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他们不知道做了多久,直到两人都筋疲力尽。
任晓飞看着眼前黑黑壮壮的老大哥,一时不知道作何反应。黑哥看着眼前侧躺着,胸部诱人的挤压着的光溜溜的姑娘,不知道是先解释,还是先吃,还是边吃边解释。
感觉到大腿根抵着的某个坚硬的东西,任晓飞似乎听到五雷轰顶,全身的毛细血管都爆裂了,手忙脚乱的挣开黑哥的铜手铁臂,霍然坐了起来,“那个现在的一夜情还蛮多哈哈哈”笑得要多难看有多难看,小心翼翼拉动歪歪扭扭的棉被遮在身上,没注意本来就没盖住多少的黑哥却裸得更多了。
黑哥也坐了起来,仅存的那么点遮盖物也滑开了,露出凶猛的器物。眼睛瞄向任晓飞笑得难看的小脸,刚要说话,任晓飞却因看到如此“壮举”脸红心跳,干脆卷了全部被子爬下床,只留了个全裸男姿态随意的坐在床上,展示着男性魅力。
任晓飞被落地窗外明晃晃的太阳光刺激了,有种把奸情暴露在阳光下的羞耻感,猛烈的冲击着她稍显脆弱的神经。任警官的第一反应就是,必须把阳光赶出去,绝对不能被人窥视,虽然黑哥住的是五楼,但是被人偷窥的几率还是蛮高的于是她赶紧跑过去把窗帘拉上,好不容易把两边合上,她还来不及喘口气,就被身后伸出来的两只胳膊连同柔软的棉被抱住。然后就听黑哥附在她背上低低的笑。
任晓飞的耳朵红了,她没忘记背后是个裸男。这时啪啪的脚步声传来,她侧头看,“媳妇儿”奔过来,正舔它家主人汗毛丛生的小腿。随即耳边传来黑哥低沉而略显严肃的声音,“哦,媳妇儿饿了”
任晓飞想,打死她也不要做他家媳妇儿,他家媳妇儿就是这只苏格兰牧羊犬,跟她任晓飞完全没有关系
扫黄
方睿明显的感觉到任小花和黑哥不对劲,以前吧,黑哥对任小花的小心思他是知道的,但是自从一年前任小花宣布和前男友复合后再没多大动静,就是半年前两人再次分手那会儿也没见黑哥有多大反应。现在么,怎么一夜之间转变这么大
正所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啊。
只见黑哥维持了五分钟的pose立在任晓飞办公桌前,“你以前不是挺喜欢这个口味的咖啡吗”
任小花头也不抬,语气强硬,“我现在不喜欢了”
完全不知道任晓飞为何生气的黑哥,眉头一皱,“那你说你想喝什么我去买”
任小花的抬头,瞪着眼,“我说了,我什么也不想喝,我现在很忙,拜托你不要打扰我工作”
黑哥本来要辩解下,现在是下午茶时间,最终还是老实点头,“好,你做事吧,我不打搅你。”
任小花再次瞪眼,埋头在几张纸里翻来覆去,焦躁啊焦躁。
方睿的感叹是,黑哥太没节操了,典型的热脸贴了冷屁股,男人的脸面被丢尽了。唉,更可悲的是居然丢到这种程度还没把人搞定
黑哥把任小花不要的咖啡放到自己桌上,又把给其他人买的东西分配到位。一杯摩卡到了方睿手里,瞧见方睿一脸探究的表情,心知这哥们看出猫腻来了,于是强作镇定的说,“干嘛思考案情啊”
方睿点点头,“是啊,”靠近了些,小声说,“那边怎么回事别告诉我什么事也没有。”
黑哥无奈的摇摇头,“女人可真难懂。”
“得,”方睿拍拍他的肩,放开声量,“晚上一起喝一杯。”
刚从外面进来的李元生正好听到这句话,“哦好耶,我们可以去唱k吧,我来订位子。”
黑哥看方睿,“也行。”
黑哥走后,李元生椅子一滑,凑到方睿边上,悄声问,“睿哥,难道有什么情况”
方睿白他一眼,“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有情况了”
“我今天不是一直在外面吗哪有时间回来看啊,不过我的鼻子很灵的,我已经敏锐的闻到了阴谋的味道,说说看,今天晚上打算整蛊谁头儿光姐这想法不错,咱们好好商量商量。”李元生挤眉弄眼,一脸小人模样。
方睿顺手抄起文件夹在他头上盖了下,笑,“臭小子,就知道干坏事,小心被头儿和袁光听见了磨掉三层皮”
李元生理了理被打扁的发型,“睿哥,我这不是为了大众福利嘛,难道你们想整飞姐”
方睿算是服了这小子了,“去去去,哪边凉快哪边乘凉”
去总部办事回来的钟sir和袁光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被拖去了ktv,几个人到了才发现李元生这小子果然够奢侈,他们来的这家,算是本市数一数二的高档娱乐城,集酒吧舞厅迪吧唱k于一体。
任晓飞拍拍李元生的肩膀,“小生生,看不出来你挺懂得享受的嘛。”
李元生笑了笑,从钱包里掏出一张卡晃晃,“我有这边的贵宾卡,可以打六折,多划算”
众人露出孺子可教的神情,只有钟sir语重心长的抓乱他的帅哥发型,转身往里走,边走边说,“今晚的所有花消算你的啊。”
“啊”李元生傻了,众人虽然觉得高兴,但也觉得有那么点不人道,对李警官投以同情的眼神。
钟正一手揽过袁光的细腰,一边做手势让众人跟上,“李公子来自家店里消费还自掏腰包这可说不过去啊。”
任晓飞瞪眼,“小生生,这是你家开的”
“是”我家开的没错,但是我真是因为手里有张打折卡才来的
袁光回头根本没给他辩解的时间,揪了揪李元生卖酷的长刘海,“小生生啊,你隐藏得很好嘛,今天就算你给大伙赔礼道歉了,咱们就大人有大量不跟你一般见识了”
李元生欲哭无泪,他怎么没想到自己的档案被钟sir看过的果然有做好事被雷劈中的杯具
娱乐城一共有三层,一楼是迪吧酒吧混合大厅,二楼是棋牌室和台球室,三楼是ktv包房,来了这儿,大伙倒不是很想唱歌了,直接去了二楼的台球室。袁光和任小花坐在边上看这场上的一个人打球,袁光觉得全场所有的人里面还是她家钟sir“艳”压群芳,看着无比的赏心悦目。侧头看了眼默默的任小花,她已经从方睿那里得知了某些个小道消息,看这情形,方睿说得还真没错,于是又看了一会儿,干脆把人拉了出去。
“飞姐,你和黑哥没什么吧”袁光一向直接,也难得拐弯抹角。
任晓飞闷闷的,用吸管喝着柠檬茶,“我们能有什么呀。”
袁光歪着头笑了,“哈哈,你这个样子分明就是在说有什么。我早看出来了,自从前两天聚餐后你们俩就一直气场不对,说说看什么事,一个人憋着多难受。难道你哪个前男友又来找你了,然后黑哥趁着酒劲把人给揍了”
“不是,小丫头别多想。”任晓飞叹口气,其实吧,她自己也觉得憋屈,明明算是一夜情,但是那个一夜情对象吧不是别人而是黑哥,大哥兄弟似的存在,这感觉很奇怪,超别扭。可他还一脸委屈的模样,怎么感觉像是被她夺了贞操似的
“是是是,我多想,那你直接告诉到底出了什么事”
任晓飞支支吾吾老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没什么,小事啦。”
袁光也不再逼她,“其实吧,我觉得黑哥这人不错啊,忠厚义气,虽然不爱笑略显严肃,但好在身高马大身材不错呀,你怎么就看不上人家呢”
“这不是看得上看不上的问题。”
“那是什么问题”
任晓飞噎了噎,默不作声。
黑哥那点心思,袁光早从方睿那儿知道了个大概,看任晓飞现在的状况,还真替黑哥抹把泪,“其实吧,我看黑哥也不是死缠烂打的人,你好好跟他说说,没什么不能解决的。而且大家一起做事,抬头不见低头见,你们俩闹别扭我们看着也不舒服。”
“我知道,我就是不知道怎么跟他说。”一想到那天的事她就想把自己敲晕,真是不知道怎么说。
“你怎么想的就怎么说啊,撇开别的来说,大家都是出生入死的兄弟,只要你说清楚,他会理解的。”
任晓飞垂着头,眼神暗了暗,“现在的情况是,连我自己都没想清楚,你叫我怎么跟他说”
“那你先说说你对他有没feeling吧。”
任晓飞愣了下,原本是没有的,但是从那天晚上看来,还是有fire的。任晓飞叹了口气,靠到袁光肩上,“这才是姐姐头疼的问题。”
袁光笑得狡黠,“那就是说不是没有感觉的咯”
“好像是吧。”
“什么叫好像是是就是是,不是就不是。不过看你这个样子应该是是。”
任晓飞被袁光一会儿是,一会儿不是的说得头晕,摆手说,“好了好了,我的好妹妹,你就不要给姐添乱了,让我自己好好想想吧。”
袁光拍拍她的肩,“行,你就自己想吧,”
两人起身往回走,走到电梯口,正好电梯打开,袁光侧眼瞟了眼,突然眼前一亮。电梯里的陈硕看到了外面的袁光,笑了笑,朝她走了过去,“小光,你怎么在这里”
袁光看到了陈硕,但是让她兴奋的是刚才她在电梯里看到另外一个人,一个她一直想关进监狱不让他出来危害人间的家伙。她来不及多说,对陈硕摆摆手,转身拉过任晓飞朝紧急通道跑去。
陈硕和任晓飞都是一头雾水。好在她们跑得快,正好赶在那几个人走出电梯,进了一间包厢。
“怎么了”任晓飞注意到袁光专注的目光,是他们这一行看到犯罪分子时特有的兴奋光芒。
“看到带头的那个人了吗他是我在扫黄组的时候最想痛扁的一个混蛋,他涉嫌逼迫未成年人卖淫却让他手底下的小弟背了黑锅,再加上那个混蛋律师,居然让他这么快就出来了,真是可恶”
“那你跟过来是想扁他一顿”
袁光转头,“这家伙无恶不作,他来这里准没好事,我要再把他抓回去,为民除害”
任晓飞叹气,“小光,你没忘记你现在是特行组的人吧哦,不过抓这种社会败类,我支持。”
两人相视一笑,小声的击掌。
大概五分钟后,一个矮瘦的男人带着两个打扮得花枝招展节省布料的年轻女孩从三楼电梯里走了出来,直接走向那个包厢。袁光和任晓飞有说有笑的从走廊经过,一枚袖珍窃听器灵巧的滑进了那个男的西装口袋。
“老虎哥,爆登哥,让你们久等了。还不快叫人。”
“老虎哥,爆登哥。”
“嗯,过来。这是老虎哥”
“两位大哥你们慢慢玩儿,玩得尽兴。”
很快包厢的门打开,矮瘦男人走了出来。
“该死,那个家伙居然这么快就出来了。”
“现在怎么办”
“那道门还拦得住我们”
“我是觉得你似乎又干回老本行了,你没想过要是没抓到现行,我们的下场会很凄惨吗”
袁光安慰性的拍拍任晓飞的肩膀,“你放心,我马上通知扫黄组的同事,等他来了我们再行动。不过现在只能干等着,太苦闷了。”
掏出手机,发短信:姐妹儿,有情况,速来,地址如下。
二十分钟后,一个穿着服务生衣服的女孩子从电梯里走了出来,手里托着一个果盘。袁光拉过任晓飞朝她走了过去,“怎么这么久真担心里面的已经完事儿了。”
和任晓飞打了招呼,“大姐,你又不知道我住的地方离这里有多远。放心吧,就算他早泄,只要嫖过,我也能把他踢回去。”
跟袁光有得一拼,都是干脆利落的型,看着她直接拧房门的动作,任晓飞顿时捏了把汗。然而里面的画面果真没有让他们失望,激情四射的限制级画面。不过那两个女的显然有些问题,一般情况下看到外人进来都会有所反应,但是她们脸色潮红,目光涣散,一脸迷糊的样子,毫无疑问是被中间儿两个变态下了药。
欠收拾是吧
“干什么你他妈的给老子滚出去”见是服务生闯入,两个男人毫无防备,抬头厉声喝道。
走过去,放下手里的果盘,慢条斯理的掏出证件,“扫黄组高级督察钱杏儿,四位穿上衣服和我去趟警局吧。”
两个男人脸色铁青,尤其是当爆登看背后的袁光,“是你,臭”
那个臭字还没说完一条西装裤兜到脸上,接着胳膊,膝盖大痛,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双手被拷,趴在了地上。
打了个电话,五分钟后,两男两女被带进了警车。
钟sir是在她们抓到人以后才知道这件事,对小孩嫉恶如仇的品质十分欣赏,至少表面是这样的。不过,对小孩不时的莽撞还是心有余悸。明明他们出的任务比这危险十倍几十倍,但或许因为她在自己眼皮底下,有什么突发状况他可以及时赶过去,可她在自己不知情的情况下冒险,这种空白的状态让他忧心,甚至有些后怕。揉揉她的头发,“以后不要私自行动,有什么事一定要第一个通知我。”
成功抓到那个人渣的袁光十分的好心情,乖乖的在钟sir的手掌下点头,“好啊。”
黑哥则站在任晓飞旁边,默不作声。任晓飞看了他一眼,也不说话。
李元生捅捅方睿的肩膀,“睿哥,我怎么觉得今天的氛围出奇的诡异”
方睿挑眉,“你是说在你家娱乐城扫黄的事吗”
李元生苦哈哈的笑,“呵呵,睿哥你说到哪里去了。我家是我家,我是我,不相干的,虽然我是经常提醒他们要遵纪守法啦。”
陈硕带着几个人走出娱乐城,站在车旁看向袁光。袁光似乎有感,转头看见他,和钟正说了句什么朝他走过来。
“先前不好意思。”
陈硕笑笑,“不用介怀,我知道你忙着抓坏人。”
袁光也笑了,看到他身后跟着几个人,“那你忙吧,我就不打扰了。”
陈硕点点头,正要招呼身后的几个人上车,其中一个中年人认出了袁光,“这不是袁董的千金吗幸会幸会。”
袁光看向那个人,似乎有点印象,但具体却毫无印象。陈硕侧身介绍,“这位是盛东集团的沈总。”
“沈总,您好。”
“袁小姐,您好你比周年庆典时还要秀丽可人,我真是太我羡慕袁董了,”说着微微侧头,对身后的几个人说,“袁董除了有位温柔贤淑的太太,还有一双令人艳羡的儿女,公子是当之无愧的青年才俊,千金更有沉鱼落雁之姿,羡慕啊羡慕”
他身后的几个人一通附和。陈硕知道袁光不喜欢和这些生意场上的人打交道,说了几句场面上的话,才把那几个人弄上了车。车启动了,那个沈总还热情的叫住袁光说,有空的时候一起吃饭。
直到车子走了,袁光才松了口气,回头看任晓飞站在她旁边笑得贼兮兮的,“飞姐,你这是干嘛”
任晓飞努努嘴,“他就是上次我看到的那位绯闻男友吧”
袁光看到站在她们不远处的诸位同仁,哭笑不得,“飞姐,似乎这位绯闻男友是你擅自封的,明显的瞎编乱造胡言乱语道听途说”这立场一定要正否则,看钟sir那个眼神,有点恐怖。
“啊,你是说你们没什么咯”
袁光点头。
“那你把他介绍给我吧。”
袁光傻眼,周围一圈人表情大同小异,“飞姐,你是开玩笑的”
“谁跟你开玩笑啊,”任晓飞一拳拍在袁光肩头,豪气万丈,“我喜欢帅哥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觉得他不错啊。”
袁光略微抬头,果然看到黑哥黑着一张连,小眼睛里射出三千六百万伏雷电。袁光想,哦,暴风雨就要来了么飞姐,保重
黑哥经常遇到这样的笑话,他对人说,我是黑哥。
别人说,哎呀,您就是大名鼎鼎的黑哥啊,您的名字可是如雷贯耳啊
末了补上一句:那请问您的全名是什么
黑哥浓眉一抬:黑哥。
那人擦把汗,暗想自己倒霉,遇到个大佬,战战兢兢的继续说:是是是,我知道您是黑哥,我问的是您的全名,不知道您是否能不吝赐教
黑哥眉眼抬高,有种怒目而视的巨大威压:黑哥
那人眼睛开始冒水,严重怀疑自己是不是再问一句就要被那只粗壮的胳膊一拳砸扁,最后乖乖闭嘴,或者直接装死
作为当事人的黑哥也很憋火,老子就叫黑哥,你他妈有意见有意见找我老子去
即:大家好奇的黑哥的真名,其实就是黑哥
总体来说,黑哥和钟sir是一类人,都是闷骚型,唯一不同的是,钟sir冷静自制,黑哥则沉稳韧性。优点就是,他们重情,一旦认准了便会坚持到底,这样的人不好惹,一旦招惹上就跟牛皮糖似的,想扯掉至少得破层皮。他们坚韧,习惯强势,但是对自己喜欢的人更是如此。
“你到底想我怎么样”黑哥怒吼,脖子上可以看到一根根突起的青筋。
任晓飞本来想轻描淡写搪塞过去的话哽在喉咙里,她不是第一次看到黑哥现在的模样,第一次看到是一个人13人的罪犯,他们抓到他的时候他正在对一名十二岁女童施暴,黑哥当即给了那个人一脚,那个人被踢得吐血,黑哥紧紧攥住拳头,全身肌肉暴起,如果不是当时的头儿拉住他,他很有可能会扑上去直接把那人打得半死。
任晓飞惊吓到,一时说不出话来。
“我对你的心思你不是不知道,我等了你这么多年,我们睡也睡过了,你到底想怎么样”黑哥渐渐冷静下来,说出的话甚至带着妥协的味道,“现在你只要告诉我,我是不是真的没希望,只要你说是我立刻转身,再不会骚扰你我姓黑的说话算话”
任晓飞盯着黑哥泛红的眼睛心跳慌乱,她知道他说的是真的,这么多年他从来没有说过要放弃的话,即使她可以躲他,他也只是默默的看着她,给她自由。可是现在真的是被她逼急了吧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那么任性,只是单纯的不想破环他们之间的兄弟情意吗恐怕这个借口已经难以填补心口的漏洞。她这是害怕,黑哥不是她的以前的男友,可以合不来就分手,彼此互不相欠各不相干。黑哥对她来说是特别的,不光是同事兄弟大哥,还有心灵深处某个特殊的存在,不想破环,不愿失去。
因为太害怕,所以不敢轻易尝试;因为太在乎,所以连开始的勇气也没有。
黑哥跟了任晓飞很长一段路,天色全黑了,身边的路灯一盏一盏,鳞次栉比的亮起来。任晓飞半仰着头,静静的看着两侧的路灯一盏接一盏的迅速点亮,心里似乎有些什么东西也亮了起来。盯着黑哥专注的眼睛,她轻轻的笑了起来。
这个人,自己真的不喜欢吗答案是否定的。她不想为了爱情失去一个兄弟,可是现在有什么东西已经脱离正轨,她再不能装傻充愣,就连先前和袁光说的话,也只是用来试探他的吧。她的心果然比她想象中更狡猾。
晚风轻扬,撩起鬓角的发丝,任晓飞把头发拢到耳后,看着路灯下的人开口,“你真的喜欢我”
黑哥愣了下,认真的点头,“是的。”
两人相视良久,任晓飞微微一笑,伸出一只手举到半空。黑哥不是很明白,微微皱眉看她。她动了动手指,两秒过后,黑哥才若有所悟的跑过去抓住她的手,心情激动,“你同意了”
任晓飞任她牵着,翘起嘴角,“是啊,你死缠烂打这么久,我至少也该给你个表现的机会嘛。”
黑哥把那只柔软的小手握得紧紧的,咧开嘴笑,“我一定会好好表现”
任晓飞娇羞一笑,看得黑哥心里如小猫的爪子在挠,凑过去封住她的嘴,激动的亲吻。
钟正载着袁光朝家的方向驶去,路过一家冰激淋店,袁光立刻叫嚷着停车,钟sir瞟了窗外一眼,“不行,你不能吃太多凉的东西。”
“你不是说一个月可以吃两次么我可以吃。”
钟sir颇为无奈,“回去吃,家里有。”
“家里的全是巧克力,我喜欢吃冰激凌。”袁光不忘争取自己的权利。
钟sir不说话,不过那意思就是在清楚的说“抗议无效,必须听话”。袁光谁谁古灵精怪的小妖精,扑到钟sir宽阔的胸口蹭啊蹭,纤长的小手隔着棉质t恤柔柔的画圈。摸到突起的那一点使坏的捻住搓啊搓的。
钟sir刚开始还任由小孩淘气,渐渐的呼吸发沉,按住她的手,咬牙切齿的说,“小坏蛋,存心欠收拾是吧”
袁光任她捏住,指尖还在动,一双湿漉漉的大眼睛眨啊眨,红润的小嘴微微撅起,“头儿,你想怎么收拾我啊”
钟正没搭腔,眼睛直直的盯着前方,那眼神就跟追捕逃犯似的,一只手握着方向盘,急速前行。袁光对钟sir散发的危险浑然不觉,空出的一只手在他敏感的后颈轻轻的划,整个凑近了,哈出温热的气息,伸出湿湿的舌尖小猫咪似的舔。然后满意的听到钟sir变沉的呼吸,手指下发烫的皮肤,还有急速跳动的脉搏。
嘿嘿,谁让你不让我吃冰激凌的,袁警官天真烂漫的想,这是惩罚哟。
夜色静好
门才打开,袁光就被钟正抵在门上狠狠的亲,她双手搂着他的脖子,激情如火的回应,灵巧调皮的香舌缓缓挑逗,刺进他的嘴里,在他口腔一下一下的轻刷。钟sir张开大口,把小孩整个小嘴包裹住,浑身发热,近乎兽性大发的咬住小孩细嫩的脖子重重的吮。
袁光吃痛,低低长长的“嗯”了一声,小幅度的挺了挺胸脯,柔软的酥胸贴上他火热的掌心。钟sir被刺激得更加兽血沸腾,口中手上的力道更重了,急切的拉开她的领口,含住胸前的嫩白啃咬。一只手从纤细的腰肢下滑,探入牛仔裤的边沿,在圆润挺翘的臀部重重的揉搓。
袁光身下湿了,喘着气抱住他的头,身体紧绷着往后仰。钟正扯下她的裤子,释放出欲望,抵在她柔软摩挲。他热铁般的热度和冷铁般的硬度昭示着他强势的占有欲,袁光为即将到来的一切颤栗着,环住他的脖子,小声的呻吟。
钟正抱起小孩的修长的腿挂在手腕,对准水润的入口一冲到底。柔软与坚硬的碰撞,两个人都忍不住叫喊出声。袁光被他一抽一撞的顶得不断摇晃,松散的长发散乱下来,散碎的发丝落在脸颊,衬得整个小脸更加艳丽妖媚。
钟正看着小孩的模样,心痒难耐,那些波浪板晃动的发丝细细的摩擦着他慷慨的胸口,洋洋的刺激着他的兽性,用尽全力的占有她,下面动作一次比一次发狠,每一次都顶到她的身体深处。
袁光尖叫着呻吟,努力的抵着他的肩保持平衡,紧致敏感的部位急剧的收</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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