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志忠看她一付yin荡骚浪的表情,自己也不忍心再逗她了把臀部狠力的往前
一挺,只听「滋」地一声,同时,艳容也妖媚的叫声:
「哎呀!亲哥哥……痛死我了……」
陈志忠七寸左右的棒棒已整根没入,大gui头直顶到艳容的子宫口。
陈志忠是久涉花丛中的高手,调情的手法及床功又高人一等,又加上有二十
余年的性茭经验,玩过各种不同类型的女人。于是他用大gui头在媳妇的子宫口上
面,先搞磨了一阵,猛的往外急抽,在桃源洞口及阴核上又磨了几下,猛的再狠
狠插下去而直捣花心,艳容的阴沪口也发出「滋!滋!」的声音。
艳容被家翁这一阵猛抽猛插,算是先解了一点饿,但是离饱还有一段距离。
这就是俗话所说的:「到口不到胃。」意思是说xing爱时女人尚未满足之意。
其家翁见艳容粉脸含笑,媚眼半开半闭,知道可以用力操了,于是先来一阵
狠的让她先止止痒。
yin水不断的潺潺而出,艳容被其家翁一阵猛抽狠操得全身颤抖,忍着胀痛,
肥臀向上一阵挺迎,配合公公的抽插。
「啊!好痛快……亲爸爸……我已经不痛了……你……尽量的操吧……操重
点我才舒服……」
艳容小||穴里面的阴壁肌肉,开始在爽着大gui头,其家翁知道她是要丢身的讯
号,但是还有几分钟的时间,于是小心的,改用九浅一深的战法轻轻抽插七、八
下后,再猛的一插到底,在花心上研磨一阵,再又回复轻轻的抽插,周而复始的
来运用这个战术真弄得艳容似有骚不到痒处的感觉,拼命的把臀部上挺,越顶越
高,嘴里yin声浪语的叫道:
「亲爸爸!别这样的整我嘛!里面痒死了……动快一点嘛……好哥哥……求
求你……我……我叫你亲丈夫好吗?」
陈志忠被她嗲声嗲语的叫得心神欲火高升,改用快抽猛插的操法,一连二十
多下,艳容在这一阵急攻猛打之下,已受不了了,一股yin液直冲而出。
「呀!我泄了……哦……好舒服……亲哥哥……亲丈夫……」
艳容丢了以后,无力的躺在床上,猛喘大气。其家翁一看,也暂时停止了抽
插,压在儿媳的身上用手轻轻抚摸她的全身:
「亲妹妹……怎么了……痛快了吗?」
「嗯!」
「别嗯了!小宝贝!你痛快过了,我还没有消气呢!」
「亲爸爸……让我休息一会,再给你玩好吗?」
「嗯!好吧!」
休息了一阵之后,二人又热烈地亲吻,欲火再次上升。
「小宝贝!来你在上面玩,我要吃你的奶,比较方便些。」
艳容很快的翻过身来,伏在公公的身上,玉手擎着大鸡芭,就向自己肥突的
小||穴里套,连连的套动了三、四次,才使太鸡芭全根尽入下去,使得小||穴被涨得
满满的全无一点空,嘴里娇哼道:「哎呀!好胀呀!」粉臀一上一下的套动着,
全身乱扭。
「我的亲哥哥……呀……你……的大鸡芭……真要了妹妹的命了……」
其家翁眼见儿媳那股yin荡的样子,尤其是那一对大ru房,随着她身体一阵扭
动,左右上下的摇摆,真是性感极了,于是两手抓住两个大ru房又揉又捏。揉捏
得||乳|汁潺潺而出,他马上挺坐在床中,改用坐插的姿式,双手抱紧儿媳的柳腰,
使艳容照旧的坐套在自己的棒棒,低头含住了大奶头,猛吸猛吮,把儿媳身上的
||乳|汁全吞吃入肚。
「爸爸……轻点吸……吸得我奶头好痛……妹……妹被你吸得……又痛……
又痒……我又……要泄了……喔……」
艳容在一阵像疯了似的套动中,全身一抖,yin液又喷射而出。
其家翁见儿媳又泄了,那热热的yin液,烫得自己的gui头一阵阵酥麻,无比舒
服,见她伏在自己的怀中突然停止不动,自己本身也快要达到高潮,那里还能忍
受,忙抱起儿媳一个大翻身儿媳那娇美的胴体,被其家翁压个结实,双手抬高儿
媳的两条粉腿,提起大鸡芭就狠命地抽插起来。
艳容连连泄身数次了,昏昏欲睡被其公公一阵猛抽狠插醒过来,娇喘着:
「亲爸!妹妹被你操死了……我要死了……不行了……我真受不了了!」
陈志中此时已快达到顶点了,把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在大棒棒上,拼命的抽
插,口里大叫道:
「小宝贝……快用力……挺动屁股……爸爸……我要……要she精了……」
艳容于是鼓起余勇、拼命的扭挺着肥臀,并用力收夹小||穴里地阴壁及花心,
紧紧地一夹一吸他的大棒棒和gui头。
「啊!亲妹妹……夹得我好舒服……哇……我……我射了……」
二人都已达到了热情的极高境界,紧紧的搂抱在一起,全身还在不停的颤抖
着,连连的喘着大气,魂游太虚了。
也不知睡了多久,二人才悠悠醒了过来。其家翁抚摸着儿媳的粉颊,频频的
亲吻着她的红唇:
「小宝贝!舒不舒服?痛不痛快?」
「亲丈夫!我好舒服!好痛快!你真棒!也真厉害!」
「小心肝!你也是很棒!小||穴的吸功真迷死我了,我好爱你!」
「亲爸爸,我也是好爱你呀!」艳容搂紧家翁嗲声嗲气的说。
翁媳二人经过了一阵缠绵之后,艳容对其家翁说道:
「亲爸爸!上次你说不会给我吃亏的事,你还记得吗?现下可不可以说给我
听呢?」
「可以呀!我计画把家财分一部份给你。本来以前是计画儿女每人一份,现
在我要把你也算上一份,就算预防明华对你不好时,你有一份财产在手,就不愁
生活物质的享受了,但是不许和明华离婚,这也算是唯一的条件。你若要性的安
慰,爸爸会给你满足的!你满意不满意?」
「爸爸!当然满意啦!谢谢亲爸爸……」
「呀!还有一点要跟你讲明的,爸爸是个思想很开放的人,你现下才二十三
岁,再过十年你才三十多岁,我已年届六十了当然无法能够满足你的需要,你要
到外面找发泄的对象我决不干涉你,但是不能让家中任何人知道,也不能和别人
有孩子,你能否答应我所提的条件呢?」
「爸爸!你的条件我都答应,也一定遵守,万一有了你的孩子,那该怎么办
呢?」艳容一听家翁的条件,马上答应。
「嗯!这个问题吗?到时再说好了。」
问题谈妥了,二人亦放心的在外荒唐的玩乐了三天。才各自分别回家。
从此以后翁媳二人打得火热,犹如夫妇一样,常常趁家人不在,在家中偷情
或在外面幽会。
常言道:「没有不透风的墙」,纸那能包得住火呢?
其妻李苦兰女士在有意无意间,看见丈夫和媳妇,不时眉来眼去的,再看媳
妇媚眼含春,体态轻盈,不像以前整天愁眉不展的,心中有些奇怪。心中暗想,
难道他们翁媳之间,是否暗中偷情不成。于是她心中暗下决定,非要查个明白不
成,不动声色的依旧像往日一样装作要出去打牌的模样。
李芳兰女士先开着自用的小轿车出得门去,将汽车停放在树丛中,再步行到
家,打开大门轻轻的走到卧室外面,将耳朵贴在房门一听,只听到里面浪叫声不
绝于耳。
李芳兰女士听得又气又恨,打开房门冲到床边,怒视着丈夫和儿媳,大声骂
道:「你们这两个混蛋的东西,竟做出这种不要脸的事来!」
陈志忠和儿媳艳容,二人赤条条的正在杀得你死我活,飘飘欲仙的关头,突
然听到骂声,吓得二人急忙停止战斗。陈志忠一看太太满脸煞气立在床前,自己
呆了一阵之后,马上去护着吓得发抖的儿媳:
「艳容,快回你的房间去!」
拿起儿媳的衣服,快步的送她回到自己的房中。
艳容吓得哭道:「爸爸!被妈妈看见了,怎么办呢?我怕死了……」
「别怕!小宝贝!一切都有爸爸作主,你放心好了!乘!别哭了!把房门锁
好,不要让你婆婆进来,爸爸有办法去对付她,保证一定没事的!」
「嗯!爸爸你快去吧!」
陈志忠亲吻抚摸尚全身赤裸的儿媳一阵后,回返房中,一看太太坐在床前的
沙发上,气鼓鼓的一言不发,于是先倒了一杯酒端给太太,自己也倒了一杯坐在
沙发上。边喝边道:
「若兰!先别生气,喝杯酒定定神,我们再好好谈谈。」
李芳兰喝了一大口酒后说道:「有什么好谈的,事实摆在眼前,你在外面玩
女人,我从来没有一句怨言,我也知道,男人在外面交际应酬是在所难免的,在
外面玩得还不够,竟玩起你的儿媳来了!我嫁给你二十多年了,不管你是怎样待
我,都没有做出不守妇道的事情来,和你同甘共苦的到现下才能享点清福,最多
是去打打麻将,我从没做过对不起你的事。你说!你对得起我吗?若被明华知道
了,你这个做父亲的如何对他交待,你还有脸活在这个世上吗!」
说完眼泪滚滚而出的哭着。
陈志忠被太太责斥得满脸血红:「若兰,你也别尽责备我了,你也有一部份
的责任。」
「什么?我有什么责任!照你这样说,你和儿媳通奸是应该的了。」
「你先别火大,听我讲完以后,再断定谁是谁非。」
「好!你说!」
「明华从小到大,被你宠爱得要命。他娶了媳妇,还整天在外花天酒地,一
个月里回家睡觉不到二、三天,艳容她怎么受得了?和你讲又不管,我要打骂明
华嘛!你就跟我拼死拼活的没完没了。气得艳容非要和明华离婚不可,是我不答
应,为了要安慰她,二人在情不自禁的情形下,才发生了刚才的事。你是不是要
负一部份养子不教之责任?」
李若兰被丈夫说得无话对答。「那你的意思要怎样呢?」
陈志忠知道太太已被说服:「我的意思是暂时不要宣扬出去,有道是:『家
丑不可外扬』,明华那里你也要不露痕迹的去慢慢劝导他,以后对艳容好一点,
陈氏后代香烟,还要靠艳容的,这样不就两全其美了?」
「哼!什么两全其美,好事都给你占尽了,我不依!」
「喔!不是讲妥了,你怎么又不依了呢?」
「你倒好享受啊!玩了那么多的女人,而我呢!除了你以外还不知到别的男
人是个什么滋味,你既然能够去尝那么多的女人滋味,我也要去尝尝其他男人的
滋味,这样你我才算公平。你答应了,我才依你,也不管你和艳容的事!」
陈志忠一听,自己是在外偷情玩别人的妻女,于今太太是正大光明的要去找
男人来玩她自己,真是应了一句俗语:「我yin人qi女,妻女被人yin。」真是报应
得好快,不答应嘛!自己和儿媳的把柄落在她的手上,若答应了嘛!自己也算是
略有身分地位的大商贾,万一被人知道,那岂不丢人现眼。思之再三别无他策,
反正丈夫、丈夫,一丈以外地无法管得住,万一她在外面乱来,还不如答应她要
小心去玩!需严守秘密为上策。陈志忠思罢道:
「好!原则上答应你,但是必需要做得秘密。不能让别人知道,这样才不会
影响我的名节,你答不答应?」
「我当然答应,我又不是傻瓜,这种事怎么能够公开呢!」
「好!那么一言决定,你去玩你的吧!艳容刚才被你吓死了,我也要去安慰
安慰她去了!」
这一对宝贝夫妻,就此三言两语的决定各自玩乐去了。陈志忠就放心大胆的
去儿媳房中。将一切谈判的经过对儿媳讲明艳容也喜不至胜的再和公公缠绵的大
战起来了。
再说李芳兰女士在房间里,重新打扮一番,驾着小轿车而去,在车行途中,
她想到要找玩乐的对象,必需找那年轻英俊,体型健壮的男子,但是若找到不良
青年,就会身败名裂。于是想到了大女婿吴英豪,以前在家中的时候,常常看到
他的胯下之物,生得是粗大,甚为可观,人又生得英俊雄壮,若是找他来玩,只
要不被大女儿知道,一定安全可靠。
于是停下车来,在路旁的公用电话拨个电话:「我找吴英豪先生听电话!谢
谢!」
「好的!别客气,请你等一等!」
「英豪!我是妈妈!我有点急事要你替我办,你请假出来一下,妈妈在xx
路xx号xx餐厅等你,快点来呀!」
「是!妈!我马上来!」
英豪不知岳母找他要办什么急事,放下电话,请好假,即刻坐上计程车赶到
xx餐厅。
到了餐厅见了岳母后坐下来问道:「,妈!你有什么事吗要我去办呼?」
「先别急!吃了饭再办!」
于是岳婿二人开始用餐。英豪眼见岳母今天打扮得艳光照人,她的容貌原本
就很美丽,这一打扮更现娇艳,就像三十许的少妇一样,若兰女士不时把那一双
含满春情水汪汪的媚眼,看着眼前英俊健壮,动人心弦的爱婿,用完餐后。再驾
车到一家情侣咖啡厅,若兰选一暗角的火车座,叫英豪坐在她的身边,等待侍者
把咖啡端来离开后。拉着英豪的手放在自己的粉腿上,轻轻抚着他的手背,娇声
细雨说道:
「英豪,坐近来一点,妈有话对你说……」
「是!妈!」英豪则与她肩靠肩紧坐着,心中暗想:岳母今天是怎么了……
若兰女士声轻细语的说道:「英豪,这几年,妈待你好不好?」
「妈!您老人家对豪儿恩重如山,比亲生的妈妈还好,我都不知道要怎样的
报答你,我以后一定会好好的孝顺您!」
「嗯!算你还有点孝心,我真没有白疼你。那么你要怎样的报答妈、孝顺妈
呢?」
「这个……」
「什么这个那个的……」
「妈!豪儿一时还想不起来如何孝顺您……」
若兰将整个身体依紧了他,小嘴贴在他的耳边说道:
「豪儿……你岳父常常在外面,把妈一人丢下不管,使我每夜独守空房,实
在难受死了,你真有心报答妈的话,希望你能在性的方面给我安慰,就算尽了你
的孝心了。」
英豪被岳母的言语以及手掌贴在那多毛的阴沪上,胸前又被她的大ru房磨擦
着,再加上她身上发出的一股女人的体香,迎面扑来,已令他如醉如狂,尤其是
岳母那雪白丰满的体态,嗲声嗲气媚劲十足的细雨,使得英豪欲火高升起来,胯
下的小老二也高翘起来了。心想真是艳福不浅。
于是英豪先把长裤的拉练拉开,把硬挺的大棒棒拿出裤外,再把若兰的玉手
抓住它,一手插入三角裤内扣摸她的肥||穴,一手插入衣服的前胸内,揉捏她的大
ru房,用嘴贴在她的耳边轻声道:
「亲爱的妈,豪儿一定好好的报答您、孝顺你,让你得到性的安慰、欲的满
足……我的亲妈!」
若兰被他摸扣得全身颤抖,由英豪硬挺、粗大的棒棒上面传来那年轻刚阳的
热,由英豪那双揉捏ru房,尤其是那敏感的奶头传来的快感,以及由扣插阴沪传
来的电流,都汇在她全身,真使她麻透了、痒透了、也酥透了……送上樱肩猛吻
着他。
若兰女士现下真是心神俱荡,欲火上升,是又饥渴、又满足、又空虚、又舒
畅,娇声浪语的道:
「豪儿!别再逗我了!乖,把手拿出来,妈现下难受死了,快!快!离开这
里,到宾馆去……」
「妈!到宾馆去干嘛?」英豪的手不但没拿开,反而越捏越快。在她的花心
上一阵搓揉着。
「啊!死相!还再逗妈!哎呀!妈受不了啦!喔……妈……妈……的那个水
……都被你掏……掏出来了……喔……要命的小冤家!」
说罢,一股热yin液流得英豪满手部湿透了。
若兰整个娇躯则倾倒在他的怀中,拼命的喘着大气:
「豪儿!快打开我的皮包把卫生纸拿出来,替我塞在三角裤里垫起来。」
英豪把卫生纸垫好后附耳轻声说道:「妈!你的浪水好多啊,你看!我的手
掌都湿透了……」
「死鬼!都是你害得妈流了……那么……还来取笑我……真恨死你了……还
不快走……「
「妈!你一连说了那么多『死』字,豪儿要是真的死了,你的小肥||穴发起痒
来,谁来替你抓痒、止痒呢?」</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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