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5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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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誉看着她“咚咚咚”跑得飞快,勾了勾唇靠在墙上吐了口气,眼里有着淡淡的笑意,笑未达眼底,有着一丝无奈。交往,他们之间似乎是牵扯越来越深了,他抬眸,看着已经空了的楼道

丁越有惧怕的人,宋诗菲十分肯定的想。就在他们准备开战时,丁越接到了一个电话,随后他就将她赶出了酒店。这个老男人真的将她当狗一样的呼之即来挥之即去。她想要尽快的摆脱他,彻彻底底得摆脱他的钳制。

她抬眸看看金碧辉煌的酒店,在太阳光下熠熠生辉,可是阳光照不去里面的肮脏。知道丁越接下来要见他惧怕的人,宋诗菲找了一个隐蔽的角落躲了起来,随后,她就看到一辆全球限量版的卡迪拉克在酒店门前停下,一个身着黑色西装的男人从司机位置下来走到车后座门旁打开。

身穿黑色漆皮夹克的男人跨腿而出,他一头金发在阳光下闪着光润的亮泽,带着墨镜的脸看不清长什么模样,只是浑身透着一股冷然邪魅的气息,将周遭炎热的温度都降了下来。像是知道有人在偷窥他,他忽而扭头看向宋诗菲躲藏的方向,吓得宋诗菲马上将探出的头缩了回去。

第一百二十七章 危机加深

克伦斯嘴角斜斜上挑,将他的邪魅发挥到极致,见不得光的老鼠也敢觊觎他他微微斜过脸,对着司机使了个眼色,自己走进了金碧辉煌的酒店。

总统套房里,丁越正吸着水烟,呼噜呼噜的声响像是插了一根管子在水里吹泡泡,克伦斯翘腿对坐在他的面前,看他在那吞云吐雾。这个老头很会享受,将人生乐事享受到了极致,这样的人不怕死,就怕一无所有。

丁越松开吸着的烟管,闭眼靠躺在一张铺着厚厚毛毯的藤椅上,双手扶在手把上,阳光照射下,手指上的祖母绿玉石指环发着诡异的光芒。他吐出一口白烟,烟圈儿在空气里漾开,层层叠叠,最后消弭于无形,等烟对感官的刺激消散后,丁越微睁眼,撇头看向一旁翘腿坐着的克伦斯,现在他有了与他谈判的资本,怎么对他都可以了。

“克伦斯先生大驾光临,我怎么好意思呢,该是我去你那里拜访才是啊。”

他斜睨着克伦斯,眼神轻佻。如果不是他用计将叶秉兆的女人弄进了看守所里,搞得叶秉兆连夜回国,只怕克伦斯在南非的钻石矿就要面临被发现的危险了。叶秉兆留在法国这么长的时间,与斐迪南交往从密,两人联手,差点将克伦斯的秘密给掘了出来,这会儿,在克伦斯的面前,他可是他的“恩人”。

克伦斯眯眼看着丁越对他傲慢的态度,微侧头看着他:“你帮了我,我该亲自上门来道谢才是。”这个老头懂得利用手里的棋子摆谱,在把叶秉兆的女人弄进了看守所以后,他却没有马上去他那里邀功,一直候着他。他不像他的儿子那么好掌控,是只养不熟的狼。

丁越淡漠的脸摆出“不敢”的表情,他笑着坐直了身体,微微前倾靠近克伦斯,“帮忙不敢说,我们之间一直都是互利互惠的关系,克伦斯先生,不知犬子的案子,可否借你的人马一用”面上他依然对克伦斯敬畏,但骨子里早已不是当初。

克伦斯邪魅的眼里露出笑意:“当然,我就是来帮你的。相信不久,就会有好消息了。”互惠互利的关系克伦斯心里轻笑,这只老狗想要摆脱他了吗

丁越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满意点头:“谢了。克伦斯先生远道而来,您在国内的所有费用,将由我丁某来承担,你要什么尽管开口。”他摆出一副东道主的模样,务必令自己不再屈居于他之下。

以前他顺从他,以为这会是一座大靠山,但是在自己的儿子出事后,他是彻底看清了。他再不想屈居于他之下,做他手下的狗,因为这个男人对于自己没有利用价值的人或者东西,从来都是无情无义的。现在的魅影在他的经营下已经颇具实力,将来他就算离开冥夜,也有实力单干。至于克伦斯,跟他合作无异于与虎谋皮,自己一手壮大的魅影他可不想再被他吞了去。

克伦斯依然是眼眸含笑,但是笑意却只是浮在表面,眼底的绿光像是草原上的狼泛着阴寒,可惜丁越太过得意自己的现在,没有弄清自己的斤两。“好啊,丁先生对这里熟悉,想来是不会错的,那我就不客气了。”没有了直呼其名,没有了废物的叫骂,克伦斯决定好好陪这个精明的老头子玩玩,看是谁能笑到最后,谁臣服了谁。

丁越听着克伦斯接受了他的安排,笑得邪气,他双手突然拍了几下,接着与大厅相连的隔壁厅房移门打开,走出两个身材妖娆的女人,一个身穿黑色透明蕾丝装,一个身穿红艳的薄纱衣裙,一个冷艳妖魅,一个热情似火。

“这两个美人就送给克伦斯先生,全当丁某给先生的礼物。”丁越笑米米的将两个女人推向克伦斯身边,“可以陪先生在国内尽情游玩,希望您玩的尽兴。”

克伦斯张开两手,左拥右抱,全部收纳:“丁先生想的很是周到,我正愁在这边无人作陪,有美人相伴,应该不会孤单,我想这会是一个愉快的旅行。”他手指轻佻得挑起黑色蕾丝衣服女人的下巴,在她红艳艳的唇上亲了一下,另一只手摸上红衣女人的宿兄捏了一把,全然享受的模样。

丁越要送,他就照单全收,将来何止是他的女人,他的地盘也会是他的,如果他能继续乖乖服从他,他还会考虑给口饭给他吃,如果他想做独立的狼,他也不会阻止。不过在动物法则里,狼群从来都是健壮有力的头狼的天下,老狼的下场可都是凄惨的。

他的薄唇邪魅的挑着,看向丁越,两个人的目光在空气里交汇,各有心思,同样的含着勃勃野心。

当克伦斯协同两个女人消失在那扇金灿灿的门后时,丁越笑着的脸阴沉了下来。这个男人毫不掩饰自己的野心,他给什么他收什么。在他的眼里,根本就是目空一切的自大。好,他以为他少不了他,是么他的眼角泛着森冷,抽出一个厚厚的牛皮纸袋来。他颠了癫那袋子,分量于他来说不算重,但里面的东西,足以保他一世

克伦斯在短暂的与丁越会面以后,携着两个女人走出了酒店。当他离开那个门口,脸上的笑就淡了下来。究竟是美人作陪还是美人监视,他心里清楚的很。南非的钻矿丁越千方百计想要知道,奈何他跟斐迪南一样无从得知,想要趁此机会从这里找突破口了吧

当他走向车子时,黑衣男人已经为他打开了车门,他将两个女人推向了司机,自己先上了车。宽大的车室里,一个跟刚才那两个不相上下的漂亮女人缩在车后座,她跟她们不同的是,她的眼神里透着狡猾,像是一只红尾的狐狸一样妖艳,她大大的眼睛警惕的看着他。

“著名艳星宋诗菲小姐,久闻大名,你好,很高兴见到你。”他伸出手掌对着宋诗菲,又摆出邪魅的笑,碧绿的眸子展现他无限的魅力,宋诗菲却是心里没来由的一寒,随即漾开红唇,露出八颗贝齿:“你好,先生。”

夏瑾在第一次审讯后,再次被问审。这一次,没有季淳风的陪同,因为警方不再允许。

密闭的空间里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她忐忑得坐在座椅上,心如擂鼓,她已经做过一次审讯了,而且在那次,她已经说得清清楚楚,巨无细糜,为何要重新录口供再者,前后两次的境况截然不同,突来的转变让她意识到了什么,她咬着唇瓣,忍住内心的恐惧,剪得光秃秃的手指互相交握,紧紧绞着。

骤然亮起的强光灯在漆黑的空间里耀眼无比,夏瑾觉得眼前一阵刺痛,她抬手挡住眼睛,身体下意识地后仰侧身,躲避那直直对着她的强光灯。

“说说你毒害那名外国人的过程。”进来的警员面目表情,低头摆弄着一叠纸,随后抬头看着夏瑾,他背在光源里,摆弄着灯,夏瑾往那边躲闪,他就将灯照向哪边。夏瑾眼睛被强光照的几乎睁不开眼,情绪已经被挑动。

“我说过了,我没有毒害任何人,那名外国人怎么中毒的我不知道,不是应该是你们警方去查明的吗为什么还要来问我。”夏瑾愤怒。这个警员不是上次那个,他的态度恶劣,存心是想要逼供。

“医院跟鉴定科已经认定了那名外国人是中毒,我们在里面找到了新的证据,你还想狡辩”警员从一旁忽然拿出一袋透明的密封袋,里面有两只杏仁饼。“这两块饼上的杏仁经过鉴定,是有剧毒的杏仁,你作为精通食材的厨师不可能犯这种错,所以说你是故意的。而且我们在皮埃尔先生的胃液里采集到了消化了的杏仁,他是因为食用过量的毒杏仁才中毒不醒的。”

夏瑾惊愕得看着那两块饼,不可置信的看着警员。杏仁饼是饭后的甜点,客户要求上曾提到,皮埃尔先生喜欢吃甜食,尤其是含有杏仁的甜食,所以她才做了杏仁饼。“不可能,如果我做的饼有毒的话,他的太太为什么没事”

“他的妻子对杏仁过敏,所以她没吃你的饼,逃过了一劫。”警员脸上表情怪异,随后道:“当然,最后的交通意外还是令她失去了生命,这点很遗憾。”

皮埃尔的妻子对杏仁过敏夏瑾心里咯噔一下,她根本不知道,客户订单上没有写这一项。而且上一次的审讯里也没有提出这一点,他们是如何得来的说法

“他们的要求里根本没有写皮埃尔的太太对杏仁过敏,这是别人有心为之要害我。”她握紧的拳头,觉得身上的汗毛都随着愤怒竖了起来,心里越揪越紧,胃部不舒服得一缩一缩,令她想要呕吐。她闭上眼,深深吸气吐气,尽力让自己冷静下来,“我根本不认识那名外国人,为什么要毒害他还有为什么上次的审讯里没有提到这一点”她质问。

“我说过,我们发现了新的证据,所以我们才要对你进行重新审讯。你上次的说法在新的物证上面已经没有了说服力。”

“你们说是我毒害了那个外国人,那么请问我那么做的理由是什么我说了,我不认识他”

警员冷笑一声,冷冷看着夏瑾,笑得夏瑾心里发毛,只听他说:“皮埃尔与影星宋诗菲纠缠在一起,而你之前因为你的前夫沈逸珲先生被她抢夺的关系,让你跟豪门擦肩而过,所以你怀恨在心,想毒死这个外国人,继而陷害她,对不对”那个警员“砰”一下,重重拍在桌子上,桌子上的钢笔都跳了起来。他拿出另一样物证丢到夏瑾面前,“这本三流杂志是在你的厨房间储物柜里被找到的。你是不认识皮埃尔夫妻,但是你在这本杂志上知道了这三人之间的关系,而皮埃尔夫妻到浦海来旅行,并且在你的名菜馆里订餐,给了你报复的契机。”

夏瑾看了一眼那本杂志,上面花哨的封面摆放着皮埃尔夫妻还有宋诗菲的照片,她的眉头皱的死紧,这是栽赃陷害她根本未曾见过这本杂志

她听着警员的胡乱推测,气恼得头发都要竖起来了,这是认定了她是犯人,是强加之罪她“噌”一下站了起来,指着他:“你胡说我没有,我都不知道这本杂志是从哪儿来的,我也根本不知道这个男人跟宋诗菲有什么关系,怎么会想毒死他,你的这个推测根本是毫无根据的”

短短几天,所有的说法都乱了,一切都颠倒了过来。季淳风曾告诉她,这一切都是宋诗菲牵的线,由她将两个老外弄去桃源居,然后通过不知什么手法毒害了那个男星。可是这会儿,警方的推测全变了,还扯上了沈逸珲。

她稀罕什么豪门如果她要想进豪门,在知道沈逸珲是天狼总裁的时候就会用尽方法进那个门,而不是自己先签了离婚协议自己净身出户。如果她稀罕豪门,在沈逸珲回头纠缠她的时候,只要她点个头,进那道门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她用的着这么报复宋诗菲么相反,是宋诗菲对她恨之入骨,还蓄意想要杀了她。

“不是我要陷害宋诗菲,而是宋诗菲要陷害我。她曾经拿了餐刀要来杀我”

“哦,是吗什么时候,可有证人”警员靠在座椅上,一手搭着椅背,一手撑在桌子上,闲闲看着夏瑾的急切的想要澄清的表情,一副“你拿出证据来”的模样。

夏瑾嘴张了张语塞,她忽然意识到她根本拿不出证据来。在法国那家餐厅的事情,只有她叶秉兆经历那千钧一发的时刻,就算是随后来到的餐厅经理跟保安还有叶蔚蓝跟齐誉,也只是看到的是没有了攻击力的宋诗菲。

如果她说出详情,只会牵累到叶秉兆。因为那个餐厅经理跟保安如是被收买了,反过来会指证叶秉兆恐吓宋诗菲外加伤人罪。而叶蔚蓝跟齐誉跟他们相熟,证词是不会被采信的。她要怎么说才好

夏瑾的眼珠转动着,绞尽脑汁想要反驳,她已经意识到这是一个局,她无论怎么说都会被驳回。“你说我要报复宋诗菲本就是错误,所以你们认定我毒害那名外国人的理由根本就站不住脚。”她忽然抬头,直直看向警员,用着平静的语调道:“我根本不在乎什么豪门,要说我想过豪门太太的日子,我现在就可以过,御风集团的总裁跟我的关系,你们不是不知道。而宋诗菲却是一无所有,我为什么想要报复她,她过得比我不好,已经是最大的惩罚了。”

那名警员被她反将一军,忽然没了说辞,夏瑾说的没错,该怎么回击他摆弄着桌子上的钢笔,在纸上写出几个人名,画上关系线,夏瑾宋诗菲皮埃尔皮埃尔的太太艾米丽沈逸珲叶秉兆

突然,笔头一个停顿,他抬眼,眼眸里闪着精明:“你是不在乎豪门生活,因为你找到了一个足以跟天狼总裁比肩的男人叶秉兆,但是,你心里的屈辱感可还在着。以前你什么实力都没有,摆地摊开餐馆,饱受艰辛,对她深有怨恨,但是你没法跟宋诗菲那样的大明星抗衡。可是现在你找到了新的靠山,而宋诗菲却是被沈逸珲抛弃了,此消彼长,你有了那个能力,所以你迫不及待要报复她,找回你的平衡感。”

夏瑾几乎要被他的说辞绝倒,气的肺都要炸了。她连自己都要相信原来自己的心理是那么的阴暗,可惜,她没有,对宋诗菲,她根本没感觉,这个警员口口声声得说她恨宋诗菲,要报复她,无论她如何辩解都是没用的了。

她无法问他“你是不是被人收买了,所以来陷害我的”因为一旦她将这句话说出口,她要背上的,还有诽谤国家执法人员的罪。她有一点儿普法知识,还不至于是个法盲。所以即便季淳风不在,她还是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的。

夏瑾恨恨盯着那名警员,索性闭了口,免得浪费她的口水。从进来到现在,她一口水都没有喝上,倒是那名警员,已经喝光了一瓶矿泉水。他们将她关进这里,并未给她一个水杯,存心不让她好过,借此想消磨她的意志。

那名警员见夏瑾只是紧闭着唇瞪他,再也不吭一声,不耐烦踢了一下桌角,“说话呀,哑巴了,被我说中了你不是挺能说的么”

夏瑾被他吓了一跳,咬着唇,跟他斗上了眼,半晌她才松开嘴,说了一句警匪剧里都会用到的话:“我要等我的律师来说”说完,她索性闭上了眼,看都不看他一眼。她该感谢他们关了她几天。她已经在适应这里的环境,适应他们的态度,适应害怕的心情,她坚信一点,她没做过,公道自在人心,她不怕她有叶哥在,有季淳风在,有那么多人帮助她,她会没事的,只要挺过去就好了。

她已经经历过人生的最低谷,经历过寒冬,她有什么可以畏惧的

浦海,御景湾别墅。

人人眉头深锁,愁眉不展。夏瑾的案子被移交到上级,严加看管起来,他们失去了探视权,越是不想来的情况越是赶着来,事情果然如他们预知的发生了。

“不知道夏瑾在里面如何,他们一定会对她严加逼供的。”罗澄焦急道,“不知道她撑不撑得住。”

“小罗”洛特制止他,看了眼叶秉兆的神色。这里面没有不为夏瑾担心的人,但叶秉兆无疑是其中之最。罗澄越说,越加重叶秉兆的心理负担。虽然他们各自都心里有数,夏瑾一定会被逼供。

“杏仁饼对杏仁饼过敏的太太,三流绯闻杂志,哈,这几点证据在原来的证物里面根本就未曾出现过。”赵世嘉的脸色像是涂了墨一样的黑,气愤到了极点,“这是从哪里冒出来的证据”

“据说法,是鉴证科将每一个杏仁饼拿去化验,从中验出几个含有剧毒的杏仁饼,所以才找到了氢氰氨剧毒的来源。”秦章闭着眼,两只手指捏着眉头按揉。“至于皮埃尔的太太对杏仁过敏这个证据,是经过宋诗菲讲出来的。人都死了,她要怎么说都行。”

“有了克伦斯势力的介入,物证里面多几样证据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季淳风冷着脸接下去,他侧头看向在会议首席上坐着的叶秉兆。只见他食指交叉支在桌上,垂着的眼盯着眼前一个点,面无表情的他,谁也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宋诗菲这个歹毒的女人,这会儿才冒出来,她是等到这时才出来的吧。”罗澄一拳打在另一只手上,恨不得亲手给宋诗菲英明挥上一拳头,打爆她的鼻梁骨。

在警局他们准备去探望夏瑾的时候,却被告知夏瑾已经无法被探视。而在他们出来的时候却遇到宋诗菲从另一个审讯室出来,她明明比他们几个谁都矮,却用鼻孔看他们,那张艳红的嘴说的话恶毒至极,她说:“夏瑾这回是死定了,你们等着以后去铁笼子里看她吧,哈哈哈”

“丁越的每一步都算计的很好,在夏瑾的案子刚发生的时候,他一切顺其自然,只消除掉关键的人物皮埃尔的太太。而等到克伦斯同意帮他的时候,他才放出宋诗菲这颗棋子,让一切看起来都铁证如山。

宋诗菲跟皮埃尔的关系在法国虽没有大肆渲染,但也有名不见经传的小八卦杂志报道出来,我想这也是丁越预先安排好的。如果他们两人的关系被闹到沸沸扬扬,他怕夏瑾会因着宋诗菲的关系而拒接这个单子,那么她想毒害皮埃尔这个素昧平生的人那个说法就说不通了。那份被后来添加进物证里面的杂志显而易见是被刻意放进去的,为了证明夏瑾犯案的动机。”季淳风说出他的推理。

我是快乐的分割线

推理神马的原来挺有意思的,就是很消耗脑细胞,感受不爱,码字速度慢了好多小虾会怎么样呢叶老大要怎么救她小齐子跟叶女王要什么时候回来助战且看下回分解后面拆招,更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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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八章 内奸再现

时间拖得越久,对夏瑾越是不利。就好像是陷进了一个泥沼一样,停留的时间越长,陷得越深。对叶秉兆一众人来说,眼前拨开的云雾刚清晰起来,却是迎来一片乌云兜头笼罩,再次陷入困局。他们将这一切推理出来又如何,新出来的几样证据几乎将夏瑾定死在那里,而他们所谓的突破口却是毫无进展。

“哎要是我们能将克伦斯在警队安置或者收买了的那些关系人物都给揪出来该多好。不管是夏瑾的案子,还是丁坤的重审,都一了百了了。现在我们就是不清楚到底有哪些人安插在里面,在我们的背后搞小动作,所以才搞的我们这么被动。”罗澄撇撇嘴,不满的发着牢骚。

一席话令人眼前一亮,是啊,找出克伦斯安插在警队的无间道不就可以了吗

“可以啊,小子。”赵世嘉大手一拍,罗澄肩膀发出重重的“啪”一声声响。罗澄揉着肩膀龇牙咧嘴,这突来的一下来的太意外,他还没有准备好。

这时,季淳风的眼眸里闪过不可察觉的异样波动,随后了无痕迹。像是什么也不曾改变过一样。

“揪出那些人哪有那么容易,警队一直在进行着大清扫,可是效果如何别说克伦斯了,我们不也有人在里面,要是大清扫,我们的人也会遭受损失。”韩力冰冷的眼刀一扫,将几人刚冒出的曙光瞬间熄灭。

这时,叶秉兆忽然抬眸,黝黑的眼冷得像是寒冰,他左右两侧各看一圈道:“宋诗菲不是因为丁越有了克伦斯的助阵才亮出的棋子,而是他在知道我们得知了他们之间的关系以后才将她从台后推到幕前。”

众人闻言,脸色一变。

“老大,为何你会这么说”赵世嘉身体微微前倾,急于知道叶秉兆的看法为何跟他们的是如此的大相径庭。

“丁越之所以千方百计隐瞒他跟宋诗菲的关系,不让别人知道,是因为他还不想跟我们闹翻。他以为我们最多会查到宋诗菲跟法国佬之间的那点事情,那时,他还有宋诗菲可以挡住我们的视线,只以为是宋诗菲跟夏瑾过不去。要知道宋诗菲此前曾经想要刺杀夏瑾,她对夏瑾的怨恨不会在那次行刺未果之后就停止。

那么,宋诗菲对他的作用是混乱我们视线的棋子。假如夏瑾的案子一层层查下去只停留到宋诗菲那层,那宋诗菲就是他准备好的替罪羊。到时候毒杀案就会变成是一场宋诗菲跟夏瑾之间的私人恩怨。

可是他没想到会被我们察觉到他跟宋诗菲在同一家酒店进出,从而推理出他们之间有着不可告人的关系。一旦想到这一层,他就知道,他跟我之间,只有一方可以留下。而他原本的目的只是想用夏瑾的案件拖住我们,从而使得丁坤在重审中可以顺利翻案。

可是既然被我们知道这一切都是他在背后捣鬼,他必然是狗急跳墙,宁可冒着风险叶要将夏瑾置于死地,以便牢牢牵制住我们。我们在争取时间,对于丁越来说,又何尝不是他知道夏瑾处境越危险,我们在她的案子上投入的精力就会更多,相对于丁坤那一头,自然是少了绊脚石。”

叶秉兆再次环视了一圈,忽然停顿了下来,眼眸微眯起,将眼底的冷意收拢再收拢。

“老大,你的意思是”赵世嘉听明白了叶秉兆的意思,却不敢说出来。丁越知道他们开会时得出的案情分析,甚至是进行的程度,从而制定出一步步策略来给他们使绊子他的眼睁得老大,答案呼之欲出。

叶秉兆的目光倏然变得森冷无比,薄唇里吐出的字堪比冰渣,“我想是有人将我们这边所查出的事情告诉给丁越,才使得他铤而走险,在证物里添加新的物证,提前逼出了宋诗菲,至少一定要将夏瑾留在看守所里,直到丁坤的重审案结束。这个时候的宋诗菲不是他准备好的替罪羊,而是变成了证人。”

“内歼”洛特怔怔将两个字说出了口。冥夜的内歼并未去除,上次狗内歼之外,还有鬼藏在他们周围。

当洛特将那两个字说出的时候,众人都将目光移到了他的身上。其实在叶秉兆推理完之后,他们心里已经明白了,只是未敢说出。在场的几人都是嫡系力量中的重中之重,如果说内歼是在他们之中,那么还有谁是可以相信的

他们是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怎么可能背叛自己的兄弟

“不可能,上次狗内歼的事情不是已经扫除内鬼了吗还有淳风,在那之后里里外外,所有人的查过,怎么会还有内鬼在我们之中”罗澄的脑袋在在场的人脸上一个个看过来,脸上带着不可置信。虽然说他加入的最晚,可是自从他来到冥夜,就一直仰望着他们,他们之间的兄弟情谊超越了亲生兄弟,既然比自己的手足还亲,怎么可能背叛

“老大”季淳风握着笔的手青筋都爆了出来。上次是他的失误造成,在那之后他从上到下做了彻底的排查,如果说这样还有内鬼,那他上次的失误根本就没有补救回来。相反的,还害了夏瑾。

“树大了,枝叶茂盛的地方总有那么几处被虫蛀了的地方没被人注意到。那不能怪你。”叶秉兆示意季淳风不必太过在意。“我相信你们,但不排除在你们安排事情下去的过程中,有人将秘密泄露出去。所以,我希望你们将我今天的话传达下去,就说冥夜已经开始新一轮的排查。”

敲山震虎,从眼下这个局面来说,是最好的一步了。至少先让那个内鬼知道,他们已经知道他的存在,并且已经在准备揪出他。这样他还能收敛一些,不敢再贸然传递消息出去。他要救出夏瑾需要人去做事,如果不先警告那个内鬼,他们之间无论怎么讨论都会被人将他们的营救方案给泄露出去,令丁越始终都先他们一步。

“如果我说,将夏瑾的案子先放一放,集中精力先对付丁坤,等他的案子成为板上钉钉的时候再回过头来救夏瑾,你们认为如何”一直抄手坐在椅子上不吭声的冷芸姿不出声则以,一出声则惊人。

一个救出,一个是送进,哪个为先之前叶秉兆要求两边同时进行,哪个都不能放弃,可是,现在情况直转急下,若是不先分割先后,只怕最后两边都捞不着。

一众人都盯向向来都是影子一样存在的冷芸姿,这会儿,她是够胆大的,在老大心急如焚的时候竟然提出先不要救出夏瑾。冷芸姿不在乎受人“瞩目”,接着道:“看我又如何,我只是指出了最现实的办法。淳风只有一个人,双拳难敌四手,更何况眼前我们外有狼,内有鬼,重重阻碍之下,除非我们有其他人帮忙助阵才有双赢的几率。眼下夏瑾出来也不见得安全。她留在看守所,有警方的看守,反比在外面由我们贴身保护来得强。”

她说的冷淡,面无表情,冷漠的视线穿过层层目光,直视叶秉兆。就算叶秉兆生气,她也要这么说的。整个冥夜的利益大于夏瑾。只是让她先在看守所里多呆一阵子,要做老大的女人,这点牺牲都做不得吗

众人苦着脸,目光在冷芸姿跟叶秉兆两人之间徘徊。这样的阿芸是从来没有过的,向来阿芸都是以老大马首是瞻,老大说什么她就做什么,这会儿,怎么跟老大唱起了反调她的意思是让夏瑾先呆在看守所里。可是眼前,看守所不是在他们关照之下的看守所,夏瑾在里面多呆一天,就要多吃一天的苦头。

夏瑾不像他们这群经历过重重考验的人,可以忍受一切折磨,说的坦白一点儿,她是完全是受了老大的吸引,堕落进来的。要她遭那种罪,她受的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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