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5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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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这事我们做不了主。这样吧,我把情况反映给经理。”女孩说着就伸手拿起来座机听筒拨号。

女孩那边电话一接通成亮就大声地吼道:“叫他快点”她唯唯诺诺地讲了一遍前台的情况,估计那头没有立即赶来的意思,成亮耳根子灵着。他夺过电话说着狠话:“我不管你是什么经理,我的时间你耽误不起。”“”“半小时之内。”成亮说完就挂下了电话。

吧台那里坐着的两个女孩大气也不敢喘一个,成亮在大厅的沙发上候着。宾馆经理只在二十分钟的样子就赶过来了,女孩见状从吧台里走出来面对成亮的方向跟经理说:“王经理,就是这位先生要找您。”

成亮很淡漠的表情看着他们,经理热情地招呼:“不好意思,有什么不周之处还请见谅,请问贵姓。”“免了,姓牛。”“小晴,你怎么茶也没到一杯,快去”女孩听到经理的吩咐匆忙转身,成亮说:“不必了,我赶时间。”

“请问您什么时候发觉丢的钱包”“第二天,也就是昨天。”“有多少现金”“我看你是误会了,钱并不重要,如果单单只是掉了钱我不会过来。我的钱包里有一张已故女友的照片,而且是唯一的一张。”

牛成亮的话让经理有点为难了,他试探着问:“哦,是这样。那您有没有印象大概在哪里掉的可能性大一点”成亮佯装沉思,然后边想边说:“我在这里时只有一个时间近距离接触过人,就是开好房间进电梯时。”

他坐直了身体肯定地说:“对,应该不会错,我就那一会儿接触过陌生人。掉房间里的可能性极低,因为你们的人捡到一定会还给我的。”成亮故意说了这种被他否定的可能性。

“那是那是,我们这里的人我敢打包票,她们不会干这事。上次捡到客人一只劳力士手表都交上来了,那客人后来还硬是要感谢阿姨。”经理的语句处处维护自家的面子。“所以,我的意思就是,既然内部人不可能那就只有跟我进电梯的人最可疑。”成亮只想把焦点放到那两个跟他们有过冲突的人身上。

经理略微迟疑了一下问道:“您看有没有可能掉到别处去了”同样都是住客,他谁也不想得罪。“不可能,我考虑过再三,只有那会儿嫌疑最大。”成亮说完觉得还不够补充了一句:“你别是想推卸责任吧”

“不不不,我们有义务查,但是说句老实话,钱包掉了是最难找回的。”经理先摊出不好的结果让他有个心里准备,成亮开始沉不住气了:“我们都不要浪费太多的时间好吗”“好的,走吧,我们去看看监控中您说的那一幕。”

经理也知道搪塞不过,他起身带着成亮去看录像画面,女孩刚刚倒来茶只好摆在了那里。成亮无心喝茶经理也一样,他刚刚是从相好的床上爬下来,紧赶慢赶来的,心里窝着一肚子火不好发。

监控里的画面很清晰,他们都仔细地盯着上面走过的每个镜头。成亮看着,激动地伸出手指指着画面中那个女人说:“一看就不像好人,那天她还故意靠得我很近。”他有意将矛头指向那个女的,经理却说:“是啊,我也觉得她不像个好人,可是这上面什么漏洞也没有,不好办哪。”

“我是当事人我有感觉,一定是她。”成亮咬紧那个女人不放,经理松了口气说道:“我能做的也只有这些了,牛先生,只能有情况再通知您。”他做出了要走的样子,成亮的脸色开始不好看:“我们外面说话。”

他比经理还快一步跨出门,他总是站在经理的面前有点挡住他去路的意思。“我还有事,先走一步了。”经理的耐性已经耗尽,成亮当然没这么容易放他走。“你的举动让我觉得是在敷衍了事。”“那你说我还能怎么办你不是没看见,那段录像什么也证明不了。”

“我要那个女人的信息。”他直接说出了想得到的结果,经理冷笑了一声:“这个我帮不了忙,我们不能随意透露客人的隐私。”“不能随意,说明不是不能,而是看情况而定。我是到了海峡那边才发觉丢钱包的,还在那里的派出所备了案,我有权知道自己物品的去向。”

成亮开始跟他谈正题,经理照样不予以理会,他只简单地说句:“恕我不奉陪。”他迈步时,成亮还是挡在了他的身前:“这点小事你能做主。”“我能做的主就是不外泄客人资料,请让开。”他继续迈开脚步,成亮这回没再阻挡,这是公共场合不太合适闹,也是他的地盘。

成亮一直跟着经理出了富隆宾馆的大门,他没有罢休的意思。那家伙有车,出了门便钻进车内,这附近不缺车,成亮拦了一辆黑的,方便跟他。经理气急败坏地开车走了,他看也不想看成亮一眼,自然也没注意到他跟着。这种情况他不是没遇到过,一般拉长脸扬长而去便了事。

他一心惦记着小窝里的美人可能焦急地等着,哪有心情管这档子破事。经理开着普桑娴熟地穿过一条条街道,车身驶进了一处老式公寓房的住宅处。他身后的尾巴并未跟丢,这就是成亮选择黑的的原因所在,他们的驾驶技术更到位。

正文 第二十章 不好惹

经理开防盗门时才发觉牛成亮就在身后,他拔出了刚插进钥匙孔的钥匙气愤地看着他。微微蠕动的嘴唇似要说话,终究还是忍住了。他再次去开门,只将门拉开一点可以闪进人的空隙迅速入内,紧接着想拉拢门把成亮挡在外面。

可他还不知成亮是什么样的身手,在他迈进门槛的瞬间,成亮的手早已伸至门内勾住边沿。“你要干什么”经理再也沉不住气,他质问了成亮。“你好奇怪哟,这是你的私人住宅吗”他眼睛看着经理毫不回避,直到他退让。

成亮总归保持半层楼的距离跟着他,在四楼他掏钥匙时又站住了脚,他没有回头,知道背后还有个跟屁虫。稍一犹豫,他利索地打开门入内。两个人总算被一堵墙一扇门隔开来,成亮多的是时间,他就是专程来较劲的。

他站在过道的窗旁候着,拿出手机悠闲的翻看小说。听到门响时,他抬起头,正与里面的人碰触了眼光。当然,开门的还是经理,他头发有点凌乱也许是专门开门查看情况的,结果,撞见的还是另他反感的一幕。

门瞬间被重重的关上,成亮看着那扇门开心地笑了,他还是头一次尝试让人不爽时的那种快感。没超出三分钟,门重新开启,他直接逼问成亮:“你到底要干什么”成亮不回答,还是笑笑。

“看来你是想我叫人把你轰出去。”这时,她身后跟出来一个女人,还很年轻,至少比他要小十来岁。“怎么回事有话好说嘛。”“是啊,人家年纪轻轻比你通情达理。叫人你叫啊,我无所谓,你也应该不太想声张。”

成亮的言行举止有点接近痞子的风格,小女人忙问道:“这位先生有什么事就直说吧。”“哪里能称得上事,只是要一个有可能偷了我钱包的住客的信息。”成亮友好的跟那小女人说话:“你长得跟我女友一样漂亮,我把她的照片珍藏在钱包里。你能理解我的心情吗”

“哦,是这样,能理解你的心情。”她看成亮的眼神转变成了同情,她立即跟经理说:“你就告诉他吧,人之常情,不是什么很要紧的事。”看得出女人的心地善良,她的话十分凑效,经理拿起手中的手机给前台拨了电话,说了成亮愿听的话。

原本,他拿电话的出发点是喊人把成亮拖出去的。枕边人的风吹得很管用。帮成亮解决了还需要僵持一段时间事情。他对那女人说:“谢谢善良美丽的女人。希望还能见到你。”“不会走吧”经理听到他说话就一肚子火。挥挥手让他快些离去。“谢谢你,王经理。”“免了”他再也不想看到成亮,拥着女人进了屋子。

成亮再次来到富隆宾馆时,前台的服务员直接就把写好的身份信息交到了他手中。成亮把纸条揣进口袋出门买了几瓶饮料给那两个女孩:“不是有意为难你们的。抱歉”他说完就往门外疾走,看着手中纸条显示的户籍地址,更加使他确信米米的事与她们脱不了干系。

又一遍重复的足迹,成亮再次来到米米出事的城市。按照纸条上的地址,成亮找到了那天冲撞米米的女人住址。但是,眼前的景象令他心凉,这是一片即将拆完的棚户区,眼中难见人的迹象。

他仍然找寻着符合的门牌号,虽然过半的房屋被拆得只剩框架。但多数的门号还在。在外围兜了一圈,转入内道的时候看见了他要找的那户人家,也是只留下几堵残墙的废墟。

不过,他听见了咳嗽声,循声找去。往前几户还有没搬走的人住在砖瓦堆包围的环境里。“伯伯,您好”“我不好。”他话还没问就被截了去,成亮爽朗笑笑:“我想请问一下您,知不知道69号的那户人家搬哪里去了”

他放下手中的竹篙:“你外地人吧这里的一个号码里住着几户人家,你要找69号里姓什么的不过,也都搬走了,我也不太清楚。”成亮马上想到了他手中女主的姓:“哦,是姓黄的,伯伯。”老伯正准备进屋的,站住了脚:“哦,你说他们家我倒知道,这里人都知道。他们家儿子不成器,长期吸毒,去年就翘辫子了。你是他们家亲戚”

“远房亲戚,想看看黄鹂在不在家。”他很会应答,直接搬出来主人名字更容易被人相信。“你找她呀那算是找不到人,一个不归家的女孩,也基本废了。”老伯直摇头,成亮继续说道:“都是亲戚嘛,能劝就劝,我有好去向是来征求他们意见的。”

“一看你就是个明事理的孩子,你怎么没留个亲戚家的电话呢”“原本是留了号的,可是出国几年什么都变了,联系方式也换了。”成亮越说越像那么回事,老伯点点头:“我就说你明事理吧,还出国了,真了不起。”

“是呀,俗话说:姜还是老的辣,什么能逃过您的眼睛。”他说着言不由衷的话。“算你有眼光。”他翘起大拇指,然后说道:“我只知道他们家搬去了海内河边的椰源小区,至于几栋几单元我就不清楚了。”“那我只能过去问问了,谢谢您。”“不打紧的,快去吧。”“那我走了,您多保重”成亮朝老伯挥挥手道别。

他不熟悉这边的交通,直接打了的过去。椰源小区还不小,他望着这片庞大的小区茫然了。他试着碰碰运气问问,结果全是摇头,两个门的保安他也问过了,均表示每天有人搬来,只能在物业处问。

这招还挺管用,椰源小区最近搬来的黄姓业主只有两户,最终物业人员帮他确定了有个女儿名叫黄鹂的人家住处。十七栋二单元501是他要找的目标,他随着开二单元防盗门的人一起入内。

按响501有人来开门,里面的人只是将门拉开了一条缝隙偷瞄着问道:“你找谁呀”“您好黄鹂在吗”成亮尽量将语气放得平和斯文。她的母亲见成亮一表人才放心的大开了门:“她不在家,你是什么人”“我是她朋友。”“朋友她那几个朋友我见过,没有你。”中年女人仔细打量着成亮。

“我们认识不久,您能告诉我她去哪儿了吗”“她到处跑,我也不知道,你打电话问她。”“哦,我们家离这里住得很近,所以我只记住了地址,电话号码弄丢了才来找的。”成亮似乎说得合情合理,但她妈妈还是犹疑的看着他:“你过两天再来吧。”她说着就准备关门。

“要不您把她号码告诉我,我自己来联系。”成亮圆圆的大眼睛流露出真诚容易让人相信,但她还是问了句:“你叫什么名字哦”成亮想到了跟她一起登记时的那个名字,还好服务员把那男孩的信息也一并抄给了他:“我叫董浩。”

“哦你就是董浩啊,是听她提过这个名字,你等等啊,我就来。”中年女人再出来时手里拿了张写了电话号码的纸条,成亮接过来道了声谢。他预备离去时又说了一句:“您要是能知道她回来的准确时间就好了。”

“应该明天晚上回,到时我会告诉她的。”她的脸上也露出了笑容,成亮忙说:“您不必告诉她,我要给她个惊喜,这是我们年轻人的事。”成亮的眼神由真诚变成了神秘,他真是个不错的演员。

她的笑转变成了满心的欢喜,连连点头:“不问不问,你们年轻人的事我管不了。”一段有进展的线索在愉快的交谈中搞定,成亮的心里舒坦了一大截。

他定定心心找了个宾馆静候佳音,到了第二天的晚餐过后,他租了一辆小车停在二单元前面的空地上。他守着的时候太阳都没落山,但是到了十点钟主人公还未出现,他膀胱已经充盈,尿液憋得难受

管不了了,他也做了一回瘪三样,跑到花坛边撒了泡尿。尿液冲到草中的沙沙声变成了高跟鞋的交响乐,等他回过神来转身看时,一个女人在二单元防盗门处掏着钥匙。

他边系皮带边仔细地分解那个女人的背影,他果断地钻进车内,然后故意用流里流气的声音喊道:“嗨小妞”迅速将头缩进车内的成亮还是被那个女人感觉到了声音出自何处,她放弃了开启的门朝他这边走来,这时,成亮可以肯定不是他要找的人。

谁知那个背影婀娜转身似巫婆的女人来到他车旁骂道:“烂仔,还敢调戏老娘就知道你不是个好东西,还在花坛里撒尿。”她说就算了,还用钥匙敲打着车顶。成亮才发觉丑女人更不好惹,他只得拼命道歉:“是我瞎了狗眼,没认清姑奶奶,我错了。”“算你识相,不跟你计较。”她走开之时似乎很兴奋,臀部扭动得更夸张。

成亮赶紧关上车窗,拍着脑门:“上帝遭遇”接下来,他水也不敢喝一口,乖乖地盯着那扇门。

正文 第二十一章 诱探

直到深夜十二点半,睡意已爬上眉梢,一辆红色的沃尔沃直射出的强烈光线刺破了他倦怠的细胞。成亮提起精神把所有的光晕集中在一个点上,那就是车窗内的人物。

在车灯熄灭的那一瞬间,他看见了有些熟悉的影像,等她推开车门出来时完全可以肯定就是等待中的目标。她今天的打扮倒像个邻家女孩,没有那天的张扬劲儿,软底的凉拖踏在地面上没有一丝声响。深夜的铁门声尤为炸耳,与她轻飘飘的身形背道而驰。

同样,手机的铃音也格外清脆,成亮早做好了拨她电话的准备。毕竟只是一次交道而已,此时又值深夜难免错判。当她拿起手机喂的那一刻成亮才敢相信自己的判断,他急忙挂了电话,那边传来几声疑问。

待一切恢复平静,成亮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他想伸个懒腰施展不开。他下车伸直了手臂,舒缓了一下紧绷的身体,又用笔记录下了她的车牌号。守到了他的目标,还要等到明天在别处才好对她动手,想到还有不知多长的等待,他将车开出了小区逛逛这陌生城市的夜市。

等他吃饱了肚皮再回到小区时傻了眼,原来停车位上的那辆醒目的沃尔沃不见了。才多大一会儿功夫车子就不翼而飞了,他下车仔仔细细查看了楼号单元号,没错难道被她发现了他心里掂量着,不可能,她停车时看都没朝他这边看。

成亮再也站不住脚了,他启动车子满大街乱窜。路上的行人车辆已渐渐稀薄,他先搜寻热闹的街道,希望她也是因为肚子饿了才出门的。找寻未果,他开始往周边一些比较安静且街灯昏暗的道路上穿梭着。

在较窄的单行道上驶过两个路口他就看见前方路边停着一辆深色轿车,好像有两个人站在车头那里。成亮的目标就是轿车,他决定过去看看,谁叫它在这幽暗的夜里格外显眼。

快接近车身时,它的颜色震慑了成亮。正是他渴望见到的红色,在前进一点才发现就是他梦寐以求的沃尔沃。擦身而过时,他打开车窗带上了墨镜,缓慢的从他们身边借过。那个女人对着面前的男孩指责:“你还要多少干那点破事,休想”成亮开得够慢,也只听到了这句,她见有人经过声音停顿了。

他将车开至能看见他们的地方停下了,那两人没说几句就分开了,女人上了车,男孩站在车旁。女人从车内伸出手来丢了点钱在地上。钱还未完全飘落。车子已经启动了。车开至路口。男孩冲着她的背影做了个下流手势,然后弯腰捡地上的钱。

在他刚捡完钱时,成亮的车也开到了他的身旁。“嗨哥们被码子给涮了”他换了一种打招呼的方式。“关你什么事”这是意料之中的回答,成亮并不介意。“别发火嘛。小事一桩。娘们都这样,谁没被过。”

他说着下了车:“我更惨,前几天惹了那八婆,妈的,不知在哪里搞的一团屎扣我头上。你闻闻好像还有味道。”他垂下头接近那男孩的鼻子,男孩似真闻到了屎臭味那样捂了一下鼻子。“她不是我码子。”

“哦不是你的码子,还敢这么狂走找她去。”成亮说着箍紧他的肩膀往车门处带动。“还找刚才问她要点钱都被骂死了。”他站住了脚步,成亮故作诧异地问道:“那确实是你找骂,你凭什么问人家要钱”“找她要钱自然有原因。不说这些了,心烦”他看着手中那点可怜巴巴的钱直摇头。

“是啊,烦人的事太多,我今天也烦透了,不然怎么会半夜三更在路上瞎转圈。”他又一次箍住他的肩膀:“走吧呆在这里发什么痴。两个有缘的倒霉男人喝酒去。”本来就是迷了心智的人,哪还经得起勾魂。

成亮直接带他去了一家好像还蛮有声望的酒吧,这都归功于他之前逛街带来的收获。这时的酒吧热闹劲还未散去,但气氛对于这两个人来说不重要,他们一个是需要释放内心的郁闷,一个是牵引其走入梦境的操纵者。

成亮来夜店的次数屈指可数,在喝酒上肯定是招架不住人家的。他凭借骰子玩得还可以,心眼耍的不留痕迹,把那小子给灌迷糊了。成亮看他喝得脑袋都晃悠了,轻轻拍了一下他的头顶:“看你那熊样,才几杯就像个乖孙子了,怪不得女人敢骑你头上拉屎撒尿。”

“你懂个屁”他哪里服这个气,抬头吼了成亮一句又垂下了头。“孙子就孙子,还不认账了。”成亮偏挑刺激他的话。“总比你好,屎都扣上头顶了。哈哈哈”那家伙大笑,成亮需要的就是这种说话方式。

“那也是我自己女人,不像你屁股不给摸的娘们也能朝你甩手指。”他的这句让那小子绿了眼:“给老子少啰嗦,懂个屁,她该给我的给我了,那是带有敲诈性质的要钱行为,懂么乡气”成亮凑近他脑袋低声问着:“有什么好发财的路子也给我这乡巴佬介绍介绍。”

“看你那熊样也干不了。”他嘲笑的眼神看着成亮。“我比你差吗你随便拉个人来问问,人家仪表堂堂好吧。”成亮不服气地摆了他一眼,那家伙摇头笑笑:“你以为让你滚富婆去啊跟长相不搭界。”

“帮忙搞桩买卖也让我挣点小钱,把酒钱混出来也不错啦。”“美死你,我都没差事了,还你没看见我是摇尾乞怜要的这么丁点儿。”他用大拇指刻住小指的顶部在成亮面前晃了一下。

“没用”“你说什么你去干干,尿你裤子。”“少来你这种家伙我见多了。”“你真是瞎了狗眼,我前几天”成亮的话确实刺激到他了,不过,他还是忍住了想说的话。

“前几天,前几天干嘛打了几炮熊样”“不只是”成亮又拍了一下他的脑袋:“妈的,脑梗啊说话老断线。”“尼妈,别拍了。”他推了一下成亮的胸口。

“唉,说来听听,看是你的差事挣钱还是我干的挣钱。”“看你开那破车的样子能挣什么钱”小子好像对这话题感兴趣了,成亮卖弄道:“这你就不懂了,我这车是找人借的,我的奔驰女朋友开回老家了。”

小子对名车感兴趣,他竖起了耳朵听他炫耀。“哦,你混的什么好事啊”“不告诉你。”“瞧你,还记恨了,我那事不是不方便说吗”他凑近成亮的耳根:“待会儿你送我回去车上告诉你。”“来喝酒先不说这些。”成亮的诱骗已经有了眉目,他只想接下来听听他的那段故事是否符合他要找的真相。

在酒吧的这段时间,成亮喝得很少,他要的只是真相,哪里有心情喝酒。后来他也不敢让那小子喝太多,万一喝大了舌头什么事也绕不清楚。成亮陪着他晃荡着出了酒吧门,将他安置在副座。

他把车开出一段停在了另一条安静的道路上,递给那小子一瓶水:“喉咙渴吧喝点水。”他拧开盖子往嘴里脖子里倒得都是水,成亮根本无心看他那晦气样:“给哥们讲讲你的光荣史吧。”他抹了一下嘴巴:“你别说,我真后悔干这事,钱没多少,想想还真不忍心。所以心里不痛快了,才找那婆娘要钱的。”

“有钱赚,还不痛快”“是啊,那女孩你说我们这种人搞个女孩不算什么,但是毁人家容貌的事真是下不了手,揪心”“那你到底干是没干”“没干那婆娘肯给票子我,她有钱不好自己花”话已至此,成亮左侧的拳头已经攥得作响,那喝糊涂了的人还是听见了:“什么声音”

“没什么,破车,座椅都松动了。”他极力掩饰自己僵硬的面部表情。“什么时候的事啊现在还能找她要钱”“才几天,还有余热呢。那女孩真可爱,我悔死了,下次再也不接这样的活了。”“在外地干的吧”“哪里就北大荒。”“北大荒”成亮听得一头雾水。

“我就说你乡吧,北郊那一大片废墟我们成之为北大荒。”“就你一个人”“还有一个,我不太认识。”“不熟悉的人不能一起干事。”“我也这样觉得,还不是那婆娘安排的。”刚刚说完重要部分成亮的手机响了一下,不是来电,也不像信息声。

那小子的神经猛然被触动了一下:“我先回去了。”他准备推车门走人,成亮一把拉住了他,那家伙用脚踢开车门奋力挣扎。但是没有用的,他面对的不是一般的小混混,是有着专业水准的散打健将。

他只叫出来一声,成亮就一只手捂着他的嘴指头扣住他的下巴用力将他往里拉着,另一只手捶晕了他,制服这小子后用绳子绑了他。陈旧的小车载着放不下的旧事沐浴晨露而去

正文 第二十二章 惩治

成亮对这边的地形不熟,折腾到天光亮才到北大荒。这片连拾荒者也不愿光顾之地实在安静,一眼难着边际的废墟衔接公路的是杂草丛生。小车按着渣土车碾压出来的一条土路前行,开至没路才停下。

他将那小子拖到废墟后面与草接壤处放置,强烈的肢体接触使他清醒过来。喝得再醉的人遇到陌生的环境还是能迅速反应过来的,这种清醒只需要几秒钟。

就在成亮松手放下他时,那小子侧身撑了一下地面就站了起来。“啊”哪能容他站立,成亮一拳就让他躺回去。“你是什么人”他惊恐万分,“还轮不到你问我话。”成亮面如死灰。“打个电话要那女人过来。”他说完等着他的应答。

“哪个女人”“昨晚给你钱的女人。”“为什么”成亮俯视着躺在草丛中的男孩,嘴角上提了一下,接着就是一拳:“还要解释吗”“你究竟想干什么”话止,又一个拳头砸下来:“继续问”

“你总得让我知道你要干什么”他愤怒了,成亮继续他该做的动作:“你只需知道你现在是个阶下囚。”那男孩的脸已经变了形,皮肤撑得饱满,颜色鲜艳但并不和谐,嘴角处鼻孔里有了些许的血迹。他知道碰上狠人了,看着他那没有柔和感的面孔,他一丝乞怜的表情也不敢有。

成亮是个绝对的专业演员,他俊朗的脸孔总在交替演绎着阳光男孩和凛冽悍将。“我打,怎么说”这种长相酷似小白脸的糟践货是背不住雨点敲打的。“那是你要考虑的事情,叫不来或者是说错了话,你的这个就不保了。”他拿根树枝戳着他的裤裆处:“我存着刚刚够买它的钱。”

“不敢,我领教过了。”他的表情懦弱,成亮仍然提醒:“我对你的安慰只是皮毛。”他的电话打得有点曲折,但那女人总算答应过来。等待了一个小时,那小子的电话响起来。

他骗那个女人那晚在这里遗漏了很重要的东西,昨夜被她一骂才想起。喝得醉醺醺的来找东西却在废墟上被钢筋戳破了脚。女人是听说那天的事情留有后遗症才来接他,不然,断然不会再去理他。

女人听着他的指示将车往这条土路上开进来。成亮见红色轿车驶进了这条泥巴路便弓着身子往前走了一段,他怕那女人看见了前面停着的车提前撤退,堵在半道上最合适,让她进退两难。

红色轿车在崎岖不平的土路上前进缓慢,成亮蹲在道旁等着它的到来。当车子开至一半,成亮已在对方的视线中,他扭过头,只留个背影。待它更接近时成亮瞅准那离自己只有两米距离的车门冲过去。他拉开红艳艳的座驾门时。那个女人才傻了眼。

惊讶的表情不能帮她及时撤退,有备而来的人一手把她按倒在座椅上,一手转动了车钥匙。女人拼命的挣脱着,脚只能在刹车位置踢腾。侧身被按紧再怎么挣扎也无济于事。成亮顺手拿了车上的抹布堵住了她乱嚷嚷的嘴,接着,用口袋里的绳子反绑了她的双手。

带下车时,她不肯迈脚,成亮一手横揽住她的两腋窝下的位置拖动前行。那小子也没有跑,绑了他手的绳子留了一长节系在了钢筋上,他只能在恐惧中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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