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手里拿着一个特大号的针管在我面前晃来晃去,“石头,要打针了哦!”我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惊叫着让她走开!这妮子太恐怖了!纯粹是拿我当靶子,技术相当不成熟,昨天给我打了一针,居然起了一个大包,现在还肿着!可惜老衲现在行动不便,否则只要她出现的地方,我肯定躲得远远的!
在吴言的奋勇扑击之下,我终于羞愧的被她脱掉了裤子,我嘴唇不听使唤的哆嗦着,猛喊她一定要温柔一点,话说一半,屁股上就是一阵剧痛,我大喊着:“喂!你酒精都没擦啊!”吴言很是不好意思的哦了一声,把针头往出一拔,然后拿棉签使劲在我屁股上一挖,右手灵巧的一抖,针管又插进了我的身体。“啊——!”我声嘶力竭的惨叫一声,出院!马上出院!死也死在我家床上,再不在这鬼地方待了!真他妈的折磨人啊!
替我擦了擦脸上的冷汗,吴言很是鄙夷的白了我一眼,说:“一个大老爷们连打个针都吓成这个样子,你真是怂包!”我哎吆呼吆反驳她:“你这是打针吗?纯粹的谋杀!谋杀亲夫啊!”吴言“啪”啪得一下打在我的屁股上,正好打在刚才的针眼上,疼得我腿肚子都哆嗦了一下,“你乱说什么?再敢胡说明天我在你舌头上打一针!”我立马闭了嘴。
我这人有洁癖,无论冬天夏天,每天是固定洗凉的。可自从住院以来,我身上就没沾过多少水,都快痒死了!看着吴言在我床前摆弄着药品车,我轻声叫了她一声。吴言转身过来,问我:“怎么了?”我说:“你过来,帮我挠挠痒。”吴言很听话的走过来,“哪里痒?”我让她把手从床单里面伸进去,小妮子犹豫了一会,看我双臂包的跟棒子似的,终于伸手进去。
我下面只穿了一条内裤,小妮子细嫩的小手一接触我腿上的皮肤,我们两个同时颤抖了一下。吴言把小手放在我的膝盖上面住了两下,说:“是这里吗?”我摇摇头,“往上一点。”小妮子的脸红了一下,还是听话的往上挪了一下。“再往上点!”“还要上一点!”“快到了,再上一点点!”吴言猛得把手伸出来,杏眼圆睁的冲我喊道:“死石头,你使坏!”我苦笑着说:“老哥,我都这模样了还怎么使坏啊?我是真的痒!要不你把我胳膊上的东西解开,我自己抓!”吴言摇头道:“不行,医生说还要一个星期才能卸下来!”我皱着眉头说:“那怎么办啊!我真的好痒啊,真想抓几下!”
吴言想了一会,终于点头道:“好吧,我帮你好了!在哪儿?告诉我。”我示意她把头靠过来,在她的耳边轻轻的说道:“大腿根!”看她一脸又羞又恼的样子,连忙又说了一句:“毛,毛里面!”不知道是怎么会事,我荫毛里的皮肤经常痒,而且非抓不可。可以肯定的是,我没病,这也绝对不是病,我了解到很多男人都是这样。
吴言的小脸已经臊得通红,要不是我的表情无比真诚,估计她早给我一大嘴巴了。也得亏病房里没有其他人,小妮子犹豫良久才硬起头皮对我说:“你可不要告诉别人哦!”我有病啊我,这好事能让别人知道吗?除非我脑残了!
得到我肯定的答复后,小妮子纤细的手指又按在我的腿上,只不过这次是在大腿上部。她不敢用力,随着我的提示手指滑过我的皮肤,刺激得我汗毛都舒服的立起来了。终于,小手到达了我的茂盛之处,犹豫了良久,小手把我的内裤往下一拉,手指就颤抖着放在我的小腹下面。小妮子的头都快埋到我的身上了,手指与其说是在为我抓痒,不如说是在为我梳毛,战战栗栗的几次都碰到我男性的特征上了。
我舒服的长吸了一口气,声音居然有些变形,“对,就是那里!不要用指甲,用手指,轻点,轻点——”在这种情况下,我的兄弟无可避免的起身立正,向小妮子致敬。吴言肯定触到了,虽然自己做学生的时候,曾无数次的见识过这个东西,但那都是些图片或着是标本,眼前这个散发着热气的活物还是第一次触摸!我甚至能听到她心率在快速的跳动,脸上的表情既有些害羞又有些许期待,本来在我荫毛上抓摸的小手也由原来的被动该为主动的触摸,最后,干脆把我的兄弟整个握在手心!
小妮子偷眼看了我一下,我闭上眼,避免她尴尬,示意她继续下去。她真的是个生手,握着我的荫茎一动不动,只是时不时的紧了一下手。我大呼过瘾,想不到住院没几天,居然有一位漂亮的小护士为我打手枪!真是人生一大快事啊!
吴言玩了一会,开始摸索着用大拇指摩擦我的gui头,在中间的马眼上划圈。荫茎受不了刺激,突然跳动了几下,把小妮子吓了一跳,差点撒手不干了,过了一会见没什么后果,又犹犹豫豫的抓回去,在马眼上又划了一下,荫茎也随之跳动了一下,小妮子笑了,手指不停的在马眼上划着,我的荫茎就随即一下一下的跳动着,我皱着眉头看着她,小妮子嘴巴动了一下,我看出来她说什么了:真好玩!
你好玩我可难受了!这不是折磨人嘛!我摇动着身体抗议着,小妮子感觉到了我的不适,停止了对马眼的挑逗,即而转上了我的两个蛋蛋!
吴言把我的两个蛋蛋攥在掌心,轻轻的揉动着。虽然不疼,也是让我很难受。你以为这是两铁胆啊,跑这来健身的是吧?不行,不能让一个小丫头片子这样玩弄我!我轻轻的招呼她:“吴言,过来我跟你说话。”小妮子红着小脸把耳朵附了过来,我对她说:“帮我舒服一下,我好难受!”说着在她嫩白的耳垂上吻了一下,小妮子浑身一抖,扭头问我:“怎么才让你舒服?”我对她说:“想刚才那样抓着它,上下套弄!”
吴言脖子都红了,白了我一眼,道:“坏蛋!我不会!等你老婆来了让她帮你弄吧!”说着,推起药品车,一溜烟跑了!
我目瞪口呆的坐在床上,半天没反应过来!嗨!这丫头,弄的我半死不活的晾在这里,叫个什么事!我气急败坏的冲门口喊道:“吴言你回来!你怎么这么——这么不负责任啊你?!”
“谁不负责任啊?石头,怎么了?”猫猫闪身从门口进来,一脸惊讶的问。小丫头也从后面跳出来,问道:“哥,那言姐姐跑什么?刚才差点撞翻我的汤!”好在老衲反应够快,脑子一转脱口说道:“她说给我打针来着,还没打就跑了!”
猫猫笑道:“嗷!没关系,我去叫她,难得石头今天主动要求打针,一定要多打几针才行!”
二十五
鸡汤真好喝。
两个小美女轮流着把我一整盅的汤全部喝完,又服侍我躺下,然后跟我嘻嘻哈哈的聊天。
看着两位美女在我面前明眸盼兮,巧笑倩兮的样子,我暗暗感慨:石头啊石头,你何德何能啊,有这么多的女孩子关心你,照顾你,你可不要负了她们啊!一定要让她们在身体上和精神上得到最大的满足!这是你的任务!我为我的无耻思想陶醉了一整天。
中午帮我喂完了午饭,我就催促她们回去。想着自己晚上还要上班,猫猫还是听话的回去了。丫头却因为不上班,死活要留下来,说是要照顾我。我大感头疼,就你这个捣蛋鬼,老老实实能在病房待着,我就要烧香拜佛了,还奢望什么被你照顾?我连想都没敢想。要不是她拿叫小护士给我打针出来压我,我真拉下脸把她赶回去了。
吴言到下班都没来过病房。这妮子,把我晾在火山口上,自己开溜,我想找个机会跟她算算帐都没得。看她那个样子,应该还是个雏,真有机会能够一亲芳泽我想肯定是不会放过的!
中午汤喝多了,居然想尿尿。以前都是吴言把一个带长嘴的尿壶塞到我的被窝里,等我尿完再捏着小鼻子拿出去倒掉。可现在看形势:这丫头怕是再也不稀罕做这种事情了,因为我的身体对她来说已经没有秘密可言了,我的宝贝兄弟被她的魔爪无情的摧残了数分钟,尺寸大小高矮胖瘦她都一清二楚,我却连她的第二神秘都没见过,实在是不公平。我越想越不甘心,鼻子里重重的“哼”了一声。
小丫头正在给我剥橘子,听到声音抬头问我:“哥,你怎么了?”我瓮声瓮气的说:“想去厕所。”丫头皱眉说道:“你不能走路啊,怎么去?”不能走路也得去啊,又不能让丫头帮我拿夜壶,总不成让我尿在裤子里吧!
其实相对来说,我腿上的伤稍微轻点,就是左腿大腿处软组织挫伤,骨头没事,只是酸痛,踩在地上使不上劲。主要是腰,被棍子砸对腰眼,浑身无力,不过这几天已经没有那么痛了。我也尝试着做一些弯腿的动作,基本上没什么大碍了。再说天天在病床上躺着快把我憋出毛病来了,说什么我也得出去转转。
我把丫头叫到跟前,对着她的耳朵说道:“丫头,帮哥把裤子穿上。”丫头脸噌得红了,扭扭捏捏的半天不肯动手,我心想你又不是没见过我兄弟,何况现在还穿着内裤,有什么好害羞的!心里一急,道:“快点啊,要尿裤子了!”小丫头这才红着小脸,低下头,掀起毯子把脚露出来,为我穿裤子。那撅着小嘴的模样,象极了饱受欺侮的小媳妇,看得我扑哧一下笑了起来。
丫头脸更红了,白眼珠朝我一翻,道:“坏哥哥,你笑什么?”我说妹子你知道吗?为男人穿衣服的女孩最漂亮!丫头开心的看着我笑了,说:“哥,是真的吗?那我天天给你穿衣服!”我汗!还是算了吧,你愿意我还觉得别扭呢。就算我不别扭,猫猫也不乐意啊!就算猫猫同意,全国人民也不答应,你一个十五六岁的女孩子为一个二十多岁的男人穿裤子,成何体统!
穿到胯部的时候,丫头为了难。我也不说话,看她怎么搞。丫头把毯子盖住我腿,手伸进去,轻轻的把裤腰从我屁股底下往上掏。我故意逗她,也不帮忙,还把屁股使劲往下沉,让她抬不动。丫头吭哧了半天,上身俯在我胸前,低着头的小脸就在我面前不到40公分,口中吐气如兰,因为用力,鼻息中呼出的热流喷在我的脸上,头发低垂下来,在我的脸上扫来摆去,痒痒的感觉。我轻轻的在她耳边说:“妹妹,谢谢你!”
丫头顿了一下,在我面前的眼睛褶褶闪亮,面色有些潮红,眼睛不敢看我,低声说:“哥,如果你一辈子躺在床上,我就给你穿一辈子裤子!”我心里一阵感动,嘴上却啐道:“呸呸呸!小乌鸦嘴咒我呢!”
没有再刁难她,小丫头的手在我屁股上动来动去,搞得我很难受。我悄悄抬起一点身子,终于套好了裤子。摸索着为我系好腰带,丫头扶着我想坐起来,我瞪着她说:“就这样出去啊?大门还没关呢!”丫头莫名其妙的看了一眼房门,说:“关着呢!再说你不是要去厕所吗?”我笑着说:“拉链啊,你要把它拉上啊!”丫头脸更红了,小手再次伸进毯子,哆哆嗦嗦的给我拽拉链。她不抖还好,这一抖就象一个小按摩器,不停的在我兄弟身上敲啊敲的,不到一会功夫,我的兄弟就忍受不了打击,出离的愤怒起来了。小丫头“哎呀”轻叫一声,双腿一软,俯在我身上,急促的呼吸着,含羞怪我:“哥,你怎么——怎么——这样子啊!——”
我也不想啊!再说我已经控制的不错了,刚才你在我屁股上我都努力让它睡觉,现在是你自己把人家叫醒,却来怪我!丫头浑身发软的趴在我的身上,手却实打实的按在我的下体上。估计她已经没有力气把手拿开了。偏偏这兄弟火气还大的很,估计是因为上午小护士把它挑逗的不得发泄,这次又碰到一个来招惹它的,肯定是越发的嚣张,膨胀的几乎要从内裤里弹出来!
丫头爬在我的身上,呼哧呼哧的喘着气,虽然压的我的上身很痛,我也不想就这样叫她起来。其实我很喜欢抱着小丫头的感觉,她的身子软软的,暖暖的,象没有骨头一样,揽在怀中舒服的很。只是摸着我兄弟就不必了,我用缠着绷带的胳膊笨拙吃力的拍了拍她的后背,很不情愿的叫道:“丫头,我们走吧!”丫头抬起身子,右手有意无意的在我兄弟身上抓了一把,然后一使劲,拉上了拉链!
一踩到地面,感觉一阵天旋地转,身体摇晃了一下。丫头连忙把我紧紧抱住,紧张的问我:“哥,怎么样?”我摇摇头,可能是太久没下床了,人有点虚。站着休息了一会,感觉可以了,才由丫头搀扶着往外走。腰和腿倒是没有想象中的疼痛,只是有点酸。一步一步的挪到门口,丫头打开门,我走了出去。
站在走廊里,我深深的呼吸了一口,啊!能自由活动的感觉真好!整天待在病房就象在坐牢,把我快憋出病来了!
工业区的医院不象在市中心那么热闹,走廊上空荡荡的,看了看护士站里的闹钟,也难怪,都快十点了,病人都休息了,谁还出来乱跑。
两个人走到男厕所门口,丫头怯生生的朝里面轻声喊道:“有人吗?里面有人吗?”等了几分钟没人答应,确定没人后丫头把我扶进去。
妈的,厕所的灯居然是坏的!我无奈摸索着走到尿缸前,对身旁的丫头说:“可以了,你出去吧。”丫头没有动,面对着我说:“你怎么脱裤子?”我楞了,是啊,我怎么脱裤子呢?两个胳膊绑得比大腿还粗,一直缠到手上,只留半截手指头在外面,打个弯都困难。丫头没再说话,手却伸向我的裤裆。我哆嗦了一下,也没动弹,反正裤子是她穿上的,再让她脱下来也没什么。我只对她说了一句话,我说:“妹妹,男人尿尿不用解腰带的,把拉链拉开,掏出来就可以了!”
没有光线我也能感觉到丫头此时的羞意,拽着我裤子拉链的手抖得比刚才还要厉害。一截短短的拉链她几乎用了五分钟。然后颤抖着把小手从我的三角裤边缘伸进去,把我的荫茎拿了出来。
很奇怪,刚才还怒气冲冲的家伙现在居然垂头丧气的耷拉在裤子上,刚刚被丫头小手摸过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我真服了它,该起立的时候你不起立,不该动弹的时候你象个愣头青似的猛跳个什么劲!无奈的趴在扭头不敢看我的丫头耳边,轻声对她说:“丫头,帮我扶起它,要不尿到裤子上了!”
丫头啊的叫了一声,声音甜腻的让人发软。可半天没见她有动静,我知道她还在犹豫,毕竟只是十几岁的女孩子啊,做了这么出格的事也真难为她。可不扶着兄弟真的会尿裤子,我都二十几的人了还这样不被人笑死才怪!我只好又催促了她一遍。丫头慢慢的转过身,小手摸到我的下体,轻轻的放在我的荫茎上面,向外一抬。
刺激!真是刺激!丫头的小手嫩嫩的,可能是第一次切切实实的接触男人的这种东西,抖得不成样子,又不敢握实,那种似有似无的撩拨让我不禁深深的吸了一口凉气。我对丫头说:“妹妹,别抖,我瞄不准!”
不说还好,一说她哆嗦的更厉害了!我心想要坏事,你这个弄法我兄弟不起来才怪!果然,没几分钟,荫茎开始充血发硬,已有抬头的迹象了!丫头着急的问我:“哥,怎么样?完了没有?”
我一阵头大!因为我发现,我居然尿不出来了!
二十六
好不容易尿完,我让丫头帮我把裤子拉好,丫头问我:“哥,你不洗洗啊?”我笑了,说:“你们女孩子尿完才洗呢,男人哪有洗的,塞回去就可以了!”丫头说:“那多脏啊!不行,你得洗洗!”不由我分说,把我拉到旁边的洗手台旁,用手接了一点水,一把就敷在我的兄弟头上!
刚才尿不出来,急了一身的汗,现在忽然被凉水这么一炸,加上小丫头的手不停在gui头上磨来磨去,我的兄弟马上怒火冲天了!小丫头“呀”的轻叫一声,一下拍在它身上,“坏哥哥,老实点!”我汗!是你搞得鬼,怪到我头上来了!
女孩子,一旦见识了你的秘密,肯定就不会把你当外人了。丫头扶着我躺回床上,很自然的帮我脱下裤子,为我盖好被子。“哥,你累了吗?睡觉吧!”我哪能睡的着。看着她还站在我身边,笑着对她说:“我不累。你要是累了就在旁边床上睡吧,我困了自己会睡的。”丫头摇摇头说:“不,我要看哥哥睡着。”我笑着说“那就和哥聊聊天吧!”
小丫头其实蛮健谈的。把她小时侯的事和上学的趣事一鼓脑的讲给我听,我被她天真的样子逗得哈哈大笑,可惜手不能动弹,否则我一定要捏捏她的小脸蛋。哎,对了,这么多天了,胳膊也差不多了吧,不如让丫头帮我松开绷带!
一听说我要解绷带,小丫头的头摇得象个拨浪鼓,“不行,医生说下个星期才能拆!”我不屑的说道:“什么都听医生的那就别活了!帮我拆,乖妹妹,顶多明天我请你吃肯德基!”小丫头切了一声,说:“不稀罕!”我眉头一皱,说:“那你稀罕什么?”小丫头眼珠一转,道:“我想对你做什么就做什么!”我哈哈笑着说:“没问题,不过你可别打我啊,你看我这样子再也经不起打击了!”小丫头哼了一声,说:“我才舍不得打你哩!”听的我心里甜滋滋的。
先从右手开始。小丫头小心翼翼的解开绷带的线头,一圈一圈的把绷带拆开。好几天没见到老衲举世瞩目的黄金右手了,乍一看没把我气个半死。明显肿得象腿,还戴着夹板!小丫头说什么也不肯把夹板拆下来,只好做罢,就此打了个结。左手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肿得跟施瓦辛格的大腿一样!妈的湖南帮,这笔帐老子记下了!
虽然没把绷带全部解开,起码现在可以活动手腕了。我轻轻的甩动着两支手腕,感觉还不错,只是有点酸,太久没活动的原因,疼得感觉倒是没有。丫头勤快的为我打来一盆水放在柜台上,小心的为我清洗着手上的药渍。
看着丫头细心呵护的样子,我怜爱的刮了一下她的鼻子,道:“以后谁要是娶了我妹,那真是捡到宝了!”丫头脸红了,白了我一眼,道:“我才不要呢!我以后一辈子跟着哥哥!”呵呵,我愿意,猫猫也不愿意啊!不过我没给她说,只是调侃她:“那我不成了罪人了?会有很多帅哥天天堵在我家门口要人,哭着喊着要我把她媳妇还给他们!”丫头一巴掌打在我肩膀上“哪有那么多人要一个媳妇的!坏哥哥!”
我哎呀一声叫了出来。丫头脸一下子变了色,马上弯下腰问我:“对不起哥哥,我不是故意的!你很疼是吗?”我其实就是故意逗她,装做很痛的样子,对她说:“我都说不要打击我了嘛,原来你真的想这样对我啊!”小丫头委屈的快哭出来了“哥,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你很痛是吗?要不你也打我吧哥!”看着她一脸焦急的模样,我也不忍心再逗她了,在她小脸上突然亲了一下,说:“骗你呢傻妹妹!我不疼的!”小丫头楞了一下,趴到我怀里带着哭腔说道:“坏哥哥,你吓死我了!”
我拍拍她的背,嘿嘿的笑着。小丫头把头抬起来,咬着牙说:“不行,我要惩罚你,谁要你吓我!”我心虚的问道:“惩罚我什么?你可要轻点啊!”小丫头突然红了脸,爬在我的耳边轻轻的说:“我要你—要你想那天一样亲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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