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6 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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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拿起支票一看,上面正好写着六千万。

“爸……这是……”我愕然的望着父亲。

“我把你还的两千万交给你,之前你买给她们的首饰,当是我送给她们的见面礼,而你投资玉玲的两千万,我兑现给了你,就看你怎样去发挥了。”父亲说。

“谢谢!现下我有四十五亿六千多万的流动资金了。”我即刻把钱放进口袋里。

“孺子可教……”父亲点头说。

我虽然有笔巨款在户头,但那是刘美娟的钱,之前我绝对是不会用,但听父亲这么一说,我突然有所领悟︰如果要下战场,没理由把子弹放在家里。

车子很快来到法院门口,父亲的司机把车停下,所有的记者似有千里眼般,飞快的扑身前来,闪光灯闪个不停。刹那间,我感觉自己像天王巨星般,但这种新闻不要也罢。

“龙师傅,你对今天的审讯有信心吗?”一名记者问。

“龙师傅,万一输了官司,你能测出会判多久吗?”又一名记者问。

我回头望了刚才说话的记者,刚好被我看见紫霜混在记者群里。

“我从来未想过官司会输,所以没有测会被判多久的问题,反而,你眉粗耳长木方脸,巳时太阳必惹脸。”

对刚才的记者说完后,我继续往前面走。

我继续向前走,所有的记者争先恐后,围着不让我走。突然传来一句叫痛声,发出这句叫声的,正是刚才问我能测出判多久的记者,而紫霜向我露齿一笑。

“什么事?”有个记者关心的问道。

“我后面被人撞了一下,好痛!”刚才那个记者说。

“刚才我已经叫你,巳时不要背着太阳走了,现下果然惹上险,下次这个时候出门,记得别穿黑色的衣服。不过,一险不是一劫,不会有生命危险,没什么问题的。”

我上前安慰倒霉的记者说。

“谢谢!多谢龙生师傅的指点。”倒霉的记者说。

“你赚到啦!得到龙生师傅的指点!”其中一名记者对倒霉的记者说。

“龙生师傅,请给我看看……”记者说。

“自己小心了!”我笑着继续往前走,后面传来不少记者的称扬声,我心里偷笑,紫霜这一撞,无意中又把我的知名度给撞高了。

走进法院的大堂,记者们不敢喧哗,而我得到暂时性的舒缓,不必给吵闹的声音烦死。

邓爵士带我和父亲,直接到六楼的餐厅喝咖啡,里面的人全穿上黑色的西装,场面十分的热闹。我看了一看手表,心想已经九点半了,他们怎么还不去上班呢?

我们三个坐下后,邓爵士忙问我道︰“刚才那个倒霉的记者,背部为何会遇险?”

我笑了一笑,撕开白糖包倒入咖啡里。

“邓爵士,刚才是紫霜故意撞那位记者的,她只是配合我说的话,让它成为事实罢了。刚才那位记者,眉粗耳长木方脸,加上身体成木型,当时正好踏入九点是巳时,巳属火,火生木,这段时间对他是十分不利,而巳干支属阴,人的前方为阳,背为阴,无形中这股火成了阴火,当然会背部中险。”我解释说。

“哈!倒霉记者的险,也是你和紫霜弄出来的,怎么能算准呢?”父亲笑着说。

“不!虽然是我和紫霜弄成的险,但倒霉记者始终承受了,世上很多事因缘而合,我不妨说得彻底一点,那位记者平时不是早上被头家骂,就是和同事吵架,甚至不停被人打小报告,或遭人背后中伤,我敢担保他的背部,不是长满痱子,就是长满汗斑,不信叫小刚打听打听,便知道我说的话准不准确了。”我神气的说。

“风水的事,我说不赢你了。”父亲摇头说。

我想确实只有风水和相数,才有机会说赢父亲。

“师傅,这和穿黑衣服有什么关系?真的能破解?”邓爵士好奇的问。

“没有关系,我见那么多记者在场,所以瞎说安慰他罢了,命中注定是无法更改,除非去整容,将原有的木方脸换成土方脸。”我笑着说。

这时候,远远看见芳琪和两位秘书,还有鲍律师走过来。当芳琪走到我身旁的时候,我发现她竟涂上红色的指甲油。

第二十三卷第四章十二生肖圣女

当我和父亲还有邓爵士,谈得十分畅快之际,芳琪和鲍律师走过来,意外的让我发现芳琪今天竟然涂上了红色的指甲油,不禁想起当初的冷艳谢芳琪,第一次为我涂上红色指甲油的一幕,今天她不但主动为我涂上而且与我颠鸾倒凤,百般恩爱的一起生活,缘分这玩意真是奇妙。

“你们谈什么会这么好笑?”芳琪和鲍律师笑着说。

“我和师父谈起刚才……”邓爵士将刚才记者的事说一遍给他们听。

芳琪和鲍律师听了不停称扬紫霜够机灵。

“龙生,今天我和律政处的主控官在早餐前谈过高太太一案,法官无法再做出让步,决定判她入狱五年,当我多方面的求情,他们保留三年,但仙蒂的保释申请,律政处重新考虑后,决定让她释放,这也是我和鲍律师的能力极限了。”芳琪无奈的说。

“你们辛苦了,高太太会不会即时入狱呢?”我紧张的问。

“如果法官不追究,加上主控官不抗议,高太太便会当庭释放,如果转控用假钞或妨碍司法公正那就是另一宗案件,肯定押后再审,法庭毕竟要给当事人找律师出庭,相信可以拖上一年左右。”芳琪回答说。

“目前只能这样了,高太太判入狱三年,小建可掺了!”我忧愁的说。

“师父,关于你交代遗嘱一事,下午可以办妥,最好找两个见证人,不知道你心目中有人选吗?”鲍律师问我说。

“没问题,让我和邵爵士当见证人,不就行了吗?”邓爵士说。

“好!麻烦两位的身分证。”鲍律师说。

“除了警察之外,只有你们这些律师可以逼我拿出身分证。”邓爵士叨咕的拿出身分证。

“师兄,不是我想要的,是法庭要的,嘻嘻!”鲍律师将两张身分证交给秘书拿去复印。

“龙生,你的手机响了──”芳琪对我说。

“哦!”我拿起电话接听。

“紫霜,你找我什么事?”

“龙生,我看见无常真人和张家泉来了,他们在泊车场,但后面;两辆车里有十位上次见过的少女,他们一起来了,但这回不是十二个,而是十个,最奇怪的是,她们不但分开走,胸前垂挂的饰物竟是一面镜子。”紫霜说。

“紫霜,也许车辆载不了十二个人,她们没有和无常真人一起走吗?”

“她们十个全部都分开,两个一组,或左右或前后走,给人的感觉不是一伙,但胸前挂的饰物都是一样,是面圆形的镜子,不说了,我要跟着他们,等会传照片给你看。”紫霜说完即刻挂上电话。

“龙生,紫霜找你什么事?什么载不了十二人?”父亲好奇的问。

“紫霜刚才发现无常真人……”我把紫霜说的内容讲一遍给他们听。

“不是吧?在法庭里头,无常真人可以变出什么把戏?”鲍律师惊讶的说。

“我赞同师弟的说法。”邓爵士说。

“我不相信风水师有那么大本事,竟可以到法庭捣乱,你以为这里是殡仪馆?我不是说你,抱歉!”芳琪轻抚我的手说。

“无常真人到这做什么呢?”父亲不解的说。

“爸,我想无常真人以为龙生会输官司,赶来上演一场幸灾乐祸的戏罢了,不用过分担心……”芳琪说。

“谢大律师,你叫干爹做爸了?”鲍律师戏弄芳琪说。

芳琪被鲍律师这么一说,竟然脸红的放开我的手。

“芳琪叫爸有什么希奇,你不叫师母才没礼貌呢!”邓爵士笑鲍律师说。

“没关系,都是一句罢了,龙生你怎么看?”父亲问我说。

“我觉得事情不是那么幸灾乐祸那么简单,如果他想看我入狱的模样,不需要带十个少女,用几部车前来法庭,如果是凑热闹的或,为何要将十个少女分成五组来走?

奇怪的是少女胸前都挂上相同的镜子,记得我第一次看见她们胸前是没有饰物的,莫非他真的有办法可以在法庭里胡闹?”我内心发颤的说。

“哎!龙生,如果这次你逃过大难,别再当风水师了,索性把龙生馆给关了,不要再和无常真人斗了,好好做个生意人吧!”父亲烦躁的说。

“我现下是想当个生意人,但无常真人和张家泉会防国我吗?”

“哎!烦死了!先去洗手间!”父亲恼的转身去厕所。

“师傅,还不快跟去……”邓爵士拍拍我的手说。

“好……”我立刻跟上,陪父亲到洗手间。

途中电话再次震动,是紫霜传来的照片。我看了照片一眼,十个少女胸前挂的镜子,果然是一模一样,而且她们的ru房很有弹性的挺起,但不是全部ru房都是丰满型的,也许年纪尚小的关系吧!

我望着手机的荧光屏打愣,突然背后被人敲了一下,我回头一看,不禁喜出望外,发现他竟然是忠叔,应该是称为及时雨的忠大叔。

“跟我来……”忠叔引我到一旁。

“忠叔,你怎么会来这里?”我喜出望外的问。

“我来听你的审问,原本不想惊动你,但你知不知道无常真人也来了?”忠叔说。

“我知道,刚才就是为了无常真人的出现而打愣,这回不但他来了,张家泉还带了十位少女前来,但十位少女是分开走,也许你没有发现,你看她们胸前挂着的镜子……”我把手机的荧光屏交给忠叔看。

“无常真人带了十位少女,而且分开走,想掩人耳目?给我看什么镜子……”忠叔神色慌张,接过手机。

“忠叔,莫非你知道无常真人想搅什么小动作,对我有害吗?”我紧张的问。

“我不敢肯定,莫非无常真人懂得使用铁笔神判的“十面埋镜”,这是不可能的事,铁笔神判已经在风水界中消失了,他不会真的懂吧?”忠叔忧心忡忡的说。

“张家泉不就是铁笔神判的后人吗?铁笔神判是他的师伯!”

“对!我怎么没想到这一点,哎呀!十位少女的镜子,大事不妙!”忠叔惊慌的说。

忠叔脸上色若死灰,低头不语的,不发一言,吓得我心慌意乱,不知所措。

“忠叔,到底发生什么事?”我慌张的问。

“无常真人和张家泉,果然想用铁笔神判的绝学“十面埋镜”对付你,这回可凶多吉少……”忠叔有气无力的说。

听忠叔说我凶多吉少,吓得我全身冒出冷汗,不停发出寒颤。

“什么是“十面埋镜”呀?”我胆惊心颤的问。

“铁笔神判凭“十面埋镜”替袁世凯制服一条恶龙,得其宝||穴,恶龙的霸气,足以气吞大地,凶恶无比;恶龙的暴戾之气,更难以接近和制服,铁笔神判最后出动“十面埋镜”方能收服,,亦因此打响“十面埋镜”的名气,成为一门绝学,藉此声名大噪……家喻户晓。”忠叔说。

“忠叔,你还没讲解“十面埋镜”到底有什么可怕之处?”我紧张的问。

“铁笔神判的“十面埋镜”厉害之处,不是厉害那十面镜子,而是他手上那只笔,因为神笔是用镜明朱砂和血结浸过一百零八天,吸收朱砂的正气和血结的刚聚之气,当时他用十面镜子直照龙头之位,恶龙遭受十面镜子的照射,引致磁场的骚扰,导致其意念分散,精神转为脆弱松散……咳!咳!”忠叔咳了几声。

“接着呢……”我拍了忠叔一下背部说。

“恶龙的精神,转为脆弱且分散之际,铁笔神判便使用“八卦掌”的气劲,将神笔内的朱砂的正气和血结刚聚之气直射恶龙眉间,以定其松散的意念,然而,这股强而有力的意念,是靠“八卦掌”的轮送,因此恶龙的意念力和发送者的意念方成为一体,铁笔神判最后成功,将恶龙的宝||穴点在神笔之下。”忠叔边想边说。

“这不就和催眠术一样,吵醒不就破了吗?”

“意思差不多,但催眠术是侵入对方意念,而不是强制性的把意念压下去,轻易的呼叫便能唤醒,但“十面埋镜”的催眠,是把对方的意念转为脆弱,再以“八卦掌”

的气劲,狠狠压下对方的意念,控制在范围之内,并不是一般的力量就能唤醒对方,况且在法庭内……”忠叔摇头叹气的说。

“忠叔,你的意思是说,无常真人利用“十面埋镜”将法官催眠,而让他判我入狱?如果用枪声唤醒法官行吗?”我恍然大悟的说。

“我想无常真人就是要用这个方法害你入狱,但谁可以开枪?别忘记那里是法庭,别说用枪了,想大声点说话也不行,他们这招无疑是配合天时,地利,人和,阴险之处更是无懈可击。”忠叔叹气的说。

我不是真的锒铛入狱吧?我是爵士之子,是未来的总裁,上天不会这样玩弄我吧?不对,忠叔可以解答这个问题,一定会有解救的办法,刹那间,我发现自己变成了凤英似的,现下深深感受无助的凄惨,想起以前对她的戏弄,十分惭愧!

“忠叔,你懂得解答我的问题,就一定有办法解决,你要救救我,如果我发狂吵闹,这招行得通吗?”我拉着忠叔的手说。

“龙生,你冷静的想一想,破坏的机会可说是电光石火之间,若太早发作会被法官狱警警告,迟了发作便于是无补,只能在法官判决的一刻,及时唤醒他,问题是用什么方法,能够一击即中呢?”忠叔解释给我听。

“这……”我哑口无言的。

“龙生,还有一点最麻烦,就算那一刻让你吵闹成功,但别忘记,十面镜仍会骚扰法官的磁场,神笔仍对着法官的眉间,“八卦掌”的神力仍输送中,法官就算醒一醒,也回很快继续陷入催眠中,你说会有效吗?”忠叔说。

忠叔的分析,一点也没错,无常真人果然花了很大心思,选用天时、地利、人和,来置我于死地。

“完了!这回我真的完了,但无常真人同一时候催眠陪审团吧?”

“法官有权推翻陪审团的决定,况且他被催眠中,说什么也不用依照法律,他说怎么判,狱警就执行什么样的任务,你日后当然可以上诉,可恐怕也要一年后,况且他们可以大肆庆祝一番,还有派米的善举,现下我……”我忍不住伤痛的哭泣。

“龙生,我想不到无常真人会使用这么厉害的一招,你还是准备交代一切吧,免得闻判后,不知所措……”忠叔伤心的说。

我看着手机的荧光屏,突然想起为何十二个少女变成十个少女?

“不!我之前见过的少女是十二位,为何今天会少了两位?无常真人为何要用十面镜,而不是十二面镜呢?莫非十面镜是有原因?”我问忠叔说。

“人的体外为何有十根手指,十根脚趾?人体内的构造,为何会有五脏六腑十一数?十为人体外相克之数,十一为人体内相克之数。”忠叔解答说。

“不!十面镜只能对付法官体外之数,那体内之数呢?”我反问道。

“龙生,你是否心慌而失了分寸,法官体内之数,加上神笔不就十一数?你别急噪,好好想判后该做的事吧!”忠叔解答说。

我了解忠叔要我做事后应对之策,但我入狱还有什么好做的,要给女人的保障,我都已经做了,只是不知怎么安慰父亲,到时候他肯定伤心欲绝了,就算有邓爵士和我的女人安慰,恐怕也无法开解他,我真的不孝,早知道我就不当风水师。

我恨死“风水师”三个字!

“忠叔,不怕老实对你说,意外出事的安排,我早已经做了,只有欠你的,我还没有答谢,这张支票你收下吧……”我把父亲给我的支票,随意交给了忠叔。但给了他之后,才想起那张支票是六千万,原本想拿回来,但想了一想,就算有再多的钱,对我又有什么用呢?

“龙生,我有的是钱,这笔钱你还是留下吧!你这样大方的照顾我,而我却无法帮你的忙,令我更加惭愧……快收回去……”忠叔把支票还给我说。

“好吧……”我即刻收回支票。

既然忠叔没有解救的方法,我没必要令他难过,况且他是真心帮我的大好人,但有一点我还弄不明白,无常真人有十二位少女,为何今天只带十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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