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兽皮衣是一件简单的坎袖,往身上一套,用根皮带一系就行,兽皮裙短的不忍直视,如果不穿内裤就直接遛鸟了,而且还是这一身都豹纹的……豹纹的……
余泽洋怎么都不敢穿上这一身兽皮衣服啊,但是凯尔维斯早早就穿好一身兽皮,脚上还穿着一双兽皮靴子,青灰的一身,衬着他古铜色的肌肉,那露出来的健壮手臂,两条粗壮的大长腿,还有兽皮裙下黑色的内裤包得紧紧的屁股,好看到余泽洋直流口水。
“款式是改良过的,皮料也非常软,不扎人。”凯尔维斯还是用那张面瘫脸说着话,但微微翘起的嘴角无论如何都隐藏不住他的好心情。
余泽洋当然看到他翘起的嘴角,他无力的呻吟,只能脱下衣服,只穿着一条小内裤套上兽皮衣服。
兽皮衣正好盖住余泽洋的肚子,不会让余泽洋凸出的肚子感觉凉飕飕的,兽皮裙的长度也到了大腿之下,脚上再穿上一双兽皮靴子,感觉似乎还不错。
但是,余泽洋马上发现问题来了,他的拟真狗尾巴直接把后面的裙摆掀起来了,直接能看到穿着小内裤的屁股。
凯尔维斯这才想起这身传统服饰是自然雌性的款式,兽皮裙后面没有开洞,两人又忙着在兽皮裙后面开个洞,拟真狗尾巴才能在余泽洋身后随心所欲的摇摆。
弄玩这些,凯尔维斯这才牵住余泽洋的手参加雷塞德和安蓝的结礼。
☆、第105章
不管费兰克家族内部的利益纠葛多深,费兰克家族依然是首都星的大家族,受到邀请的大小家族都前往参加雷塞德和安蓝的结礼,每个人都穿着兽皮衣和兽皮裙,脚蹬一双兽皮靴,络绎不绝的走向兽神殿。
兽神殿的门口有机器人维持次序,每一个受邀的客人只要把个人光脑终端在机器人碰一下就能确定身份进入兽神殿。
凯尔维斯和余泽洋来的不早也不迟,余泽洋一直知道他和凯尔维斯的婚姻还少一个结礼的步骤,今日见到完全由一块块巨大石头建造而成的兽神殿令他异常震撼,原始的巨石组成的大殿的墙壁和房顶,灰色的岩石透露出远古磅礴的气势,圆形的房顶雕刻着各种动物,不单单只有兽形的雄性,也有代表亚雌的半人半兽,还有背着身撑着伞扭头而看的自然雌性。
只是寥寥的简单数笔,勾勒出雄性、亚雌与自然雌性的生动形象,反而没有兽神,与其说是对神的信仰,不如说是兽人的种族信仰。
余泽洋不禁多看了房顶雕刻几眼,才和凯尔维斯刷了一下个人光脑终端走进兽神殿。
兽神殿的顶上雕刻着兽人的形象,用简单的雕刻描述兽人社会的一步步进化,从只懂得茹毛饮血厮杀的野兽,到变成人形跌跌撞撞的聚集成简单的部落,再到来自不知名部落的自然雌性出现,让肠胃没有雄性强大的亚雌懂得生火吃熟肉,寻找新的食物,懂得冬季储藏食物,让更多的雌性和幼崽在冬季得到存活,发展人口建立更强大的部落,也有人离开部落去远方的部落结礼。
雄性和雄性之间为繁衍争斗抢夺雌性,各个种族之间的争斗,部落和部落之间的战争,每一个故事都是以那名自然雌性为起点,他生下的孩子有的成为部落首领,有的远走他乡把他带来的知识带给更加遥远而原始的部落,他的子孙散落整个世界,基因融进了兽人们的骨血里,有的部落诞生了自然雌性当做了圣子,然而,后面的故事渐渐没有自然雌性的身影。
余泽洋盯着第一张图,初代自然雌性的穿着打扮和别人不一样,虽然刻画的五官模糊,分辨不出来人种,但是那身衣服其实已经和现在的兽人打扮相同。
余泽洋的心微微发抖,心里不时的窜过莫名的感觉。
初代的自然雌性的兽夫也是狼形的雄性,他的兽夫只是普通的雄性,但是他一生生下的孩子有七个之多,其中雄性五个,每一个都是进化出翅膀的雄性,另外两个亚雌的生育能力也非常不错,每人至少生育了四个幼崽。
而后面再出现的自然雌性不少被奉为圣子,只有部落的最强者才有资格和圣子结礼生育后代,这已经预示了自然雌性往后的命运――圈养。
也许这种牺牲是荣誉,但余泽洋心中却产生了悲哀,一种渐渐消失在历史,淘汰历史的悲哀。
凯尔维斯察觉到余泽洋心情的改变,他抬头看着房顶的壁画,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初代自然雌性是一个伟大的雌性,历史只记录他来自东方一个遥远的部落,他找不到回家的办法,就留在灰狼部落,还和灰狼部落的首领结礼,那时的雄性还没有翅膀,是他的基因令雄性进化出翅膀,从此一些幸运的雄性才有飞上天空的能力。”
一听到“东方”这两个字,余泽洋心里冒出果然如此的感觉,他早就觉得自然雌性和兽人不像同一个种族的人,初代自然雌性根本和他是同一地方穿越来的,后面出现的自然雌性应该都是继承了他基因的后代,可是自然雌性基因等级不如兽人,只能从兽人的历史舞台消失,连进化兽人基因的能力也被兽人发现,成为徒有地位的生育工具。
“初代自然雌性应该和我一样来自地球,在地球上我居住的地方就是一个东方的国家。”余泽洋感叹着说。
“我相信你,我见过的所有亚雌都没有和你相似的脸孔,反而是自然雌性中的胡易安、钱金、安然长得和你一看就是同一个地方的人。”
凯尔维斯寻找不到词汇形容东方脸孔,但那细致温柔的眉眼在全部是深轮廓的兽人中就变得异常吸引人,即使钱金这样基因融合度低不易怀孕的自然雌性也有很多雄性追求,毕竟不是所有的雄性都那么在乎后代,普通家庭出生的雄性更注重爱的感觉,一些冷血类品种的雄性没有爱可能连雌性都懒得追求。
余泽洋仔细想一想确实如此,他见过的亚雌确实都是本土艳丽四射又充满野性的美丽长相。余泽洋不得不惊叹这个世界的神奇,都不知道混了多少代血了,自然雌性居然还能冒出那么多东方脸孔。
客人越来越多,余泽洋不再多想那么多事情,和凯尔维斯寻了较为偏僻的地方站着。参加结礼的神殿更像祭祀的地方,兽神的雕像是一个抬头看着天空的雄性形象,传说兽神没有固定的兽形,能变成各种兽形,有时是可怕的野兽,有时是翱翔的大鸟,也有时是能在水里游的冷血品种的兽形。
到底有多少兽形无人知晓。
凯尔维斯趁着人多,小声为余泽洋介绍观礼的客人,基本上都是大家族的人,也有与安家交好的小家族。
遇到熟悉的人,凯尔维斯会和对方打招呼,一打招呼就要介绍余泽洋,然后余泽洋的肚子就要被人盯着看。那些带着伴侣的雄性有的和凯尔维斯是同事,有的是一起上军校的校友,还有的是下属。
雄性的伴侣看到余泽洋就不愿走了,也不愿意配兽夫去交际,一个个要往余泽洋身边靠,眼巴巴的盯着余泽洋肚子看,而且余泽洋的肚子已经鼓出来了,那豹纹的兽皮衣不可能全部盖住肚子,微微翘起的下摆露出雪白圆润的肚皮。
“可以摸一摸吗?”一名亚雌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装着可怜的问。
余泽洋被他盯的从头僵硬到脚,亚雌哀求的眼神和语气让人拒绝不得。水汪汪有水汪汪的杀伤力,余泽洋想大方的说你就摸吧,但他这可只有凯尔维斯摸过,给别人摸他就觉得怪。
“益达康,你知道雄性的规矩。”凯尔维斯冷着脸多对亚雌身旁的雄性说。
益达康苦着脸,“少将,看在我做了你那么多年的助理份上你就让我的朋友摸摸吧,你也不希望我打光棍吧?”
“你打光棍说明你没本事追求到雌性,我的伴侣的肚子不可以碰!”凯尔维斯丝毫不吃益达康苦情戏这一套,一把把余泽洋拽进怀里,大手揉着余泽洋的小圆肚子,让他不要紧张。
余泽洋哭笑不得,他的肚子没那么金贵,但在别人眼里就是金贵,在凯尔维斯眼中那更是别人摸都不能摸一下的。
不止益达康新交往的雌性朋友想摸余泽洋的肚子,益达康也想摸,可是自从少将放福利假后,少将基本就不准大家打扰他,把伴侣护得非常周全,平时想见上一面都难,经常宁愿陪着伴侣宅家里,也不和他们聚一聚,都快变成宅兽了。
摸一摸余泽洋的肚子,说不定也会很快的怀上幼崽。大家都抱着这样的念头不肯走。
雄性本来就是地盘意识强烈的动物,没有伴侣在能相安无事的相处,可是一有伴侣在,还有周围觊觎他的伴侣,那就是踩了他的地盘,凯尔维斯此时就有一股地盘要被踩的威胁感。
但在别人的结礼上他不能表现出攻击性,否则就是对兽神的不尊敬,于是凯尔维斯抱着余泽洋不撒手,不管谁来他都不会撒手。
见他把余泽洋护的那么紧,围在他们周围的兽人只能干瞪眼。
余泽洋伸手戳戳凯尔维斯的宽背,无可奈何的说:“我饿了。”
凯尔维斯还是不放手,只掏出一瓶浓缩能量药片,倒出一片先让余泽洋含着。
余泽洋最近已经被人看习惯了,却是第一次被那么多人围在一起着。
兽神殿是个严肃的地方,不会像宴会那样准备食物和饮料,所有人都只能站着等待结礼开始,凯尔维斯和余泽洋本来不太想被打扰,但到结礼开始他们这边站的人最多。
穿着羽毛祭祀装的亚雌是守护兽神殿的祭祀,他手拿着兽骨,雪白的兽骨用颜料染着瑰丽的花纹,他跳上祭台,站在兽神雕像前。
“伟大的兽神,今日你的子民即将在你的面前送上最珍贵的感情,饮下代表誓言的鲜血,刻下誓言的契约,结成夫夫,在你的面前发誓永远相爱!”
余泽洋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祭祀,祭祀朝天高呼,抛下两粒种子,种子落地生根发芽,不一会儿顺着石墙蜿蜒爬上,嫩绿的叶子娇嫩可爱,一个个花骨朵绽放,开出浓烈而热情的香气,宛如一个个漂亮的小灯笼垂挂着。
随着祭祀的高呼,花朵的展开,雷塞德和安蓝从两边走上祭台。
这时,祭祀从台下的人手中接过托盘,把托盘里的两把刀分别递给他们。
余泽洋仔细一看,那刀不是锋利的金属刀,而是骨头打磨而成的骨刀,锋利是锋利,但绝对没有金属刀锋利。
随后,祭祀又拿起托盘里一个兽头骨制作而成的骨杯。
雷塞德毫不犹豫的往自己的手腕上一划,鲜血立即流进骨杯里。
安蓝拿着骨刀的手有些发抖,他盯着抬起的手腕,似乎在想往哪边割比较好。
☆、第106章
虽然余泽洋和凯尔维斯不太待见雷塞德,但雷塞德那一刀划的爽快,看得出来他对安蓝确实是有真心,可是安蓝对他是多少真心从犹豫就能看出来了,这让费兰克上将和安然的脸色微微变色,雷塞德满脸因为结礼的喜悦也变得稍微僵硬,尤其安蓝这个时候目光看向凯尔维斯的方向。
余泽洋顿时想大骂安蓝没事找事做,既然都同意结礼了,现在还用幽怨的眼神看着他的凯尔维斯干什么?难道还想左拥右抱吗?他最受不了这种吃着碗里还看着锅里的人。
凯尔维斯安抚的拍拍余泽洋的手,对安蓝的目光视若无睹。
那么多的目光注视着安蓝和凯尔维斯,凯尔维斯的眼里只有余泽洋,而且他本来就对安蓝没有感情,安蓝眼神不管有多幽怨,也不可能换来他一分怜惜。
安蓝一直抱着侥幸的心理,希望凯尔维斯看到他和雷塞德站在祭台上,会突然发现还是自然雌性最适合纯净血脉的雄性,抛弃余泽洋这个普通平凡的亚雌,跳上祭台和雷塞德绝对抢夺他。
然而凯尔维斯视若无睹的目光撕破他美好的幻想,凯尔维斯站着一动不动,连眼神都没有丝毫的波动,静静的看着祭台上的他和雷塞德,他顿时觉得委屈,恨凯尔维斯这十年来对他明示暗示的无动于衷,恨费兰克上将的追求,也恨雷塞德不够心胸宽广的帮助他追求到凯尔维斯,如果雷塞德能帮他追求到凯尔维斯,他一定会把爱平均的分给他们兄弟两人,以后如果遇到家世更好的雄性,也会让那个雄性看在他的面子提携他们。
安蓝越想越觉得委屈,众人的目光像一把逼迫他的刀,令他没有回头路可以走,好像所有的人都在嘲笑他,没有一个人可怜他,明明他是高贵的自然雌性,为什么要受到这样冷酷的待遇?
安蓝委屈到极点,竟然边小声的啜泣边割开手腕。
祭司捧着骨杯接住鲜血,他觉得这个雌性非常奇怪,既然不愿意结礼,为什么还要站到祭台上?结礼可不是能马虎的大事,即使将来能解除誓约,但每个兽人一辈子只有第一次结成伴侣才能在兽神前求得兽神的祝福结礼。
祭司搞不明白安蓝的心理,但安蓝和雷塞德谁都没有停止仪式,那么他也没有资格停止仪式。
两人的血融在一起,祭司吟唱着兽神的祝福,所有的人都跟随着祭司的语调吟唱兽神的祝福,古朴的旋律在兽神殿盘旋不止,余泽洋不会唱,只能跟着调子慢慢的哼。
凯尔维斯握紧他的手,从他嘴里唱出来的字符余泽洋听不明白,但凯尔维斯的嗓音低沉悦耳,听在余泽洋的耳中就像沙哑悠扬的歌声,在他的耳边一直回响,温馨又舒服。
吟唱完兽神的祝福,祭司把那杯血分成两杯递给雷塞德和安蓝。
雷塞德神色复杂的看着安蓝,这个时候应该他们一起喝下这杯融合两人血液的血,但是安蓝泪流不止,委屈的让人心疼,抓着杯子的手轻轻的发抖,好像被人逼迫似的,那双流着泪的眼睛一直看着凯尔维斯的方向。
安蓝不主动喝下血,雷塞德也不会喝下血,他在等,等安蓝摇摆不定的心选择停留在哪里,还是贪心的全部都想要,让他和凯尔维斯共享他的心。
安蓝的脸色渐渐苍白,一丝丝的绝望染上他的眼睛。
我靠!余泽洋简直要对雷塞德和安蓝的表情变化拍手叫绝,凯尔维斯和他可是什么都没干,这两个人的表情变化却圈围着凯尔维斯转,把他这个准伴侣无视到天边了。
男神大人太受欢迎也不是好事啊!余泽洋冷笑着想,他本来就是来看安蓝死心和雷塞德结礼的,不是来看他们表演变脸绝活的。
“走吧,后面喝完血结礼仪式就完成了,没什么好看的了。”凯尔维斯觉得离开比较好,再看下去他很怀疑安蓝会反悔不和雷塞德结礼,影响他和余泽洋的感情。
余泽洋点头同意,这个时候离开最好,既表明凯尔维斯对安蓝没兴趣,也能高调的和他们撇清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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