啼已经是躁到脖子都红了,见女人还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目光闪动薄唇边笑意划过直接就是自己的嘴堵住她的笑音。
紧贴的唇瓣并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只是单纯地为了了阻止她的笑。
吴熙月知道自己再笑下去就要伤男人的自尊了,嗓子眼里唔唔道:“不好了,不好了,快给端些水来洗洗脸,漱下口。”
这些都是小事情,啼是任劳任怨由她差遣。
等吴熙月洗濑一番,又用兽皮沾了水给粘乎乎的身子擦到清清爽爽才停止招呼啼使东使西。
俩人已经说了许久的话了,吴熙月把兽皮晾在木架子上,停止了欢声笑语里转而是目光敛起,道:“阿笨拉他们来了多久了”
月回来自然是要把阿笨拉他们解决完才行,留在外面只怕是不可能。但是要收留到部落里,又觉得这么轻松放过他们太简单了。
啼抿起薄唇,左手磨挲着她已经有些薄茧的手掌,淡冷道:“来了有好几日了,没有理会一直让着他们在外面。你打算怎么做呢是直接驱赶还是说留下来。”
“我从石林里出来去了又过了莫河,去了一趟当初留下霍加的孤岛。”她眼帘低垂,颇为无奈道:“这个老人,让我佩服。”
啼心里已是沉到了谷底,握住她的手紧了许多,嘴角压紧压紧连呼吸都似乎不顺畅起来,“去孤岛,太危险了。”
“是要去收回我种在孤岛上的小麦才行,没有什么危险,就是太阳太大了些。”突地明白过来,他说的危险是什么。
吴熙月笑起来,“莫河里的水早就干涸了,现在的莫河就是就是一条臭气熏天的臭水沟,我们过去是直接踩着过去呢。”
“应该让我陪着你去才对。”也没有办法再多说什么,去都去了人已经站在自己面前,再说什么就显得很多余,啼轻地握紧她的手,幽深地眸子里沉甸许多沉重,“下回再要出去,我陪着你。”
吴熙月最怕就是这套了,急急道:“我是真没有什么事情,过去后霍加已经是成了堆白骨,我带着他骨灰回来,等有机会再送到他们密索部落原来的领地上面,也算是了结霍加一个心愿了。”
“他把小麦照顾得很好,是等到小麦收割后才死在那个小屋子里。”声音渐渐低落下来阿笨拉啊阿笨拉,你跟你的族人是要庆幸有这么一位老人在默默守护着你们。
啼并没有感到意外,他们离开的时候霍加行动已经不是好,眉尖蹙了蹙道:“这么来说,确实不太好把他们驱赶走了。”
“本来我就没有打算要赶走他们。”吴熙月扬了扬眉头,“我现在是要看看,他们的诚意到底有多深。如果说,他们还掂记着自已是密索部落的族人,呵,那以后他们只能是密索部落族人。”
“不谈他们了,桑日拉被公狼给拖伤,现在他们只怕是在给桑日拉治伤。走,出去看看。我肚子有些饿了。”吴熙月拉着他一道起身,“回到部落里,我得好好休养休养几天才行。”
还没有走出屋子,外面便传来纳雅的声音,她是在别的人在说话,“月回来了,以后你要是有什么不舒服的就找月知道不还有,你可不能像我一样叫巫师月为月,你得叫巫师月才行。”
“嗯,我知道了。”一道很陌生的童声传来,吴熙月眨了下眼睛,呃,部落里怎么有个小男孩的声音
啼道:“你离开没有多久我们遇到一群很特殊的换盐人,这个小孩子就是他们留下来的,以后就是我们苍措部落族人。”
“换盐人”不用再解释她已经知道是什么人了,怎么还有这样的族人存在呢走出屋子,吴熙月便看到一个长得瘦弱的小男孩跟着纳雅走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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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不去看看存稿箱,今天的更新我铁定以为自己昨晚发上来给编辑审核,7:55准时发出来了。
阴魂不散
他揉揉冷冰的头发。舒虺璩丣
“我的使命,就是保护你。”
冷冰眼睁睁看着黎辰握着剑向晏离兮冲过去。
她知道自己的战斗力,已经被黎辰超越。
他是天才,天生就是握剑的。
冷冰不是不相信他。但是
她拔出双剑,在胸前交叉为十字。
“黎辰,你有你值得为之不惜一切的使命,我也有。”
冷冰的剑锋向下滑动,如水中捞月一般轻轻捞起。
“我的使命,就是和你,并肩作战。”
黎辰发觉了他背后的那束亮光。
他回头,看到流云催雪的光芒,已经耀满了冷冰整条手臂。
雪月交光。
已经凝聚了相当惊人的冰雪之力,不过只怕冷冰没有足够的力量把剑锋送出去
冷冰坚持而勉强的表情让黎辰无可奈何。
鲜血已经把他的左裤腿染成鲜红。
虽然
灾难女王只会把事情弄得更糟,不过
豁出去了
反正以前跟她胡来过那么多次也没死掉,不差这一次了
黎辰沾满鲜血的左手握住冷冰的右手,将她手中的剑高高托起。
就这样帮她完成这一招吧
“不行,我快撑不住了,南黎辰,那只手也借我”
“啊什么你这点力气都没有啊”
黎辰与冷冰面对面,握住她的两只手。
“不行啊,你个子太高挡住我的视线了蹲下去一点点”
“蹲太难看了吧”
“随便怎么样,总之矮下去”
黎辰干脆仰面躺下,让身体形成一个斜坡。他双手奋力一托,流云催雪双剑便交错缠绕着射了出去
要维持这个姿势还真是不容易很难掌握平衡
尤其是,视线完全被冷冰胸前那两个不算太大,但是充满了弹性和年轻活力的叉叉所挡住了
由于她动作太大领口撕开了一点,好像还能看见深深的
“射,射中了”
冷冰高兴得手舞足蹈,完全不记得她脚下还踩着一个人。
她动作更大了,这下完全能看清了。
黎辰脚一滑,两人啪嚓摔倒在地。
冷冰抬头看去,想确认下晏离兮是否真的受伤。
她却只看到一个黑色的身影挡住了晏离兮。
黑色的背影。
风色的剑。
夏孤临。
来的正是时候嘛
“冰迎你酷起哎吾怪被你闷死呃”
冷冰踩着她身下的身体跪了起来,还蛮舒服的。话说回来,刚才摔倒也没觉得疼啊。
黎辰在冷冰起身的同时深深吸了一口气。好家伙,没被凶器杀死却差点被胸器闷死
“咦黎辰你脸上怎么也有血啊,奇怪了他刚才有打到你脸吗”
黎辰慢慢直起身子。冷冰就跪在他大腿上。
“喂,你能不能下来有你这么对待伤员的吗”
“我看你现在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双眼放光脸蛋红红”
黎辰捂住伤口。
失血太多,已经没力气了。
逞强,也得有个极限吧。
“你们两个走吧,这里交给我。”
于是师兄弟两个又变为没有彩头的单打独斗。
一切如黎辰所料,什么胜者决定人质的命运,耍帅的台词而已
“喂,我站不起来了,扶着我点。”
“体壮如牛的南黎辰也会站不起来少装了”
“战斗已经结束了,现在是能偷懒就要偷懒的时候,快点”
冷冰把黎辰的手臂搭在自己肩膀上。
“这样可以吗”
“嗯,走啊。”
“都不知道说声谢谢”
“谢什么啊我跟你都那么熟了”
月亮偏西。
冷冰黎辰共御一剑飞回武府。
黎辰靠在冷冰肩上,不出声音。
睡着了
“喂,南黎辰,你是睡着了还是死了”
冷冰用手肘捅捅背后的黎辰。
一不小心用力过猛。
“喂喂别掉下去啊啊”
冷冰抓住黎辰的手臂环过自己的腰,飞剑在空中摇摇晃晃了好一阵才渐渐平稳。
南黎辰
谢谢你。
山脚下的两人仰望着远去的飞剑。
夏孤临抖掉袖子上的尘土。
“刚才为何替我挡掉那一击”
刚才冷冰的最后一击并没有命中晏离兮。无双剑威力很大,但根本不足以命中晏离兮这种程度的高手。
而且被夏孤临仅仅用袖子就格挡掉了。
“你这样做是想让冷冰以为,她的剑无双打中了我。”
晏离兮收剑入鞘。
“你想让冷冰恢复自信,让她觉得她自己还有用武之地这么爱护这个猎魂么”
夏孤临沉默不语。
他很早以前就对他的兄弟们下达了命令。若找到猎魂则格杀散魂,不给魔族任何获得魂魄的机会。
但是现在他竟然这样保护一个猎魂。
是还在伪装
不,没这个必要。
或者是心软了
不,这不像他。
那到底
晏离兮第一次发觉看不懂师弟的作风了。
还是
只要猎魂在这世上存在,那么,狩猎魂魄修炼邪术这样的事还会不断发生;魔族和人界的斗争,也就永远不会停止。
所以,只有将猎魂完完全全的化为无,才是最干脆利落的办法。
这也是人界最后的希望。
夏孤临绝对不会心软。
哪怕牺牲六公子的一员都无所谓。
哪怕牺牲六公子的恩人都无所谓。
冷冰必须要死。不光是死,必须散魂。
还有未找到的那两个猎魂,也必须
“师兄。”夏孤临岔开了话题,“师兄竟然也学会耍花招了呢。竟然用定身术这样的手段”
兵不厌诈。
夏孤临没想到,师兄为了收集猎魂竟不惜使用这种他曾颇为不齿的手段。
就算魔尊真的收服了天下,晏离兮也不过还是个臣下罢了。
有什么意义呢
夏孤临也发觉他不懂他的师兄。
不过无所谓。
“来日再战。”
夏孤临的西风剑也归为沉寂。
这将是一场旷日持久的战争,并不着急在今夜分出胜负。
“南黎辰,最近的饭也太难吃了吧”
冷冰懒洋洋用筷子戳着米饭。
其实不应该戳米饭,只有米饭是正常的。
所有的菜全都没放盐
“啪”。
南黎辰把筷子往桌上一拍。
“搞什么啊,我带着伤给你做东西吃,你还敢抱怨不好吃”
“不是不好吃是难吃”
“这有什么办法,南歌哥嘱咐过的,我不能吃口味太重的食物”
“那也不能让大家全体陪着你吃无味餐吧”
大家
偌大的圆桌旁也只有冷冰和黎辰两个人罢了。
烟花和太平两个人上午吃点心吃多了,直接省略了午饭。远远望过去他们似乎在亭子里玩跳绳
感情很好嘛。
一个有生人恐惧症,一个只知道吃的怪力家伙总之这两只不爱说话的怪人成好朋友了。
冷冰托着腮绝望地看着南黎辰捧起碗拼命地往嘴里扒拉饭粒。
其实他才是最怪的怪人
前天明明受了那么重的伤,现在表面看上去一点事都没有。
“冷冰。”
黎辰搁下吃得干干净净的碗,“今天有什么打算”
“去南歌先生那里练字,你呢”
明明才几天不见,可是感觉有好几个月都没见到南歌先生似的,难道这就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嘻嘻
“嗯,你的字挺丑的,是得好好练练。”
可恨的南黎辰
“还没回答我呢你今天要干嘛该不会是回床上躺着吧”
南黎辰开始收拾碗筷。按理来说武府有的是丫鬟婆子不需要他动手,但是他已经习惯了。
“啊。南歌哥让我只要能躺着就躺着。”
能躺着就躺着南黎辰到底是怎么理解这句话的啊都这样了还得得瑟瑟出来做饭白痴。
冷冰动手帮黎辰收拾桌子。
“那个,你就别做晚饭了我会让烟花姐姐做东西给我们吃的。”
“哈”
“我是说你最好去歇着,别乱动”
黎辰轻笑,玩味的眼光打量着冷冰。
怎怎么回事稍微得同情他一下,被看穿了
“你的烟花姐姐帮忙带孩子已经够累了,还让她做饭你忍心啊”
冷冰清清嗓子:“总而言之,结论就是,你的无味餐我已经吃够了我会让烟花姐姐做淡一点的总之,跟你没关啦”
黎辰望着冷冰跑远,直跑到亭子边,被太平故意绑在两根亭柱之间的花绳一跤绊倒。
不用说,又是脸朝下
呵,真是个让人没办法的丫头。
黎辰的目光很快从指着应太平鼻子破口大骂的冷冰身上移开了。
他悄悄观察着烟花,她只是一言不发得笑着,拉开厮打在一起的冷冰和太平。
好像是在管自己淘气的孩子。
这自然流露的母性
甚至让黎辰想起他自己已经过世的母亲。
不像是装的。
难道烟花真的是好人不是奸细
黛花山。
激战过后的小院伤痕斑驳。眼蒙白布的医者踏进坑坑洼洼的地面,双耳仔细倾听着岁月在此流过的声音。
三年前,就是在这里,黛花居的女主人辛夷被一群持刀闯入者强行灌入毒药死去。
血染辛夷,紫花成黛。
她死了以后,爱着她的人心也死了。
隔绝尘世的黛花山,被隐士们忘却,成了魔族砚部的盘踞点。
想这一切,都好像发生在昨天。犹如幻梦。
南歌子走向那座坟冢,对着墓碑深深一拜。
娘家
被这样的语气弄得有些哭笑不得,男孩点点头,唇角翘起来:“正营,十八岁”
军官更大力地拍拍男孩的肩膀,笑容称赞:“好小子”
跟在后面的木颜实在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声来,军官眼神有些诧异地看过去,还没等他开口,伊蓦然就冷冷地扫一眼过去,木颜马上噤了声,低头再不敢说话。舒虺璩丣
军官立时又竖起了大拇指:“治军严格,好样的”
没有木佳在身边,蓦然只得放软了声音:“多谢”为了防止这个男人继续再说下去,他迅速加快了步子,“事情紧急,我们快些嫦”
军官抚掌大笑:“是是是,正事要紧”说着他转头跟警卫下令道,“带兄弟们去营里休息”
男孩点头,同样对木颜下令道:“整好队后叫小佳过来”木颜肃容立正:“是”快步跑开去帮忙整队了。蓦然回过头来跟着男人大步走进了了指挥所。
等两人分别落座一分钟后,木佳和木颜以及军官的两个警卫出现在门口:“报告蕊”
中年军官沉声回答:“进来”
警卫快步走了进来站到军官身边,木佳和木颜却没有动身,只是拿眼看着坐着的伊蓦然,男孩摇摇头,声音跟着冷肃起来:“站着干什么”两个男孩这才跟着进来,站到了男孩身后。座上的男人用力鼓掌:“令行禁止,是个好兵”
这话一入耳,木佳愣在原地,马上就想要笑,男孩似有所感地回头瞪他一眼,他赶紧把嘴唇绷直,闭上了嘴巴。伊蓦然回过头去,对着军官开口:“家里还好吗”
军官一愣,眉峰皱了皱:“出门在外,总会惦记的”
男孩笑了笑,用右手敲了四下太阳穴,随后将手放在胸膛上,翘起了嘴角:“家里一定会惦记的”
男人神情僵一下,猛地坐直了身子,声音低沉起来:“小邓,你出去照顾兄弟连队,一小时内让他们在我们营地里驻扎完毕,待会你带他们过来”
皮肤较白的男孩啪一个立正:“是”快步跑了出去。伊蓦然似笑非笑地保持着姿势,看着小邓跑出去。
等小邓跑出门之后,军官身边的警卫一个跨步站出来,做出引导的姿势:“三位这边请”
蓦然勾了唇角,站了起来,后面的木佳笑道:“你总归没有忘记家里”
军官第一次踌躇了一下,由于现在完全搞不明白这三个人的身份,他干脆地闭上了嘴巴不再说话。他身边的警卫抿嘴笑了笑,引导着几个人向内室走去。
等进了屋,军官还是皱着眉头,沉吟一会问道:“你们不是普通的特警部队事关重大,还请”
还没等他说完,面无表情的木颜已经按了藏在腰间的水晶按钮。军官感受到皮带扣上的震动,随后看到蓝色的灯光闪闪烁烁七次。小警卫赶快将房间的防护设备打开,房间瞬间进入一级防护状态。
军官和警卫带着震动的神情,都挺直了身子敬礼:“首长好”
木佳有些无奈地搔搔头发,斜着眼睛斥责道:“木颜,你是不是故意的,老骗人家”
军官和警卫同时惊愕地站在原地,迷惑地对视一眼,举着的手不知如何动作,脸色也僵硬起来。
伊蓦然摇头:“木颜木佳”算是一种变相的责备。
木颜赶紧收了设备,木佳代替蓦然回了礼,声音正经起来:“让你见笑了我们的身份你们应该确定了吧”
军官收回了手,神色有些讪讪:“刚才不知道你们的身份,我逾越了”
木佳笑着上去拍拍男人的肩膀,挤挤眼睛:“不知者无罪嘛我们头不会怪你的”
军官尴尬地笑着,也不知道说什么。
旁边的警卫咳嗽一声,开口说道:“不知首长们是什么职位”
“我们也不是什么首长你们不用这么称呼了”木佳终于感觉有些不好意思,白净的脸上泛起丝红晕,“说不定你们还是我们的前辈呢”
军官的表情放松了些,他哈哈笑起来:“此言差矣此言差矣”小警卫再次无奈地咳嗽一声,打断自己上司的笑声,重复了一遍自己刚才的问题:“请问各位是什么职位”
木佳微笑着回答:“我们是第四届的学员,似乎还应该叫您二位一声学长”
军官和警卫神色一凛,脸上同时露出敬佩的神情:“那不知你们是哪位营长的属下”
“金牌第二营,龙狮营长”木佳和木颜同时肃立,笑容傲然,齐声答道。
军官和警卫显出更加敬重的表情,军官的语调钦佩,带着军人独有的铿锵力度:“龙狮营长可好”
木佳和木颜笑起来,退后一步,将男孩的身子让出来,木佳努努嘴:“你自己问他好了”
军官和警卫马上显露出不敢置信的惊喜之感,马上将右手放在左胸前,恭敬地鞠了躬:“见过龙狮营长”
伊蓦然冰冷的面容被两个属下搞得有些无语,他抿了抿唇,努力让自己的语调恢复如常:“不必如此”他将两个人扶起来,带出抹笑容,“前辈太见外了”
军官憨直刚毅的脸上显出敬仰的神色:“这声前辈我可不敢当”说着他苦笑着抚了抚自己的肩章,“我出来了这么久,</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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