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少荣早在第一声狮子吼的时候就已经被吓到脸色发白,腿脚发软了,让他来指挥和带领莫氏家族的子弟
干脆叫他们去送死算了
此时,一向沉默寡言,性子温吞的莫少辰却一改平日的作风,冷静沉稳的指挥着莫氏家族的子弟迅速的为了一个圈儿,迅速戒备起来。
长公主花格娜将阿茉央带到自己的身后,低声说道:“跟紧我了,千万不要落单了。”
阿茉央虽然可以用毒药和药粉来对付这些魔兽,但是按照这浩浩荡荡的气势,阿茉央有再多的毒药和药粉都不够用,所以只好由长公主花格娜来照顾了。
“花格娜,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落单的。”阿茉央也知道这个时候呆在长公主花格娜的身边是最好的办法,她不能够保护别人,那么至少不要连累别人。
“嗯”长公主花格娜点了点头之后,表情严肃的盯着那来势汹汹的魔兽,心里面滑过一缕古怪。
这魔兽狂潮怎么来的如此没有预兆,实在是古怪啊
长公主花格娜根本就不会想到这场魔兽狂潮是由云轩主动引起的。
当那一大群的魔兽系数赶到,密密麻麻的围成一个大圈儿的时候,数量多得让人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
这这这
怎么来了这么多魔兽
轩嘉文也是目瞪口呆:“老大,我发现拉菲,不能惹”
好小子,平日里一声不吭的,重要时候竟然能够以一己之力召集了这么多的魔兽,草原霸主不愧是草原霸主。
看来以后她还是少惹狮子王吧。
虽然每次狮子王都会被她惹得无可奈可,但是谁知道哪一天会“兽性大发”直接召集一大群的魔兽一兽一脚踩死她的啊
“冲”淡淡的一声冷喝,云轩已经握紧了手中的无双鞭第一个冲了出去了,身影犹如幽灵一般很快的窜出了数十米之外。
在云轩他们这一行变态里面,就算在魔兽狂潮里面落单了,也绝对不会出什么大事情的。
具君书和具君文两兄弟由于要顾着具氏家族的子弟,所以他们并没有像云轩他们那样直接的冲了出去,而是迅速的让所有人都围了起来。
虽然人数较少,但是因为莫氏家族和郭氏家族以及光明神殿的人身上都被火阿下了香树粉,所以许多的魔兽都被他们三帮人给吸引过去了,对付起来,具氏家族和金氏家族的人并不需要花费多大的力气。
金鳞交代好事情之后便闪身进入了魔兽狂潮当中,趁着众人不注意,竟然直接往莫氏家族那边窜去。
谈墨宁大骇
他xx的
现在莫氏家族和郭氏家族那边的魔兽多如牛毛,现在冲进去就算你身上没有香树粉一样会被魔兽攻击的好不好
谈墨宁咬了咬牙,有些恨铁不成钢的看了一眼金鳞的背影,但是心底里始终是放不下金鳞,一个闪身也追了上去。
罢了
就算是死,两个人也有伴不是么
“疯子疯子”
花公子摇了摇头,翻了一个白眼,这两个家伙,就算要报仇也不要这么猛吧好不好起码也要等到莫氏家族的人被干掉一半之后啊
“都顾好自己。”
云轩厉喝一声,将那些想要去帮助金鳞和谈墨宁的众人那颗蠢蠢欲动的心给喝止住了,无双鞭一抖,直接给一只獠牙野猪开膛破肚,鲜血喷洒了一地。
听到云轩的话,轩嘉文他们稳了稳心神,然后认真对敌。
这次魔兽狂潮可是给了他们一次很好的历练机会,错过了他xx的,肯定会后悔死了。
在格拉苏这里,草原上的魔兽是公认实力最强大的,所以在草原上历练一次远比在森林或山谷那些地方历练十次要有经验得多。
当金鳞一路过五关,斩六将,终于来到莫氏家族围成的圈儿的时候,金鳞的眼里迸射出一缕惊人的寒意。
莫少荣,今天就是你的末日了
双手握紧了手里的短刃,一个反手,直接划破了那扑上来的魔兽的喉咙,短刃才手中一转,狠狠地朝着那魔兽的元魂丹地方一捅,鲜血喷洒了一地。
魔兽哀嚎一声就失去了生机,金鳞抽出短刃,抬脚往莫少荣那边走去。
高举短刃,眼前便是莫少荣了。
此时的莫少荣已经被魔兽狂潮吓得呆住了,哪里还警惕着周围的情况
所以当金鳞的那一把短刃由背后直接捅进身体从前面刺出来的时候,莫少荣一脸的震惊,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被人偷袭了
我不做君子了
何以宁躺下来,用力往这边挪了挪。
不是没有跟他同睡过一张床,但那时和此时的心境又是不同的。
他们都要分开了,又何必多一些身体上不必要的纠缠,人们常说,好聚好散,过完这三天,就真的好散了。
何以宁在黑夜中无声叹息,缓缓闭上眼睛。
身后的人一直没有动静,好像真的是正人君子,跟她划了楚河汉界,绝不逾越。
何以宁起初还在忐忑,怕他出尔反尔,后来见他没有反应,呼吸也清晰均匀,好像是睡着了,她这才卷了被子,安心的准备进入梦乡。
半睡半醒间,恍惚还未入梦,忽然就觉得背后有一团火靠了过来。
她推了一把,含含糊糊的嘟囔了句,“走开。”
对方不但没有走开,反倒变本加厉,一只带着体漫的大手探进她的睡衣,沿着嫩滑的肌肤摩挲。
何以宁终于是醒了,想要坐起来,他却紧紧的箍着她的腰,呼吸随着他沙哑的声音喷洒在她的颈边,酥酥麻麻的,“何以宁,我不行了,我不想做君子了。”
“顾念西,快把你的手拿开。”她要去掰他的手,无奈它像铁钳子一样,根本搬不动。
他更紧的贴上来,手掌顺着她腰际的线条罩上她胸前,那种温暖柔软的感觉让他舒服的张口含住她的肩膀,或轻或重的噬吻。
她浑身一颤,仿佛有极细小的电流通过,这种从未经历的感觉,跟亲吻是不同的。
“顾念西,不要”
她小小的惊呼被他用嘴巴含住,他的一只手揽在她柔软的细腰上,另外一只手则配合着他们之间的热吻,在她的肌肤上到处游弋,挑逗着她身上的每一处神经,释放着她心中的每一处欲望。
她反抗,可是反抗在他的力量面前是如此的渺小,他把她搂得那样紧,几乎嵌进了他的身体,他们严丝合缝,好像是连体的婴儿。
这种感觉让她又羞又怕,她急了,快要哭了出来。
顾念西,大混蛋,说了什么也不会做,却又来欺负她。
她欲起身,他一把按住她,翻身压在她的身上,随着这个绵长的吻的加重,他开始胡乱的解她的衣服,因为扣子又小又密,他没解几下就失去了耐心,向两边用力一扯,扣子像玻璃球一样全部弹到了地板上。
胸前一凉,何以宁大惊失色,几乎是用尽了全力将他推开。
他又扑上来,重新吻住她,动手脱掉了那些碍事的布料,顷刻间,她已经雪白,柔嫩的身体完全的展示在他的眼底。
借着窗外的月光,他几乎是膜拜而贪婪的品尝着,眼中涌动着如漩涡一般强大的欲望,同时,他也看到了她眼中眩然欲泣的那片水雾。
心房突然像被人用棍子敲了一记,被欲望驱使的理智又重新跳了回来。
他不想强迫她的,他在做什么呢
“何以宁我”
何以宁见他突然停止了,可是他的身上还是硬梆梆的,每一寸肌肉都绷得很紧,呼吸粗重,她知道他在强压着什么。
她转过脸,贴着一侧的枕头,也不说话。
“何以宁,你生气了”他的头靠过来,脸枕在她的肩膀上,小声的问。
“没有。”
她没有生气,她气他什么呢
“还说没生气,你的脸上都写着了。”他扳过她的脸,望进她明亮的眸,态度忽然就软了下来,用短短的发丝蹭着她的脖子,可怜巴巴的央求,“何以宁,我要憋死了,真的。”
她是医生,她了解人体的结构与变化,她怎么会看不出来他极力的隐忍。
她几乎就要心软了,就要答应他了。
他突然眼睛黑亮黑亮的看着她,一张邪肆张扬的面孔在月光下泛着柔和的光,那只猎豹的纹身也仿佛活了起来,随时准备蠢蠢欲动。
“何以宁,你帮我。”
“啊”何以宁羞红了脸。
“我不进去,你用别的办法帮我。”他又用脑袋蹭她的脖子,好像一只主动撒娇的金毛猎犬,“你帮我,何以宁,用手或者用嘴。”
何以宁臊得要死,水汪闪亮的眸闪着羞涩的光芒。
她嗔怪,“顾念西,你胡乱说什么。”
“好,那用手,用手行不行”他已经把要求降到最低了。
夜色沉默了,空气中流动着不安而慌乱又期待的困子,他几乎要放弃了,却听她弱弱的一声,几不可闻,“嗯。”
他欣喜惹狂,兴奋的重新吻上她的唇。
两人在床上折腾了半天,顾念西伏在她的身上,紧紧的抱着她,两人密实的贴合在一起,他的呼吸突然急促了起来,贴着她的耳边一声低吼
完事的时候,都是一身的汗,像两只搁浅的鱼,抱在一起艰难的呼吸着。
“何以宁,我舒服死了。”他把头拱在她胸前,乱蹭。
她想,只是这样就让他这么舒服了吗他不是跟林易可做过很多次难道林易可没有满足他
想到林易可,她没好气的把他从身上推开,“你去洗澡,臭死了。”
“我哪里臭。”
“浑身臭。”
“何以宁,你怎么了”
“没怎么,快去洗澡。”
他怏怏的爬起来去洗澡,何以宁找了件衣服穿上,将床单抽下来换了新的,想着明天再洗,可是又怕何母看到,本来结婚三年,这种事已经不算什么了,但偏偏她跟顾念西之间还没进行到那一步。
顾念西洗完澡出来,何以宁便进去洗床单,因为洗漱间在卧室外面,所以她赶紧把顾念西往屋里推,生怕他只穿短裤的模样被何母撞见。
“你大半夜洗东西”
何以宁白他一眼,“还不是你。”
“我明天给你买新的。”
“不用。”
她负气的调头就走。
“宁宁,你们在干什么呢”何母的声音忽然传来,何以宁急中生智,一把将床单包在顾念西的身上,同时,客厅的灯开了。
何母看着客厅里站着的两个人,何以宁面色差红,秀眉扬起,而顾念西披着床单,像只被丢弃的企鹅,她愣住了,“你们”
你们的肉真的不到时候哈哈
他们的爱像气球
苏恒嘴角止不住的抽了抽,他如果没有记错的话,上一次她说的是三百两,这才过了三天的时间,就成了一百两,这变得也太快了点把。舒殢殩獍
记性不太好这三天前你自己开出来的价钱,这才过了三天的时间就直接一句忘记了,你到底是老人家还是怎么的,比他还要来的健忘么
虽然他明明就知道连明歌是故意这么说的,但是谁让他现在确实是有求于她,再加上人家出三百两的时候他一口拒绝了,现在你求着上来人家偏偏就只给个一百两,他又能够有什么办法。
连明歌笑颜盈盈的望向苏恒,看着他有些僵硬的笑脸,止不住的笑了开来,歪着脑袋满是疑惑的问道:“恩,我那时候说的是不是一百两来着,还是五十两,我记性真是不太好,如果记错了苏先生可要直言才是,莫要让明歌弄混了才是。”
“姐姐”那边一直怯生生的站在那妇人身边,低头紧抓着自己娘亲衣服的小男孩,偷偷抬头看了一眼明歌方向,却是一把惊喜的叫了出来。
“明明”那小男孩直接一把扑进了骆锦娘的怀里,“姐姐,老爷和夫人小姐都说姐姐死了,害的明明好伤心。”
“姐姐没事,你看姐姐不是好好的么,好了别哭了”骆锦娘看着怀里抱着她就开始哭起来的弟弟,心底更是多了几分愧疚,看着这么瘦弱的弟弟,就知道在苏家他的日子并不好过。
连明歌眉梢轻佻看了一眼那激动的妇人,还有那埋首在骆锦娘怀里的小男孩,转而勾唇轻笑着看向额头都已经冒汗的苏恒,说道:“苏先生,你说这个价钱”
“不用不用,这个这个是苏某的一点意思,连小姐将人接走就是了,把他们三个的卖身契给连小姐。”苏恒对上连明歌似笑非笑的眼眸,当下一把挥手,心下虽然肉疼的很,但是此时也不敢多说什么,赶忙让身边的管家将骆锦娘三个人的卖身契拿了出来。
恒恒到自价。接过苏恒手上的字据,连明歌仔细的查看了几下随后放在了一边,脸上荡漾开一抹仿若皎洁月光般的微笑:“这怎么好意思,这样若是有旁人知晓了,可不太好,苏先生你也知道我爹爹乃是当朝丞相,若是有人传出去你用几个人来贿赂本小姐,这实在是不太好吧这样的,不管多还是少,苏先生还是要将银子收下的。
此时那管家福伯也已经取了银两走了进来,恭敬的走上前:“小姐,您吩咐的银子已经拿来了”
说着福伯将手上拿着的一张银票递了上来,交到了连明歌的手上,随后退到了一边恭敬的站着,目光淡淡的扫了一眼那苏恒,又看了一眼笑意盈盈的自家小姐,虽然他还不清楚小姐这突然支取银子是为何,但是想来应该小姐她自己有打算的。
“小姐进了成武学院还真是长大了”福伯心底满是感叹,在府上伺候了几十年了,对于连明歌也是从小看到大的,以前不懂事,现在看着好似变了个人,听说这次成武学院的考核还得了好成绩,让老爷和夫人开心了好几天。
苏恒眼睛望着那一张银票,心底倒是有些落了下来,作为一个商人,这亏本的买卖不管怎么样,送出去的人虽然也就是一个没姿色的妇人和小孩子,但是卖出去怎么也可以值个好几百两,尤其那小孩长得还算是可人,好些达官贵人可是喜欢的紧。
此番为了得到连明歌的支持,他将人送了过来,虽然嘴上说着没怎么的,但是心底却是觉得不舒服,这亏本的事情总是觉得心疼。
此时看着连明歌让下人拿了银票来,当下就是眼前一亮,心底倒是平静了许多,这不管多少怎么也好比白白送出去要来得好。
“哎”连明歌一脸苦恼的看着手上的银票,随后撇了一眼那苏恒,一副询问的语气,“苏先生,不知道你有没有九十九两银”11vkp。
九十九两银这又是要做什么用的
苏恒一时之间脑子有点转不过弯来,实在是这连明歌这突然没头没脑的冒出这么一句问话来,实在是让他有些弄不明白,只是身上他也素来不带这些散银,自然只能够摇头。
但是想着估计是这连明歌有用处,随后笑道:“连小姐是要九十九银,那简单,我立刻让管家去取了散银来就是了。”
“哎一来一回的还是有点麻烦,还是算了吧”连明歌摇了摇头,一脸苦恼的转而看向了骆锦娘的方向,开口问道,“锦娘,你身上有没有一两银子,或者多少散银都行的。”
此时别说是那苏恒了,骆锦娘等人也全都是对于连明歌的举动一头雾水,不明白这突然要散银是要做什么,莫非是有什么用处不成。
虽然心底疑惑,但是骆锦娘还是从腰包里将自己身上的全部金钱拿了出来,只是仔细的查看了下,却是忍不住的红了红脸颊,有些不好意思的将手心上的几个铜板数了数,但是从荷包里倒出来一看,却是只能够低声看向明歌说道:“明歌,我身上只剩下这三个铜板了”
说完还不好意思的握了握手上少有的三个铜板,自己连一两银子都没有,看来连这一点的忙都帮不上了。
“三个铜板啊,正好,来给我吧这银票给你”连明歌伸手将三个铜板拿了过来,随后一把将自己手上拿着的一百两银票塞到了骆锦娘的手上。
再别人还一头雾水的当口,连明歌却是转而走到那苏恒的面前,一把将那三个铜板拍在了苏恒边上的桌子上,一脸坦然的说道:“苏先生,本小姐总不好随便带走你的人不是,不给你银子总是不太好,传出去人当我受贿可不好,她们有三个人,那意思意思给苏先生点银子,这既不驳了苏先生的一番美意,也不能留下话柄,你说是不是”
三个铜板
苏恒望着桌面上的三个铜板,嘴角几乎又一次止不住的抽了抽,心底燃起一股被羞辱的怒气,但是却只能够陪着笑脸,直点头称是是是
这三言两语的,本来的三百两,直接成了一百两,一不小心又成了五十两,到了最后居然还从一两成了三个铜板
有这么掉价的么尤其看着本应该到他手上的一百两,这转手之间就到了那死丫头的手上,怎么都让素来高傲的苏恒心底一阵的窝火,只是此时想着天衣坊的窘状,他却也是只能够陪着笑脸在一边陪着。
另一边那骆锦娘手上拿着连明歌塞过来的一百两银票,整个人直接就呆在了当场,尤其看着连明歌一派坦然理所应当的表情,直接拍了三个铜板给那苏老爷,更是让她直接震惊的瞪大了双眼,一张小嘴也是止不住的长得老大。
唯一面不改色的就是福伯了,依旧是盈盈含笑的表情,显然是对于连明歌的举动很是看好,虽然他心底也是对自家小姐的举动有些笑意,但是还是止不住的对连明歌暗自赞誉。
这般机灵的摆了这苏家一笔,如果改日小姐去当了商人恐怕势必是一个大歼商其实他又怎么知道,现在他想的事情在未来的某一天,确实是实现了。
“既然事情交易都完成了,那么就这样吧,那君二公子听说应该还在家中,福伯帮我准备马车我出去一趟锦娘你带着伯母她们跟我一起过来。”连明歌说完直接一把当先的走了出去,朝着自己房间走去一边嘴巴里还念念叨叨的,“哎,怎么耽误了这么多的时间,这君家可都是军中之人,最讨厌人迟到了,都是哎耽搁了时间。”
本来那苏恒看着那连明歌匆匆忙忙就要走了,心下一阵着急,站起身就准备说自己家中的事情,只是不想就听着连明歌后面说的话,本来到了嘴边的话却是立刻不得已又吞回到了肚子里。
这君家是什么人,那可是大将军的府上,尤其君二公子也是天资卓绝之人,连明歌与那君二公子有约在先,他这突然来访耽搁了时间不说,若是再继续耽搁下去,让君家人知道是他给阻拦的,怕是要迁怒到他的头上来。
此时即便他再是着急,也只能够将请求的事情压后换个时间来说了。
连明歌带着人回到了房间里,一把爬到了躺椅上,慵懒的坐了上去,笑嘻嘻的将手上的卖身契递给了骆锦娘,同时说道:“锦娘给你,自己看着办要怎么处理吧,你们现在自由了,以后准备如何就要看你自己的了。”
她其实哪里有要去什么君家,根本就是故意在离开前厅的时候故意这么一说而已,反正这苏恒送上门来让她宰,自然是不宰白不宰,她也没答应帮他什么不是么15236675
至于之后的几天,她将会很忙很忙,忙着前往华国的准备拒绝见客
那边赔了夫人又折兵的苏大老板,却是完全不知道连明歌的打算,反而在心底着急愤怒,却也只能够计划着换个时间过来。上一章
日出了,结束了
顾念西对这种游戏没有任何的兴趣,他拿惯了真枪,哪屑于这种塑料假枪,他冷眼打量着那些跃跃欲试的游客,鄙夷的勾了下唇角。
幼稚
“唉呀,怎么一个不中。”
幼稚的人群中就有何以宁一个,她连续打了十发子弹,可是没有一发打中气球,就连一旁的小朋友都在取笑她,“姐姐,你好笨啊,你不会是瞄准天上了吧”
呃,被小朋友笑话,何以宁感觉真丢人。
她又给了老板十发子弹的钱,她就不信她一个也打不中,那些毛茸玩具明明都在向她招手了啊。
“砰砰”十枪下去,终于最后一枪打中了一个,她高兴的跳起来,好像是打了胜仗,却听到老板惋惜的说:“小姐,打中五个以上才有奖品。”
小朋友在咯咯的笑,何以宁却像放了气的皮球。
笨女人
顾念西大步走过去,将她推到一边,随便摆弄了下手里的枪支,漫不经心的问:“你想要哪个”
哇,大神登场
何以宁兴奋的指向最大的那个,“我要那只熊。”
顾念西又转向老板,“怎样才能赢到那只熊”
老板一看这个年轻人器宇轩昂,英姿不凡,隐隐约约觉得是个高手,于是便故意提高价码,“二十发全中才可以。”
“就这个距离”顾念西扫了一眼黄线跟那些气球的距离。
“不能再短了。”老板笑着说。
顾念西给了老板二十发子弹的钱,然后一只手提起枪,连瞄准都没用,直接砰砰开始开枪,随着每声枪响,都有一个气球爆裂,等他打完二十枪,二十只气球全部变成一团烂胶皮,他将枪随意往台上一扔,一只手插着口袋,“把熊给她。”
何以宁高兴坏了,赶紧眼巴巴的看向老板。
不但是老板,所有围观的人都惊呆了,这种出神入化的枪法,好像在看射击比赛,简直太刺激,太过瘾了。
“老板,熊。”何以宁催促
老板终于反应过来,虽然有些心不甘情不愿,但是这次碰上了高手,他也只能认栽,乖乖的把熊取下来递给何以宁。
何以宁抱着那只快有她高的大熊,乐得嘴都合不拢,刚才笑话他的小朋友此时一脸的羡慕,“姐姐,你好幸运啊。”
何以宁美坏了,走在顾念西的身后,脸贴在熊身上,时不时偷笑两声。
顾念西回过头,总觉得是一只熊在跟着他。
中午,两人在a市最高的旋转餐厅吃饭,又寄存了那只人高的大熊。下午去公园划船,明明是马不停蹄的各处辗转,两人看上去却兴致高昂,不觉任何的疲惫。
船缓缓靠岸,顾念西问:“你还想去哪”
她只是随意的说:“顾念西,我有一次做梦,梦见你骑着单车带我去看日出。”
单车日出
他习惯性的皱眉,然后拉着她的手就走,最后他们去了一家单车店,顾念西挑了一款可以载人的单车。
去海边之前,他给容慎打电话。
“慎,把你的那个海滩借我用一晚上。”
容慎问都没问原因,直接说:“好,我马上清除所有的人。”
这就是兄弟,只要你一句话,他就会毫无理由的替你去做事。
顾念西将一个装得满满的背包挂上车头,然后踩着单车载着何以宁,何以宁直到坐上车子的那一刻还恍惚是在梦中。
她以为,这种事情顾念西从来不会去做,她以为那只是一个梦而已,没想到,梦也可以变成现实。
她抱着他的腰,脸轻轻贴着他宽厚的背,身旁是潇洒而过的风,头顶是漫天染红的云,一辆单车自由的行驶在海边无人的公路上,海阔天高。
从没想过,顾念西这样一个人会有如此强大的磁力,穿透千山万水渗透进了她的生命,只是这停留太短暂,留下的只是一个抹不掉的疤痕。
如果能够发现的早一些,如果能再珍惜的久一点
顾念西骑着车,突然说了声,“何以宁。”
她抬起头,看到他突然张开了双臂,用身体保持着车子的平衡向前骑去,她吓得大叫,他也跟着兴奋的叫起来
她叫着叫着又开始笑,“顾念西,好刺激。”
“还有更刺激的。”他大声说话,声音被风吹散了。
前面是下坡,车子一个急冲,耳边只余呼呼的风声,好像整个人都自天空下坠。
何以宁的长发被风吹得乱舞,他的衣衫鼓起的像是风帆。
她吓得脸色苍白,却在发泄般的叫喊
跟他在一起,她总会变得特别疯狂,好像她已不是她。
单车缓缓停在海边时,何以宁的嗓子都快喊哑了,两人对视一眼,哈哈大笑。
真的很傻,很刺激。
顾念西将单车一扔,一把抱起她冲向海边,他踩进海水里,任海浪湿了他的鞋子裤角,他把她高高举起来,冲着海面大喊,“何以宁,说你爱我。”
“我爱你。”高度兴奋中的何以宁没有丝毫犹豫的回应着他的呐喊,两人的声音很快被海浪声吞没,他忽然安静了。
他说:“何以宁,谢谢你。”
我知道,你不爱我,但是谢谢你这三天来带给我的一切,我很感激,真的。
当然这样的话,他没有说出来,她双手圈着他的脖子,眼中有晶亮的水珠,“顾念西,我们一起等待明天的日出吧。”
他们在海边搭了一个帐篷,生起了篝火,他真的准备了很多东西,甚至还带了烧烤用的架子。
他烤了鸡翅膀,羊肉串。
他的手艺不错,这应该是长久的野外生活锻炼的。
两人就这样守着篝火,吃着烤肉,谈论着小时候的事。
这是他们第一次这样心平气和的交流,他没有发脾气,也没有挑她的刺,一直垂着头,嘴角有着温和的弧度,也许他们都知道,当明天太阳升起,篝火熄灭,一切就都结束了。
十二点的钟声总要敲响,公主会失去她漂亮的衣服,华丽的南瓜车,而王子,会失去他的公主。
有些事情从一开始就知道结局,如果因为害怕结局而不去开始,人生似乎就没有了意义。
她偎在他怀中,渐渐的有了困意,可是她却勉强睁着眼睛,眼前的火苗在跳动着,燃烧在她清亮的瞳孔中。
她竟然舍不得睡,这一分一秒的相聚也是可贵的。
安静的,彼此都没有说话。
一直等到天边亮起一点鱼肚白,金黄色的光芒铺满了海平面,太阳像一颗新剥的蛋黄,一点一点跳出水面,刚升起的太阳并不刺眼,光晕柔和。
何以宁抬头仰望,竟然被刺出了泪水。
她笑说:“太刺眼了。”
他轻轻捂上她的眼睛,声音中听不出任何的感情,“何以宁,我们去民政局吧。”
她说:“好。”
更新完毕
小西和小宁会离婚吗小子,你怎么看
天意
还是昨天那台单车,轮胎摩擦过地面,压过细小的石子,发生清脆的一声。
他骑得很慢,她也没有说话。
来到民政局的时候,门口早就聚满了人。
他们没靠近,站在不远处的槐树下。
因为顾念西是军人,所以手续比较复杂,他自己没怎么参与,都是阿权去办理的。
现在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
清晨的阳光并不刺眼,暖暖的从树枝的缝隙里洒下来,落在身上斑斑驳驳。
顾念西说:“何以宁,以后我去你们医院看病,给打八折吗”
“我说了不算。”
“你可真绝情。”
她低下头,“那我请行吗”
不知怎地,声音忽然就低了下去,如一只受了惊讶的小鼠。
他按住她的肩膀,视线垂在她干净的发顶,“何以宁,我再问你一次,是不是有人在逼你”
她心中一震,他还是发现了什么吗
她有些感动,却不能说出口,“顾念西,你在说什么,没有人逼我,谁会逼我”
“是我妈,她让你生孩子”
何以宁摇头,“那我还用等三年吗”
三年当中,顾老太太无时无刻不在提孩子的事。
他恐怕不会想到顾震亭,因为在他的眼中,顾震亭是个完美的父亲,威震四方,权势遮天,怎么会为了一已私欲而逼迫自己的儿媳,更何况这其中还牵扯着当年的恩恩怨怨,错综复杂,这一切,就让她自己默默的吞下吧,给他保留严父的美好形象。
“顾念西,开门了。”
人流已经陆陆续续的往里走,他们却还迟迟的没有动。
他的眼底有层青色,胡子也长了出来,看上去有些颓废美,何以宁盯着这张脸,细细的看,反复的看,也许以后,就很难有这样的机会面对面了。
“顾念西,半夜吃东西对身体不好,你把这个习惯改掉好吗”
“顾念西,你的衣服我都给你归类好了,你一打开柜子就能找到,你不要把它们弄乱。”
“顾念西,药箱我给你留着了,小伤口也可以发展成大问题,千万别不</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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