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趣是演戏,最难忘的事是曾经做了一件追悔莫及的事却没有及时醒悟,最喜欢的明星是元韶。”考虑了会,于澄也不知道曾经吸毒这件事会不会以后被曝光,还是先在这里打个预防针,他无法否认这具身体的曾经,但世人都会对有悔过的人宽容一些。
果然,主持人跳过了于澄中间的回答,“那不就是说你现在正和自己崇拜的偶像合作了?”
“是的,感到很开心也很荣幸,元师兄是一个很敬业很专业的人。”对于元韶这位亦师亦友的偶像,于澄毫不客气对他的肯定,要知道这可是他从上一世就崇拜的人。
接下去主持人又问了几个温和的问题,才说:“于澄,这个问题可是粉丝们最好奇的事了,你现在有女友吗?”
“没有。”每天都超负荷的工作,就算真的有适合的对象也没时间,更何况还有一桩没有退婚的婚约在那里。
“哇,这真是个好消息,我相信这个答案绝大多数影迷知道后都会非常开心的!那么我想知道,你喜欢什么类型的女孩子?你觉得我这样的如何?会和圈内艺人恋爱吗?你的初吻是在几岁?”主持人羞红着脸毛遂自荐。
连番的问题也没有难倒于澄,他依旧从容的犹如优雅贵公子,“您很漂亮,知性又不缺女性的柔美,女友的话,我比较喜欢黑色长直发,大眼,温柔孝顺并能和我同甘共苦的女孩。”
这是根据前世的妻子惠研给他的感觉来说的,在遇到惠研前他玩世不恭,拥有各色的女子却依旧猎奇,直到碰到填补他心灵空虚给他家的温暖的女子,于澄说着神色也进入回忆中。
这一次专访后半段几乎是在他恍惚间结束的,节目显然没有为难他的意思,现在光是于澄两个字就能吸引多少收视率了,要是知道Max-为难于澄说不定会引起粉丝反弹,适得其反。于澄才出道没多久,也没传什么绯闻,个方面资料也不全面,观众更想知道是这位超级新人私底下是什么样的,这些在YL官网和个人网站可没有。
从幕前回到化妆室,于澄和往常一样打了个电话给一向不太会照顾自己的万能经纪人于卓昱,却得到了一个让他无法笑出来的消息,未婚妻罗伊杭倨诨毓?
☆、法则57:救赎
对于这个传说中的未婚妻,于澄是有些排斥的,而且他相信罗伊罕人更厌恶这段关系。奈何[于澄]对她的爱已经闹的不论是Go家族还是罗家都人尽皆知的地步。
这次的双方家长碰面是势在必行,完成了今天《蚕天变》的拍摄,于澄回到公司安排的住处时,传来一阵吵闹声,由于这几层楼没有住户,到是让于澄难得有了个清净的住处,不要说吵闹了,就算想听到谈话声也很难得,于澄耳力敏锐,其中一个声音虽沙哑但是于卓昱没错。
“不肯给是不是?于卓昱,你别以为做了什么都能神不知鬼不觉的,你曾今勾引过那个姓罗的小姑娘吧,只不过她早就心有所属没让你得逞!”于家华身边带着几个大汉摸样的男子,看那熊腰虎背的很显然都有肉搏的实力,他一反在闵面前诚惶诚恐的样子,眉宇间尽是嚣张的气焰,今天来为了的就是拿下于卓昱那部分的股份。
这段时间以来,通过皿组织的背后操作,不论是威胁其他股东的软肋还是武力值,都促使他拿到了不少股份,虽然这些股份是没他的份,但皿相当大方,给了丰厚的报酬。
拐角处,于澄望过去能感到于卓昱僵硬的背脊,他一直知道,这些世家中不可能有真正单纯的人,要真出现了那也很可能是伪装,但他没想到的是,当年罗伊旱氖滤也插了一脚。
太天真了,还是太天真了!紧抿着唇,本来打算迈步过去的腿收了回来,于澄决定继续听下去。
于卓昱对于澄的愧疚随着相处的时间越长越发滋长,惶恐被于澄发觉真相,在被江萧强迫后又是高烧险些烧成了肺炎,那些愧疚已经压得他喘不过气来,现在的他就像是一根紧绷的弦随时有可能崩断,强撑住心神显得无所畏惧似地:“你有什么证据,或者说有谁会相信你的话?于澄吗,你觉得他会相信一个让他心生愧疚的哥哥还是相信虽然有血缘关系但对他不闻不问欲抢夺财产的叔叔?”
一个让他心生愧疚的哥哥?这句话如果是以前的[于澄]可能会直接跑过去干架了吧,于澄从上一世到这一世得出的结论就是不论有什么突发事件,他总是最后知道的那个,一无所知的他除了能按兵不动还能如何?就像于卓昱说的,他不会去相信一个记忆中烂赌的叔叔,可是也一样不会相信于卓昱,一个从刚开始对自己流露恨意的人怎么可能会真心实意帮自己,就算于澄愧疚也不会真的相信于卓昱,更何况两人之间还有个继承人席位争夺战。
于家华发现自己太久没入商场了,小看了现在的年轻人,Go只有一些大方向大决定才需要开董事会决定,平时的方案政策一律都交由执行长,作为曾经上流社会中的宠儿,于卓昱的身价不可小觑,三言两语就将于家华的话堵死,但是他这里还有第一手资料,之前于澄发生了车祸险些丧命,和于卓昱也有些关系,这样的东西也只有皿才有能力查出来,如果于卓昱识相就能息事宁人,若是不识相那么捅破到于浅年那里就永远远离继承人宝座了。
他扫了眼于卓昱那冰冷的面孔,隐忍的薄汗细细密布在那张显得倔强的的脸,一丝病态糅合着股硬气透出别样的魅惑,另类的感官刺激,看到这样一个冰美人躺在身下是什么样的感觉?虽然对男人没兴趣,但要是这个摸样儿开开荤也不错,邪恶的眼神扫了眼于卓昱衬衫长裤包括下掩饰不住的柔韧身材,兴味盎然。
凑近于卓昱,在他身边耳语,热乎的气体喷射在他的颈项边,“要是让我睡一次,就不告诉于澄你所有的事,包括那次看似意外的车祸!”
“啪” 这话如同醍醐灌顶般,还没反应过来,于卓昱本能甩了个耳光而去。
打完才发现,眼前的人不是江萧,正要说话,于家华连续扇了他两个耳光,白皙的脸上迅速浮现出两个手印,“哼,敬酒不吃吃罚酒,你们,把他给我架住!”
几个大汉一人一边架住于卓昱的手臂,烧后的身体依旧虚软,他无从抵抗的被按在墙上,于家华一手拍上那滑腻的脸蛋,“打耳光,这是女人的行为吧,你说你不是兔爷儿谁信?该不会早就被人开苞过了?”
抬起腿就要踢过去被早就有准备的于家华止住,踹了个空。
满意的欣赏于卓昱变色的脸,“果然是个没爹没娘的野种,下贱胚子!你到底暗地里还做了多少事情,要我帮你一一说出来吗?你们,把他给我剥光,轮流享用他吧!”
变态!怒极的于卓昱恨不得昏过去,他恨极那些说他父母的人,更恨无能为力的自己,就算有诡辩之才,就算有经商天赋,一样被人当最卑贱的东西踩在地上,当其中一个人拉开他衬衫胡乱抚摸的时候,于卓昱原本明亮的眼神渐渐黯淡下去,心如死灰的他就像是一根明明年轻力壮的树干却被蛀空了只剩个华丽的外表,这样的眼神于澄太熟悉了,是对生命没有依恋的绝望。
“但……我们对男人没兴趣。”几个大汉踌躇这,正常男人都不会对男人有兴趣吧?
正要瞪视,却看到从拐角走出来的于澄,和于家华印象里的那个纨绔子判若两人,这还是以前那个喜爱浓妆艳抹,不着调的二世祖吗?
“二叔,你这是想在光天化日下对我的哥哥做什么?”于澄说的随意,看向于卓昱的眼神不知是怜惜还是漠然。
于家华脸色变了变,似乎在衡量刚才于澄到底听到了多少谈话,他就算吃了十个胆子也不敢惹于澄,要说以前还只是当一个好糊弄好操控的继承人现在在他眼中就不是那么简单了。
“只是作为长辈小小教育下目无尊长的晚辈,误会误会!”摆了摆手,变脸如变书,那张并不良善的脸笑的一脸慈祥,隐隐带着几分谄媚,“于澄,自从你法国回到大陆咱们可是好久没见了啊,你二姨可是想念你的紧!”
“那么现在教训的也差不多了吧,哥哥还在生病,我们要进去了。”板着张俊脸完全扫了对方的面子,轻巧的步子走向于卓昱的方向。
明明知道他是要将人带走,但几个大汉却愣是没有阻止,反而将手中的钳制放松,没有支撑力的于卓昱从墙上慢慢滑落,宛若没有支撑力的浮游物,打横将和自己身高相差不多的人抱起,于澄到底练过肌肉,臂力还算不错,虽然有些吃力但不至于走不了几步路。
一脚踹开没有关严实的门,直到门再次关上于家华几人也被当做空气般。
于卓昱温顺的躺在他怀里就像被取了爪子的猫,垂下的眼帘宛若密集的蝶翼,几乎稀有的软弱让于澄再大的火气也发不起来,轻叹了一声,将他先放在客厅沙发上,到浴室蓄满刚好的温水才又将人除去衣物抱了起来,将他放入水中。
温热的暖意让于卓昱终于回神,刚巧对上于澄弯身而下的眼神,黑曜石般的眼瞳深处似有看不清摸不着的温暖,无助的心似乎找到了停驻的港湾,他不自觉抓紧于澄的袖口,睁着一双狭长的眼就像一只湿哒哒的兔子,似乎在说:不要走。
掰开那双握住自己的手,于澄转过了头,“我想你需要洗个澡。”
似笑非笑的凄楚低下头,不想被于澄发现自己快要涌出眼眶的泪水,却是放开了于澄。
顿了顿身形,于澄走出浴室将门关上。
你也嫌我脏吗?于卓昱将自己全身浸泡在水中,眼中冒出的热气被逼了回去,还不如死了好……突然想到那个黯然无月的夜晚,昏黄的路灯照在于澄的脸上漂影斑驳,就坐在副驾驶像是无心又像是历尽铅华后的沉淀,“有时候活着比死更痛苦……”
时间不知过了多久,直到温水不再冒热气,他还是一动不动的蜷缩在浴缸里。
“你想再发烧吗?”淡雅的声音在他头顶上方响起,他就如同被遗弃的孩子,猛然从水池里站了起来,不顾自己全身赤裸投入于澄怀里,水珠沿着他的曲线滑落而下,簌簌掉入水中,溅起莹亮的水光。
于卓昱那张脸孔像是被定制而成的刻板,始终面无表情,但冰冷颤抖的躯体和在肩膀处温热的湿意告示着于澄,这个他以为坚强的男人在哭。
不要抛弃我。
无声的泪滑落,于卓昱崩溃的精神再也坚持不住,他不想待在这冰冷阴冷的地方。
不管于卓昱以前到底做了什么事,这一刻于澄发现自己无法狠下心,对一个溺水的人来说,自己是他唯一能抓住的浮萍,就像曾经的自己四处求助却只有惠妍愿意始终如一站在自己身边,如果没有她,于澄不知道还能不能坚持下去。
犹豫了会,将怀里人环入臂弯中。
于卓昱沙哑的声音如同低泣,沙哑的几乎听不出原本悦耳的声线,“对不起…………”
☆、法则58:步步沉沦
拉过架子上的大干巾,一把裹住,再将他抱了起来。如果是平时的于卓昱定然是不肯的,现在像是微醺了,宁愿放纵自己。冰冷的空气随着打开的浴室门窜了过来,他越发缩入于澄温热的胸口。
“先睡一会,你累了。”
将怀中人越发拥紧,将他轻放在床上,盖上了被子。轻声耳语的声音就像绝佳的催眠曲,连日来紧绷的精神一下子放松下来,没多久于卓昱就陷入沉眠,但手上却依旧抓着于澄的手臂,是仅仅能让他安心的方式。
望着于卓昱像是落难动物般的睡容,脸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也许是刚才冷水泡太久的缘故。于澄垂下眼帘,半响,一根根的掰开于卓昱的手指。
于澄苍白的骨节显示主人的心情,暖黄色的房间似乎也无法温暖他变得灰蒙蒙的心,一篇阴影笼罩其上被阻隔在心墙外,“你想要那个位置,不问我又怎么知道我不愿给你,但现在你这样,不是在逼我和你争吗……”
他无意继承人的位置,却不代表是软柿子,要是威胁到生命他就算不想争也要争了。
那句“那场车祸你也脱不了关系”,即使当时于家华声音并不大,但还是隐约听到了大概。他怜惜于卓昱,不忍逼迫他,隐约感觉到于卓昱有苦衷或原因却依旧觉得寒心。
来到客厅沙发上,望着桌面上的花瓣形状的鱼缸,一条朱红色的金鱼在玻璃壁上碰撞着,出神的望着,和自己多么像,只能局限在这个范围内,出不了那个看似能轻易穿透的世界。
端起鱼缸准备换水,手顿了顿洒出几滴水渍,水缸底一颗闪耀着蓝色宝石光芒的物件就像一个图钉掉落嗓眼儿里,这不是应该躺在首绒盒里吗?
捞出里面的耳钉,耳针上干涸的血渍已经消融,在灯光下映衬着莹亮光泽,是[于澄]戒毒期间,从元韶耳朵上拔下来的那颗。
元韶在拍戏中途救他于危险中的一幕钻入脑海中,一直刻意不去细想的回忆就这样毫无预兆的砸向他,是什么让元韶宁愿自己受伤也要保护他,抚摸着耳钉,掏出手机就打了过去,电话响了好几声也没人接听。
这是元韶的私人号码,于澄也是从简晏那里机缘巧合得知,慢慢才回想起来,元韶脚伤好了后似乎去英国客串了一部电影,现在这个时候那里应该是凌晨,刚要挂掉却被接了起来。
“于澄?”对方沙哑却不掩靡靡之音的话传入耳中,顿时让于澄寂谬的心燃起了几丝星火,还理不清这抹异样,就听元韶已经完全清醒过来,“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抱歉,打扰你休息了,我没事。”于澄纳纳拿着手机,一时不知道要说什么,总不能说几年前我们见过,从你耳朵上扯下的耳钉我想物归原主,这也太无厘头了。
“是吗,但你的声音听起来不像。”不是元韶紧张过度,平时都是他主动联系于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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