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44 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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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在我的胸脯上搓揉。我在她的身子上胡乱地摸索,可是我的肉却夹紧在崔笑鸽

的肉里怒放。

她的连肉带水地紧紧握住我,好一阵子没有松开。她的嘴巴在那一头叫得

像是被刀子刺穿了一样惨,这丫头的叫声里有多少个音节,她的洞洞里就转过了

多少道弯。这麽多年来被我玩过的高原平地女人很不少,能做到像崔笑鸽今天这

麽贱的真不太多。

那种痒痒的喜悦从我的大东西的尖端向全身扩散,我一起挤进了四片荫唇里

的阴囊像是被人的手攥紧了似的紧张跳跃,我的胯部的前後运动变成了不由自主

的神经反射。我喊叫道∶“母狗!母狗!母狗!母狗!”每一下我的髋都狠命地

撞击在崔笑鸽韧性十足的会阴上。我狂热地想像自己正抓紧了李春的头发,一下

一下地踢她的,踢得她歪斜着脸瘫倒在地下打滚,两条白白的腿yin荡地扭绞在

一起。

那种痒痒的喜悦从我的大东西的尖端向全身扩散,我一起挤进了四片荫唇里

的阴囊像是被人的手攥紧了似的紧张跳跃,我的胯部的前後运动变成了不由自主

的神经反射。我喊叫道∶“母狗!母狗!母狗!母狗!”每一下我的髋都狠命地

撞击在崔笑鸽韧性十足的会阴上。我狂热地想像自己正抓紧了李春的头发,一下

一下地踢她的,踢得她歪斜着脸瘫倒在地下打滚,两条白白的腿yin荡地扭绞在

一起。

我全身的热流突然地涌向出口,站着的我像是被射击的後坐力击中了一样前

後摇晃。第四下┅┅第五下┅┅“啊!啊啊┅┅老爷┅┅狗的┅┅狗的┅┅

老,老爷的狗┅┅呜┅┅”崔笑鸽混乱地说。她拖带着长铁链的双手握紧了自己

的胸脯,雪白依旧的ru房从她长长的手指缝里肉滚滚地铺张出来。

和每一次一样,崔笑鸽悄无声息地钻进了我的身体下面,她圆润紧绷的裸背

弓得像座拱桥,上面流淌着纵横交错的汗水,油光闪亮。倒楣的女少校就只能跪

回地下等我的发落了。她萎缩在那里发呆,黝黑的脸上一下子显出了那麽多的皱

纹,像是又老了十岁。对於一个怀孕八个月的大肚子女人来说,今天真是难过的

一天,和她在我手里已经经过的九十多个昼夜一样。

“少校,我们刚才说好的,那个没有照顾好老爷的女人,她该怎麽做?”

“去照顾老爷的鞭子,老爷。”她跪在那里木然地说。

我从床边捡起了把手镀银的鞭子踱过去,顺手在崔笑鸽鼓鼓的ru房上捏了一

把∶“小鸽子,老爷不会冷落了你的。就是墙上的那个铁圈,我们经常在上面吊

人的,去那边再找个铐子出来,把自己的手铐到那上面去,脸朝外。”我一边把

鞭梢拉直,一边看着她宽臀细腰的背影,拖着脚镣不太方便,她扭动着长腿迈着

步子,长长的头发一直遮到她圆圆的屁股上,真不错。

手铐是cia的白人们送的,很好用,可是铁圈很高。大姑娘认认真真地铐

上自己的左手,靠着墙踮起她漂亮的赤脚把手铐穿过去挂住,举起右手来找到张

开的缺口把手腕往里面卡进去,“”的一声自动扣死了。

回过身来,我把皮鞭递到李春手上∶“试几下我看看。”

她低下头皱着眉头摆弄着,把鞭杆插进去,前後活动,滑润顺畅了以後仰起

脸来等着我的指示。

“少校,看看墙上那个小,她的洞比你的好!像狗一样拱到她下面去,把

你的兵舔乾净!”

女军官在地上擦着膝盖挪过去,被我重新铐起了的手顶住插在身体里的鞭子

杆,鞭梢从她的腿缝间长长地拖下去像是一条尾巴。她已经快要崩溃了,恐怕并

不是因为耻辱,只是过份的疲倦了吧!

她重新吐出了粉红的舌尖,看起来似乎变得更加肿大了些,明晃晃地颤动得

像一块肉冻。她慢慢地分开崔笑鸽暗黑的荫毛,挂在上面的崔笑鸽偏过脸去闭上

了眼睛,不引人注意地把腿往两边分开了一点,再分开一点。

我看了一会儿,重重地踢她的屁股∶“不好,少校,这样还不够好。把你的

脸凑到小姑娘的上去,像洗脸那样!”

她“啊”了一声往前挺,整张脸塞进了大姑娘的白腿中间。

“对,就要这样,舔乾净以後舔她的腿,要一直舔到她的脚底心。听到没

有?”再往她的肋骨加上一脚∶“手呢?手想偷懒吗!手在下面动起来!”

“是,是,唔┅┅唔┅┅老爷。”李春闷在崔笑鸽的屁股底下答应着,她赶

快让自己握住那鞭子的手大幅度地动起来,屁股不得不上抬下挫地配合着。

“女人被男人干过以後过一会儿就会有东西流出来,你们平地人叫它什麽?

回流?反正有什麽东西都要吃掉,听到没有!”

我在壁炉边坐下迷迷糊糊地打瞌睡,有时睁开眼睛看看一大一小两个女人的

赤裸游戏。等我清醒过来时,外面的天已经变得昏暗了。

李春筋疲力尽地伏在了崔笑鸽的脚上,两手还紧握着从荫道中露出一点头的

皮鞭柄,她的舌头还吐在外面。

“少校,少校!”我发现她已经悄悄地睡着了,“咳┅┅”我长长地叹着气

从椅子上爬起来,揉着自己的太阳||穴去找手铐的钥匙,後来总算在彩绘柜的抽屉

里找到了。小姑娘崔笑鸽乘我没有注意用脚踢了踢蜷缩在自己身子下的李春,想

把她弄醒。我瞪了她一眼,吓得她全身都哆嗦了起来。

不过李春醒了,她知道又要挨打,从地上抬起头来让自己朦朦胧胧的视线找

到了我的脸,就没有敢再移开去,只是眼光已经吓得乱了。

我朝着她伸出一只手,她抖抖嗦嗦地从身体里拔出那鞭子,双手递送上来∶

“老爷都还没有睡,奴才怎麽就先睡着了呢?李春,小姑娘的东西比你自己的要

骚许多吧?知道老爷今天为什麽喜欢看你用舌头吗?”

“不┅┅不┅┅奴才,奴才不知道。”

“你跟着老爷到格幸去需要有一个高原人的名字,要不那些平地军队的长官

们会奇怪怎麽会有一个女朗生叫做李春这样奇怪的名字。简单一点,从明天起你

就叫卓玛吧┅┅”见她只顾盯着我握鞭子的手发楞,我出其不意地抬起脚来,从

下面踢在她的大肚子上∶“听见没有,永远记住这个高原名字!”

她真是有些受不住了,张开嘴,心得伸出了舌头,一边还挣扎着说∶“咕

┅┅咕┅┅老┅┅老┅┅”最後一口秽物吐在自己的胸脯上。我这才挥起细细的

鞭子用力抽她的脸,打得她的头像个坏了的木偶一样来回地晃。“老┅┅老爷啊

┅┅哎呦┅┅啊,啊┅┅”她在雨点一样落下的鞭影中苦苦地呻吟着,没有意识

到我已经停了手。

後来她睁开眼睛,坚忍地舔了舔自己湿烂的嘴唇,从她的额头到脸颊交织起

了高高隆出的青紫色伤痕。

“卓玛,我们还剩下最後一个小问题,在格幸那样一个很快就会有许多平地

长官转来转去的地方,要是一个又脏又臭的女朗生突然说出一些平地人的话来,

会让她的老爷很难堪的,你觉得应该怎麽办呢?”

卓玛张目结舌地呆住了,也许已经强忍了很久的眼泪终於滴滴答答地滚落下

来,她抬起手不停地擦拭着,嘴角一瘪一瘪地急剧抽搐。

回到了那间养马的大木棚里,回到那座沉重的木头台子旁边。这一回我们不

用火烧,铜火盆没有点燃起来。天已经完全黑了,高原的勇士们把松明火把高举

在手中,映照着台面上的铁、铁钩,和两把闪着冷光的尖刀,三个反剪了手臂

跪在一侧的女俘赤裸的身体被火光映成了红铜一样的颜色。

“卓玛,来吧!”

女家奴卓玛面对台子跪着,同样地反绑了手,身上结实紧密地绕满了一圈又

一圈的绳索,这样她在剧痛时不会有太激烈的挣扎。

一些人按紧了她,布林命令道∶“张开嘴!”卓玛木然地张开了嘴,并没有

丝毫的抗拒。

两根铁一左一右地插进了女人的嘴角,向上推上去将她的嘴尽可能地撑开

来。布林握着那把铁钩伸进去,他低下头去张望、试探着,女人有一点退缩。我

们看到布林露出很有把握的样子开始用力,女人直着嗓子嚎叫起来,星星点点的

血雾喷溅出来。布林皱着眉头躲避着,他把手向後拉,从卓玛大开着的嘴里拉出

来一长条扭绞着的红绸布似的东西,钩穿在了铁钩子上。由於那东西被拉拽得那

麽的长,一开始还不容易想到那就是女人的舌头。

高原通常的行刑只是在这时拿起那把锋利的刀划下去,很快,一转眼就结束

了,甚至可以猜测那都不会有太大的痛苦。可是对这一个却不能那麽简单,她是

需要主人好好管教的受难的卓玛。

人们把她的头推向台边去,把她的下巴搁到台面上,布林稳定地握持住了手

里的铁钩,女人现在看上去像是一个正在贪婪地舔舐着桌面的乞丐。

事先准备好了铁锤和铁钉,顿珠紧贴着唇边把她的舌根“咚咚”地钉死到台

面上。然後才是刀刃,他一道一道地划破她上面的那些水泡,浅浅地割裂她的表

面,最後不慌不忙地把女人留在钉子另一边的舌尖横向地切成小条。他割下一块

来,女人便从胸腔里发出一个“呃”的尖声。

女人在四、五双大手的重压下发抖、流汗,最後他的刀刃紧贴着卓玛的唇来

回着锯了下去,一直割进了木质的桌面。

流了满嘴血沫的女家奴卓玛被拉开了那个地方,有人给她喂了几颗马帮从云

岭带进雪域的白药籽,再往她嘴里塞进了一大团印度棉布,血会止住的,她不会

死。

“看清楚了吗?”我来回扫视着那三个观刑的女人∶“也会轮到你们的,慢

慢地等着吧!”

我转过脸来看着枯萎得像一片落叶一样的卓玛∶“女奴卓玛,今天晚上会很

痛的,不过要是有男人摸在奶上就会好过些。顿珠,把庄园里那些放牦牛的家奴

叫来,告诉他们,老爷今天把这个女人赏给他们了!”

丹增家那些肮脏愚蠢的家奴们并没有得到一整夜的享受,在半夜的时候卓玛

开始发出了一声一声母狼般的嗥叫。由於今天过份强烈的刺激,似乎使她的日子

提前了些,在第二天的早晨到来之前,卓玛在那间马棚的角落里生下了她和xx

x的小狗崽子。

再下面的一个早晨,高原的勇士们威武地集合在院子里,布林留下看顾丹增

的庄园。其他人,出发进驻格幸。

第二部完

第三部格幸城里的卓玛



铅灰色的巨大岩石堆砌成的山峰耸立在我们的头顶,当你尽可能地仰起头,

直到目光几乎垂直向上的时候,你可以从点缀着银白冰雪的峰顶上看到更高的蓝

天。四面目光所及之处没有一棵树,一间房屋,没有一点有人烟的痕迹。

曲松宗(县)的格幸城离我们的沁卡小村只不过是二十里左右的直线距离,

但是我们要翻过这座横桓的梅格布里雪山。我们要在风化破碎的砾石片上步行大

半天,穿过即使是在七月里也会飘起雪花的格但山口。这是需要倚靠着人力的路

途,在接近了山口的时候,骡马也只能在人们的拖拽和推搡下十分困难地攀上和

爬下。

我的勇士们簇拥着我缓步向前,在我们之前的是丹增庄园的衣衫褴缕的家奴

们,他们背负着我们需要的武器、子弹,而更多的是青稞酒桶。走遍了高原雪山

的猎人顿珠紧随其後照料着他们,时时地响起击打人肉的声音∶“快爬,偷懒的

奴才!”他对着落在了最後的唯一的女人卓玛喊叫起来,用皮鞭抽打着她光裸的

腿和臀。她那条瘦弱的腿摇晃着弯曲下去,卓玛单腿跪倒在了碎石陡坡上。

“该死的奴才!第一天干活就不听话了!”顿珠跨上去踢她,抓住了她的头

发把她往上拉。

卓玛的背上背着的那个古旧的皮柜是喇嘛堆穷的宝物,里面装满了他逃离寺

院开始盗马生涯时带出的经书。而在女人胸前赤裸松弛的ru房下面,用毡子撕出

的毛条胡乱地缠绕着,束紧了一个婴儿。除此之外她仍然赤露了全身,手足拖带

着沉重的铁链。在家奴们那些破烂的靴子之间,岩石风化出的尖利的边缘上,踩

着唯一的一双浮肿疏松裂着血口的卓玛的赤足。

当我们早晨离开丹增庄园时还是湛蓝的晴空现在布满了滚动的乌云,和山脚

相比这里的气温似乎已经降低了十度,突然狂暴地吹拂起来的风中夹杂着细小的

冰粒。在穿过格但山口之前我们要最後休息一次∶“顿珠,快到山口了,停一停

吧!”

我们裹紧了身上的猎袍围坐下来,感觉到寒气正从衣襟中渗透进来。卓玛仍

是一膝撑地的停留在坡上,全身凝然不动,她的整个赤裸的身体已经冻得发紫。

然後响起了婴儿的啼哭。

她努力地试了好几回,把那条曲着的腿从臀下抽出来,让整个人瘫坐到了地

下。但在娃娃哭声的催促下,她用手把自己支撑起来,把枯瘦的两腿缩拢回来并

排着挡在身前,耸起自己瘦骨嶙峋的背脊朝向着风吹来的方向,在这样的两个屏

障之间,她把她遍体赤红的婴儿搂紧在胸口上,把自己松软空荡的ru房塞进他的

嘴里,但是那小东西仍是不停地哭嚎,把妈妈的奶头往外吐,卓玛自己也在无声

地哭泣,她更紧地环抱着她赤裸的小儿子。被山上寒冷的风吹拂着,她嘴唇上的

所有水泡在几个小时中全部乾瘪了下去,变成一些青白色的硬皮在她的嘴边翻上

翻下,她的唇缝间仍然在向外渗血。

我把一块已经磨成了光板的羊皮扔到她的脚边,女家奴卓玛呆呆地看着那块

残破污秽的东西,然後抱着她的儿子扑倒在碎石上,额头触及地面。她坐下来把

踢打着腿脚的小东西放到那皮张上面,把他包裹起来。

“卓玛,高原的女人生过娃娃以後就要爬起来去背水的。我们不是平地人,

记住,我们可不像平地人那样懒惰和软弱。”

既然已经不能再开口说话,卓玛再一次跪下,又朝我磕了一个头。

我们穿过了在背阴处已经积聚起层层白雪的各但山口,在突然开阔的向下伸

展出去的山坡上有一小片与岩石泥土颜色相同的建筑群落,那些小房子就像是被

人抛弃了的一堆小纸盒。那就是梅格布里雪山的另一面,连接着雪域、云岭和y

国三地的交通要道,曲松宗的格幸城了!

我知道,住在这个城中的每一个高原人都听说过我的名字,同时他们也不会

没有听说过,住在沁卡村丹增庄园里的那个带兵的代本老爷,这些年来干的是什

麽勾当。

代本指的是高原军队的指挥官,大约相当於一个团长。我本人并不是雪域政

府的正式官员。我的军队也是当平地人进驻了雪域以後,由我从y国回来自行组

织起来的。但是我在y国的长期生活使我在那里有了不少的朋友,我在y国接受

了英国式的教育。而驻守曲松的那个雪域政府的甲本(连长)所率领的高原军队

还扛着长矛呢!这样,我的那些高原的同族们,扎丹寺的格列活佛和曲松宗的宗

本,在面临了平地军队的威势时,就十分恭谨地称呼我为代本大人了。

我骄傲於我的名声,我愿意它在雪域高原中广泛地传播,我希望那些将要来

的平地人也能够知道。我要向那些包藏了野心的平地人和我们自己胆怯的高原人

证明,即使是在驻有了平地军队的格幸城中,我仍然可以做我想要做的事。我要

挑战那些外来者的忍受限度。

如果说,他们对我的决心还可能会产生什麽疑问的话,被我带进了格幸城里

的、赤身裸体的卓玛,会时刻提醒他们。我花费了这麽大力气把卓玛弄过梅格布

里山来,可不是打算让她给我的勇士们洗洗衣服的。

我和我的勇士们住在曲宗宗衙的对面,隔着一条土路和一片土场子的,是丹

增建在格幸的土楼。除了在沁卡的庄园以外,丹增的确还是有些产业的。在等待

着迎接我们的平地客人的最後几天里,我在扎丹寺的格列活佛和曲松宗帕拉宗本

的支持下四处招募自由的高原人,猎人和牧民,扩张着我的队伍。在进入了格幸

的第五天,当我坐在帕拉宗本的议事房里的时候我对帕拉宗本说∶“到你那个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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