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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缎目光深沉地凝视着阮思黎,静默了一会儿,缓缓说道:“看不出来你还有点文化,竟然知道这么多成语。”

阮思黎:“……”

不要这样小瞧人啊,好歹我大学还读了个一本啊!

“对了刚才你问的问题……”楼缎继续说道,“不是你想的那样子的,据说是当年为魔教建筑绘制图纸的匠人是个断袖。”

阮思黎:“这跟这里布置有关系……?”

楼缎回头,给了阮思黎一个“你懂的”的眼神。

艺术家的思想,我不懂。

很快,阮思黎就跟着楼缎来到了大堂,一进大堂,阮思黎就差点吓cry了:大堂四周站着四个黑衣男子,男子手上都拿着一根鞭子,戴着黑色的铁面具,不用看也知道面具下一定是面目狰狞,非常可怕。

要是身穿紧身皮衣,那根本就是漫画里喜好爱死爱慕的hentai。

大堂中间跪着一个白衣人,那人被粗粗的麻绳捆/绑着,脸已经被扁成了猪头。

白衣人身旁站着两个黑衣人,一个面无表情,身背一柄剑,这人正是黄容鹿。

黄容鹿见到楼缎领着阮思黎进来,也没有什么讶异的表情,只是说了句“教主”。

――不如说他这人一直面无表情。

黄容鹿身边的黑衣人也对着楼缎行了礼,但是他明显比黄容鹿正常多了,他看着阮思黎,目露疑惑地问道:“教主,这位是……?”

楼缎点头,并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只是问道:“右护法,四大长老呢?”

原来这就是黄容鹿的姘头右护法!

看清楚对方长啥样的阮思黎错愕地立在原地,说好的美人呢!

害他还以为右护法是个大美女,而且按照魔教的妹子定律,右护法什么的一定是个身材火辣的大美女,为啥面前这人是个男的啊!

感受到了阮思黎火辣辣的视线,右护法有些疑惑地转头看了一眼阮思黎,对着楼缎再次开了口:“教主……”

他还没说完,黄容鹿便开始回答楼缎那个问题:“回教主,四大长老还没有来。”

楼缎面色一沉:“他们好大的胆子!”

阮思黎立马就嗅到了不一样的气息:这四大长老该不会是不服楼缎管教平时就和楼缎对着干,然后想要自立门户或者想要把楼缎挤下教主之位什么的吧……

“教主,你放心!”阮思黎双手握拳,“我是站在你这一边的。”

楼缎点头,理所当然道:“你当然要站在我这一边。”

右护法说道:“这也是人之常情,他们从上午开始就开始打了,一直打到现在,难分输赢。”

难道这四个长老还内讧?

楼缎皱眉:“成何体统!立即派人叫他们过来!”

右护法应了一句,正要派人,只听见外面传来声音。

“教主教主,别喊了我们来了!”

接着,阮思黎就看见四个高矮胖瘦很显眼的男人急匆匆地跑了进来。

除了身高体型特别扎眼,他们的面孔一点特色也没有,简直就是扔在人堆里就找不到的那一种,但是偏偏他们又很好认,因为他们都穿着颜色鲜艳的衣服。

“咦,有客人。”其中最高的那个指着阮思黎说道,看他身高,堪比姚明。

最矮的矮的像个地精似的,他踮起脚仔仔细细地看了看阮思黎,“哦哦,长的很标致啊!”

胖的那个得像是肉山大魔王,瘦的那个又瘦像竹竿,阮思黎看他们,简直像是小时候在儿童乐园里看哈哈镜里面的人一样。

楼缎冷哼一声:“你们可看出了什么名堂?”

那四人一齐摇头,却又一齐点头。

“他是咱们魔教的圣女。”胖的说。

“可是咱们魔教的圣女顾名思义,首先得是个女的。”瘦的说。

“可是不管他是男是女,他的身份没变都是我们的圣女。”高的说。

“问题是男的不能生娃啊。”矮的说。

接着,他们四个一齐又看向楼缎,一齐开口。

“教主,你要断子绝孙了。”

阮思黎一窒,简直要晕过去,这样开口咒你们上司(还是个非常恐怖的上司),这样真的好吗?

楼缎听见别人说他断子绝孙,却依旧却神色如常:“本座不喜欢女人。”

“恩……?”那四人又一齐看过来,目光充满探究,仿佛在问,教主你断袖?

楼缎继续说:“也不喜欢男人。”

“噢,教主,”高的说,“那是你没有遇见你真正喜欢的人,如果你遇见了,你一定会奋不顾身投向爱的火焰之中。”

“那种感觉,让你恨不得为对方去死。”矮的说。

“死了轮回了也烧不尽你对那人的爱。“胖的说。

瘦的没说话,因为正当他要说的时候,楼缎一出手,点住了他的哑穴。

“闭嘴,你们的疯病又发作了是吗?”

“我真的不明白,”说这话的是右护法,“你们四位都活到这个岁数都没娶过妻,就连男人也没找一个,根本就不曾爱过人,怎么还有资格来教教主什么是爱呢?”

黄容鹿适时补刀:“没下过海就教人游泳。”

“左右护法啊你俩不懂,”高的摇头说道,“我们都这么一大把岁数了,这爱呢,要说起来实在是太简单了。”

右护法很是不屑:“我觉得你们太肉麻了。”

楼缎很显然不希望这个爱来爱去的话题继续下去,他走上主座坐了,开口道:“既然人都来齐了,那么我们就说正事吧。”

他刚开口,右护法就说了:“长老,方才你们说什么圣女,可是说这位公子?”

那四人凑在一起挤眉弄眼了一番,点头道:“是呀是呀,你瞧他额头上的花纹。”

阮思黎一听别人又聊到自己额头上的痕迹,不由的伸手摸了摸。

“对对对,就是这个,”那个矮的跳到他的身旁,“大家看,这是圣女的凭证。”

右护法皱眉:“可他是男的。”

“圣女为什么不能是男的?”高的捂住脸大叫起来,“右护法你的眼见太狭隘啦!”

“若是男的,便不能叫圣女吧……”右护法迟疑道。

楼缎就等着他这一句,顺着这个台阶就下了:“那好,便改成圣子,明日便昭告武林,我魔教圣子阮思黎已经寻到。”

右护法还是有点迟疑:“教主,虽然我不知道你是怎么认识他……圣子的,但是就这样贸贸然就确定,真的好吗?”

阮思黎也点点头:“是啊,你之前不是还说,我是神宫的圣女吗,难道神宫圣女和魔教圣女会是同一个人吗?”

没想到他这句话,引起了那四个长老的注意。

“神宫圣女?”他们一齐大叫道。

阮思黎看了他们一眼,点点头,也不知道是不是应该如实相告,虽然他们看起来疯疯癫癫很像神经病,但是比起天水神宫那些人来说,他们看起来亲切多了。

“你怎么可能是天水神宫的圣女呢?”高的说,“天水神宫的圣女和咱们魔教的圣女绝对不可能是同一个人。”

阮思黎不解:“为什么呀?”

矮的解释道:“先祖留下的古籍上记载,天水神宫的圣女婀娜多姿,肌肤胜雪,明艳动人,而且额头上有红色的印记。”

阮思黎指了指自己,“我也有红色的印记。”

“你这个印记不明显,”胖的摇摇头,“他们天水神宫圣女额头上的印记,是个火焰的图腾,而且咱们魔教古籍上没有记载圣女长什么样子,只说真神赐给魔教一件礼物,是一个人,教主娶他,可以保佑魔教繁荣昌盛――现在想想,也并没有明说是男是女。”

阮思黎大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楼缎皱眉:“你笑什么。”

阮思黎擦了擦笑出的眼泪:“我笑我活到二十来岁竟然是个礼物,我快要被洗脑了,这个什么先祖是搞安利的吧!我简直就要接受我就是圣女这个设定了!”

楼缎纠正道:“不是圣女,是圣子。”

“有什么区别啦!”

“圣女是女的,圣子是男的。”黄容鹿面无表情地解释道。

“我知道!”阮思黎咬牙切齿,“不过教主啊,我很疑惑,你怎么一听我的名字就知道我是谁?难道我在江湖上已经很有名了?幸福来得太突然我还没有准备好呢。”

楼缎露出了一抹笑容,右护法也露出了一抹笑容,就连四大长老也对着阮思黎露出了笑容。

阮思黎觉得全身汗毛都竖起来了。

就在这时,从来都非常耿直,没有说过一句谎话的左护法黄容鹿开口说道:“因为我们在天水神宫安插了暗线。”

阮思黎:“……”

“好了,”楼缎摆摆手,“这事情就交给你去做吧,彭九鳕。”

“彭九鳕?”

“是右护法的名字,”瘦子凑到阮思黎身边小声解释道,“右护法的爹喜好钓鱼,右护法他爹生他那天,钓到一条九斤重的江鳕,所以右护法就叫彭九鳕。”

阮思黎:“……”

阮思黎:“为什么是他爹生他啊不是他娘生的吗,不要告诉我你们魔教有什么药能让男人生孩子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瘦子有些尴尬地解释道:“这是表达错误,还有你关心的重点貌似不对啊。”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右护法气质这么高雅配上这个名字简直……”

右护法,我会把你的名字当做彭于晏来念的。

彭九鳕回头狠狠瞪了一眼阮思黎,哼,别以为他没听到他说自己气质高雅了(……)。

“对了,你们叫什么啊?”阮思黎又问四大长老。

四大长老笑而不语。

楼缎刚好听到了,便说道:“依照高矮胖瘦他们依次叫东南西北风。”

东南西北风……?!

四大长老笑眯眯地:“你来了就是红中啊。”

阮思黎还没听明白:“啥意思?”

关键时候,黄容鹿又出来解惑道:“他们原本叫东邪西毒南帝北丐,后来因为喜欢打麻将,就把名字改成了东南西北风,刚才教主传召,他们迟迟未来,就是在打麻将。”

阮思黎觉得整个人都要不行了,自从他到了魔教,无时不刻都被刷新着三观。

“东邪西毒……南帝北丐?”

四大长老沉重地点了点头。

“东南西北风?”

彭九鳕安慰地拍了拍阮思黎。

“我刚加入魔教的时候,也像你一样这么震惊,不过久了,你就会发现,虽然我们是魔教,但是我们都是好人,真的。对了,你会打麻将吗,我和左护法终于不用因为三缺一而天天打二人麻将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九章

阮思黎忍不住多看了几眼彭九鳕,这么一看,别说,还真和刚才感觉不一样。

黄容鹿说彭九鳕是个美人真是一点都没错,因为彭九鳕面如女子一般柔和清丽,头发还束成两束披在颈间,简直就跟霹雳布袋戏里的照世明灯一个发型,眉间竟然还有一点朱砂痣,虽然仔仔细细看了才看的出来,幸好他穿了一身黑衣,要换身白衣,远远看,还真像那种特别不受待见的女子――简称圣母白莲花。

彭九鳕感受到了阮思黎的目光,心里毛毛的,不禁问道:“阮圣子,为什么你从刚才起就一直盯着我看……我脸上是有什么东西吗?”

阮思黎严肃道:“右护法,你长得一点都不符合魔教的画风。”

彭九鳕的表情像吃了苍蝇,好半天才问道:“为什么……?”

阮思黎拍了拍他的肩膀:“因为你长得太像正道人士了,还是行医的那种。”

彭九鳕一脸惊奇:“你怎么知道我是医者?”

阮思黎:“……当我没说。”

东风――也就是四大长老里那个最高的,他上前一步说道:“右护法是十二岁才进的魔教,世代行医,医术非常高明,左护法是从小被老教主收养的,剑术非常厉害。”

“哦,”阮思黎点头,“一文一武,真是般配啊,你们什么时候成亲啊,记得请我吃酒。”

右护法的脸马上就涨红起来:“圣子在胡说些什么,我与左护法皆是男子,怎么可能成亲――左护法,你说是不是?”

黄容鹿上前一步,面瘫着脸说道:“断袖,也能成亲。”

阮思黎捂住眼睛大叫道:“噢,我的眼睛!”

这时,楼缎抬了抬手,制止了他们玩闹:“行了,现在该说正事了。”

此言一出,大堂里的人面色都凝重起来,就连啥也不知道的阮思黎都跟着呼吸急促起来。

“叛徒司徒无后已经找到,不如各位商议下如何处置?”楼缎说着,扬了扬下颚,那几个黑衣面具男就将之前那个五花大绑的、被扁成了猪头的白衣男子拉了出来。

“司徒无后,这名字真有意思,他爹给他取名字难道不想想他们司徒家的后代吗?”阮思黎小声问着黄容鹿。

黄容鹿面无表情道:“司徒无后本来是叫司徒后,有一次大家在一起玩他说自己是个断袖,一辈子都不会碰女人,他们司徒家都不会有后人了,所以别人都叫他司徒无后,后来叫得多了大家都叫他司徒无后,不过他明明是司徒后,为什么要叫他司徒无后?”

“就像别人叫你小黄一样?”阮思黎惊奇道。

黄容鹿说:“只有你叫我小黄,还有小黄是九鳕养的宠物。”

“你是不是也想成为小黄让右护法宠爱呢?”

黄容鹿没说话,但是他白皙的脸上悄悄浮上了可疑的红晕。

妈蛋不是吧,魔教的左右护法竟然都这么纯情,一个是性格耿直连谎话都不会说纯情面瘫,一个是性格单纯容易相信别人的真?圣母,真的是好般配呢!

“教主,司徒无后已经带上来了。”一个黑衣面具男说道,声音低沉,听起来就很恐怖。

楼缎扬扬下颚,“把他的脸转过来给本座看看。”

那黑衣面具男捏着司徒无后的下巴,转过来给楼缎他们看。

虽然脸已经被变成了猪头,但是阮思黎还是认出来了,这个司徒无后正是之前那个在城郊客栈与黄容鹿搏斗的白衣男子。

楼缎眼一眯,精光闪过,“彭九鳕,”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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