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在我的胸脯上搓揉。我在她的身子上胡乱地摸索,可是我的肉却夹紧在崔笑鸽
的肉里怒放。
她的连肉带水地紧紧握住我,好一阵子没有松开。她的嘴巴在那一头叫得
像是被刀子刺穿了一样惨,这丫头的叫声里有多少个音节,她的洞洞里就转过了
多少道弯。这麽多年来被我玩过的高原平地女人很不少,能做到像崔笑鸽今天这
麽贱的真不太多。
那种痒痒的喜悦从我的大东西的尖端向全身扩散,我一起挤进了四片荫唇里
的阴囊像是被人的手攥紧了似的紧张跳跃,我的胯部的前後运动变成了不由自主
的神经反射。我喊叫道∶“母狗!母狗!母狗!母狗!”每一下我的髋都狠命地
撞击在崔笑鸽韧性十足的会阴上。我狂热地想像自己正抓紧了李春的头发,一下
一下地踢她的,踢得她歪斜着脸瘫倒在地下打滚,两条白白的腿yin荡地扭绞在
一起。
那种痒痒的喜悦从我的大东西的尖端向全身扩散,我一起挤进了四片荫唇里
的阴囊像是被人的手攥紧了似的紧张跳跃,我的胯部的前後运动变成了不由自主
的神经反射。我喊叫道∶“母狗!母狗!母狗!母狗!”每一下我的髋都狠命地
撞击在崔笑鸽韧性十足的会阴上。我狂热地想像自己正抓紧了李春的头发,一下
一下地踢她的,踢得她歪斜着脸瘫倒在地下打滚,两条白白的腿yin荡地扭绞在
一起。
我全身的热流突然地涌向出口,站着的我像是被射击的後坐力击中了一样前
後摇晃。第四下┅┅第五下┅┅“啊!啊啊┅┅老爷┅┅狗的┅┅狗的┅┅
老,老爷的狗┅┅呜┅┅”崔笑鸽混乱地说。她拖带着长铁链的双手握紧了自己
的胸脯,雪白依旧的ru房从她长长的手指缝里肉滚滚地铺张出来。
和每一次一样,崔笑鸽悄无声息地钻进了我的身体下面,她圆润紧绷的裸背
弓得像座拱桥,上面流淌着纵横交错的汗水,油光闪亮。倒楣的女少校就只能跪
回地下等我的发落了。她萎缩在那里发呆,黝黑的脸上一下子显出了那麽多的皱
纹,像是又老了十岁。对於一个怀孕八个月的大肚子女人来说,今天真是难过的
一天,和她在我手里已经经过的九十多个昼夜一样。
“少校,我们刚才说好的,那个没有照顾好老爷的女人,她该怎麽做?”
“去照顾老爷的鞭子,老爷。”她跪在那里木然地说。
我从床边捡起了把手镀银的鞭子踱过去,顺手在崔笑鸽鼓鼓的ru房上捏了一
把∶“小鸽子,老爷不会冷落了你的。就是墙上的那个铁圈,我们经常在上面吊
人的,去那边再找个铐子出来,把自己的手铐到那上面去,脸朝外。”我一边把
鞭梢拉直,一边看着她宽臀细腰的背影,拖着脚镣不太方便,她扭动着长腿迈着
步子,长长的头发一直遮到她圆圆的屁股上,真不错。
手铐是cia的白人们送的,很好用,可是铁圈很高。大姑娘认认真真地铐
上自己的左手,靠着墙踮起她漂亮的赤脚把手铐穿过去挂住,举起右手来找到张
开的缺口把手腕往里面卡进去,“”的一声自动扣死了。
回过身来,我把皮鞭递到李春手上∶“试几下我看看。”
她低下头皱着眉头摆弄着,把鞭杆插进去,前後活动,滑润顺畅了以後仰起
脸来等着我的指示。
“少校,看看墙上那个小,她的洞比你的好!像狗一样拱到她下面去,把
你的兵舔乾净!”
女军官在地上擦着膝盖挪过去,被我重新铐起了的手顶住插在身体里的鞭子
杆,鞭梢从她的腿缝间长长地拖下去像是一条尾巴。她已经快要崩溃了,恐怕并
不是因为耻辱,只是过份的疲倦了吧!
她重新吐出了粉红的舌尖,看起来似乎变得更加肿大了些,明晃晃地颤动得
像一块肉冻。她慢慢地分开崔笑鸽暗黑的荫毛,挂在上面的崔笑鸽偏过脸去闭上
了眼睛,不引人注意地把腿往两边分开了一点,再分开一点。
我看了一会儿,重重地踢她的屁股∶“不好,少校,这样还不够好。把你的
脸凑到小姑娘的上去,像洗脸那样!”
她“啊”了一声往前挺,整张脸塞进了大姑娘的白腿中间。
“对,就要这样,舔乾净以後舔她的腿,要一直舔到她的脚底心。听到没
有?”再往她的肋骨加上一脚∶“手呢?手想偷懒吗!手在下面动起来!”
“是,是,唔┅┅唔┅┅老爷。”李春闷在崔笑鸽的屁股底下答应着,她赶
快让自己握住那鞭子的手大幅度地动起来,屁股不得不上抬下挫地配合着。
“女人被男人干过以後过一会儿就会有东西流出来,你们平地人叫它什麽?
回流?反正有什麽东西都要吃掉,听到没有!”
我在壁炉边坐下迷迷糊糊地打瞌睡,有时睁开眼睛看看一大一小两个女人的
赤裸游戏。等我清醒过来时,外面的天已经变得昏暗了。
李春筋疲力尽地伏在了崔笑鸽的脚上,两手还紧握着从荫道中露出一点头的
皮鞭柄,她的舌头还吐在外面。
“少校,少校!”我发现她已经悄悄地睡着了,“咳┅┅”我长长地叹着气
从椅子上爬起来,揉着自己的太阳||穴去找手铐的钥匙,後来总算在彩绘柜的抽屉
里找到了。小姑娘崔笑鸽乘我没有注意用脚踢了踢蜷缩在自己身子下的李春,想
把她弄醒。我瞪了她一眼,吓得她全身都哆嗦了起来。
不过李春醒了,她知道又要挨打,从地上抬起头来让自己朦朦胧胧的视线找
到了我的脸,就没有敢再移开去,只是眼光已经吓得乱了。
我朝着她伸出一只手,她抖抖嗦嗦地从身体里拔出那鞭子,双手递送上来∶
“老爷都还没有睡,奴才怎麽就先睡着了呢?李春,小姑娘的东西比你自己的要
骚许多吧?知道老爷今天为什麽喜欢看你用舌头吗?”
“不┅┅不┅┅奴才,奴才不知道。”
“你跟着老爷到格幸去需要有一个高原人的名字,要不那些平地军队的长官
们会奇怪怎麽会有一个女朗生叫做李春这样奇怪的名字。简单一点,从明天起你
就叫卓玛吧┅┅”见她只顾盯着我握鞭子的手发楞,我出其不意地抬起脚来,从
下面踢在她的大肚子上∶“听见没有,永远记住这个高原名字!”
她真是有些受不住了,张开嘴,心得伸出了舌头,一边还挣扎着说∶“咕
┅┅咕┅┅老┅┅老┅┅”最後一口秽物吐在自己的胸脯上。我这才挥起细细的
鞭子用力抽她的脸,打得她的头像个坏了的木偶一样来回地晃。“老┅┅老爷啊
┅┅哎呦┅┅啊,啊┅┅”她在雨点一样落下的鞭影中苦苦地呻吟着,没有意识
到我已经停了手。
後来她睁开眼睛,坚忍地舔了舔自己湿烂的嘴唇,从她的额头到脸颊交织起
了高高隆出的青紫色伤痕。
“卓玛,我们还剩下最後一个小问题,在格幸那样一个很快就会有许多平地
长官转来转去的地方,要是一个又脏又臭的女朗生突然说出一些平地人的话来,
会让她的老爷很难堪的,你觉得应该怎麽办呢?”
卓玛张目结舌地呆住了,也许已经强忍了很久的眼泪终於滴滴答答地滚落下
来,她抬起手不停地擦拭着,嘴角一瘪一瘪地急剧抽搐。
回到了那间养马的大木棚里,回到那座沉重的木头台子旁边。这一回我们不
用火烧,铜火盆没有点燃起来。天已经完全黑了,高原的勇士们把松明火把高举
在手中,映照着台面上的铁、铁钩,和两把闪着冷光的尖刀,三个反剪了手臂
跪在一侧的女俘赤裸的身体被火光映成了红铜一样的颜色。
“卓玛,来吧!”
女家奴卓玛面对台子跪着,同样地反绑了手,身上结实紧密地绕满了一圈又
一圈的绳索,这样她在剧痛时不会有太激烈的挣扎。
一些人按紧了她,布林命令道∶“张开嘴!”卓玛木然地张开了嘴,并没有
丝毫的抗拒。
两根铁一左一右地插进了女人的嘴角,向上推上去将她的嘴尽可能地撑开
来。布林握着那把铁钩伸进去,他低下头去张望、试探着,女人有一点退缩。我
们看到布林露出很有把握的样子开始用力,女人直着嗓子嚎叫起来,星星点点的
血雾喷溅出来。布林皱着眉头躲避着,他把手向後拉,从卓玛大开着的嘴里拉出
来一长条扭绞着的红绸布似的东西,钩穿在了铁钩子上。由於那东西被拉拽得那
麽的长,一开始还不容易想到那就是女人的舌头。
高原通常的行刑只是在这时拿起那把锋利的刀划下去,很快,一转眼就结束
了,甚至可以猜测那都不会有太大的痛苦。可是对这一个却不能那麽简单,她是
需要主人好好管教的受难的卓玛。
人们把她的头推向台边去,把她的下巴搁到台面上,布林稳定地握持住了手
里的铁钩,女人现在看上去像是一个正在贪婪地舔舐着桌面的乞丐。
事先准备好了铁锤和铁钉,顿珠紧贴着唇边把她的舌根“咚咚”地钉死到台
面上。然後才是刀刃,他一道一道地划破她上面的那些水泡,浅浅地割裂她的表
面,最後不慌不忙地把女人留在钉子另一边的舌尖横向地切成小条。他割下一块
来,女人便从胸腔里发出一个“呃”的尖声。
女人在四、五双大手的重压下发抖、流汗,最後他的刀刃紧贴着卓玛的唇来
回着锯了下去,一直割进了木质的桌面。
流了满嘴血沫的女家奴卓玛被拉开了那个地方,有人给她喂了几颗马帮从云
岭带进雪域的白药籽,再往她嘴里塞进了一大团印度棉布,血会止住的,她不会
死。
“看清楚了吗?”我来回扫视着那三个观刑的女人∶“也会轮到你们的,慢
慢地等着吧!”
我转过脸来看着枯萎得像一片落叶一样的卓玛∶“女奴卓玛,今天晚上会很
痛的,不过要是有男人摸在奶上就会好过些。顿珠,把庄园里那些放牦牛的家奴
叫来,告诉他们,老爷今天把这个女人赏给他们了!”
丹增家那些肮脏愚蠢的家奴们并没有得到一整夜的享受,在半夜的时候卓玛
开始发出了一声一声母狼般的嗥叫。由於今天过份强烈的刺激,似乎使她的日子
提前了些,在第二天的早晨到来之前,卓玛在那间马棚的角落里生下了她和xx
x的小狗崽子。
再下面的一个早晨,高原的勇士们威武地集合在院子里,布林留下看顾丹增
的庄园。其他人,出发进驻格幸。
第二部完
第三部格幸城里的卓玛
铅灰色的巨大岩石堆砌成的山峰耸立在我们的头顶,当你尽可能地仰起头,
直到目光几乎垂直向上的时候,你可以从点缀着银白冰雪的峰顶上看到更高的蓝
天。四面目光所及之处没有一棵树,一间房屋,没有一点有人烟的痕迹。
曲松宗(县)的格幸城离我们的沁卡小村只不过是二十里左右的直线距离,
但是我们要翻过这座横桓的梅格布里雪山。我们要在风化破碎的砾石片上步行大
半天,穿过即使是在七月里也会飘起雪花的格但山口。这是需要倚靠着人力的路
途,在接近了山口的时候,骡马也只能在人们的拖拽和推搡下十分困难地攀上和
爬下。
我的勇士们簇拥着我缓步向前,在我们之前的是丹增庄园的衣衫褴缕的家奴
们,他们背负着我们需要的武器、子弹,而更多的是青稞酒桶。走遍了高原雪山
的猎人顿珠紧随其後照料着他们,时时地响起击打人肉的声音∶“快爬,偷懒的
奴才!”他对着落在了最後的唯一的女人卓玛喊叫起来,用皮鞭抽打着她光裸的
腿和臀。她那条瘦弱的腿摇晃着弯曲下去,卓玛单腿跪倒在了碎石陡坡上。
“该死的奴才!第一天干活就不听话了!”顿珠跨上去踢她,抓住了她的头
发把她往上拉。
卓玛的背上背着的那个古旧的皮柜是喇嘛堆穷的宝物,里面装满了他逃离寺
院开始盗马生涯时带出的经书。而在女人胸前赤裸松弛的ru房下面,用毡子撕出
的毛条胡乱地缠绕着,束紧了一个婴儿。除此之外她仍然赤露了全身,手足拖带
着沉重的铁链。在家奴们那些破烂的靴子之间,岩石风化出的尖利的边缘上,踩
着唯一的一双浮肿疏松裂着血口的卓玛的赤足。
当我们早晨离开丹增庄园时还是湛蓝的晴空现在布满了滚动的乌云,和山脚
相比这里的气温似乎已经降低了十度,突然狂暴地吹拂起来的风中夹杂着细小的
冰粒。在穿过格但山口之前我们要最後休息一次∶“顿珠,快到山口了,停一停
吧!”
我们裹紧了身上的猎袍围坐下来,感觉到寒气正从衣襟中渗透进来。卓玛仍
是一膝撑地的停留在坡上,全身凝然不动,她的整个赤裸的身体已经冻得发紫。
然後响起了婴儿的啼哭。
她努力地试了好几回,把那条曲着的腿从臀下抽出来,让整个人瘫坐到了地
下。但在娃娃哭声的催促下,她用手把自己支撑起来,把枯瘦的两腿缩拢回来并
排着挡在身前,耸起自己瘦骨嶙峋的背脊朝向着风吹来的方向,在这样的两个屏
障之间,她把她遍体赤红的婴儿搂紧在胸口上,把自己松软空荡的ru房塞进他的
嘴里,但是那小东西仍是不停地哭嚎,把妈妈的奶头往外吐,卓玛自己也在无声
地哭泣,她更紧地环抱着她赤裸的小儿子。被山上寒冷的风吹拂着,她嘴唇上的
所有水泡在几个小时中全部乾瘪了下去,变成一些青白色的硬皮在她的嘴边翻上
翻下,她的唇缝间仍然在向外渗血。
我把一块已经磨成了光板的羊皮扔到她的脚边,女家奴卓玛呆呆地看着那块
残破污秽的东西,然後抱着她的儿子扑倒在碎石上,额头触及地面。她坐下来把
踢打着腿脚的小东西放到那皮张上面,把他包裹起来。
“卓玛,高原的女人生过娃娃以後就要爬起来去背水的。我们不是平地人,
记住,我们可不像平地人那样懒惰和软弱。”
既然已经不能再开口说话,卓玛再一次跪下,又朝我磕了一个头。
我们穿过了在背阴处已经积聚起层层白雪的各但山口,在突然开阔的向下伸
展出去的山坡上有一小片与岩石泥土颜色相同的建筑群落,那些小房子就像是被
人抛弃了的一堆小纸盒。那就是梅格布里雪山的另一面,连接着雪域、云岭和y
国三地的交通要道,曲松宗的格幸城了!
我知道,住在这个城中的每一个高原人都听说过我的名字,同时他们也不会
没有听说过,住在沁卡村丹增庄园里的那个带兵的代本老爷,这些年来干的是什
麽勾当。
代本指的是高原军队的指挥官,大约相当於一个团长。我本人并不是雪域政
府的正式官员。我的军队也是当平地人进驻了雪域以後,由我从y国回来自行组
织起来的。但是我在y国的长期生活使我在那里有了不少的朋友,我在y国接受
了英国式的教育。而驻守曲松的那个雪域政府的甲本(连长)所率领的高原军队
还扛着长矛呢!这样,我的那些高原的同族们,扎丹寺的格列活佛和曲松宗的宗
本,在面临了平地军队的威势时,就十分恭谨地称呼我为代本大人了。
我骄傲於我的名声,我愿意它在雪域高原中广泛地传播,我希望那些将要来
的平地人也能够知道。我要向那些包藏了野心的平地人和我们自己胆怯的高原人
证明,即使是在驻有了平地军队的格幸城中,我仍然可以做我想要做的事。我要
挑战那些外来者的忍受限度。
如果说,他们对我的决心还可能会产生什麽疑问的话,被我带进了格幸城里
的、赤身裸体的卓玛,会时刻提醒他们。我花费了这麽大力气把卓玛弄过梅格布
里山来,可不是打算让她给我的勇士们洗洗衣服的。
我和我的勇士们住在曲宗宗衙的对面,隔着一条土路和一片土场子的,是丹
增建在格幸的土楼。除了在沁卡的庄园以外,丹增的确还是有些产业的。在等待
着迎接我们的平地客人的最後几天里,我在扎丹寺的格列活佛和曲松宗帕拉宗本
的支持下四处招募自由的高原人,猎人和牧民,扩张着我的队伍。在进入了格幸
的第五天,当我坐在帕拉宗本的议事房里的时候我对帕拉宗本说∶“到你那个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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