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 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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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爸,你干么这么生气”她被老爸严肃的表情吓到。

“没关系的,伯父,这只是小伤,我可以自己照顾自己”危炜安聪明地以退为进配合演出,一脸落寞地说。“大不了几天不洗澡不换衣服,真的没关系”

“你”花蕾皱起眉头,咬牙考虑了好几秒,才恶狠狠地道:“要住就住,反正房子是我老爸的,他说了算”她迅速给自己找了一个台阶下,并且说服自己这只不过是道义责任,绝不是心疼。

“谢谢。”深邃的眼神再度凝望着她,让她的脸颊越来越热。

“你”她故意用凶恶的语气掩藏心里的起伏。“你谢我干么,要谢去谢我老爸”

“谢谢伯父。”他乖乖地转头跟花俊男道谢。

“我才要谢谢你,若不是你替蕾蕾挡过,她可能”老刘下午就先打电话跟他报告过这起意外,他听了后吓出一身冷汗。

那个铁块可是有好几吨,如果砸在蕾蕾身上,那他就再也见不到心爱的女儿了

“这是我应该做的。”保护自己心爱的女人,他责无旁贷。

但这句话听在花蕾耳里,却有另一番解读,她以为他的意思指的是“保护她是他的工作”,心情不禁再度直直落,直达谷底。

可恶,她已经知道自己只是他的职责,他到底要强调几次才过瘾

“蕾蕾,你带炜安去多多的房间。”多多是花朵的小名,是花家已经出嫁的大女儿。

“他住客房就好了,为什么要住多多的房间”花蕾再度提出反对意见。

二楼总共有四个房间,全都是花家自家人住的,客人都是住在三楼的客房,况且多多的房间刚好在她房间隔壁,中间只隔了一道墙ㄟ

老爸头壳坏去了吗

“客房在三楼,要是睡到半夜他人不舒服怎么办”花俊男振振有词地说。“就这么说定了,蕾蕾,带他去房间休息,你没看到他脸色苍白吗”

“走了啦。”虽然心底还是有些小小的不爽,但一听老爸说他脸色苍白,她也顾不得不爽,马上起身往楼上走。

他跟花俊男交换一个眼神,花俊男的眼里写著“我把女儿交给你了”,而他眼里则是“我会好好保护她”。

短短的两秒钟,花俊男和危炜安已经完成“交易”,而“猎物”,正一步步走进陷阱

“你就暂时住这间吧。”

花蕾打开一扇精致的木门,里头的摆设精致优雅,但

“呃这个房间好像太女性化了一点点”何止是“一点点”,根本是到“恐怖级”的程度。“我能不能换别间”

整个房间都是粉色系,还充满了花边与蕾丝,让危炜安非常不适应。

“不能。”看到他“惊吓”的神情,她突然心情太好,决定好好作弄他一下。“你忘了这可是我老爸特别指定给你的,当然不能换。”

差点忘了,少根筋的大姐花朵是她们三个姐妹中最女性化的一个,房间布置当然就很“娘”喽,难怪他会一副看到鬼的模样,真是太好笑了。

一个雄赳赳气昂昂的大男人站在布满蕾丝的粉色房间里头,这个画面,真的满劲爆的。

“我真怀念你的笑容。”他痴迷地望着她开心的笑脸,为了她的笑容,要他穿裙子都可以,更何况只是住在蕾丝堆中。

“你好好休息,我”她猛然地往门口方向走,因为她发觉他离得好近,近到他呼出的气息微微吹起她的发丝,拂上她的脸,柔柔麻麻的,让她不敢再多做停留。

“别走,我好想你”他忍不住心中的渴望,抱住想逃的她,渴望地吻上他最想念的红唇。

她的唇瓣又软又甜,比记忆中还甜美,他吸吮着她的唇,直到她由刚开始的抗拒到沉迷地瘫软在他的怀里,秾纤合度的曲线完全与他密合,仿佛他们原本就是一体的。

花蕾一开始还惊愕地想摆脱他的怀抱,但是他的吻像是带有魔力,慢慢化解她的气力。他温热的唇顺着脸颊吻上她的耳际,轻咬她的耳垂,让她全身战栗。他的气息吹拂她敏感的脖子,唇舌触碰她敏感的肌肤,所到之处都一一印上炽热的吻。

她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美妙又激情的感觉,就算是六年前,他顶多也只是吻过她的唇,不曾这么“色情”地吻她,害她顿时双腿虚软,有如一滩泼在地上的水。

“蕾蕾,蕾蕾”她终于又重回他的怀抱了。

他的声音唤回她飘远的意识,将她慢慢拉回现实,一回过神,她不禁又羞又气地扬起右手

啪一个清脆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

“你你活该”她惊愕地看着自己手掌,又看看他脸上微红的指印,赶紧故意装出一脸凶恶的表情瞪着他。

谁叫他要吻她虽然不是第一次伸手教训登徒子,但打了他却让她有些心虚,因为他并不是登徒子,她也不讨厌他的吻,只是只是

他不该再吻她,更不该在跟其他女人有牵扯的时候招惹她

“我不会道歉,因为”他温柔地看着她,认真地说,“我很高兴吻了你。”

“你你如果再乱来,我就我就”看到他温柔的笑脸,她原本的气势顿时弱了很多。

讨厌,她在说什么啊她应该义正辞严地骂他,干么一句话说得二二六六,听起来像在撒娇,她在搞什么啊

“你就怎样”他很好奇,除了甩他耳光,她还会怎么做。

“我就让你再度不良于行”一说完,她红着一张俏脸冲回隔壁房间,留下危炜安愣愣地看着她消失的背影。

“让我再度不良于行”他呆呆地重复她最后的话,这才想起六年前被她踢中的那一次,忍不住爆出大笑

“哈哈不愧是我看上的花蕾哈哈”

第七章

“噢雪特痛”

“噢痛”

一大清早,花蕾经过危炜安没有完全关上的房门口时,一阵阵怪异的声响夹杂着诅咒声传透出来,她犹豫了几秒,还是忍不住好奇地探头进去看。

她绝不会承认自己在“偷窥”,她只是在做“必要的关切”,毕竟他暂时住在她家,身为主人的她,关怀“房客”是应尽的义务吧。

她探头探脑,就是没看到他,后来顺着声响,才发现他站在洗手间,背对着她,而镜中他的脸竟是血迹斑斑

“天啊你的脸”她立刻推门而入,关心和焦急全写在脸上。“怎么啦有人闯进来吗警铃怎么没有响警卫呢我去报警”

他赶忙拉住她的手。“蕾蕾,你冷静一点,我没事。”

“可是你的脸”

“呃”他尴尬地举起左手的老式刮胡刀。“这是我刮胡子弄伤的。”

他知道自己的脸看起来很惨,起码有十道以上的血痕交错,胡渣还没刮干净,东一块西一坨,其中还有三道伤口血流不止。

因为受伤,他的右手严重抽痛,举都举不起来,他脸上的“杰作”,正是没有受过训练的左手弄出来的,用的还是花俊男热心提供的古董级刮胡刀。

这位老先生似乎忘了他是个“残障人士”,竟然给他这把一失手就可能割断脖子的“凶器”,真让他欲哭无泪。

“刮胡子”她看看他的脸,又看看他手上的“凶器”,放下心的同时,忍不住放声大笑。“我还以为这里发生谋杀案了呢”

他无奈地露出苦笑。“小姐,看在我脸上这么精彩的分上,请你有点同情心好吗”

这把刀的年纪比他还大,就算右手完好,他都没把握能正常使用,更何况是不常使用的左手。

“哈我真的很同情你。”她终于笑够了,决定发挥“同事爱”,毕竟他现在挂名她的助理。“要不要我帮你刮胡子”

赚到了这是他的第一个念头,但第二个念头闪过的时候,他的胃开始冒酸气,非常不舒服。

“你刮过”她曾帮别的男人刮过想到她帮其他男人刮胡子的亲密画面,他突然冒出一股暴力倾向,他一定要宰了那个男人

“我以前常看我老爸刮,应该不难吧。”

“好吧,”他脸色缓了下来。“那我愿意当你实验的对象。”虽然看跟做是两回事,但她的提议非常让他心动,值得他冒生命危险。他把“凶器”递给她,做出一脸慷慨就义的表情。“来吧。”

“拜托,你不用摆出一副送死的脸啦。”她拿着刀,按住他温暖光滑的胸,准备往脸上“下刀”。

等等温暖光滑的胸口她的视线慢慢地顺着他的俊脸往下滑,来到她手按着的光裸胸膛,再往下移到平坦结实的小腹平口裤,和健壮的双腿

她愣了一秒,视线又顺着刚才的路线往上移动,双腿平口裤结实的小腹性感的胸膛没穿衣服

“啊你没穿衣服”她慌忙转身,用力挥着刀厉声指控,但是红通通的脸颊和微抖的语音,却让她听起来像是娇嗔。

她没流鼻血吧花蕾赶紧偷偷用手抹一下鼻子,呼,还好没有,但是她的心脏跳得又急又快,几乎快跳出胸腔。

天啊,她不会是第一个因为看到半裸猛男而心脏病发的女人吧她可不想为了这种丢脸的事上新闻头条。

“看了五分钟才发现你还真是了不起。”看到她羞窘的反应,他满意地哈哈大笑。

“我哪有看五分钟”只有三分钟吧他的指控让她的脸更红,赶紧反驳。“你干么不穿衣服”

“我睡觉的时候,都是这么穿的。”他轻轻靠近她,近得让她无法忽略他的存在。

她惊得往后一跳,正好撞上他,他炙热的肌肤透过薄薄的衬衫,烫得她几乎瘫软在地,若不是他的手及时撑住她的腰,她可能会跌个狗吃屎。

“小心你手上的刀,我的伤痕已经够多了。”他小心翼翼地拿走那把很锋利的刀,收好放在旁边的小圆桌上。

“你放放开”她几乎闪了舌头,连话都说不清楚。

“你在怕什么”他如她所愿放开她,但依然紧靠着她,低嗄而充满磁性的嗓音在她耳边萦绕,让她呼吸困难。

“我不怕你”她嘴硬地回答。但他清爽的刮胡水味道漫进她的鼻间,让她晕眩不已,心跳当然更是无条件加速。

“我知道你不怕我。”怕的人是他,他怕死了自己无法让她回心转意。

“我希望你以后能穿睡衣睡觉,起码暂住在我家的这段时间能这么做,以免彼此尴尬。”她等呼吸平顺后,才说出她的要求,并且尽可能让自己的话听起来够严肃,虽然以她目前的状况有些困难。

“可是我不觉得尴尬。”他无辜地发言。

“我会觉得尴尬。”她加重“我”这个字。

“我只在房间这么穿,出了房间就会穿上该穿的,你如果不是不请自来,也就不会尴尬啦。”所以不能全怪他呀。

花蕾杏眼圆瞠。“那你为什么不关上门故意开个门缝,还发出怪声,我以为闹出人命了,才会冲进来啊”

危炜安耸耸肩。“因为你家建材的隔音效果太好了,一关上门就什么都听不见,我必须留个门缝注意门外的动静,以防有人闯入。”

“我家有保全,你可以放心。”

“我宁可多费点心,也不要你有任何损伤。”

“我知道,这是你的职责。”她一听更火大了,甩上门离开。

每次听他说这句话,她的心跳就乱了,但只要想到这只是他的“职责”,所有的感动都化为乌有。

她发现自己越来越无法抗拒他,甚至无法继续摆出厌恶他的表情。她知道自己已经渐渐软化渐渐投降,而她,却无法阻止这个现象。

站在窗边,无意识地看着窗外的车水马龙,花蕾的心思有如台北的交通,怎一个“乱”字了得。

危炜安的手伤虽然已经拆线,但还是继续住在花家,为的是可以就近保护她,他像她的影子般时时紧跟着她,跟得她心慌意乱。

原本对于他的如影随形,她是排斥兼厌恶,谁知道竟然演变成现在的适应,甚至还带着期待;只要他消失个几分钟,她都会不安地四处张望,寻找他的身影,直到他又出现在视线范围内时,她才会安下一颗焦躁的心。

她直都是独立自主,凡事靠自己解决的现代女性什么时候变成一个依赖心这么重的无能女人她讨厌这样的自己

“蕾蕾,你跟学长旧情复燃啦”陈筱菁偷偷摸摸地挨近花蕾,小小声地问。

这一个月,蕾蕾身后都有一只“忠犬”跟着,这只“忠犬”不是别人,正是蕾蕾以前的男朋友危炜安,而且他守蕾蕾守得很紧,绝不让任何人有跟蕾蕾单独相处的时候。好不容易才逮到“忠大”不在的这个片刻,赶紧把握机会,否则等他回来,就别想对蕾蕾“逼供”。

“吓”花蕾吓了一跳,拍拍胸口,恼怒地瞪着她。“厚你干么鬼鬼祟祟的差点被你吓死”

其实,她不只被陈筱菁的声音吓到,更被她的问题吓到。

她这样算是跟危炜安旧情复燃吗如果是在那个吻之前,她一定嗤之以鼻,大声否认。但现在她似乎没办法这样理直气壮地说出口了。

“喂,别想转移焦点,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不要小看她爱听八卦的魄力。

“我不屑回答没营养的问题。”

“欸,说嘛,好想听喔”

“好,那你给我听清楚了,我跟那个男人”她捏住陈筱菁的圆脸,一个字一个字地用力说:“一点,关系都没有”

除了家人,没人知道危炜安的保镳身分,以免让“有心人士”有了戒心,就连陈筱菁,她也不能说。

“你要害我耳聋啊,干么这么大声”陈筱菁拉拉自己可怜的耳朵。

“担心你重听呀。”

“蕾蕾,你很小气欸,明明知道我最爱听八卦,竟然不告诉我,算不算朋友嘛”

“朋友才不会探听八卦哩。”以为她是三岁小孩呀。

“唉呀,我这也是关心你嘛。”

“你不要再问这种五四三的问题,就是对我最好的关心。”

“不说就算了。”陈筱菁知道花蕾的口风很紧,别想从她口中挖出更多八卦,只好放弃。“不过你跟学长真的很速配,看到你们又在一起,真是太好了。而且学长寸步不离地紧紧跟着你,看了真让人羡慕。”

六年前,花蕾跟危炜安交往的那一个月,是她见过蕾蕾最美的时候,虽然蕾蕾本来就长得很漂亮,但是那个月她整个人都变柔和了,增添了不少女人味。

后来两人突然分手,蕾蕾又回到原来有棱有角的模样,连出了社会都没有改善,甚至更为尖锐。直到危炜安再度出现,她才又在蕾蕾身上看到些许变化。

她虽然还是怒火满天飞,但当她偷觑着学长时,经常可以在她脸上看到以前那抹柔和的笑容,那个表情,真的很美。

“我跟他哪里速配”她大声否认。“我怎么可能跟他在一起,我讨厌死他了,他最好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

想到危炜安之所以紧紧跟着她是因为“工作”,筱菁的猜测跟事实一点都不符合,让她更是恼羞成怒,口是心非地大声否认。

“呃”这时陈筱菁却突然看向门口,表情非常怪异。

花蕾纳闷地顺着她的视线转过头,发现危炜安就站在门口,显然已经听到她的“宣言”,但他面无表情,让人读不出他心里的想法。

“呃我先去会议室。”陈筱菁赶紧藉机逃了,避开这尴尬的场面。

“不是要开会了吗走吧。”他像个没事人,淡淡说道,仿佛没听到她刚才的评论。

“你我”她对自己说出的话懊悔不已,偏偏活了二十几年没道过歉,就连一句简单的“对不起”都说不出口。

就算他是因为工作职责关系才会来当她的保镳,但他一直都很尽心尽力地守护着她,她实在不应该说出那种伤人的话。

“我对不起”他不跟她一般见识,让她更是过意不去,经过他身边的时候,她终于开口道歉,虽然声音小得像耳语。

“开会了,走吧。”他宽容地笑着,没对她的话作出任何评论。

对她口是心非的个性,他算是了解得非常透彻,虽然她的话有些刺耳,但他不会放在心上,尤其在经过那个吻之后,他知道她对自己的感觉还在,只是倔强的个性让她拉不下脸承认,所以他不会跟她斤斤计较。

“嗯。”花蕾低下头,默默地跟着他。

一直以来,都是他在容忍她的坏脾气。

原本以为自己恨他,但再度见面后,占据她心头最多的不是怨恨,而是思念,就算她再怎么口是心非,也无法否认。

明明都有黄明依了,他干么又来招惹她难道他爱劈腿的个性就是改不了吗为此,她又要恨他了。

唉她该拿他怎么办

“从星期一开始,我们会在各大电视网播出这段广告,星期五就是御园正式起跑开卖的日子,望大家加把劲,今年的年终奖金就靠它了。”花蕾播放一段广告公司为“御园”所拍的温馨广告片后,一脸严肃地说。

“没问题”众人回以有力的回答。

“谢谢大家。”她向众人郑重地点头致意。“今天的会议就到这里结束,接下来就要麻烦各位了。”

众人陆续走出会议室,剩下正在收拾笔记型电脑的花蕾和危炜安。

“那个广告拍得很棒,连我都想买一栋来住。”开会时一直没开口的危炜安,看着正在关电脑的花蕾,说出自己的感想。

“是吗谢谢”刚刚不小心在他背后说了一堆莫名其妙的话,又好死不死被他听到后,她觉得自己在他面前气势弱了很多。

“你觉得郭忠益这人怎么样”他突然翻开笔记问道。

“虽然没有开创性,但很安分地做着自己的工作。”

“嗯。”他拿笔记下她的话。

“你干么突然问到他”

“你周遭的人,我都必须留意。”他的语气和表情,看不出特别反应。“对了,你认识吴大志吗”他念着笔记本上头的一个人名。

“知道这个人,不能算认识。”吴大志是个只会把妹的败家子,送过她几束玫瑰花,见她不领情就不了了之了。

“喔”她冷淡的回答让他很满意。

“你问他干么”

“他到处对外嚷嚷你是他的人。”他就是想确认这件事的真实性,但她刚刚的回答,已经给了他要的答案。

“猪八戒”花蕾的火气快速飙高,下一步就是往门外冲。“我非宰了他不可。”

“等等”他连忙抓住她的手。

“干么”她赶着去宰人欸。

“干么跟那种人一般见识。”他乘机将手放在她肩膀上,顺便搂近,靠在她耳边低语。“我有办法让他知难而退。”

“什什么办法”一靠近他,她就浑身不对劲,右手拚命想将他推开,但是他动都不动。“你定要靠这么近吗”

“因为我现在讲的话,不想让其他人知道,当然要小声点。”他故意凑在她耳边说话,温热的气息吹拂着她敏感的耳朵,让她差点站不住脚。

“你要说什么,快说啦。”他再继续下去,她担心自己会脑充血,一飞冲天。

“让他知道你已经有男朋友,而且是他比不上的好男人,他不就会知难而退了吗”

“男朋友好男人”她纳闷地看着他。“上哪儿找这种人”

“你面前不就有一个吗”他指着自己的鼻子,毛遂自荐。“就是敝人,在下,我。”

如果任由她再“躲”下去,可能会耗到头发斑白,她还在原地踏步,看样子,只好由他主动出击喽。

“你”他在开哪国的玩笑“你不是有黄明依”

“我跟她早就结束了。”他逮到机会,赶紧澄清。

她的脸马上拉下来。“原来你是跟她分了,才来找我。”

搞什么,当她是备胎吗没了黄明依才来找她,如果黄明依回头,她又要像六年前一样被甩了是子是

“这有什么不对吗”她又在气什么难道她要他脚踏两条船吗

“你还敢问我这有什么不对”哪个被当成备胎的人会不生气他以为自己是万人迷,只要他吃回头车,她就会叩谢皇恩吗

“呃,你是不是又误会了什么”她的反应怎么跟他预期的落差这么大呢

听到他跟黄明依没关系,她就算没有欢天喜地,起码也该尽释前嫌,为什么她反而一脸气呼呼的

“我最讨厌你这种人,我不需要你这种无耻的人保护”除了愤恨的怒斥再加上一个特大的白眼外,花蕾还赏了他“临别一脚”,让他抱着右脚猛跳。

“蕾”她那一脚“嘟嘟好”踢中最怕痛的胫骨,让他叫都叫不出来,痛死他了

干么对他又踢又骂他到底说错什么了啦

“蕾蕾,我可以进来吗”花心的声音从房门外传来。

“进来吧。”花蕾懒洋洋地开门让花心进来,再踱回床铺趴着。

“这阵子御园的事,辛苦你了。”花心舒服地盘腿坐在床上,状似不经意地提出禁忌话题。“对了,你跟危炜安又怎么了不是相安无事半个多月吗干么又嚷着不要他当保镳”

“不要跟我提那个无耻之徒”一说到他,她就一肚子火。

“他又哪里惹到你了”花心问得很无奈,她今天就是为了这个问题来的,看他们拖拖拉拉一个月,什么进展都没有,搞什么嘛

“他竟然把我当备胎,还说得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真是气死我了”想起下午跟他的谈话,她就一肚子气。

“备胎”危炜安除了花蕾,还搞上其他女人不会吧

有了花蕾这个大麻烦,他还能应付其他女人如果是真的,她就要对危炜安致上最高敬意,真有找死的勇气哪

“他说他跟黄明依结束了,才会来找我。”

“不然呢”花心一脸纳闷。“难道要他脚踏两条船吗”

“如果不是黄明依甩了他,他就不会回头来追求我,我只是一个备胎。”花蕾又气又怨地嘟囔。“在他的心中,我比不上黄明依,永远只能当第二。”

“蕾蕾,你在耍什么白痴啊”花心听得莫名其妙,完全被老姐的愚蠢打败了,一脸受不了地嚷着:“他在六年前跟你交往的时候,就已经跟黄明依分手,也没再交往过,就算黄明依回过头来诱惑他,他也不为所动地选了你这个笨蛋,还被你莫名其妙地恨了六年,他都没抱怨了,你还有什么好生气你才是最没资格生气的人”

“你说他们没有复合”花蕾傻愣愣地重复。

“谁跟你说他们复合了”奇怪,都已经一个月了,危炜安还没跟她解释情楚吗

“我亲眼看到的,而且他也亲口承认了,难道会有错吗”她亲眼看见他们两人拥吻,想起那一幕到现在还让她心痛。

“亲眼看见就一定是真的吗”花心反问。

“他亲口承认,总不会有错吧。”花蕾咬牙切齿地反驳。

“拜托,难道你就不会故意说反话来气他用你那颗聪明的脑袋好好想想,从那天之后,他有跟那个女人在一起吗”

“我不知道。”她那时候气他气得要死,怎么可能去管他跟黄明依的事

“我可以告诉你,答案是没有。”花心骂起人来毫不留情。“他那天是被黄明依偷吻的,那对姐妹早就计划好这一切,偏偏你这个笨蛋还真的被耍得团团转。”

“那他为什么附和她们的话,让我误会”如果不是他也承认,她也不会气到现在。

“他说你的不信任,让他很受伤,他才会故意气你,事后他也很后侮,可是伤害已经造成,来不及了。”

“他干么不告诉我,反而跟你说”花蕾的语气很酸。

花心嘲讽地回道:“你根本不让他有解释的机会,就连现在,你也没好好听他说过,不是吗”

六年前,她已从危炜安的口中得知事情的始末,只不过超级死硬派的花蕾根本不听任何解释,一段应该是看好的感情就这么</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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