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这点时间大大吸气,眼角眉梢已经被情-欲泼染了泛红的媚色,深深浅浅的呼吸找不着调,如同一条被扔上岸脱水挣扎的鱼。他为了勾引辉袍已经不知道憋了多久呼吸,他心里一边骂娘一边继续“柔若无骨”的往辉袍身上靠,白-皙劲瘦的双臂游鱼一般攀附住了辉袍的脖颈,一脸“承受不住”,却又“按耐不住”的用胸膛磨蹭着辉袍的胸膛,将温热湿-润的气息尽数喷洒在对方的脖颈上。
辉袍只看过肖隶或清淡或温柔的镇定模样,从没见过此人如此失态的模样,只看了一眼这幅勾人的美景,就立即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发了洪水,汹涌着逆流而下,他几乎是噬咬着又压了过去,一只手穿过肖隶的腋窝,把肖隶从座位上一把半抱了起来,跌跌撞撞的往飞船后部的休息舱走去,半路就把肖隶压在连接前后舱室的金属走廊墙壁上深吻了起来,下腹隔着两层布料,凶狠的撞击挤压着肖隶“虚软”的两腿之间,像是恨不得直接把肖隶从前往后给贯穿而过。
辉袍从没体会过此刻欲-火焚身的感受,他以前的任何一个chuang伴都没有像肖隶这样让他欲罢不能,让他把温柔的假象都抛开,只恨不得将两个人牢牢的嵌合在一起,让他彻底溺毙在这片欲海中。
肖隶的袍子只有胸前有扣子,下半部分是连着的,方便从头顶或者脚底脱下去,此刻肖隶的衣服只松松垮垮的挂在两边的手臂上,肩膀胸前全都敞着,紧致的胸肌连接着削薄而利落的腹肌,随着应接不暇的喘息有韵律的起伏着,被辉袍顶撞的前后微微晃动,两点粉色在幽深的夜色下反射着细密如丝的薄汗,按耐不住似的,每当辉袍凶狠的舔-舐到口腔深处,肖隶的胸口凸起都会轻轻磨蹭着辉袍胸前的布料,这种若有似无,隔靴搔-痒般的触碰,更让辉袍像尝到了腥味儿的猫一般抓狂,胸膛往前一撞,狠狠的用自己结实的胸肌挤压着肖隶赤-裸的皮肤,将人牢牢实实,一寸肌肤贴着一寸肌肤的压在墙上。
辉袍脑海里闪过一句话:平时看起来越淡然镇定的人,上了chuang之后滋味儿就越销-魂。他觉得这句话简直就是眼前这人的写照。
辉袍压着肖隶,一边手在对方后背不断揉-捏,大力摩擦,不断往下探去。另一只手把裤子拉链解开,早已蓬勃坚硬如铁的粗/大欲望立即如上膛的枪口一般戳在肖隶腹部。
☆、战争前夕
肖隶被完完全全的抵压在墙上,双-腿-间被辉袍挤入身子,被迫大大的张开,有一条腿只能虚虚的挂在辉袍的大-腿上,脚尖都碰不着地,像是一条悬在海面上扭动挣扎的鱼。
辉袍盯着肖隶泛红喘息的面孔,只觉得腿-间膨-胀粗-长的欲望急切的像快要走火的枪支,他猛然挺动劲瘦的腰身,直接隔着袍子在肖隶两腿之间大力蹭动起来,好似恨不得直接捅穿肖隶的袍子,他想立即把肖隶的衣服撕下来,但撕衣服显然不是他一贯以来温柔的作风,怕给肖隶留下不好的印象,他只好急切的用手去扯肖隶挂在手臂上的袍子,想把这最后一层松垮的衣物弄掉。
谁料肖隶此刻突然热情之极的伸出双臂,牢牢的箍-住了辉袍的脖子,如同抱住浮木的溺水之人,接着挺翘的臀-部往前一送,本来就紧贴着的两人下-身立即来了一次猛烈强劲的摩擦,这一下把辉袍爽的大-腿都差点软了,肖隶的手又伸到辉袍的裤子处,一把抓-住了那根唯一暴露在外面坚硬如铁的欲望,手中的热度烫的肖隶恨不得一把甩开,或者直接捏断。
肖隶深吸口气,感受着手上蓬蓬跳动的青筋,抖着嘴唇开始撸动起来,现在还不是时候,他心中默念,手上一边动作一边用自己双-腿之间的沟壑前顶着那粗大的尖端。辉袍彻底顾不上脱肖隶衣服这件事了,肖隶微凉带着剥茧的修长手指一抓-住辉袍的欲望中心,辉袍几乎要倒抽一口冷气,一股被电流鞭笞的酥-麻顺着每一个毛孔每一丝毛发冲浪一般席卷过全身,他甚至都没来得及思考,就已经狠力的挺动下-身,如同开足马力的马达一般在肖隶手心里狂-抽猛送起来,膨-大的顶端次次都超出肖隶的手掌老大一截,挤压撞击在肖隶迎送过来的臀-肉上。
肖隶红着脸喘息着,整个人趴伏在辉袍身上,两脚全都离地,整个人吊在墙壁和辉袍之间,随着辉袍不受控制的大力抽-送前后晃动。辉袍红着眼把头埋在肖隶的脖颈处,又啃又咬又允,只是看着这具白-皙的躯体不断被强行打上属于自己的烙印,辉袍就已经爽的如同高-潮了一般。
肖隶被顶的难受之极,光是维持手上的撸动就已经让他恶心的不行,他决不能让辉袍把自己的袍子脱下来,那张曾经属于辉袍的七级攻击铭文,就放在袍子内侧的口袋里,肖隶必须保证随时拿到它。
肖隶估计辉袍这一炮时间短不了,一边因为“体力不支”喘息着将头靠在辉袍肩膀上,一边用另一只手去解辉袍的衣服,只有把辉袍扒光了,才能确保辉袍身上不再有任何防护类铭文,他的攻击才能一击得手。
肖隶正专心的解开辉袍的上衣扣子,整个飞船就地震般剧烈的晃动了一下,像是与另一台飞船在半空中相撞一般。肖隶和辉袍猝不及防,直接被甩飞了出去,舱门连接的通道本来就狭窄,两人抱在一起被狠狠砸到对面的金属墙壁上。肖隶的身体前面有辉袍挡着,脑袋是放在辉袍肩膀上的,没有东西在前面护着,就不可避免的磕到了对面的墙壁,肖隶还没觉出痛来,就因为身体悬空,直接就跌到了地上。
辉袍抽着凉气从墙壁上倒下来,整个人伏在地板上半天缓不过劲儿,肖隶有辉袍这个肉体做缓冲,没什么大碍。但辉袍本身可是直接砸到墙壁上的,如同把一个人从二楼扔下去,饶是辉袍身体健壮,也受不了这么突然的一下,浑身都疼的爬不起来,还被吓得哪哪儿都软了。
飞船内部响起了尖锐的报警声,走廊外面飞船驾驶舱的舱门已经被撞击的变了形,肖隶眼见着那银白金属材质的门一阵扭曲鼓动,似乎外面有什么东西想强行撕开这道门,肖隶心里“腾”地升起一股极其不妙的预感,连忙撑着虚软的身体坐起来,还没来得及找到一个掩体,那金属门就不堪重负,门内部的机械锁被硬生生捅断,已经面目全非的舱门“砰”的大力弹开,撞上墙壁,又发出刺耳的金属摩擦声往回弹。
肖隶狼狈的靠坐在墙边,身旁辉袍忍痛的轻声呻-吟被彻底忽视,他看见那破坏了舱门的东西是个银白色金属手掌,属于机甲的手掌。
那机械手掌快速的退出了舱门,消失在肖隶震惊的目光中,接着,一双黑色的皮靴踏上了舱门,肖隶颤抖着往后挪动,嘴唇哆嗦着看着出现的人。李狄天站在舱门口,贝特利校服一丝不苟的穿在身上,整个身躯完全遮住了舱门外照进来的月光,一道可怖的阴影投射在冰冷的金属地面上,他看着肖隶,肖隶也看着他。
在一阵仿佛是地狱倒计时的寂静后,李狄天缓步朝肖隶走来,目光从肖隶大敞着袍子,衣不蔽体的模样,移到胸口脖颈上无数红痕交错的印记,再扫到旁边趴着吓瘫了的辉袍,又看见了那还未被收回去的,尚伸在裤子外属于辉袍的性-器。肖隶顺着李狄天的目光,才发现辉袍面前有一摊白-浊,大概是辉袍正在兴头上的时候被那么一下,本来就快高-潮了,直接被吓得射了。
若是以往,辉袍遇到这种事肖隶一定会幸灾乐祸,但此时肖隶觉得自己完全不比辉袍好到哪里去。李狄天杀人一般的目光刮在他的身上,那种注视让肖隶觉得自己的肉正被一片一片割下来。
尽管知道躲是躲不过去的,但肖隶还是用虚软的手臂撑着身体,瑟缩着往后退,太可怕了,他盯着地面上李狄天逐渐靠近的暗影,觉得自己正逐渐被逼到一个无处可逃的囚笼里,他不知道李狄天会做什么,也根本不敢抬头与李狄天对视。
肖隶知道自己大难临头,想着也许解释一下会让情况好些,但是他开不了口,这一切都是他自己的错,他张不开这个口。
☆、战争前夕
李狄天的神色隐藏在一片暗影中,像是一位深夜里猎杀吸血鬼的猎人,他的脸部平静无波,银色的发梢安静而柔顺的服帖在额头,宛如一片静谧诡谲的月光,冷峻的面孔明明与平常一样面无表情,肖隶却觉得一股刺人的寒意顺着脚底板蔓延攀爬而上,心脏被慑骨的惧意缓缓的抓紧。
李狄天看都没看倒在一旁的辉袍,他银色的眼眸中仿佛慑着一盏幽火,在狭小-逼仄的船舱通道里明明灭灭看不真切,但是那里面倾泻而出的寒意仿佛化作了无数根阴暗沉重的铁链,蜿蜒伸展,牢牢的捆住了肖隶的手脚,圈住了肖隶的身体,脖颈。让肖隶觉得自己就像一只落入了渔网的鱼,无论退到哪里,都摆脱不了对方的禁锢。
肖隶狼狈的拖着虚软的身子往后倒退着爬,李狄天也不着急,随着肖隶的动作一点点逼近而来,似乎在欣赏着肖隶失态的景色,他厚重的皮靴踏在金属地面上幽灵般没发出一丝声音。
肖隶本来就松垮的挂在手臂上的袍子因为后退的动作而愈加开敞,现在不仅仅是胸口脖颈春光外露,就连瘦削结实的小腹也完全暴露了出来,而小腹以下的部分还遮在凌-乱不堪的袍子底下,在夜色中平添了一分勾人的诱-惑。
肖隶的后面是仍然关着的飞船休息舱的舱门,这个舱门只有辉袍能够打开,肖隶的后背绝望的靠在了冰凉的铁制舱门上,他觉得自己如同一个被戏耍的宠物,被对方牢牢掌握在手心中,好整以暇的看着自己的卑微弱小,慌乱无措。
背叛李狄天的心虚和无力的蜷缩在对方脚下的耻辱感一齐袭上大脑,肖隶抖着唇看着地上的暗影离自己越来越近,他不愿意被人这样压制着,如此的懦弱胆小,但却又内疚的不敢反抗,他欠了李狄天太多,就算对方在这里把自己杀了,他也没法多说一句话。只因为这个人是李狄天,是那个被自己搁在心里面的,最不愿去反抗,最亲近的李狄天。
李狄天终于停在了肖隶面前,深蓝色的校服此刻犹如黑压压的天幕一般阴沉迫人。肖隶没有勇气抬头看李狄天,他看着面前的黑皮靴踩在自己脚边脏乱拖地的袍子边缘,修长的双-腿缓缓单膝下跪,优雅的如同一位邀舞的绅士,又冷厉的宛如吐着信子的毒蛇。
李狄天没有一丝表情,瞳仁清澈的不掺任何杂质,如同毫无生气的玻璃珠一般盯着肖隶,令肖隶生生打了个寒战。他看着李狄天伸出一只手,轻轻的抚上了自己一侧的额头,冰凉中带着些微的刺痛感传来,肖隶这才想起来自己似乎在刚才的摇晃中撞破了前额。
李狄天收回手,手心处赫然沾上了一小片夜色中暗红的血迹。
李狄天既没有发火,也没有质问,更没有动手揍肖隶,他在肖隶不安害怕的目光中,什么也没说,轻轻将肖隶的袍子拉了上来,遮住了胸口,遮住了脖颈处不堪的痕迹,那双骨节分明的手将肖隶的扣子一颗一颗扣上,动作温柔的像是门外流泻进来的银白月光。
肖隶一直被吓的剧烈跳动的心脏此刻终于平缓了一些,仿佛一个被扼住了喉咙濒死的人猛然喘过气来。他处于惊惧情绪中的大脑被李狄天温柔的动作抚-慰的平静了不少,是啊,肖隶想,这个人是李狄天啊,从头到尾,从来没有伤害过自己的李狄天。
肖隶僵硬的身体也开始松懈下来,他还没有杀死辉袍,那张七级的攻击铭文仍然在自己的袍子口袋里,一切都没有发生,一切都是原样,他只不过是和辉袍暗中幽会了一次罢了b比起杀死辉袍来说5在是好锑了
李狄天给肖隶系好了扣子,整好了衣领,从始至终没有说过一句话,做完这一切之后,他看着肖隶似乎从恐惧中平缓下来的眼神,一只手轻缓的伸到肖隶的脖子后面,在肖隶刚想开口说什么的时候,骤然收紧,如同铁钳一般牢牢的卡住了肖隶的后脖颈。
“呃…”肖隶没说出口的话卡带般戛然而止,后脖颈被李狄天带着薄茧的手指掐的剧痛,如同被吊车的机械臂吊住了一般。
李狄天站了起来,手指仍然牢牢的禁锢着肖隶的后脖颈,生生把坐在地上一百多斤的肖隶强行拎着脖子拖了起来,肖隶张开口徒劳的喘息着,眼前骤然一片模糊,他觉得自己的脖颈脆弱的宛如一张纸片,正在被这阵“拔地而起”的剧痛撕裂开来。
他的手在空中胡乱的挣动了几下,碰到了李狄天的校服下摆,便只能如抓-住救命稻草一般牢牢的攥-住,向下拉扯着借力,希望能够减缓脖子上的痛苦。
肖隶想踩住地面支撑身体,但是在被提起来的时候,双脚就不知何时被李狄天卡在了他本人的黑皮靴中间,肖隶的嘴巴都合不上,喉头不受控制的迸出痛苦的断断续续的呻-吟声。
李狄天就那么提着肖隶的后脖颈看着对方,看着这人越来越痛苦的面容,看着那张以往淡然微笑的脸上的肌肉开始疼的颤动,看着这人眼角滑出受不住的泪水。
李狄天的眼中闪过一丝不舍,这才松了卡着肖隶双-腿的脚,肖隶立即轻-颤着站直身体,脸上的痛苦缓解了不少,他死命揪着李狄天校服的双手也松了开来,转而伸到脖子后面卡着自己的那只钢铸一般的手上,用力的去掰,一边用尚泛着泪光的双眼去看李狄天讳莫不明神色。
李狄天喉头一紧,眼神暗沉下来,他比肖隶高半个头,轻轻松松的就能卡着肖隶的脖子,肖隶那双不时打着抖的手怎么也掰不开掐着自己脖子的铁钳。李狄天任肖隶去掰,他挪动脚步,拎小鸡一般一路把肖隶拖到了飞船舱门口,肖隶踉踉跄跄的跟着。李狄天走下飞船的时候,肖隶几乎跌倒,一想到刚才被提在“半空”的恐怖感受,他赶忙抓紧了李狄天胸口的衣服站稳身体,脖子上再难受,现在也只能乖乖的受着了。
辉袍的飞船外面,是一架银白色的机甲,这是李狄天还没卖掉的那台机甲。机甲弯腰伸出手,打开处于胸膛处的入口。
李狄天就这么一路勒着肖隶走上机甲的手臂,进了那个狭小的门口。
作者有话要说: 肖隶要苦逼了
大家知道被和谐的章节要发到哪里比较好?贴吧也容易被查,网易博客又没有密码锁不知道会不会被封= =有提议么?
☆、战争前夕
肖隶重心不稳的被抓进了机甲里面,脚下跌跌撞撞的踩不稳地面,全身的重量几乎都悬在李狄天掐着自己脖颈的那只手上。
李狄天也不管肖隶狼狈的样子,冷着脸把肖隶往机甲的驾驶位上一扔,肖隶一个不慎没抓牢李狄天的校服,跟个被丢了的破麻袋似的,往后仰面跌在了宽敞的驾驶位上。
还没等肖隶坐直身子,他就听见机甲舱门“喀嗒”一声机械锁合拢的声音,肖隶的心也随着这声“喀嗒”颤抖了一下,他勉强聚起力气在座位上半撑起身体,夜色中,李狄天逆光的身影就站在面前,黑沉沉的俯视着毫无反抗之力的自己。
肖隶心里发凉,立即就想往后躲,但是后面就是机甲的控制手柄,他无处可退。他不知道李狄天会对自己做什么,这种感觉很可怕,如同面对着一个望不见底的黑洞,自己的一切都被包裹在这个阴森可怖的世界中,只能在心底颤抖着等候判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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