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下面软软的小荫唇提起来,痛得她在上面尖叫。我把猎刀的锋刃伸进去划开
她,头一下没有割准地方,我连着划了两三刀,才把一细条粉红色的肉花瓣从她
的还没发育完全的小缝隙中里抽了出来。
她叫得像头一回下蛋的母鸡那样可怜,白白的大腿肉硬绑绑地抽到一起,全
身不住地哆嗦。
好事一定要成双,我用力扒开她痉挛成了一团的生殖器,再割掉她另一边的
那小条。
我推开门叫布林∶“山南的流浪者,带几个人到这边来!”
我的大汉们轮流着干一个刚刚吃过刀子的十六岁的小女人,这样的情景真值
得一看。至少她发出狂犬似的吠叫声、胡乱地挥舞着小手细腿的样子开始有那麽
点意思,现在可以叫她母狗了。
傍晚的时候,大家弄得差不多了,我说∶“小母狗,很痛是吗?”
小姑娘已经昏过去又醒过来好几回了,猎人顿珠捏着她瘦瘦的脖子把她在地
上拉直,她便呆呆地站直在地毯上,腿上乾结着黑红的血迹。
“走吧,往前走呀!”她不明白这句话的意思,盯着我们的眼神就像是在梦
中一样。顿珠挥起猎刀用刀背砍在她的肩胛骨上才使她清醒了一点,他把她一直
带出了大门。
另外三个赤裸裸的女孩也已经被歪七扭八地扔到了院子里。我因为先离开了
不知道,原来第四个女人有点不同寻常。
头一条,她不是年轻的小女孩,剥光了以後才发现她是个成熟的大女人。这
才去找扔在一边的军衣,有一套军服上缀着的肩章是少校,这在我们逮住的平地
人里面是个很高的军衔了。
第二条,是她微微地挺着肚子,她是个已经怀上了小狗崽子的大母狗。
雪域往事(二)
本年度最怪异愚行之一,在情se文学版宣讲耶稣如下∶见有坏人坏事将其说
出,说者不一定是坏人。
眼不看坏人坏事,坏人坏事并不会自行消失。
正因为是坏人,才对好人做坏事。
生活是复杂的,有时坏人也有机会对好人做坏事,很坏很坏的事。
电影是假的,有时好人也会死。
谢谢bob。
阿门。虔信原教旨者,勿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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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这条大肚子的母狗要特别一点,把她直挺挺地捆到了一棵小树上。把被我
破身的那个娃娃拉过来问∶“说,这个女人是谁?”
她谁也不看,紧抿着嘴唇摇头,不过只来得及摇了两个来回,我的猎刀的一
小截刀尖就往上捅进了她的小屁眼里。她痛得扭曲着脸,不敢摇头了。
“这东西不高兴就会往里钻的!这个女人是谁?”
“不,我不认识她。”她从牙缝里挤出声音来,叽叽喳喳地说着。
真见鬼,我还舍不得就怎麽杀了她呢!我把刀子从她的肉洞里抽出来,另一
手握紧了她的头发,低低地喝了一声∶“她是谁?”跟着把刀子捅回去,不过这
回是她一边的屁股蛋。
就那麽简单,问一声,捅一刀,有时往右、有时往左。
她被又痛又吓的弄昏了,不知为什麽一个劲直点头,我看她就是真想说什麽
也没可能编排出像样的句子了。不过我们的大肚子少校虽然已经被剥得什麽也没
剩下,而且又被十几条壮汉干了半天,身上到处是青紫和抓痕,大腿之间淋漓污
秽,到这时却还残留着一点骄傲。她靠着树干喊道∶“你别再动她!我叫李春,
我是联络部的军官,你们对我来吧!”
哈,联络部的大人物。我的下一刀捅进了小丫头的大腿,不过问的是少校∶
“你这肚子是谁搞大的?”
见她犹豫,我的刀子在肉里割下去∶“是谁?”
“xxx是我的丈夫。”
我就知道今年一定会交好运,弄到手这条大母狗真值得高原的勇士们好好庆
祝一阵子。平地人军队的联络部是动尽了心思跟我们作对的重要机构,勾引我们
高原人中间那些动摇不定的上层人物,派人潜入我们这些自由武装之中,所有这
些狡诈的行径都是联络部的工作。再有就是,提起xxx这个名字,全高原的平
地人再加上他们的所有死敌可没有不知道的。
我看了看布林和顿珠,他们露出了狼那样凶残而愚蠢的表情,可惜就是脸色
发青。他们已经连着干了三、四回,我想他们都该休息一会儿了。
“喝酒吧,喝酒吧!”在那些年间,我和我的勇士们所做的仅有的事只是战
斗和饮酒。可以想到我们并不经常战斗,所以更多的时间就是饮酒,我们一直热
闹地玩到晚上半夜过後。
赤条条的女俘虏们被拖起来捆在树干上,一个人分到了一棵树。我下令谁也
不准再碰女人,我要把他们留到明天享用李春。
不过直到第二天上午大家才从宿醉中清醒过来。屋外的太阳温暖迷人地照耀
着,赤身裸体的女少校李春被解开来扔在地上,她仰躺在那里,睁大了眼睛凝视
着我们,并没有挣扎反抗。
好吧,弟兄们,让我们好好地来见识一下一个少校的。
布林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走到女俘虏的身边,他右手提着他的德国1934
年手枪,那是一具很大的武器。他蹲下,把枪管顶在女俘的左ru房上,扣了一下
扳机,当然,是空的。他大笑起来,把大女人的两条腿往两边分。
李春已经没有什麽力气了,但是布林的手一松开,她便晃动着身子把自己的
两条腿并拢,这样来回反复了几次,布林笑了一阵子,突然挥手一巴掌扇在女人
的脸上。李春的头甩到了一边,闭上了眼睛。
“分开腿,少校。”她一动不动,“分开腿!”闭着眼的李春只是咬住了自
己的嘴唇。
他再打下去,机械地一下接着一下,布林是个很有劲的高原汉子,女俘虏的
头像个风中的铃铛似的摇来摆去,我们眼看着她脸颊一点一点地肿了起来,嘴里
和鼻子里都在往外流血。另外就是,布林的那条东西也越翘越高。
“痛吗,姑娘,痛吗?”停了下来的布林冷笑着问,把枪口顶在女人的肚脐
眼上∶“要我捅一捅肚子吗?还是分开腿?”
已经有眼泪从李春的眼睛里流淌下来了,她慢慢地把压在上面的一条腿弯起
来,移开了。布林粗大的手掌按了上去,李春全身都哆嗦了起来。
布林当然不会只是摸摸她就算,他的手指埋进了女人的荫唇底下,上下试探
着,用劲揉起女人的什麽地方,他的力气很大,推动着女人的整个身体在地下晃
动起来。李春不知道是难受,是耻辱,还是有些受到了触动,她不再咬紧牙齿,
喘气声也变得粗重,她微微地张开嘴发出一点呻吟声∶“哦┅┅哦┅┅”但是接
着她突然抬起一条腿蹬在布林的体侧,布林向後摔倒在地上。
站在旁边看热闹的顿珠连忙一脚踢了上去,把女俘虏踢得在地上打了个滚,
她痛苦地缩起身体,喉咙里“格格”地响着,吐出了两口鲜血。
“慢,慢点。”布林爬了起来,冷静地说∶“把她吊起来。”
我的勇士们拽住女人的头发把她拖起来再往前摔出去,再拖,再摔了一次,
她就已经躺在那一排捆着女人的松树对面了,这里竖着两根泄满了黑血的木头桩
子,大概有两米高。女俘虏的ru房和屁股被地下的石头划出了一条条的血痕,她
没有反抗,让布林他们把她的手和脚都紧紧地捆上绳子,然後把她悬空吊起在了
两根木桩子中间,左手左脚拴到一边,右手右脚栓在另一边。赤条条的女少校李
春像是一个字母x似的挂在那里,面对着她的士兵们。
在她的下面放了两个木头箱子,布林站到上面正好搂紧了女人的腰,他把脸
挤进她的脖子上摩擦着,他的腿在下面扭个不停,当然是在把自己的那个工具往
女人身体里面塞。然後他的头紧贴着李春的肩膀和胸脯滑下来,把李春左边的||乳|
头含进了嘴里。
女少校空的身体随着布林的动作而上下地起伏着,她低下头看着男人的头
顶,满脸流露难以言表的惨痛表情。她忍不住再一次发出呻吟,苦苦地皱着眉。
接着她在空中突然地左右扭动,发出了一长声凄厉的惨叫。
布林从女人的胸上抬起头来,女人的||乳|头周围满是鲜血,上下绽裂开两排深
深的牙印,布林狠狠地咬了她一口。男人分开他自己结实多毛的腿稳稳地站着,
不慌不忙地进攻着女少校分展开来的生殖器,一边笑着去摸大女人的下巴。
“女军官,再来另外一个,嗯?”
她的嘴唇颤抖了一会儿,终於低沉地说出来∶“你这个畜生。”
我对身边的顿珠说∶“兄弟,去帮帮我们山南的勇士。”
猎人顿珠咧开嘴笑出声来,他走上去接过一直提在布林手中的德国手枪,转
到了李春身後,他开始抚摩着女俘光裸的屁股。
“唔┅┅唔┅┅唔┅┅”布林在前面的攻击更加猛烈,女人悲惨地向後仰着
头,头发四面披散开来,“哎呦┅┅啊啊啊┅┅呦┅┅你┅┅你┅┅”她大声尖
叫,在空中猛烈地蹦跳起来,是後面的顿珠把手枪的枪管粗暴地捅进了李春的屁
股眼中。他蹲下去握住了女人的一条腿,往上把枪管全部捅进了女人的肚子里,
那枝枪管的头上可是有突起来的准星的,布林把枪往下拉,再往上推回去,他笑
着,一下一下地干得很带劲。
“哎呦┅┅哎呦啊┅┅啊┅┅痛啊┅┅痛啊┅┅”她说。布林咬住了她的另
一个||乳|头,像狗似的往外面撕,不幸的女俘虏靠她悬吊着的两支手臂把自己的身
体往高处拉,彷佛想用这种方法逃离这两个家伙动物般的前後攻击。她的身子在
空中弯曲着,白白的大屁股像游泳的虾似的朝後面拱起来。
布林抓住她的腰把她拽下来,同时踮起脚尖凶狠地迎上去,等在底下的顿珠
一点也不费劲就让枪管戳到了头。
“啊呜┅┅哦呜┅┅”被两个男人紧紧抱住的李春只剩下拼命地左右扭动一
条路了。
“好┅┅好┅┅”狂热的布林呲牙咧嘴地喊叫道,他突然停住,贴紧在女人
的身体上,只看到他的光屁股在轻微地抽搐,我们大笑起来。
他离开她,顿珠仍然在她的肚肠里玩着那把枪,女人全身不停地发抖,两只
ru房都在流血。下一个魁梧的高原人站到了箱子上,他的大手伸到李春的两腿之
间,满满地一把抓住女人的整个下体,托着她在空中摇晃,然後用另一只手抓住
自己的东西朝上试着,急躁地哼哼。
我叫上一个汉子走到他们对面的那一排树下去,我们从被捆在那里的第一个
小姑娘开始,她们都闭着眼睛,尽量地低着头。
“睁开眼睛,看着你们的长官!”皮鞭像风暴一样撕扯着她们赤裸的胸口,
一直到她们抬起头,认真地注视着她们的大姐姐被人不停地轮jian的样子。我让那
个高原汉子留在那里,谁要眨一眨眼睛就让她吃鞭子。
在被操过十多回後李春开始求饶,主要是承受了全部重量和冲击的手脚太痛
了,她的脸上流满了一条一条的泪痕∶“放下来┅┅放┅┅地上┅┅痛啊┅┅哎
呦┅┅痛啊┅┅”
高原的勇士们没有理睬她,不过再轮过几个人後她就失去了知觉,我们只好
把她从上面解下来用水浇她的脸。等她醒过来以後把女少校拖到了她的同样赤着
身子的战友们身边,踢她的两条腿使她们大大地张开,她现在就算想反抗也没有
力气去做,只是一动不动地听任我的部下们摆弄。
赤裸的小女兵们默默地看着躺在自己脚下的李春,浓厚的jing液正从女军官泄
血的阴沪中一股又一股地流淌出来,看上去像是我们高原山谷底的石灰泉。她的
ru房、肩膀和手臂上翻起了一小片一小片被男人咬开的肉皮。我们往她的身上也
浇了两桶水。
男人们再趴到她的身上去,在女少校的身体上撅起屁股“嘿呦嘿呦”地用劲
工作着。由於羞辱给予女俘最初的强烈冲击已经过去,女人已经麻於男人们狂
热的抽插之中,在粗壮的汉子们无穷无尽的挤按和压迫下,李春像一块没有生命
的胶质一样柔和地晃动着,断断续续地从半张的嘴中吐出含混的哼哼声。
复仇般的轮jian像开始一样突然地结束了。赤条条的高原勇士们互相打量了一
阵,最後发现大家的鸡芭全都无精打采地挂在下面,也许有几个强壮些的已经干
过了第二回,但是现在谁也没有剩下的欲望了。这才只是中午呢!
养马的大屋子那边传来了布林响亮的声音∶“看到你们的女战友了吗?她们
都光着屁股呢!哈哈哈哈!”他领着几个人把那八个守卫车队的平地士兵带过来
了。
雪域往事(三)
本年度最怪异愚行之二,情se文学写手感情大写真如下∶
各位巡行情se的正义之士∶小弟文中女角皆为正面人物,是小弟的最爱。小
弟长久以来痴迷於落入绝境女性的悲剧命运,努力地一次再次探索,如果遭遇不
幸,她将如何尽可能地维持她的镇定和尊严,她将与她的对手如何互动,命定她
必将崩溃,必将死,但她将努力至最後。
林青青有言∶“┅┅在这之後,她的小妈妈随便遇到什麽都没有关系了。”
天暗下来了,我疲倦地放下笔,对腓腊说∶“时间到了,叫他们再来吧。”
按当时处境,已是我能设想出的面对暴力的最凄美回应,天下能有几人达此
大勇?!
小弟另一系列《花满楼》之三主人自白曰∶“及至午夜,须臾梦回,检点心
情,所忆所思所念所可痛者,惟粉黛侠骨,荆钗柔肠。静似碧翠,豪如菊姐,媚
若无名,皆胜於须眉远矣。乃假借意yin之章,实隐可泣可歌之德,斥粗鄙暴虐之
耻。同道诸友,不可不察某之苦心孤诣!”该文略早贴於坛中,或可引为附注。
言已至此,如仍不能见谅,呜呼哀哉。
谢谢阿里兄,谢谢bob。
文涉极度暴力,两岸并各地入情se版寻纯真爱恋者,速退!临情se版而忽手
yin政治浮想联翩者,勿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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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的暴虐与残忍为什麽是这样深不可测,为什麽人们彼此之间的仇恨像雅
江一样地流淌不息?今天我已经是一个七十岁的老人,但是我仍然不肯原谅我的
对手们,我想我的对手也决没有忘记我这个残暴的敌人。人杀我兄弟,我必辱其
妻女,佛的报应是遥远的、隐晦的,天国那一边的,人的生命没有办法等得到那
麽长久的正义。我们是高原莽林中的兽类,我们的报复是直接的、狂野的,不这
样做,活下来的就不是我们。
我的家在遥远的何处?又有谁在乎我如何能够重见故土?不,我决不忏悔我
所做过的,李春落在我的手中那是她的宿命。如果在那些疯狂的岁月中遇到了坏
运气的是我自己,我也会像李春一样勇敢赴死,我决不抱怨。
被绑在马棚里过了一天一夜的男俘虏们也光着他们的屁股,从昨天一开始就
撕掉了他们的军服。我的勇士们在干完了女人之後就会无聊地转到那边去,随手
拎起一根柴棍没头没脑地抽打下去。男人打男人可不会是一件精细的活儿,所以
他们现在看起来都是一副很粗糙的样子了,血流得满头满脸。
“跪下,跪下!”布林抡圆了手里的棍子砸着他们的肩膀,那个高个子长着
连鬓胡子的北方人趔趄了一步,转过脸盯着布林,不过布林再一下就砸在了他的
脸上,那条汉子喊出了一声∶“杂种!┅┅”便扑通一声摔到了地下。
布林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举起大棒指着第二个说∶“你!”这第二个看了看
他,跪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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