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再一次抽搐起来,她尖声惨叫着,绝望地挣扎
着,想以此来减轻一些受刑的痛苦,那种撕心裂肺的叫声使人很难相信是一个少
女发出的声音。不一会儿,晓慧的嗓子就变哑了,惨叫声也渐渐变成了沙哑的嘶
鸣。
电源一次次地被接通,又一次次地被断开,打手们就像是摆弄一个电动玩具
似地,残酷地折磨着这个可怜的女孩,使她扭动着身子,发出一阵阵的惨叫,电
压也被打手越调越高。
电刑是二十世纪拷打艺术的伟大发明之一,在用低电压上电刑时,通常会使
受刑者全身痉挛抽搐,高电压时会使受刑者身上发出一股皮肉的焦臭味。电流通
过全身时,还使全身的肌肉因剧烈的抽搐和震颤而痛苦难忍,这种痛苦甚至在受
过刑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都无法消除。在用高电压施刑时,还会对受刑者的大脑
和神经系统产生严重伤害,经电刑拷打过的少女经常会感到神志恍惚,严重的甚
至会大小便失禁。
可怜的少女被折磨得死去活来、痛不欲生,但坚贞不屈的少女除了发出的嘶
哑的惨叫和低低的呻吟外,硬是一字不吐。少女的脸上,屈辱的泪水和豆大的汗
珠和着咬破嘴唇流出的血在嘴角边洇开,全身湿淋淋的满是汗水,像是刚被从水
里捞上来一样。
j博士的脸气得发绿,亲自动手拿过电极,再次朝少女的腋窝刺去--用电
刑时,打手总是把电极刺到女性身上最敏感的地方--||乳|头、脚心和腋窝。少女
再一次浑身抽搐、痛苦挣扎起来,先前的一幕又一遍遍地重演残酷的拷打持续了大约一个多小时,对少女来说,简直就像一生那么漫长。
她的||乳|头、脚心和腋窝都已被电流灼伤,散发着一股难闻的焦臭味。晓慧几次被
折磨得昏死了过去,但每次又都被打手们用凉水浇醒,她已经虚弱得无力再喊叫
了,全身瘫软大口地喘着气。
终于,在又一次强大的电流摧残下,年轻的女警、纯洁的二十岁少女又一次
昏死过去,头垂到了胸前。
“快点把她浇醒!”j博士仍不甘心,还想继续拷问。
“博士,再用刑怕会把这贱货弄死的。”一个打手提醒道。
j博士沉吟了片刻,终于悻悻地向打手们摆了摆手:“换下一个!”
少女集中营之五
2000-10-28
当j博士再次走进“狼堡”地下刑房的时候,打手们早已把文卿从牢房里拖
来,剥得一丝不挂地“准备”好了。
打手们今天用的捆绑方法是j博士亲自发明、专门用来对付女性的。赤身裸
体的少女背靠着一根柱子,双臂环绕着柱子被反绑着手腕。她的身体被三根绳索
吊着,一根绳索绑住少女的手腕,一根拴起少女的一头长发,ru房上下分别被两
道麻绳绕过,在背后系住,再和另一根吊绳捆在一起。三根吊绳同时收紧,少女
不得不吃力地仰着头,踮起赤着的双脚,才能让脚尖勉强够着地面。她的脚腕也
被用绳索捆住,麻绳绕过柱子又绑住她的另一只脚腕,这样双脚互相牵制着,一
点挪动的余地都没有。
文卿的嗓子里发出低低的呻吟,这种恶毒的捆绑悬吊方法使她痛苦不堪。身
体的重量吃在了吊着她的三根绳索上,头皮被撕扯得生痛,被反扭吊着的手臂酸
痛难忍,绕过ru房上下的绳索深深地勒进了皮肉里。
j博士狞笑着走到文卿的跟前,少女难堪地扭动着身子,竭力挣扎着,尽管
她已经没有多少挣扎的余地了┅┅打手们要的就是这点,任何人被剥得一丝不挂
地在审问者面前,都会首先被削弱了心理上的抵抗力,更何况一个娇嫩的少女被
赤身露体地用这种令人极为痛苦的方式吊在一群如狼似虎的yin魔们面前。
j博士漫不经心地用手托起文卿的下巴:“说不说?小姐,密码是什么?”
文卿紧咬着嘴唇,一声不吭,只有那双秀丽的眼睛里透着的不屈的神情,明
白无误地表明了少女的回答。
j博士狞笑着,他的眼睛盯着少女胸前挺拔的||乳|峰,猛然伸出手,一把向少
女丰满柔嫩的ru房抓去。
“呵┅┅呵~~!”少女起初还竭力忍着,尽量不叫出声来,但后来终于忍
不住了,从嗓子里发出一阵阵的尖叫。ru房是女孩身上最娇嫩、最敏感的地方,
怎么受得了这样的摧残?少女拚命挣扎着,屈辱的泪水像泉水般从脸上滚落。
一阵恶狠狠地乱抓乱掐后,j博士终于松开手来,阴阴地笑道:“怎么样?
小姐。这只是热热身而已,好玩的还没有开始呢!”
文卿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一言不发。
j博士向打手摆摆手:“拿两根化妆绳来!”
一个打手会意地递上了所谓的化妆绳°°两根细麻绳。j博士拿起一根细麻
绳,绕着少女的ru房根部紧紧地捆了几道,使少女的ru房高高地挺立在胸前。接
着,j博士如法炮制,把少女的另一只ru房也照样捆了起来。
由于麻绳捆得很紧,少女的ru房不一会儿就因为充血而呈很深的紫红色,肿
涨得像皮球一般,在洁白如玉般光润的少女胸前更显得突出。
ru房是女性身上最为敏感和娇嫩的地方之一,按《狼堡拷打指南》的推荐,
在对女囚用刑时应对她们的ru房“特别下功夫”。对女囚的ru房进行拷打既具有
极强的情se魅力,又有极佳的拷问效果,因而深得“狼堡”打手们的青睐,经常
被用来折磨那些不幸的少女。
这时,另一个打手端上了一个不钢盘,盘内的一块海绵上插着几十根粗细
长短不一的钢针。j博士挑了一根约有40公分长的钢针,捏在手里,用针尖逗
弄般地在少女的ru房上轻轻地划过。少女的全身一阵颤抖,并不是由于刺痛,而
是由于恐惧。
“还不打算开口吗?”j博士的脸上继续保持着那种优雅,然而是狰狞的微
笑。文卿仍是一言不发,只有剧烈起伏着的胸部暴露了她内心的极度恐惧。
j博士仍然狞笑着:“要把这么漂亮的一对ru房给糟蹋了,就连我这样的铁
石心肠都下不了狠心呵。实在是你逼着我动手的呵!”
然后,j博士一手抓住少女的ru房,另一只手举起钢针,从少女的ru房上方
横着刺了进去。
“呵~~!”针尖刚没入的时候,少女的喉咙里发出了一声刺耳的尖叫,浑
身一阵颤抖。j博士故意刺得很慢,用两根手指捻着钢针慢慢地推入。钢针刺入
的时候带来的痛苦最大,慢慢地推入,则可以把这种戮心戮肝的痛苦尽量延长。
少女的ru房由于麻绳的捆扎早就血液充盈,钢针刺入的地方,殷红的鲜血慢
慢地渗出,沿着ru房表面慢慢地流下,在少女洁白的ru房上形成了一条美丽的红
线。
足足用了几秒钟,钢针的针尖终于从ru房的下方钻了出来了。随着针尖的出
现,又一道细细的血线开始向下延伸。
“呵┅┅!呵┅┅!”文卿拼命地挣扎着,使得柱顶上垂下吊绳的滑车“哗
啦、哗啦”乱响。
“你说不说?”j博士恶毒地用手指弹了一下穿刺在少女ru房上的钢针,闪
着银光的钢针在ru房上颤动着。
“呃┅┅!呜┅┅!”文卿的身体随着钢针的颤动也是一阵痛苦的抽搐,脸
都扭曲了,但是少女倔强的眼神里没有一点屈服的意思。
“小贱货,看来你是存心要和我过不去了,今天我就陪你好好玩玩!”j博
士的鼻子里哼了一声,用大拇指向打手端着的盘子指了指:“这里有满满一盘让
你享受呢!”
看到盘子里那一根根竖立着亮晶晶的钢针,文卿彻底绝望了,屈辱的泪水像
泉水般涌落,但她仍然竭力咬着嘴唇,一言不发“呵~~!呵~~!”少女剧烈
地挣扎着,尖声的惨叫让人耳不忍闻。不一会儿,她的左||乳|就被从不同角度刺入
了四根长长的钢针。少女娇小迷人的玉||乳|上鲜血淋漓。但除了发出的痛苦的惨叫
和呻吟外,文卿仍然一字不吐。
j博士这次从盘子里抽出了一根稍短一些的钢针,yin笑着用针尖拨弄着少女
小花蕾般的||乳|头。少女的身体又是一阵颤抖,恐惧地尽量把身体往后缩去,虽然
她的身体实际上没有什么动弹的余地。想到j博士接下来要干什么,文卿的内心
充满了绝望:“天哪!为什么要让我受这种罪呵!”
j博士慢慢地把针对着少女的||乳|头刺了进去。
“呵~~!呀~~!”少女的尖声惨叫已经变成了杀猪般的嚎叫。
女性的||乳|头上神经元密布,极为敏感和脆弱,因而在受刑时往往也招致打手
们更多的“照顾”。用钢针刺入||乳|头带来的痛苦甚至比刺入ru房还要大得多。在
“狼堡”中,打手们把针刺||乳|头叫做“四两拨千斤”,指的就是这种折磨方式的
神奇效果,再刚强的女子也经受不住这种酷刑的持续折磨。
“畜生!”少女嘶叫着:“折磨女人算什么本事?”
“嘿嘿!”j博士狞笑着:“折磨女人可是很有学问的本事,你的嘴再硬,
我也有办法让你开口。你说不说?”
“杀了我吧!”少女哭叫着:“打死我也不说!”
“打死你就太便宜你了,我要让你尝尝生不如死的感觉,看看是你的嘴紧还
是我的本事大!”说话之间,j博士把又一根钢针刺进了少女的||乳|头。
少女的||乳|头挺立着,显然不是因为兴奋,而是由于钻心的痛苦。文卿的||乳|头
是属于娇小型的,被刺入两根钢针后,已经找不到地方再刺第三根了,原先紫红
色的||乳|尖被渗出的鲜血泄成了鲜红色。
少女的身体剧烈颤抖着、挣扎着,她的脸涨得通红,由于极度的痛苦和不断
的挣扎,她的额头上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不断地向下滚落。
文卿被这种惨无人道的酷刑折磨得死去活来,她觉得自己快要受不了了,脑
子里一个声音在说:“招供了吧,我再也受不了了,他们要是再刺一根针我就招
了。”另一个声音不断地提醒自己:“挺住!挺住!一定要挺住!再挺过几天就
可以解脱了。”
j博士又开始不紧不慢地往她的右ru房上刺针,在右||乳|上被刺入了两根钢针
的时候,文卿终于被折磨得昏死了过去,暂时脱离了痛苦。她的头发仍然被绳索
吊着,但眼皮垂了下来,原先那张清丽的脸却仍然保持着被痛苦扭曲了的模样。
j博士向打手们摆手示意,一个打手提来一桶凉水,“哗┅┅”地一下劈头
盖脸地浇在被悬吊着的少女身上。
“啊┅┅!”在冷水的刺激下苏醒过来的少女不由自主地呻吟了一声。随着
知觉的恢复,痛苦和磨难又回到了她的身上。
“你到底说不说?”j博士一把捏住文卿的脸颊,几乎是咆哮着。
“你们这些畜生!总有一天我们的人会为我报仇的!”文卿圆瞪着双眼,尖
声怒骂着。少女原先妩媚的双眼,现在流露出的只有仇恨的火光。
少女的怒骂更进一步激起了打手们施虐的冲动。对这些虐yin的老手来说,一
般的yin虐行为早已不能使他们满足,轻易就会屈服的施虐对象也会让他们感到平
淡无趣。一定程度的反抗反而会使他们充满去征服的欲望,爆发出酣畅淋漓的yin
虐激|情。
j博士继续慢条斯理把钢针向文卿的右ru房上刺去。不一会儿,少女的右||乳|
房同样也被刺入了六根钢针°°四根刺在ru房上,两根直直地挺立在||乳|头上。
少女的惨叫声回荡在阴森的刑房中,那种撕心裂肺的声音使人几乎不能相信
是从一个少女的嗓子中发出来的。但是除了惨叫声和怒骂声外,文卿仍然一字不
吐。
一般人们都认为女人,特别是少女都是软弱、娇嫩的,但实际上女人远比男
人具有献身精神和忍耐力,当她们决定为一件事情或一个人作出牺牲的时候,她
们往往可以表现出与她们娇弱的身躯极不相称的顽强和坚贞,在这种时候,无论
何种常人难以忍受的痛苦和折磨她们都可以殉道般地勇敢承受。
j博士点燃一枝雪茄叼在嘴里,然后伸出两只手,“嗖┅┅嗖┅┅嗖┅┅”
几下把刺在少女ru房、||乳|头上的钢针全部拔了出来。
“哇呀~~!啊~~!”文卿的身体随着j博士双手的动作又是一阵剧烈的
抽搐。
钢针刚一拔出,少女的ru房顿时血流如注,殷红的鲜血顺着她的ru房、身体
和双腿,最后流过脚面,在少女脚下的水泥地上积起了小小的一滩。文卿的嗓子
已经沙哑了,原先尖声的惨叫变成了喉咙里嘶哑的惨嚎。
j博士的鼻子里哼了一声,手中的烟头朝少女ru房上的伤口戳去。
“啊~~!啊~~!”少女又一次发出了一阵尖厉的惨叫。
j博士把烟头按在少女粘满鲜血的ru房上,慢慢地捻动着。一个地方的皮肉
被烫成了他想要的效果,他就接着换一个地方。随着一阵阵青烟的冒出,虽然||乳|
房上伤口的出血点被止住了,但少女原来性感迷人的娇||乳|上也已经布满了焦黑的
伤痕,被摧残得不成样子了。可怜的女警又一次被折磨得昏死了过去。
文卿再一次在凉水的刺激下悠悠醒来时,神志仍是恍恍的,过了好一会才看
清楚眼前晃动的人影。j博士的声音又在耳边响起:“还没有享受够吗?今天给
你准备的玩具还没有玩完呢!”
文卿真想狠狠地朝这帮禽兽脸上啐一口,但是她已经没有力气这样做了,她
的头皮像要被撕下来似地剧痛难忍,嘴巴被迫张开着,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j博士向打手们命令道:“把烙铁烧起来!”
两个打手应声把一只燃气炉放在了文卿的面前,点着火,把几把烙铁放在火
里烧了起来。j博士恶狠狠地朝着少女狞笑着:“在它烧红以前,你还有几分钟
的时间考虑,想一想吧,这烧红的烙铁烙到滑腻腻的皮肉上会是什么感觉?”
文卿已经被折磨得死去活来,她的额头上汗如雨下,涨得通红的脸上布满了
泪痕。看着炉子上的烙铁渐渐地变成了暗红色,然后越来越红,少女觉得自己这
会真的挺不住了,身子在不由自主地发抖。
她的牙齿拼命地咬住下唇,想控制住自己。文卿在心底一遍遍地对自己说:
“挺住!一定要挺住!再挺过这关他们今天也许就会停手了。”
终于,烙铁被烧成了通红色,j博士从炉子里抽出烙铁,举到少女的鼻子跟
前,问道:“想好了吗?到底说不说?”
烙铁距离少女的鼻尖只有一公分,散发出的热量直扑少女的脸上,使她几乎
睁不开眼睛。虽然少女的内心被巨大的恐惧感深深地攫住了,但是她仍然不吐一
字,只有颤抖着的嘴唇暴露出了姑娘内心中的恐惧。
j博士似乎惋惜地摇了摇头,一伸手,把通红的烙铁朝少女洁白柔嫩的胸脯
上烫去。随着又一声嘶哑的惨叫,刑房里立即弥漫了一股皮肉的焦臭味。少女原
先滑如凝脂的肌肤被烫得“吱吱”作响,青烟直冒。可怜的少女甚至连挣扎的力
气也没有了,即使在这种惨无人道的折磨下,身体也只是本能地抽搐着。
“嗷┅┅!”
j博士又重新换了一把通红的烙铁,烙在了少女令人馋涎欲滴的大腿上。随
着又一股青烟的升起,年轻的女警最后无力地挣扎了一下,又一次昏死了过去。
少女集中营之六
2000-11-06
连续几个小时对晓慧和文卿的刑讯使j博士感到十分疲劳。虽然拷打女警的
过程十分刺激过瘾,但接连三次严刑拷问,竟然没能撬开两个年轻女孩的嘴,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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