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玉秀感动的说∶“师妹,真是多谢你了。”
李玉梅笑笑,看着她道∶“师姐,这些年来,你的功力确实大进,但也太不爱惜自己,瞧你现在的容貌,不像是咱们百花宫出身的。”
林玉秀受到师妹指责,不以为忤,愧然的道∶“师妹责备的正是,我为了要替小儿治伤,一心苦练内功,却把百花宫的功夫搁下了,这十年来我和你师姐夫像是突然老了三十岁,真是对不起师门。”
李玉梅感慨的道∶“这是母子天性,也怪不得你,却也害了师姐夫。”
林玉秀垂头不语,她只比李玉梅大几个月,但李玉梅丰神玉润,宛如三十许,风韵犹胜少女,而林玉秀却发苍面皱,望之如七十老妇,简直不可同日而语,无怪她感慨不已。
李玉梅对坐在一旁不敢出声的杨过道∶“贤婿,你在这里自个儿再多喝几杯,等会儿要借重你的大力,我与师姐到内室还有话要说。”
杨过恭声应是,李玉梅则与林玉秀携手进了内室。
林玉秀带李玉梅到自己的卧房,李玉梅关上了房门,道∶“师姐,你把衣服都脱了。”
林玉秀大奇,但知这个师妹必有深意,不敢发问,只得脱了内外衣衫和底裙。
只见她的身材仍然颇佳,但一对ru房却已下垂,并有乾瘪之象,腰身也稍粗,下腹一丛荫毛,倒有一半泛白,两瓣荫唇乌黑外翻,李玉梅又看她背身,两片股肉下垂更甚,大腿赘肉犹多,再一搭她的腕脉,发觉早已经闭水止。李玉梅叹了一口气,道∶“真是委屈师姐,为了子女,竟肯这样牺牲,小妹好生相敬。”林玉秀被她一说,流下泪来,哽咽道∶“师妹,师姐我是心甘情愿的,谈不上什么牺牲,你师姐夫实是待我甚好,我为他古家多尽一些心意也是应该,何况┅┅”说着泪流满面。
“师姐你先宽怀,小妹我二十年来不曾出宫,一心都寄托在百花宫的秘传功夫上,自信已有心得,小妹也最关心这返老还童之术,否则小妹绝不可能还保有这样的容貌,你先试练这真气运转之法,稍待小妹再开出方子,佐以灵药,相信三年之内,师姐可以恢复小妹现在这个样子。”
林玉秀颤声道∶“师妹,这是真的吗?”
李玉梅自信的道∶“小妹如无把握,怎敢开师姐这个玩笑!”她又道∶“仅是你一个人返老还童这是不够的,也要让师姐夫同你一般才好,你可以用我授你的真气运转之法,转授给师姐夫,我另开男子处方,你们就可同步恢复青春,一年之后,经开水涌,就可重享鱼水之欢了,只要你不吃醋,还可替他讨个小的呢。”
林玉秀真可说是得了从天上掉下来的至宝,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抱着李玉梅鸣咽的道∶“师妹,不知道怎样感谢你才好。”
李玉梅格格笑道∶“你们重新圆房之时,邀我来观礼就是了。”
林玉秀像是一下子回复了少女情怀,不由得红了脸,道∶“师妹不嫌,师姐我是欢迎之至。”
当下李玉梅与林玉秀同在床上盘膝坐好,李玉梅双掌贴在她背后俞||穴,缓缓度入真气,边道∶“师姐,你记住小妹真气运行的脉络,再以自己的真气引导,切记行经丹田之下、会阴、阴门之处要镇摄心神,不可须臾偏离。”
林玉秀点头会意,于是两人气意相合,不到一柱香功夫,即运行了两周,林玉秀只觉全身趐麻通畅,有说不出的懒洋洋之感,她不敢分心,两个周天下来,已记住了真气运行的路径。
李玉梅收掌下床,一整衣裙,道∶“师姐感觉怎样?”
林玉秀道∶“全身懒洋洋的,可又是经脉通畅,尤其是那个地方竟有癸水之兆。”
李玉梅道∶“这就是了,以后每日子、午时刻,按现在这个法门各运功一次,再按时服药,相信一个月以后就有大效,一年之后,祝你们夫妻百年好合,三年之后,师姐你们阴阳相济,可比小妹现下的容貌又要年轻多了。”
林玉秀再无怀疑,只觉自己好比又有了新生命,她一边穿回衣衫,一边不住口的应是称谢。
李玉梅又在桌前写下了男、女两方,交与林玉秀收下,才相偕出房。她先到饭厅招呼杨过,一起到了古森夫妇的卧房,古森还泡在木桶之中,蒸气弥漫,吕艳芳在旁不住的舀水、倒水。
李玉梅看了一下古森黑中带红的光溜溜身子,只见他全身肌肉扎实,果然是一条好汉,她对吕艳芳道∶“擦干了他身子,在床上躺好,我要先检视一下他的伤处。”
古森闻言起身,吕艳芳立即帮他拭乾全身,李玉梅要古森两条大腿张开,垂在床缘,又叫吕艳芳在他臀下垫了两个枕头,使得古森的下身高高突起,古森觉得很难为情,看着母亲,又看看妻子,满脸通红。吕艳芳虽是百花宫弟子,成亲之后,闺房之中从未这样实作,觉得很是刺激,已忍不住浪潮泛滥。
李玉梅取笑道∶“倒底还是小伙子,还害臊呢!”说着,伸出纤纤玉手,掂掂古森的阴囊,虽然泡了这么久的热水,还喝了这么多酒纾络血脉,仍是硬鼓鼓的,她道∶“精力充沛得很呢!”她稍用力一捏,古森眉头微皱,显是有些痛意,李玉梅又拉起他的鸡芭,细细查看,古森觉得鸡芭被李玉梅抓住,舒服的不得了,可是却又吓得愈加缩校李玉梅又在鸡芭和阴囊相连之处运力轻轻捏揉,古森眉头皱得更深。
李玉梅道∶“就是这里了!”她在房中椅子坐下,叫古森起身近前,细细传他打通精索的真气运行之法,并要他稍待在出精之际,配合外来的真力,一鼓作气,连同阳精一迸而出,当能将久闭的精索脉||穴冲开,让精中重新产子,无需一月,即可让妇人受孕。
古森又惊又喜,却不明了这位岳母要如何让自己出精,正在暗自思量,忽听李玉梅又把吕艳芳叫了过来,只听她道∶“艳芳,把你老公弄起了,倒要看你百花宫功夫忘了没有?”
吕艳芳微吃一惊,但她从小受百花宫陶冶,并不意外,于是缓缓脱去内外衣衫,她衣衫这么一脱,那身段之美确是不同凡响,平时只因穿着粗布宽衣,显示不出来,这下须眉毕露,||乳|隆臀丰,纤腰盈盈,不愧是百花宫调教出来的百花,尤其是奉了宫主之命,刻意做出媚态,这一摇一摆,顿使满室生春,古森从未看过妻子这种媚态,不由得傻了眼,他是粗鲁汉子,平时与妻子燕好,只不过是生理需要,一经接触,即急着出精了事,也不懂妻子是否满足或有什么需要,实无什么情调可言,母亲“玉笛仙子”林玉秀虽也是百花宫前辈弟子,但她关心的是古森能否生子,并不教导他闺房之乐,所以吕艳芳也没机会使出百花宫的秘技,她让古森坐在床沿,伸出右手在古森鸡芭头上只这么一点,古森在浓密荫毛之下缩成一团的鸡芭突然就弹了出来,她再稍稍套弄,古森的鸡芭即成昂然巨物。
李玉梅微微点头,表示嘉许,道∶“你们就燕好吧,古贤侄不可强忍,尽快出精,要默记刚才所传之法,缓缓运行,艳芳也用点功夫,让你老公出的阳精愈多愈好。”
吕艳芳娇应了一声,把古森顺势一带,就成了古森在上,自己在下的态势,古森握住鸡芭,只在妻子bi口磨了数下,即一捅到底,又鼓气紧紧辗磨几下,即开始抽插,两人因为受了李玉梅吩咐,要尽快出精,而且出得愈多愈好,所以都放松了心情,全力追求高潮,只见古森奋力起伏,吕艳芳腰肢款摆,臀部上下迎合古森的动作,bi紧紧含着他的鸡芭,须臾不离。杨过在旁细看,觉得吕艳芳的这套功夫又比春兰高明,他正相互比较,心下不免浮荡,忽听李玉梅叫道∶“杨公子,你等古贤侄精关初开之时,将真气贯入他的肾俞||穴,暂凝住不发,待他出精,即将真气推送,务必一鼓作气将他被闭的精索脉||穴冲开,你可要看我的手势行事。”
杨过忙应声道是,并站在古森身侧准备。
古森虽然豪迈,不拘小节,但在母亲和外人面前与妻子燕好,总是有些不自然,尤其是一边要照着李玉梅所授法门默运内力,一边又急着想要出精,却愈是出不来。
吕艳芳见丈夫冲刺一阵,仍无反应,于是两腿高举,微缩小腹,让bi纵深加长,运起百花宫秘传,这子宫口开始伸张吸吮,阴壁内无数微细血管突起,千丝万缕的把古森的鸡芭密密缠住,口中娇喘,yin声不绝,古森自觉成亲以来,从来没有享受过这样的剧烈快感,他先后娶了三个老婆,当然还是最爱吕艳芳,但她也从来没这样yin浪过,尤其是在外人和长辈面前,不由得格外兴奋,鸡芭大涨,冲刺幅度加大,片刻之后,忽觉背脊一阵强烈的酸麻,精关已动,李玉梅眼光何等厉害,立即右手一挥,杨过伸出中食二指,真气隔空贯入古森的背后左右肾俞||穴,古森突觉一股热力直冲精关,舒畅无比,舒服得仰首大叫一声,精关大开,杨过猛力加劲,古森的阳精随即汩汨而出,直射吕艳芳bi,吕艳芳因运气开了子宫口,这bi之内敏感无比,突然阵阵热精射来,烫得她四肢百骸无一处不美,她全身颤抖,yin叫之声,闻于屋外,怪不得李玉梅要古奇、小龙女等到傍晚再回来。
古森趴在吕艳芳身上不住抽搐,足足泄了半刻之久,吕艳芳下身汪洋一片。
本来一般的观念,男子不可一次泄精太多,以免伤身,但古森的病况不同,他因精索被闭多年,虽可产精,却精中无子,这次李玉梅先让古森喝了许多烈酒,又要他下身浸泡热水,先松弛他的精索脉||穴,再传他运气聚精,利用杨过举世无匹的内力,乘他出精之际,逼他狂泄,内外夹攻,一鼓冲开被闭的脉||穴,再加上吕艳芳的百花宫房中之术,终于大功告成。
林玉秀怜惜的为儿子、媳妇擦乾身上汗水,一面喃喃的尽说些感谢李玉梅和杨过的话。
李玉梅待两人休息了一会儿,要古森翻身仰卧,她细细查看他的阴囊,只见原来鼓涨僵硬的阴囊已经收拢,紧贴着两颗巨大的肾子,李玉梅用手微微一掂,满脸喜容,对着林玉秀欢然道∶“师姐,大功告成。杨公子真是居功厥伟,内力用得恰到好处,如果过猛,不免伤到精关,虽无大碍,却要将养几天,如果不足,又可能功亏一篑,他的内功真是炉火纯青,如失去这个机缘,师姐你真是没有孙子可抱了。”
林玉秀自是没口的感谢。李玉梅又对还躺在床上喘气的吕艳芳温言道∶“艳芳,真难为你了,你的功夫虽然有些生疏,却还没忘,以后就跟你老公用心生孩子吧!”
吕艳芳有气无力,却掩不住满脸的喜悦和羞意,嚅嚅的道∶“谢谢宫主。”
李玉梅也高兴的道∶“谢我干嘛?你是我百花宫弟子,我身为宫主,当然也要照顾着你,何况你还是师姐的媳妇呢。”
古森对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岳母真是感激佩服得五体投体,他起身一边穿衣,一边大声的道∶“岳母大人,小婿真是诚心诚意的感谢你,能让我古家有后┅┅。”
李玉梅格格娇笑道∶“你是一帮之主,讲话不老实,那么你刚才跟我叩头不是真心诚意的了?”
古森意气风发,满脸喜色,他因不能生子,引为大憾,身为帮主,却在人前自觉抬不起头,这下生子有望,又发现这大老婆竟是这般可爱,这种种喜事,都是这岳母所赐,他怎不衷心感激?这下听得李玉梅消遣他,暗黑色的脸上涨成紫红,他口才不佳,怎能跟这岳母斗口,于是跪下又咚咚咚叩了三个头。
李玉梅笑声不停,显得极为欢悦,对古森道∶“好女婿,生受你了,你们夫妻再温存一下,艳芳,记得还有咱们的媚术要多多施展,不可让你老公在床笫之间偷懒,他有三个老婆,至少要有两个老婆同时陪他,这对你们都有益无害,你万不可吃醋。师姐,杨公子,咱们出去吧!”
神雕之逍遥篇(五)
这时最高兴的要算是林玉秀了,当年她与李玉梅同门同师,两人相处极好,她自知天赋资质与李玉梅相差甚远,所以虽是大师姐,却无觊觎百花宫主之位的野心,但她总以为师父在指定继承人时会徵询这大弟子的意见,她就自然会向师父推举这三师妹,她认为这样自己很有面子,三师妹也会感激自己,其他众弟子也都会称赞她,却不料师父在毫无迹像的情况下,就指定了李玉梅为继承人,这下她大失所望,更是羞愤难抑,从此与百花宫断了连系,不料三十年后竟与这三师妹重逢,而且不到一天的时间,她带来了全家的希望,不但古家香火存续有望,自己和丈夫更蒙她传授返老还童之术,今后还能重享鱼水之欢,这是何等的大恩大德,自己却又无从报答,想起师妹结十馀载就不幸丧偶,这样一位容貌绝世,一身百花宫绝技的师妹竟在一片灰白的日子中虚度,天山孤鹰,茫茫人间,实在情何以堪?林玉秀想到这里,不禁为这位待己恩重如山的师妹掉下泪来。
李玉梅刚跨入客厅门槛,侧头一看,蓦然看到林玉秀泪流满面,不禁诧异的问道∶“师姐何事伤心?”
林玉秀泪眼悺糊的看着她,鸣咽道∶“师妹,你对咱们大恩大德,可是师妹你┅┅。”
李玉梅已知她的意思,不禁一叹,无力的在椅中坐下,黯然神伤。她出了一会神,抬头看到杨过侍立在旁,道∶“贤婿,时候也差不多了,看来师姐夫和龙姑娘他们也该回来了,你出去看看吧,今晚要做新郎倌,心情要愉快,不要管咱们老一辈的烦心事。”
杨过对这位岳母大人实在敬仰万分,但这种事却也无能为力,于是向两人躬身一礼,出厅而去,林玉秀在后叫道∶“杨公子,这竹林阵法┅┅。”杨过应声道∶“晚辈先试探一下,出不去再来请教。”
杨过看天色尚早,料想龙儿她们不会这么早回来,岳母只是不愿自己听她谈论自身私事,才支使他离开。他此时的心情其实是极好的,今晚就要与那几位如花似玉又有一身房中功夫的好妹妹们成亲,这几个女子虽是机缘巧合,并在龙儿软硬兼施下逼他不得不娶,但心中也着实爱着她们,今后闺房之乐当可预期,而龙儿受孕生子的心愿又可有望,自己被郭芙斩断的手臂又可在一年之内重生,喜事连连,当然心情极好,尤其是想起龙儿昨晚婉转娇啼,承受自己给她的爱意,以及春兰、秋菊破身之时,那种刻意逢迎、爱慕至深的眼神,思之心荡,而袁明明、赵英、赵华姐妹百依百顺,不避嫌讳,吻遍了自己全身,那种温柔甜美,迄未消褪,他一时之间,觉得自己真是幸福无限。而刚才林玉秀的神态,他依稀猜出她是在同情李玉梅的不幸,想到这里,忽然想起了桃花岛黄药师,黄岛主也是早年丧偶,心中无所寄托,以致终年飘泊江湖,如能撮合两人,双宿双飞,岂非美事?一想到这里,精神一振,脚步加快,已到了竹林边缘。
杨过对阵法本无兴趣,但那次与小郭襄相处三日,发现她小小年纪对阵法却颇有门道,不由得也引起了好奇之心,在襄阳往华山途中,他藉着向黄药师请教阵法,避开小郭襄,让小龙女和她磨菇,黄药师真是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尤精阵仗之学,襄阳一战,已经显露他的胸中丘壑,杨过以前只是对阵法不感兴趣,所以未曾涉猎,这次是有意讨教,黄药师对他又绝不藏私,所以在不到半月的时间,杨过对阵仗之学已有了通盘概念,一艺通而百艺通,这几月来心境平和,头脑清晰,许多所学之物多能自行融会贯通,这时稍一打量竹林边缘的布置,已知梗概,他身法一动,进入了竹林深处,几个回转,已到了竹林外围,但见碧草如茵的山坡已在眼前,跨足过了小溪小桥,上了山坡,纵目一望,原来这座山庄另有数条通外道路,每条道路的两旁也是竹林隐掩,刚才如非上了山坡,绝不致发现这片竹林,他不禁佩服李玉梅能在极短的时间找到他们,也可能是她无意中看到种场竹林的阵法,认出是百花宫所传,否则一般人也不过是望望然而去。
杨过向南望去,看不到雁回寺,也无人踪,想是小龙女等人还在泸州大集挑选新婚之物,再极目四望,山陵起伏,一望无际,不由得心胸大畅,他在山坡上踏草而行,忽然看到晨间和众女嬉戏时,那手无声胜有声功夫在山坡东西两侧所留下的痕迹,心念一动,他只觉最近数月来功力大进,但究竟精进多少,却未测试,刚才和李玉梅拆招,纯是讨好于她,表演大于实力,心念既起,身影蓦地往上一拔,足未点地,即已上升约十馀丈,右袖一拂,凌空又跨出五、六丈,左足虚点,配合提气,竟又上升了五、六丈,他大喜之下,长啸一声,真气在体力急速运转,凌空一个斛斗,又上升了约十馀丈,往下一望,视野大开,远在二十馀里外的雁回寺赫然在望,他再提气拂袖,只觉真气绵绵不绝,仍可继续上升,不由稍觉心慌,于是沈气缓缓下降,落地之后,仍踩在花草之上,真气未浊,杨过自己也觉得不可思议,要是稍早看到有人施展这样的轻身功夫,一定以为是神仙下凡,他低头默默思量,这身武功应该已是冠古绝今,但自己无意在江湖争雄,那么是否需要觅个传人承继?如果所传非人,那不是贻祸武林,受后世唾骂?不由得有些烦恼。
他趺坐草地细细沉思,不得要领,忽觉胯下鸡芭微动,心中诧异,以往他刻意抑制欲念,这鸡芭唯一的用途只是排尿,这两天来,竟发挥了前所未有的功能,不仅带给龙儿无限欢悦,自己也尝到了至高无上的乐趣,他不禁对这鸡芭发生了兴趣,刚才又看到古森的鸡芭昂然巨大,他妻子吕艳芳在床上摇曳生姿的绝妙功夫,yin声动人心魄,一想到这里,胯下鸡芭竟渐渐涨大,忍不住伸手往长袍下一握,只觉硬如铁杵,炙热如火,其巨大犹胜古森,记得昨晚首御春兰时,曾运气让鸡芭伸缩,以致春兰一下子就崩溃泄身,想到春兰泄身时欲仙欲死的神情,心中一荡,稍一运气,鸡芭竟长了半尺,粗了一倍,几将裤裆顶穿,他哑然失笑,心想那有一个女子的bi承受得起这样的庞然大物,他散去内力,趺坐在花草之上行起功来,功行数匝,睁目一看,夕阳已经斜照,只觉精气神更盛,回想岳母所传采补和还精归元之法,以及断臂重生术,今晚就要用上,觉得愉快的不得了,竟跃身而起,在空中连翻了十几个斛斗,人在空中一瞥之下,忽见西南方的小道一行人马缓缓行来,知是小龙女等购物返回,心下一喜,清啸一声,竟御空而去。
小龙女老远就看到山坡上有人在翻斛斗,这身影她再熟悉不过了,张口欲待喊唤,眼前一花,杨过已笑吟吟的站立在她面前,随后才听到他的啸声。小龙女坐在马车上,张开双臂一把抱住了他,欢叫道∶“过儿,过儿,你这么思念咱们,竟出来等候?”
杨过先与古奇行礼,然后笑嘻嘻的,又看着赵英、赵华姐妹,道∶“不是的,我被岳母大人赶了出来,只好在这里等你们。”
众女见到他都笑靥盈盈,眉目含情又有羞意,刚才采购了一大堆新婚奁,还不都是为了今晚的婚礼。
赵华鼓着腮帮子,不依的道∶“我娘才不会赶你出来呢!”
杨过哈哈大笑,朗声道∶“是我的不是了,岳母大人对我这个女婿真是关怀备至,不过她确是有话要与古老夫人说,才要我在这里先等大家。”
小龙女道∶“是啊,李前辈对你可真是另眼相待。”
杨过与古奇并行,轻声道∶“恭喜前辈,晚辈岳母说,令郎古兄弟的伤疾已痊愈,明年此时,前辈和老夫人就有白白胖胖的孙子可抱了。”
古奇颤声的道∶“杨公子,此话当真?”
杨过正色的道∶“怎敢相欺前辈?”
古奇禁不住仰天长啸,似是要把这许多年的郁气尽皆排去,接着又是哈哈大笑。他的内力浑厚,这笑声响彻云霄,可见心中之喜。
众女都向古奇道贺,古奇欣喜若狂,笑声不绝。古家即将有后,对祖先终于有了交待。
马匹、车辆进这竹林山庄又有一条通道,众人在古奇引导下缓缓进入了山庄,古森夫妇已在入口处相迎。
古奇下马握着儿子的臂膀,重重拍了一下,又对吕艳芳道∶“好媳妇!”两人知道杨过一定已向古奇说了打通脉||穴之事,古森只是傻呵呵的笑着,吕艳芳想起当着杨过之面与丈夫燕好,还浪得极凶,不觉红透了秀脸,但喜悦之情仍是难掩。
杨过在他们身旁嘻嘻而笑,他瞧着吕艳芳,吕艳芳更是大羞,躲到了古森身后,古森大笑道∶“艳芳,好老婆,这有什么好害羞的,杨大侠今晚新婚可比咱们精采多了。”吕艳芳在他背后啐了他一口,又用力捏了他一把。
不久,李玉梅和古老夫人也走了出来,众女缠着李玉梅,群雌粥粥,说不尽的喜悦和购物趣事。
古森夫妇帮着搬物。古老夫人则拉着古奇细细述说刚才为儿子治病的经过,以及李玉梅传授自己夫妻返老还童之术,她说到一年之后就可以重享鱼水之欢时,也是一脸通红,古奇哈哈大笑,又是意外,又是兴奋,林玉秀手指点了他一下胸口,还撒着娇道∶“师妹还说要我替你讨个小的呢!看你害不害臊?”古奇张口结舌,惊奇的道∶“宫主真的这样说啊?”林玉秀更是不依,佯怒道∶“呸!偏不给你讨,我可不是龙姑娘!”
古奇大为畅怀,一下子像是年轻了几十岁,浑身骨头只觉得轻飘飘的,悄声在林玉秀耳边道∶“咱们以后跟儿子、媳妇比比看!”林玉秀重重的捶了他一下,骂道∶“老不正经的!”却忍不住笑了出来。
掌灯时分,喜堂已经布置完成,古森特别腾出整个西厢,把南北两间大房打通,这本是他准备给帮中兄弟来时暂住之用,南侧是一间大通铺的客房,北侧房中摆了一张八仙桌,两旁有多个大小橱柜,各种应用物事齐备,此时已堆满了五位新娘子新购的奁,旁有便所和澡房,很是方便,通铺上足可同时睡上十条大汉,吕艳芳将通铺铺上厚厚的被褥,再罩上大红锦缎被面,她还把自己的大铜镜搬到这里,供新娘子梳之用,房中布置的喜</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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