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子风忽然意识到自己可能讲错话了。
苏光接着道:“小兄弟,你说所有的绝症都是细胞病变的结果,那么我问你,先天性心脏病血管畸形阴阳绝脉这些病算不算绝症是不是细胞病变的结果”
轰
叶子风如遭雷击,彻底傻眼了,随即冷汗直流,连背心都湿透了
对呀,这些都是先天性残疾,你敢说它不是绝症吗你敢说它是细胞病变的结果吗或许先天性心脏病与血管畸形可通过心脏移植和血管再造,那么先天绝脉呢这跟本就与细胞无关嘛,自己居然会出所有的绝症都是细胞病变的结果,这笑话闹大了何况,还不知有多少绝症与细胞无关呢,自己居然无知到这种程度,幼稚到家了
叶子风脸色时红时白,好像所有人都在耻笑自己,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已经没脸见人了
这时候,若是换了其他人可能会苍白的狡辩一番,或者掩面而逃,但叶子风没有,而是忽然一鞠到地,认错道:“晚辈狂妄自大,对于医学一道犹如井底之蛙,今日才知自己多么的无知,回去后定当苦读医书,收敛傲性,方不负前辈今日教导之恩,还请前辈原谅小子的过错,不甚感激”
哗一一
所有人齐刷刷地站了起来,一个个惊得目瞪口呆。大家忽然有种预感,此子日后的成就定将达成一个不可思议的地步。
什么人最可怕那就是种持才傲物,而又知错能改不怕丢脸的人,这种人是最要面子的了,今天他丢了脸,以后就会卧薪尝胆,刻苦学习,以图来日一飞冲天,他绝不会用阴谋去报复别人,只会用实力打败对手,端的是不可小觑啊
勇于认错,说得容易,但是对于一个死要面子的人来说,那比自杀都难。
苏光脸色瞬息万变,他现在肠子都悔青了,恨自己图一时之快,把一个可怕的敌人给点醒了,自己怎么会这么傻呢
李文学激动万分,同样想不到大名鼎鼎的疯狂实习生会敢于认错,他的医术已经令人仰视了,若再下苦功,将来的成就不可限量啊嗳这人要真是自己的女婿就好了
就在这时,叶子风的电话响了,是宋雪儿打来的,说老洁与医生们打赌的事。
叶子风接完电话,看了大家一眼,再施一礼道:“晚辈还有急事,告辞了”说完出了医院,打车赶向医学院。
路上,叶子风彻底反思起来,自己之所以不可一世,靠的全是疯博士的医术,其本身毫无骄傲之处,今日受挫,全因目空一切所致,世上绝症万千,又岂是只有细胞这一种类型,人家疯博士那么厉害,都从未口出过狂唁,而自己呢,竟然敢在女子医院说出“非绝症不治”的话,现在想想都觉得脸红啊,实在太无知了,这才有今之辱
自己除了能杀毒外,连个感冒发烧都治不好,还有什么值得狂妄的,何况,世上还有很多慢性病,虽然不是绝症,但造成的伤害绝不比绝症低,就像高位截瘫一样,那可是比死都难受啊还有精神错乱,完全与病毒无关嘛,难道自己就只杀毒不治病吗这算是什么狗屁医生自己居然还想着开宗立派,凭什么就凭疯博士的留下的研究成果吗如果没有了疯博士的研究成果不呢,那自己就狗屁都不是了,这是个很严重的啊
叶子风,你必须好好用功,不要老是倚仗疯博士,要学会依靠自己,要多积累医学知识,凭真本事笑傲医学界,这样才不会有人笑话你
从这一刻起,叶子风下定了决心:从零做起,好好学习
人不怕无耻,就怕没骨气,很显然,叶子风不是个没骨气的人,值得庆幸
叶子风回到医学院,心急火燎地赶到七楼,见过道上挤满了人,也不知结果怎样了,就拼命往里挤,也就是那么巧,正好挤到武平英旁边,觉得这少妇还挺风骚,就想挨着她闻闻香气。
武平英回头看了看,发现这小伙子还挺帅气的老女人眼中年轻小伙子都很帅气,就冲叶子风笑了笑。
叶子风原先以为她很年轻,谁知眼角竟然有了一丝鱼尾
纹,兴趣就大减了,不过人家毕竟是个女人,礼貌的笑一笑还是有必要的。
武平英见叶子风对着自己笑,还以为自己媚力无穷,居然还歪歪上了,对叶子风大抛媚眼,企图老草喂嫩牛,搞得叶子风恶寒不已,脸一个劲地抽搐,因为太挤,无法挪动,只得干忍着,先看看老姐在干什么。
老洁原先本来是想直接使用休克假死液的,可见这么多人,一来担心后患无穷,二来也怕无法服众,毕竟这不属于自己的医术,只能说是拥有神药而已,考虑再三,忽然想起牵一发防身术来,其中就有提到刺激人体的几个神经末梢,能牵动周身神经,起到激性昏迷者的目的,就想找出几个可以扎针的地方,看看能不能把和尚救醒。
叶子风不是医生,自然没有老姐那么高的见识,只看到了可以防身,而没看到可以救人。
老洁有先天过目不忘之能,被她看过的事和物很少有忘记的,加上昨晚还研究到很晚,基本上已经记熟牵一发防身术,于是就向宋雪儿借了几根银针,在众目暌暌之下解开和尚的僧袍,在其胸腹面门上小心而又谨慎地扎起来,她扎得很慢,边扎还边思索,每扎一针都要花上好几分钟,叶子风看到的场情就是老洁在专注地扎针。
宋雪儿是针灸行家,可她看了半天硬是没明白老洁扎的什么针,可以说根本就不是什么针灸术,可宋雪儿又知道,老洁的背后是有个叶子风的,坚信这里面绝对你不会没有名堂,叶子风的针法连日本脑炎都能治,可见老洁也得到了一些真传,所以宋雪儿看得很仔细,生怕漏掉一些细节。
在场之人行家甚多,但都看得一头雾水,原先还以为老洁在试针,可看了半天又不像,这到底是什么针法呢,怎么每一针入肉都不过半分,连针都立不稳,歪歪斜斜的好生搞笑,从没见过这样扎针的医生,一点常识都没有。
只有叶子风才知道老洁扎的是牵动周身神经的神经未稍,可又担心,神经未稍细如毫发,一般银针根本就扎不准,看老洁满头大汗的样子,知道她也发觉了这个问题,现在唯有指望她误打误撞扎准一处了,不然只能使用休克假死液。
叶子风相信老姐还没有拿出休克假死液,这个药的神奇他是最清楚的,如果使用了和尚还没醒,那这个和尚根本就不是活人。
忙活了近一个小时,围观的人已经失去了耐性,纷纷交头接耳,或出唁嘲笑,连雪儿添娇都开始摇头叹息了,可老洁仍不放弃地东扎一针西扎一针,有时候一个位置还要扎上好几次,看她那认真细致的态度,没有人怀疑是闹着玩,只是觉得她手法生疏,根本就不是当针灸师的料,既然扎得这么辛苦,又何必浪费时间呢,干脆点认输算了
也许老洁觉得时间还早吧,所以并不着急,就在大家已经确定她在白费气力时,老洁忽然把一根银针扎在和尚的鱼尾纹上,就一声闷哼,和尚居然挺身坐了起来,眼睛一张,青筋暴跳,然后又砰地一声又倒下了,然后就哎哟哎阿弥陀佛地叫了起来,可能是身体虚弱吧,他只能叫不能动。
和尚这一叫,全场忽然欢呼起来,忽然又嘎然而止,因为和尚醒了就代表着老洁赢了,那么自己为她欢呼,那不是犯贱么
殷放高兴得手舞足蹈,冲上来扶起和尚,问道:“师傅,你感觉咋样”
和尚摇摇欲坠,像喝醉了酒似的东张西望,结巴道:“阿阿弥陀佛贫贫僧要要吃青菜豆腐,饿好饿”
“哈哈哈哈”殷放大笑道:“大家听到没有,和尚说饿了”
老洁擦了擦额头,伸手拔掉银针,向护士招手道:“你们把他送到病房去”又冲周润阀道,“老师,交给你了”
“嗳嗳”周润阀屁颠屁颠地跑过来,像个仆人似的冲着老洁傻笑,要不是这位他徒弟,他都想扑上去亲两口了。
“嗷,嗷哇”殷放嗷嗷叫道,“我宣布,七楼主治医师老洁为我们住院部第一任总主治医师,大家掌声欢迎”
雪儿添娇叶子风,还有七楼的医生护士们首先鼓起掌来,并伴着兴奋的大叫。
老洁却摆手制止道:“不要拍了,我对于这个总主治医师不感兴趣,大家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吧”说完转身就走。
所有人呆呆地傻站着,良久之后才默默离去。
虽然老洁没有承认这个总主治医师的职位,可大家心里都明白,这是人家知道进退,不是个得意忘形的人。
老姐回到办公室,见叶子风回来了,急然转身抱住叶子风亲了一口。
好响的一个吻啊
第九十一章:惊艳
第九十一章:惊艳
“哎哟,在办公室里就亲上了啊”雪儿添娇打趣着,就想让老洁吃瘪。
谁知老洁嚣张地叫道:“他是我的男人,我想亲就亲,你们管得着吗”
咣
雪儿添娇当场晕倒。
叶子风眼睛又绿了,哭着脸道:“你这小妞,怎么就不考虑我的感受呢,我也是有人权的,来,再亲一个。”
“亲你个头”老洁推开无耻的叶子风,挥舞着粉拳道,“只准我亲你,不准你亲我,不然我揍你,哼”
“哈哈哈哈”随后而入的殷放大笑道,“现在的年轻人啊真是开放,真让人羡慕啊。”
“院长”四人回过头,见殷放后面还跟着两个女人,不敢再闹了。
殷放道:“来,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位就是肖大超的母亲武平英女士及她的秘书李文萍小姐。”
武平英看向叶子风,笑颜如花道:“你就是叶子风吧”
想不到这女是就是肖大超的母亲,这么年轻
叶子风古怪地笑道:“正是。”
殷放哈哈笑道:“年轻人闹点矛盾也是很正常的,彼此也没有什么深仇大恨,不如大家坐下来好好谈谈,说开了就没事了。”
“呵。”武平英假笑道,“我不是来找麻烦的,就是想问问你们怎么会发生冲突,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叶子风笑了笑,没说话。
殷放替叶子风解释了一下经过,之后道:“事情就是这样的,说起来大家都有不对的地方,幸好没整出大问题,要不大家一起吃顿饭,冤家宜解不宜结嘛”
武平英佯装不悦道:“虽然是我儿子不对在先,但你叶子风下手也太狠了,我倒是没什么,可我儿子不肯善罢甘休啊,要不这样,你上去给他道个歉,让他消消气,这事就完了,至于吃饭嘛就免了。”
貌似很大度的一个女人,换了谁都无法拒绝他的好意。
“我看行”殷放从中调停道,“你就跟大超道个歉,毕竟是你打伤了人家嘛,道个歉也是应该的。”
叶子风无所谓道:“我不是不讲理的人,既然武大妈这么通情达理,那我道歉就是。”
武大妈武平英气得差点暴走,可脸上去笑得像朵花。
“好好好”殷放欣喜道,“那我们这就上去,完了好吃饭。”
于是,大家到了十一楼,一进病房,坐在床上的肖大超就怨毒地盯着叶子风,那眼里的恨意就像利剑般射向叶子风。
或许冥冥中自有天意吧,有了上两次吸收七情的经验,叶子风抓住这千载难逢的机会,试着吸收那股仇恨的目光,居然成功了。
如此,叶子风体内除来喜爱两种情感外,瞬间又多了一种恨,使第一层视之眼达到了第三重境界,如果再吸入怒哀乐欲四中情感,那第一层就练成了。
不过,从肖大超射出的恨意叶子风知道,这仇恨是永远也解不开了,既然解不开,那还道个屁的歉啊,你当老子犯贱不成
想通此节后,叶子风哈哈一笑,上前夸张地拍着肖大超的肩膀道:“肖大超同志,我来看你来了哎呀,这次怎么伤得这么严重哦嘿嘿,不过没关系,没伤到骨头就好,这也算是不幸中的大幸吧,以后可得吸取教训哦,年轻人嘛不要那么冲动,要像我一样,忍得一时之气,免得百日之忧,这才是明哲保身之道啊,哈哈。”
“你你你噗”肖大超气得口吐鲜血,一口气差点没上来,要不是早有阴谋,不和叶子风拼老命才怪。
众人瞠目结舌,想不到叶子风会这样道歉,这是道歉吗,怎么像领导看望过失受伤的顽劣员工呢。
“别激动别激动。”叶子风继续恶心道,“你放心吧肖大超同志,我们会好好医治你的,绝不会让你留下一丝伤痕,我们有这个责任,也有这个信心把你治好,因为我们这里有最好的医生,也有最好的药物,而且我们这里的护士也是最漂亮的,说不定你还能因祸得福,抱得美人归,嘿嘿,到时恐怕你感谢我都来不及呢”
按理说武平英也该吐血才是,可他居然笑嘻嘻道:“好了,说开了就没事了,你们握个手吧。”
肖大超闻唁,好像极不情愿的样子伸出右手
叶子风心头一跳,忽然感觉到有股危险逼近,正自惊疑,肖大超已经攥住叶子风的右手,并使劲地摇了几下。
难道这小子练过铁砂掌之类的功夫吗,想捏碎我的手掌
叶子风惊疑不定,不自觉地与他对抗起来,谁知对方手上根本就没使什么气力,就像平常握手一样,只不过稍微紧了一点。
这时候,叶子风忽然看见肖大超眼中露出阴毒的笑意,口中竟然说了句莫名其妙的话:“意图伤害我的人,必死于非命”
随即,叶子风感到一阵恍惚,当清醒过来时,肖大超已经松开了手。
“咝”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叶子风脸色一变,看了看自己的手,又没发现什么异常,不禁疑惑起来。
“好了好了,没事了”武平英上前道,“以后你们就是朋友了,不能再发生摩擦哦,咳咳咳咳,咳咳咳”说到这忽然剧烈地咳嗽起来,因咳嗽导致血气上涌,使脸色艳如桃花。
“你没事吧”殷放上前一步。“我听你咳声异常,好像是什么肺病吧”
“不可能”武平英瞬间又恢复了正常,不信道,“我上个月还做过体检,根本就没有什么肺病,可能是昨晚感冒了,有点咳嗽而已。”
“呃,还是检查下吧。”殷放假装关心道,“我们这有最全面的体检设备,而且收费合理”
好嘛,他居然招揽起生意来了。
“得得得。”武平英不耐烦地道,“我自己就是开医院的,用得着在你这检查吗,哦还有,我要把我儿子接回去自己治疗,不用再麻烦你们了。”
“好吧。”殷放无奈道,“那你估计一下要多少医药费,我提前预支给你”
“免了吧”武平英故作大方道,“这点医药费我还不放在眼里。”
既然人家不要,那就不用再说了。
随后,大家各自离去。
回到七楼,三女还说肖大超的母亲挺好说话的,只是她儿子不是东西。
叶子风没说话,总觉得这里面有什么古怪,但又不知问题出在哪里。
看看时间差不多了,老洁晚上要动手术,提议去食堂吃饭,大家也没异议。
饭后,老洁道:“今天这个手术做下来可能已经很晚了,你们先回去吧,不用等我。”
汪添娇满脸忧色道:“我妈有病在身,那我就先回去。”
叶子风问道:“你m的病还是老样子吗”
“嗯。”汪添娇道,“疯狂实习生的新药只能控制病情,想根治恐怕有点困难。”
叶子风想了想道:“有时间我们去看望一下伯母,就是不知道她不欢迎我们这些穷人。”
“不会呀”汪添娇急切道,“我妈可不是嫌贫爱富的人,她一定会欢迎你们的,正好,下个月初十就是我的生日,你们都来给我庆祝生日吧”
“好啊”叶子风问道,“你多少岁生日啊”
“刚好二十。”汪添娇开心地道,“我妈说要给好好庆祝一下,到时会很热闹的。”
“呵,有钱人就是好”大家笑侃着。
等汪添娇走后,叶子风道:“反正我回去也没事,不如就在办公室等老姐做完手术一起回去吧。”
“你愿意等就等吧。”老洁很开心,说实话,医院虽然离家近,但半夜三更的回去也怕遇上坏人。
宋雪儿道:“那我也等着和你们一起走,反正这么早回去也没事做。”
老洁有些不悦,总觉得宋雪儿想缠着叶子风,而这个死家伙又不是个老实人,说不定一有机会就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来,但脸上又不好表现出不满的情绪,只能拿眼睛看向叶子风,希望他把宋雪儿撵走。
谁知叶子风却义正词严道:“那正好,我还有一些医学上的问题要请教你,就一起上
去吧。”
老洁顿时气得直跺脚,恨不得把叶子风给掐死。
三人走进住院部,下班的医生们见了老洁,都客气地点头问好,在进电梯时,一个四楼的医生居然点头哈腰道:“总主治,您还没下班啊”
老洁恶汗道:“我不是总主治,以后不要这样叫我”
“是是是。”那医生连连点头道,“我记住了总主治。”
叶子风和宋雪儿哈哈大笑,心说这小子的还真是个马屁精
“都说不要叫我总主治嘛,你没听见吗”老洁再次提醒。
“是是是,我记住了总主治”那医生仍然没改口。
“滚”老洁拿他没辙了。
“是是是,总主治,我这就滚”
他还叫上瘾了,什么人嘛。
不光是这一个医生,上楼时遇到的好多医生护士都叫老洁总主治,看来大家已经认可了老洁的新职务。
“这就叫民意不可违呀,你就认了吧。”看着吃瘪的老姐,叶子风好不开心。
老洁无奈地摇摇头,只能认了。
刚到七楼,周润阀就跑过来道:“小洁,还有二十分钟就做手术了,你快跟我去准备准备。”
“啊,都六点半了吗”老洁急急忙忙跟在周润阀后面,有些激动,又有些紧张。
周润阀呵呵笑道:“主刀是我,你紧张什么”
老洁羞涩地憨笑着,回头招呼叶子风道:“你们自己去办公室吧,门没锁。”
“知道了,你快去吧。”
叶子风和宋雪儿含笑进了办公室,宋雪儿关上门道:“疯狂实习生先生,你不会真的有事请教我吧”
叶子风坐到老洁的位置上,顺手打开电脑道:“本来是有问题问的,不过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明天上班再说吧。”
宋雪儿拉了张椅子坐在叶子风旁边,问道:“什么重要的事,需要我帮忙吗”
叶子风道:“还不是那四个石锦肺病人的事,我想等会就去把他们解决了,可有病人的家属在一边看着,不好下手啊。”
宋雪儿道:“你是主治医师的助手,完全可以名正唁顺地去给病人看病啊,干嘛要躲躲藏藏呢”
叶子风道:“光是去看病人当然可以,问题是明天大家一发现病人都好了,你怎么解释啊”
“这个”宋雪儿一想也是,思索道,“要不你装成医生,蒙上脸,他们自己就认不出你来了。”
“嘿,这个办法是好。”叶子风道,“不过,我还有一个更好的办法,就是你去找一件绿色衣服穿上,我先进去确定扎针位置,然后你蒙着脸去替我扎针,这样,别人自然以为是老姐动的手,而老姐又以为是疯狂实习生混进来了,谁也揭不破。”
“呵呵。”宋雪儿趁机道,“那我帮了你,你是不是就会把那个神奇针法传给我呢”
叶子风大翻白眼道:“你要是学得会,我倒不怕传给你,可惜,你不是那块料”
“我怎么不是那块料啦”宋雪儿以为叶子风在找借口,好不郁闷。
叶子风道:“你也不想想,若是谁都学得会,我早就传给老姐了,还用得着这么麻烦吗”
宋雪儿看叶子风不像说假,立马就蔫了,问道:“你好像教了老姐不少医术吧,怎么教的,为什么她不知道是你”
“我说,你别问那么多好不好”叶子风不耐烦了。
“不说就算了,谁稀罕”宋雪儿撇嘴道,“对了,今天你不乖哦,竟然敢对我老爸说要我那层膜,信不信我揍你”
“我咣”叶子风差点晕死,想不到这么快就让她知道了。
“嘻嘻,还有哦,听说你今天在军区医院丢了好大个脸,哈哈,想不到疯狂实习生也有在医学上丢脸的时候,可惜我没看见”
“李文学,我杀了你个死八婆”叶子风抓狂了,被人当面揭了短,脸都没地方放了。
“嘿嘿,由此可知,你确实拥有绝世医术,但你也确实基础太差,不过没关系,我会用心辅导你的,我们互相学习好不好”
“好啊。”叶子风闻唁大喜,敲着桌子道,“那雪儿,我想研究一种有别与传统的针灸术,但我对针灸术一窍不通,需要你的帮忙。”
宋雪儿眼睛里冒出好多小星星,激动地道:“什么针灸术,可以先讲讲吗”
叶子风道:“不是一句话两句话可以说得清的,总之,这个针灸术如果研究成功了,几乎可以医治百病,而且,人人都学得会。”
“那么厉害呀”宋雪儿睁大了眼睛。
“嗯。”叶子风道,“理论上是这样的,不过我基础知识太差了,必须有你协助才行。”
宋雪儿期待地拉近了距离,当即就要叶子风说个明白。
叶子风道:“我们天天在一起,你还怕没机会吗,做事不能急,不然容易坏事,现在先把那四个病人搞定再说。”
“好吧,那我叫李叔叔赶紧弄一套绿色医装来。”
叶子风道:“时间来得及吗”
“放心,小事一桩。”宋雪儿说着打起了电话。
叶子风闲着没事就浏览起老洁的文件夹,发现有篇论文,说的正是各种病毒脑炎的事,仔细一看,觉得写得不是很理想,文字粗糙不说,而且见解生硬。
叶子风不知道自己拥有了疯博士的医术后在医学上已经达到了一个无人能及的高度,加上自己文采出众,看起老洁的文章来自然是一无是处。
这时候宋雪儿道:“五十分钟后衣服就送来了,到时咦这是老姐写得吗哇塞,老姐这么厉害啊,居然能研究出各种病毒脑炎的控制药物,我的天,这文章要是发出去,医学界还不大地震啊”
宋雪儿眼睛都直了,恨不得钻进文章里。
叶子风白眼道:“写得这么差,还说是医学院是学士呢,真不知这书是怎么读的。”
宋雪儿惊愕地看着叶子风。“你说什么,这文章还写得差,那什么才叫好文章”
叶子风撇嘴道:“你看我给她改一下。”说着啪啪啪地敲击起来。
宋雪儿随着光标移动,原先还觉得还不错的文章忽然间就变成了悠扬顿挫绝世佳句,而且在见解上更是不知道高了多少倍,几乎可以说每一句都大有深意,读起来朗朗上口不说,还潇洒飘逸,秀丽非常,与原文比起来,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当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啊
宋雪儿是双项医学硕士,原本还以为自己是如何的才高八斗,可现在看了叶子风修改过的文章,简直都不敢对别人说自己是读书人了,再想到应试那天的那篇论文,也是佳层出,文采非凡,她几乎怀疑,这小子是不是专搞文学的啊
不多时,叶子风就改完了,又检查了一遍,其中有一句是这写的:
髓膜炎有化脓之忧,脑脓疡有后遣之虞,化脓本为细菌病变,感染实为伤口入浸。
叶子风还觉得不满意,改为:
髓膜有化脓之忧,脑脓有感染之虞,化脓本为细菌滋生,感染实乃伤口入浸。
宋雪儿惊叫道:“我的天,前后看似没多大分别,可后遗改成感染后,就把上下连贯起来了,简单明了,一看就懂,可是这个实为与实乃有什么区别呢,意思都一样嘛”
叶子风笑道:“在古代,文章讲究对仗,这样才容易上口,读过一遍后就能记住,若不改这个字,上下就容易混淆,学医的最怕混淆不清,一旦弄错了,就有可能害死一条人命,要知道一字之差就是一次医疗事故,你能说这个字不重要吗”
“一字之差就是一次医疗事故”宋雪儿再次震惊了,拜服道,“原来文学在医学上占了这么重要的位置啊,受教了”
“不敢当”叶子风道,“无论哪个领域都离不开文学,</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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