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36 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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裤子,一根翘得老高的肉弹了出来。骆冰坐起身来,一手捧着他的阴囊,一手抓握阳根,仔细的审视起来°°只见刚发育完成的玉茎,粗细适中,棍身显得特别的修长,通体白皙光滑,坚硬似铁,热度烫得炙手;小gui头只探出半个脑袋来,有一小片破皮红肿,马眼口流满了透明晶莹的液体,小腹底下只长出数丛短短的荫毛,可爱极了。

“不碍事!你太激动了,擦破了一块皮罢了,待姐姐亲亲它就没事了!”说完拿香舌在囊袋和棍身上先舔吮了一遍,心砚已舒服得“喔喔”直叫。

骆冰轻轻的翻开包皮,露出红通通的gui头和一些白色的垢物,用手指稍一擦拭,便整个含进嘴中。

舌头才刚绕着gui头棱子咂了两咂,就听到心砚大叫:“啊~~啊!姐!……姐……我忍不住了!唉呀~~姐呀!……好舒服……好……舒服!”然后就是一阵哆嗦,gui头在嘴里一胀一胀的,又浓又稠的童子精如排山倒海般向着喉头喷灌而入……

已经熟悉男精的味道、也深知它珍贵的骆冰,毫不犹豫的全数吞了下去,还怕浪费似的,将整个rou棍舔舐了一遍。

心砚一脸不可思议的瞪视着胯下的美妇,在她如花的娇靥上布满了骚媚的浪态,嘴角还牵着一丝白色的jing液,有说不出的yin靡魅惑,肉又再次充血肿胀,呐呐的问道:“姐!……那东西能吃吗?”

骆冰娇媚的白了他一眼,说道:“那是姐姐疼你!你还贫嘴?”说完玉手用力地撸动手里的肉茎……

心砚傻傻一笑,将阳物凑向骆冰嘴边,说道:“姐~~那你再多疼疼它!”也不等骆冰答话,就直接插进她的嘴里。骆冰假意的轻打了一下他的屁股,便专心地吞吐、吮咂起来……

心砚弯下身去玩弄两个晃荡着的大奶,总是感到姿势很别扭,此时又欲火勃发,便烦燥的问道:“姐,如何才能够痛快地摸你的奶子,而同时我的鸡芭也可以舒服?”

此时的骆冰早已快忍不住了,两片荫唇又红又肿,子宫里空荡荡的,恨不得有任何东西来填补,闻言娇声说道:“真是得寸进尺的小滑头!你躺下来吧!”

骆冰一手拨开蜜唇,对准火烫的阳茎坐了下去,只听“噗哧”一声,那根热腾腾、硬梆梆的yin棍已尽根没入湿滑的肥||穴,紧抵子宫,期待已久的花心立时喷出一股悸动的浪水,不由从喉间发出愉悦的呻吟,肥嫩的雪臀一前一后、一上一下的扭磨、甩动起来……

心砚只觉得自己的肉进入一个软绵绵、滑腻腻、温热非常的地方,有难以言喻的舒畅,更有难以忍受的冲动,便一把扳下骆冰的上半身娇躯,两只手向后抓着她白嫩的圆臀,嘴里死死的啃咬住一粒垂下的奶头,屁股开始不断用力向上挺耸……

“啊~~啊~~好舒服!……姐……姐!这个就是……吗?……啊!太棒了……我要天天…………姐~~我要天……天你……我死你……我……死你……啊~~我不行了……喔~~姐……喔!好姐姐!我出来了……啊~~出来了……”

“嗯~~嗯……嗯~~哎呀!砚弟!轻……点!你……顶到我……的花心了……啊~~啊!好弟弟!死……我……吧……你天天……来……我……姐姐的……浪||穴等你……喔~~喔……啊!慢点!等等……我,啊~~~~我死了!你……烫死……我了……”

激|情过后,两个人仍然紧紧的拥抱在一起,突然,“唉呀!”一声,骆冰奋力地翻转娇躯,让心砚趴伏在上面,玉腿盘缠在他腰际,尚未软垂的棒棒还是深深的埋在yin||穴里。

“姐!怎么啦?……像刚才那样,我抱着你不是挺舒服的?……咦~~姐!你……你下面会动耶!”

骆冰无限娇羞地白了他一眼,轻扭了他大腿一下,默默地将他揽在胸口,悠悠的叹了一口气道:“砚弟!你是不是觉得姐姐太yin荡了?……主动地和你做这种事……”

“我……我……不!你永远是我的好姐姐!”

“唉!我也知道,你一定感到我和以前大不相同了,事实上,从我们在天目山……”

骆冰也不明白,为什么会将在山寨里发生的事,一五一十的全告诉眼前这个才十六岁的少年,当然,她略过了与“”怪手仙猿“”的一段。她只是直觉的感到他是值得信赖的,是红花会里,除了文泰来之外,唯一可以荣辱与共的人。

也许是少年的纯朴,使她觉得任何她所说的事,他不会将它歪曲到yin邪的方向吧!毕竟她实在是憋了太久了!发生那么多的事,却连个倾吐的对向也没有,果然……

心砚撑起身子坐在骆冰胯上,义愤填膺的说道:“十当家太可恶了!他怎么可以如此对你?姐!你别担心,让我跟少爷说去!”

“傻孩子!这种事怎么能说出去呢?你就让我自己来处理吧!只要你心里不笑话我yin贱,姐姐就很满足了!哦!对了,你怎么会找到这里来的?”

原来陈加洛一行在金陵分舵临时接到慕容世家的邀约,还有许多地面上的头脸人物参加,估计当晚赶不回“”换马驿“”,所以要心砚回去通知。

在快进镇前的官道上,心砚骑在马上远远看到两道身影向山边而去,后面一人身形似乎有点熟悉,当时也不在意,等回到客栈遍寻章进和骆冰不着,才猛然忆起此事,便匆忙赶来一探究竟。

“啊!对了!那两人是谁?他们人呢?”

“糟了!他们也不知道会不会再回来,我们快走!详情以后慢慢我再告诉你……唉呀!我的衣服!”骆冰推开心砚,急急忙忙的站起来,却对着破烂的衣裳发起愁来。

心砚看到她裸露在月光底下雪白浮凸的丰满胴体,胯下又蠢蠢欲动,但是他也明白,情势不容久留,强忍着心头的冲动说道:“姐!你别担心!我赶回客栈帮你拿一套来,只是留你一人在此……你可要小心藏好!”

“也只好这样了,你快去吧!我自会小心……咦?你怎么还不快去?”

“我……我……姐,你让我吃一口奶再走吧!”

“你……你这小混蛋,真是拿你没办法!来吧!唔~~唔~~……哼……啊呀!别抠下面……嗯~~嗯~~好了!快走吧!……哎哟……”

一道身影穿出树林,踏着月色向不远处已灯火稀疏的镇上快步飞奔而去……

一代yin后骆冰(第六章)谋缉凶圆梦坊初露江湖

骆冰的遇袭,像爆开的火炮,震动了整个金陵分舵,从第二天中午起便侦骑四出,同时一只只的信鸽也飞往大江南北,但是因为事关骆冰的贞节,所以一切动作都在秘密中进行,任谁也看不出平静的武林已是暗潮汹涌。

平安客栈的厢房里,从陈家洛以下的几位首脑正在紧急磋商,胖嘟嘟的“”笑孟尝“”脸上汗水涔涔,已经没有了笑脸,正惶恐的对着陈家洛等人一个劲的在赔罪:“总舵主,几位当家的,属下很惭愧,在我的地面上出了这么大的事,我一定尽快将凶徒找到,给骆当家一个交待。”

陈家洛微一摆手,对着正低头沉思的徐天宏问道:“七哥,你可已经发现什么端倪?”

徐天宏缓缓站起身来,一边来回的踱着方步,面色严肃的说道:“根据四嫂和心砚的描述,这两个人很有可能就是”“辽东双狼”“。”

厅内众人闻言均都耸然变色。“碰!”的一声,脸色铁青的文泰来虎掌往桌上一拍,咬牙切齿的说道:“好匹夫!我文某不将你俩碎尸万断誓不为人!”

“七哥,你会不会弄错了?”“辽东双狼”“不是早在十年前就已丧命”“天池”“北面的”“凝雪峰”“吗?怎么会……”余鱼同接口问道。

“唉!但愿是我弄错了,只是这作案手法、捆绑妇女的方式,你们难道不觉得很有可疑吗?只是我也想不懂,如果是他们,怎么会在江南出现呢?”

大厅内一片寂然,众人都不由得陷入可怕的传闻回忆里……

十多年前,关外出现了两个武功高强的年青人,四处采花作案,一个喜穿黑衣,一个常年灰袍,人称“”辽东双狼“”,名字则无人知晓。他们对待妇女的手法极其残酷变态,都是先行捆绑之后,再轮流奸yin她们的后庭,甚至在口中she精后逼令吞下,只是从不下手杀害对象,总是在发泄完兽欲之后便飘然远去。纵然如此,受到凌辱的妇女,不是自杀就是精神错乱,终于引起关外武林道的公愤,群起围剿,逼得两人流窜入关。

在关内蛰伏不到一年之后,又在山东、直隶犯下数十起大案,其中包括“”神蛟帮“”帮主的小姨子、“”东海龙女“”庞青青,和“”无心庵“”的“”静尘师太“”。这时,北六省便组成“”猎狼大队“”,一路追杀往北,终于在“”天池“”北巅的“”凝雪峰“”将两人击落深崖。

最后,章进打破沉默说道:“不管是不是这两个贼子,我们红花会绝不能善罢甘休,还好四嫂并未受到真正的奸辱。心砚,你看得不会有错吧?”

“是啊!心砚!你再仔细的想想,将昨天的经过再说一遍。”陈家洛接口说道。

“是的!少爷。昨天夜里我奉了您的命令回客栈里来,没看到十当家和文四奶奶,后来我想起来在我进到镇上之前,曾看到两个人向着山坳里奔去,后面那个好像是骆当家,我就顺着那个方向寻了过去。刚一进到林子里,就看到两个人抱着一个女人,当时我冲了过去,被其中一人踢了一脚,撞到大树上晕了过去,后来是四奶奶把我摇醒,说衣服破了,叫我回客栈替她拿一套……”

“慢着!你当时有没有看清楚对方长的什么样子?”徐天宏问道。

“林子里太黑了,看不清楚,只知道一个穿黑衣,一个穿灰的……”

章进接口道:“那么那个女的呢?你怎么能肯定她是不是四嫂?还有,那个时候她是什么样子?有没有挣扎抵抗?有没有出声呼救?是不是被点了||穴道?”

“我……我也不知道。当时我想也没想就冲了过去,接着……”

“让我来回答这个问题吧!心砚怎么会知道得很清楚?十弟,你倒是很关心我当时的情况啊!”语落,骆冰俏生生的走了进来,身后紧跟着周绮,白玉似的脸上,平静得看不出喜怒哀乐,只有在望向心砚的目光中透出一丝暖意。

章进讪讪的叫了声“四嫂!”众人纷纷开口招呼。

文泰来快步走到娇妻身旁,爱怜的牵住她的玉手,扶她到一旁坐下,体贴地道:“冰妹,你怎么出来了?这里有总舵主替你作主,不用担心的!”

骆冰轻抚着他的手背,回以感激的一笑。

“是啊!四嫂。昨夜害你受惊了,你就好好休息吧!我们一定会为你讨个公道的!”陈家洛接口说道。

骆冰欠身向陈家洛福了一福,徐徐开口道:“我们在江湖上打滚,什么样的风险都有可能遇到,昨夜的事只能怪我学艺不精、运气不好,怨不得任何人。照我的意思──这是我个人的一个小劫难,没有必要连累大家,我们会里的事重要多了!”

“不是的!四嫂,会里任何一位兄弟的事就是大家的事,同样都很重要,我们怎么能置身事外呢?”说话的是面罩黑巾的“”金笛秀才“”,外露的双眼迸射出浓浓的情意。

骆冰转首迎来两道炙热的目光,心里微微叹息道:“唉!十四弟,只怕到头来我要辜负你的一片心意了!”

这时候陈家洛已作出了裁示,决定再逗留五天,一方面安排支舵的事宜,一方面等待打探的结果。

突然,听到周绮和徐天宏之间似乎有了小小的争执,便开口问道:“七哥,七嫂,你们有什么意见不妨说出来听听。”

只见徐天宏推了推周绮,后者呐呐的开口道:“是这样的,七哥他……他说……说想问问四嫂,那两个贼人……是……是……怎么离开的?”

事实上这也是众人心中早有的疑问,只是谁也不敢开口罢了,所以一时之间目光尽皆集中在骆冰脸上。骆冰只觉双颊发烫,心中一阵气苦,暗骂驼子多事。

原来她早已和心砚套好说词,不想将这件事曝光,奈何,心砚回客栈取衣时被上茅房的章进看到,这驼子昨晚极尽酒色之能事,很晚了才回来。当时还偷偷摸摸的有点心虚,无意中却看到心砚从骆冰房中抱了一堆衣物匆匆外出,一会儿之后两人相偕而回,却一起进到骆冰房里,正想过去探个究竟,就看到心砚被推了出来,当下把垂头丧气的心砚叫到一旁质问。

还好,当时他没有太多的联想,心砚又对他已有戒心,只简单的说出骆冰遇袭的大概,那知道这驼子正担心无法在此地久留,坏了他的大计,如今有了这么好的藉口,第二天中午就说了出去。

在众目睽睽之下,骆冰强忍心中的慌乱,徐徐说道:“那两个贼子将我捆绑之后,便动手撕我衣裳,这时候心砚冲了进来,被其中一人踢了一脚之后就不见动静,那人回过头来又强剥我裤子,然后……然后……”

“然后怎么了?四嫂!”章进焦急的接口道。

“咦?十弟,你紧张什么?一整天就不见你人影,这时候倒关心起来了?”骆冰撇了撇嘴讥笑道。

“呔!十弟,我正想问你,昨天你都到哪儿去了?”文泰来圆瞪着双眼,瞧着章进问道。

驼子急忙陪笑道:“四哥,请你息怒。昨天我该死!贪饮了几杯,我保证不会了,以后只要你不在,我一定”“寸步不离”“地紧跟着四嫂。四嫂,你说这样好吧?”说完冲着骆冰暧昧一笑。

这时候陈家洛摆了摆手,说道:“四嫂,请你接着往下说。”

此时骆冰已胸有成竹的说道:“然后天上突然爆开几朵火花,那两人看到了就匆匆忙忙的走了,我……”

“这就没错了!总舵主,据兄弟们回报,昨天近午夜的时候,在金陵西郊小芒山有武林人物聚会,用火箭为号。”开口说话的是“”六月飞霜“”易守节,他恭谨的接着问道:“不知骆当家可有记得贼人什么特征?”

“唔……啊!对了!那黑衣人颔下留有一撮短须。”

这时徐天宏两掌一拍,说道:“着!果然是他们!这”“黑狼”“正是蓄着短髭得。总舵主,我认为我们应该尽快通知武林同道这个重要的讯息。”

骆冰此时深深的看了“”六月飞霜“”几眼,她不明白适才情急之下随口说的几句话,他为什么要替她圆谎,难道事情真有这么巧合?这些都已经不重要了,暗中松了一口气的骆冰,反而不由自主的想起──黑衣人那灵活的长舌在荫道里撩刮时所带来异样的快感,想着想着,私|处又有点湿了……

接下来的两天每个人都很忙碌,“”笑孟尝“”的寡媳“”赛桂英“”叶秋雨每日都来客栈与骆冰、周绮一同筹划女会众的招编事宜。

这天傍晚时分,送走了叶秋雨之后,红花会中除了陈家洛带着心砚还在金陵未归之外,其余的几人很难得的聚在一起,文泰来特地要了一桌酒席,兄弟们围坐在一块,虽然名为替骆冰压惊,事实上席间谁也不敢去提这个话题。

入座时,章进殷勤地为骆冰拉椅布筷,藉机坐在她身边,时不时的又在她大腿上轻薄两下,骆冰也不去理他,反而不时地向着余鱼同投以怜爱的眼神,使得“”金笛秀才“”心神波动不已……

酒过三巡之后,突然匆匆走来一名店小二,在厢房门口叫道:“骆女侠,有人送来一样东西,指明是要面交给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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