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知道孩子来之不易,柳真真很听话地一直卧床休息,顾风等人忙着料理顾廉後事,清除余党,还要招呼前来凭吊唁的客人,忙得不可开交。 内院里有苏鸣苏征父子坐镇负责女眷的安全,宁瑶瑶则抱着小宁远陪柳真真解闷。
一直到顾廉头七这晚,顾风等人都在灵堂里守灵,苏征的突然闯入让众人都是一惊,他无暇顾及别人,径直跃上一旁高台去拉正在诵经的顾山:“扶摇夫人见红了!”
因为安全起见,瑶瑶和柳真真都睡在一间屋子里,她带着宁远睡的软榻,柳真真则睡在临窗的床上。这晚夜深时,原本会乖乖一觉睡到早上的小宁远突然醒了,在娘亲怀里哼哼唧唧起来,宁瑶瑶迷迷糊糊睁眼想要哄宝宝,却在朦胧间瞧见一个高大的男子站在扶摇夫人床边,停了片刻後俯身向那熟睡的女子伸出了双手。那人有些眼熟可是又记不到是谁,他在月光下好像泛着光,脸,手,头发都是一片银色,看不清容貌。她只当是旁系的人混进来了,不由得屏住呼吸,抱紧了宁远一动也不敢动,她不知是装睡好还是叫苏征好。按理苏征守在外面不可能让外人进来的,难道是苏他们也出了意外麽?若是惊动了坏人,她的宁远该藏去哪儿才好?
正这般胡思乱想着,只见那人好像抱起了什麽东西,小心翼翼护着就出门了,不,是穿门而过了。眼见人没了,宁瑶瑶才放开嗓子喊苏征,可因为害怕而带上了哭音,她的声音哑哑得也很轻,可是只这麽一声,外面的男人们就冲进来了。苏征抱住了小妻子问她怎麽了,苏鸣则先去看了柳真真,不等宁瑶瑶回答,苏鸣就厉声让苏征去叫顾山来,说是柳真真见红了。
在苏征去找顾山时,苏鸣努力用内力护着柳真真腹里的孩子,同时温和地安抚着手足无措的宁瑶瑶,问她方才发生了什麽事?
宁瑶瑶抱着小宁远,一面拍着小宝宝的背安抚着孩子,一面努力把自己看到的都说清楚。听见是个高大的银发男人时,苏鸣不由得暗自叹息一声,在得知那人好似抱了什麽东西离开时,心里便已经有了答案。果然,即便顾山用尽浑身解数也没能保住柳真真腹里的孩子,顾风抱住安静淌泪的柳真真,低头吻着她的发顶:“真儿,真儿不哭了,是祖父放心不下那孩子才来带走的,他大概是在那儿觉得太孤单了,恩?”
柳真真眨着眼,一颗颗泪珠滚落下来,只是不说话。这时已经能开口说一些的小宁远趴在娘亲的怀里,努力想要帮柳真真擦眼泪,两只胖乎乎的小手努力比划着:“弟,弟弟,跟爹,爹爹,去玩了。是远儿看到的。”说完还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想要她相信。
听了宁远的话,柳真真才有些反应,她看着小团子一样的宁远,伸手捏了捏他的脸,鼓起勇气问顾山:“那,我还会再有孩子吗?”
顾山很肯定地点头:“好好养上半年就没有问题的。”
这句话也让屋里的人都不由得松了口气。
作家的话:
哎,这章写的好艰难,因为左眼突然有了炎症停了下,我不想写的太沈重可是还是有一些吧。前几天看到苏武那首诗时就觉得怎麽这麽巧,因为我知道顾廉这几章里就该离开了。
还没有完结,但是应该也就是几章的事了。眼睛已经不痛了,坚持点完一周的药水和药膏应该就没有大事啦。
呜呜呜,求表恨我~~~
☆、84婉转三生石上字,夜来都做涌潮声
因为小产静养,柳真真便整日只能在卧房里躺着休息,看着戏本儿解闷。这屋是顾海的,一个粗人哪里会有什麽戏本儿,更不要提那种内容插画都又露骨又下流,外头还会包着正经书的壳子了。
因为整个顾家里里外外的人员都全部清洗了一遍,从各地府院又招来了新的家生子,紫苏如今已经是唯一的主事嬷嬷,堪比大管事了。所以照顾好柳真真用膳後,就要去管教那些新来的侍女们。门外候着的也是她为夫人仔细挑选过的妇人,经她手调教过的,手脚勤快,嘴严心实。
柳真真这会儿正靠着软垫一面吃着葡萄干,一面翻着戏本,正红着脸儿看到书里的大夫当着侍女们的面揉那主母的双||乳|时,外面的侍女便齐齐行礼:“少夫人吉祥。”
“免礼。二爷新购置了批首饰,让我送来,先给娘亲挑挑。”宁瑶瑶身後跟着两个抬着只小木箱的壮妇,姿态端庄地一步步进来,让人把木箱放在床边後,便挥手让众人下去。见没外人了,柳真真便催着宁瑶瑶把箱子打开,上面一层确实是顾至诚新挑出来的饰品,精美绝伦,可是现在两个美人心思不在这上面,匆匆扫了眼便放一边了。她们要的可是那些新誊抄好的戏本子,两人好似逛裁缝铺挑衣裳般,两眼冒光地翻着那些戏本儿。
“唔,这是讲少妇用身子给儿子抵学费的,我不要~”宁瑶瑶抓起一本,翻了几页,嘟囔着丢到身後,继续翻看另一本。柳真真听得明白,见瑶瑶丢开的那本正好在自己脚後头,便伸了秀气的脚丫儿悄悄将那本勾到了被窝里。
柳真真翻了翻手里的那本, 跟家人走散的少妇被黑店老板私扣下暖床,恩恩,这个看着好像不错。嫁入侯府生下的孩子却是管家的?好剧情!
“咦?还有姐弟的?不喜欢~”尽管对这个作者的文很有好感,但是瞧见这麽寡淡内容的,柳真真娇气地哼了哼,放到了一边。
宁瑶瑶正低头看着,闻声抬眼看了看柳真真,见她正在专心看另外几本,心里犹豫了下,还是伸出小手把她不要的那本拉到自己跟前来。跟手里那本爹爹不许独养女儿出嫁关在屋里做禁脔的一同摆好来。
这个写这般戏本儿的人很多,质量更是层次不齐,很多故事都是相似套路,有的更以真人真事做卖点,来吸引顾客,要挑本爱看的还真没那麽容易呢。两个美人儿面红心跳地挑着各自对胃口的戏本子,还不时交流下对文风和插画水平的意见。这一箱近五十本戏本儿,两人挑出了快二十本,够看到下月二十新戏本出来了。
宁瑶瑶把剩下的照原样放回箱子里,等会让卖书的店家结完账後再带回去。然後只在自己的那堆里挑了一本藏在怀里。其他的都放柳真真这儿,等一本看完了再来换。她看得慢,又投入,往往新一季的本子出来了,上一季的还剩小半,还要被不知情的阿狐他们嘲笑,於是都藏在了柳真真这儿。
原本是两位夫人用手里的零花钱买册子看的,男人们虽然不看夫人们那些包装精致颜色粉嫩的书册,但觉得爱学习多看书是好事,加上她们也很喜欢看的样子,於是家主大手一挥,直接从银库里拨钱让她们买书看,不必动用她们的零用钱了。
最早是顾至诚他们带着宁瑶瑶出门谈生意,让她在酒楼的一个包间里自己玩时,有人一间一间兜售各种女儿家的玩意,宁瑶瑶左右无事,便挑了好一些,仅有的几本瞧着挺漂亮的戏本儿也买下了。回顾家老宅後,她抱了一大包玩意给不能出房间的柳真真解闷,两人其乐融融地瓜分一空後,一边聊天一天看戏本儿,看着看着,两个人都不说话了。
宁瑶瑶入迷地看着戏本里的女主跟两个英俊男子纠缠不休,在床上滚来又滚去,今天被这位武艺高强的按在身下插了一整晚,明天被那个身强体壮的扳开长腿儿捅了一整日,小||穴||穴都被捅得嫣红了,就是没有个说法,真是叫人着急啊!
而柳真真满脸通红地看着自己这本册子里的女子被自家小叔子拖去柴房里奸污,连肚兜都被他扒下来放进袖口里,她只能捂着灌满小叔精水的小腹,这般不成体统地穿过花园回屋去。
两个美人从下午看到日落,直到侍女们来催少夫人回去用晚膳了,才发觉外面天都黑了。宁瑶瑶小脸红扑扑地跟柳真真告辞後,抱着册子回去找夫君们吃饭了。这边顾风手上事务结束得早,特地赶回来陪娇妻用膳,也端了补品暖汤进来。
不能行房的三月之期眼看就要到了,尽管平日里有别的法子纾解欲望,可是娇妻那肥嫩湿热的美||穴才是他们的最爱啊。随着期限的临近,男人们都有些沈不住气了。顾风这日原本还清心寡欲的只想跟娇妻用膳完了,搂着美人儿聊聊天就抱着睡觉好了。结果进来一瞧见美人儿满面桃花的模样,便知道她是动情了。
顾风来到床边低头吻柳真真,美人的手儿很主动地伸出来勾住他的脖子,香软的小舌在他嘴里调皮地四下搅动,令他不得不用自己的舌头卷住那个捣蛋鬼好好吸允下,小做惩罚。即便怀里美人香气扑鼻,娇喘吁吁,身子扭得如条小蛇似的热情缠着他,顾风还勉强维持着理智,即使下面已经坚硬如铁还记着三月内不行房的嘱咐,并试图安抚这只发情的漂亮小母猫。不过,这事可不由他说的算。
“乖,你身子还。。。。,嘶──真儿,你这是在玩火知道麽?”顾风的声音沙哑得厉害,眸色沈沈地盯着怀里的美人儿。柳真真咯咯娇笑着,小手儿转进男人裤裆里交替握住了那根粗长怒涨的棒棒,带着几分撩拨地套弄起来。
顾风被娇妻折磨得又舒服又痛苦,棒棒被揉搓的很舒服,可是欲望被压制得很辛苦。他们两人已经衣冠不整地滚到了大床上,柳真真的薄薄的单衣轻易就被男人三五下扒掉了,雪嫩的肌肤上迅速布满男人深深浅浅的吻痕。顾风低头吸允着那对饱胀的奶子,在娇妻的呻吟里用舌头温柔的舔过那对美||乳|的每一处肌肤。
顾林本是看账本的间隙来看一眼柳真真,接过一进卧房就被满屋的情欲,发浪的娇吟,还有床上那对半裸的男女催发了欲念。大哥只穿着单裤将嫂嫂按在床上亲咬那对高耸的奶子,还不时隔着一层布料用硕大的gui头顶弄美人湿漉漉的小||穴儿。他可把小人儿馋坏了,每每顶上小逼隔着布料相互磨蹭时,美人便娇吟得愈发销魂,两条修长美腿绷得直直的,十个可爱的脚趾都舒服得蜷了起来,可是一旦男人想要离开,就会被那长腿儿紧紧缠住。
“大哥,嫂嫂今个好浪啊。。。。”顾林边脱衣服边走过来爬上床,将柳真真的双手固定到头顶,不让她继续在大哥身上点火,而自己则用一只手轮番握住那两团美||乳|揉挤起来。顾风则两手抓着美人的长腿,隔着布料挺腰顶弄着柳真真的小||穴,哑着嗓子笑道:“恩,也不知道下午干了什麽,晚上一进来,宝贝儿就是春心荡漾的小模样,我不过是亲了会,就成这幅光景了。”
顾林帮着大哥把浑身无力地柳真真扶起来换姿势,让美人跪好把小屁股翘了起来:“不过我真想操她啊,都要被憋疯了。”
顾林这麽说着掰开了那两瓣圆润肥美的臀瓣,用三根手指插入那湿漉漉的小||穴里抽送起来,而美人儿伏在顾风双腿间含住那根火热的棒棒吸允起来,她被男人们教导得极好,那张小嘴儿厉害的紧,再加上顾风也有心要释放,所以很快就喷了美人儿满满一嘴。
顾风靠在床头怀抱着娇人儿平息着自己,柳真真任凭夫君揉着自己的大奶子,专心咽着嘴里的精水,小手揉搓着顾林伸到跟前的大rou棒。等顾风休息了会,便下床站着抱起柳真真,小儿把尿一般使得顾林可以直接含住她肿胀鼓大的肉核。顾林对这肉粒儿可是又爱又恨,美人儿刚到手里时,那小||穴粉嫩可爱,哪儿都小小的,精巧软嫩,肉粒儿还得分开小花瓣才能剥出来欺负。好不容易等着她从北陆回来了,那藏得好好的小肉粒居然胖乎乎的鼓了出来,虽然这样更招人喜欢,更容易让人欺负蹂躏,可也难以否认这是她不贞的证据,若不是在外头被野男人整日搞,那肉核如何能成这般模样,而顾林也不相信柳真真在北陆只有阿苏勒这麽一个男人,老四同她欢好时,问过一句,然後私下就跟他说,小人儿说话时眼神闪闪的,肯定有什麽瞒着,不过他也没追问,免得给自己添堵。
这般想着顾林也想起在柳真真被叔父们奸yin的这些年里,这颗小肉粒愈发鼓胀敏感了,叔父们甚至还专门驯养了鲤鱼来调教她这颗可怜的小肉粒。想到这里,顾林松开了那颗被吸允几下就让小||穴不住喷yin水的肉粒,用手指揉着:“哥,你看看,宝贝儿的肉核被那两个老头玩愈发肿大了。来,宝贝儿,跟我和大哥说说,他们都是这麽玩着小可怜的,恩?”
“呀~林,给真儿含含那儿,好舒服~~恩~~再吸吸那肉粒儿。。。”柳真真轻哼着,让顾林再吸允会自己的小肉粒,只要刺激那儿她也可以高潮的。美人有些羞怯地看着两个男人,小声说起了公公们是如何对小肉粒又用冰块冻,又那乌石烫的,还拿了细毛刷子扫,甚至专门驯养了鲤鱼,专门吸自己的小肉粒。
各种方法里最有效果的就是乌石了,用来做可以发热的玉势的乌石被嵌入贞操带里,柳真真被男人们扣上贞操带後,那颗烫呼呼的乌石就正好压在鼓起的肉粒上,持续一天源源不断的发热,令柳真真莫说走路了,就是躺着坐着都避不开那儿不住被刺激,不断高潮的折磨。让小儿媳受过一次这种甜蜜的苦头後,公公们就常常以要给她带那乌石的贞操带作为威胁,肆意对柳真真进行奸污和灌精。
“真是个多灾多难的的小可怜,来,再让为夫好好亲亲。”顾林说着,温柔地含住那颗小肉粒,用舌尖轻轻舔动起来,最後将舌头伸入那湿的一塌糊涂的小||穴里给娇妻kou交起来。这顿晚饭,三个人是快到临睡前才正式用完。顾林因为手头事物不能留宿,这晚便还是自制力最好的顾风同勉强喂饱的柳真真相拥而眠。
可是另一头,宁瑶瑶的运气显然不如柳真真这麽好了。因为她那本爹爹软禁女儿做禁脔的戏本被苏征发现了。对宁相十分介意的男人们哪会轻易放过这个不老实的小东西呢。
☆、85丁香花气渐袭人,幕府堂深锁早春
跟父亲们快憋青脸的模样不一样,顾至礼他们倒是整日里一脸餍足,神清气爽。这几人倒也知趣,不敢多在父亲跟前多晃悠,空下来便想方设法把小东西往床上骗。尤其是苏征,因为父亲苏鸣的缘故,他也是负责府内事务,这样跟顾至礼他们相比,能有更多时间跟瑶瑶温存。
他知道小笨蛋最近看书看得很认真,床上也又温驯又会浪,让男人们喜欢到不行,个个白天晚上都宠着疼着她,小日子蜜里调油的好不滋润。苏征见她这麽爱看戏本,便想着下趟出远门时给她再带些稀罕的来。於是这晚,瑶瑶正哄着小宁远吃饭时,他顺手拿了本翻看起来。
“ 因着被山贼绑架勒索,小小姐受了惊吓,什麽人都不给靠近,这叫陈钰心疼的不行,好在小女儿还肯让他抱,於是便不假人手,亲自照顾起爱女来,洗浴睡觉皆在一处。
彼时樱樱年纪尚小,生母亡故,陈钰的几个妾室各有所出,又皆是儿子,她们一门心思教育儿子,希望博得老爷欢心好扶正了自己,自是无心照料那个小丫头,陈钰也唯恐女儿受委屈,一直带在身边,这才埋下日後隐患。
樱樱幼时就被夸是个美人胚子,十一二岁时便已生得貌美如花, 继承了生母青娘的标致模样。陈钰有时酒後恍惚都会将小女儿认作青娘,搂在怀里便是一顿缠吻。樱樱尚不知男女之事,虽觉得害羞,但因为是爹爹做的,所以也不知有何不妥。
陈钰酒醒後早忘了之前的放浪,浑然不觉,直到又一日,他照例替樱樱洗澡时,脱去了女儿的衣裙,看到那具青涩稚嫩的雪白身子时,突然就口干舌燥有了反应。到底是官场上摸爬滚打出来的,他还是镇定自若地穿着单裤搂着樱樱一同进了木盆里。
他拿了胰子给樱樱抹,有意无意地停在小少女尚且平坦的胸脯上,樱樱皱了眉,嘟嘴道:“爹爹,这儿疼~~”
陈钰闻声心里一颤,伸手轻揉着那处问:“樱樱,这般还疼麽?”
感觉到爹爹温热的大掌揉着双||乳|,樱樱心里有份异样,但是确实不那麽疼了,於是乖乖点头:“爹爹揉揉就不疼了呢。”
“樱樱要长大了啊。”陈钰抱着浑身赤裸的小女儿,却为自己的恶念而心乱如麻。樱樱搂着爹爹的脖子撒娇:“樱樱不要长大,樱樱要永远跟爹爹在一起嘛。”
“好,好~爹爹的小心肝儿,来,爹爹给你洗洗小bibi。”陈钰习惯得说着,可如今提到那小bi却不是从前那般无欲无求的感觉了,他只觉得这话已经充满了欲望。樱樱趴在爹爹怀里,撅起了小屁股,爹爹的大掌顺着她羔羊似的背脊摸到圆润的臀瓣再探入女儿家的私密之处,轻轻揉着两瓣小唇,尿道口和小菊眼,往日很快就洗好的地方,这日爹爹却揉弄了很久,揉得樱樱只觉得自己肚里酸酸的,痒痒的,好像有什麽东西从一个地方流出来了。
她忍不住夹起了双腿却把爹爹的手夹在了小||穴那儿,樱樱有些无措地看着陈钰道:“爹爹,爹爹不要洗小bibi了~~樱樱那儿好痒,好难受~~有什麽东西流出来了呢~~”
“是麽?来,让爹爹瞧瞧,可是你的小bibi病了。”陈钰嗓子沙哑地哄着小女儿扶着木盆沿站起来,弯下腰,这样那粉白的桃尻正好对着他的脸。樱樱最怕生病喝药,所以乖乖抬着小屁股让爹爹瞧。
陈钰看着小女儿那光洁无毛的粉嫩私|处</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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