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23 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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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于少侠请!”

于人豪一按剑鞘,呛啷一声,长剑出鞘,道:“林总镖头请。”

林震南当下更不客气,剑尖一点,长剑横挥过去。于人豪见他这一招来势甚凶,闪身避开。

林震南一招未曾使老,第二招已递出,剑尖直刺对方双目。

于人豪提足后跃。

林震南第三剑跟着又已刺到。于人豪举剑挡格,当的一响,两人手臂都是一震。

于人豪长剑圈转,倏地刺出,银星点点,剑尖连刺七个方位。

林震南还招也是极快,奋力抢攻。

两人忽进忽退,二十余招间竟难分上下。

那边王夫人和方人智相斗却接连遇险,一柄金刀挡不住对方迅速之极的剑招。

林平之见母亲大落下风,忙提剑奔向方人智,举剑往他头顶劈落。

方人智斜身闪开。林平之势如疯汉,又即扑上。

突然间,一人从背后掩来,举脚横扫,将林平之绊着,跟着拔出匕首,指住了他后心。

但听得王夫人尖声大叫:“别杀他,别杀他!”

又听得方人智喝道:“你也躺下。”

王夫人本已不敌,心慌意乱之下,更是刀法松散,被方人智回肘撞出,登时摔倒。

方人智抢将上去,点了二人||穴道。

那绊倒林平之的,瘴头鼠目,看来又是什么青城四兽。

林震南见妻子和儿子都被敌人制住,心下惊惶,刷刷刷急攻数剑。

于人豪一声长笑,连出数招,尽数抢了先机。

于人豪笑道:“我的辟邪剑法怎么样?”林震南道:“你……你……你怎么会辟邪剑……”

方人智笑道:“你这辟邪剑法有甚么了不起?我也会使!”

长剑晃动,接连三招,正都是方才林震南使过的辟邪剑法。

霎时之间,林震南似乎见到了天下最可怖的情景,万万料想不到,自己的家传绝学辟邪剑法,对方竟然也都会使,就在这茫然失措之际,斗志全消。

于人豪喝道:“着!”

林震南右膝中剑,膝盖酸软,右腿跪倒。

他立即跃起。

于人豪长剑上挑,已指住他胸口。

只听那绊倒林平之的人大声喝彩:“于师弟,好一招‘流星赶月’!”

这一招什么“流星赶月”,大概就是辟邪剑法中的一招。

林震南长叹一声,抛下长剑,说道:你……你……会使辟邪剑法……给咱们一个爽快的罢!“方人智突然回手,用剑柄撞了林震南的||穴道。

听他说道:“哼,天下哪有这样便宜的事?先人板板,姓林的龟儿、龟婆、龟孙子,你们一家三口,一起去见我师父罢。”

先前绊倒林平之的那人左手抓住林平之的背心,一把提了起来,左右开弓,重重打了他两个耳光,骂道:“兔崽子,从今天起,老子每天打你十八顿,一路打到四川青城山上,打得你一张花旦脸变成大花面!”

林平之狂怒之下,一口唾沫向他吐了过去。

两人相距不过尺许,那人竟不及避开,拍的一声,正中他鼻梁。

那人怒极,将他重重往地下一摔,举脚便向他背心上猛踢。

方人智笑道:“够了,够!踢死了他,师父面前怎么交代?这小子大姑娘般的,可经不起你的三拳两脚。”

那人听方人智这么说,倒也不敢再踢,只得在林平之身上连连吐涎,以泄怒火。

方于二人将林震南一家三口提入饭店。

适才这一翻热闹虽然没有什么看头,却把我弄得满肚子狐疑。

事情大概是林平之年少气盛,错手杀了余矮子的龟儿子,于是乎余矮子出动什么青城四兽来报仇。

听林震南提到摧心掌,那是余矮子的得意武功,想来余矮子就在附近了。

更奇怪的是,青城派的兔崽子们竟都会使林家的辟邪剑法。

不过,依我看来,这辟邪剑法名过其实,林震南竟败在余矮子的几个弟子手下。

倘若林震南与我对敌,绝对接不下我三招。

本来这件事和我没有任何关联,况且我正忙着赶路,我实在犯不着趟这一趟浑水。但这事既和余矮子有关,我就他妈的搞上一搞,把他搞得越混越好。

再说,我心里面还有另一个计较。

老子我已经有好几天没碰过女人了。

这王夫人看上去不过三十来岁,眉清目秀,皮光肉滑的,实是一位绝色美人。

机会就在眼前。

此时不趁机偷其香,窃其玉,我田伯光岂非空负yin贼之名。

万里独行田伯光《三》

我施施然的走出松林,来到小饭铺前。

守在门口的那个家伙一见到我,似乎吃了一惊。

只听他恶狠狠的道:“你是什么人?”

我瞪了他一眼,冷然道:“杀人的人。”

这人一跺脚,道:“你找死。”

剑一提,便向我刺来。

我拔刀。

一刀划破了他的咽喉。

可怜这家伙连我的刀都没有看见便已气绝身亡。

“砰”的一声倒在地上。

天下间能接得住我出手一刀的人还不多。

在这把单刀上,我下过苦功。

在我学刀的最初几年,单是拔刀这个动作,每天便至少要练四个时辰。方人智,于人豪冲了出来,见到此情此景,大为赫然。

长剑指向我,显得又惊又怒。

于人豪道:“狗贼,你是什么东西,出手竟如此狠毒。”

我低头,凝视手上的刀,轻轻的吹落刀锋上的血珠。

只听方人智道:“阁下高姓大名?和我青城派可有过节?为何出手行凶?”

我还刀入鞘,淡淡的道:“我杀人从不需要理由,也从不向任何人交代。”

方人智道:“那阁下是存心找青城派的梁子了。”

我没好气的道:“正是。”

于人豪嘶哑的道:“藏头露尾的狗贼,有胆杀人难道就没胆说出姓名么?”

我道:“凭你们青城派这点儿玩艺,还不配问我的姓名,不过,我既是来杀人的,便让你知道又何妨。”

方人智道:“请赐教。”

我昂首道:“我姓田,叫田伯光。”

看到两人倒抽一口冷气,一脸又卑痍又惊恐的神色,我感到相当满意。

于人豪大声道:“你就是江湖上人人欲杀之而后快的yin贼田伯光?”

我正式道:“如假包换。”

方人智阴阴的道:“风流快活的地方那么多,田兄怎有空闲来管我青城派的事?”

我沉下脸道:“我喜欢。”

于人豪怒道:“方师兄,别啰唆了,咱们一起杀了这个yin贼,为江湖除害。”方人智按住于人豪,道:“于师弟,别造次。”

本来,我杀机已动,手按刀柄,但心念一转,又松开了手。

青城派这次挑了福威镖局,表面上看来是为报杀子之仇,细想却不然。

从青城派的兔崽子们会使辟邪剑法这件事上看,余沧海此举是早有预谋的,其中必有隐情。

我是一个好奇的人。

刺探揭露别人的隐私,在我来说,就和偷香窃玉一样重要。

留下这两人来继续折磨林震南一家,说不定会有什么发现。

我一念及此,便让过一边,道:“你们走吧。”

于人豪正想发作,方人智一边使眼色制止一边道:“田兄既这么说,想必很喜欢这地方,我们这便走好了,只是,屋内的人我们也要带走。”

我两眼瞪着两人,直瞪到两人脸上发青。

于人豪气怯的道:“你两眼瞪那么直干吗?屋里面的人我们一定要带走。”

我抢前一步,突然拔刀。

刀光一闪,只一闪。

我还刀入鞘,退回原位。

于人豪一声嘶声沥血的惨呼,右手按住左耳处。

鲜血迅速染红了他自左肩以下的衣服。

在他脚下,多了一只鲜蹦活跳的耳朵。

方人智扶着惨叫不绝的于人豪,脸色难看之极,惨然道:“我们走。”

我一摆手道:“慢着。”

方人智骇然道:“你还想怎样?”

我笑道:“你害怕。”

方人智叹了口气,道:“好快的刀。”

我傲然道:“我的刀一向很快。”

方人智放开了于人豪,长剑一挺,道:“出招吧。”

我哈哈一笑,道:“我说过要杀你吗?”

方人智道:“你……”

我道:“男的你们可以带走,女的留下,他妈的给我滚得远远的。”

方人智道:“田兄既要留人,咱们也没话好说,只是我师父怪责下来……”

我没好气的道:“那是你们自己的事,与我无关。”

方人智为于人豪包扎好伤口,这才进屋把林震南和林平之带了出来。林氏父子两个人,四只眼直瞪着我,似要喷出火来。

想来,方才的事他们都听到了,若不是被点了||穴道,早已扑过来跟我拼命。

想想这一家人也真的够惨了,失手被擒之际,以为有人相救,却不料竟是趁火打劫。

劫色。

我一向只劫色,不劫财。

我皮笑肉不笑的对林震南说道:“林总镖头但请放心好了,在下一定会好好的对尊夫人。”

林震南绝望的大叫道:“yin贼,你敢!”

林平之怒道:“yin贼,你敢动我娘亲,我……我就……”

我重重的掴了他一掌,把他大得满嘴是血。

我气定神闲的道:“他妈的,我这就去动你娘亲,你又耐我什么何?还是乖乖的叫声爹吧。”

林平之牙齿和着血的兀自大骂,林震南则似乎气昏了过去。

方于二人早已不耐烦,点了两人的昏睡||穴,扛上就走。

我走进了小饭铺。

林夫人歪斜的坐在墙角,身子靠墙,神色甚是萎靡。

见我进来,俏脸煞的发白,忽儿竟又现出了隐隐红云。

我缓步走过去,在她身边蹲下。

林夫人惊慌的道:“你……你想干什么?”

我笑道:“那么,你认为我想干什么。”

林夫人道:“yin贼,你休想!”

我色眯眯的道:“休想什么?”我突然出手,捏住了她的下颚,将她下巴卸了下来。

我悠然道:“想嚼舌自尽么?没那么容易。”

对于这种情形,我已经很有经验。

但凡贞烈女子,在这种时候,嚼舌自尽是唯一选择。

林夫人又惊又怒,眼神绝望之至,却偏偏身不能动,口不能言。

眼前的一切,我早已欣赏过无数遍,但每一次我都有同样的兴奋。

就是这样,我喜欢的就是这样。

我跨间那话儿已开始不安分起来。

但我知道现在还不够,我还要把她推向绝望的深渊。

我还要把她推向万劫不复的境地。

然后,再慢慢的挑起她的情欲。

然后,我再好好的享用她。

万里独行田伯光《四》

我开始细细的欣赏眼前这个女人。

鬓发零乱,一脸风尘,但不能掩其绝色。

一身仆妇打扮,想是逃命的易容改装。粗衣麻布,但却不能掩其美好身段。

就这么样一个女人,处处都散发着成熟妇人独有的魅力。

我几乎不敢相信,这个女人已经有一个十七岁的儿子。

一位我很尊敬的前辈,江湖史上最伟大的yin贼——妙僧无花曾说:只有生过孩子的女人,才是真正的女人。

这是一句至理名言。

在我十多年的采花生涯中,一次又一次的印正了这一句名言。

妙僧无花,曾经说过很多很妙的说话,也曾经干过很多很妙的事情。无花是我一生中唯一佩服过的一个人。

妙僧妙语,成为了yin贼的座右铭。

就连昔年叱咤风云的盗帅楚留香也不得不承认,妙僧的确很妙。

我抱起了林夫人,把她放在小店中间一张桌子上。

我让她头朝外,脚朝内。

店门我索性也不关,这样,即使我在风流快活时也能很清楚的看到外面的状况。

我不敢大意。

余矮子说不定就在附近。

方才放走的两个兔崽子若和余矮子汇合了,肯定要折回来向我讨回公道。

桌子高度适中,但不大够宽,林夫人身子躺在上面,臀部压着桌边,两腿半吊。

这是我比较喜欢的一种形式。

对于一个江湖人来说,站着永远比躺着安全。

对于一个yin贼来说,站着也有另一番风味,可以一览全景。

林夫人显然明白了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两行清泪流下,直流至耳际。

两道目光射向我,极为怨毒。

若是目光能杀人,我相信我已死了一万次。

我很满意我的猎物。

那种万念俱灰,生不如死的表情,竟是如此的诱惑。

我再从头到脚细细欣赏了一遍,然后就撕开了她的衣服。

雪白凝滑的肌肤上,瞬即竖起了一粒粒鸡皮。

是冷还是怕?

一双ru房不算很大,但还是很挺。

至少,对于这种年纪的女人来说,还是很挺。

即使是平躺着,隆起的部分还是很分明。

两颗||乳|头已然突起,令人涌起一股很想咬一口的冲动。

我已经是久经沙场的人了,但每一次面对即将被我吃掉的猎物,我都莫名地抓狂。

我伸手摸摸腰间,刀还在。

我必须确保若有突变,我也能在瞬间拔刀。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这并不是空话。

象我这样的人,若有半点疏忽,焉能生存至今。

我解开了林夫人的裤头带,将裤子一寸一寸的往下褪。

雪白的小腹说不上平坦,中间有一道若隐若明的暗红色的印痕。

这是妊娠纹,是一个女人生育过的明证。

妙僧无花说:一个美丽的妇人,有了一道美丽的妊娠纹,就有了颠倒众生的魅力。

尤其是眼前这个尊养处优的贵妇。

一道火在我跨间燃烧起来,迅速蔓延至全身每一个部位。

我已经一柱擎天。

但当我把林夫人的裤子褪尽,另一幅奇景更让我叹为观止。

林夫人两腿之间竟连一根毛也没有,玉门之处,光滑之极。

两片暗红色的大阴阜包着两片鲜红色的小荫唇,中间一颗阴核更红得象要滴出血来。

这林夫人竟是个白虎!

青龙配白虎!而我恰恰是一条不折不扣的青龙。

我狂喜不已。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据妙僧妙语记载,青龙遇上白虎,乃是千年一回。遇之则龙乘风,虎从云,妙不可言。

我独行万里,踏遍千山,苦觅不遇。

没料到竟就这样碰上了。

谢谢你,林震南!

请借夫人一用!

林夫人赤裸的躺在我面前,两腿被我大大地分开,高耸的胸膛急速起伏,脸上表情无法形容。

此情此景,我只能说一个字:妙!

此时此刻,我也只能做一件事:干!

不!现在还不是时机。

这个女人还没有完全屈服。

猫在没有把老鼠玩弄得形神俱灭时,是绝不会把老鼠吃下去的。

我强自按下欲火,目光停在林夫人的脸上。

泪已经流干了,目光也没有先前那般凌厉。

一个再凶的女人,完全赤裸地躺在一个yin贼的面前,是否只有接受命运。

我yin笑道:“林夫人,你知道刚才我若是出手不及,你嚼舌自尽了,我会怎样吗?”

我明知她无法回答,于是接着一字字道:“我会奸尸。”

林夫人眼中露出了极恐惧和极厌恶的神色。

我续道:“我田伯光一生好色如命,碰上你这样美丽的女人,又怎肯轻易放过。即使是尸体也照奸不误。”

我舔了舔干裂的嘴唇道:“你大概还不知道,我对尸体也有特殊癖好,尤其是刚刚死,身子还热呼呼的尸体。想起来真怀念啊!那种滋味我已经整整三年没尝过了。所以,你就算死了,也不会耽误我风流快活。”

我自言自语的继续道:“不过,象你这样的美人就这么死了,未免有点可惜。”

我的手慢慢地爬上那丰满的胸膛上,一边捏揉着一边说:“你说这样好不好,现下,你先让我快活够了,然后你再死,你死了以后我再奸上三天三夜,然后再将你的尸体带到洛阳,放在金刀王家的大门口,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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