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来了,不正经!”如我所愿,雪子终忍不住“噗滋”笑出声来,随即以
手捂嘴,笑得前仰后合,不能自抑。
我看着雪子低头捂脸,双肩不停抖动,似乎仍是意犹未尽。
“还没笑够啊?”我轻弹了一下她光洁的前额。
“老公……”她抬起头来,竟是满眼泪光,我心中一惊,正待出言相询,一
朵雍容华贵的牡丹却在我眼前绽开,“听到你这样说我真的很高兴,我的选择没
有错,我……我……”这已经是第三次了,雪子含着泪珠的笑容我已是第三次看
见,却仍是目光难移,醺然如醉。
雪子深深的注视着我的眼睛,深得仿佛要看进我的灵魂里去,一字一顿的吐
出那句我一辈子也忘不了的话,“我……永……远……属……于……你…的。”
(25)
我顿时语塞,看着眼前雪子,一股强烈的暖意和感激之情涌上心头,喉头上
下滚动,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原来,不光是女人,有时男人也能轻易地被感动。
说来也奇怪,窗户中不时吹来的风似乎真的没有了冬天的凉意,一股暖融融
的热流在工作室内弥漫着。
曾经在爱情路途上迷失方向的她,在这一吻中见到了温暖的曙光。
我深深的相信,牵着她的手,我就能看见不远处正朝我们微笑着的希望。
“嗯嗯,小俩口真是久别胜新婚喔。”原来是曼妮不知站在门外多久了,我
们俩都没发现。
“曼妮姊。”雪子衣衫不整的赶快从工作台上跳下来,用跑的跪在曼妮面
前。
曼妮惊讶的上前扶着雪子:“雪子,你这是干什么?”
“曼妮姊,我、我有话要说。”雪子哭的淅沥哗啦,下面的话无法言语。
“曼妮,雪子要跟你说三件事。”我把雪子要说的三个条件对曼妮说了一
遍。
“傻妹子,起来,先起来。”曼妮扶起雪子然后说着:“你答应我当初所说
的事,我已经很高兴了,结婚证书只是一张纸,最重要的是纸上名字的心,没有
了心,那也是废纸一张,你想想看,傅家因为有你而人丁兴旺,那是大伟的福气
啊!要跪,也是大伟跪才对啊!”
“啊!我跪!?好、好、曼妮算你狠,我跪,等你下礼拜回家,看我怎么让
你向老公求饶?”我呲牙咧嘴的装出一副择人而噬的凶相。
“呵呵,开玩笑的啦,雪子,我的好姐妹,不要想太多,赶快下楼吧!千寻
在找妈妈呢?”
吃完雪子做的早餐,家里留下雪子的斗桑、曼妮和千寻,我则和雪子到村长
家带着筱娟一起逛街。一路上碰到村民热情的向我打着招呼,“嗨,你桑。”这
次是
轮到雪子帮我翻译,“他们是在叫你呢,大熊猫先生。”
“嗨,”我也同样热情的回应着。
没想到这一次的日本求婚之旅,变的家喻户晓的人物了,真是始料未及的结
果。
隔天,曼妮仍然留在日本,准备帮我和雪子办着一些必要的结婚证件和单身
证明。
我和筱娟搭着同班的飞机回到了台湾,下了飞机在入境大厅里我说着:“筱
娟,这次真的是谢谢你,这次没有你,恐怕我是事倍功半呢。”
“哪里啦,你们的爱情真是让我开了眼界,长了知识,能够认识你们真是幸
运耶!”
“啊、啊,你是大熊猫先生?对吧!?可以帮我们签名吗?”
对于旁人的惊呼打断我和筱娟的对话,我愣了一下。
“你慢慢的签吧,我先走了,拜拜!”
“拜拜。”筱娟在人群之中消失了。
“你们怎么知道的?”我好奇的问着。
“我们也是到日本观光的,昨天早上不但日本的晨间新闻有报导,而且还是
报纸的头条呢,况切youtoub的点阅率已经破25万人次了,很轰动你不
知道吗?”
“呵呵,我不会说日语也看不懂日文耶!”
“那你怎么追日本小姐?又怎么能够教日本的小女孩唱台湾的儿歌?”
“用心。”我坚决肯定的回答着。
“哦、哦、哦。”回到公司上班和到学校上课,同事和同学都为我如英雄凯
旋般的欢呼着。
曼妮比我晚一个礼拜回来台湾,回来后当然是和以往一样夜夜春宵,等待着
两个月后雪子带着千寻来台湾。
这段时间和雪子通电话才知道,雪子正教着千寻中文和汉语,听了真是有一
点的惭愧,自己也应该好好的利用时间学学雪子的母语才对!
时间在等待中很快的过去,老公,下礼拜雪子就回来了,你应该要禁欲了,
把这一个礼拜的份量,让她满足将近四个月的期待哟。曼妮正舔着已经射过两次
精半软的荫茎说着。
“对哦,我现在才想到,还是大老婆英明,什么事都想的周周到到的,曼
妮,有了你和雪子,我这辈子夫复何求啊?”
雪子回来的当天,曼妮去接机,下午3点三个人就到了家。
我因为晚上还有课而且正准备着毕业考,所以没办法请假。
当我兴高采烈的回到家已经是晚上将近十点了,一进家门静悄悄的上二楼,
然后步伐极轻的往小房间走去,只看到小房间门没关,曼妮和雪子正看着睡的极
甜的千寻,两人还不时的交头接耳说着我听不到的细语。
我轻轻慢慢的回到大卧室,开着暖气脱光了身上所有的衣服,“哈哈!”我
发出高兴的叫喊声,“曼妮,雪子,快来呀,我……我……”
“怎么啦?出什么事了?”外面传来踢踢踏踏的脚步声,二女匆忙向大卧室
这里跑来。
“老公,你怎么样了?”曼妮和雪子先后进来,看到的却只是脱光衣服的
我。
二人都是一楞,不禁对视了一眼,都觉得奇怪。
我光着身体从门后步出,把手上的衣服一股脑儿丢在地下,反手将卧室门关
上,脸上露出se情的笑容,“没怎?样,因为我小老婆和女儿回来了,我想做一
些快乐的事而已。”
“呀!”雪子转身被我吓了一跳,似乎有些明白了,躲到曼妮的背后,“曼
妮姊,我们被坏坏老公骗了。”
曼妮张臂做势护着雪子,随着我的步步进逼慢慢向床边退去,“老公,脱得
光溜溜的,你想干嘛?叫的那么大声,万一吓醒了千寻,怎么办?”
“精虫上脑,欲火焚身,两个好老婆快救我一救。”
我嘻皮笑脸的继续向前逼近。
“老公讨厌啦,你不要过来,我……我要喊救命了。”
不愧是我的好曼妮,深谙夫妻情趣之道,做势附合着我演戏,说着这话时,
嘴角却全是笑意,而眉目之间也满是遮掩不住的春情。
“啊,”雪子也很快反应过来,俏脸霎时就红得像熟透的苹果,从曼妮肩上
探出头来喃喃说道:“人家才一回来你就要?你很坏耶。”
“嘿嘿,要不要就由不得你了。”
“曼妮的风情、雪子的羞涩,撩拨得我越发无法自控,想继续调情耍花枪可
是对我忍耐力的一大考验。
曼妮在雪子耳边嘀嘀咕咕,雪子轻拧了曼妮手臂一下,二女窃笑几句,同时
分头从床的两边绕过去。
曼妮和雪子想干啥?正纳闷时,只见她们俩人一左一右坐到床头,分别给我
一个甜笑,掀起被角和衣整个儿钻进去。
大绒被中间高高鼓起一块,还在不停的蠕动,闷闷的嘻笑声从被中传来。
不一会儿,就看见不知谁的一只玉手从旁边伸出来,手指上拈着的是雪子绕
在脖子上的淡黄|色丝巾。
那只手左右摇摆了几下,两指一分,丝巾飘然落地。
接下来的就是曼妮的高领毛衣被另一只手抓着从被子的另一边伸出来,也是
晃动几下就丢到地上。
这倒是相当诱人啊,有一种看得见摸不着的神秘感和让人迫不及待的想掀被
一观的冲动,她们俩什?时候学会玩儿这种花招了,看看也好。
我停住前行的脚步,舔了舔发干的嘴唇,饶有兴致的看着两女的表演。
被子中间的那一团鼓鼓囊囊不断的隆起落下,落在地上的衣物也越来越多,
从外套到裤裙,从发带到首饰,女人身上的零碎本来就不少,两女折腾起来倒也
游刃有余。
最让我惊异的是,有一只手拿出的居然是一条黑色的女装裤,这……黑色
的……不会吧?想到两个女人相互轻解罗裳,早就一柱擎天的荫茎愈加不可一世
的狰狞起来。
衣服饰品再多,也有脱完的时候,从被内丢出的已经变成了贴身的内衣,眼
看就要到最关键的时候了,我屏息以待。
果然,一双肉色丝袜过后,下一件拿出的,就是我最喜欢的黑色蕾丝胸罩,
光看那型号就知道,肯定是曼妮的,因为雪子很少穿黑色的内衣。
那幽暗的精灵在迷茫朦胧的昏黄灯光下转了两个圈儿,“啪”的落在地上,
让我心脏跟着一跳。
同材质的黑色蕾丝小三角裤也和她的内衣姊妹做了伴,之后出场的是白色的
内衣,这该是雪子的吧?隔着几公尺,我仿佛都能嗅到那上面的动人香气。
最要命的是最后那条窄小的薄纱刺花白色低腰小内裤,被一支葱管样的玉指
顶着转起圈来了,一圈,两圈、三圈……我眼睛渐渐有些花了,那团飞旋着的白
色好像鼓风机的叶片,把我熊熊燃烧着的欲火催发得不可收拾起来。
终于,离心力让小东西挣脱了那根手指的束缚,眼前白影一闪,小内裤
“噗”的一声落在我的脚前。
我只觉额角血管猛的跳了几下,脑中“轰”的一声,这下可是真个儿要变身
成野兽了。
“老婆们,这是你们自找的,可怨不得我了。”
“我来了!”大吼一声,我朝着宽大的床面直扑过去。
娇妻爱妾知情识趣,用尽花招让我情欲高涨,我若不能让她们享受到最顶级
的xing爱,不能把她们送上极乐仙境,还有做她们男人的资格吗?揭开被脚“哧
溜”一下钻进去,赤裸的手臂接触到一片凉腻的肌肤,被内响起一声惊叫,臂上
的触感消失,然后立刻听到“悉索悉索”的织物磨擦声和“咭咭”的笑声,闷在
被子里面声音有些变形,分辨不出到底是谁在笑。
掀被时微弱的光亮一闪即逝,眼前一片黑暗,我要的就是这种效果,什么都
看不见更让人心痒难搔,下一刻会摸到谁,下一刻会遇到什么完全不知道,全凭
自己想像。
比起贝齿红唇,粉||乳|玉臀那种直接视觉享受,完全的黑暗另有一番风情。
而且丧失了视觉,其他的感觉却倍加敏感起来。
二女折腾了半天,被内早已是暗香浮动,曼妮的粉腻脂香,雪子的如兰体
气,无不时时刻刻刺激着我的中枢神经。
被内空气不流通,本来若有若无的爱液气味也清晰可辨。
嘿嘿嘿,是谁呀?比我还心急呢。
床上空间能有多大?探手前伸,我很轻易就摸到一条丰腴柔滑的小腿,玉腿
的主人一动,又想躲开我的侵袭。
但这次我可不会再错过了,右手闪电般一翻,纤细的脚踝被我牢牢抓在手
中,“曼妮,第一个是你吗?果然是老夫老妻啊,懂得叫一声让老公知道是
你。”
“哎、哎、你还想跑吗?乖乖的给我过来吧。”
我凑上前去张口含住那只正左右挣扎却徒劳无功的小脚儿,修剪整齐的指甲
轻刮我的舌尖,细滑甜美的脚趾让我爱不释口,这是全世界最可口的美味呀。
“嗯……嗯……”有些沉闷却仍不失甜美的呻吟随着我的动作进入耳中,敏
感体质的曼妮几乎全身都是性感带,无论是轻吮纤柔玉趾还是舔舐趾间嫩肉都是
无法承受的,而我恶作剧的轻啮更是让她全身抖颤,
“嗯……嗯……老公,老公,好老公……饶……饶了我吧,我好痒……好痒
啊……”
饶了她?我会吗?听到曼妮哀求的我反而变本加厉的对她进行着侵犯,这回
不光用嘴,连手都用上了。
右手固定住曼妮不断挣扎试图逃避的小脚丫,左手顺着光滑得没有一丝瑕疵
的小腿轻抚上去,感受那可爱颤栗的同时,我的手掌也感受到了无数细小疙瘩的
浮起。
依依不舍的放弃了玲珑秀美的玉足,我顺着曼妮美腿的内侧一直向上舔去,
湿润的舌头留下了长长一道水痕。
从这里到那水源丰沛的美丽溪谷,一路都是坦荡通途,因为开路先锋──我
的左手已经确认过一遍了,我的曼妮早已是身无寸缕。
不费多少气力我就找到水源尽头的珍珠,却发现等在那儿的是曼妮的手指,
没想到曼妮早已忍不住,自己在自蔚了。
我心中好笑,推开她软弱无力的手指,毫不客气的将yin水淋漓的珍珠一口噙
住,舌尖也第一时间开始亲切的问候,吮吸舔咬,挑拨转顶,我用上了所有的舌
技,誓要让这个身心百分之一百属于我的女人在最快的时间里达到巅峰。
“啊……不要,快……快点停下来……老公,我……不要啊……嗯……
嗯……”曼妮的身体绞股糖般扭动,修长的美腿努力想合拢到一起以抵御我的进
攻,却总是被我无情的分开。
刚才和雪子在被窝里拉拉扯扯已是让她情动不已,再被我这样挑逗,私密处
早已决堤,我已经吞咽了好几口爱液yin水,可口中香甜的汁液还是源源不断的涌
来。
反手按上了曼妮丰挺的隆臀,我迫不及待的大力搓揉着那雪玉粉团,肥美滑
嫩的臀肉在我五指间变幻着不同的形状,几下进退之际,指尖已沾上了滑腻的花
蜜。
我并不满足于此,还试探性的触及她一向严守的禁地──门户层叠的娇嫩菊
花,食指在软腻的皱褶上轻按几下。
一心两用,我手上不停,唇舌又转到曼妮丰厚yin美的蚌肉上去,身下声调不
一的娇吟响起,特别是耳后的“嗯……嗯……”声,娇媚得像要滴出水来。
天籁回响,仙乐鸣奏,我仿佛置身于维也纳金色大厅,中国的《梁祝》交响
乐萦绕耳边。
不,不,《梁祝》虽是细腻优美,可是又怎比得上此时仙音的醉人心神,勾
魂摄魄?口舌之技如何暂且不论,手指的功夫可是在小键盘上练出来的,在我发
电报般的快节奏拨弄下,曼妮只剩下喘气的份儿了。
荫茎在这样的刺激下早已经坚硬得像铁铸一般,被趴姿的身体压得隐隐生
疼。
最要命的是此时我口中含着曼妮的鲜美荫唇,又不能咬紧牙关来抵御如潮快
感的侵攻,一时间矛盾之极的心情几乎要让我疯掉。
我将被子一掀,让它整床滑到地上去。
露出两腿大开无力合上的喘着气的曼妮、还有身下正搂着我的脖子小恶魔般
窃笑的雪子。
房间里开了暖气,没有被子也不会有感冒的担忧。
雪子手上用力,逼我俯下脸和她吻了一下,
“老公,喜不喜欢啊?”
“喜欢,喜欢,喜欢得不得了。”
我嘿嘿冷笑,“曼妮你说,我们该怎么让雪子舒服呀?”
“啊?我不要!”雪子的反应也算够快的,瞬间就明白我的意思,像装了弹
簧般的缩起身体,想要逃跑。
可惜我的动作比她快上那么一点点,一把抱住她没来得及缩回的大腿。
雪子行动失败,一头栽在柔软的枕头里,两瓣儿雪白的臀峰正对着我的鼻
尖。
我把雪子的大腿紧紧抱在怀里,那样子还真像个逮着一条大白鱼的快乐渔
夫。
恢复了一点儿体力的曼妮也勉力爬起紧跟其后,取悦我这种事,我的好曼妮
是从来不落人后的。
“不要啦,老公,我不要啦。”
雪子见情势不对,忙哀哀求饶,可是已经太晚了,曼妮不由分说,一左一右
按住她的上半身,“老公,快呀!”我早在行动了,强行把雪子的两条腿左右分
开呈四十五度,娇艳的粉红媚肉和浅褐色的菊门毫纤毕现在我的眼前。
荫道口随着身体扭动开合,清澈的爱液汩汩而出,把鲜红充血的荫唇肉片和
阴核浸得晶莹透亮,几根耻毛也被浸湿,卷曲着沾在雪白的大腿根部,说不出的
yin靡诱人。
“老公坏死了,你坏死了,”雪子趁我不备挣脱了束缚,翻过身来,两只白
生生的小脚在蓝色的床单上乱踢乱蹬,“人家今天才回来……嗯</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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