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 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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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因为上次凤鸣高中与市一中打群架那件事,徐傲等人没有被学校开除,莫阿娇在学生们口耳相传中得到了很大的赞扬。

学校发给老师的饭卡终于被莫阿娇派上了用场,莫母因为牛滨铉的事这两天一直在她耳边念叨,中午索性以要备课为由不回家吃饭了。

上次沈冰问知道什么时候发奖金,莫阿娇现在知道了,月底。想为说自己不关心学校的事扳回一城,还没开口,沈冰拿着勺子神秘兮兮就凑过来了:“听说学校要新建多媒体楼。”

办公室只有她们两人,其他老师都回家吃饭了,沈冰的样子把莫阿娇逗笑了。

“不是咱们刚来时已经建好了吗”

沈冰就知道她会这么说,一副你不懂我会告诉你的表情,“这次是凤鸣的一位校友出资回报母校,还有奖学金的设定。同为校友,做人的差距怎么就那么大呢”

莫阿娇吃完饭时,话多的沈冰还只吃了一半,就自己先拿着饭盒去洗了。沈冰跟自己虽是同一届,庆幸她是凤鸣毕业的,就不会知道自己曾经那些往事了。

晚上回家,莫母终于跟莫阿娇说话了,她拿着一叠照片进莫阿娇房间时,莫阿娇觉得自己真的要疯了。

海龟,会计师,警察,老师,医生,化妆师,男护士莫母一个个介绍着照片中的人,身家背景,身高体重,职业爱好无一不细。

等莫母说完,床上的莫阿娇已经睡着了。怕她没听完照片里的人,莫母出房门前把照片放进她包里了,下课后没事也可以选选。

财大气粗的校友真的为凤鸣高中捐了栋多媒体楼,工程启动仪式全办公室的其他老师都去看热闹了,只有莫阿娇一个留在批学生上节课做的试卷。

外面鞭炮烟花声连天,一个又一个领导的声音从话筒里传荡在整个校园。大阵仗,当初省里来的领导视察也没那么隆重,果然是有钱能使鬼推磨。

“噪音”声一停,其他老师陆陆续续回来了,嘴里说的都是对校友的评价。能捐一栋楼,又为老师和学生设立了奖金,莫阿娇想这位校友不是啤酒肚应该就是开顶花谢的年龄,对于大家的议论就没有往耳朵里进。

下课铃一响,办公室的老师们收拾着东西回家了,莫阿娇想着家里等着她的莫母心里就焦,拖拉着时间把所有试卷批完后无奈关灯关门离开。

“莫老师来了,我就说莫老师不会回去那么早。”莫阿娇脚才步出校门,沈冰高兴的跑过来拉着她走到一群校领导旁边。

校长,书记,副校长,主任都在,莫阿娇有点摸不着头脑。

“小莫啊,你可让我们好等,再等下去小沈的手机都会打没电了。”主任啤酒瓶底的眼镜后面笑眯着小眼睛,亲热的拍了怕莫阿娇的肩膀。

车开走了一段路,莫阿娇才发现自己已经坐进车了,从沈冰手里抽出自己的手。拿出包里调成静音的手机,几十个沈冰的未接来电,给莫母发了条短信交代要晚回。

沈冰的短信也如期而至“我也是抓壮丁抓来的,我不会喝酒,要救我”五个感叹号表达了她急切的心情。凤鸣学校里,年轻老师且长得能上台面的就是她俩了。

陪酒,莫阿娇从短信内容中读到了叫自己上车的目的。

“我也不会。。。”同病相怜的看了一眼沈冰。

服务生领着一群人往酒店里走,路过的每个包间外面站着一位穿着旗袍的服务员,人一走近就低头说欢迎光临。

这家酒店冯要伟带莫阿娇来过,有次他生日就是在这里庆祝的。当初她还说来这里吃饭很浪费,因为吃完后走那么远才能出酒店,就把刚吃的全消化了。

“杨校长,里面请。”

低头想着事的莫阿娇跟着领导进包间,只是这个声音好像很熟,转头往后望了一眼,僵住了身体。

“科代表,不认识了”谢翩刚刚还在奇怪莫阿娇从自己面前路过都没看自己,转头的表情让他得意了。

谢翩回国了,那么他莫阿娇头艰难的转向屋内,圆桌主位上坐着的人此刻正看着门边,一如多年前两人第一次视线交触。黑色西装黑色衬衫,他还是那么喜欢黑色。千斤重的脚一步步走进去,挨着沈冰坐下。

“你也有看到帅哥挪不动脚的时候啊。”沈冰小声在莫阿娇耳边调侃她。

莫阿娇烦躁地把沈冰靠过来的身体推开,拿起桌上的水杯一口喝下,视线从进来看了对面那个人一眼就再也没看过。服务员很仔细看莫阿娇前面的水杯空了又给她添上,提着水壶刚退后站定,杯子又被莫阿娇喝空了。

“你们都出去吧。”谢翩经某人眼神指示,等菜上齐后,屏退了屋内的服务员。

领导们一边吃着顶级的山珍海味鲍参翅肚,一边跟请他们吃饭的人聊着学校的工程,只是听的人默默的听着没吱声。

主任跟着他的视线注意到了莫阿娇,谢经理点名要带来的人,有所了然了。他站起来,走到莫阿娇凳子后面,手搭在她肩上:“连总,这位是我们凤鸣高中的莫老师莫阿娇,她可是我们学校最受欢迎的老师了。”

“人如其名。”连铮看着莫阿娇的脸慢慢说了这四个字。

连铮又盯了会儿主任放在她肩上的手,见她没有表情,她不是最讨厌与别人的肢体碰触吗,现在都这么随便了,没感觉到肩上的手吗

大老板开口,大家都不约而同看向莫阿娇,福将啊

“连老板客气了,阿娇不敢当哦~”莫阿娇抬头,软糯的声音听的在场的男士抖三抖,连旁边的沈冰握着的筷子都差点掉桌子上。

连铮握住桌下的手紧了又松松了又紧,她的这句话像是魔障一样控制了自己,“轰”地一声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她旁边,拉起她就往外走。

出门向右转就是电梯,用右手困抱住乱动的她进了电梯,门一关就用身体把她抵压在电梯内墙上,“再动我就在这里做了你”还恶趣味的低头在她唇上轻咬了一口。

电梯一下就到了,以同样的方式抱着她出来,早等在门外的助理麻利地开门,善解人意的还帮着关上了门。麻省理工毕业的高材生助理是第一次见他老板跟女人亲近,原来老板不是公司里盛传的喜欢男人。

被莫阿娇在他怀里乱动,连铮早就有了反应,抱进卧室扔在床上马上期身压了上去。

连铮的这一压几乎是全身的力都放在了莫阿娇身上,重力压的她气短闷哼了一声。

他把她的双手举过头顶握住,“还没开始呢。”半撑起身体,大腿故意在莫阿娇的私。密处磨了磨。

“我好想你,阿娇。”用牙齿咬着她运动外套拉链慢慢往下拉,里面是他早就猜到的吊带。脸埋在她胸前尽情闻着她身上的味道。七年了,这种味道自己想了七年

咬着吊带划下肩,再咬着衣服上沿往下拉,又是早猜到的粉色蕾丝内衣。连铮空出一只手把吊带拉到臂下,推高内衣,低头吸上软绵的顶端,另一只手也不停地在另一边揉捏。

“连铮,我们已经分手了,你这是强奸”莫阿娇忍着要叫出来的冲动。

她的力气全用在进屋前的反抗了,现在已经快筋疲力尽了。

听见莫阿娇这么说,连铮用力在她浑圆上咬了一口,抬头起身与她对视:

“先只是强,现在就来奸。”熟练的解开两人的裤子,要说熟练还得感谢莫阿娇今天穿的这套运动装,裤子只要轻轻一拉就可以了。

男女力量悬殊,为人鱼肉的莫阿娇反抗脚踢也阻止不了自己被剥光,不一会儿两人就赤裸相对了。

莫阿娇是急也是气哭了,眼泪顺着眼角源源不断流到枕头上。七年前分手,期间没有任何消息,一见面就是被这样对待,自尊被践踏在地上狠狠地踩。

忙做着前戏吻着她的唇,听见呜呜声便停了下来,真丝枕头上湿了两片。

“好端端的怎么就哭了呢,是不是我又弄疼你了”连铮起身,抬起压住她身体的双腿跪在她双侧。以前每次自己都控制不住力会弄疼她,手腕处已经有红印了,他以为这次也是如此,吻着她眼角的泪低声的哄说是自己的错不压了。

没想到这次怎么哄都没用,莫阿娇没有像以前一样挥着粉拳打他,而是哭的越来越严重。

从默默流泪到呜咽到现在的嚎啕大哭,她忍了七年,憋了七年。人前她只是逃避,纵使夜深人静一个人想他的时候也没哭过。

“我不强你了,别哭了好吗,你以前跟我做很开心的”连铮蹲在床边烦躁的抽着一塌一塌的卫生纸为她擦眼泪,是自己猴急了。

作者有话要说: 河蟹大军需要猜

连翩归来

你以前跟我做很开心的。

是的,她跟他一起开心了三年,自己一个人却痛苦了七年。

莫阿娇转身背对着连铮,用被子裹住自己赤裸的身体,起身下床,捡起地上的衣服进洗手间。

穿好衣服出来,他也已经穿戴整齐坐在床边了,手边放着莫阿娇的包。

连铮看她把拉链拉到脖子处就觉得好笑,肯定又起印了,皮肤还真是脆弱。

走过去,不去看他的表情,拿起床上的包要走。宽大的一双手压住了包身,拉了几次无济于事,

床上的人还轻声笑了出来。莫阿娇心情烦躁,使劲全身力气用力一拉,“啪”。包带断了,自己也因用力过猛倒退好几步重心不稳摔倒地上。

“有没有摔着”连铮从床上速度起来,想要扶着莫阿娇起来,才靠近就被地上的她用力推开了。

两人就这么一高一低相对着,拉坏的包躺在两人中间,包里的东西也在刚刚最后用力过程中从包里跑了出来。

几张男人照片吸引了连铮的注意力,他捡起来一张一张的翻,连照片后面莫母娟细的正楷字也看了。

照片什么时候跑包里去了,莫阿娇站起来没管地上的包踩过去要抢照片。

连铮握着那只伸过来的手连同本人一起困在身前,拿着照片那只手在莫阿娇眼前晃了晃,脸色难看至极:“这么些个男人都是谁”

“我未来的男朋友老公,你还我”挣扎着要抢,无奈自己怎么也动不了,这个男人的力是越来越大了。

“做梦我看谁敢”连铮手臂围起来把她抱在怀中,手上的一叠照片被撕成小块扔在地毯上。

莫阿娇被靠在他身上听到了撕碎照片的声音,认命的放弃了挣扎。所有的东西,包括她,他都是想要就要想扔就扔,“他们不是冯要伟,同一个火坑你还要让我再跳多少次”

冯要伟是两人的开始,也是两人之间的结束,一次不忠百次不容的意思他懂了。

没了束缚,莫阿娇捡起地上的东西撒开腿就往外跑,身后连铮受伤的表情她根本没看到。

屋外的助理百无聊赖的玩着手机,门突然被打开,以为是老板出来了。自己的手机还没来得及收,里面的人出来头也不回的跑了。

“把地上的照片捡起来沾着,我要他们所有人的资料。”助理正在愁接下来自己是继续站在外面还是进去,老板就出来说了两句话也急急忙忙追出去了。

进屋一看才想哭,大学时玩过nba拼图,是在有原图和后面有字母提示的情况下完成的。可是一地的照片碎片他怎么拼

连铮追出来时正好看到莫阿娇上了出租车开走了,有点懊恼,怎么就让她给跑了。

等在大厅的谢翩好笑的走到连铮旁边,拍了拍他的肩膀表示同情,晃着钥匙吹着口哨去取车。

回到家,莫父莫母已经睡了。

莫阿娇晚上没怎么吃,冰箱里只剩几根葱了,莫母应该是明早下面条用。

从柜子里拿出烧水壶,接了些水插上插头,去阿衍书桌的抽屉里拿了包他私藏的泡面。

为了营养健康,莫母是不允许泡面这种速食食物存在的,顿顿都是营养搭配均的。

泡面这种东西闻着香,吃着就不是那股味了。以前上大学,写论文很忙的时候,跟姜美丽三餐吃泡面的日子都有。最后结果是吃的她下辈子都不想动泡面了,姜美丽更夸张说连泡面牌子听到了都想吐。

可能是饿了和很久没吃了,一碗泡面吃的见底,连汤都一滴不剩。

“什么味儿啊”

在洗碗的莫阿娇听到门开的声音,接着阿衍嗅着鼻子说话。

擦好手出来,“声音小些,爸妈都已经睡了。”

“吃什么泡面啊,要哥给你带了宵夜。来吃,还热乎着。”莫阿衍把手里提着的两个盒子放在桌上,“都是你喜欢吃的。”

“放冰箱吧,我已经吃饱了。”莫阿娇满嘴的泡面味,准备去洗洗睡了,边走边拉着外套拉链。

灯光照着,莫阿衍看见姐姐脖子上那一团团暗红,走向厨房的脚步马上转方向,顺手把盒子又放在了餐桌上。

“厄”莫阿娇刚走到房门口,后面赶上来的阿衍推着她进门,紧紧张张的把门给反锁了。

何止脖子,领口都是,莫阿衍看着姐姐身上爱的印记,气的两眼发直。要哥谈着生意都还记得给她带宵夜,她倒好,弄一身这个回来。

“我真的吃不下了,明天再吃好吗”以为阿衍是气她不买他带宵夜回来的账。

“脖子上的草莓是谁干的,要哥看到了会怎么想”

说到脖子莫阿娇才想起,马上把拉链拉到脖子处,脸也跟着红了。

莫阿衍见姐姐做贼心虚的样子,更气了,“你这样对的起要哥吗”

自己怎样为什么又对不起冯要伟了,梗着脸回:“你要我跟你说多少遍,我跟冯要伟只是好朋

友,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样。”

“要哥喜欢你,你们那么多年”

“可我不喜欢他,既然你那么在意他,为他去再找个姐姐好了,我担当不起。”怕把爸妈吵醒,莫阿娇没安慰石化了的弟弟,拿着衣服进了浴室。

莫阿娇也知道冯要伟对她好,可感情的事根本不能勉强。何况还发生了那样的事,她更对冯要伟提不起劲。

第二天进办公室,一切都跟往常一样,只是沈冰看莫阿娇的眼神有了些探究。

那种情况离席,如果没有好奇心肯定是装的。

过了一节课,整个办公室的人除了沈冰保持安静外,其他老师都为莫阿娇唏嘘羡慕。男朋友送的名牌包,得是她们几年的工资啊。

这个牌子莫阿娇听美丽提过,她在杂志社上班对时尚是了如指掌,连昨晚被扯坏的那个包也是她在网上帮自己淘的。快递上那龙飞凤舞的签名她一眼就认出来了,以前学过很多次都学不像。外包装打开没想到会是包,要是知道是名牌包她也就不在办公室打开了。

对着镜子仔细看了看,脖子的印记被米白色丝巾遮住了。为了配这条丝巾,莫阿娇今天穿了一套米白色洋装。早上莫母赞同的眼神就知道误会了,她应该以为自己要去相亲吧,出门时还笑眯眯地说不回来吃晚饭也不用打招呼了。

“我记起来了。”沈冰拉了拉正在照镜子的莫阿娇的手,“你就是那个当年连铮转去市一中找的女朋友对不对,我就觉得第一次见你时很熟悉。”

从“记起来了”这四个字后,莫阿娇已经知道沈冰要说什么了。

“我还在想你怎么没男朋友呢,原来是有那么好的连铮等着的,羡慕啊”见莫阿娇没否认,沈冰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当年凤鸣高中所有女生的天敌就是连铮的女朋友,虽然他只在凤鸣上了几个月,在女同学心中的地位却没有因为转学有所改变。曾经跟同学在市一中大门对面看过两人相依相偎的身影,就跟昨天酒店里那幕差不多。“玩低调啊,我们这么好的关系,当初说要捐多媒体楼你都不吭声。”

办公室其他人听到多媒体楼的都把视线转了过来,这可是学校最近的热门话题top1。

莫阿娇做了个安静的手势,沈冰马上心领神会停下来。有连铮这样的男朋友确实要低调,暴露了的话得有多少人来打扰看热闹。以前高中时就那么轰动,更别说现在连铮的连氏驻北江市分公司总裁身份了。

打发掉想要一起吃午餐的沈冰,与姜美丽约在老地方,有些话只能当着最好的朋友说。

有车一族的姜美丽先到,莫阿娇到时她已经吃了一碟点心了。

莫阿娇一坐下就把手上那个包扔给对面的姜美丽,“今天你买单。”

全球限量版,她肖想很久了,由于价格太豪华准备饿两个月的,摸在手上就是各种满足。

姜美丽按着铃叫来服务员点餐,基本上都是莫阿娇喜欢吃的,狗腿的完全忘了上次自己被扔在医院的仇。

“知道上次你走了是谁送我回去的吗”吃着饭,姜美丽还是忍不住提了出来。

“雷锋叔叔”

一口汤差点吐出来,姜美丽拿着餐巾擦了擦嘴边的汤渍,“还超人叔叔呢,可惜他内裤穿在里面的,是谢翩。”

“我昨天看到他了,他好像长高了些。”莫阿娇以前可以到谢翩耳边,昨晚从他身边路过只能齐肩了。

连铮在哪谢翩就在哪,这种规律从来就没有打破过,姜美丽想表达的意思也不用再说了。她看着莫阿娇的脸,等待着下文。

莫阿娇放下筷子,喝了口果汁,像是把刚刚吃进去的饭压下去。

“连铮他说他想我阿娇,这句话我连标点符号都不信。”

作者有话要说:继续瞎。

早安,亲们,梨子去睡了,起来要是能看到冒泡撒花神马的,可能会爆发双更节奏哦。

前后而坐

故事就是从医院斜对面那家肯德基开始的。

高中时老师会每周布置一篇周记,下节课就是语文课,身为语文课代表的莫阿娇正在座位上整理同学们交来的周记本。

同桌姜美丽从厕所回来脸上的笑就没停过,被她笑渗的荒的莫阿娇把作业本放向讲台后,实在忍不住了,“你在路上捡钱了”

上课铃响了,姜美丽在莫阿娇耳边,“等下你就知道了。”

走廊传来几个人的脚步声,班主任带着两个男生进了教室。

安静的教室沸腾了,班主任拍了拍手掌,“安静安静,给大家介绍一下,这两位是刚转到我们班的新同学,以后”

“他是连铮,我谢翩,everybody好啊。”谢翩痞痞地样子扶着连铮的肩。

“好了,你们就坐到课代表后面去吧。”好脾气的老班的话被打断,他也不介意,指着后门的两个空位。

教室的位置是按成绩的顺序自己挑,莫阿娇喜欢坐在最后面,即靠窗,夏天把门打开还可以吹凉风。早上来学校时后面多了张课桌就觉得奇怪,没想到是来了新生。

两人来到后面坐下,莫阿娇心不在焉的看着书,总觉得后背有双眼睛盯着自己,偏头就对上了他的眼神。

“啊住手要要出来了”谢翩的呻吟声淹没在同学们的自由朗读声中,他的手放在课桌下面在插着什么,“啊顶端冒出来了白色啊”

头偏着的莫阿娇听着谢翩呻吟莫名的红了脸,这个人未免太大胆了,姜美丽也惊悚的转过头了。

“你有那么饿吗”连铮瞥了一眼演的正欢的谢翩,把放在他腿上的牛奶拿到桌上。

“早上没吃饱嘛”谢翩对着吸管喝了一口,用舌头舔了舔嘴边的奶渍。

姜美丽拉着莫阿娇转身打了个冷颤,从那个地方拿上来,嘴边白渍让她遐想了。

昨天把阿衍接回家时,冯要伟说在肯德基故意找茬的那个人就是凤鸣高中的,阿衍的头就是因为他而破。视线转到教室的另一个角落,冯要伟趴在桌上睡的很香。

市一中转来两个帅哥,整个食堂都在讨论,只有姜美丽在唾骂,激动地撒了一桌的饭。回教室了还在鄙视,简直是淫贼再世。

两人从前门进,看到从后门进的连铮和谢翩,姜美丽停下喋喋不休的嘴。莫阿娇把饭盒放在还在睡觉的冯要伟桌上,肯定又是玩了通宵游戏也没见醒。

“课代表对男朋友真好啊。”谢翩对走过来的莫阿娇竖着大拇指表扬,那表情跟那天在肯德基时一模一样。

想起请假在家的阿衍,莫阿娇瞪了一眼谢翩,懒得跟他废话。

安静的教室谢翩的声音很大,冯要伟模模糊糊的抬头,看到桌上的饭盒会心一笑。一起在小商店买的,麦兜图案,他是蓝色,她的粉色。

“冯要伟,你昨晚是偷牛还是偷人去了,睡到这会儿才醒”

听见姜美丽叫自己,冯要伟端着饭盒屁颠屁颠的跑过来,看到后面的谢翩有点蒙了,他为什么会在,问姜美丽:“他们谁啊”

“哟,伟哥不记得了,谢翩啊,我们还一起华山论过剑啦。”谢翩翘着椅子靠在门上自我介绍。

“是挺贱的。”姜美丽把桌上的书捡了些进抽屉,扯着冯要伟坐在自己前面那个位置,提供桌子让他吃饭,“新转来的。”

新转来的冯要伟看了看二人,一个低头看着手上的书,一个吊儿郎当玩着游戏机。

“不要再打架了,就让事情过去吧。”莫阿娇提醒着冯要伟,她怕他为阿衍报仇出气。可身后那两个人明显也不是好惹的,谢翩不说,黑色衣服的男生绝对可以一个顶五。

一星期后,莫父莫母从外省调研回到北江市。莫阿衍脸上的伤没有那么夸张了,头上的伤以下楼

梯踩空了的原因搪塞过去。不但没有挨骂,反而莫母买了很多补品为他,摔到脑子可不是小事。

每天姜美丽都会和坐在她身后的谢翩吵架,比如踢到她凳子了,外班女生来多了影响新鲜空气等理由。其实很多女生中大多数是为了来看连铮的,只不过他不怎么搭理罢了。

一次数学小考,连铮以满分的成绩让全班惊艳。莫阿娇严重偏科,数学只能祈求考及格,身后坐个满分王她表示压力很大。数学老师不惜吝啬的夸奖了一番连铮,一张试卷讲下来,基本题目是一句话带过,重点问题才做深解释。

两人的试卷摊在桌上,红通通的一片,“我靠,老师每次都是这样,说书上有自己看。都让自己看还要老师干嘛”

“这题你听懂了吗”莫阿娇指着想了很久都没想通的题问她。

姜美丽把笔一扔,“少寒碜我了,我分数比你考的少好吗”一个差两分及格,一个差二十分及格

“怎么不问我”

莫阿娇咬在嘴里的笔盖听着背后的声音掉了下来,有点不相信的转头看他。阳光透过玻璃照在他脸上,额上的碎发随意的搭着,右嘴角向上扬,这是他第一次对她笑。

她静了静心,把试卷拿到他桌上,“这个原理我好像不知道该怎么用。”

“你把这个数带进去”连铮拿着笔在她的试卷上点点划划,整题的思路经他一提马上明落。怕她不懂,一共讲了三遍才跟等的不耐烦的谢翩出去。

等莫阿娇一转身,姜美丽就把试卷抢了过去,“神啊,这都是些什么字啊我爸爸写处方也没那么夸张。”

姜美丽的爸爸是市医院的医生,小时候要她爸爸给她签字时,她知道那三个字是什么就是认不清楚。考差了想学同班同学代替爸爸签字简直是妄想,她爸爸的字已经在老师眼中形成了一道风景线。“给我说说这道题是怎么做的吧。”

怎么做的莫阿娇摇了摇头。

“你没听懂”

莫阿娇点头。

“连铮说那么几遍,他临走时问你,你不是说听懂了的吗”姜美丽把她试卷又拿过来,企图想看清楚,“老师是怎么改的他试卷,放显微镜下面的吧。”

莫阿娇摇头。

“嘿,你中邪了吗点头摇头。”姜美丽手指用力地戳她的脑门儿。

中邪了吗她耳中回味的还是连铮刚刚讲解题目低沉的声音,以及他每说一个概念会看她一眼的

眼神。他的手指很长,牙齿好白,鼻梁好挺,她还看到了他右耳上有一颗小痣。摸摸自己的右耳,上面也有一颗小痣,好像跟他的痣的位置差不多。想到这,莫阿娇马上把手放下来抢过试卷装作想题,如果姜美丽低头细看,她的脸已经红了。

学校后山,连铮和谢翩并排坐在草地上抽着烟,脚边已经有几个烟头了。刚刚谢翩一直催就是他烟瘾犯了,后山地方偏,平常人去的少。

对着空中吐了口烟,“都查清楚了吗”谢翩就不相信连铮闲着没事了会给莫阿娇讲题。要不是为了某些重要的事,他们都不会出现在北江市。

连铮把烟头按灭,头靠着合十的双手躺下来,“有点头绪了。”改头换面的人即使他关系再广也很难查到。

有头绪就好,谢翩也跟着躺下来,就当来北江市旅游了。

生活总会给人带来意想不到的惊喜,继连铮数学满分后,他又在模拟月考中以甩第二名一百分左右的成绩考得全校第一名。

全校前十名他们班就占了九个,老班嘴巴都要笑岔了,大手一挥,说要带着全班同学出去野炊,日子就定在这个星期天。

这种普天同庆的事情班里的学生都差举着双脚赞同了,一下课班里就闹成了一锅粥,三五成群的组团商量着各自带什么东西。

班上的男生几乎都挤到冯要伟那去了,没有一个到后面来邀请连铮和谢翩加入他们团队的</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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