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传来的香味让两人无法专心入定,只见盈盈将身上的薄纱褪去,露出一身光滑细嫩的肌肤,两人的目光不禁为之吸引。
盈盈身上仅剩一件鲜红色的肚兜,胸前一对丰满的奶子随着她的舞姿上下摆动,彷佛要从肚兜内跃跃欲出,方生与清虚虽是定力深厚也被体内的欲火烧的遍体通热两眼赤红,只觉体内的欲火已向胯下的rou棒。
此时盈盈的舞姿越来越激烈,身上的肚兜也随之脱落,一对丰满坚挺又雪白的奶子呈现在他们眼前,地牢内的灯光照映在盈盈雪白诱人的胴体上,形成一幅诱人的景象。
方生与清虚只觉得全身如同身陷火炉一般难过,恨不得将眼前的女人拉入怀中,好好奸yin一番以发泄体内的欲火,可是心中仅存的最后一丝良知却隐约地告知不可。
盈盈靠近清虚,伸出如白玉般的双手搂住他的颈部,清虚只觉得一具香喷火热又柔软的肉体靠在自己的胸前,鼻中所闻是盈盈的体香,耳中所听是盈盈的细喘声,眼中所见是盈盈诱人的肉体,清虚的内力原本就逊于方生,此时在也按捺不住,只见他大吼一声,身上的衣衫已被震碎,清虚一把抓住了盈盈,用力吸吻着她的奶子。
方生惊道∶“道兄不可!”清虚不理会,将盈盈推倒在地上,举起火热硬挺的rou棒从盈盈的背后cao入,只见清虚就像疯了般猛烈地cao着盈盈,两只手用力抓着那雪白美丽的ru房用力掐着,盈盈就如同发春的母狗般呻吟着∶“嗯┅┅啊┅┅道长用力┅┅啊┅┅对了┅┅用力cao我吧┅┅”
“小贱人!小yin妇!你害的贫道破戒,我要cao死你!”
“啊┅┅尽量cao我┅┅啊┅┅快点┅┅大师┅┅你也来吧┅┅啊┅┅”
方生听见盈盈的浪叫声,再也忍不住了,只听见方生大喝一声∶“佛祖!原谅弟子吧!”
迅速将身上僧衣脱去,加入交合的行列,方生将自己的rou棒放到盈盈面前,盈盈如获至宝般将rou棒放入口中,温热的舌头又吸又舔着rou棒,直把方生送入真正的极乐世界。
“喔┅┅我佛慈悲┅┅啊┅┅啊┅┅”
“啊┅┅罪过啊┅┅啊┅┅”
两人在奸yin盈盈的同时,还能彼此印证得道,只见盈盈前后被两根rou棒抽cao着,身体如同飞入云端好不快活。清虚毕竟是初尝女色,不过一盏热茶的时间便已泄身,享受了从未有的乐趣,但盈盈却似不满足将口中方生的rou棒吐出。
“我的好娘娘,贫僧还没爽够呢!”
“我的骚bi还痒的受不了,你的鸡芭快点cao进来吧!”
“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贫僧来了!”
只见方生挺起rou棒,朝盈盈的阴沪cao来,方生之前从未看过女人身体,今日rou棒首次出击,却cao中了盈盈的肛门,只见盈盈痛叫一声,方生不待她有何反应急速抽cao起来,盈盈肛门是头一次有异物进入,比起当年新婚被令狐冲开苞的痛楚,又是另一种不同的滋味,方生的rou棒被肛门的壁肉夹的更是舒坦无比。
“哼┅┅大师,你好厉害┅┅cao的我又痛又痒┅┅啊┅┅”
“啊┅┅快cao进肚子里面┅┅啊┅┅”
“令狐夫人┅┅啊┅┅贫僧以后┅┅要每天┅┅cao你┅┅”
“嗯┅┅我的小浪bi┅┅也要天天让大师cao┅┅啊┅┅”
“阿弥陀佛,贫僧cao死你这个小yin妇!”
“啊┅┅大师┅┅小yin妇要升天了┅┅啊┅┅啊┅┅”
方生只觉得rou棒顶端一阵酸麻,阳精已射入盈盈体内,方生把rou棒拔出后,清虚也已经回气完毕,rou棒再次挺起攻击盈盈的肉bi。
密室中的林平之看到佛道两大派门的高手轮流与盈盈交合着,盈盈已经变成跟母狗一般,只要是男人不分美丑,都可与之交欢,不由自主地狂笑道∶“令狐冲!我真想知道当你看见你的妻子被你所尊敬的人奸yin的时候,你的脸上会有什么表情。哈┅┅”
就在盈盈饱受方生与清虚奸yin之时,令狐冲正赶往嵩山少林寺求方证大师帮他解除身上的yin毒,一路上每当yin毒发作之时,令狐冲便与蓝凤凰交合以解决痛苦,蓝凤凰经过令狐冲开苞后宛如一头温驯的绵羊般对他千依百顺。
初时蓝凤凰对令狐冲而言不过是个泄欲的女人,多次交合后令狐冲才对她有了不一样的感觉,蓝凤凰全身充满了诱人的野性美,跟盈盈的温柔婉约截然不同的感受,尤其蓝凤凰凰在男女交欢方面比起盈盈要开放的多,甚至会主动要求令狐冲尝试各种不同的xing爱方式,令狐冲对这个充满野性美的女人已经是爱不释手了。
这日两人距嵩山少林寺只剩下一日的路程,令狐冲见天色已晚便找个客栈过夜,正当令狐冲准备入睡之时听得门外有人敲门,打开门一看原来是蓝凤凰俏生生地站在门口,蓝凤凰进来后以哀怨的眼神望着令狐冲,令狐冲温柔地握着她的小手问道∶“怎么了?”
蓝凤凰胡然扑进令狐冲的怀里轻声地道∶“令狐大哥,我们明天不要上少林寺好不好?”令狐冲心中奇怪地问道∶“为什么?”蓝凤凰道∶“要是方证大师医好了你身上的yin毒,我怕你就会不要我了,不如我们离开中原回到苗疆,快快乐乐地过日子,再也不管江湖上的事。好不好?”
只见令狐冲放开了她的双手道∶“我不能这么自私,盈盈及恒山许多师妹都还在敌人手上,我怎么能弃她们不顾,再说邪尊的武功惊人,不消灭他的话,必定会危害武林,所以原谅我不能答应你。”
蓝凤凰眼中充满了失望幽怨地道∶“我知道任大小姐是你的结发妻子,我在你心目中的地位自然无法与她相提并论。”
令狐冲将她搂入怀中,万般怜惜地道∶“我的小凤凰你放心好了,待这些事解决之后,我会设法好生安置你的。”蓝凤凰轻吻着令狐冲道∶“令狐大哥,这是我们两人共处的最后一夜,过了明天我就回苗疆,我会在那里等你,让我们珍惜这最后的时光吧!”
蓝凤凰将全身的衣物褪去,露出一身古铜色健美的肌肤,令狐冲这十馀日来已看过不少遍,至今感觉仍然是很新鲜,令狐冲也将身上的衣物脱光将蓝凤凰抱起放在床上,万般怜惜地双手轻抚着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只见蓝凤凰娇躯忸动像是对令狐冲的爱抚做出回应。
令狐冲将她的臀部略为抱起,像象征男性的rou棒已朝女性的门户进攻,只见令狐冲并不如往常般狂抽猛送,宛如对待自己心爱的妻子般缓缓抽送。
蓝凤凰心中充满了无限的甜蜜,但心中想到明日两人便要分手,不知何年何月方能见面,眼泪忍不住流下来,令狐冲无限怜爱地轻舔着她的眼泪。
“我的小凤凰,小心肝不要哭了。”
“好哥哥,用力的爱我吧!”
令狐冲闻此言,一方面用力吸吻着她的奶子,另一方面用力抽送rou棒,只见蓝凤凰反应越来越激烈。
“好哥哥┅┅亲哥哥┅┅你可不要忘了我┅┅”
“小凤凰┅┅骚妹妹┅┅我忘不了你迷人的肉体。”
“啊┅┅嗯┅┅好┅┅真舒服┅┅啊┅┅”
“嗯┅┅啊┅┅哥哥┅┅妹子爱死你了┅┅啊┅┅”
“哼┅┅嗯┅┅要┅┅妹子要上天了┅┅啊┅┅”
激|情过后,令狐冲搂着蓝凤凰入睡,翌日清晨令狐冲醒后,蓝凤凰已不见身影,令狐冲拾起昨夜两人恩爱时蓝凤凰掉落在床上的发丝,心中不禁惆怅万分。
令狐冲终于到达少林寺,由于田伯光比令狐冲早上好几天到达,因此邪尊就是林平之方生与清虚落难,不戒和桃谷六仙惨死的消息,令狐冲现在才得知。
令狐冲叹道∶“想不到林师弟未死,又练成这等武功,看来他无非是要向我们夫妻报仇。”
方证道∶“今日的林平之已非昔日可比,据田施主所说此子已达到能以气御剑的境界,看来除了令狐少侠及风老前辈的”独孤九剑“能与之抗衡外,当世只怕无人能敌。”
令狐冲苦笑道∶“在下内力流失已经剩下不到一成,身上还中了邪门yin毒,每当发作时非与女子交合才能解除痛苦。”
方证替令狐冲把脉,发觉的确是身中奇毒,但应是并不危及性命,方证沉思了一会儿向令狐冲道∶“令狐少狭身上的奇毒,看来只有以本门的”洗髓经“才能把体内的毒素清除,但是当今世上练成”洗髓经“的只有老纳的师兄”方悟“大师,四十年前方悟师兄就已闭关修练再不理世事,他是否肯医治令狐少侠就要看缘份了。”
于是方证带着令狐冲到了山后的“菩提洞”,两人走到洞外方证正要说明来意,只听见一股宏亮的真气传声道∶“我知道你们的来意,师弟你离开吧,我自有主张。”
方证大喜道∶“多谢师兄!”
便留下令狐冲自行离开,只听得洞内人说道∶“这位小施主你进来吧。”
令狐冲只觉得一股强大的内力将自己往洞内吸去,只见洞内伸手不见五指并无灯光,一只手掌摸着令狐冲的头骨赞叹道∶“不错!果然是难得一见的练武奇才,老纳的神功终于有传人了。”令狐冲觉得有股浑厚的内力自天灵直贯入体内,将自己体内涣散的真气逐一聚合。
到底令狐冲能否恢复内力将体内yin毒解除呢?请待下回分解。
笑傲江湖外传(七)
方悟大师正以洗髓经替令狐冲疗伤驱毒,令狐冲只觉得一股浑厚暖和的真气正在体内游走,一柱香的时间后只见体内的yin毒化作黑色的汗水被内力逼出而体内失去的内力也渐渐恢复,正当令狐冲全身感到如沐浴在暖和的阳光下好不舒服,忽然令狐冲心中觉的不对,欲将方悟的手掌挣脱之时,方悟以内力传音至他的耳中。
“快去除杂念抱元守一,不然的话,会前功尽弃。”
令狐冲无奈只得照作,方悟将另一只手掌按住令狐冲背心,一股强大的内力灌入令狐冲体内,只见内力运行速度越来越快,令狐冲觉得体内的真气已充满全身远胜未受伤之前,但是他心知方悟大师将本身内力传输给他,过不了多久就会力竭而亡,但在此紧要关头却又不能动弹只有干着急的份。
无色庵的地牢内方生与清虚经过多日来与盈盈疯狂地交欢之下,两人精元已接近油尽灯枯的地步,再看盈盈不但未见倦态,精神反而更见饱满,两人已经无力应付盈盈的需求了。这天林平之进来观视笑着道∶“看来两位对我送的女人相当满意,才会日夜不停交欢,现在你们觉得爽不爽啊?”
方生与清虚已无力回答林平之笑道∶“过几天我就要离开恒山,令狐夫人我就带走了,不过你们放心这些恒山弟子我会留下来让两位好好享用,她们的功夫也不差喔!哈┅┅”两人望着林平之离去,只能无力躺在地上。
密室中林平之正与盈盈交合着,多日来盈盈已将方生,清虚两人的精元尽数吸取,而林平之此时就是将这些精元转入自己体内,只见盈盈以“观音坐莲”的方式坐在林平之身上,两人已经交合一个多时辰,盈盈的肌肤上布满了汗水,在烛光照映下散发出妖异的光泽,盈盈脸上正露出愉乐的表情。
自盈盈中了林平之的迷心术之后,对于xing爱的需求远超过常人,成了十足人尽可夫的yin妇,任由林平之百般凌辱,在林平之心目中每奸yin过盈盈一次,内心就多一份快感,尤其令少林武当两大高手奸污盈盈是他自认最大的成就,将来盈盈清醒后知道曾经和她心目中尊敬的前辈交合过,还有脸面对令狐冲吗?
想到此处林平之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忍不住伸出手用力抓住盈盈丰满的双||乳|。
“小yin妇,本教主cao你cao的还爽吗?”
“嗯┅┅主人┅┅啊┅┅神功天下第一┅┅我太爽了┅┅”
“嘿┅┅过几天本教主要带你远征少林,一路上可有你好受的!”
“啊┅┅cao我┅┅哼┅┅用力啊┅┅啊┅┅”
林平之yin笑道∶“你这头yin荡的母狗,上路后每到一个城镇,我叫你充当不用钱的表子让人奸yin,到了少林之后,起码有几百人cao过你了,看看令狐冲知道后,还会要你吗?”
盈盈呻吟地道∶“嗯┅我是主人的奴隶┅┅啊┅┅主人要我做什么┅┅我一定会做。”
林平之yin笑道∶“好个小yin妇,现在就让你上天堂!”
话说完林平之开始用力将rou棒往上顶,巨大的rou棒次次都深入盈盈肉bi的最深处,抽cao了数百下后,盈盈终于承受不了猛烈的冲击,阴精终于狂泄而出被林平之所吸收,盈盈也体力不支而昏睡过去。
林平之吸纳了盈的阴精后,潜运内力将其中方生及清虚的精元化为己有,运功完毕后林平之走出密室来到大殿,六名手下见林平之到来纷纷起身相迎。
林平之向他们道∶“诸位随本教主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之前我神功尚未大成以致于要诸位跟我盘踞在此,今日本教主神功即将圆满,半个月后本教主即将前往少林挑战少林及武当两派掌门,到时”天邪教“将扬名天下统一武林,诸位也可享尽荣华富贵。”
众人齐声庆道∶“教主神功,所向无敌,属下必定誓死效命,以完成本教霸业。”林平之道∶“我还需两天的时间来修练,西门安你修封战书差人火速送往少林,其馀人待我出关后进攻少林。”众人奉命行事,林平之则闭关修练。
令狐冲接受方悟传功已过了六个时辰,令狐冲觉得体内易筋经内力已逐渐与方悟灌入自己体内的洗髓经内力融为一体全身内力运转如飞,令狐冲感到体内充沛的内力已达到不吐不快的地步,只见令狐冲大喝一声内力急涌而出,方悟被震退五丈之外,令狐冲起身后急忙上前观视,只见方悟气息微弱。
令狐冲按住方悟的灵台缓缓地送入内力,一会儿方悟终于醒了,令狐冲向方悟跪拜道∶“多谢大师治好我体内毒伤,又将自身内力传输给我,此恩此德令狐冲永生难忘。”
方悟无力地道∶“小施主请起,今日贫僧传功于你纯属机缘,不然我苦修数十年的功力将化为泡影。”
令狐冲问道∶“大师何出此言呢?”
方悟苦笑道∶“十年前老纳为创出一门武功,导致全身经脉大乱,这几年来虽将上半身经脉打通,但是你看┅┅”方悟露出双腿令狐冲大吃一惊,原来方悟的双腿十年来血气未能运行,双腿已枯萎成干柴一般,再也无法行走,令狐冲看后心中觉得难过。
方悟笑道∶“不用为我难过,也许因祸得福反而让我悟出武学的新境界。”话说完方悟不住咳杖,令狐冲急忙道∶“您别说话了,好好休息吧!”方悟叹了口气道∶“我自知寿元将近,小施主可否答应老纳一件事。”令狐冲道∶“大师有什么事尽管吩咐,就算牺牲性命也一定会完成。”
方悟道∶“老纳苦思十年才创出”禅道心剑“这门武功,希望你能练成这门功夫斩妖伏魔造福苍生,免得这门功夫埋没于此。”
令狐冲道∶“可是在下并非少林弟子,又怎能学习这门功夫?”方悟笑道∶“佛渡有缘人,小施主承受我的功力便是有缘,又何必拘泥于门户之见呢?况且你将要面临的敌人并非一般邪魔,如果你不增强自己的实力又怎能战胜敌人呢?”
只见方悟说话的声调越来越低,令狐冲心知他的元气已经逐渐流失了,令狐冲正想再度为他输入内力时,方悟摇着头道∶“老纳心知大限将至小施主不用为我操心了,希望小施主记住我的话为武林谋福。阿弥陀佛┅┅”
方悟双眼阖闭再不说话,令狐冲轻声地道∶“大师!你怎么了?”叫了三声方悟仍没有反应,令狐冲伸手一探他的鼻息发觉方悟已经圆寂了,令狐冲跪在地上放声痛哭。
只见方证走进来看见方悟圆寂后叹道∶“阿弥陀佛!师兄临终之前犹能了却心愿,令狐少侠你该为他高兴才是。”
令狐冲难过地道∶“方悟大师是因我而亡,在下难辞其咎。”
方证叹道∶“这是天意,令狐少侠还是听从方悟师兄的遗命修练武功,以便击败林平之救出被囚禁的众人,至于方悟师兄的后事就交给老纳来处理,你就安心在此练功吧!”
方证叫人把方悟遗体搬走后,令狐冲擦乾眼泪走入内洞中,只见石壁上刻着许多铜钱般大小的文字,令狐冲手持烛光照映下“禅道心剑”四个大字出现在他眼前,再继续往下看。
“大凡世间武学皆由气而生力,进而以力克敌制胜,岂不知气力虽强终有枯竭之时,故吾苦思十数年另创奇门武学”禅道心剑“,剑可断气可失唯有心之力量只要一息尚存,仍可发挥极限力量,可叹世人多不能领悟此理发挥自身隐藏心之力量,如能善加利用可胜过世间任何神兵利器,破空断气无所不能┅┅”
令狐冲看至此不禁感叹,壁上的禅道心剑比起从前所学的任何一种武功还要神奇,要对付林平之恶魔般的功力,的确需要用到像这样的武学方能抗衡,令狐冲收摄心神开始准备修练壁上的禅道心剑。
两天后,林平之修练的“邪火异体”将要大功告成,林平之在梅庄地牢中得到天邪至尊的遗法“天邪秘录”中记载着五种绝学“虚空御物”、“迷心术”、“阴阳秘法”、“炼狱爪”及最强的“邪火异体”,邪火异体共分三级赤焰、蓝焰及紫焰。
本来林平之可藉“元神珠”的帮助练成邪火异体最高境界紫焰级,奈何修练重生诀时已经耗费了不少元神珠上的内力,所以仅能达到蓝焰级的境界,但林平之最近吸取得了令狐冲,方生及清虚三人的内元后功力已更进一层,此时只见林平之身上散发出红色的气焰,再慢慢地转变成蓝色气焰,只见林平之大喝一声身上的蓝色气焰已经变成紫色气焰。
林平之飞身破门而出,六名手下只见一道紫色的火焰从门内直冲庵外,只听得“轰隆”一声无色庵外的山壁被轰出一个一丈深的凹洞,林平之站在山壁前欣赏自己的杰作,众手下贺道∶“恭喜主人神功大成!”
林平之狂笑道∶“以此功力天下还有谁是我的敌手,你们即刻准备本教主要进攻少林。哈┅┅”
令狐冲修练禅道心剑的第三天,方证收到了林平之所下的战书心中不由得担心,此时武当掌门冲虚也带了门下十数位弟子前来少林,方证一见到冲虚到来心中大喜。
方证道∶“道兄你来的正好,当可助我一臂之力。”
冲虚看过林平之所下战书叹道∶“想不到不过数个月的时间,此子竟能练出一身高深莫测的武功,连清虚师弟及方生大师都失手被擒。”
方证道∶“此人性情凶残又带领了一批武功高强的凶徒,这次向胆敢向敝派挑战,想必是有相当的准备,只怕这千年古刹将要泄血了。”
冲虚笑道∶“方丈也不用太过忧虑,少林武当本是一家,如今少林有难,武当怎能坐视不理?贫道当率门下弟子相助抗敌。”
方证道∶“阿弥陀佛!老纳在此先行谢过了,现在只能希望令狐少侠能及早参悟出方悟师兄的遗法与我们共抗邪魔,唉┅┅”
蓝凤凰自离开令狐冲后便一直闷闷不乐,每当夜深人寂之时想起了与令狐冲这些日子来的恩爱更是难以自己,这日来到河南与河北交界处的一个小镇上,正午时分蓝凤凰在客栈内歇脚,忽然听见隔壁桌有两个人在谈话。
“嘿┅┅老黄你可曾玩过不用钱的花姑娘?”
“老张你少骗人了,天下间那有种好事!”
“就是有这种好事,镇上的杏花楼被人包了下来,里面有个外地来的花姑娘就是免费让人玩的。”
“有这种事?那个花姑娘该不会既老又丑吧!”
“嘿┅┅那你就错了,那位姑娘年约二十出头,长的跟仙女一般,皮肤白嫩的可以掐出水,尤其她在床上那股浪劲,包管你cao了一次后还想再cao!”
“嘿┅┅听你这么说,我真要去试试了,不过到底是谁这般阔气,能包下杏花楼?”
“那群人也真奇怪,有和尚、道士、书生,还有背着双刀的浪人,只听说他们打恒山来的。”
蓝凤凰听后心想∶难不成是占据恒山那批恶徒不成?说不定可以在这里查出盈盈的下落。离开客栈后,蓝凤凰向人打听了杏花楼的所在,来到杏花楼前,只见门内排满了二、三十个老老少少的男人。
蓝凤凰从后门跃入,只听见房间内传来阵阵男女交欢的声音,蓝凤凰不禁为之脸红,但为了探查盈盈的下落,只有硬着头皮将窗纸戳破,只见房内一个年约四十左右的肥胖男人正把床上那名女子的双腿抬高,一根黑黝黝的rou棒正使力地往那女子的肉bi抽cao,那名女子似乎十分受用嘴中不断地浪叫∶“嗯┅┅快┅┅用力cao我┅┅啊┅┅”
“好个骚货,我玩过不少女人,没见过像你这么yin荡的!”
“啊┅┅我要大鸡芭cao我┅┅哼┅┅啊┅┅”
只见那名女子疯狂地摆动着,脸上的长发散了开来露出面容,蓝凤凰心中大惊,原来这名女子正是昔日她敬重的圣姑任盈盈,现在却变成眼前yin荡冶艳的女人,咨意地让这个令人作呕的男人玩弄她那雪白的肉体。
蓝凤凰再也忍不住了随即破窗而入,那个中年胖子正在销魂之际,只见一个苗族女子怒容满面地出现在眼前不由得吓了一跳,蓝凤凰二话不说发出袖中飞针,中年胖子还不清楚发生何事就身中飞针倒地,蓝凤凰拉住盈盈道∶“圣姑,快随我离开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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