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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了七日,但是那宋云雀,连七日都学不了,他只学了两日,就走了,而且这阵法大师是他父亲的旧友,第一日还是他父亲逼着来的,第二日待了几个时辰就跑了。”

阮思黎“噗”地一声笑起来:“教主,你们小时候好萌哦,不过你不用跟他比较啦,要是你总是提到他,我会吃醋的。”

看着楼缎变幻莫测的脸色,阮思黎心中暗爽,哈哈哈,终于扳回一局。

走过几个大阵,魔教建筑终于出现在面前,只是眼前的建筑一片沉寂,半个人影都看不到,大门前连一个守门的也没有,门前一片寂寥。

“怎么回事……”阮思黎喃喃自语。

他可是记得清清楚楚,他第一次上魔教的时候,魔教虽然人也不是很多,但是依旧是有许多人出来迎接楼缎。

不安的情绪陡然升起。

“不急。”楼缎拍了拍阮思黎的手,“我们先进去看看,魔教已经撤出了一部分人,那些人现在应当还在回来的路上,人少是应该的。”

阮思黎点点头。

很快,他们就知道了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一进门,正好有两个扫地的小侍正精神恍惚地扫地,一看有人来了,连忙戒备问道:“谁敢乱闯魔教!”

待看清楚来人之后,吓得连扫把都扔了。

“教主……圣子,你们回来了!”一个惊喜万分地叫道。

另一个也大喊道:“我去通知大家!”

说吧,他拔腿就朝里头跑去。

“不急,”阮思黎摇摇头,问那个剩下的小侍,“你叫什么?”

那小侍道:“回圣子,我叫明远。”

“明远,大门怎么没有人守着啊?”阮思黎问道。

明远叹口气,脸色也变得奇奇怪怪的,他有些害怕地看了一眼楼缎。

楼缎摆摆手:“但说无妨。”

明远一张脸马上就垮了下来,他小声对楼缎与阮思黎说道:“教主,圣子,你们可得救救右护法啊!”

彭九鳕……?

“他怎么了?”楼缎蹙眉。

明远苦着一张脸:“左护法疯啦!”

似乎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大逆不道的话,他连忙改口:“不是不是,左护法要杀右护法!”

楼缎一惊:“说仔细。”

明远道:“教主你有所不知,你不在的时候,朝廷和那些假仁假义虚伪的白道来讨伐我们,后来朝廷撤兵了,白道也被左护法赶跑了,但是四大长老消失了!众说纷纭,有人说他们是被掳走了,有人说是他们去山下的麻将馆踢馆了,但是今天早晨,左护法却突然把右护法绑起来了,他说是右护法绑走了他们,门口两个师兄现在作证去了――教主、圣子,你们救救右护法吧,我不相信右护法绑架了四大长老,左护法看起来好可怕啊,他肯定要杀了右护法。”

“别胡说。”楼缎制止道,继而蹙眉:“他们现在在哪?”

“在内厅审着呢。”

“黎儿,你随我来。”楼缎说道,转身就往内厅走去,阮思黎只得立即跟上。

果不其然,内厅内围满了人。

楼缎与阮思黎一出现,四周马上嚷嚷开了,一片行礼的声音,但是楼缎二人也没心思去管那些,他们走进去,就看见彭九鳕跪在厅堂前,面前是他的父亲彭堂主和双目赤红、满脸胡渣的黄容鹿。

阮思黎一看黄容鹿那个样子,简直要吓死了。

黄容鹿从来都是一个面瘫,什么时候见过他这么狼狈的样子?

更别说彭九鳕的父亲彭堂主了,彭堂主为人虽然喜欢计较一些蝇头小利,但是到底是一个豁达开朗的人,此时的他也是一脸痛心地看着跪在地上的自己儿子,满脸痛心疾首。

他们一见楼缎与阮思黎回来了,行礼道:“教主,圣子。”

楼缎点头,上前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九鳕?”

彭九鳕原本跪在地上,披头散发,此时听见楼缎唤他,不由得缓缓抬起头来,露出一个难看至极的笑容:“教主……圣子……倘若我说我没做,你们会相信吗?”

“你……!”彭堂主气极了,但是他又心疼极了自己的儿子。

黄容鹿终于忍不住了,他上前抱住九鳕,嘶哑着声音道:“九鳕,我想要信你,但是人证物证俱在,你叫我如何去信?”

彭九鳕满脸都是眼泪,咆哮道:“不是我!不是我!”

阮思黎没忍住,问了出来:“到底怎么了你们倒是说啊!”

黄容鹿深吸了一口气,想要对楼缎说话,但是颤抖片刻,愣是没有说出来。

阮思黎瞪大眼睛看他。

跪在地上的彭九鳕惨然一笑:“算了,我懂你的苦楚,容鹿,我自己来说。”

接着,彭九鳕一字一顿道:“教主,他们找到了证据,不光有人证,还有物证。”

阮思黎更加不明白了:“证明什么?证明你绑架了四大长老?我不明白了,绑架四大长老而已,有这么严重吗?”

彭九鳕笑了笑,吸了一口气,尽量用平静的声音说道:“圣子,你不知道吧,他们死了。”

☆、第四十五章

死了……?

那几个成天想着打麻将的高矮胖瘦各不相同的长老,死了……?

“你在逗我!”阮思黎瞪大了眼睛。

就连楼缎也不相信。

“教主,圣子……是真的,”彭堂主上前一步,哑着嗓子说,“是……是我亲自验的尸。”

楼缎蹙眉:“不是说失踪了吗,尸体现在在何处?”

黄容鹿道:“就在后面。”

“我要去看看。”

说着,楼缎就往后走,阮思黎连忙跟上,但是一到后头,阮思黎不由得“卧槽”一声。

后头还真的摆着四个棺材!

“这……”阮思黎瞪大眼睛,“这是真的吗,这不科学啊……我们魔教的四大长老,怎么这么容易就被……”

“开棺。”楼缎冷冷道。

两个魔教弟子立即上线推开棺材,只见四个棺材里四具尸体真的是四大长老的。

楼缎面色铁青,半天都没有说一句话,四大长老是看着楼缎一起长大的,对于楼缎的意义自然不言而喻。

但是楼缎还是忍住没有立即发作,只是问道:“方才你说有证据,证据是什么?”

他转头去看黄容鹿。

黄容鹿咬牙,慢慢掏出一支匕首。

那是一支很普通的匕首,只是上面血迹斑斑,阮思黎看了看,眨眨眼睛:“卧槽好血腥啊,但是这个怎么了,你总不会是告诉我是这个杀害了四大长老吧,我不信我不信!”

黄容鹿沉痛地点了点头。

“匕首是左护法当初送给右护法的,”旁边一个不知道什么堂的堂主说道,“若是如此,大家也不会相信这事儿是右护法干的……但是四大长老的尸体昨夜被发现在后山小树林,那两个守门的弟子说看见右护法半夜出去过,当时一个弟子还打算询问,但是右护法走得太快,没有赶上。”

“你谁啊你!”阮思黎怒瞪那个插话的人。

那人赶紧说道:“回圣子,小人忠义堂杨德顺。”

“滚粗!”阮思黎怒道,“就你还忠义呢!没有亲眼所见就不要在这儿瞎BB!”

那人害怕极了,连忙滚了下去。

“谢谢你,圣子,”彭九鳕惨然一笑,“事已至此……我也是百口莫辩。”

“别瞎说,我信你,这事儿保准不是你这种白莲花干的,”阮思黎拍了拍彭九鳕的肩膀,转头看向楼缎,“教主,你怎么看?”

楼缎冷然道:“用眼睛看。”

阮思黎:“……”

阮思黎瞧瞧把楼缎拉在一旁,小声说道:“教主,我真的觉得这件事情不是右护法干的,之前我们在路上听说了那么多事情,就算是现在回来了发生了四大长老这件事情,我还是不相信是右护法干的。”

楼缎道:“为什么?”

阮思黎眨眨眼睛:“我相信右护法。”

楼缎轻轻笑了笑:“连彭堂主和黄容鹿都不相信,你怎么反而相信他了?”

“我就是相信。”阮思黎有点不服气,“你看好了,我会让事情水落石出的。”

楼缎点头:“那我期盼着。”

阮思黎点点头,跳到中间,先骂一顿黄容鹿:“左护法,亏你我之前还觉得你跟右护法鹣鲽情深,什么感悟剑法琴法啊,我呸都是假的,你这个渣男!你根本就没试过去相信他!”

黄容鹿看着阮思黎,没说话,目光闪烁。

阮思黎又骂彭堂主:“彭堂主啊,你是他的爹啊,连你都不相信他,谁还能相信他!?”

彭堂主老泪纵横,抱着彭九鳕一顿嚎啕大哭:“我的九鳕啊,爹也想要相信你啊,你从小就是那么的纯良,那么的惹人怜爱,那么的……”

彭九鳕顿感委屈,弱弱地喊了声“爹”。

彭堂主哭得更厉害了。

楼缎此时发话了:“此时尚未查明,暂时不要妄下定论,更可况,我教右护法,说是他就是他?成何体统?”

众人顿时默不作声了。

楼缎道:“此事由本座与圣子亲自审理。”

说罢,楼缎挥挥手,示意其他无关人等都退下去了,一时间,内厅里只剩下彭九鳕黄容鹿和楼缎阮思黎。

哈哈哈哈,现在自己这配置,可是狄大人与元芳了,不……是阮仁杰,与楼元芳。

阮思黎问道:“之前不是说有两个守门弟子作证吗,人呢?”

两个穿着魔教制服的弟子连滚带爬地出现了。

阮思黎又问:“你们真的看到了?真的看清楚了?你确定你的视力良好?你确定没有青光眼?确定没有夜盲症?”

那两个弟子:“……”

“圣子,我们真的确定是右护法,右护法的发型那么经典,我们不会认错的。”

阮思黎:“……”

“右护法,你昨天晚上在做什么?”阮思黎又问彭九鳕。

彭九鳕蹙眉:“我在房中睡觉。”

阮思黎插嘴道:“你人一个人啊?黄容鹿呢?你俩都成亲了,应该是睡一张床吧。”

彭九鳕脸红了:“恩……”

继而彭九鳕又摇头,似乎有些迟疑地看了黄容鹿一眼:“他每天晚上都有公事,所以一般来说都是我自己睡,所以昨晚……他做不了证的。”

“你们先回去吧,”楼缎忽然说道,在黄容鹿与彭九鳕疑问的眼神之中,楼缎又说道:“我得先和黎儿休息一下,这事明天再查。”

彭九鳕笑了笑,笑容不是那么自然,黄容鹿仍然是那副面瘫脸。

阮思黎在他俩都走了以后,不理解地问道:“教主,你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发现?还是真要休息啊?”

楼缎的表情刹那间变得深沉起来,他笑了笑:“你跟我来。”

自从彭九鳕跟黄容鹿成了亲之后,彭九鳕就从自己住的地方搬了出来与黄容鹿住在一起,但是现在搞这么一出,他俩生出了间隙,彭九鳕不乐意跟黄容鹿住了,于是就搬回了自己的庭院。

楼缎这么一拉阮思黎,现在魔教中逛了一圈,等彭九鳕差不多回了自己的庭院,这才拉着阮思黎从后墙翻进了彭九鳕的院子。

“教主,”阮思黎悄悄附在楼缎耳边,“你要干嘛呀?”

想想,楼缎既然偷偷带他来彭九鳕住的地方,看来是真的在怀疑彭九鳕……

阮思黎觉得一阵蛋疼。

但是楼缎显然总是带给他无穷无尽的惊喜,当楼缎看见彭九鳕从屋子里走出来的时候,他毫不犹豫地带着阮思黎跳到了彭九鳕的面前。

阮思黎:“……”

彭九鳕:“……”

“教主?圣子?”显然对于这两个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的人,彭九鳕并没有表示什么惊吓。

阮思黎有点失望:“你不意外吗?你应该表现得意外一点。”

彭九鳕:“……哦。”

阮思黎鼓励道:“你不想再来一次吗?”

彭九鳕:“……”

彭九鳕稳了稳心神镇定道:“哦,教主,圣子,你们怎么突然出现啦,好吓人哦哇哇哇!”

阮思黎:“……太做作了!”

彭九鳕:“……”

彭九鳕决定无视阮思黎,直接向楼缎问道:“教主,怎么了。”

楼缎道:“这儿不方便说话。”

三人于是又走到阮思黎房间。

彭九鳕一头雾水,其实阮思黎也是一头雾水,但是因为是他和楼缎把人家带来的,所以他不能表现出来他不懂。

楼缎蹙眉道:“九鳕,这几日/你一直在出岫山?”

彭九鳕点头:“当时魔教撤出一部分人的时候,我与容鹿都留在了出岫山,之后朝廷人马撤走,容鹿就去找你们了。”

楼缎眉头皱得更深:“他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彭九鳕想了想:“走了不过五日就回来了。”

“是不是自那以后,你们都没有住在一起?”

彭九鳕想了想点点头,脸色似乎不太好,想了想,还是说道:“我觉得……他好像怪怪的,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教主,你说他是不是变心了……”

“你想多了,”阮思黎连忙安抚他,“哪有人一成亲就变心啊,那不是禽/兽么,左护法不是那样的人。”

彭九鳕泫然欲泣:“万一他就是那样的人呢?”

楼缎阻止他胡思乱想:“别想多了,你同他这么多年还不知道他是什么人?”

彭九鳕敛眉:“他如今怎么能够这样对我……唉,要是他是被人冒充的,那该有多好……”

他本来是在喃喃自语,没想到却被楼缎听见了,楼缎微微一笑:“你说得没错,这一个黄容鹿,的的确确是被冒充的。”

阮思黎:“!!!”

彭九鳕:“!!!”

“你怎么知道的!”阮思黎瞪大了眼睛。

“你瞧,九鳕与他朝夕相处了这么久,尽管他扮的再像,九鳕还是觉得奇怪,因为他并不是本人,若是黄容鹿的性格,不到最后一刻,他都会选择站在九鳕这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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