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平常安静,我没有兄弟姊妹,丧父之痛,更令我觉得孤单。
是晚很累,母亲先叫我睡觉,於是我走进房间倒头便呼呼大睡。
睡到一半, 可能因为口渴,再加上连日来的精神不能集中,没多久我就醒来了。
我在床上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这时客厅里传来阵阵的耳语,那是妈跟杨叔 叔交谈的声音,因一时好奇心起,於是靠近房间的门缝,向客厅望去,母亲和杨 叔坐得很近,於是便好奇的蹲在那偷听他们的对话。
“唉呀!美时,我们的事迟早还是要让她知道,总不能一辈子都这样偷偷摸 摸的呀!” “话是不错,可是,今天那死鬼才下土,总要等过了一阵子才能议呀!” 杨叔叔不耐烦似的说∶“好吧,暂时不谈这些。来!到我房里去。”杨叔叔 说着,就站起来去拉妈妈的手,但是妈不想动,她说∶“就在这里吧,万一阿琴 醒来,至少我没在你的房里。” 杨叔叔只得说∶“好吧。”於是他一把将妈搂进怀里,两人深深的拥吻着, 好一会才分开,彼此飞快的除去了身上的衣物。
妈露出了一身白雪细嫩的冗肉,杨叔叔又搂紧妈,一阵狂吻,一双手也在妈 妈身上抚摸起来。
妈妈喘地说∶“行三,快住手吧,我禁不住你这般抚弄啊!” “怎麽,浪起来啦?”杨叔叔嘻嘻笑道,於是他把妈抱到长沙发上平躺着, 就在上面搂抱住了。
这情景对我而言是无比的羞愧,但也有一股莫名的刺激。
杨叔叔身上的东西是我从来没有见过的,那麽粗黑长大,高高的翘着,看得 我不禁打个冷颤。
他将那东西抵在妈的阴沪上,用力一挺,就整根埋入,然後一会抽出,一会 送入,那样子真丑,可是我禁不住看下去。
一阵阵的呻吟声发自妈的口里,像是生病,却没有痛苦∶“啊┅┅啊┅┅啊 ┅┅啊┅┅嗯┅┅” “舒服吗?”杨叔叔状似得意地问着。
“哎呀┅┅舒┅┅舒服死了┅┅哼┅┅哼┅┅我好久都没┅┅尝到这滋味了 ┅┅美死了┅┅” 他不停的抽抽送送,迅速的挺动着;妈也扭动着屁股,迎合他的抽插。
杨叔叔一阵比一阵猛烈的抽插,妈的阴沪许多水流了出来,妈紧紧搂着他, 娇喘嘘嘘的浪道∶“啊┅┅好美┅┅好美┅┅哼┅┅哼┅┅美死我了┅┅用力插 吧┅┅快┅┅快用力┅┅” 杨叔叔听了他的话,更加疯狂的抽插着,一阵阵的水直流到沙发。
杨叔叔一 面抽插一面问∶“美吗┅┅浪货┅┅我的东西如┅┅何┅┅比你那死鬼┅┅丈夫 ┅┅谁强?” “啊┅┅你比他┅┅强多了┅┅你才是我的┅┅亲丈夫┅┅好好情人┅┅你 永远不离开我吧┅┅嗯┅┅哼┅┅” 杨叔叔听了,更加得意的狠狠干着,插得妈死去活来,两个ru房不停地摆动 着,一身白肉也摇动着。
我又看了好一阵子,感到脸红心跳,下体好像有甚麽东西流出来,用手一摸 湿湿的,於是我赶紧回房,蒙上被子,不再去看他们,希望能赶快睡觉。
可是客 厅的那一幕,总是呈现在我眼前,尤其是杨叔叔的身体那种样子真是令人感到惊 奇。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是怎麽入睡的,等我醒来己是第二天了,匆匆吃完饭 就上学去了。
人虽在课堂上,可是脑子里总是昨夜的那一幕,昏昏沉沉的挥之不 去。
也不知道怎麽办。
一直等到教国文的王老师喊我的名字时,才突然一惊,手足无措的站起来, 竟然不知道老师喊我起来是为甚麽?
突然一阵吵闹,原来已经下课了。
回到家里一个人也没有,静悄悄的。
我把书包放在床上,人跟着也躺下去, 昨晚的情又一一呈现在脑海里,心里感到一阵烦闷,却不知是为甚麽?
心想∶何 不乘家里没人,去看看杨叔叔的房间。
於是我偷偷走进了他房间,睡床、书桌、椅子、衣橱,还算整齐。
我打开书 桌的抽屉斗,只见表面零乱的放了些卫生纸、烟盒等杂物。
我顺手搬动了一下, 在卫生纸底下还放了几本书,翻开一看,原来是黄|色小说,还相当的吸引人呢!
再翻下去,呀!
还有彩色照片,全是两个人的,和昨天夜里所看到的一模一 样。
只见照片里都是洋人,一共八张,有各种不同的形状,有白人也有黑人,黑 人真可怕,活像大猩猩一样,他那个东西也特别粗壮。
白色女长得不错,身材也 很标准,只是她的姿态一点也不雅观,两腿举得高高的。
黑人跟白人在一起,格 外显得黑白分明。
八张都看完了,又翻了几次,书里的故事是述议男女情节的,很诱人,想继 续看下去,却又担心他们回来,我只得依依不舍的把书放回原位。
回到房里,果然没一会妈就回来了,然後杨叔叔也跟着回来了。
吃过晚饭後,妈说要去看个朋友,想找个工作,临走时对我说∶“阿琴,我 可能要很晚才能够回来,你好好在家里做功课,然後早些睡觉,不要等我。”说 完妈就走了。
我呆呆望着她的背影消失。
功课?
我哪有心做功课,满脑子尽是杨叔叔房间 里的小说和那几张相片,心想∶是不是自己将来也会做这种事?
做这种事的时候 是甚麽感觉?
将来我会跟怎样的男人做这种事呢?
┅┅一连串的问题在问自己, 却又无法解答。
突然听到有喊我∶“阿琴,想甚麽?连叫两声都没听见?”原来杨叔叔已经 走到我面前来了。
他走到书桌旁的双人床坐下,两只眼睛瞪着我好像要看穿我似的,我心想他 是不是猜到我想甚麽了?
我不觉羞愧的低下头,却见我制服上衣有两个扣子松开 了,半个奶罩都露出,我赶忙扣好,并说∶“没想甚麽。” 杨叔叔大概有三十二、三岁,高高的个子,还不令人讨厌的脸,更有一副很 雄壮的身体,他还在瞪着我看。
其实我的身体还真赖,虽然只有十六岁,可是发育得非常好,记得还只是初 一的时候,胸部已经隆起来了,初二时已经要戴||乳|罩了,要不然走起路来,一跳 跳的不雅观。
“阿琴,今天你是不是动过我的抽屉斗?还看了我的书?”杨叔叔一句一字 的问。
我听了不觉脸一热,本想说没有,可是由於心虚,居然默默的点头。
“其实也没甚麽,这是每个人要做的事,为甚麽可以,却不能看也不能说? 你也已经长大了,对这方面的事,也应该有所了解,是吗?”杨叔叔温和的说。
真出乎我意料之外,反而叫我不知怎麽回答,也许他猜中我心意,所以他又 接着说道∶“性,本身是很美的,也是人生必经之路,与其盲目地追,不如先认 清再走,岂不更好?” 他说的似乎蛮有理,我不觉点点头,轻轻问道∶“既然这麽说,那要怎样才 能认清这条路呢?” “这个不难,首先要认清男人和女人,你自己是女性,你认识你自己吗?比 方说,你每月月经出来的地方,是不是跟你小便地方在一起?” 他这麽一说,连我也感到迷糊了,只怪我生理卫生没读好。
杨叔叔又接着说∶“可不是,你果然不知道,现在让我告诉你吧!这是两个 器官,管小便的是尿道,管月经的是荫道,也叫生殖器官,除了排泄每个月的月 经外,还可以接纳男人的阳物,也叫做性器官。” 他看我答不出来,又补充说了一大篇。
这些话的确不懂,虽然昨夜我看见了 怎麽接纳棒棒的情形,但我还是要问个清楚∶“那怎麽接纳呢?” “所谓接纳,就是性茭,外国人称为zuo爱。男人把他已经硬了的棒棒插到女 子荫道里,然後上下抽动,彼此都产生快感,然後男人达到高潮时,就会she精, 性茭到这个时候,算完全结束了。” 他一口气说了这麽多,说得我心跳加速。
这时我心里有个怪念头,还没来得 及思考,就冲口而出∶“那麽昨晚你和妈就是在zuo爱吗?” “你怎麽知道?”他吃惊地问。
“我看见了。”我羞惭地低头。
“好吧!既然你全看见了,我也不妨告诉你,那就是所谓性茭。其实我也用 不着瞒你,你妈妈已经没有丈夫,而我还没有结婚,彼此需要,彼此安慰,并不 是见不得人的事情,你说是吗?” “我不知道,只是我不明白,你的东西那麽硬,平常怎麽看不出来呢?”我 傻气地问。
“平常它当然是软软的,只有在xing欲高涨时才会硬的。” “那你现在硬不硬?” 他轻轻打了我一下说∶“小鬼,因为刚才看到你的胸部,所以硬了。”说着 说着他站了起来,把长裤拉炼拉开,从他的内裤里把他的东西拿出来托在手上。
啊!
又硬又大,好像比咋天晚上看到的还要大。
他要我用手摸摸,我害怕不 肯,可是他拉我的手去摸。
说真的,我虽然害怕,可是也很想摸摸看。
就在这样半推半就中,他的东西已经在我手中,硬硬热热的,挺好玩的。
突然,他把我搂在怀里,右手伸进我上衣里,从奶罩缝里摸着我的奶头,立 刻一阵痒痒的、麻麻的、说不出的感觉袭上心头,我不觉扭动了身体。
他接着抱起我,往床上一放,低下头来吻着我,另一手却伸到裙子里面去不 断的摸索起来。
我本能的放了他的东西,去推他的手,谁知不推还好,这一推竟 把他的手推到裤子里去了。
他的手摸到了我那个地方,真使我又急又羞。
突然,一股奇异的快感传来,使我觉得怪舒服的。
这时的我,既不甘心被他 摸,却又没勇气推开他,矛盾极了。
又一会儿,我觉得内裤被他脱下来了,他分开了我的大腿,低头来吻我那地 方。
哎呀!
这种感受,真是笔墨难以形容,总之,那一份又麻又痒的感觉,真使 人觉得应该马上停止,可是又希望继续下去。
“早回来了,我看她在睡觉,所以没叫她,也没弄晚饭,我想等你回来大家 到巷口随便吃点。”杨叔叔答道。
“好吧,我也累了,我去叫阿琴。”妈说。
接着她就到我房里来叫我,连叫了两声,我才“醒”过来。
“阿琴,走,我们出去吃晚饭!” 於是我们三个人就在巷口吃了点东西,回家後我在客厅看电视,妈去洗澡, 杨叔叔也在看电视。
他悄悄地对我说∶“阿琴,刚刚滋味不错吧,我真的很喜欢 你不要以为我只是玩玩而已。明天下午你请假,我在校门口等你,准十二点半, 嗯?”说完,也不等我回答就进房间去了。
我心里烦得很,一方面觉得不应该这样,可是另一方面又觉得何以妈可以, 我不可以?
矛盾极了。
而刚才那种滋味,又使我有一种跃跃欲试的感觉,我不知 道该怎麽办才好。
突听妈说∶“阿琴,去洗澡,洗完了快睡觉,明天还要上学。” 我无言的走向房间,拿了内衣裤,就去洗澡了,关上浴室的房门後,脱去制 服,才把内裤脱下,呀!
三角裤湿了一大片,原来是他刚才摸我时流出来的,黏 黏腥腥的。
接着把奶罩也脱了,镜子里的我,虽然才只十六岁,可是ru房却鼓鼓的,像 半个皮球一样。
我常自得的皮肤白嫩,往下看,细细的腰,平平的肚皮,再下面 呈下面呈三角形一片稀疏黑毛。
唉!
这一副美丽的胴体,为甚麽以前都没发现呢?
难怪叔叔只看了我的奶, 东西就会发硬。
想起杨叔叔就自然想起他的手指、他的舌头,还有他又硬又热的 东西。
我不自觉的用手摸那地方,虽然也有一股异样的感觉,可是缺乏那种又麻、 又痒的滋味。
我轻轻的抚摸着,也像他一样上下钻动着,渐渐的缓慢而加速,快 感逐渐上升,於是越来越快。
不知过了多久,我全身一阵抖颤,才觉得手酸酸的,而两条腿也站得发麻, 为了怕妈催,匆匆洗了个澡,回到房里,侧头就睡,但越想越睡不着。
过了不久,妈也来睡了,我连动都不敢动,假装已经睡着。
又过了片刻,我 听到妈离床的声音。
(二)
她轻轻的没开灯,我心里一动,妈绝不是为了怕吵醒我,一定是以为我睡着 了,又要去找杨叔叔。
她终於走出去了,她前脚才走出门,我就轻轻的起床。
她走到客厅,原来杨 叔叔已在客厅等着。
两个人一见了面,就互相拥抱着接了个长吻,接着就在长沙 发坐了下来。
叔叔很自然的先脱了自己衣裤,傍晚那个形象又呈现在我的眼前,它一样的 坚挺、一样的雄伟,挺立在他的两腿之间,意态激昂向我示威似的。
接着他将妈的睡衣裤脱掉,妈虽然三十几岁了,可是修长的身材依然那麽迷 人。
妈的三围适度,给人一种均称而丰满的视觉美,接着她自除下了胸罩,两个 丰硕的ru房突地露了出来,比我的大了两倍,却一点也没有下垂的现象。
杨的手分别各握一只,不停的抚摸着,我突然有一股妒忌的意思袭上心头∶ 如果妈今晚不回来,也许此时他正跟我玩这游戏呢!
妈像忍受不了太多的愉快,终於“嗯┅┅嗯┅┅”的出声了。
妈同时用一只 手伸到他那东西去,一把抓个正着。
先是一松一紧的捏弄着,接着上下套弄,另 一只手自动的把仅有的三角裤脱下来。
两腿之间一片乌黑,比我的茂盛多了。
两个全裸的人儿拥抱在一起,他在上面,她在下面,仍不停的彼此玩弄着, 两人都发出哼声。
“哼!死鬼他是天生色鬼,甚麽花样都要玩,他还买了许多奇奇怪怪的东西 来助兴呢!好人,别谈这些吧,我受不了啦!” 说罢,他果然仰躺下来,他那个东西高高的举着,妈用手扶正,骑了上去, “嗯!”声叫了一下,他的东西就滑了进去了,接着就一上一下套弄着。
由於她一上一下套弄着,胸前两个硕大的ru房也跟着一上一下摇摆着,只看 得我两腿发软,不自主的右手伸进三角裤摸了下去,哎呀!
原来跟下午他摸我时 一样有许多水,我的手随着妈的动作而动∶她快我也快,她慢我也慢。
只听见妈妈又说∶“好行三,你真行,今天好舒服,刚刚觉得一阵酸麻,哦 ┅┅真舒服,呀哦┅┅我动不了┅┅你来动动吧!”妈说完就伏在他身上不动。
由於她这一伏,奇妙的景像呈现在我眼前。
从後看去,好像她荫部含了一根 大香肠一样,大部分都吃进去了,只留下根部,可是在根部下端长满了杂草。
他看她不动了,就一把翻过来,接着又站了起来,两人下体仍然没有分开, 她的双手绕着他的脖子,两腿夹着他的腰,他的两手托着她的臀部,就这样在客 厅中来回走着,走一步挺一下,挺一下她便“嗯”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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