第 3 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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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二帮主,我快破产了。”呜,谁来帮帮他这尽忠的部属

“哦”

“我把所有的现钞都押注了。”全赔了原以为可以一夕致富

“帮众们大概和你同样的命运吧。”所以一个个面如土色。

“都是那圣小子害的。皇被他刺了一个口子实在是冤枉”

“说来听听。”

“本来皇快要大胜,但是不知道是怎么了,突然定住不动,像根木桩似的,那小子便有机可趁,自然是险胜了”

白蚁扯动嘴角,若有所思的忖着,“皇忽然定住不动中邪”

桀森恍然大悟,他打打头顶,“对对一定是这样那个圣也是华人,搞不好他懂得邪妖法术”

“华人二十来岁使皇大受震撼的小子”这其中是不是另有蹊跷

看来他这军火头子又有闲事好忙了尊帮的圣少主单挑皇就是可疑的问号,并且还赢得光怪陆离

圣,究竟是敌,是友没有人是凭空而出的,况且他有预感他是针对皇而来,击剑只是开端,往后应该有好戏可瞧。

他要去看看圣的档案资料,琢磨一番。

“啊”越潜天低吼着,然而他内心的狂躁依旧不减分毫。

他觉得他快要崩溃,快要承受不住了。

究竟是怎么了自从联谊赛结束至今已经七天了,他日思夜想的竟然都是圣的那一双眼睛

圣是大男孩啊,一七五的他散发出的是俊俏美男子的气息,不是他的珀珀何况珀珀已死,不可能复活了,所以他注定一世孤苦,他的悲伤情绝恐怕只有死亡才能解脱。

袁淇推着轮椅过来,她知道皇很不对劲,但是她不敢叨扰他,然而他已经把自己困在书房里七天七夜了。

她敲门,希望他仁慈的让她进去。

许久,门锁开启,她暗吁口气,小心翼翼的仰问道:“皇,你是不是遇到困难有解决不了的麻烦”

他抿唇,莫测高深的直盯着她的眼睛。

袁淇不安的咽咽口水,“我我们是夫夫妻了,让我为你分忧好吗”

一丝苦涩滑过心田,结婚已经两个月,她却没有十二鹰帮女主人的感觉,夫妻两字似乎是个讽刺。

然而她不能也不敢怨他,早在她因为被误认是他的女人而家破人亡孑然一身,甚至因经成为残疾人士的时候,他答应她的祈求娶她为妻,完成她的奢望。

但是当他允婚的同时,也立刻宣告他的心湖已无波澜,他只能给予她一个安全舒适的窝,即使是他的臂弯也不属于她所有

“皇别这样看着我,我会怕。”他的眼神不似往昔的痛彻心扉,仿佛带着审阅的光芒。

“你知道你吸引我的是什么吗”

她黯然,“眼睛。”因为她的眼睛神似他的爱人所以他娶了她,是不

她好羡慕那个何其幸运的女子,如果她也能得到他的怜爱,即使只有千分之一,她也无所遗憾。

但是她已经绝望了,原本想着日久生情和由怜转爱的可能,然而新婚之夜她灭了这心眼。

连他的体温也不能分享呵他已心如止水,当那女子离开他的那一刻。

“别再苦苦的折磨你自己好吗她已经死了。”她为他泛酸,心疼。

越潜天动怒了,“袁淇,这不是你能过问的”

她哀伤,自怜着,“我知道我自己的微不足道,应该谨守分寸。”

“你要什么尽管开口,但是珀珀的事不准你嘴碎。”

袁淇笑了,扯心撕肺的笑了,“皇,我的丈夫,你可以给我全世界,但是我连谈论她的资格都没有我是你的妻子了啊。”

灰紫色眼眸迸射出浓深的刺芒,他压抑着想掐死袁淇的气恼。

“结婚前我已经告知你,我给你的是一个表征,一个尊荣的身份而已,我所认定的妻子是珀珀,永远”

“但是她是个死人了她永远也不能成为你的爱妻,即使你爱她成痴成狂”

“袁淇,不要逼我动手”十二鹰帮不对老弱妇孺动粗,但是他已经寒气逼人。

“因为我说她死了这是个事实皇,一千多个日子你还要自欺自虐”而她居然敌不过一个亡故的人,比不上一个名字。

越潜天的寒芒转浓,危戾的狠意狂暴而出,他抓起木剑往外走。

袁淇垮下双肩,她无言的流泪,爱一个人为什么要爱得这么无可奈何,这么的痛最悲哀的是她的情敌无形无体,而她完全没有赢的机会。

皇又何尝不是爱得绝望

桀森着急的向各堂主请命,“尊帮的少主快要过来了,但是皇还拿着木剑劈砍霍霍,现场成了战场似的惨不忍睹。”

“皇为什么拿着木剑发泄怒火因为生气即将签定的航权让渡”

“皇是大开大阔的教宗,不会挂意区区一个北欧的航权。”

桀森忙得跳来跳去,“两位堂主,请想想办法劝皇下楼,那个圣少主就快”

丹尼喊声,“尊帮的圣,到”

“哇咧”桀森连连诅咒,他可不想去招待那个讨厌的圣。

但是身为十二鹰帮兄弟只有遵从的份,何况皇目前像个杀人魔似的狂性大发,他没胆子去请求皇下楼见客。

这个圣真的以为他很厉害吗哼,皇是一时疏忽,否则哪能会被他刺一个口子

“你是皇的贴身部属,桀森”而他对她存有敌意

“哼哼,原来尊帮的情报网还可以嘛。”

珀茨无可无不可的耸耸肩,她问:“皇呢该不是反悔了吧”

桀森挥拳,“不准抵毁大帮主他是大人物,难道随传随到”

珀茨的随扈立即拱手,拐肘,预防桀森的鲁莽。

“桀森,退下。”

“皇”主子来了,他终于松下一口气。

手持木剑的越潜天汗水淋漓,他甩甩湿发,斥喝旁观的堂主们和护卫。

珀茨暗暗握拳,借以平覆起伏不定的心绪,近在咫尺,然而他却离她好远。

越潜天坐下,潇洒的在契约书上签下他的英文名字,“只要你签了字,北欧航权便是尊帮所有。”

“完全不会舍不得吗一年千亿的金母鸡。”

越潜天的视线落在对面的白墙上,不由自主的叹道:“没有什么是我舍不得的,珀珀已经”

珀茨一震,早已碎裂的心似乎又震动了。

“珀珀是你的什么人妹妹或是”

“我的妻。”

不她的内心在呐喊她恨他,恨他呀,他怎么可以在她对他爱恨交加的煎熬下再说这种话。

他好残忍

“皇真幽默。”随扈之一忙不迭开口,“道上的人都知道皇已经结婚,新娘姓袁,是华裔。”

“我的爱只有珀珀。”

珀茨倏地站起,低嚷,“别再说了”她不要听,她怕她支撑不住。

拉回视线,越潜天怀疑的质询,“少主好大的脾气,为什么这么激动”

“我没有激动我只是”重重的吐出一口气,她忍耐下夺门而出的冲动。

身旁的随扈不能不打岔,“圣少主是为签约而来,并不是为了倾听皇的隐私,交浅言深似乎不妥。”

“是吗”他若有所思的也站起身,忖度着。

“你你在想什么”她心一慌,深恐泄漏出什么。

他盯住眼前这个依然戴着面罩的年轻少主,一丝异样的感觉渐渐成形。只是因为他的眼睛极似珀珀,所以他不能自制的牵扯情绪吗但圣根本是个男人。

任何人都无法取代珀珀在他心中的地位。

“告诉我,你为什么戴着面罩”

“我我我”上帝,他的灰紫色亮芒像张情网般,似乎要掠夺她的呼吸。

他逼近几步,压迫的强悍气息令人窒息。

圣在发抖这个发现使他狐疑,他知道大部分的人都害怕他这个大魔头,但是圣毕竟也是一帮领袖,何必怕成这模样

况且这小子既然胆敢主动向他挑战,不该是这小老鼠的怯怯样。

莫名的,他有一种想拿掉圣的面罩的想法,立即的,他的右手极速探向前,圣的左右随扈亦早有提防的以弓形拳法抵挡。

如果他想要一探她的面貌,几十个随扈也阻止不了,她急中生智的大叫,“我的脸是被火炸伤的你想要拿我的缺陷取笑”

越潜天的右手停在半空中,他倒抽一口冷气,“被火炸伤”他的珀珀临死前也受火焚吻。“痛吗难以忍受的剧痛对不对”

“当当然。”她退后一步,心跳狂狂,总算制止他的举动。

但是他的眼神为什么这样沉痛,仿佛遭受生命中至大打击

危险她不能再面对他。吩咐随扈将契约书带着,她逃难似的快速离开。

跳上金色劳斯莱斯,珀茨的泪水泉涌狂飙。她不懂她为什么要哭

丹尼和另外三个随扈对看一眼,爱莫能助的他们也不知道应该如何是好。圣的真实身份是秘密,尊帮的人若是嚼舌多话,均以最严厉的帮规处置。

泪眼模糊,珀茨一把卸掉密贴的面罩,捧颊痛哭,努力的想宣泄心中难受的情绪。

远远的廊柱下,白蚁放下特制的红外线透视镜。他想,他应该佩服段夜涯的科技天分,如果没有手中的器材,他如何得知圣少主的真实身份

令他纳闷的是她为什么摇身一变为尊帮的领袖那一场爆炸她如何逃出生天为何不和潜天相认

易装对剑又是为什么单单只是北欧航权

身为白二帮主的他是不是应该帮帮大帮主

男女情爱的确是烦恼啊,他又要伤脑筋喽

第八章

十二鹰帮广发红贴子,在他们所投资的酒店中办party。

黑道各帮诧异,上流金融的大亨人士则是欣喜若狂,这可是和皇建立交情的大好时机。

珀茨不得不参加,即使她抗拒,凌海瑛的固执让她必须遵行。

对于白蚁的擅作主张,越潜天并未动气,反正他无意出席,身为帮主,交际应酬他一律撇给二帮主。

但是该死的白蚁,他居然让桀森私带袁淇以女主人的身份与会列席,所以他在众人等候久久的时候出现了,一身落拓西装的他自有霸狂的残酷气息。

珀茨暗自镇定,她拼命的告诉自己,眼前的男人已经别恋,已经遗弃她了。白蚁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嗨多年不见。”

她敛眉,压下心底的微骇,“白二帮主,今天是敝人第一次和你见面。”

“喔哦,是这个样子的啊。”他搭上她的肩,神秘兮兮的压低嗓音,“可是我怎么觉得我们似曾相识”

“你开玩笑的吧,我戴着面罩”

“可是你的眼睛和一个人挺相像。”

珀茨闻言,心下一惊。“咦圣少主,你的身体好像在冒汗很紧张唉,告诉你也无妨,皇之所以娶袁淇是因为她为了他受到伤害,她的耳朵一边被割除了,脚筋也被弄断,道义上皇必须负责,是不”

她涩然一笑,“用婚姻负责”那么当初差点被炸死的珀珀又算什么死得其所

“唉,唉,这另有内幕啦,因为袁淇的眼睛挺像你的啦。”

“像像我”

“正确的说法是她的眼睛和你的眼睛非常的神似某人,而那个某人是皇的最爱。”

“你说的某人是谁”

“圣,你认为呢”

她撇转头,白蚁的笑谑她无法招架,“我怎么知道”

“祝珀茨。这个名字你熟悉吗”她咬唇,几乎咬出血丝,十八岁以前的她是,可是十八岁以后的她已不再是祝珀茨,她是尊帮的圣。

祝珀茨柔弱无依,而圣既强且悍,祝珀茨天真无邪,而圣却是历经生死劫难,夹挤在爱恨中。

白蚁笑得邪恶,“皇爱惨了珀珀了,他时常盯着袁淇的眼睛思念他心中永恒的爱。喂,圣少主,你感不感动想不想哭啊”

他的言外之意使她惊慌,然而越潜天朝着这方向走来更叫她惊心动魄,只想逃开,但白蚁依然搭着她的肩膀,令她完全动弹不得,只有以小鹿斑比似的眼神迎接越潜天。

白蚁兴风作浪的歪嘴咧笑,“老大你想念这个唯一打败你的小子啊”

越潜天恶声恶气,“白蚁,你很喜欢找我的麻烦”

“这个酒会吗喔喔,不是麻烦,属下是为老大你制造和圣少主联络感情的机会。”用心良苦,值得赞扬。

“算了”好像自讨没趣,白蚁放下手,“你们两人聊聊吧,我很忙,恕不奉陪。”珀茨真的想逃她不知道要如何和越潜天眉目相对,尤其是当白蚁说了那一番话之后。

越潜天没有任何表情的淡道:“郑重的向你致歉,关于上回签约时候的无礼。”

“哦,没关系”他并不习惯道歉是不她不安极了。

“你又在颤抖为什么我有这么可怕”

“不不是,大概是你的大名鼎鼎加上六尺多的身高颇有压迫感。”

抚抚落腮胡,他微微一笑,“既然掌管尊帮,你应该勇敢些,毕竟你是男人,更是身负大任的未来枭雄。”

“谢谢你的金玉良言。”可笑的是她是女人,永远当不了枭雄。

况且她已经很强,十个柔道高手她也无畏无惧,他居然说她不勇敢那是因为她面对的是深深爱着恨着的他呀。

“皇。”轻柔的呼唤声仿佛是利刃,划破两人之间。

袁淇在护卫的帮助下坐着轮椅过来,她仰高下颚,茫然的看着。

“皇,这位是”

“尊帮,圣少主。”

袁淇腼腆,“很对不起,我可能打扰两位了。”

珀茨连忙扯笑,“哪里。”

“你的确是打扰了”

不悦的愠声使得珀茨一愣,袁淇尴尬得刷白了脸。

越潜天眼神一使,护卫立刻推开轮椅,而袁淇已经泪悬于睫。

珀茨皱眉,不禁指责,“太过分了她是你的妻子,你怎么可以让她难堪”

“和你无关吧。”袁淇胆敢用恶劣的话伤害他的珀珀,他没有立刻离婚已经是他最大的慈悲。

“难道你对你的妻子一点点的感情都没有”问完,她立即后悔了。

她在奢盼什么呢冀求他说他完完全全不爱他刚新婚的妻子或是从他口中听到他对“珀珀”的挚爱不灭

越潜天淡扫一眼,不置一词,其实他正在企图平息自己的爱潮狂涌。奇异到极点,当他面对圣的时候他竟然感觉他所面对的是珀珀不能如此沉溺下去否则他会怀疑他是不是变态,圣若是知道他的情思转折,大概会吓破胆。

“她是你的妻子,你和她在主的面前戴上婚戒,誓证你们的爱,这是事实。”越潜天挑起眉梢,对于对方语气中的醋酸味他颇感意外,即使他爱袁淇也和圣毫无关系吧,然而他似乎感到圣剐骨刨肉的伤痛,这太不寻常了。

难道圣是个gay

暴盟组织

头头鬣狗愤怒击桌,“可恶我们的货又被狸猫给砸毁了上一次薮猫和瞪羚把我们的货丢到大西洋,这一次居然直接捣毁我们的大本营”

属下登也附和着,“头头,那几个人都靠皇撑腰,他们以为他们是除恶的天使,我们的白粉运输站一个一个的被搞掉,这个仇应该报”

“对始作俑者是皇白蚁为首的那几只猫全都是皇的奴隶”

“十二鹰帮纵横黑白两道,享尽最高的尊荣,我们的暴盟连一口气都快喘不过来了。”

“生死存亡的搏斗应该当展开了。”

登也和众人齐声高呼,“头头只要你开口,就算用我们的命当武器也行”

鬣狗狠狠刺笑,“送皇去见上帝吧”

尊帮再下挑战书,私人马场上,五分钟内参赛的两人各驰一驹,以射击的小弓为准,谁命中红心数多为胜方,筹码是彼此所占的银行股份。

越潜天应战,他十分好奇,那个年轻男人分明像只胆怯的小羔羊似的慌张,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向他挑战。

其实珀茨非常无奈,这挑战书是她祖母所发,她只有硬着头皮上阵。

“你很帅。”越潜天发自内心的激赏。圣阴柔的气质与众不同。

珀茨浅浅沟笑,“你也不赖。”身高六尺的男人是标准的衣架子。

他的落拓不羁他的残狠血暴他的冷酷邪肆,他对“珀珀”的宠溺呵疼和温存厚爱是她恋恋难舍的啊。

是谁说过女人败在爱情上即使她已经很强,面对深爱的他仍旧脆弱易折,仍旧芳心塌陷。

“这匹马脚程快稳,比赛非常公平。”天知道她的心悸多难自持。

熟悉的感觉又袭上他的心田,他皱眉,不喜欢自己的诡异情思。

“圣,比赛开始吧。”他骠悍的作风一向是速战速决。

她颔首,将黑色的安全骑帽端正了下。半晌,大旗一挥,两匹快马往前飞奔,如雨箭一般急速踢踏出一阵沙尘扬扬。

左手控制缰绳,越潜天轻易的以右手发射小支弓箭,连中红心数支。他的黑帮帝国不是依靠花拳绣腿而来,那是多少血汗生死搏斗之间所建立的至尊荣耀。

珀茨也不遑多让,她的每一支小弓箭均射准场边架设的目标物。

没有掌声没有嘶吼呐喊,因为整个马场只有他们两人,这场价值数十亿美金的竞技是一场豪赌。由于心急,珀茨以极猛速的气势连射数十支弓箭,她的手中只剩下一支了。

越潜天转头,对她扬眉挑笑,即使他闭着眼睛都可以赢得赌注。

然而一切竟是迅雷不及掩耳,他突然看见她往左前方的围场射出最后一支弓箭,然后身体仿佛弹簧似的往他身上仆倒,两人一同跌下马背。

危机他眯眼,立即掏出身上的小型火弹发射器往围场处攻击。

火花狂喷的刹那他看见几个痛苦挣扎的人形,原来是躲在暗处伺机杀他的仇敌,圣为了救他,用他的肉身阻挡。

越潜天连忙察看他的伤势,子弹贯穿他的左肋,艳红的鲜血浸染雪白的骑士上衣,分外的触目惊心。

他抱起他,他的轻盈和纤细使他一怔。

“圣支持住,我一定救活你”

“潜天”她微弱的嗓音飘浮在空中。

越潜天的心神一凛,圣居然知道他的中文名字圣费了一番心思调查

“我爱”她觉得窒息,晕眩和疼痛感立即淹没她的神智,她昏软的任由他抱着,再无意识。

他伸手,取下她密贴的面罩。

“珀珀”上帝这张令他心系不忘的容颜。

圣居然是个“她”并且令人难以置信的竟是他的爱

神魂俱裂,他整个心整个身体颤抖得厉害他的珀珀复活了是上帝可怜他的一片痴情无处寄。但如今,他怀中的人儿已呈昏迷状态。

“不我绝对不让你死”不能,他不能再一次失去她即使必须和撒旦交易,他也务必留住珀珀的人。

激狂的情绪猛烈的撞击越潜天的每一根神经和每一个细胞,他看着开刀房进进出出的医护人员,上帝,他快崩溃了,那些沾血的棉球和医护人员凝重的表情使他几乎想毁掉整个世界。

有人拍拍他的脊背,他抬头,哽咽的喉口居然无法发声。

白蚁叹气,“如果她不是祝珀茨”

恍惚一会,越潜天苦涩的说道:“珀珀没有姐妹,不可能有另一张同样的面貌。”

“我说的是如果。”皇居然满眼满脸的憔悴样,沧桑到连他这喜欢吐槽的兄弟也不忍卒睹。

“如果如果圣真的不是珀珀,我也要护她安然”他受不了四年前的心碎

“唉黑道教宗也难逃爱神追缉,皇,你的不爱则已,一爱即成痴成狂的确与众不同。”

他忽地擒住白蚁的衣领,抖声问,“你老实告诉我,圣是不是珀珀你一定知道”

左半边伤脸扯动着恐怖的青红疤痕,白蚁很不怕死的反驳,“敝人小的在下我只是一个军火头子,你是我的老大耶,哪有逾越能力的道理。”

“说”手刀已起,越潜天的理智完全丧失。

白蚁只好示弱,乖乖回答,“尊帮的圣和这四年来你心中阴魂不散的祝珀茨是同一个人。”

放开白蚁的衣领,越潜天整个人跌坐了下来,他的血脉偾张,心纠成一团,任何思绪和感想都停止运作。

他的灰紫色眼眸被满溢的泪水遮住,倘若上帝决定毁掉他,珀珀的存亡即是关键。

上帝怜悯,珀珀重回他的怀抱

一夜未合眼的越潜天一直握着昏迷人儿的手,他从模糊的泪眼中深情的心疼的看着她雪白的容貌。

她一定吃了许多苦,原本幼嫩的手心如今结上薄茧,她怎么可以不好好照顾自己她是存心要惹他难过吗

“嗯”痛苦的嘤咛从她的檀口中轻逸出。

他紧张,“珀珀你哪里不舒服醒过来,好吗”

哀哀恳求的泪哽声使得她紧锁眉头,是谁在呼唤她好像非常恐惧,非常伤心的样子

眼皮好沉重哦,她努力的眨着睫毛,好一会儿才睁开眼睛。

越潜天跳起身,他倾身俯看,心急如焚,“还好吗告诉我,你看得见我吗”

“呃”是他送她救诊的是不是他在自责或是愧疚为什么用这种悲喜交加的神情面对她呢

她困难的勉力一笑,“皇,我没事,可能是失血过多,休息几天就ok了。”

他的泪水滑淌而下,“我的心会疼会痛啊”

眨眨睫毛,她有点儿失措,“你的反应未免太吓人了。”她只是中弹而已,没什么。

他狂啸,将她一把揉入怀中,但半晌他怕弄疼她的伤口,又慌忙的让她躺平在病床上。“珀珀,你太残忍怎么能够不和我相认”

珀珀他喊她珀珀她乱了,急急的往脸上摸去,面罩不见了

她呆掉,愣愣的瞅着他的心碎神伤。

他低嘶厉厉,“竟然隐瞒我难道你对我无动于衷难道你真的要成为人人以为的少男帮主”

好凶她怯怯的嗫嚅,“我不是故意骗你的”

“你是你这个没心少肺的小家伙”噢有没有善心人士把他打昏啊他看起来好像是吃人的野兽,她怕

可是一想到他已经和另一个女孩结婚,她的委屈创伤爱恨煎熬苦苦压抑使她愤怒的瞪着他,刺痛的大喊,“你才没心少肺你才是残忍你才是最可恶最可恨最该死的坏人”

他怔然,“我可恶可恨我该死”他那么那么的爱她啊。“如果你认为我该死,为什么用你的身体挡子弹珀珀,你爱我,如同我疯狂的爱着你。”

“我不爱不爱你这无情的男人我不是笨蛋”过度的情绪波动使得她一阵咳嗽,扯动的伤口似乎要裂开。

他一慌,大叫,“别气求你算我求你”

珀茨虚弱的喘气,“黑道教宗的皇开口求求我我好伟大哦”

“珀珀”他快被她吓死了。“为什么你忽然这么气我”

还跟她打迷糊仗。“但愿我可以杀你你这负心汉”

“我负心”他没有一天没有想到她,想念的剧痛和绝望比火焚刀割更加难以承受。

“对你负心你不是已经娶老婆了吗”倘使时光倒流,她宁愿在四年前炸成粉末也不要面对他忘记她的残酷。

看着她的哀哀痛楚,他默然无言了,他和袁淇的婚姻是事实,即使是无情无爱无欲无欢,即使那是他对袁淇双眼的贪婪。

他的沉寂使她觉得她几乎死去一半,他不否认不驳斥,难道他真的另有别恋白蚁对她所说的或许只是慈悲的安慰。

她闭上眼睛,轻轻的说:“其实我不能怨你,毕竟祝珀茨是应该死了的人,人死了,情分也没了,况且你我之间只有一小段时日的短恋,就算我们结婚之后你成了鳏夫,再婚也是你的自由。”所以她连恨都不能恨得理直气壮。

奇怪,他为什么不出声,他不高兴了是不是睁开眼睛,她诧异的看着越潜天悲伤揪痛的凝视着她,他忽然一把扯开他的衬衫,露出他硕健的胸膛。小麦褐色的上身竟然

她撑起上半身,盯着他的右胸,再也离不开视线。

珀他的右胸膛刺了一个珀字

“相信我不是负心滥情的男人这个字是我自己刺的,当我以为珀珀死了的时候。”

“或许此一时彼一时。”然而她的眼睛已湿,一颗心软软酸酸的几乎要投降。

灰紫色的眼底藏着深切的痛,他自谑的嘲弄,“四年,一千多个日子,如果我真的变了,大可以把这个用血印划出的字用雷射除去。”

“可是你娶了她”

“有名无实,婚前我已经严正告知,袁淇接受,所以我给了她一个婚姻,一个生活上的保障。”

她知道自己不得不选择相信他,他不会说谎,他是那样自负的天之骄</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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