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再次转过头,还给错愕的她同样挑衅的一笑,嘿嘿,狐狸精,有本事你也来拍阿,拍我们家冉傲又挺又有弹性的屁股阿
回到家中,我左思右想,他们俩究竟是什么关系,看冉傲的样子,也不像对那女的有旧情,那为什么在看见她时又那么慌张呢
“在想什么。”冉傲走来,坐在我身边,将我抱在腿上。
“没什么”我玩弄着他的衬衣纽扣,话得慢慢套:“那个胡仪已挺漂亮的。”
“是吗”
不上当我沉不住气了:“怎么,你不觉得吗”
他挑起右眉看着我:“你想要我的什么回答比起你来差远了还是跟你在一起,我的眼里根本就看不见其他女人”
我捏住他的鼻子,咬牙切齿地说:“不准敷衍我。”不过说实话,我们家冉傲的鼻子还真好看,高挺又秀气,希望孩子以后像他。
“怎么吃醋了”他拿下我的手,得意地笑着。
失策,居然让他将了一军,我立即收起怒火,用手指轻轻在他脸上滑动,巧笑嫣然:“你太多心了,我只是在想,如果你和她旧情复燃,记得要早点告诉我。我好带着孩子搬家阿。”
话音刚落,环在我腰上的手顿时一紧,冉傲抬起我的下巴,紧紧盯着我:“你,敢。”
“你猜我敢不敢呢”我枕在他肩上,悠闲地看着他。
他终于投降:“我和她只是普通朋友,她是中文系,我是计算机系,只是因为筹办节目才认识的,你别多心。”
“既然是普通朋友,为什么你看见她要那么慌张还赶紧把我拉开。”始终想不通这点。
看实在是瞒不住,他只好老实交待:“大学时,她向我表白,说喜欢我,但我拒绝了她。原以为事情就这么算了,但后来才知道,她一直都偷偷欺负那些和我走得近的女生。现在她知道你是我女朋友,我怕她会伤害你,所以才不愿意和她多接触。总之,以后见到她不要和她多说话,马上躲开,知道吗”他看着我,表情严肃。
一听这话,我背脊立刻凉起来,原来这女人是个狠角色,刚才我居然不知死活去惹她,不会被泼硫酸吧
“好了,马上就吃饭,现在不许吃零食。”他将我放下,站起身来,提起零食袋,进入厨房。
没办法,我只好边看杂志,边等待他的饭菜。
其实冉傲做的菜挺香的,确实比那些垃圾食品好吃多了。最厉害的是,他根本不用练习,只需要看一遍食谱,就能把菜做出来,光尝味道,你绝对不能想像这是初学者的作品。
突然,杂志上的一段话映入我眼帘,我大叫一声,冲进厨房。
“冉傲,这上面说,从优生角度考虑,男方的年龄要比女方大56岁为好。”我拿着杂志,念给他听。
他没有反应。
“上面还说,科学家调查了世界上大量杰出人物后认为,父亲在3045岁时生的孩子最聪明。例如,大科学家爱因斯坦出生时父亲32岁;大作家契诃夫马克。吐温等出生时,父亲均为36岁;诗人歌德出生时父亲39岁;音乐家肖伯纳出生时父亲45岁。”我继续念。
“所以呢”他声音怪怪的。
“唉,你为什么不早生几年呢”冉傲今年24,只比我大2岁。看来我们孩子成为杰出人物的机会小了大半了。
突然,冉傲反身将我抱住,毫无预警地吻了下来。
我睁大眼睛纳闷地看向他,怎么了,肚子饿到要吃我了吗
冉傲眼睛里流逸着古怪的神色,似犹豫,似挣扎。但此刻的我已没有空去探究,一阵恶心感突如其来,迫使我推开他,跑进洗手间去大吐特吐。
“怎么了,我的吻有那么恶心”镜子中冉傲一脸受伤,赶紧拍抚着我的背。
“冉傲。”我抬起泪眼朦胧的眼睛,可怜兮兮地看向他:“这好像就是传说中的妊娠反应了。”
果然,在以后的日子里我充分认识到妊娠反应的厉害。每天吐地是天昏地暗,日月无光。什么东西都吃不下,有时甚至连喝水都吐。头也晕地厉害,简直比受刑还痛苦。
“冉傲,答应我,待我去了,你一定要再娶,找个比我丑的,脾气比我坏的,身材比我差的。这样你才能想起我的好来。”又一次吐地翻天覆地之后,我躺在床上,奄奄一息地说。
“卫净雅,你少给我胡说八道。”他小心将我抱在怀里,摸着我的脸颊,一脸焦急:“有没有好点,还是什么都不想吃吗”
我摇摇头,拉着他的手:“冉傲,你就应了我吧。”
我多不容易才这么大方一回阿。
“如果你死了,我一定要娶个比你美一百倍的女人。”他被我烦地厉害了,恶狠狠地说道。
我气得使劲掐他的手臂,这个没良心的
他一动不动,然后在我耳畔柔声说道:“看你还敢不敢比我先死。”
“不敢了,不敢了。那么就你先死,然后我用你的遗产找个小白脸。”说完我看着冉傲铁青的脸色暗自发笑。我这么难受,你也别想好过。
不过吐吐也有好处,站在秤上一看,这短短几天下来,体重就减了3公斤。
精神马上一振,赶紧找出去年的那条小号牛仔裤,穿上居然刚刚合适。太好了
“冉傲冉傲快看,我瘦了”我急忙炫耀,却被他阴沉的眼神给吓到。
遭忘了现在可不是减肥的时候阿。
“快把牛奶喝了”他将热牛奶递到我嘴边,准备喂我喝下。
我乖乖地喝下一口,但还没等牛奶下肚,又是一股恶心感涌上来。
于是,浴室里又回响起我的呕吐声。
唉,这种日子,何时才到头阿。
哇,好吃鲜美可口的汤汁回荡在我舌间,真是人间美味。
这几天闷在家都快发霉了,趁今天胃舒服了点,便撇下冉傲出来逛逛。无意间发现了这间新开的汤包馆,古色古香的装潢,优雅而别致。
被里面传出的阵阵香气所吸引,我便坐下大快朵颐。
轻轻夹起个小巧精致的汤包,一口下去,皮薄汤多馅嫩味鲜,真是让人欲罢不能。
“净雅”
正当我狼吞虎咽之时,粗旷的嗓音在耳边响起。
抬头,对上一双漆黑如星的眼眸,里面满是欣喜。
“林野”我认出来人:“你也来吃饭阿过来坐,今天我请你。”
“这间店是我开的,还需要你请”他笑着坐在我身边。
高大挺拔的身躯,衬衣下隐隐现出结实的肌肉。古铜色的皮肤。周身散发出我非善类的气息,给人以无以明状的危险。但对朋友而言,他却是个再好不过的人:直率爽直,豪气冲天。细看他的五官,并无出彩之处,但一举一动都给人很man的感觉,已经不能用帅来形容。只要站在他身边,就有很强的安全感,马上就能安心。
这就是林野。
“你什么时候又开的店阿,我怎么不知道”我惊呼出声。
这个林野也真奇怪了,道上混的不是应该开些夜总会,酒吧之类的吗他却一直不停地开些蛋糕房,火锅店,烤鸭店,实在太不符合他的气质了。
不过,这也方便了我去白吃白喝。
“知道又怎么样,那个小白脸肯放你来吗”他惩罚似地拍拍我的头。
他口中的小白脸便是冉傲。
估计他们俩上辈子是冤家,从第一次见面起,两个人便看不惯对方,轻则相互冷嘲热讽,重时可以拳脚相向。总之有他们在,世界绝对不安宁。我只有尽量避免他们俩碰面。
“怎么会呢。”我赶紧顾左右而言它:“店里布置地很漂亮,你还挺有眼光的。”
“怎么突然拍起马屁来了怕我不请你吃阿小陈,再拿两笼过来。”林野回头吩咐职员。
我掐媚地一笑,低头继续和美食奋战。
林野最大的好处就是义气,认识他7年,吃了他不少东西,可他从没说过一个字。
“净雅。”林野突然叫我。
“嗯。”我抬头。
“怎么,还没和那个小白脸分手”他邪邪地笑着。
闻言,我无奈地摇摇头,这个林野,每次见我都问这个问题。
“让你失望了,我们就快结婚了。到时候你一定要来,包个大红包给我。”我从一堆汤包中抬起头,望向他。
他愣了一下,随即问道:“你不是刚毕业吗这么快就要结婚”口气有些急躁。
“因为,” 我摸摸肚子,有点不好意思,小声地说:“我怀孕了。”
“什么”他的手突然握紧,似乎要把手中的茶杯捏碎。
“所以必须马上结婚。”我看着肚子,沮丧极了:“以后我就要当黄脸婆了。”
许久都没听见响动,我奇怪地抬头,只见林野呆呆地看着茶杯,久久不能回过神来。
“林野,你怎么了”我问道。
“没有,你先吃着,我过去看看。”他嘴边荡开一阵苦笑。
看着他颓然的背影,我皱皱眉头,也难怪林野会这么失魂落魄,如果他要和一个我讨厌的女人结婚,我也不会开心。
唉,这个冉傲也真是的,就算看在我吃了林野这么多年的份上,就不能和人家好好相处吗
正在我头痛之时,一阵轻微檀香气味穿越记忆向我袭来。
我诧异地抬头,看着面前的那个男子,玉一般温润俊朗的面容,温尔儒雅的气质,褐色眼里盛满柔和的笑意。
是他。
宫炎。
chapter2
“宫炎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我立即给他个灿烂的笑容。
真是一点没变,还是当年我暗恋的那位翩翩白马噢
“快一个月。”他静静坐下;笑看着我:“过得真快,我们都有四年没见了。”
“还说呢,当年你不声不响就跑到美国留学,连为你送行都来不及。”我埋怨道。
“那时家里刚好出了点事情,所以有些匆忙,来不及通知你们。”他抱歉地一笑:“记得那天还是你18岁生日,这么重要的日子我也缺席了。”
我正要回答,包包中的手机震动起来。
为了方便上课偷发短信,大学四年都是将手机设置为震动,现在虽然毕业,但这个习惯还是改不了。
拿出一看,原来是冉傲打来的。
糟糕,独自出来被他发现了,我赶紧接通,不用说,又是一顿教训。
“在哪里”听口气气得不轻。
“噢,在外面吃饭。”我赶紧回答。
“怎么不说一声就一个人出来了”他语气缓和了点。
“我忘了。”算了吧,和他出来肯定是这也不许碰,那也不许吃,不就是肚子里多块肉吗搞得跟绝症病人一样。
“在哪里吃饭,我来接你。”
来接我让他和林野碰面那还了得我赶紧制止他:“我马上就回家了好了,好了,不和你说了,手机快没电了”
迅速挂上电话,大喘口气。
抬头,看见宫炎笑看我:“男朋友真关心你。”
“呵呵。”我不好意思地笑笑,抹抹嘴唇,准备开溜:“我还有事,先走了,下次再聊”。
“我送你。”宫炎立刻站起,帮我挪开椅子,和以前一样,绅士风度十足。
“谢谢了。”恭敬不如从命,我起身和他一起向门外走去。
刚走几步,便发觉宫炎走路姿势有点不对劲,仔细一看,他的右脚行动起来竟然有些许僵硬与不自然
“宫炎,你的脚”我诧异地问道。
“噢,前几年出车祸时受了伤,留下点后遗症。”他笑地云淡风清,然后为我打开车门:“上车吧。”
不好再多谈,我静静上车。
窗外的风景纷纷向两旁退去,余光中,宫炎专注地开着车,紧握方向盘的手指,干净而修长。
直到现在我仍然记得在高中升学典礼上,他作为新生代表站在主席台上致辞的情景:姿态温柔优雅,态度谦和而自信,嘴角微微上扬,时刻挂着不经意的笑容,让人不禁沉溺其中。
后来,在放学路上,他和林野出现,打跑了找盛夏复仇的那几个垃圾。我这才知道他和林野一样,有黑道背景,而且还是炎帮的继承人。
实在无法想像,那个打架时勇猛利落的他和在学校温文尔雅的他会是一个人---除了有同一张俊颜。
总之,那次之后,我就加入了暗恋他的庞大队伍中。
值得庆幸的是,后来居然渐渐与他和林野熟悉起来,成为了好友,但一直都不敢向他表白。
就这么,我无声地暗恋了宫炎两年。
终于,高考后的那个暑假,决定在我18岁生日聚会那天向他表白,作拼死一搏。
只是,那天,宫炎没有来。
来的只是他让林野带来的礼物和留学美国的消息。
于是,我的首次比较长久的暗恋告一段落。
没错,我从幼儿园起就暗恋男生,有时候还会同时暗恋好几个,这星期是班长,下星期是体育委员,再下次便是学习委员,反正暗恋也不犯法。
“净雅,当时来不及参加你的生日聚会,就飞到了美国,对不起。”他的话打散我的回忆。
“没关系,只要有礼物就行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这个人最实际了。”我若无其事地对他一笑,但一触及到他柔和的目光,脸便立即浮上一层红晕,赶紧转过头来,轻抚胸口。真是没想到,事隔多年,他还是那么帅。
看来我挑男人的眼光不错阿,要嫁的,暗恋的都是数一数二的帅哥。
“还好我提前买了礼物,不然你可不会轻饶我。”他故意吁口气,随后声调一转,语气中有着遥远的怅然:“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是习惯于失约。”
“还提这些做什么”我岔开话题:“你还要回美国吗”
“不了,准备就待在这里。”他回答。
此时,绿灯亮起,车在斑马线前停下,人群在我们前面走动。
突然发现前面人群中有个熟悉身影,一个矮小而猥亵的男人正大模大样地向前走着,不断地推挤着他人。
我惊呼:“是他。”
“怎么了。”宫炎疑惑地问道。
“那个男的,叫李昆,是个惯偷,犯了很多案子。上次盛夏抓他时被他给跑了。,结果上个月,他就找了一大帮人在我和盛夏回家时堵住我们,还好盛夏手脚厉害,把他们全打跑了。”想起那天就心有余悸,如果落在那群人渣手中,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所以,那次之后,冉傲再也不许我在晚上出门。
对了,报警正拿起电话,却发现李昆踪迹已失。
居然让他跑了,我懊恼不已,回神一看,红灯早已亮起,周围的车辆都往前开去,我们却停滞于原地不动。
我奇怪地看向宫炎,只见他死死盯着李昆的背影,眼神阴沉。这样的他在我印象中是从来未出现过的。
我小心翼翼地提醒他:“宫炎,可以开车了。”
“好。”他转过头来轻轻一笑,又恢复一向的温和,但紧握住方向盘的双手却依旧是青筋暴起。
不一会,便到了我家门口,他下车,替我打开车门,夸奖道:“净雅,你家院子布置得挺漂亮的。”
我顺着他的眼睛看去:一幢两层高的小洋房,前面的庭院里绿草如茵,种有不少应时花种,现在,风铃草正在盛期,紫色白色相间,将整个庭院衬托地娴静柔美。还有院中那座原木秋千,舒适异常,遇上天气好的时候,我总是逃课,然后就躺在上面睡觉。这些都是我和冉傲一起动手设计布置的。现在看来,也的确不失为个舒适的家。
我摸摸肚子,想像着以后孩子在草地上嬉戏奔跑的情景,不禁微笑起来。
正在此时,突然心里一震,遭了,大事不好
“谢谢你送我回来,下次联络,拜拜”十万火急,我不顾宫炎的诧异,立即将他推上车,目送他的车子远去,然后
嗯,解决了,我松了口气,真舒服。
“怎么不在家里待着”背后声音响起,我抖了抖。
转过头,果然是冉傲,吓死我了,有这种经常从身后冒出来吓你的男朋友,我必须勤加修炼,否则命不久矣。
“我闷地发慌,出去逛逛。”冉傲不会看见宫炎了吧。
“走回来的”他接过我的皮包,不经意地问到。
“反正离家不远,我就走回来了,当散步麻。”我松了口气,看来他没发现宫炎。
“可是,我明明看见有个男人开车送你回来的。”他勾起嘴角,看向我。
“是吗”完了,还是被他发现。怕他再追问,我连忙说:“冉傲,今天我吃了两笼汤包。厉害吧。”
“真的”他露出欣喜的表情:“不吐了吗”
“今天好多了。”我讨好地勾住他的手臂。
“很好,但是,”他沉下面孔:“你还没说那个男人是谁。”
“那有什么男人,你一定是老眼昏花了。”我死不认帐。
“卫净雅”他危险地眯了眯眼睛,正想发作,突然靠近我,在我身上闻了闻,说:“你刚才还吃了什么,又是臭豆腐吗叫你不要吃那些腌制的东西,对身体不好的。怎么不听”
“没有啊。我只吃了汤包。”完了,难不成被发现。
“还敢说没有这么臭。”他拉着我,继续嗅着,漂亮的眉毛打着结。忽然他盯住我的脸,狐疑地说:“不会是你刚才放了屁吧”
我脸红耳赤,羞涩地点点头。
都怪林野那的汤包太好吃了,害我吞了两笼,一不小心,就把屁憋出来了。
刚才好不容易赶宫炎走了,我就为所欲为,大放特放,谁知道被突然出现的冉傲闻到。
抬起头,只见他脸上一阵青一阵紫,表情怪异,哭笑不得。
“卫净雅,给我放干净再回家”冉傲怒不可竭,开门进屋。
“冉傲,不要抛弃我”我冲上前紧紧拖住他。
早知道就骗他是臭豆腐了,失策。
今早起来,一直觉得右眼皮在跳。左眼跳财,右眼跳灾,难道有什么坏事要发生本打算好好待在家里的,但一看,零食已经没有,没办法,只好被迫去超市。
虽说冉傲不允许我吃那些垃圾食品,但我总会趁他上班时跑出去买。好不容易这几天没有猛吐了,一定要好好补回来。
正在选购之际,身后传来一道即熟悉又陌生的声音:“净雅”
不会吧,今早的预感果然实现了。居然会遇到她我慢慢转过头,勉强微笑着向来人打招呼:“真巧阿。每次都在超市里遇见你。”
“冉傲呢没和你一起吗”胡仪已左右张望。
“他上班。”我继续假笑着,这女人怎么了,上次分手时我们不是才过过招吗怎么今天又一付老朋友的样子
结果她一听冉傲不在场,马上换了付神色,倨傲地看向我:“上班我看是借口吧,说不定是厌倦了你这么缠着他。”
这个女人,哪只眼睛看见我缠着冉傲了。
我忍下怒火,故作疑惑:“原来如此,但他为什么又要那么着急地和我结婚呢”
“结婚你们要结婚了”胡仪已立即激动起来,恶狠狠地看向我。但突然间想起了什么,转瞬又狐疑地问道:“你多大了,可以结婚吗”
“22。”虽然很不愿告诉她,但转念想想,自己比她小两岁,说出来也不是我丢脸。
“22怎么可能”她不可思议,恨恨地看着我,目光可以在我身上烧出洞来:“冉傲不是说,不是说,他不会要比他老的女人吗为什么你就可以”
心中突然一紧,我赶紧问道:“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可能比冉傲年纪大”
她疑惑地看向我:“你以为冉傲多少岁”
“不是和你一样,24吗”看着她的样子,我有点慌神。
“看来,我们需要找个地方谈谈了。”闻言,她勾起嘴角,笑容灿烂,如三月桃花,却看地我心悸无比。
“冉傲只有18岁。”咖啡馆里,胡仪已端起面前的咖啡,优雅地喝了一口,然后轻轻放下,得意地看着满脸惑乱的我。
我不可置信地摇着头:“不可能的,他不是和你同级吗”
“他4岁开始读书,智商超于常人,应该就是所谓的天才儿童吧。13岁便学完了高中所有课程,并且顺利考入大学,16岁毕业然后就接手他爸爸的软件公司。这些他都没有告诉吗”胡仪已不怀好意地笑着。
“不会的,我见过他的身份证,明明就是81年。”
她看着我,像是看着个战败的敌兵:“怕惹来其他人的好奇,他早就在进大学前改了出生日期。不过也难怪你要惊奇了,这件事情只有他亲密的人才知道。”
胡仪已的话像个铁锤砸来,我顿时头晕眼花。面前的咖啡散发着香醇的气味,但在我闻来却恶心无比。
“失陪了。”我起身,突然一阵旋晕,胃里又翻江倒海起来。
她拦住我,急切地问道:“你会离开他吧”
“麻烦让开。”现在实在没有心情理会她。
她却置若罔闻,一把抓住我的手臂,使劲摇晃,要我保证:“你说阿,你不会和他结婚了吧”
本来我的胃就难受到极点,再被她使劲一摇动,便再也忍不住,“哇”地一声吐了出来。
周围顿时一片死寂,我捂住胸口,抬起头,这才发现,刚才全吐在了胡仪已的名牌套装上。
只见她脸色卡白,嘴唇不挺蠕动着,却吐不出一个字来。似乎是不敢相信自己身上那堆污迹的存在。
“对不起。”我拿出纸巾,擦擦嘴,然后将剩下的递到她手上:“我先走了。”
越过呆呆站立的胡仪已,我晕晕乎乎地走出咖啡店。
正午,阳光猛烈,射入眼内,刺痛无比。
我漫无目的地行走着。身边的行人个个汗流浃背,我却感受不到一点热度,只觉得奇怪,怎么脚下的水泥路像棉花堆一样柔软呢。
可是脑中一片空白,想不出答案,于是就这样一脚深,一脚浅的往前走着。
待我回过神来,才发觉自己已经坐在路边的椅子上。
我开始拼命说服自己:卫净雅,你这个大呆瓜,你被胡仪已给骗了,这个女人是有目的的,她是要拆散你和冉傲。你不能相信她,你要相信冉傲。
对,相信冉傲,我马上拿起手机,打给冉傲。
“我马上就回来了,是不是想吃什么了我等会给你买,但是先说好,零食绝对不行。”他接通电话,那边传来键盘敲击的杂乱声音,就像是我的心跳。
我张着嘴,却说不出话来。
“净雅怎么了”他紧张起来:“是不是不舒服”
“冉傲”我声音小小的,像是在害怕什么:“我刚才碰见胡仪已了。”
冉傲立刻严肃起来:“她对你做了什么你别怕,我马上来,你在哪里”
“没有。”我静静地说:“她只是告诉我关于你的一些事情。”
电话那头突然寂静下来,许久之后,他的声音再度传来:“净雅,你在哪里告诉我。”
“冉傲,是真的吗你真的只有18岁”我的双手竟有些许颤抖。
他没有回答我,只是柔声问道:“净雅,告诉我你在哪里”
我的心一阵冰凉,他的举动说明了一切。
原来,胡仪已的话是真的。
所以,他在见到胡仪已时才会那么慌张,才会千方百计要我远离她,才会那么着急地使尽手段让我和他结婚,才会在听见我念杂志时表现得那么失常。
我关上手机,站起身来,头却突然一阵晕眩,眼前的景物不停旋转着。我再也无法站稳,脚一软,向地上摔去。
忽然,一双手臂温柔地环住我的腰,朦胧之间,鼻端好似嗅到一丝幽幽的檀香,我睁开眼睛,又看见了那一张温柔的脸庞。
“宫炎。”我对他微微一笑,然后便失去了知觉。
我置身于一片田野之中,绿色满眼,风中飘来一阵阵清香。
“净雅。”有人在叫我的名字。
我转过身,冉傲站在我面前,牵起我的手,微笑着说:“跟我走。”
我疑惑:“到哪去”
冉傲但笑不语,只是拉着我向前走。
“冉傲,到底要去哪里”我有些着急。
他仍然只是微笑,并且越走越快。
我的脚步渐渐有些跟不上:“冉傲,慢点”
他置若罔闻。
突然一阵浓雾袭来,周围是白茫茫的一片,就连一步之遥的冉傲也变得模糊起来,我开始不安,抓紧冉傲的手。
正在此时,冉傲突然将我的手挣脱开来,然后便不见踪迹。
“冉傲”我心弦一断,猛地惊醒过来。
睁开眼,只觉得浑身乏力,像死过一次似的。满眼的白色与满室的消毒水味道让我明白,这是医院。
虚掩着的门外传来医生与宫炎断断续续的对话声。
“医生,她怎么样了”
“是轻微中暑,怎么能让孕妇在阳光下暴晒呢还好没什么大碍,先观察几天,回去后要注意”
他们的说话声渐渐远离,我的头脑一阵昏噩,眼皮也渐渐沉重,又重新闭上。
然而这次却一直无法沉睡,对周围的一切尚有些朦胧的知觉,只是疲倦异常,睁不开眼睛。就像是高三时,头天晚上熬夜看书,第二天在课堂上硬撑着听课的情景。
一切都像是不真实的。
突然,感觉到好似有人用手指摩挲我的脸庞,弄地我痒痒的。随后,那人又慢慢逼近,吻着我的额头,动作十分轻柔,像是害怕将我吵醒。是冉傲吗不会,冉傲的掌间不会有茧。那是谁呢是谁呢我想睁开眼;但是力不从心;身体不再听我的使唤,我只能放弃。
也许,我宁愿什么都不知道。
不知又过了多久。我被一阵喧闹声吵醒。
睁眼一看,只见林野和冉傲正敌视着对方,互不相让。宫炎拉住林野,盛夏则挡在他们俩之间,气氛紧张地可以用刀划开。
“冉傲,你让她怀孕就该照顾好她居然让她晕倒在路边他妈的你是不是男人”林野激动地对冉傲吼到。
“我是对不起净雅,但这是我和净雅之间的问题,和阁下无关。”冉傲看着林野,冷冷地说道:“请不要每次都插在我们之间。”
闻言,林野怒不可竭,向冉傲冲去,却被宫炎紧紧拉住。
此时,盛夏再看不下去,对他们大吼着。“你们两个够了吧这里是医院净雅还昏睡着,是不是非要她出事你们才甘心”
顿时,林野和冉傲努力抑制住怒火,让自己平静下来。病房终于安静。
“净雅醒了”宫炎回头看见我,惊喜地提醒其他人。
“净雅”冉傲立即冲到我身边,抚摸着我的头发,声音充满惊喜与欣慰:“你醒了”
我仔细看着他,模特儿似的高挺身材,一身黑色衬衣熨烫得体,握紧我的大手温和而有力。眼前的这个男人怎么会只有18岁呢
“有没有不舒服”他摸摸我的额头,露出担心的神色:“你的手很冰。”
可是,事实就是事实。他只有18岁。
我转过头去,看着盛夏:“盛夏,我想到你家住几天。”
冉傲的手突然一阵紧握,随后他乞求似地说:“净雅,有什么事我们回家再说,好吗”
“净雅,是不是这个混蛋欺负了你”见我如此,林野立即问道。
我摇摇头。
“好了,我们先出去,让他们单独谈谈。”宫炎拍拍林野的肩膀。林野犹豫片刻,终于跟随他们而去。房门“嘎搭”一声关上。
“净雅,对不起。”冉傲温柔地捧起我的脸:“我真的不是故意要骗你的。”
听见这话,愤怒突如其来,我猛然甩开他的手,冷笑道:“不是故意冉傲,我们在一起这么久了,有多少次机会你可以向我坦白,但你根本就没有”。
他闭上眼睛,一脸痛苦:“我怕你</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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