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从商,也仅有唯一的小叔从政,父亲和母亲是因为商业关系才联系在一起的,后来母亲被医生查出来不能生育父亲对母亲没有感情,也没有说什么,后来奶奶和母亲就对此事产生了很大的分歧,而父亲总是向着奶奶,但没有人想到的是,母亲在第二年冬天竟然生下了一个孩子,不用说你也知道是谁了。”未迟苦笑了一声,指尖有些冰冷:“那个冬天,就像这个冬天,甚至还要冷,而母亲怀胎十月,生产剧痛,父亲都没有在身边,而是在上海陪着另一个女人,那一夜,我降生了,而母亲,也走了…”未迟停顿了一下:“虽然我没有看到,但是我知道,母亲那时身下一定像她最喜欢的玫瑰花一样,那么妖冶,那么迷人。而当母亲死后的第三天,在母亲尸骨未寒的时候父亲竟然把那个女人从上海带回来了,他们竟然有三个孩子!甚至比我还要大!”说到这里,未迟有些激动。
“因为我是正室,在我很小的时候就要接受教育,那个女人看不惯了,不知怎么的竟然谣传我不是父亲的孩子,而这么荒谬的事情父亲竟然也能相信!后来父亲说我没有经商的天赋,说我是他们家族唯一一个败类,说我的母亲……要知道,那时我才七岁。”
“没有母亲家族的支撑,他们什么都不是!”
“被赶出家门以后,我想外公借了钱去创业,但几乎每年都赔,只有在后来才慢慢好了起来,直到现在,我已经能够独霸一方了,成功后的第一件事,便是收购父亲他们集团的股份,一步一步逼近他们,直到他们破产,直到他们跪在我的脚下。”
“这就是他们看不起的废物,这就是他们不齿的我,呵!这就是他们的结局。”
“庭院里的玫瑰花,是栽给母亲的,每天晚上我都喜欢去那里,看着玫瑰,就好像我从未谋面的母亲一般。”
程若然突然把未迟搂在了怀里,紧紧的抱着,未迟的身体在不停的颤抖,似乎已经几近崩溃,这是他第一次看到这样的未迟,也许这就是把心声吐露出来的未迟。
“二十年里,我就独自一人住在这里,佣人们住在庄园的宅子里,每天夜里,这里都黑洞洞的,寂静的可怕。”
“直到有一天,你的出现,所以,请不要离开我。”未迟已经用一种恳求的语气对程若然说出了自己的心,他眼底仿佛有恐惧,仿佛程若然真的会在某一刻消失在他的眼前,再也不见或者是在别人的生活中。
而他,之于他则成了陌生人。
几十年间,他一直想要复仇,他一直想要看不起他的人都尊崇他,他也这么做了,可是他到最后才发现,他已经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迷失了自己,他已经看不清楚自己想要什么了。
直到现在,他才发现自己的目的原来就是面前的这个男生,或许他也就成为了自己活在这个世界上的原因。
程若然被未迟紧紧的抱在怀里,也不想挣脱了,他第一次发现面前的男孩是如此的脆弱,仿佛一碰就会碎掉,第一次知道他的童年的黑暗,第一次品尝到依赖。
山石同盟,天利为窟,海竭地枉,生死旦夕。
这些词语,都用不上,他们需要的,不过是一个彼此守候。
“无论你在哪个地方,我都不会离你很远,无论你在哪个角落,我都能找得到你。”许久许久,久到未迟以为时间都停止了,不知不觉中,程若然竟然已经睡着了,他望着程若然毫无防备的模样,突然间就笑了。
“我用我一生的追求,换你一句陪伴。我用我一世的信仰,换你一个希望”
作者有话要说: 这张写得有点煽情也有点多,亲们还是凑合着看完吧。
还有想吃肉的亲们等几下就好了,快了撒
还有,能不能求个评啥的,让陌心知道有小天使来过~W_W~么么哒
还有哦,因为陌心每次都拖更(其实是在学校里煎熬)
所以周六周日就尽可能的多更
一周有可能更个六七千……
(拍死这个懒作者)
☆、在你不知道的时候
未迟起床的时候,程若然却不在他身边,碰了碰身边那早已凉透了的被角,冰冷地刺骨。未迟猛然间坐起来,发了疯一般冲出卧室,刚好看到站在门外刚抬起手敲门的程若然,手中托着一个瓷盘,盘上放着几粒糕点。
未迟猛地抱住程若然,鼻尖抵着程若然的鼻尖,眼睛里暗流涌动,但多了些慌乱。
“我说过,不要离开我。”哑着嗓子,未迟缓缓说道,低沉的可怕。程若然顿时就僵在了他面前,脊背碰到墙壁,手上努力支撑着才没让盘子掉下来。
许久,未迟才放开程若然,走进了卧室去洗漱。
程若然被他一下子吓愣了,顿时就傻在了原地,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慢慢的才回过神来,望着早已经空空如也的盘子――精致的糕点砸落在地面上。鼻子有些微微的发红,痛的程若然忍不住揉了揉,“未迟!你干什么!”
门外的人惊天动地的一吼,却让正在洗漱的未迟露出了个笑容,真好,他还在。
吃饭的时候程若然也是低着头,闷声的吃饭,一点也不搭理未迟,偶尔间望向未迟的时候嘴唇会不由自主地撅起,两颊像是圆圆的馒头,撒了些粉红。
未迟心情很好,真的很好!没有人知道当他梦见程若然毫不犹豫地跟程络走了的时候有多害怕,昨天晚上之所以告诉他自己的身世,也是为了多把他留在自己身边一些时间,他能再好好的看看他。看着程若然略有些孩子气的动作,他有些好笑。
“我吃饱了!”程若然看不得未迟那幸灾乐祸的样子,干脆把手中的刀叉一扔,磕在银盘的边缘尤为地清脆响亮,气嘟嘟的说道。
“好了好了,是我的错我的错,我不应该把你推到墙角的未迟还以为程若然还在介意今天早上的事情,见着他这个样子,心疼又好笑的说道。程若然白了未迟一眼,依旧是幽怨的望着他,他这已经不知道是第n次怀疑未迟到底知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了,拿过刀叉却不准备吃饭,而是死命的插着自己盘子里的食物,直到他在也看不出它原来的面貌。
程若然简直就是要气的发晕了,明明自己看他昨天晚上喝了那么多酒好心好意早上起来给他做小糕点,辛辛苦苦浪费了好多食材才做出那么几个,却被他那一下给弄没了,怎么可能不生气,而且貌似面前的人还很没有知觉性。
“你难道不头痛么?”满意的看着自己盘子里面目全非的样子,程若然满意的点了点头,抬起头来这才好奇地问未迟,貌似这里的人喝完酒之后头都会痛。
“习惯了”未迟淡淡的笑道:“以前只是一个人在家里,无论怎么做都是一个人,难免有些无聊,所以每当寂寞无聊的时候,我都会去喝酒,一来二去,也便就这样了。”
“那难道你的酒量很好?”程若然问道,只是眼里有些东西在蔓延。“那昨天晚上还喝那么多。”“有心事,也难免的。”未迟笑了笑。
“快说!你昨天晚上到底去哪喝酒了?”程若然孩子气的拿着手里的刀叉对着未迟,然后又放下。
“如果是去酒吧呢。”不是疑问不是反问,是肯定。
程若然听着这个字眼脑袋里就多了上次陪着南宫月去酒吧的场景,嫌恶的皱了皱眉,那次的场面让他到现在还不能忘记,甚至他再也不想去那里了:“以后就不要去了。”许久的沉默过后,程若然才闷闷的说出这句话,望着未迟的眼中有着他不能理解的光辉:“今天早上我特意去问了刘伯伯,喝酒确实很伤身体。”程若然顿了一下,继续说道:“以后有我在你的身边,你再也不是一个人了,所以就不要再去酒吧了。”
“嗯。”未迟望着程若然,猜他肯定是想到上次他在酒吧的事情,所以才会一瞬间闷闷不乐的,于是连忙点了下头。
“来,我们拉钩。”程若然突然就开心的笑了,也许是得到了想要的回答,他还特意的伸出小拇指勾着未迟的手指。未迟哭笑不得的看着他的动作,他怎么从来都没发现自家阿然这么的孩子气:“你都是从哪里学来的。”
“从你身上啊。”程若然朝着未迟吐了吐舌头,调皮的说道。
“我怎么会那么幼稚。”未迟惊呼,不过却把他的想法说出来了。
“好哇你,竟然说我幼稚!”于是前一分钟还在互相冷战的两个人下一分钟就又开始打闹了起来,果然是同龄的孩子。
……
待程若然收拾好东西,未迟已经坐在车里等他了,直到看到那一抹身影从铺满了玫瑰花瓣的鹅卵石路上慢慢的朝着自己走过来,未迟才感觉到这世界上最美好的时刻也不过如此。能看着着最心爱的人每一刻的变化,之于他,已经是足够了的。
车窗缓缓摇下,浅凉的风吹散了他额间细碎的头发,发丝在他眉目之间飞舞,划出一道道美丽而绚烂的弧度。
“心情好了么?”在未迟呆愣的瞬间程若然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车门旁,依靠着车门的一角,望向未迟的眼中带着暖暖的笑意、
“已经……”还没等未迟说完,一阵急促的铃声打断了他们之间的美好和谐,未迟望着手中屏幕显示的号码,眉头不由的皱了皱。
“喂。”
“老板,那个女人不知道什么时候逃出去了,我已经派了人去,可是都没有找到,怎么办?”
“继续找,还有,我马上就过去。”未迟的眉毛死拧着,这个该死的南宫月,就知道给他惹事!抬眼望着站在车外的程若然,心里不由得担心,如果阿然知道了这件事会怎么样。他最担心的也不过就是阿然喜欢南宫月。
“未迟,是不是有很重要的事情?”程若然担心的问道:“如果很急的话我就让司机送我去,你还是先走一步吧。”说完,笑着望向未迟:“我没事的。”
未迟细想了一下,终究还是无可奈何的点了点头:“你让司机送你吧,让他开慢一点,晕车的时候记得让他开窗子,顺便把房车里的衣服……”
“好了,你什么时候也这么唠叨了,快去吧。”程若然好笑的望着嗦的未迟。
望着未迟的车在慢慢地远离,程若然也不说回去,而是背着自己的书包漫步悠闲地走在小路上,想起自己今天早上的事情就感觉到好笑,可是虽然说这样也达到了他最终的目的――让未迟开心起来。
其实他并不知道为什么未迟会去喝酒,有什么事情不能给他说,他难道不是他最好的朋友么。可是他相信,未迟一定有什么难以说明。
如果未迟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他绝对不会让程若然自己一个人走,也不会让自己心死。
作者有话要说: 这几张有些脑洞了,对不起对不起,如果有什么不好的地方请多多指教
☆、大哥!
突然一辆车停在程若然的身旁,银白色的光辉在太阳底下闪耀的刺眼极了,还没等程若然有什么动作,车窗缓缓降下,看到车内的人的一霎那程若然嘴唇间的血色尽失,瞪大了眼睛略有些不可置信的望着车内。
“小然,也许我们应该好好的谈谈了。”程络望着面前单薄的少年,心中一阵怜惜,贴心的为他打开了车门让他坐在车里。
车身穿梭在浓荫下,车里的两个人都一言不发,程若然拽着自己的衣角,依靠在座椅上,只是望着认真开车的程络,许久,才略微地蠕动了嘴角:“大哥……”
“嗯?”程络耳尖地听到了,转过头去望着胆怯的程若然,无奈的笑了笑,把车停在了树荫下,“怎么了?我不在你身边的这几天,过得还好么?”
程若然的鼻子有些发酸,望着面前关切着自己的大哥感到万分的委屈,明明是他把自己赶出来的好么!“我还以为,你从此以后就不会再理我了呢,我还以为……”程若然说不下去了,喉咙里干燥无比,动一动,纠扯得生疼。
“傻瓜。”程络宠溺地笑了:“如果当初你没有那么果断的就走的话,大哥又怎么舍得让你离开。离开了家,你还能怎么办?”
“明明是你先赶我走的,而且你还那么生气…那时候我的脑子里一片空白,我都不知道要去哪里,这个世界好陌生。”程若然说着,突然间有些哀伤,是啊,这里不是皇城,这里没有他所追随的人,他在这里,又算得了什么呢?
“听说…你一直和一个叫未迟的人在一起?是真的么?”程络试探性的问道。程若然点了点头。“那你还愿意和我回程家么?”继续试探。
“呃…”程若然愣了愣,一时间不知道要怎么回答,他刚刚答应了未迟要一直在他的身边,可是他没有想到过大哥会让他回家,大哥可以说是他唯一的亲人,唯一的依恋,而未迟却是他唯一的朋友,他也不想留他一个人。而他这几个月来,唯一想的就是让大哥原谅他,唯一留恋的就是程家,以及李伯伯。
“可是我说过,要一直在他身边不走的……”程若然终究还是对程络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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