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墨对刀。“或许你最错的是最初的放手。”夏瑾替她做出了回答。“如果你坚持一下,根本不需要离开他,你就可以获得你所想要的。他的人,他的心,他的一切都是你的。说到底,是你不够信任他。”
“而我在跟他在一起的那两年,又何尝不是困在你的阴影中”夏瑾自嘲笑笑,现在,她可以面对过去失败的自己,将那些过往当做是几句陈述句。“我遇到的沈逸珲是爱着你的沈逸珲,可是我并没有怨恨你。我给了你们重新在一起的机会,你还要继续怨恨我吗”
她不需要不忠诚的婚姻,所以她可以做到绝决的分手,不带走他的一丝一毫,而眼前这个可悲的女人太贪心,想要得到的太多。爱情本来就是一件简单的事情,是她将他们的事情变得复杂。她最错的就是没有坚定自己的立场。
宋诗菲的脸上现出迷茫,不恨她,她要去恨谁她的手抖得厉害,不得不两手都握上刀柄。眼看着夏瑾沉着冷静得靠向她,她反而害怕起来,刚才冲进餐厅那股要杀了她的士气早就随着那一举的失败而退了。
她一步一步向后退,作势握着餐刀的手对着夏瑾晃了晃:“你别过来。”
夏瑾看着她拿刀的姿势,眼里没有一丝害怕,她淡淡道:“宋诗菲,你的手是用来拿笔的,不是拿刀子的。以前你不是看不起我吗,现在又何苦犯傻为我吃牢饭呢没有名利地位,你还是可以好好做人,别忘了,你还有一个女儿。”
她可以叫叶秉兆马上收拾了她,可是,她还不想那么做,没有妈妈的孩子像棵草,她自己尝过那种滋味,不想这个世界上再多一个像她一样长大的女孩。不是在平凡的家庭中长大,没有尝过什么是家庭的温暖,却要过早得尝尽生活心酸,那样的生活,真的很辛苦。如果宋诗菲还知道对女儿的责任心,那么就该为她想想,别在这里钻牛角尖。
宋诗菲像是被电击到一样,女儿,她的女儿可是她自己都过得不好,还要拖着个孩子,这种日子要怎么继续还不如跟夏瑾同归于尽,她过不下去了,她也别想好过
沈逸珲将她逼到了绝路。她的新靠山丁越在知道自己今天出了那么大的丑之后,前后态度大变。他本来就跟她一起来到了巴黎。为了帮她那到做评委的那张通行证,他为她花了不少钱,可是非但没有重新捧起她,反倒是落得比以前更可悲,他看不到她的价值。
就在刚才,她回到酒店后就被他一通凌辱,比伊格尔有过之而无不及。在看清丁越的真面目以后,她才知道那个男人的狠戾。他骂她是蠢货,用着最无耻的手段折磨她惩罚她,她已经走投无路了,与其被这样的日子压垮,她宁可一了百了。
沈逸珲不是稀罕她吗叶秉兆不是稀罕她吗齐誉不是稀罕她吗那么她就要她为她陪葬至于孩子,那是伊格尔的孽种,将来会怎样,已经跟她没有关系了。她只想要夏瑾死,她死了,那些男人都不会好过,叶蔚蓝也不会好过
这就是她的打算,这样计算,她才是赚了。到死,她都会是赢家。宋诗菲忽然阴测测的笑起来,笑声刺耳,在空荡的餐厅里显得尤为突出:“夏瑾啊夏瑾,别在我面前装什么圣人,别假惺惺地给我来以德报怨那一套。我不吃你的那一套。卑贱的平民,你没资格同情我,我也不需要
你做着圣人,逼着沈逸珲对你念念不忘,逼着齐誉对你割舍不下,你身边这么多男人对你痴心不改,呵呵,他们都被你感化了,是吗可是我不会,所以别在我面前装什么纯洁的样子,我看不上”说完她的眼光忽然一凛,重新积聚起来的勇气就在这时准备重新发出致命一击,她握紧了餐刀的手突然就要直刺向前。
大大的落地窗外,已经是浓黑一片,不时闪起电闪雷鸣,倏然划过天际的闪电将里面幽暗的的餐厅划亮,又很快归于幽暗。突然落下的炸雷惊到了宋诗菲,“咣当”一声,泛着银光的餐刀落地,宋诗菲匆匆看了眼外面,急忙蹲下去要捡起餐刀来要重新对准夏瑾。
叶秉兆,长腿一踢准确无误踢上宋诗菲的手腕,又快又狠,凌厉无比。只听“唔”一声闷哼,宋诗菲已经握着那只被踢到的手腕跪倒在地上,疼得浑身抽搐。
叶秉兆那一踢没有因为她是个女人而放轻力道,估计这一脚,已经将宋诗菲的手骨踢裂。拿画笔的手以后她都不可能再拿起什么画笔,她的恬不知耻的行为,根本是玷污的艺术两个字。他居高临下看着在地上打滚哀叫的女人,眼里没有一丝温度。“疯子,不知死活。”
夏瑾皱眉站在叶秉兆的身边,为宋诗菲的执迷不悟感到可悲,是她为自己敲响的丧钟,怨天尤人,是她没有勇气面对失去,怪不得任何人的她不是什么圣人,只是凭着自己的心做事。
餐厅经理在得到被包下的楼层发生有人闯入的消息后匆匆赶到,眼前的一幕吓得他冷汗涔涔。“叶先生,十分的对不起,我们会查出她是怎么混进来的。”
“这就是你们六星级酒店的安保措施”叶秉兆看都不看他一眼,阴沉着脸,“我不想看到她,把她拖出去。”
“是的,是的,先生。”餐厅经理唯唯诺诺,这根本是无妄之灾啊。本来今天有他们包场,想着这一天过得会比其他日子都要舒服,天晓得这个疯女人从哪里冒出来的,倒霉透了。
身后跟着的两个保安在得到餐厅经理的眼色后已经一左一右架起宋诗菲,而宋诗菲吓得不顾手上的疼痛兀自挣扎起来,大喊大叫:“你们要做什么,放开我”
“你现在知道怕了我警告过你的。”叶秉兆冰冷的声音不含一丝温度,他侧过头,好像再多看她一眼就会脏了她的眼睛。
宋诗菲看着他冷到极点的眼,这时才感觉到后怕,她本是抱着同归于尽的心情来的,现在成了这个样子,她会面对叶秉兆怎样的怒气她动了她的女人,他一定不会放过她的。“夏瑾,你不是喜欢做圣人吗跟你的男人求情,求他放过我。”
夏瑾站在一旁看着宋诗菲徒劳的挣扎,即使是这幅鬼样,她还不忘摆着她的高姿态,求人用这种口气求的,还真是少见。她反感得蹙起眉头,这一次她选择了沉默。她已经给过她机会了,她不是什么圣人,对着一而再,再而三伤害别人的人,再多的同情心也会消失殆尽。
她怎么会想到要去同情她这种人呢,还想着至少她会为自己的孩子着想一下,就算不是自己想要的,至少是她怀胎十月的。可是她的字典里显然没有良心责任这四个字。她忘了,一个不顾幼小女孩的心灵,要去偷窃女孩母亲遗作的人还有什么良心责任,这种人只会是社会危害。
这时,叶蔚蓝与齐誉刚好赶到餐厅,“哇,好大的雨。”叶蔚蓝发着感概,准备来一段长长的陈述来解释他们的迟到,却看见被制住的宋诗菲,两人都愣了一下。
“大哥,怎么回事,这害虫怎么会在这儿”叶蔚蓝上下扫视了一眼宋诗菲,看着她颓然弯下的手腕,知道她的手已经废了。而废了她手的人肯定就是她的大哥叶秉兆。
齐誉只是站着,眼角扫到地上角落里的一把餐刀,他不认为宋诗菲有胆子会向叶秉兆下手,那么她的目标就是夏瑾。他的脸上闪过寒意,扫视一眼叶秉兆,目光凛然。
叶秉兆收到他的目光,他没有忘记他们在桌球室的对话,齐誉这是警告他。他脸更加阴沉,薄唇抿得更紧。
宋诗菲见到叶蔚蓝,眼里的恨意更深了,这些都是害她掉入地狱的人,只要她还活着,她无论如何都不会叫他们好过
“叶蔚蓝,你说什么”
“瞪什么瞪,你有资格瞪我吗”叶蔚蓝对于宋诗菲要杀人一样的眼光根本毫不在意,“我说你是害虫,有错吗”她的眼睛里有着深深的蔑视,刚在大众面前出丑,这会儿又闹到这里来兴风作浪,宋诗菲你真是贱到家了。
宋诗菲从没有人被人这样精神侮辱过,害虫连狗都不是了,丁越骂她蠢货,母狗,她骂她是害虫,他们真的是一个比一个毒嘴。她疯狂挣扎起来,忘了自己正被人制住,做着要扑上叶蔚蓝的动作。
叶蔚蓝凉凉看着她颓然的举动,嘴唇上翘,她的心情反正不是很好,不介意多刺激她一下。她眼睛停留在宋诗菲的身上,话却是对着叶秉兆说的:“大哥,留她一条命,她还欠着希亚的债呢。”她要告到她脱胸罩。
宋诗菲眼睛倏地瞪大,挣扎的动作也停了下来。他们准备告她侵权,这是一笔巨款,以她现在的能力,怎么可能偿还“叶蔚蓝,你够狠”
“还准备让她继续呆在这吗”叶秉兆直接对着餐厅经理说话,根本不多看她一眼。
保安连忙架着宋诗菲将她强行驱逐出去,只要不出现在叶先生面前,怎么都好。今天这一出,这个月他们的奖金肯定是无望了,难道还等着没饭碗吗
宋诗菲刚被架着出了电梯门,忽然架着她的两个保安被人从后面制住,眨眼间,她已经落入一个男人的手里。惊慌间,宋诗菲瞪大了眼眶,忽然浑身抖动起来,手腕的痛也忘了。
“丁丁爷。”她结结巴巴叫着眼前的男人,惶恐不已。身上的器官像是有了感觉一样,自动发起抖来。
在这个男人疯狂折磨她之后,她趁着他休息的功夫逃了出来,一出来就看见夏瑾从一辆车子里面下来,她尾随而至,只想着要杀了她,跟她同归于尽。现在,她不但没有杀了夏瑾,反而落入了更可怕的境地,她怎么会不怕
丁越不怒反笑,一手摸上她滑腻的脸,轻笑着说:“怕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看,我不是救你来了吗。以后要乖乖的,别乱跑,走,跟我回去慢慢说。”
宋诗菲像是僵化成石头一样,一动也不敢动,只是惊恐地盯着丁越:“对对不起,丁爷,我以后不敢了。”
丁越依然是笑,像是根本没放在心上一样,摸摸她的唇瓣,极尽亲密:“刚才吓着你了,别害怕。唔,这儿不大好说话,你先等等。”他松开宋诗菲,从西装内袋里掏出皮夹,然后掏出一叠法郎,“这是给你们的小费,要是有人问起,就说这个女人自己逃跑了。”
那两个被制住的保安本来被这突如其来的人吓到,再者因为宋诗菲的突然闯入他们的奖金无望,此刻反而有人送上大叠的钞票,怎不喜出望外,连连答应。
丁越满意笑笑,走回声搂住宋诗菲的后腰:“走吧,亲爱的。”
回到自己下榻的酒店,宋诗菲蜷在床上,一动也不敢动,警惕看着丁越。
丁越只是坐在豪华大沙发上抽着雪茄烟,一口接一口,进门后他尚未说一句话,只是抽着烟,貌似心不在焉,眼睛却是盯着宋诗菲。
烟雾缭绕的房间里,宋诗菲不敢吭声,也不敢咳出来。刚认识他的时候,她曾经为他抽烟的样子而迷倒,甚至跟他一起同抽一根雪茄烟,可是就在一个小时以前,他将雪茄烟的烟头烫在她的胸口开始,她再也不会认为这是一个迷人有魅力的男人。
在宋诗菲的恐惧积累到顶点以后,丁越终于掐灭烟头走到宋诗菲的眼前,手指勾起她的下巴:“在害怕”他忽然俯身,在她唇上重重吻了一记,说是吻,还不如说是咬比较恰当,离开她唇瓣的时候,宋诗菲的红唇已然冒出血珠。
丁越露出嗜血的笑,拇指擦上她的唇,一下一下揉着:“别怕,以后你只要乖乖听我的话,我还可以让你重新起来。你有资本,那点钱你就当是买个教训,下次别轻易中了别人的计。只要你乖乖听话,我可以在你身上投入更多的钱,要恢复以往的风光,对我来说,根本不是什么难事。前呼后拥,人人巴结着你,是不是很怀念那个时候”
宋诗菲听着他的话,身体动了一下,丁越的声音很轻很柔,像是在给她洗脑一样,她还有东山再起的机会她不是已经活在地狱里了吗
暗黑宋诗菲即将养成,在这里先剧透一下,小虾将要面临危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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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五章 成名要趁早
像是沉溺在水里即将淹死的人抓到了一块腐烂的木头,她依然还是想要抓住,就让她喘一口气也好,只要等爬上了岸,她就可以丢掉那块木头,远远离开就行。
“东山再起”宋诗菲的声音很低很轻,有着不敢相信,眼前这样个男人依然让她害怕到发抖,他摸着她唇瓣的手像是带着倒钩一样,每擦一下她的唇就感觉很刺痛,她甚至能闻到自己的血腥味。
可是那诱惑真的很大,东山再起,这表示她还可以继续过上层社会的生活,不用每天为着油盐酱醋而奔波,不用被生计榨干了自己,不用穿地摊上的便宜货。而且,叶蔚蓝扬言要告她她咽了口口水,愣愣看着丁越,还在犹豫不决。
一边是优渥的生活,一边是做他的傀儡,要怎么决定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如果她不答应乖乖听他的话,那么她的下场跟落在叶秉兆的手里一样,一样的凄惨。
“对,你可以东山再起的。我有认识的导演,可以先让你拍广告,然后拍电影什么的都行,娱乐圈是个善忘的地方。要知道你的脸蛋跟身材跟那些荧幕明星差不了多少,那些男人都喜欢的,不然我也不会对你这么着迷。”
丁越的手指从她的唇游移着,在她战栗的身体上划过。宋诗菲的身段是十分妖娆的,尤其在她生过孩子以后还能保持这样的完美,女人之中还真没几个。经过他手指的抚摸,那细嫩的皮肤泛起一个个小疙瘩,然后变得红润起来,他眯着眼看着宋诗菲眼里的挣扎,她开始沉重的呼吸,他的眼角因为笑意而卷起一条条皱纹。他笃定她会听从他,绝对的服从他。
“我还可以吗”宋诗菲喃喃着,眼眸垂下,看着丁越一件一件挑开她的衣服,随着他的动作,在她的身上点火。可是她的大脑却清晰起来,拍广告,拍电影,这些都是成名的捷径,不过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她很清楚。
潜与被潜,是娱乐圈不变的生存法则。将来她要面对的就不仅仅是丁越,还有更多更多的男人她闭了闭眼,闷哼一声。丁越已经将头埋在她的胸前,温热湿润的舌尖抵舔着她那被烫伤的伤口,他的牙齿在啃咬着她,激起她头皮一阵发麻。
那里的痛感还在,宋诗菲咬着唇瓣,忍受着丁越在她身上撩拨起的情欲,又要忍住胸前传来的刺痛感觉。这种又舒服又疼痛又空虚的感觉正如她所要面对的。优渥的生活固然舒服,可是做他的傀儡,那绝对不仅仅是陪他睡觉。这个男人太危险,上一秒可以对着你说爱你,下一秒就可以将她丢到地狱,狠狠折磨她,就当她是动物一样的虐待。那种不留余地的狠戾,她心有余悸。
她要怎么办但是,空虚,不是活在光环里的宋诗菲一定会是觉得空虚的。就像现在那样,她的身体里面已经燃起了火,觉得无比的空虚,需要什么东西来填满。她有,渴望获得权力,那些可以填满她的内心,而伏在他身上的男人可以给她想要的。
她仰着头,承受丁越的给予,睁大的眼睛看着头顶的灯,一圈一圈的光晕很耀眼,美丽的光环,吸引着无数人为之疯狂。她抬起那只受伤的手,想要触碰。当看见那红肿如馒头一样的手腕时,又颓然的落了下来。她的手已经毁了,再也不能拿起画笔,还谈什么从头再来她有的资本只是这具躯体了
丁越从她的身上抬起头来,吻了她一下,明明是纵情声色的男人,这时他的眼里却是很精明,丝毫没有沉浸在爱欲里的迷蒙:“当然可以,宝贝,只要你肯付出。”
他的手绕过她的后背,挑开她的内衣,瞬间,二分之一罩杯的黑色的蕾丝胸衣落下,露出完整的雪白。正处于哺乳期的宋诗菲为了保持身材没有对孩子进行母乳喂养,所以,她的胸只是更加饱满坚挺,像是七月里已经熟透的水蜜桃,只要碰一下,就能破皮渗出甘甜浓稠的蜜汁来。
丁越满意得看着眼前美景,只是撩拨着她,揉捏着她,却没有下一步动作。他拍拍她的脸颊接着道:“娱乐圈那点事情,相信你深谙其道。以前你有沈逸珲,有伊格尔给你做靠山,所以你可以过着女王一样的生活,只要伺候好那两个男人就行。
不过,以你目前的状况来看,你需要走跟其他明星不一样的路才能顺利往上爬,这点我需要先给你打好预防针,希望你不要介意。回头想想,跟一个人睡和跟几个人睡也没什么差别呢,以你现在的能力,足够令任何一个男人为你疯狂,对吗,宝贝他们可以跟我一样,被你吸引着,予取予求。”
“不,我不想做ji女,求你。”宋诗菲未受伤的手握住丁越在她身上作乱的手哀求着,为自己做最后的挣扎。一个人跟无数人,那种差别怎么会没有那是活生生的磨掉自己的尊严,她不要过那样日子。她知道以丁越的能力,不一定要那么做,她也可以上位的,只是他不肯,他只是在折磨她。他在生她的气,因为她搞砸了他为她安排的路。
丁越一把擒住她的手,将宋诗菲眼里逼出眼泪来,眼前那个男人又变了脸,没有了上一刻的极尽魅惑的温柔,像是个机器人一样冷酷,那张成熟富有魅力的脸变得冷血无情,好像岁月加给他的,只有残暴。
她那只受伤的手像是畸形一样的扭曲着,刺骨的疼痛从手腕蜿蜒而上,直达她的大脑,脑门都疼得一抽一抽。她直抽着冷气,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只敢怯生生得睁大眼睛看着丁越:“丁丁爷,好痛,求你放开我。”她的另一只手徒劳得掰扯着丁越紧钳着的手指。
丁越却只是钳得更紧,看着宋诗菲精美的脸蛋变得扭曲,冷声说着:“你以为那是做ji女哼,以你现在的烂名声,纯情女人是不用想了。不过我可以让你做魅惑女神,不过也是要重包装才有可能。你还有什么资格跟我谈条件,蠢货
如果你还不满意,那么我再提醒一下你,经过今天这一天,你对夏瑾,对叶蔚蓝那些人的恨是不是积累到了极点他们剥夺了你的一切,你付出了所有才换回的名誉地位都没有了,只有我才可以帮你拿回这一切。”
他轻蔑地看着她,像是看一个乞丐的眼神,“你不是要杀了夏瑾跟她同归于尽吗哼,不自量力。现在的你就跟蚂蚁一样,以你自己的本事,能做什么告诉你,要不是我及时赶到,你现在一定是生不如死。叶秉兆对于他盯上的人绝不手软,你要不要试试”菲将将在。
宋诗菲想起叶秉兆那阴鹜的脸,丁越的话她绝对的相信。她咬着唇忍着手腕上的痛,可是现在她所受到的折磨也不轻。这个男人将她抓了回来,不是马上给她治疗,而是脱光了她的衣服折磨她,这跟地狱的恶魔有什么差别
不过丁越有一点提醒了她,那就是她对夏瑾,对叶蔚蓝的仇恨。想起今天发生的一切,宋诗菲的眼睛里现出阴狠,夏瑾叶蔚蓝沈逸珲齐誉叶秉兆伊格尔丁越,这些一个一个毁了她的人,她要人模人样地活着,狠狠地报复他们。
如果她已经活在了地狱,那么她迟早也要他们陪着她一起受煎熬,谁也别想好过
“好,我答应你。以后你叫我做什么,我都会乖乖听你的。”
丁越满意笑了,松开抓着她的手腕。那只被抓到变了颜色的手直接受了地心引力,垂落在床铺上,痛的宋诗菲重重“嘶”一声,另一只手赶忙握起护着。
“这才像话,想那么多做这么,多吃了多少苦头,嗯”他提起床头的话机拨了一个内线电话给酒店,不一会儿门口就传来“叮咚”声。
丁越前去开门,丝毫不管此刻的宋诗菲正光裸着上身。当打开门时,酒店服务生正候在门口,见到丁越,马上恭敬道:“先生,您要的医药箱。”他的眼角余光可以看到房间内有一个裸着上身的女人正背对着门口,她的背脊滑腻雪白,光是那一个背影就令人逍魂。
“好看吗”丁越冷冷出声,一边却是将门开得更大,令服务生可以有更大的视角。
宋诗菲听见丁越的话,下意识回转身体看向门口,在见到那个金发服务生之后,急忙双手护着自己,又羞又愤怒。丁越这是在羞辱她
服务生脸一红,急忙道歉:“抱歉先生,还有什么可以帮您的”他垂着眼皮看着地板,再不敢随便乱看,真是的奇怪的男人。
丁越直接将门关上,拿着医药箱走到宋诗菲的面前,他拉过她的手腕,亲自给她包扎起来。此刻他的动作很温柔很细心,上药,然后一圈一圈将雪白的绷带缠绕上她的手腕。
“不用感到气愤,将来在你拍摄的时候,会有很多人直接观看你这具魅惑人的身体。现在不过是给你一个开胃菜先适应一下,感觉怎么样无论哪个男人的目光都会停留在你身上的感觉如何”
宋诗菲咬着唇,说着违心的话:“感觉好极了,我已经觉得胜利在望了。”她已经知道如果自己惹怒他会怎样,他说得没错,既然已经做出了选择,还有什么好怕的。现在,她就要开始练习抛弃羞耻之心。就是现在丁越马上叫她跟那个服务生做,她也会照做不误。
“变聪明了,不错有进步。”丁越收起医药箱,将丢在地上的衣服拾起来,“自己穿上,然后去五零五号房,今晚,不是我陪你了。”他邪魅笑笑,“要成名,得趁早。法国是成名的天堂,我想你懂得。”
宋诗菲一愣,今晚,今晚他就已经迫不及待将她送上别人的床,丁越,你真够狠你早就算计好了一切,只等着我点头。其实不管她会不会服从他,他都已经做好了决定,只是她主动接受跟被迫接受的区别。
“好。”她麻木套上外衣,连内衣都不用了,反正是要被脱下的,穿不穿有什么关系
在宋诗菲离开房间后,马上就有一个男人出现在丁越的眼前。
“丁老,那边宣判已经下来了。坤少被判了枪决,我们律师争取到的,只是缓刑一年执行。”孙德海忐忑地看着丁越,将手里的传真递给他,不敢多说一句话。今天也是丁坤庭审的最后一天,丁越没有出现在法庭上,所以宋诗菲是祸不单行,生生承受了丁越的怒火。
丁越看都没看那张纸,直接点火烧了。明亮的火焰在他的眼底燃烧,那也是他心头的怒火,叶秉兆
“克伦斯那边的人没有为阿坤做任何努力”他轻声问,好像问着的是无关紧要的事情,可是孙德海却听的出他话音里的怒气。
“没,他们只是袖手旁观。”孙德海为了表示对丁越的忠诚,握紧到了拳头,“这帮孙子,在我们有利于价值的时候就是兄弟,等我们没有了筹码,马上翻脸不认人。”
火苗舔舐着纸张,很快燃烧到尽头,直逼丁越捏着的手指。在即将舔上丁越的手时,他才松手。变成了灰烬的纸飘飘荡荡,在落到光滑的地面时,才没有了最后的一丝火苗。丁越沉默了很久,随着时间的过去,他阴沉的脸比墨汁还黑。盯着那变成黑灰色的灰烬,他的棕灰色的眼里没有一丝波动。
克伦斯说过,如果他再没有筹码,阿坤的事情他们就不会再管,意料中的事情,他这是在给他压力。所以他才要迫不及待逼着启用宋诗菲这颗棋子。如果不是宋诗菲那么蠢,上了沈逸珲的当,他可以抢先一步跟克伦斯做交易的。
这个蠢货,搞砸了一切,他已经没有耐心再等下去了。还有一年的时间,他握紧了拳头,指关节“卡啦卡啦”作响。
孙德海听得心惊肉跳,可是又有不得不问的问题,最终他小心翼翼说道:“丁老,刚刚我看见宋诗菲进了一个男人的房,您这是要她不是刚刚把自己搞砸了吗,您还是要继续捧她”他不明白为何丁越还继续砸钱在这个赔钱货的身上。
“叶秉兆将我的儿子弄进了监狱,那么我也要他的女人尝尝这种滋味儿。”丁越阴狠道,“宋诗菲跟他的女人有仇,会好好招待她的。现在我只要在半年之内重新把她捧起来,以后他的女人就会承受叶秉兆带给她的苦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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