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静终于忍不住把这件报废的内衣向我丢过来。
我就次被“剥夺”了洗衣服的权利。
虽然冉静嘴上说并不担心,其实我们还是很珍惜剩下的在一起的日子,这样说什乎有些苦情,但是即将到来的分离确实让我们对未来产生了一丝的担忧和疑虑,不过我们非常有默契的不去想不去问以后的日子,只是享受着现在的日子。
用冉静的话说我应该是属猪的,因为我懒,用我的话说冉静应该是属蜗牛的,她喜欢家的感觉,她不能象蜗牛一样到哪里都背着自己的家,所以她喜欢赖在家里。
她喜欢蜷在沙发上吃着零食看电视,我想这应该是一种再无聊不过的娱乐活动,并且容易引发很多“后遗症”,例如肥胖,不过冉静似乎从来不在乎这方面的问题。
这段时间,只要我和冉静都在家的日子,我们就一直躲在这个“安全”的屋檐下,聊天,看电视,吃饭,睡觉,白天和黑夜对于我们来说并不那么重要,重要的事我们俩在一起。经常聊到不知道是黑夜还是凌晨,冉静就枕在我的腿上睡着了。我很喜欢这样看着冉静,美丽的面孔,常常的睫毛,小巧的鼻子她睡的并不安详,当她眉头微皱的时候,我担心她是否梦到了不好的事情;她鼓起腮帮的时候,我想是不是梦里我又惹她生气
幸福和快乐的时间永远是短暂的,虽然时间的计量单位并没有出错这个观点我已经阐述过,我的计划在苏达人的催促下基本完成,老家的公司也已经注册完毕,所有的事情都准备就绪,明天就是我离开的日子。
“你明天就要走了,东西收拾好了没有”我和冉静坐在沙发上用我们传统的姿势一起看电视。
“收拾好了,没多少东西。”我并不想像大搬家一样的有什么大的举动,更不想这个“家”突然多出的空间带给冉静孤单的感觉,我只带了少量随身的换洗衣服,缺少什么,我愿意用周末的时间回来拿。
“明天早上的火车”
“嗯。”
“几点的”
“8:40。”
“那我去送你。”
“嗯。”
“你没有话和我说啊”冉静突然不高兴的看着我。
“没有啊,我不是一直在说吗。”
“你就会说嗯,问一句就答一个字。”
“我现在心情低落,我真的很舍不得”
“不要说了,”冉静打断了我的话:“你千万不要说什么肉麻的话哦,我不想被你弄得流眼泪。”
“感人肺腑的真情告白也不听”
“不听。”
“陆飞,”冉静突然很温柔的叫了我的全名,以往被这样称呼的时候,一定是丫头生气的时候,今天才发现我的名字叫起来也可以这么温柔,冉静继续说道:“我们吵架吧。”
“吵架”
“对啊,我们俩从来都没有吵过架。”
“哪有人没事找架吵的”
“好的事情容易被人忘记,不好的事情容易被人记住,我和你吵架,你会记的更清楚。”
“傻丫头。”我将冉静用力的搂在怀里抱的紧紧的,冉静也紧紧的回抱着我,用力的咬住我的肩膀,她始终没有开口留下我,因为她知道她只要说出来,我一定会义无反顾的留下来,留在她的身边。
这一夜丫头又枕在我的腿上睡着了,睡着的时候在她的眼角流下了眼泪。我想这泪水是为我而流的吧。
第六十二章
第六十二章
我很久没有醒的这么早了,我睁开眼睛的时候看见冉静依旧靠在我的腿上沉沉的睡着,恋爱原来也是一件很辛苦的事情,有时候辛苦的让人心力交瘁,当然我和冉静并没有到如此的地步,不过昨天丫头也许真的累了吧。
我缓缓的试图将腿从冉静的头下移开,但是这种形态想不惊动冉静实在是一个要求过高的行动。
“你醒了”我看到冉静睁开一双迷朦的大眼睛直视着我。
“你怎么起这么早”冉静没有移动她的姿势,依旧仰着头看着我。
“我今天早上的火车。”我真的不想提这件事情,却不得不提,我原本打算在冉静熟睡的时候就离开,我不喜欢那种送别的场景,我不喜欢那种难过的感觉。
冉静用手勾着我的头,我的身体逐渐的前倾和冉静的脸慢慢靠近,直到我的唇与她的唇轻轻的碰在一起。
“还没刷牙。”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
冉静轻轻的推开我说:“那还不快去。”
我接令急速前往卫生间洗簌完毕,返回客厅说道:“我准备好了。”
“准备好什么”冉静这丫头似乎已经恢复了往日的精灵。
“准备好亲热一下啊。”
“时间已经过了,等下次吧。”冉静那种迷人的微笑又重新回到她的脸上,我真后悔刚才自己为什么冒出那么一句话,没刷牙有什么关系,先吻了再说啊。
熙熙攘攘的站台上到处都是即将出行的人与送行人,车站机场这些交通站点似乎自从出现以来除了担负中转旅客的职责之外就担负起营造离别情绪的任务。现实中有多少离别的哀愁在这里发生,就连影视剧中也无数次的用到这个场景,作为最赚人热泪的地方。
我不喜欢送别的场景,更不喜欢所谓的哀愁,当离别一天天靠近的时候,也许我的情绪真的受到了影响,但是当离别真的来临的时候,我却不想戚戚切切的分离。我应该对自己有信心,对冉静有信心,我只是暂时离开去“外地”工作而已,两地相隔的距离不过几个小时的车程,大不了辛苦一点两地奔波一下。
“我要走了,你一个人在家乖乖的哦。”我说道。
“嗯。”冉静很乖巧的点点头。
“你还有什么要交代或者嘱咐我的吗”
冉静摇了摇头。
“那我上车了。”距离火车开车的时间只有几分钟。
“嗯,时间到了。”我原本以为冉静说火车开车的时间到了,可是冉静上前抱紧我,就在这个到处都是人的地方,旁若无人的吻了。一直以来对于年轻一代的小朋友们肆无忌惮的在公众场合搂搂抱抱亲亲热热表示不赞同的观点,觉得这些行为过于轻浮没有内涵,可今天就在这个人头攒动的站台,我做了这件我一直以来不赞同的事情,你真的会产生旁若无人的奇妙感觉,整个天地之间,只有两个人的存在。
终于回到自己的家乡,不知道是亲切还是陌生,三年多前我就是从这里背着一个小包只身去了上海,现在我又背着一个小包回到了这里。不过回到这里发现这里毕竟是自己生活过最长时间的地方,是自己的家乡,从一点就可以体现出来,就是“狐朋狗友”的数量。得知我“衣锦还乡”的时候前几天我都在“幸福大餐”中渡过。其实当我从家乡离开的时候,我真的带着“衣锦还乡”的心愿,每个人都希望自己功成名就获得认可,可是我不知道自己这次回来到底算不算半途而废,反而到让我觉得我需要在家乡加倍的努力,尽早一天的衣锦还上海,去会合丫头。
说到这里自己的虚荣心又开始活动了,如果冉静和我一起回来,即使算不是衣锦还乡也落得个携美而归,一定会让那群小子羡慕不已。
公司成立的初期的事情繁多而沉重超出我的想象,每天十二小时以上的工作是我走入社会以来最辛苦的日子,每天最开心的时候就是晚上九点钟冉静会准时打来电话,无论她身处何地。原本以为自己在周末空闲的时候就有机会返回上海,而实际上人累的每天只想睡觉,一晃就是一个月的时间。
“陆飞,乐乐想去你们那里玩,你负责帮我招待她哦。”冉静在电话里告诉我这个消息。
“你又把美女往我这里送,你就不怕我真的把持不住。”想想乐乐的诱惑力还真的不是一般男人能够抗拒的,不禁要赞叹自己的定力。
“你把持不住有什么用啊,也要乐乐愿意。”
“你没觉得乐乐对我颇有好感,一直有当二房的愿望。”
“臭美,那好好招待你的二房吧。”
乐乐的到来已经引起了不小的震动,因为我那群狐朋狗友,其实称呼狐朋狗友确实有些用词不当,但是他们当中部分人确实不算是良友。在私生活这个朋友也不方便过问的方面确实过于轻浮,一些社会现象在他们的身上得到了充分的体验。
考虑一个问题,为什么先如今社会所谓的爱情变得越来越不牢靠,男女之间得情感也由单一得爱情演化出更多种类的暧昧关系,同时交往几个暧昧对象,不断更换交往对象又或者一夜情等等等等社会现象的出现,都改变和冲击着我们传统的爱情观。
我不赞同但也不排斥许多人象花蝴蝶一般穿梭在不同的异性当中,因为我认为他们可能由于某种因素丧失了爱一个人的能力,他们需要在不断的更换目标中寻求新的感觉和刺激,他们似乎已经封闭了自己,已经无法投入所谓的爱情当中,会不会是一种可悲的现象我不知道,每个人都有选择自己生活方式的权利,只是他们是否有一天会发现,除了对面的这个人是不同的,其他所有的一切都机械的成为一种模式,这张新的面孔在这种陈旧的模式当中还能带给你多少的激情
为了保护乐乐不受到这群人当中极少一部分坏分子的骚扰,乐乐真的成了我的二房,暂时顶替了我女朋友的称号。
“哇,哪找这么漂亮一个女朋友有没有得手,要不要兄弟帮忙。”我不明白为什么他们将重复的台词说上很多遍也不觉得厌倦,男女之间似乎必须直接的进行身体的交流。
“没有你想的那么猥琐好不好,什么都没发生。”这个回答当然理直气壮,我和乐乐之间当然没有发生任何事情。
“少来这一套,我还不知道你,放心,今天兄弟们帮你安排。”他们还真不知道我到底是怎么想的,不过他们的热情我却无法拒绝。他们帮忙安排好酒店,一起吃了顿饭,还试图让乐乐喝酒,然后将我和乐乐一起“关”进酒店的房间,临走还塞一个“安全措施”给我。
“你干嘛这么看着我。”被关进酒店的房间之后,乐乐面带一种奇怪的笑容看着我。
“哼,你原来是这样的啊。”
“我哪样呢”
“带女孩开房间这么熟练。”乐乐看到我还来不及藏起来的“安全措施”。
“我没有,这都是那群小子干的。”
“人以群分,物以类聚,你有这么一群朋友,你能好到哪里去,我要把这个情况告诉冉静。”乐乐的话似乎也很有道理,既然我和这群家伙相处的还算融洽,难道不是在我的内心深处也有和他们一样的地方
“你可千万别乱说啊,我可什么都没做,你这样的美女我都没下手。”虽然我在疑惑我自己是否具备和这群朋友一样的“血统”,但是在还没有确定的时候,要保持否定的态度。
“那你还站在这里干什么真打算留在这里过夜我不反对的哦,我先去洗澡了。”晕倒,我已经听不明白乐乐语气中的意思,当你不明白任何事物的时候,最好的选择就是逃,所以我遁走了。
返回住处的路上我继续考虑我的“血统”问题,没有不花心的男人,只有没能力花心的男人,这个观点我基本上持赞同意见,也就是我赞同每个男人都具备花心的本质,如果是这样的话,是否意味着自己不具备花心的资格答案不是这样的,我们不应该被中国文字的表面含义所蒙蔽,虽然这句话明确的表示出“只要男人有花心的能力就一定花心”这个含义,我们认识这句话的时候,需要将能力的理解重新定义,这种能力不仅仅包括自身条件财力物力等因素,而外界的影响也颇为重要,例如:道德观的约束。而我也算是丧失花心能力的男人,使得我丧失这个能力的外界因素自然就是冉静,因为冉静我已经没有兴趣从事花心这个“事业”,没有兴趣自然就没有了动力。
第二天工作依旧很忙,所以也没能有多少时间招待乐乐,不过乐乐对此一点也不介意,所以一直到吃晚饭的时间才又碰面。怎么说在这里我也需要尽地主之宜,所以我打算请乐乐吃顿大餐,特意挑了家有特色档次也算及格的馆子。
乐乐也算一个精灵级的女孩,她的想法我有时还真没办法琢磨,她面对一桌丰盛的菜式没能发挥多大的战斗力,却叫服务人员全部打包。很短的时间结束原本我以为需要一定时间的晚餐,快速的我都没有吃饱,东西都被乐乐打包了。
“你不用这么赶吧,也没人和你抢,我明天继续请你吃就是了,你也不用都打包吧,我还吃饱呢。”我代表我的肚子表示抗议。
“就知道吃,走了,跟我回酒店。”乐乐拉着我就走。
“喂,你不要这样哦,我会理解错误的,虽然我的定力还算不错,但是遇到过于强大的诱惑,我也没法抵抗的。”我一边走一边说道。
“老太婆一样,真罗嗦。”说着我被乐乐塞进了出租车。
“那,现在你后悔还来得及,你别在拉我了,马上就进房间了,进去了发生什么事情就无法估计了”进了酒店到房间门口我还在进行我的罗嗦。
打开房门,我又被乐乐塞了进来。
“你真这么急,你别逼我,我真的豁出去了,我”我抬头看见一个我思念许久的身影,一个多月的时间,丫头有些消瘦,但是依旧神采飞扬,微笑着伫立在我的面前,让我又一次领略惊艳的感觉,只是这一次在惊艳之外还要外加惊喜。惊这个字还蛮奇妙的
“你想豁出去干嘛”冉静问道。
“我。”我回头看见乐乐也一脸的笑意。
“你不用看我,我这个朋友也算很好了,今天都帮你安排好了,这里还有打包的食物,至于你要吃它们,还是吃她,我就管不了了,别忘记你的安全措施。”乐乐说完满怀笑意的遁走了。
用电视剧的表现手法,剧情发展到这里应该画面进入全黑状态,然后再亮的时候,男主角光着上身躺在被窝里,脸上挂着满意且有些的笑容。然后进行一些关于责任的对话,又或者一些甜蜜的对话,再或者再激情一次
之所以描述以上剧情是想说明,真的画面一黑,当我醒来的时候确实光着上身躺在被窝里,脸上也确实挂着满意的笑容,只不过女主角不在我的身边,她在另外一张床上。你不要总对不能进入实际性操作阶段而对我产生任何生理或者心理上的怀疑。
冉静在我的生活中代表着幸福和惊喜,在平凡的幸福中时时的惊喜,我已经找不出比这个更好的日子了。不过我不能总是获得而没有付出,工作忙不应该成为自己的借口,我决定在这个星期的周末潜回上海也给冉静一个惊喜。
特意打电话向乐乐旁敲侧击了一下冉静周末是否在上海的信息,周五下了班就赶往火车站,这个时间正巧没有高速列车,只能乘坐普通列车,还好由于交通运输业竞争业逐渐加剧,火车的条件也改善了许多,除了速度稍微慢点和没有座位之外还算不错。
站了四个小时的火车,赶到我离开了一个多月依旧熟悉的家门口,我发现一个重要的问题,我没有带家门钥匙。敲门没有回应知道冉静也不在家中。既然根据乐乐的信息冉静周末应该在上海,我索性就在家门口等好了。
下楼买了份报纸,一半垫在下面,一半用于阅读打发时间。也许是工作太辛苦的缘故,不知不觉的我趴在膝盖上睡着了。等我睡醒,确切的说是饥寒交迫而醒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三点多钟,冉静依旧没有回来,我只好下楼找一家24小时营业的连锁店填饱肚子,一直混到早上5点多钟顺便又吃了顿早饭。
也许年纪大了的缘故,熬夜这种事情对我来说已经是一件非常艰巨的任务,没有床的睡眠已经无法满足我对睡眠的要求,迷迷糊糊的感觉真的非常难受。
我一直在给冉静打电话和继续等待中犹豫,最后决定坚持到底,为了那么一点惊喜的效果。可惜我真的不是一个适合做什么惊喜事情的人,因为每次都惊喜不成。我又在饥寒以及困乏中等待了一个晚上,这已经是我的极限,可是依旧没有等到冉静的身影。这个故事教育我们下次情报工作一定要做好,我决定回老家睡觉,我现在的样子恐怕和街头的流浪汉非常相似。
我贴了张纸条在门上
丫头:
我回来了,可是忘了带钥匙,我回去拿。
第六十三章
第六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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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问过不少女孩,关于男朋友出轨是否可以原谅的问题,其中有一条的理由是工作需要,恰巧是这一条女孩选择原谅的比例最大,但是我认为是扯淡,什么叫工作需要工作还需要你出轨简直就是释放某种气体。
可是我似乎要开始释放某种气体,我的家乡应该也算一个大中型城市,虽然比不上上海的繁华,但是五脏俱全,样样都有,在某种事业上似乎还有超越大型城市的潜力。作为一家小的项目公司负责人,去应酬一些“关键”人物成了我工作的一部分,在苏达人先期的引见下,认识了不少这种“关键”性人物,而这些关键性人物有不少喜欢去那种场所。
我对这个方面没有任何的经验,我自己无法完成他们的需求。还好我有这样的朋友,我前面说过部份同志在私生活方面极为不检点,当然包括找小姐,在他们帮忙的安排下,我第一次知道什么叫做“找小姐”。
一大群浓妆艳抹的女孩确切的说真的是女孩,因为她们的年纪站在你的面前,你就像菜市场里面选菜一样的选择一位后来我才知道不满意可以要求继续更换,和电视上拍的不一样的是我们这个城市的小姐作为“服务性”行业却不具备服务性行业的素质,其他在服务态度上不是那么良好。
一来二往,我对一些声色场所也有了一定的了解,感叹年轻一代部份人的堕落,虽然有极少数小姐是因为特殊情况才进入这个行业,但是大多数都是一个理由好吃懒做。一些有权力,有财力的男人恰巧为她们提供了一个收入颇丰,还有吃有玩的赚钱方式。
我在极为矛盾中出入这种场所,虽然我可以很“自豪”的说我和这些小姐之间从来没有发生过任何的事情,即使简单的肌肤接触除了“意外”都不曾有过,不仅是因为担心冉静的看法,我自己也不喜欢这种场所,我承认穿着暴露,长相不错的小姐对我有着原始生理的吸引力,但是并不足以动摇我的决心。但是毕竟自己出入这种场所,心中难免对冉静有着一份愧疚,尤其当晚上冉静准时打来电话的时候,我都需要躲到一个比较安静的场所去“欺骗”冉静。
“今天工作辛苦不。”冉静又打来电话。
“还好,不算很辛苦吧。”
“现在还在公司”
“没有,在外面和别人谈点事情。”
“自己注意身体啊,不要太晚,不要喝酒。”冉静像我老妈一样的交代我。
陆陆续续的我和冉静随意的聊天,和冉静聊天即使说废话,我也不觉得乏闷。
“陆经理,孙总问你怎么这么久啊。”一名小姐居然找到我隐藏的地方,我真后悔没有去男厕所。
“什么人啊”冉静立刻注意到这个嗲兮兮的声音。
我的大脑开始急速的运转,在编一个谎言或者坦白招供之间选择,最终我选择了坦白招供,我需要老实的交代目前的状况,否则长久的欺骗,就没有善意的谎言了。
“是一个小姐。”我鼓起最大的勇气招供。
“我知道啊,她是干什么的啊”我想冉静也许将小姐理解为一个女性了。
“她的职业就是一个小姐。”小姐这个原本还算高尚的称呼,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变成了一种职业。
“你找小姐”冉静终于明白了我的意思。
“是,可是。”我当然想解释清楚状况。可惜在我“可是”的话音还没有落地的时候,电话已经断线了,我再试图拨打的时候,出现了关机的提示语,接着拨打家里的专线固定电话也出现同样的状况,这时候我的第一反应居然是丫头的动作还真快,我真拿自己没办法,大脑思维的路线怎么总是出现偏差。
虽然我被迫返回包间,但是我就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不知所措,我必须尽快的返回上海找到冉静好好的解释一下这个问题。
第二天我尽早的将工作安排妥当,即使这样也只能赶夜车回上海,我希望能找到冉静解释清楚问题,然后一早坐早班车再回来,当然,我会记得带钥匙。
我一路焦急的心情使我觉得目前的交通工具还应该不断的提速,科学发展的水平一点都不快,起码我们国家不够快,这么多年火车的速度都没有什么质的突破。
我来到家门口的时候,心情越发的忐忑,深呼吸了一下,打开房门,房间里一片漆黑,希望冉静只是入睡了,而不是不在。我打开客厅的灯,然后蹑手蹑脚的走到冉静的房门前,握住门把轻轻的旋转,慢慢的推开,结果让我非常的失望,冉静的床上空无一人。
我颓废的回到客厅躺倒在沙发上,这次真的让我有些担心了,我不知道冉静什么时候回来,而我又没有多少时间可以用于返回上海,难道我真的每天夜里赶回来早上再赶回去那我真的有点亡命天涯的气势了。
我茫然的看着天花板,脑袋中一片空白,有的第一个想法居然是我肚子饿了,我想大家应该也已经习惯了我的大脑思维方式,总是在关键的时刻想到一些不关键的问题。我习惯性的往餐桌上望去,似乎有不少的盘盘碟碟,走近了才发现还真是份丰盛的菜肴,难道冉静想化悲愤为食量又或者在家约会了其他人再或者我的手一边伸向这些菜肴,我的脑袋一边胡思乱想。
“谁让你偷吃的”一个悦耳熟悉的声音传来。
“我这哪叫偷吃,放在自己家的东西还不准自己吃啊。”我惯性的随口答道,接着我的大脑思维才反应过来这个声音是由我迫切需要找到的丫头发出的。
我猛的转过头看到冉静面无表情的站在那里,我有些手足无措说道:“你在家啊。”
“你很希望我不在家吗”冉静依旧没有任何表情,声音也十分的平静的说道。在我对女人的理解当中,当她们连火都不想对你发的时候,那就意味着事情真的到了一个非常可怕的地步。
“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我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继续说啊,怎么和我没话说了,都留着和小姐说了”还好冉静主动提到这个问题,起码说明她对此还表示介意,如果提都不提,我真怕她进入彻底死心的状态,都说女人的情绪善变,这绝对是一个事实。
“我真没有做过什么,我知道出入那种场合是不对的,即使是工作上的理由,也是不可以原谅的,我应该事先就和你说明,我知道这次我真的错了,我现在只能很肯定的说我和任何一个小姐之间都没有出现过任何问题,我只是单纯的陪客,我也保证以后我绝对不再去这种场合,即使得罪人,丢工作,我也不去了”我一口气解释和保证了一大堆,虽然我说的都是事实,但是事实会不会成为事实,还要取决于冉静的态度,我小心翼翼的问道:“你相信吗”
“我信啊。”冉静说出我很想听到的三个字。
“那太好,你相信就好。”我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起码冉静愿意接受我的解释。
“可是相信并不代表不生气啊。”这句话由女人嘴里说出来再合适不过了,男人们对这句话都必须保持绝对的理解力。
“要不你惩罚我解解气吧,怎么样都行,只要你能消气。”死皮赖脸的功夫也要用上了。
看着我一脸焦急的样子,冉静的脸上逐渐恢复了笑意,并且有了往日那种精灵的样子说道:“已经惩罚过了,傻瓜。”
听到傻瓜两个字我基本上算是放心了,听傻瓜能听的象我这么开心还真不太容易,不过这意味着冉静应该不那么生气了。
“惩罚过了这么便宜我”我对自己的好奇心表示鄙视,这时候根本不需要问这种问题,尽快顺着竿子往上爬彻底打消冉静的怒意才是正途。
“对啊,昨天是你的生日,我原来准备去你那里给你庆祝的,可是你作坏事,所以罚你自己回来。”冉静一脸的得意。
“你就这么肯定我会回来。”
“那当然了,你敢不回来。”我当然不敢,发生这种事情我都不回来的话,冉静跑了我想没人会可怜我,最多送我两个字“白痴”。
“那这桌菜是为我准备的”我指着桌上丰盛的菜肴。
“嗯。”冉静点点头。
“那还有没有礼物啊”我对自己的脸皮越发的敬佩了。
“这个。”冉静伸出左手,在她的手腕上系着一条粉红色的丝带。这种戏剧场面居然出现在我的面前,虽然</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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