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落还有一位猛男,他下身有两位女孩为他服务。其中一位女孩扎了条马尾,清纯可爱。她身上的胸围只有一小截布,吃力的托住ru房的下半部,把一双豪||乳|完美的凸现了。往下一看光光的臀部,那一大一小的嫩||穴在高高翘起的屁股下,微微的张开了,简直就是两朵鲜花。一旁的女孩也摆着同样的姿势。不同的地方在于她的上半身穿了紧身的体育服,而下身却套了一条极小的内裤。小内裤把前庭的小||穴封得密密的,可是又把后面的洞暴露在外面,yin荡非常。两女的舌头交错缠绵,小心翼翼的舔逗着猛男的rou棒,看上去十分享受。
没有想到世上竟然有如此荒yin的地方,这一切是多么的虚幻缥缈,却又实实在在的呈现在眼前。对刚刚告别处男身的我,无疑是巨大的冲击。我不由自主地擦了擦嘴角。傻乎乎的想着,侍女把我领到了另一间大房子,门上写着「娱乐室」。侍女轻轻的推开沉重的门,同时也把我的推向了另一个世界。
「和刚才不同,这里面的人都经过轻度的调教。」她仔细地一样一样为我解说。
方才的yin亵酒吧让我的抵抗力强了不少,可是还是为眼前的景象吃惊。
一对双生兄弟分别抱着一名少妇。红发和黑发的少妇就像婴儿如厕一样被拦腰举在半空中。少妇的大奶子微微下垂,像个八字一样挂在胸前。两女搂着对方的脖子,红唇若即若离地湿吻面前的人儿,晶莹的唾液在她们的嘴间架起一道细细的桥梁。她们脚还晾在两旁的桌子上,轻轻的哆嗦。双生兄弟的rou棒都插入了少妇的后庭,紧紧地旱道爽的他们呱呱直叫。两女间更有一根粗大的假棒棒贯通她们的前庭,为妇人带来更多的欢愉。
左边的桌抬上摆了一女孩,她的手脚被结实的绑在身后,整个人以拱桥的方式固定在桌上,动弹不得。还没成熟的ru房被围在身边的兔女郎含在嘴里,可以听见吮吸的声响。女孩的舌头缓缓的从口里顶出一颗青葡萄,稳稳当当的停在小嘴上。只听波的一声,巨大的rou棒在她嘴上挥过,准确地击中了葡萄。被击中的葡萄落入一旁等候已久的全裸女侍口中,引发了阵阵喝彩。「挥棒」的男人还恶作剧地顺势把rou棒听入女侍口中,用力搅动,得意洋洋。
我使劲的咽口水,全然忘却了身在何方。这迷迷糊糊的当口,一丝异样从手上传来,把我惊醒。只见穿水手服的小女孩俯身趴在地上,小巧的舌头轻柔的舔着手指,连指缝也不放过。她还不时抬头朝我献上天真无邪的微笑。她的身子像小猫般的摩擦着我的腿,向我撒娇。
这发自内心的笑容以及信赖的撒娇看在眼里,仿佛是天雷擦着底火,「轰」的一下在我的脑海里爆炸了。思路从来没有如次清晰过!
得到别人的尊重,认同,与信赖不正是我所追求的一切吗?我十年寒窗不就是为了不甘人下,摆脱长得丑的阴影?希望有所成就,可以吐气扬眉,得到人们的赞赏?
若是成为调教师,岂不是令我高高在上,不用再看别人的眼光过日子,是相反的去控制别人?而且不用再为生活奔波,全心全意地去调教,这种天堂般的生活我又怎么能拒绝?哪怕是陷阱!
「太好了!欢迎你加入我们真?奸魔,哦不,真?yin荡三人组!」胖子的熊抱告诉我,他应该减肥了。
就这样,我……我堕落了。
不过胖子也真不是盖的。胖子对调教简直是宗师级的人物,他对人性的了解鞭策入微。他对调教的金句是「要奸其心,先奸其身!若奸其身,狗链皮鞭,若奸其心,||乳|环项圈!」他说这是数千年前的开山祖师爷传下来的,可是当我追问祖师爷的来历,他支支吾吾地,推说祖师爷因迷上了萝利控,在公厕里淹死了。千奇百怪的道理,听上去匪夷所思,却又很有道理,而且非常实用。琳琅满目的道具,仪器让我叹为观止,在这座庄园里甚至还有一所医院。我学到了无数东西,享受了许多无可比拟的欢乐。方佩云自从那一天被强bao之后,她就从人们的眼里消失了,仿佛从来也没有出现过一样。然而,她的一本日记与电影却成为了色狼们的宝典,悄悄的流传在世上。一名新近的调教师急不可耐的翻开刚到手的宝典,读了起来:
第一天
「虽然被关在豪华的套间里,可是我的心却充满了恐惧。」
「门口和窗口都锁的死死,即使我用使出全力也纹丝不动。」
「身上被换上了一套yin贱的衣服,就算是最下贱的妓女也不会挑这种衣服。黑色的马甲小的可怜,勉强裹在腰上,无论我怎样努力也没办法让它遮住我的胸部。身上另一块布就是一条开着高叉的短裙,短到连荫毛也露了出来。我真是很怕,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没办法,我只好把裙子往下拉,仅仅遮起荫部,即使露出了大半个屁股也在所不惜了。」
「下身火辣辣的,肛门肿得像馒头,每动一下都让我皱眉。要是当时遇劫我不反抗就不会这样了,我的心里滴着血。」
「在屋内走了一圈,竟然没有找到一片可以遮体的布片。连床上的被子也是一条透明的充气毽子。那不是睡觉也被看光光吗?怎么办……」
「我很不甘心,把电话,挂钟,椅子,桌子,通通都扔向窗口。可是那窗口像铁打似的。」
「我哭了,大声的哭了。无助的孤独使我感到绝望,这屋子的主人到底是什么恶魔?」
第二天
「还在嘀嗒转动的挂钟告诉我新的一天到了。」
「门开了,终于有人来了!」
「我早就该想到了,真的是这家伙,万恶的yin贼。强jian了我还不够,还想折辱我!可是他不是穷到连饭也吃不上?怎么可能有这样的屋子?」
「跟他一起来的两个女人把我牢牢的抓住,那yin贼满脸猥亵的笑容跟我说,要我做他的狗。」
「我很愤怒!我使劲向他扑去,想把他的贼眼挖出来,出一口怨气。」
「可是,我敌不过他们三人的力量。其中一个女人还在我耳边说:『如果不听主人的话,可要吃亏的噢!』」
「主人???」
「这时才注意,那两个女人身上的衣服都是透明的!而且她们的ru房比我的还大……」
「这种时候我真不应该联想这些。不过,想起身上那套羞耻的衣服,一时间,虽然我双手被制,还是拼命的掩饰走光的身体。毕竟我不是yin荡的女人。」
「yin贼再次强jian我。我想我的阴沪可能被撕裂了,痛得要命。」
第三天,第四天
「yin贼什么话也不说,只是羞辱我,强jian我。强jian一次又一次的重复,有二十次吧?我有点麻木了。这几天的强jian榨干了每一分精力,连指头也动不了。一切洗涮都是那两个女人为我操办。」
「眼泪再次流了下来,我很想死,不想再被侮辱了。」
第五天
「yin贼又来了。我终于忍不住了,像疯了一样大喊大叫。使尽力气,我再次扑了过去,心里想跟他拚命,连指甲脱落了也没察觉。但是,我又被抓了起来。」
「听见我说想死,yin贼很开心……这个变态。」
「今天他没有再碰我,而是在我脖子上套了一条银链子。」
「他说『你想死是不是?』,我永远也忘不了那狰狞的脸……」
「变态的yin贼,他居然用那条链子把我吊在半空中。上吊的滋味很难受,紧勒脖子的感觉让我几乎休克。手脚不断挥舞,但是没有帮助,反而令我更难受。脑子一片空白,我心里只剩惊慌。」
「我的舌头伸了出来,眼前的景象也模糊了……」
「变态的yin贼终于把我放了下来,我贪婪的呼吸,什么也顾不上了。」
「他让我扮狗爬,我当然不肯。他可以强逼我,但是他不能让我自愿做任何事。」
「又再次尝到了上吊的滋味,比上次还难受……我有点后悔了……」
第六天
「拉锯战持续了一整天,我最后还是屈服了。」
「看见奄奄一息的我像狗一样的在地上爬,他放声大笑。卑鄙无耻的小人!」
「虽然内心难过,犹如刀剐,可是求生的本能一次又一次的战胜了我那所剩无几的自尊。」
「一声接着一声的狗叫,像锤子一般的敲打着我的心,把它敲得粉碎。」
「眼泪也快流干了,红肿的眼睛把我的视线模糊了。不知什么时候,我昏了过去。」
第七天,第八天
「他没有再难为我,只是要求我学狗爬和狗叫来取悦他。」
「可能经过休息,精神了点。当我趴在地上才发觉,原来我的ru房向下垂的时候原来是这么大的。每爬一步都会晃动,互相踫撞,弹来弹去,跟穿着胸围完全不同。屁股后面凉飕飕的,搭在上面的小布块不断的提醒我下身是一丝不挂。」
「饱受羞辱,我忍不住又哭了。可是脖子上的链子再次打断我,逼使我在次发出犬吠。」
第九天
「不只一次我把偷偷藏起来的餐刀刺向心脏,可是到了最后关头,总是不由自主地软了下来。是怕痛吗?为什么想死的人会怕痛?我不禁抱头痛哭,伤心不已。」
「我也偷偷的割破手腕,希望能平静的死去。但是才割破表皮,外面的两个女人就冲了进来,把我的伤口包扎起来。难到想死也不行?」
第十天
「他告诉我,如果能取悦他,一个月后就让我自由。还许下毒咒。」
「虽然不信,可是毕竟是一丝希望,我想了很久。」
「『你还有什么可以失去的吗?』万恶的男人敲动了我的心扉,我答应了。」
第十一天
「阴沪里塞了一个跳蛋,不住的跳动。虽然是在极不情愿下,可是舒服的洗了一个热水澡后,几天都在修养的阴沪多少也有点感觉。我不得不紧紧地夹起跳蛋,扭着一步步的围绕着沙发爬行。」
「啪的一下,他显然不满意我的速度,在我屁股上甩了一鞭子。扮狗的羞辱使冲淡了快感,我心里也好过了些。毕竟在这丑陋的男人旁边有快感比扮狗难受十倍。」
「好半天,他有点忍不住了,可是他没有再强jian我,而是拉过身边的女侍来发泄兽欲。」
「直到现在,我才看清楚那根强jian过我的rou棒。我本来是不愿意看的,但是身后的女人牢牢的按住我的头,不让我眨眼。他的rou棒又粗又长,难怪每次进入都带给我痛楚。他身上的侍女双手攀在单架上,把脚架在他的肩上使劲的磨。一副发春的模样,真是下贱。那侍女还不断的叫床,yin荡无比。」
「『主人我忍不住了,快!快给我!』那侍女高声的喊。」
「『快,快给我!』我心里不禁鄙视的学她叫了叫,不断的骂她是表子。但是没留意自己双手已经在ru房上轻轻的揉了起来。」
「他的双手使劲的扳开白白的屁股,粗大的rou棒毫不费力的进入了侍女的||穴里,重重的抽插,不一会儿就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噢~~~阿!……嗯……快~~~」侍女的yin荡叫声越来越大了,rou棒也越来越狠了。嗯啊的浪叫声虽然刺耳,可是我听得出那侍女不是在演戏,而是真真正正的乐在其中。我不禁有点羡慕。」
「抽插了几十下,他们换了个姿势,两人都面向我,女前男后来的干了起来。我可以清晰的看到整个交配的过程。那女人的ru房的确比我的要大,怕有e罩杯,又白又圆。每一下抽动也会发出啪啪的皮肉声,荡浪不已,果然是天生yin妇的料子。不过她的皮肤保养得很好,嫩嫩的,连我也忍不住想咬一口。」
「眼睛滑落在两人的交结处。象征侍女的小黑裙早以拉到了腰间,随着rou棒上下摆动。想不到这yin妇的那里还是粉红色的,我轻轻的咬了一下手指。粗大的rou棒把小||穴撑得紧紧地,鼓鼓的小||穴凸了出来,好像随时会被rou棒顶穿,可以想象那快感是多么的强烈。」
「yin水不断的飞溅出来,洒在地上,不少还顺着rou棒流了下来,从那男人的卵蛋上一滴一滴的落下。」
「主人快~快点,快要,要尿了~~~那yin妇高声喊叫,全然不知羞耻。她的手也落在阴沪上用力的揉,看来要高潮了。」
「啊~~~~!随着一声长鸣,她的阴沪射出一道金黄|色的泉水,划出漂亮的弧线。真的尿了!没想到真的尿了。哗哗的尿水足足持续了几十秒。她一定是爽极了。」
「『感觉很爽吧?』丑陋的脸再次出现在我脸前。这时我才警觉,原来我不知不觉间来到离开两人不到一米的地方。当我想逃,他一把搂住我,在身上摸索,还在耳边舔动。那痒痒的感觉挺不错,可是一想到那yin贼的嘴脸,我就不禁皱眉。」
「你想干就干,别啰嗦!我忍不住出言嘲讽他。」
「『放心,我会很温柔的』他说」
「rou棒插了进来,没有想象中痛。可是他忘了把跳蛋拿出来了。虽然觉得不妥,但要我求他,那是做梦!」
「两个yin妇一人一边的托住我的腰,让我身子凌空。下贱的她们还舔我的||乳|头,揉我的阴沪。」
「难道是因为一个月的限期让我放下了心防?还是刚才的春宫让我动情?我居然有感觉!」
「我可以清晰的感受到那rou棒大小,因为下身胀的满满的,这么大竟然不疼。而且每一下前进都把跳蛋稍稍的顶进一些,让我下意识的收紧腹部。」
「阴沪明显的出水了,湿漉漉的。这,这应该是正常的生理反应吧,可是他上次强jian我时并没有那么多啊!难道……难道……我不敢再想了,闭上眼睛静一静吧。」
「越不去想反而越糟糕,连||乳|头也开始有反应了。我挣开眼一看,果然,||乳|头硬了。那两只怪手……噢……好舒服……嗯……要是再用力……啊!不能想这样羞耻的事!」
「可是,让我更羞愧的是,那yin贼在我耳边说『你叫得好大声……』,不可能,我,我明明没有叫……」
「但,但是……不要紧了,又不是第一次,只要能少受点折磨……这样也挺好。」
「嗯,rou棒火辣辣的,身上也被摸得好舒服。眼睛有点模糊不清了……噢~~~跳,跳蛋动了。啊~~~!」
「我喊得好大声,那跳蛋在我荫道的尽头旋转,呃,好痲……我忍不住……」
「现在我的样子一定是很yin荡,我的腰在自己动,好像不再属于我的了……嗯,不管了,只要舒服就行了。」
「哦~下身的东西好像融化了,只感觉到热热的一团。我喜欢这样的感觉,很舒服,暖暖溶溶的。可是不知道谁在耳边说话,嘈死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喊了一句『我愿意』,可是那人还在唠叨,我不得不再三的喊『我愿意』,因为我现在的脑海里只有这三个字。好像有用,反正声音消失了,我又融入那美妙的感觉里。」
「啊!感觉越来越猛烈了,我,我想尿尿。」
「噢!尿了,尿了,那放松的感觉真舒服……」
「……」
「刚才我……怎么会这样?一定是,是他喂我吃了春|药,一定是这样子……」
「真的是吗?我心里充满了问号。」
(下)
第十二天
「痛!好痛!」
「银色的长针在阳光下泛着白光,异物破体的痛楚随着我的每一下颤抖,刺痛那快要停顿的心脏。」
「已经憋住呼吸了,可是只能带来短暂的安宁。呼气的一瞬间又再次把我送进无尽的痛楚里。」
「插在||乳|头上的细针把所有的精力都吸干了,不过就算我还能动也不能挣脱双手上的链子。」
第十三天
「不知道过了多久,钻心的痛苦渐渐消退了。随之而来的是难耐的痕痒。」
「窗户外透进一丝阳光,可以看见红肿的||乳|头比原来大了一倍,连带周边白嫩的皮肤也隐隐有变红的迹象。」
「空气中仿佛飘浮着无数看不见的蚂蚁,不停的洛在我的||乳|头上。它们尖锐又小巧的牙齿犹如羽毛一样摩擦那敏感异常的||穴位,间中还带来一丝微弱的刺痛。血液不断的流向ru房的顶端,让我能清楚的感受到每一下的悸动与说不清的痒痛快感。」。
「精神的高度集中使我很快就熬不住了,试着往||乳|头上一口一口的吹气,希望能减弱那根针为我带来的刺激。但是,每一口气都令||乳|头不由自主地发胀,把银针更紧密的包在||乳|头内,充实的感觉有点像被人爱抚那样。啊!我受不了了了。」
「我恳求那安躺在沙发上的浑蛋,求他放了我。可是那一向软弱无能的家伙连眼皮也没抬。他到底吃了什么药?谁那么可怕,才几天就把一个软壳虫变成冷血的怪物?」
「口水干了,||乳|头也越来越痒了。我不得不降低要求,求他为我止痒,这应该是他想要的吧?可恶的yin贼!」
「果然!他答应了!看见他丑恶的模样,连嘴角也留出了口水,我不由的把脸扭开,省得心里难受。」
「嗷!ru房被他捏在手里更痛。粗糙的大手用力的握着,鼓涨的||乳|头比先前更敏感,更难受。可以清晰地感觉到||乳|头悄悄的凸起,那痲痒的感觉……啊!……现在我只想有人在||乳|头上狠狠的捏一把,让疼痛把一切的感觉都抵消了……」
第十四天
「彻夜的痲痒让我无法入睡,空荡荡的房里只剩自己。解脱束搏的手一次又一次地在||乳|头上留下痕迹,两只ru房不知不觉下被搓得通红。」
「身上冷汗不住冒出,粘糊糊的一片,敏感处更是一蹋胡涂。我只好泡在烫人的热水里,一面用手不断的慰籍难受得伤口,一面让自己的思绪变得更模糊。」
「yin贼终于来了。我顾不着穿上那布料少得离谱的衣服,像狗一样扑倒在他脚边。」
「这母狗的姿势最能够取悦他,虽然我不情愿。但是身上不断传来的痲痒使我不得不放下自尊,曲意奉迎把我踢进深渊的恶魔。」
「他拿出一罐药膏,给我涂上厚厚的一层。可是那药膏并没有涂在||乳|头上的伤口,而是涂在我的阴沪上。他的手指还不时深入我的私|处,撩动我那快要绷断的神经。尽管明白被戏弄了,可是我又能反抗吗?满腔的无奈,只能把他的脚搂得更紧一些。」
「那药膏还真有点用。冰爽的薄荷为我带来一丝凉意,虽然没有在痒处,但也分散了我的注意力,减缓了痲痒的苦难。」
「……」
「我高兴得太早了,原本凉浸浸的感觉不一会儿就变成一股闷热。这浑蛋……我恨……」
「胸前的两点硬的像小石头,硬得好难受。我挺起胸部,好让每一寸肌肤都以最大幅度展开,用那扩张的拉力来舒缓痕痒。」
「下身涂了药的部位有如烧的通红的铁块,烫得手指隐隐作痛。可怕的感觉!明明清楚是幻觉,可我还是不敢用力搔痒,生怕那捏得发红的肌肤会被捏出血。」
「我的呼吸也越来越快了,喉咙里的那一把火把所有的水分都烤干了。呼出来的气体也热得怕人,连前面的人影也模糊了……还是……我有点不清醒?」
「水!水!我要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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