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元海的眼光无疑是精明的:从华映宏一开始就出手不凡,以绝对弱势的兵力在战盘肠道、取聚宝镇、袭西港城、破鱼网行动等连番战斗中大破玉龙军的表现,以及施政的策略,归元海就极为敏锐地看准了自由军、自由盟的发展前景。等到知道华映宏在自由军中广传“二神”功诀、而问剑传人水心月专程到访之后,更是坚定了搭上自由盟的信心,对自由军的行动给予毫无保留的大力支持!
选对了自由盟这个迅速崛起的新贵,原本局限于珍宝海峡两岸活动的船帮声势与日俱增:归元海本人进入了“最高九人会议”作了委员、其弟原聚宝镇车行老板归元德现在担任了主管运输和交通建设的交通部长、船帮属下帮众及吸纳雇佣的人手已超过三十万人,各类大小船只已有三千多条,陆上车马无数!
在现今自由盟内而,除了军方、高山族、南宫世家、桃花宫之外,船帮已远远超过商会甚至“万梅山庄”等其他势力,雄居第五位!
虽然未能知晓华映宏主持的军方两项“绝密计划”的核心内容,自由盟当前的形势表面上看起也并不很乐观,但外粗内细、精明过人的归元海却从种种迹象、从种种战略物资的收集和调动判断出华映宏主持的军方将会有石破天惊的行动,而且肯定有把握渡过这次难关!——否则华映宏怎敢连对问剑阁也如此强硬?
自由军再次进行二十个预备师团八十万人的大扩军,使归元海看到了介入军方的机会——不为别的,大量的船帮弟子进入自由军,总会有些出类拔萃者成为军方的高级将领,这对船帮和归氏家族的发展绝对是一件大好事!
船帮有许多帮众在专门的教导下修习“二神”功诀已有段时日,个个都有不弱的武功基础,绝大部分人在闲暇之余都进行了民兵训练,借助这次大扩军,船帮可以堂堂正正地开始插手军界,真正成为自由盟的核心力量之一。
“主人,大事不好!”归府管家急匆匆进来禀报道:“公子在宏楚酒楼闹事,六名护卫被杀,公子被元帅府的人抓去了。华帅传话请主人赶快过去!”
“啪!——”归元海盛怒之下将一张红木案几拍成粉碎,口中骂道:“宝奇这个不肖子!我不是叫人监督他读书习武吗?是谁把他给放出去的?”
“是…是…夫人…说公子太辛苦,这几天让他出去散散心,没想到……”管家有些吞吞吐吐地回答道。
“老爷!哪个不开眼的东西敢把我的奇儿抓去呀,我们就这么一个儿子,这可是归家传宗接代的独苗啊!……”归元海的夫人蒋氏呼天抢地哭叫着冲进客厅,拉住归元海又哭又闹。归宝奇被抓走的消息,早已有人悄悄报告蒋氏。如同往常归宝奇每次闯祸一样,蒋氏又拿出一哭二闹三上吊的绝招,逼着位高权重的归元海想办法摆平。
“哭哭闹闹成何体统!要不是你从小纵容溺爱,那逆子怎会如此不成器,闯出滔天大祸!”归元海一阵心烦意乱,拂袖怒道:“让他死了倒干净,免得牵累船帮的无数兄弟!”
蒋氏摔倒在地,吓得止住哭声——归元海其实年已五十有三,只是功力修为高深,不形于外。蒋氏的娘家乃是珍宝岛有数的大族,船帮的核心就是以蒋氏家族为班底建立来的,归元海与蒋家联姻后逐渐经营得更好。几十年来,尽管蒋氏性情泼野,经常仗着娘家的撑腰无理取闹,但归元海的修养极好,还从未对她如此盛怒过!是不是这次儿子闯的祸太大了?
“夫……君,我俩三十多岁才有了奇儿这根独苗,你是自由盟权力最大的九人之一……”蒋氏小心翼翼、嗫嗫地说道。归元海前所未有地发起真火来,自然有一股威严,令她却不敢再无理取闹。
“大嫂,您可能不知,这次奇侄儿的祸闯大了,惹到华元帅的头上。”归元德在旁劝慰道:“大哥,华帅只下令杀了六名护卫,生擒奇侄儿,显然是看在你的面上手下留情。奇侄儿虽然一向性情顽劣,平时倒没有大恶,皆因交友不惧,被那批狐朋狗友教唆所致。此事应该还有余地。”
归元海其实也是对独子关心则乱,闻言确有道理,当下道:“我立即去帅府看看。二弟传令下去,务必约束帮中弟子,检点行为。”
蒋氏望着归元海匆匆离去的背影,不敢再多说半句话——归元海及船帮的势力庞大不假,但若要与元帅府、与自由军比起来,就算她几乎足不出户、孤陋寡闻,也知道根本没有相抗衡的本钱!
“鲍捕头,感觉怎么样?”被归宝奇所伤的那名捕头姓鲍、名正伟。华映宏甚是欣赏他作为小小的捕头,却有胆量公正执法,不怕得罪高权重的归元海,便将鲍正伟带回元帅府治疗,顺便有考察栽培之意。
自由盟的伟业,正是需要千千万万这样不畏权势、敢于伸张正义之人。
“多谢元帅。属下感觉好多了。”鲍正伟心中感动——自由之子华映宏的身份何等尊崇?方才只在他肩上轻拍一下,输入大量的令他极为受用真气,不仅治好了他的内伤,且对他的功力大有裨益。自己不过是一名小小的捕头,做了份内之事,得到如此对待实在感到受宠若惊!
“方才我见鲍捕头对法条相当熟悉,可是曾专门学过?”华映宏问道。
“属下曾是清华学院法学分院法律专业短训班的学员。”鲍正伟恭谨地回答道:“自由盟的各项法令是法学分院必修之课。因我平时也喜爱钻研法条,是以较为熟悉。元帅为法学分院所题‘不识权贵,只知正义;事实为据,法律为绳’之院训,属下不敢稍忘。”
“回头我和吕相、雪部长说一声,你到安全部去报到。”华映宏略一沉呤道:“暂挂律条司副司长之职。记住一句话:王子犯法,与民同罪。有什么困难直接找雪部长、吕相或是找我都行。”
“啊!”鲍正伟不敢相信自己居然能一步登天——从捕头到位高权重的副司长,中间隔着多少级啊?自由盟如今已是人才济济,清华学院的各个专业短训班毕业学员数以十万计,再不像建盟之初那样对人才捉襟见肘。这样的破格提拔,简直像做梦一样!
“元帅,归委员到了。正在前厅等候。”方诗呤的声音在外传来。
“鲍兄不必惊讶,我盟一向不拘一格用人才。这是你的正直、不畏权势应得的回报。希望你不会令我失望。”华映宏淡淡道:“随我一起见见归委员。”
北门外,秋氏大营帅帐。
“报告家主!那归宝奇已被华映宏抓去帅府,且杀了六名归府护卫。只是有几名我族的情报人员也落在自由盟安全部的手中。”秋水笑之外的第二号情报负责人——秋思德向家主秋水波禀报昌隆城内发回的最新消息。
“知道了!着人在城内大肆宣扬此事,一定要让人人尽知。有新的情况随时来报。”——作为华映宏曾经引为生平大敌的秋水波,自然给华映宏准备的“大菜”不只是一道两道。
昌隆城毕竟是秋氏家族经营多年的巢||穴之一,自由盟也并非铁板一块。归元海的身上没有什么破绽,只可惜他有个不成器的儿子。
这些日子来,秋氏派出一些情报人员蓄意接近归宝奇,很快就打成一片,吃喝玩乐无所不为,更怂恿其前往“宏楚酒楼”纠缠美名远传的“华龙第五美人”南宫楚楚。
如此种种作为,都是为了挑起自由盟两大巨头华映宏与归元海之间的矛盾——作为自由盟几大支柱之一的船帮若因归宝奇之事与自由盟离心离德,不用说决裂,只需要做些阳奉阴违,推诿扯皮的举动,自由军的交通、后勤等事务的运转效率就会大打折扣!
眼下秋水波的招已见效,就看华映宏会如何处理此事:若不予以严惩,法令不及于权贵,自由盟一向标谤的正义平等形象就会在民众的心中黯然失色,动摇自由盟的根基;若予以严惩,却正好中了秋水波分化离间之计!
——像华映宏对秋水波提出的以粮换人是个大大的难题一般,秋水波也给华映宏出了一道大难题!
元帅府,会客厅。
“华帅,老夫教子无方,冒犯之处还请海涵。逆子公然违背法令,闯下大祸。听凭华帅处理,绝无怨言。”归元海恢复了冷静之后,索性干脆一点。以华映宏的性情,若是出口求情,可能适得其反;若是以退为进,说不定华映宏会留下归宝奇一条性命。
方才从归府骑马来帅府,一路上已有不少民众对着归元海和护卫骑队的后背指指点点,议论纷纷。事情已经传开,《自由日报》、《珍宝日报》等一干媒体的记者已经在帅府外等着事情的处理结果——想要轻易过关只怕不可能。
“归老和船帮对自由盟有今日居功至伟,功不可没。”华映宏说的是大实话:没有船帮的支持,自由盟不可能发展得如此迅速。特别是交通运输和水师建设方面,船帮的作用无可估量。
“不过我盟向来功过分明,功不抵过,有过必惩。令郎公然违背法令,既寻衅滋事在前,又出手打伤安全部人员于后。所谓王子犯法,与民同罪。我盟若不予以严惩,恐怕将无以面对天下。但令郎之罪,止于一身。”
“老夫明白,也敬服元帅一向公正。”归元海的心中大定:华映宏并没有因归宝奇之事,迁怒于他及整个船帮——
要知道:因高山族穆山柱及苗铁山内乱,尽管看在苗幽兰和霸天的份上,华映宏未多加追究,只下令诛杀了高山王族参与叛乱的上千名核心分子。但在今日开始的二十个预备师团大扩军中,各处都开始大量募用汉族士兵,预备师团长和大量的中下层军官都从汉族、从出身南宫世家、万梅同山庄、桃花宫甚至船帮的人员中选拔。
谁也休想在自由盟中一枝独秀,动摇华映宏的地位——这就是这个只有不到十九岁的年轻人高明的政治平衡权术!
苗幽兰、霸天与华映宏是什么关系?归元海自然清清楚楚。以自由盟第一大势力高山族尚且如此,船帮哪能同他们相比?能够将船帮保下,便是万幸了。至于儿子归宝奇——只有望他自求多福了。
“鲍兄,见过归老。”华映宏向归元海介绍道:“这位就是因公正执法被令郎打伤的鲍捕头,我已决定向安全部推荐为律条司的副司长,破格任用。归老以为如何?”
鲍正伟向归元海施礼道:“见过归委员。”
“老夫代不肖子向鲍捕头道歉。同时恭贺高升。”归元海心头更松了一口气:看华映宏的样子,不像对归宝奇动了杀机,当然吃顿苦头肯定少不了,“华帅不拘一格用人才,老夫只有钦佩。”
“方才我已亲自查过,其实令郎的行为虽显乖张,却并非大奸巨恶,也是归老向来管教甚严之功。”在华映宏亲自施为“摄魂大法”之下,归宝奇做过什么事一查就知悉得清清楚楚。
“不过,安全部门在令郎经常往来的人员中抓获了数名秋氏家族的情报人员,正是方才怂恿令郎闹事之人。”华映宏接下来的话却让归元海心头一紧!
“华帅明察,这肯定是秋氏家族所施离间挑拨之计!”归元海心头那个着急啊!
——若是归宝奇被搭上与秋氏家族私通谋乱的罪名,整个船帮包括他归元海本人在内都脱不了干系!
第183章楚楚佳人
“归老不必紧张。”华映宏点到即止,小小地警示了归元海一下,马上转变口风道:“这正是秋水波给我出的难题,无非想让我们心存芥蒂而已。不过正因如此,令郎之罪不及死。鲍兄,你法条熟稔,大胆直言,此事依律该如何处理。”
鲍正伟知道这是华映宏要考校他的律条,更兼要考校他能否不偏不倚,不借机发泄私愤,故朗声说道:“根据安全法令:寻衅滋事者,最高十五日关押;公然拒捕者,可当场格杀,也可视情节处一年以上二十年以下劳教,直至死刑;拒捕致人死命者,处死刑不赦。以归宝奇所犯之情节,属下以为当处三年劳教为宜。”
“归老,令郎另有数桩小过,加上秋氏中人借他之名犯了些损害民财、欺行霸市之举。据战时紧急法令,此事也不必再交司法部,我拟以元帅令直接处归宝奇劳教三年,有功可减刑;并处罚金十万金币,上交财政;归老管教有暇,拟专文在《自由日报》上向全盟民众致歉赔礼。”华映宏缓缓说道:“自由盟基业建起难、毁时易,一家一族其实也莫不如此。归老以为可公正?”
“老夫谢过元帅不杀之恩!”饶是归元海老成持重,也不禁眼含热泪。以华映宏向来行事的雷霆手段,以归宝奇的所作所为,又在此大战来临关键之时,就是判处死刑归元海也无话可说!
归元海三十二岁村方得到归宝奇这个独苗,若说不心疼那是自欺欺人。但若为了儿子就背叛自由盟,归元海却没有这个胆子!
——船帮十数万帮众要对付其它势力或许还能个个听命,拼死争先。但若是要对付“自由之子”华映宏和战无不胜的自由军,估计除了数千名核心帮众外,只怕其他人都巴不得拿着自己的人头去邀功还差不多!
至于十万金币的罚金和一封道歉信,就能换回儿子的一条性命,那是千值万值!何况,送去劳教三年,归宝奇也才二十多岁,在劳教场内吃得三年苦头,或许真会被打磨成能继承归家偌大家业的人才——华映宏对这件事作如此处理,实在是网开一面。除了感恩戴德之外,归元海确实别无他念。
“哪就这样办吧。外面的那些记者、民众就由诗呤和归老去应付吧。我还另有要事处理。”华映宏淡淡说道。
经过这样的处理,连身为最高九人会议成员的归元海都向民众道歉,应该能刹刹自由盟内一些开始滋生的不良习气了吧?
一间小型绣房中陈设高贵幽雅而不奢华,摆设得很有风格。一张低矮绣榻,绣帘画屏罗帐锦衾,无不独具匠心。一张白玉案几,上文房四宝齐全,屋角一座小巧精美的白玉炉鼎,正点燃着熏香,兰香在房中幽幽流动,沁人心脾。
让华映宏最心动的却是靠里墙一张软绵绵香喷喷、锦被覆盖的小型绣榻,洁白香罗帐深垂,将绣榻完全笼罩起来,帐上绣了些含羞草,在几乎透明的香罗纱上,显得极为幽雅而美丽。
此刻床上千娇百媚的南宫楚楚一袭薄薄亵衣下丰润细腻的娇躯玲珑有致,修长秀美的玉腿,晶莹润泽小巧玲珑的金莲秀足,白晰的脚背纤弱却看不到骨胳,几条淡青血管分布其上更显白嫩。脚掌微微发红,五趾修长,呈现一种粉红色,未加修饰便显出一种自然之美。
南宫楚楚美目紧闭,均匀而略带些许急促的呼吸令酥胸前那双凝霜堆雪的玉峰,在空中刻画出优雅动感的曲线,充满诱惑魔力。紧身的薄薄亵衣更将玉峰突出,直似要裂衣而出。纤腰盈盈不堪一握,微微露出的雪白玉肌下朦胧的亵裙里那神秘又美妙无比的幽谷,更隐约可见,动人心魄,显示无可抵抗的魅力。
今夜就将成为华映宏的女人,这让南宫楚楚既满怀期待又略显紧张。柳兰那小妮子时常在她耳边说起一些闺中密事和爱郎的神勇,令她又着实有些担心,虽然以她的功力和对男女之事并非一无所知……
华映宏俯下身躯,双手撑住南宫楚楚秀颈下的睡枕两头,低头双唇吻上了她那双娇艳的柔软樱唇,那种清凉润滑、凝脂兰香的感觉令他情欲萌动,体内的yin蛇残留之毒似也似被那诱人的处子兰香勾连起来。
南宫楚楚樱唇微张,丁香暗吐……华映宏灵活的舌尖轻轻一顶,顺势伸入楚楚的樱桃小嘴里,将亮如编贝、微微轻咬的银牙顶开,再将柔滑的丁香小舌吸入嘴里,舌尖不住着……
楚楚全身似触电一般轻轻痉孪着,细小香醇的舌尖试探性地微微迎上,两条舌头开始缠绕吸吮起来。少女口中特有的香泽,丝丝地沁入华映宏的肺腑,流向四肢,使他感到了一种原始的需要……
处理完归宝奇之事后,华映宏口中的“要事”就是好好疼爱这默默爱恋自己的楚楚佳人,给她作为真正女人的快乐和幸福。因是初次,柳雨菲、雪纤纤诸女为怕楚楚害羞,都躲到隔壁的另一间屋内。
华映宏吸着南宫楚楚诱人的丁香,极富技巧地吮吸着,着,吞噬着她舌尖中散发异香的玉露琼浆,双唇使劲摩擦那娇嫩的樱唇,终于使她樱唇红润欲滴,玉颜烧热,一双秋水星哞轻眨两下,缓缓睁开……
华映宏看着南宫楚楚布满情欲的娇羞俏脸,华映宏的心神早为身下这具娇柔的胴体吸引,感受着那份惊心动魄的肌肤弹性,以及躯体摩擦带来的销魂蚀骨……
侧身躺到楚楚身旁,华映宏用左手搂住秀美的细颈,抚摩流瀑轻扬丝质润滑的青丝,右手却探入酥胸处低开的紧身亵衣内,施展“催|情桃花手”在滑如凝脂的胸前玉兔上轻掂抚弄起来,火热的双唇却寻上美人的樱唇,再度痛吻起来……
南宫楚楚粉嫩的玉脸开始被刺激得通红,口齿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着。这驰骋商界的女强人此时却从所未有地顺从,口中发出若有若无的娇声低呤,这无疑更加助长了男人的征服欲望——
华映宏双手绕到南宫楚楚身后,迅速解开亵衣。这美人儿在他的怀中轻轻颤抖着,洁白无瑕、晶莹如玉的胴体因为娇羞而染上一层美丽粉红,那种绝色玉女含羞待放、欲迎还拒的醉人风情,更令华映宏兴奋莫名,跨下那物蠢蠢欲动,坚挺如钢,一柱擎天!
南宫楚楚红唇大张,吐出火热的兰香气息,娇躯更是滚烫似火,鼻中发出诱人的娇哼,混乱的脑中早已失去矜持,加之自己心仪的伟男子那独到的挑情手法,令她的情欲之火早已烧到了脑海之外……若能与梦牵魂绕的情郎灵欲交融,就算被烧成飞灰,她也心甘情愿!</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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