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叶子风只顾着打量老鸡婆了,这时才感觉到对面有双眼睛在注视自己,抬头一看,我曰,这不殷安邦吗,他怎么在这儿
叶子风愣了愣神,赶紧把目光移开,更操蛋的是,里间传来高跟鞋踩在地板上的声音,不知为什么,心头莫名地紧张起来,再看,眼睛就绿了,敢情这走出来的人竟然是殷安邦的老婆媚狐狸,这下叶子风彻底傻了。
媚狐狸好像刚去了卫生间,出来就看见了叶子风,不过表情只是短暂地惊讶了一瞬间,便若无其事地坐回殷安邦旁边。
殷安邦捏了捏下巴,似在用眼神讯问她什么,媚狐狸暗中使了个眼色,好像是让他不要大惊小怪,殷安邦一副恍然的样子,笑了笑,便不在看叶子风了。
叶子风揉着鼻子,心里乱七八糟地,这时,他听见冯琴恼怒地轻哼了一声,回过神,就明白她为什么不快了,原来在殷安邦旁边坐着个三十岁左右的猥琐男子,那眼睛一直涩迷迷地盯着冯琴的大腿看,还不时甜着口唇,好像正在yy,你说冯琴能不生气吗。
该男子压抑地轻咳了两声,虽然把头拧开了,但眼睛仍然不时地在冯琴身上游走。
该男子的下手是两个贼眉鼠眼的年轻人,倒有点像他的跟班,一副献媚的表情。
五个男人当中,只有坐在冯琴上首那个秃顶胖子一直担忧地注视着为老鸡婆看病的斯文男,估计那个戴眼镜的斯文男就是他找来的医生。
经过一番繁复的检查,斯文男在摆满器具与小仪器的药箱中作起了测试,一会沉思一会念念自语,最后取下眼镜擦了擦,从口袋里掏出手帕擦拭着额头,再小心戴好眼镜,就把家伙一一整理好,看样子心中已经有了答案。
老鸡婆人见斯文男不紧不慢地收拾东西,眼中闪过一丝不悦之色,但又不敢作,只恨恨地瞪了眼秃顶胖子。
胖子会意,清了清嗓子,小心地问道:“安”
安字刚出口,就见一个红发时髦女风火火地跑了进来,人未到声先至。“我回来了”之后香风扑面,那红发时髦女一屁股坐在老太婆身边,以手当扇驱赶着热气,一副目中无人的样子,自顾自说道,“好热好热,累死了”
“哼”老鸡婆正烦呢,面有愠色道:“又和谁去滑冰了”
“要你管。”红发时髦女歪了歪嘴,表现得很不耐烦的样子,冲候立一边的女佣叫道:“阿姨,给我拿瓶冰冻矿泉水来,顺便把空调打开真是热死了”
我曰,现在的天气穿两件衣服都有点冷,她还要开空调,就算是初女也受不了啊,更何况,这丫的虽然看上去只有十八九岁,但怎么看都不像是初女。
因激烈运动而导致热气四溢的脸,透着三分乖张七分傲慢,一身时髦而怪异的打扮好像在告诉人们:“我妈是大富婆,我家有的是钱,看看你们这些贱民,怎么老是三天两头地跑到我家来混饭吃啊”
“要吹空调滚回屋里去吹,没看到人家安博士在为我看病吗”老鸡婆横眉怒目,倒有几分威势。
“哼,博士有什么了不起,还不是跑到我家来混饭吃”红发时髦女死眉死眼地触动着嘴唇,虽然说得含含糊糊,但猜也能猜到她说什么。
这斯文男居然是博士,又是医生,难道是医学博士我靠,果然有点医学博士的派头啊。
斯文男明显地沉下脸,瞟了眼时髦女,慢吞吞道:“玉总,你这病有点棘手啊”
“怎么了”老鸡婆闻yan色变,紧张地问道。
安博士扶了扶眼镜道:“根据我的诊断,可以百分之百的确定你得的是“颚口虫感染症”,这是一种极为罕见的病症”
“这是什么病”大家面面相觑。
叶子风留意到,一直涩迷迷盯着冯琴的那个猥锁男眼中闪过一丝幸灾乐祸的神情,不过一闪即逝。
“罕罕见”老鸡婆吓了一跳,问道,“那能治吗”
安博士摇了摇头道:“每个人身体里都寄生着颚口虫,但受感染者却是万中无一,一般来说,生吃雷鱼是感染这种寄病症的唯一途径,但这也要因人而异,并不是每个人生吃了雷鱼就会感染此症,主要是因为玉总缺少叉叉,阴气太旺才成为了这类病症的高危人群,所以我敢断定,玉总平时一定有生吃雷鱼的习惯,因此才会不幸中招”
“是因为雷鱼”老鸡婆脸色变得很难看了。“不是说生吃雷鱼能美容吗,怎么”
大家狂晕,心说你都一大把年龄了居然还想着美容,这下好了吧,容没美成反倒毁容了,说不定连命都要搭上。原本还以为是有人要害你,现在才知道是你自己害自己啊
“这恐怕是美容爱好者误区。”安博士解释道,“雷鱼的化学成分中,可食部分100克含水分89克,蛋白质8。2克,脂肪0。3克,碳水化物1。4克,灰分1。0克,钙258毫克,磷102毫克,铁0。5毫克,硫胺素0。01毫克,核黄素0。05毫克,尼克酸0。2毫克。其性味甘平无毒。经属脾胃。功用主治补虚,健胃,益肺,利水”
“好了好了”老鸡婆打断安博士的话头,问道,“你就说能不能治吧”
安博士最不喜欢别人打断自己的话头了,不悦道:“唯有动手术摘除虫体,但成功率只有两成,也就是说,基本上算是绝症了”
“绝症”所有人虽然都知道这病不好治,但怎么都料不到安博士会吐出“绝症”两字,再看老鸡婆身体摇摇欲坠,快晕了
“妈”时髦女赶紧扶住老太婆,叫嚣道,“你这死老头,明明就是很平常的皮肤病嘛,你竟然说是绝症,我看你是居心不良危yan耸听”
“不得无礼”老太婆回过神,赶紧喝止女儿。
安博士气得吐血,心说我才四十多岁咋就成死老头了呢强压心中怒火,冷哼道:“不是我吓唬你们,这颚口虫感染症现在不痛不痒那只不过初期症状,再过一周,皮肤就会红肿发热搔痒偶而还会并发脑炎失明等,到了那个时候,你们纵然是找到疯博士那也是回天乏术了”
“你说了那么多么废话,无非就是想多要点钱嘛”时髦女咋呼道,“你就直开个价吧,我们给你就是”
我的妈呀,这是人说的说话吗,别说安博士生气了,连我们都受不了啊
果然,安博士腾地一声站起来,提了药箱就走
“嗳嗳”胖子一把拽住安博士,哀求道,“安博士,她小孩子不懂事,你就看在我的薄面上别与她一般见识,救救我二姨吧”
啪
老鸡婆也怒了,顺手扇了女儿一耳光,骂道:“八嘎,你的还不向安博士道歉,不然死啦死啦的”
时髦女懵了,跳脚撒泼道:“你打我,你敢打我你活该得绝绝症,死了都没人管你”说完噼噼啪啪地跑了。
这都什么家教啊,老子要是有个这种女儿,宁愿掐死了扔海里去喂鱼
身患绝症,女儿又不孝,这无疑是雪上加霜啊,老鸡婆眼中再也找到一丝傲色,呆滞地跌坐在椅子上。
人哪,你纵然拥有数不完的金钱,命没了那也废纸一堆。
“嗳”安博士叹了口气,又坐回椅子上道,“玉总,请恕我无能,你这病以现代的医学来说确实无法医治,莫如赌一把,去做下手术,至少还有两成希望吧。”
叶子风暗暗好笑,只有两分希望,还不如等死算了,也好过去挨刀啊,至少还能留个全尸。
“真真的没有其他办法了吗,你可是中国的七星医学博士啊”老鸡婆可怜巴巴地望安博士,一想到过几天自己就会全身红肿搔痒甚至在失明中死去,那种恐惧只能用不寒而栗来形容。
死或许并不可怕,但若是在痛苦中死去那就绝对可怕了
安博士思索道:“方法嘛倒是有两个,但有却等于无”
“什什么方法”
安博士自嘲道:“其实不用我提醒你们也该想到,那就是寻找疯博士和申请赏金榜挂单,按颚口虫感染症特性,完全有资格去赏金榜挂单,而这种病症也是属病毒,因此疯博士才这是这
方面的权威,能找到他当然多了几分胜算,再不成也能把病情控制住,万一找不到那也只能在赏金榜等待别人来揭榜了,唉,天下之大,能人异士无数,应该不止疯博士一人吧”
胖子和老鸡婆无yan对视着,良久之后,老太婆像是散了架般瘫坐在椅子上,哀声道:“大家都说疯博士在泸州,可泸州这么大,想把他找出来谈何容易啊”
胖子安慰道:“二姨,你别太悲观了,你老福大命大,一定能度过难关的,依我看,就照安博士的方法,一面寻找疯博士,一面申请赏金榜挂单,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只要舍得花钱,还怕找不到高手吗”
猥锁男子开口道:“申请赏金榜挂单啊,那可不比悬赏榜哦,听说起价都要一千万,而且是先交钱后挂榜,无论有没有人揭榜,那钱都是要不回来的”
安博士嘀咕道:“命都保不住了还留着钱有什么用”
“不错”胖子狠了狠心道:“二姨,一千万算不得什么,若是侥幸有人揭榜,你就得救了”
老鸡婆忧虑道:“我倒不是心疼钱,而是那赏金榜有多少人敢去揭呢,就算有人揭,恐惧那时候我都进难民收容所了,最后还不是我们花钱别人捡便宜。”
你娘咧,命都快没了还怕别捡便宜,这都什么人嘛
原来,在赏金榜挂单都是先交钱,而且是不允许撤单的,如果没人去揭,一千年一万都在哪儿挂着。并且,挂单只能挂病症的名称和悬赏金额,只要有人研究出克制或根治此病的方法,就可以申请揭榜,申请成功后把治疗方法发到赏金,再由赏金榜把治疗结果反馈给挂榜的人,也就是说,没人揭榜赏金是属于他们的,而有人揭榜他们又能最先获得研究成果,无论结果如何他们都是最大的蠃家,难怪老太婆会肉疼了。
“那么就这样了吧。”安博士站起来,面有愧色道,“王总,李经理,没能帮上你们什么忙,鄙人十分惭愧,告辞了”
老鸡婆只点点头,毫无站起来送客的意思,还是胖子李经理起身相送,说了好多客气话。
“那么我们也告辞了,玉总您好好休息吧”其他人包括冯琴也起身告辞,便逐一出了大门,便各自离去,冯琴十分讨厌那个猥锁男,不想和他走在一块,故意拉开了距离,让他们先走。
媚狐狸暗中冲叶子风做了个亲吻的嘴形,也与殷安邦先走了。
叶子风见左右无人,问道:“你认识他们吗”
冯琴道:“见过几次,那对夫妻你应该认识的,就不用我介绍了吧”
叶子风笑道:“他们是我的老板我自然认识了,我是问那三个男的”
冯琴像吞了只苍蝇似的道:“他们就是谭家的人啊,那个猥锁男是谭家掌门人谭子良的长子谭文歌,听说有恋母情节,是出了名败类,其他两个是他的堂弟谭布龙和谭布乃,都是一肚子坏水的人渣,总之没一个好东西”
另一边,几人到停车处,谭文歌仍然肆无忌惮地扫视着媚狐狸,殷安邦半开玩笑办认真地道:“潭大少,你那眼睛就不能老实一点吗,信不信我让叫人把你的狗眼珠给挖出来”
“曰”谭文歌竖了下中指,阴损地道,“殷大少,听说你不行了是吧,嘿嘿,反正你拿老婆也是当摆设,比如把嫂子借给我用两天吧,说不定我还能为你留个种哦,哈哈,你放也不用感谢我啦,我们是兄弟嘛”
“嘎嘎嘎嘎”谭家兄弟夸张地爆笑起来。
“哼”媚狐狸满力面厌恶之色,反击道,“谭大少,难道你把我当成你妈了,我可没有你这么大的儿子哦”
殷安邦笑道:“老婆,反正我们没儿子,要不就免为其难地收个孙子吧,隔代养老也不错哦”
“媚狐狸娇嗔道:“你敢,你要是敢收了这种孙子,我就跟你离婚”
看他们一唱一合的,谭文歌好像被人狠狠地扇了两耳光,脸色时青时白,气得都说不出话了,直到夫妻二人上车而去后才阴狠地道:“再让你们得意几天,等今晚老子收拾了冯琴那女表子,你们就知道和我作对的下场了,哼哼,媚狐狸,你等着吧,老子要是不把你搞得像母猪一样在地上爬,老子就不姓谭”心里又想,要是不姓谭就好了,那样就可以名正yan顺地跟那老东西抢女人。
谭文歌正咒骂呢,就见冯琴和叶子风出来了,赶紧住口,眼睛盯着冯琴的敏感部位,脸上露出猥琐的笑容。
冯琴恼怒非常,哼了一声道:“我说谭大少,你知不知道你笑得很恶心”
“哎哟,我说冯小姐,你咋这个态度呢,我谭文歌没得罪过你吧”
“是没有”冯琴阴沉着脸道,“你要是得罪过我,哼哼,恐怕现在已经笑不出来了”
谭文歌微咪着眼睛,阴森森地道,“冯小姐,你走好啊”
冯琴冷哼一声,与叶子风上了车。
半响后,谭文歌恶狠狠地掏出电话拨了个号,说道:“大明,她已经下山了”
“收到了老板”
谭文歌道:“利索点,动作要快”
“这个我自然知道,可是老板,要不要考虑一下啊,这妞反击起来可是有点危险哦。”
“怕个鸟”谭文歌奸笑道,“等把她弄到了母猪场,我有办法让她像其他母猪一样乖乖听话就是,嘿嘿嘿嘿”
“呃好吧老板,你既然决定了我就不劝你了,就这样吧,四十分钟后保证把她送到你的母猪场”
“哼”谭文歌挂了电话,骂道,“连这表子都想骑在老子头上,不让她尝尝鲜她还不知道马王爷长几只眼”
“大哥,这样行么”谭不乃一脸担忧道,“听说冯女表子很有些底牌,不好驾驭啊。”
“嘿嘿嘿嘿,放心吧,世上没有驾驭不了的母猪,哼哼,到时我让你看看她有多么听话,等我们拿不了她,看这泸州市谁还有实力与我们谭家抗衡”
潭不龙懵吞口水道:“啧啧听说她那个啥还没怀过孩子呢,嘿嘿嘿嘿”
“嗳对了大哥,跟在冯琴后面的那小子不会坏事吧”
“坏个屁的事,一看就是个土老帽,到时把他弄晕就是”
第六十章:危机中的浪漫
第六十章:危机中的浪漫
上了车,叶子风回头看了看道:“冯姐,我看那小子目光阴毒,小心他对你不利哦”
“他”冯琴不屑道,“借他十个胆子也敢惹我”
“呵呵,也不要大意,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啊。”
“嗯,谢谢你的提醒,不过你放心,说到玩阴的,你姐可不比别人差”
“呵呵,那就好。”叶子风早猜到冯琴不是易于之辈,心里放松不少,可是,看着前面弯弯曲曲的林荫公路,昏暗的路灯下似乎隐藏着吃人野兽,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
叶子风现在对第六感非常敏感,就说道:“冯姐,让我来过下开车的瘾吧”
“好啊”冯琴一踩刹车,兴致勃勃地道,“呵呵,我看看弟弟的车技如何。”
“保证不会让你失望就是”叶子风与冯琴摩擦着换了位置,在她的指点下适应了一下各种设置,很容易就找到了感觉,缓缓踩下油门,刚开始不敢开太快,滑行了约百十米,不安的感觉反增无减,就觉得奇怪,心说这是怎么了,怎么忽然心神不宁起来。正好左手是条岔路,叶子风就鬼使神差地一拐弯,心头的压力忽然间就消失了。
“咦,弟弟,你不会连路都不认识吧,呵呵,你是不是想劫涩啊”
“嘿嘿。”叶子风留意着路况,用心捕捉着那丝不安,口中敷衍道,“现在还早嘛,听说玉皇山公园夜色幽美,如此美好的夜晚,是不是很适合谈情说爱呀”
“啊弟弟,你难道喜欢在公园里差差”
“我倒,你咋又想那事了呢”叶子风狂晕,确定那丝不安已经消失,长出了口气,嘿嘿笑道,“我喜欢和女友在公园里相依细语的感觉,特浪漫特温馨,不一定要差嘛,摸摸抓抓也行啊,呃不过我女友现在不在,那就让你代替一下吧。”
“是代替啊,那生孩子也要让我代替吗”冯琴嘟着嘴,虽然有些失落,但还是很高兴很期待,反正自己和他是没什么可能的,能有机会浪漫一下还是不错。
叶子风的额头顿时爬满了黑线,不敢接腔了。
几分钟后,车子到了玉皇山公园,现在是十点左右,公园里还有很多游玩的人,叶子风把车停在门口,见门口有很多出租车,于是想验证一下自己的预感是否准确,就说道:“冯姐,找个人把你的车开回去吧,免得停在这被人划花了,嘿嘿,再说,等下我们走路回去不是更浪漫吗”
冯琴本来想说谁有那么大的胆子,但听到走路回去四字,心莫名地震颤了一下,就开心地道:“好啊,那你等会,我找个人把它开回去。”说着跑到一个出租车司机面前,也不知说了些什么,那司机一个劲点头,毫不犹豫地接了车钥匙。
之后冯琴挽着叶子风的手道:“好了,我们进去吧,呵呵,弟弟,里面有溜冰场,你喜欢溜冰吗”
叶子风看了看那司机,见他已经打开了冯琴的车门,也没问那司机为什么会愿意,答道:“我不会溜冰,呵,我们找个幽静的地方坐会吧。”
“嗯,那边的夜景不错,可以看到整个泸州城呢。”
“那走吧。”
二人手挽着手,倒有几分情侣的样子。
走走停停,火树银花,情侣对对,摸摸抓抓。
浪漫的夜,迷离的灯,幽深的树丛,让人神思飘渺,浮想联翩难怪情侣们都喜欢在公园里偷情。不过这时候叶子风却在想,要身边的人换成老姐就好了。
若是冯琴能窥见叶子风在想法,一定会暴怒地把他踹进阴沟。
找了块干净的石头相依而坐,山下的辉煌映照在幽深地树荫下,落叶不光没有带来凄凉,反而引起久违的温馨。
聆听着对方的心跳,细语之间,冯琴悠悠道:“原来女人的美需要男人的栽培,可笑以前我总是喜欢美容减肥,以为容颜不老就能抓住男人的心,可现在才知道,在那些美丽的背后却隐藏着夺命的杀机,想想真是后怕,我为了美失去了生育能力,玉金娥为了美甚至还有可能失去生命,其实我以前也时常和她去吃雷鱼的,那是一种圆筒形细长的银色淡水鱼,味道鲜美,很多人都说生吃能美容呢。”
“都是骗人的,安博士不是说了吗,雷鱼根本就没有美容的功效。”叶子风淡淡一笑道,“雷鱼好像就是银鱼吧,呵呵,说到银鱼我倒知道个神话传说,你想听吗”
“想啊,是什么神话传说”
叶子风道:“那我就讲给你听吧,从前,水晶宫龙王身边有一对童男童女,男的叫银果,女的叫银花。一日,龙王派它俩到人间去查看万物生长情况。
“在人间,它俩看到人们过着美满幸福的生活,十分羡慕。后来,它俩的感情日益深厚,于是结为了夫妻,过着男耕女织,相亲相爱的甜蜜生活,再也不愿回水晶宫了。
“后来,龙王知道了,认为银果银花违犯了条律,罪不能容,便派水兵水将,将它俩捉回水晶宫问罪,最后将银果银花打出水晶宫,永为全身透明的小鱼。
“从此,银果,银花只能在浅水游动。它俩感情深厚,银花在人间有身孕了,肚子日渐大起来,游动也很缓慢。银果随着银花总不远游,并为银花寻找食物。不料这又被龙王知道了,龙王顿时大怒,即刻传旨,不许出生。
“银果银花一听,悲痛万分,相互流泪不止。银果说,这不是让我们断子绝孙吗银花接着说,我们已是夫妻,怎能没有儿女,我决意破肚而死。这样能保全后代繁衍下去。说罢,银花游向碎石,破腹产卵而死。银果一见银花死去,安置好卵子,也随之而去了。”
冯琴听到这,插口道:“好悲惨哦”
“呵呵。”叶子风笑道,“只是一段神话故事而已,不足为信。但银鱼的生命确实只有一年。渔民们捕获的银鱼,不论大小,都是当年的种。其实银鱼属于一种高蛋白低脂肪食品,对高脂血患者食之有宜。中医上认为其味甘性平,善补脾胃,且可宜肺利水,可治脾胃虚弱肺虚咳嗽虚劳诸疾等,所以美容一说纯粹是子虚乌无,反倒是滋阴补肾才是真的,你们都是成年单身女性,阴气本来就旺盛,再补下去自然会有害无益,没有病也能吃出病来,可能你比玉金娥吃得少吧,所以她有事而你没事。”
冯琴道:“那颚口虫到底是什么虫啊,每个人身体里都有吗”
叶子风道:“我以为,颚口虫也是属于人体细胞之一,是人体必需的寄生虫类,就像人体内的金属含量一样,过余缺乏或增加都会引发疾病,其实人体内的每一个细胞都是有生命的,只要细胞不死,肉体就不会灭忘”
“只要细胞不死,肉体就不会灭忘”冯琴惊奇道,“弟弟,虽然我不是学医的,但却知道那些医生绝对说不出这句话来,可见你比他们都厉害,那你能治好玉金娥吗”
叶子风早已在十二时辰诊断法中例出了几种类似的病症,印象中,颚口虫感染症似乎确实无药可解,不过自己拥有一针杀毒法,真要出手那也不过是小菜一碟。
“呵呵。”心里想着,叶子风傲然一笑道,“如果是冯姐你得了这种病,我勉强还能想到一些办法,不过那玉金娥嘛,嘿嘿,她的死活好像和我没关系,再说,我就算想出手人家也未必肯让我医,他们不是说要花钱去挂榜吗,这世上能人无数,总会有人揭榜吧,万一没人揭榜,本着医者父母心的崇高品德,我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她隔屁不是,反正到时候再说吧”
“弟弟,你对我太好了”冯琴颇为感动。“而且良心又好,能遇上你真是姐姐的福气,可惜我们没有夫妻命,不然姐姐一定要牢牢地把你抓住”
叶子风拍开冯琴做怪的手,笑道:“相逢就是有缘,能有如此际遇不是比做夫妻更快乐吗”
“呵,是我强求了。”冯琴满足地枕在叶子风腿上,水汪汪地大眼睛狡黠地转动着,嗤嗤笑道,“弟弟,姐姐用一只手让你高兴下吧”
“呃不好”叶子风浑身一紧。
“那我用两只手让你高兴呢”
“这个还是不行,我是老实人来哒”叶子风死鸭子
嘴硬。
“嘻嘻,那我用两只手再加一条舌头呢,你看如何”
叶子风一哆嗦,看着冯琴闪着光泽的大腿,终于抗不住了,支吾道:“这个那个这个那个似乎蛮有吸引力的哈”
“咯咯咯”冯琴见叶子风答应了,开心得不行。“那你看好了啊”说罢双手拧着腮帮子扮了个鬼脸,外带吐出香舌。
我咣
叶子风眼睛又绿了,原来是这样让我高兴啊,被这小妞给耍了,真丢人
之后传来冯琴夸张的笑声。
看看时间已经过了十一点了,叶子风就说道:“我们该回去了。”
“嗯,”冯琴整个人吊在叶子风手臂上,回味道,“真是个难忘的夜晚啊”
二人出了公园,冯琴问道:“真要走路回去吗”
“太晚了,还是打车吧,再说,我现在双腿打颤,哪有气力走路啊”
冯琴嘎嘎浪笑,认同地招了辆的士。
路上,叶子风留意着路面问道:“冯姐,你的车回家了吗”
“我打电话问问。”冯琴打了个电话,惊讶道,“那个司机没把车给我开回去,怎么可能呢”
叶子风蹙眉道:“可能路上出了意外吧。”
冯琴顿时预感事情不对,马上又打电话道:“派人查一下,看我那辆去哪儿了”
电话里应道:“好的小姐”
此时出租车已到了分岔路口,下方不远处是个山湾,路两边长满了浓密的竹子。忽然,冯琴看见前面的路边停了辆黑色宝马,车灯一晃,居然发现那车牌就是自己的,立即惊叫道:“我的车怎么停在这儿,师傅,快停一下”
“停不得”叶子风摁住蠢蠢欲动的冯琴,低声道,“把头低下师傅,加快速度冲过去”
“为什么”冯琴被叶子风摁住头,吃力地问道。
“不要出声”叶子风压抑着声音。“师傅,再快点”
司机似乎意识到什么,闷声一踩油门,车子呼的一声冲了过去。
虽然叶子风此时没感觉到危险,但却不敢有丝毫大意,把头埋得低低的,一直上了大公路才长出了口气,惊惧地回头张望。
“怎么回事”冯琴抬起头,有些明白了,后怕道,“难道真的有人要对付我”
叶子风肯定地道:“这已经是很明显的事了,之前就有人在那里设下了埋伏,之后发现车上并不是我们,你猜他们会怎样”
冯琴震惊过后逐渐冷静下来,掏了支烟狠狠地抽了几口,这才一字一句道:“如果是我,当劫持失败后,自然是在车中放上一个摇控炸蛋――既然不能控制她,那就只好杀了她,免得留下后患”
叶子风吐了口气道:“看来我们躲过了一劫。”
冯琴道:“不是躲过了一劫,而是你救了我一命”
这时候冯琴才知道叶子风为什么要和自己去逛公园了,敢情早就知道有人要图谋不轨,刚才事起突然,若非他沉着冷静,自己已经被炸死了心里想着,这家伙好像天生就是个在枪林弹中穿棱的强者,强大到令人仰视的地步,给人的感觉就是做他的敌人只有死路一条
“呵呵,不要这么说,或许我救的是自己。”
冯琴点点头道:“那接下来的事是你去处理还是我去处理”
冯琴一直以为叶子风是黑妹,因此才会这么问。
叶子风愕然,苦笑道:“我可是个老实人,你叫我怎么去处理啊”
冯琴盯着叶子风的眼睛,好半响才道:“好吧,我不会让他们好过的”
这时候司机说了让人鲜血的话。他说:“呃在这本书里,我有台词吗”
“有屁就放”叶子风和冯琴异口同声道。
司机道:“我想说的是,这玉皇山西山这一片的开发者是殷家,平时都有保安巡逻的,所以打家劫舍的事根本就不可能发生,你们是不是太敏感了”
冯琴冷笑道:“好一个移祸江东之计,这不明摆着欲盖弥彰吗”
叶子风道:“现在必定还是猜测,一切还有待证实。”
冯琴道:“弟弟放心,我会慎重行事的”
冯琴认定了叶子风就是黑妹,看这事整的。
叶子风回到家,心里的危机感却无法消除,现在自己无权无势无异能,随便蹦出个小瘪三都能把自己给灭了,上一次是泼辣货,随随便便就把自己打了个半死,现在又无缘无故惹上了恶势力,搞得不好小命都要搭上,再加得到了疯博士的手机,终有一天会暴露在世人面</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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