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得见。”
三帮夫人和王长禄夫人等也都纷纷加入讨论神大侠和小龙女,每个人都把神大侠和小龙女形容的地上少有,天下无双。
袁明明只是笑着,并不插话,等她们兴高采烈的谈了一会,她才笑道∶“小妹过年后要离开洛阳一段日子,你们要是真对这房中之术有兴趣,可常常跟秦师姐请教,知不知道她师父的名号或门派并不重要,只要把功夫学好就是了,如果你们把功夫学好了,义母她老人家一高兴自是会见你们的,否则你们也没什么面子见她对不对?”
大家一听也都笑了出来。
袁明明又笑道∶“这里有几位还没出嫁的姑娘,本来很多话是不好说的,不过你们都有意要修练房中术,所以也就不计较这么多了。王夫人们可要多加留意才好,你们的丈夫可要好好关心,不要让他们在外面和不三不四的女子勾搭,这可不是吃醋不吃醋的问题,而是安全问题,随便和外面的女子野合,不但伤身,而且会妨碍你们修练房中术,那些女子如果是烟花女子,问题更严重,这些女子体内不纯,一经沾泄,后患无穷,所以你们宁可多为丈夫娶几个好的女子,与你们为伴,却不要让他在外面乱来。”
四位夫人都面红耳赤,显然她们的丈夫都并不怎么老实。
袁明明又道∶“房中之术是合练的,所以在修练之前,就要洁净身子,你们的丈夫如果有在外面和烟花女子乱来过,又和你们燕好,不但他们体内已经不纯,连你们几位夫人也已不纯,所以半年之内是不能让他们在你们体内出精的,这一点要千万记住,否则将来一旦出了乱子,可难收拾了。”
四位夫人你看我,我看你,一时不知如何是好,显然她们对自己的丈夫没什么信心。
袁明明又笑道∶“如果你们的丈夫不愿和你们合练房中之术,那就不好勉强了,到了五、六十岁,就齿摇发落,身偻背佝,男子没了雄风,女子也没女人味了,就等着当老太爷和老太婆吧!”
飞凤庄莉莉惊道∶“袁姑娘,你知道我是快要成亲了,可是我也快三十岁了,这┅┅修练房中之术还来得及嘛?还有,生儿育女有没有问题呢?”这种话她大概一辈子第一次出口,说完之后,脸似红布。
袁明明要她坐在自己身边,伸手搭了她的腕脉,庄莉莉心中七上八下。过了一会儿,袁明明道∶“庄姐姐是个好姑娘,却不是一个好女子,你守身如玉,实是可敬,但你阳刚之气太重,又有戾气和好强之心,而且嫉恶如仇,这些对女子都是不宜的,如果你不能收心做一个十足的女子,五十一过,必定是发白肤皱,佝偻乾枯,声如夜枭,现在的花容月貌就如同镜中之影,不复可见,即使有了儿女,对你也是无益。”
庄莉莉几乎昏倒,她脸色煞白,吃吃的道∶“袁姑娘,你不要吓我,这是真的┅┅?”
袁明明正色的道∶“庄姐姐,你我今日第一次见面,小妹何苦吓你?你功力虽深,却未好好运用,对你并无好处,如果你不相信小妹的话也就算了,如果相信,又愿收心专做女子,那小妹自当提供一些建议给你斟酌。”
众女在旁听了,也都吓的不知怎样才好,虽然袁明明说的不是自己,但事实上,这些女子也大都和庄莉莉的情形相差不多,所以个个心下惴然。
庄莉莉忙不迭的拉着袁明明的手道∶“袁姑娘,袁姑娘,我自是信的,求你给我一条明路,我一定听你的。”
袁明明点点头道∶“好,小妹我就提几个法子,你自己去思量。第一,你在成亲之前,要和你的丈夫说清楚,如果他曾经和别的女子合体过,半年之内一定不能让他在你体内出精,如果是和烟花女子乱来过,一定不要让他的男根进入你的体内,而且你要想尽办法,在这段时间,让他把男精出清,用什么法子,你可以请教秦师姐┅┅”她只说到这里,几个大姑娘已经坐立不安,目眩神摇,个个面红耳赤,可是却都张大着妙目,竖直着耳朵,一个字都舍不得漏掉。
袁明明顿了一下,又对庄莉莉道∶“第二,你的内功已经够了,不要再练,这点可以跟你师父说明白,如果你的师父责怪,就说是我说的,谅他也会听我一些,你这少林心法是对女子不怎么好的,要你重练其他心法也有困难,所以这辈子也只好将就了,惟其这样,所以房中之术要特别用心,否则成就不大,想要五、六十岁之后仍能保持现在的花容月貌就有困难。”
庄莉莉连连点头称是,她可是已把袁明明视作天人。
袁明明看了大家一眼,又道∶“第三,收起争强斗胜之心,好好做你的妻子角色,女子的温柔婉约本是天性,你只要收起争强之心,这天性就会立刻显现出来,不用人教的,也不必刻意做作。”
众女都恍然大悟,钟菁啊的一声,道∶“袁姐姐,原来这样简单啊?”
袁明明笑道∶“是啊!天下很多事本来就很简单的,只是很多人去刻意造作,就变得很复杂了。”她又对庄莉莉道∶“比较为难的,是你的那口子了,小妹没见过,不知他的个性如何,如果他样样自以为是,你说的一切他都不信,或是不以你为意,那就什么都谈不上了。”
庄莉莉对这点倒是很有自信,她有些羞意的道∶“袁姑娘,我┅┅那口子很老实的,他是地堂门的大弟子,姓朱,今年三十二岁,对我很好┅┅,我想他应该没有和别的女子乱来过┅┅”
袁明明噢了一声,道∶“恭喜你了,如是这样,那小妹刚才提醒你的话可以放在一边,不过为了小心,还是要好好求证,你只要不存着责怪他之心,不论他以前做过什么,你都一样爱他,他才会跟你说实话,否则要是骗你,可就前功尽弃了。
这年头,一个年轻男子在外头偶而逢场作戏,有时也不能怪他,这分寸之间,你可要好好拿捏,否则他把你当作妒妇,那可糟了。“
四位夫人听到这里,都大起敬仰之心,钟郁忍不住道∶“袁姑娘,你这样年轻,竟这样通达事理,姐姐我真是敬佩之极。唉!我这些年来,相夫教子,自认为已尽了为妻之道,可就是没做好这一点,我夫君对我总是┅┅”其他三位夫人也都点头轻叹,看样子她们也有同样的情形。
袁明明轻轻一笑,正要答话,忽然她秀脸急变,霍地从椅中飞起,春兰、秋菊也急急往严举人那桌奔去,众女不明所以,都吃了一惊,愣目结舌。
袁明明人在空中,已一声娇叱,右手往玉琼轩右侧门边的那桌屈指弹去,人也急射而至。
厅内一阵大乱,人人惊呼出声,只见靠近严举人那张主桌不远的桌边,椅上仰躺着一个青衣长衫汉子,年约五十馀,浓眉环眼,右手高举,却已不能动弹。
袁明明一走近,众人都纷纷避让,她对这名汉子身边的老者问道∶“前辈,请问这是何人?”
那老者尚未答话,三环金刀已快步赶来,大声道∶“袁姑娘,什么事?”
袁明明哼了一声,道∶“有劳前辈,看看这人手中拿着什么?”
王业能不明所以,大步上前,用力扳开那汉子紧握的右手,只听叮当两声,从他手掌中掉落两枚长约三寸、乌黑色的菱形淬铁飞镖,看这飞镖的色泽,显是见血封喉的绝命暗器,再看他坐的位置和角度,这两枚暗器一枚是射向严德生,一枚竟是射向三环金刀王业能。
这时整个大厅的客人都围了过来,纷纷交头接耳,同桌的洛阳武林好汉个个面无人色。
王业能何等老到,一看这个样子,不由得勃然大怒,“拍拍”两记耳光就打在那汉子的脸上,鲜血立刻从那汉子的嘴角边流出。
袁明明忙道∶“前辈且慢动怒,这人看来像是洛阳同道,前辈好好审问也就是了。”说着她缓缓走了回去,先到严举人那桌,慰问了严举人几句。严举人又是一次死里逃生,不过,这次他倒是不怎么害怕,心想反正已经死过几次了,既然命大,也就不以为意了,反倒是秦艳芬吓得粉脸煞白,对袁明明不住的千恩万谢,袁明明也轻轻的加以安慰。
三帮帮主分头要各帮人物回座,不可慌乱,失了礼数,因为那是洛阳城内部的事,他们都不好插手。
好不容易乱了一阵之后,恢复了平静,大家都回了座。
严举人和秦艳芬一桌桌的前去敬酒,为大家压惊,大家对他又是抱歉又是佩服,见他临危不乱,虽不是武林中人,却有武林人物的豪气,所以每当他到那一桌,那桌上的人都对他竖起大拇指,表示敬佩,每桌都喝翻了天。秦艳芬也豁出去了,也是杯到酒乾,反正有袁明明和春兰、秋菊在,她什么都不怕。
春兰和秋菊跟在他二人稍后,并不喝酒,也不和人招呼,别人对她二人也是敬畏有加,并不敢骚扰。袁明明则回坐到主桌上,与河山两霸等人聊天。
过了一会儿,三环金刀气冲冲的回来了,他对着袁明明大声道∶“袁姑娘,真是惭愧,这不肖之徒是咱们洛阳的山字门门主,他想杀严大倌人,又想杀我取而代之,刚才还揪出了两个同党,实在是我洛阳武林同道的耻辱。”他重重的叹了一口气,河霸递上一杯酒,道∶“王老哥,每个地方都有这种不肖之人,你也不用难过,幸好躲过了这一劫,你洛阳的同道会更团结,未尝不是好事。”
王业能接酒一口喝了,轻轻摇头,道∶“老弟,你有所不知,这个混蛋平日每天跟在我后面,巴结的不得了,那知却在暗地培养党羽,现在羽毛长成了,就想杀我立威,取而代之,可是奇怪,他怎会这样大胆,竟在这个时候下手?尤其是有袁姑娘在这里,怎肯饶他?”
山霸韩不立沉吟道∶“他们定是不知道袁姑娘有这样高的武功,刚才春兰姑娘和王老哥比武,他们是看不懂的,只道是你不愿以大压小,一旦偷袭成功,咱们是外人,不好插手,洛阳人物方面最多是关起门来处理,那时他占了上风,那些人多半是会倒过去的,不过这当中一定还有人撑腰,否则他应该不会这样冒失,就在这大厅广众之下出手。”
神雕之逍遥篇(十八)
王业能虎目圆睁,气得颔下胡子猛翘。
袁明明笑道∶“要找出这个主使之人并不难,三位跟我来。”说着,起身缓步走到洛阳粮商的那两桌旁边,她俏生生的道∶“各位好啊,我姓袁,是严举人的小姨子,多谢大家光临。”
这些粮商大部分都是大腹便便,身上穿金带玉,只有几人倒还朴素,一见袁明明和王业能、卓不群、韩不立前来,看样子还来意不善,都吓得不知所措,有人还开始发抖。
袁明明指着一个低着头,全身轻轻抖动的中年粮商道∶“这位大爷贵姓大名啊?请你站起来吧,王老爷子要跟你说话呢!”
那人巍巍颤颤的站起了身,只见他一脸煞白,年约四十,颔下一络短髭,相貌倒也不俗,看他的体格,与腹大如鼓的身材很不相衬,他两手捂着腰际,全身抖个不停,吓得出不了口。
袁明明笑道∶“这位大爷大概是要出远门吧,身上带着这么多财物。”说着,她伸手朝那人虚按了两下,只听碰的一声,地上掉落一堆物事,竟是一长串布帛腰袋,王业能一把拾起,见里面都是沈甸甸、一条条的黄金条子,一经清点,每条十两,整整五十条,竟是五百两金子,围观众人都为之哗然。要知这个年头,虽是物价飞扬,但很少使用金子,都是以银子为流通货贝,一般民间很少看到金子,最多也是小小的金元宝,像这样十两成条的金子,可说极为稀有,这人今晚应严举人之邀前来作客,身上竟带了这么多金子,岂非奇怪之极?
王业能大怒,喝道∶“老夫和严大倌人的命就只值这五百两金子?”说着,忍不住就要出手挥去,袁明明忙道∶“前辈息怒,他是禁不起你一掌的。”
这时严举人和秦艳芬也都闻声过来,一看这种情形,也不由得摇头叹息,夫妻俩互望一眼,都有惧意,也有心灰意冷的念头,他俩默默回到自己的座位上颓然坐下,都不发一语。
袁明明看他们这个样子,知道严举人和秦师姐心中感触良多,于是对着两桌粮商道∶“这人是你们同行,由你们自己处置,必定要给我一个公道,否则今日在座的,个个都脱不了干系,我是一个都不饶的,你们可要好好记住了!”说着,伸出玉葱般的手指,往桌边虚空一划,那坚硬如铁的桌面立即无声无息的被截去一角,众人都吓得闭不了口。
免不了又是一阵忙乱,袁明明和河霸等人回到座位,看严举人和秦艳芬瘫坐在椅上,无精打采的看着众人。
秦艳芬对袁明明凄然道∶“妹子,你看,这些人处心积虑的要杀咱们,为的还是我夫君挡了他们的财路,不肯抬高粮价,这昧心的生意也做不下去了,咱们还是离开洛阳,回乡下种田去吧!”严举人也是一脸沮丧,低头不语。
河霸卓不群大声道∶“严大倌人,你不要灰心,上次咱们是不明状况,无意中得罪了你,但事后对你的善行义举都是敬佩的不得了,也知道这洛阳一带要不是有你居中平衡粮价,这方圆几百里内不知要饿死多少人,妻离子散的人家更不知道有多少,所以咱们是真心的要结交你这个朋友。咱们虽是成帮结派,可也不是落草为寇,也是为了做营生照顾帮众弟子和家小,如果洛阳少了你这样一个有正义感的人物,那以后这一带的百姓如何得了?严大倌人,你放心,只要你不嫌弃,咱们两河三帮一定都做你的后盾,不要说你有这么多武功高强的师妹和小姨子,没人敢欺侮你,就是有江湖道上不上路的混混,就由咱们来打发。”
严举人眼中有了色彩,稍稍坐正了身子,三帮帮主和王长禄都异口同声的道∶“卓前辈所言甚是,咱们都愿为严大倌人效力。”
王业能恍然道∶“这些畜生原来是为了这椿事情,我原先奇怪你严大倌人跟他们也没什么深仇大恨,怎会三番两次暗算于你,原来是为了粮价的缘故,这可不是私人恩怨,而是百姓的大事,老夫岂能袖手旁观?明日老夫邀集洛阳所有同道,把这当中利害关系向大家说清楚,如果洛阳任由这些奸商哄抬粮价,明年此时,必定哀鸿遍野,大家也没好日子可过,老夫还要和陈太守禀明这件事,这洛阳太守陈家达可是老夫的外甥,还算是个清官,他对粮价一定关心,他如果知道这当中因由,必定重重严办这些奸徒,绝不会轻饶的。”
严举人和秦艳芬稍感安慰,他俩举杯向大家致谢,严德生道∶“多谢各位好意,在下在洛阳做了二十多年粮商,自问没有对不起同行,可就是这个粮价和他们意见不同,做生意当然要将本求利,否则血本无归,那还有下次生意可做?但不能垄断和牟取暴利,那是杀鸡取卵,尤其是这粮价,大家都买不起米粮饿死了,咱们也就没生意上门了,他们就是听不进这个道理,只想一把捞够,这怎么可以呢!”
众人都不断的安慰严德生夫妇,袁明明也劝他俩不要气馁。王业能也大声的劝说严举人,要他安心在洛阳经营粮务,说完又去洛阳诸人那边处理事情去了。
卓不群忽然问道∶“袁姑娘,刚才你坐在那一桌,隔那么远,怎会看到那个家伙要出手偷袭?”
袁明明笑道∶“小女子练过合气搏击和观心术,可以感应到杀气,不是用看的。”
众人惊讶莫名,从来没听过武林中竟有这样一门功夫。韩不立好奇的问道∶“这是什么功夫,有这么神奇?莫非是天眼通?你是说假如有人要对你不利,你就能预先感应得到?”
“是啊!每个人都可以作假,笑里藏刀那是最普遍的了,表面上你是看不出来的,但这无形杀机却是蒙不住的,只要一动念,杀气就出来了。我夫君怕咱们这些老婆被人暗算,所以就教了咱们这观心术,又怕咱们功力不足,又教了咱们合气搏击术。这可不是天眼通,观心术只能测出别人的敌意和杀气,无法知道别人的心事。”袁明明得意的格格笑道∶“我夫君可是真爱咱们,这样他还怕咱们被人欺侮,又教了咱们合心分击术,今日我与春兰、秋菊两位妹子同来,万一我打不过人家,还可以合她们二人之力出击,天下虽大,这种机会可能不多。”
韩不立睁大着眼睛,惊呼道∶“你这位夫君真是神仙,这些功夫也都是他自创的?”
袁明明想到学合气搏击术时的情景,不觉笑出声道∶“前辈你有所不知,这门功夫不是教得出来的,完全要靠自悟,我夫君要咱们练这门功夫时,是骗咱们在不知不觉中学会的,他骗得咱们昏天暗地,最后大家忽然发现自己学会了这门功夫,大家都高兴的不得了,他却若无其事的哈哈一笑,还说咱们还算聪明。”说着,忍不住笑个不停。
卓不群明知袁明明不会说,还是忍不住问道∶“袁姑娘,尊夫的大名是否可以见告?或者也让咱们拜见一下,这样一位稀世奇人,竟然无缘得知,岂不是这辈子白活了?”其他各人也是一脸向往,似乎见不到这位奇人,将是终生之憾。
袁明明笑道∶“各位也不必非见他不可,其实还不是和大家一样,他的个性淡泊似水,所以才能在无欲无求之中自然而然的创出许多不世绝学,如果整日在外招摇,也就不会有什么稀奇之处了。”她岔开话头,对卓不群道∶“适才与令高徒闲聊,我劝她不要再练内功了,也要她收起争雄之心,专心做好一个为人qi子的本份。”
卓不群讶然道∶“这是为何?”
“前辈,你是少林俗家弟子,庄姐姐是你的弟子,但前辈可能忘了,少林功夫是以男子为主,先天上并不适合女子修练,尤其是内功心法,更不适合女子,要知男子与女子的身体结构并不相同,女子修练这少林心法如是练到相当程度,将会经脉错乱、诸||穴移位,到时不是走火,就是全身瘫痪,形同废人,幸好庄姐姐的火候还不到这个阶段,要不然大罗金仙也难救,所以我劝她不要再练,不过我可没说得这么严重,免得吓倒了她,只要她收起争雄斗胜之心,重拾女子的本性,并向秦师姐学些女子该学的功夫,我保她六十岁时还能有现在的花容月貌。”袁明明正色的说着,也看着山霸韩不立,因为他们是师兄弟,而且他的女弟子方亚云也还年幼。
卓不群大惊失色,不由得站起身来,呐呐的道∶“袁姑娘,你此言当真?”
袁明明笑道∶“前辈,你只要稍加思量,男子和女子的身体有什么不同,再对照你少林心法的真气运行所经之处,就知道长期修练下去的后果会怎样?超过三十年功力之后,仅是会阴附近诸||穴,就会宫毁经闭,不要说是胸腹之间的诸||穴会受到怎样的伤害了。”
卓不群和韩不立两人冷汗直流,这是他们从来没想过的问题。自有武学以来,少林被奉为泰山北斗,人人以名列少林门墙为荣,从无人怀疑少林功法竟不适合女子修练,但实际上少林本寺和分院确无女弟子也是实情,只是俗家弟子因约束不严,所以并未规定不得传功给女弟子,但少林对俗家弟子很多功法是不传的,可是长年以来,还是有很多不传的功法流了出去,少林寺也不过问,他们认为那已不是正宗,无损于少林,所以不以为意。
袁明明说的一点都没错,少林心法真气运行之处确有许多地方是女子的敏感部位,也是与男子截然不同的地方,但他们以前从来没去想过这有什么不对,现在听得袁明明一分析,果然是大大的不妥,这两个武林名家,你看我,我看你,都叹了一口气。
卓不群颓然坐下,道∶“袁姑娘,照你所说,这该怎么办?咱们岂不害了徒儿?”
袁明明轻声道∶“两位前辈倒也不必多所挂虑,小女子和各位夫人以及几位小妹子一见投缘,刚才已多所沟通,今日相见,总要留些纪念,刚才我跟几位夫人说,如果不愿在年老之后,身偻背佝,齿摇发落,并且还能保有健壮的身子,现在就要多多关心她们的丈夫,不可放任他们,尤其不可让他们跟烟花女子乱来,我也请秦师姐传她们一些女子的功夫,你们这些英雄好汉,如果愿听妻子的话,今后合籍双修,功力日深一日,虽老不衰,赛似神仙,那就是小女子今日送给各位的薄礼,如果不愿,那就当没这回事。”
众人喜出望外,心想袁明明所讲的必定是对他们有利无害的事,众人互看一眼,王长昆道∶“多谢袁姑娘厚意,咱们虽是粗人,但还是有守有为,据在下所知,咱们兄弟,是从不拈惹烟花女子的,这点绝不敢欺蒙姑娘,只不过,只不过┅┅”
袁明明笑道∶“这点我也跟几位夫人说了,她们不会吃醋的,只要是情投意合的好女子,多娶几个也是不妨,只要她的身子洁净,绝没跟第二个男子合体过,最好有内功底子,否则你们可是害了自己也害了你们的夫人,那功夫是白练了,切切不可瞒骗你们的夫人。”
河霸和山霸又喜又羡,山霸韩不立红着脸道∶“袁姑娘,老夫这把年纪也能┅┅?”他这辈子大概已有几十年没红过脸了,说到这里再也说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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