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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小男孩全是山下的孤儿,由四大长老选出来的比较出类拔萃的,这其中,有些是相貌过人,有些是根骨上佳,有些是头脑明晰。

阮思黎:“这不科学啊,怎么没有萌萌的女孩子呢?怎么可以没有萌萌的长得像小笼包一样的女孩子呢!”

楼缎掏了掏耳朵:“我们魔教全是男人,一个女孩子在这里多不好,你看看我们魔教有几个女人?”

阮思黎仔细想了想,似乎还真是这样。

你说的好有道理我竟无法反驳……

阮思黎也想要黄初春那样萌萌哒、会抱着自己大腿嘤嘤嘤叫爹爹的男孩子,挑来挑去,终于挑中了一个。

这个男孩子头发软软的,小嘴嘟嘟的,一双眼睛圆圆的,两只手还有点紧张地揪着自己的衣角。

真的是……好萌啊!

“来来来,”阮思黎温柔地拍了拍他的脑袋,“就是你了,小乖乖。”

楼缎嘴角一抽。

楼缎倒是比较中意另一个个子最高的,这少年眼中有锐气,必成大器。

最后商量下来,两个都被收为了教主义子,也就是魔教少主,其中楼缎相中的年纪大,便是长子。

阮思黎决定由自己亲自来取名字,他秉着贱名好养活的想法给长子取了“楼大柱”,给次子取了“楼二狗”。

二狗一听,当场就哇哇哭了,大柱没哭,他脸色比锅底还黑。

彭九鳕一直因为阮思黎嫌弃他儿子的名字气得半死,这会儿正赶着来看热闹,他白了一眼阮思黎,冷笑道:“你还好意思说我家初春,你取的大柱二狗也不是什么好名,你看,孩子都吓哭了!”

阮思黎义正言辞道:“你有没有文化啊,贱名好养活懂不,男孩子那么金贵干嘛!”

彭九鳕鄙夷道:“难道你希望孩子以后继承了魔教,一出场就说,‘在下魔教教主楼大柱’?”

阮思黎本来想说这也没什么不好啊,但是他脑补了一下那个画面,默默地醉了。

最后孩子的名字还是楼缎给取的,大柱改成了楼华危,二狗改成了楼华祯。

虽然最后达成了统一,但是阮思黎还是很无语,他埋怨楼缎:“这都什么名字啊这么拗口,还是大柱二狗顺口,来二狗,给爹爹倒杯茶。”

楼二狗……不,楼华祯在那儿杵了一会儿,默默接受了这个设定,苦着一张小脸给阮思黎倒茶去了。

楼缎也有些无力,“我都答应你孩子的小名叫那个了。”

阮思黎无比傲娇地“哼” 了一声。

说实话,大柱和二狗……不,华危和华祯阮思黎还是喜欢华祯一点,华祯根骨不行,武功学起来有些吃力,但是人长得乖巧可爱,也不像黄初春那样呆呆的,有时候撒娇跺脚,简直要萌得飞起来。

华危是楼缎选的,他性格坚韧,根骨极佳,天资聪颖,深得楼缎喜爱,但是阮思黎觉得他稍微有些过于早熟,并不像喜爱次子那样喜爱他。

※※※

辛叶莎与鸠雪在天水一阁天天争风吃醋,动不动就撕逼大战,宋云雀终于忍无可忍,要辛叶莎带着已经恢复成了大人的玉佑因夺回天水神宫。

辛叶莎本来就是神宫之人,又是被当做下一任神使培养的,他与玉佑因很快就收回了神宫,清除了叛党,一举夺回了大权,之后,玉佑因留在了天水神宫继续当一方宫主。

两年后,天沐帝姬下嫁相臣楼湮,大婚之夜却与盛明王私奔,举国哗然,天水一阁协同出云山庄吞并天水神宫。

这之中,魔教始终保持中立态度。

二十年后,楼缎退位,楼华危即位,楼华祯任明尊,黄初春、黄深秋任左右护法,楼华危手段残暴,性情不定,白道人人自危。

同年,魔教教主楼缎、圣子阮思黎退隐江湖,江湖之中,再也不见二人身影。

作者有话要说: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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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番外〔一〕

起初,司徒后也没想过自己最后会这样。

他无父无母,有着一股寻常少年没有的锐气,所以被凌圳寰看中带上了魔教出岫山。

一起被带上魔教的同龄孩子当中,他毫无疑问是最优秀的,论武学天分、相貌还是头脑,没有能够比得过他。

直到他上了魔教,才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魔教少主楼缎小他很多,他刚上山时候,他不过两岁。

他从小就遗传了他的母亲一头如雪般的鹤发,加上总是冷冰冰的小脸,让他看起来总是与人格格不入,楼缎与谁都不交好,只有黄容鹿与他一样都是武痴,经常在一起比武。

对于这些,司徒后原本是不在意的。

他只不过是一个喜欢躲在屋子里问镜子“镜子镜子谁是武林中最英俊的男子”然后又自问自答说“是你啊,司徒大人”的普通少年。

但是一个人的出现,让司徒后原本的情绪,变化起来。

这个人是魔教教主,楼桫。

司徒后天资聪颖,他在魔教藏书室寻到一本易容术的秘籍,按照上头学习,竟然能够装得惟妙惟肖,那日他心血来潮,扮成教主楼桫的样子,恰好被楼桫撞见。

他以为楼桫会惩罚他。

他已经做好了准备,纵然他什么也不怕,可是楼桫是教主,是他一直以来所憧憬着的那个人。

但是他却没有想到,楼桫只是摸了摸他的脑袋,和颜悦色道:“司徒,你知道为什么别人总是能够轻易识破你的易容吗?”

司徒后摇头。

楼桫笑道:“易容之术,假如只是形似的话,你已经成功了,但是假若你要真正去顶替这个人,那你就要做到神似,你要了解这个人,他的一言一行,他的动作举止,甚至是他喜欢的东西、人……”

“了解……?”司徒后有些不明白,但又有些明白。

“是的,”楼缎露出一点儿温柔的笑意,他伸出手,摸了摸司徒后的发顶,“譬如你要扮成我,就要了解我,了解我的一言一行,我的动作举止,我喜欢的东西……”

“了解你……?”

“是啊,了解我。”楼桫笑了笑,他的笑容很浅,那个时候,教主夫人已经病入膏肓了,楼桫的脸上总是浮现出一层淡淡的悲哀。

司徒后被他摸着发顶,楼桫身上有好闻的兰花香气,司徒后闻了一会儿,觉得脸上逐渐发烫起来。

后来他更加喜欢钻研易容之术,有时候他与被易容的黄容鹿站在一起,就连彭九鳕也分辨不出他们到底谁是真的黄容鹿。

他迫不及待地想要让楼桫看看他的成果,但是那个时候教主夫人已经回天乏力了,每天只能用各种珍贵的药材勉强续命,楼桫更是整日整夜陪伴在她的身边,司徒后根本见不到楼桫的身影。

他最后一次见到楼缎,是在教主夫人的葬礼上,楼桫搂着楼缎,他虽然面无表情,但是他的手,在颤抖。

司徒后觉得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人比自己更了解楼桫了,就算是楼桫,恐怕没有这么了解自己。

楼桫离开魔教的那几年,司徒后有时候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打开自己一个箱子,那里面藏着埋藏在他的心中最隐秘的秘密。

那是一套再也普通不过的衣物,但是那是楼桫的衣服。

司徒后会换上那一身衣服,仔仔细细地为自己上好妆,哪怕是最小的细节他都不会放过,然后他会站在巨大的镜子前,慢慢扯起嘴角,像是当初楼桫对自己展露出的那一个浅薄又哀愁的笑容那样,微微笑起来。

那个时候,他会觉得,他好像回到了小时候,那一个有着兰花一般吐息的男人轻轻摸着他的头顶。

直到三年后,传来的楼桫逝去的讯息。

他是郁郁而终的,他死在妻子的家乡,楼湮带回了他的骨灰。

司徒后没有见到他最后一面。

骨灰运回来的时候,出岫山已经断断续续下了将近一个月的小雨,司徒后不知道自己的心情是不是也是潮湿的,那种感觉他无法形容。

他站在灵堂里,面无表情,好像也没有多伤痛难过的表情。

彭九鳕悲愤地骂他:“老教主对你这么好,为什么你都不为他难过呢?”

司徒后只是笑了笑。

彭九鳕当然看不出来,他是骗王之王,世界上最会骗人的人。

“教主,”他对楼缎说,“我知道你想让黄容鹿去西域,你让我去吧,我不想待在出岫山了。”

他讨厌楼缎,很讨厌。

因为他的身上有着和那个男人一样的兰花一般的气息,每一次看到他那头鹤发,他都会想起那个一头鹤发的女人,想到他为她而死,就连死,他也要在她的故乡。

楼缎说好,你去吧。

他便收拾行囊,逃也似的离开了出岫山。

西域的生活说不算太好,也不算太糟糕。

他认识了阿依珈,对方邀请他参加一项阴谋,他们给那武功不济的异族男人灌下药酒,然后他伪装成他的模样。

同时,他也想要摆脱魔教。

是的,最先的动机,他并不是想要夺取什么,而是摆脱。

这个逼仄的地方养育了他这么多年,让他窒息。

※※※

只是……或许是宿命。

他没有想过那个传说竟然是真的。

魔教竟然真的有圣子。

只是这个圣子,实在是蠢得可以。

他分明一看就不是天水神宫那美貌的圣女,而是他们魔教的圣子。

但是小圣子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让他的心慢慢动摇,天水神宫马上会迎来新的一轮斗争,倘若他留在神宫,必然受到波及,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竟然以玉佑因的名义给魔教去了信。

然后,便是他扮成侍女“护送”这个圣子去到魔教。

他太有趣了,他与那个如兰花一般的男人全然不同,眼前这人举止言谈完全没有那人的矜贵,却奇怪地吸引着他。

真是有趣极了啊。

他想,等天水神宫的事情告一段落,他一定要好好回去观察这个小圣子。

可是事与愿违,小圣子讨厌他,厌恶他。

更令他的心如同置如冰窖的是,他并不讨厌“玉佑因”这个角色。

是的,他讨厌的,仅仅是司徒后这个人。

他在意的人,是楼缎。

楼缎,又是他,为什么自己总是要低他一等?父亲是他的,朋友是他的,就连现在喜欢的人,也要被抢走?

而他听说传闻之中的《邪灵剑谱》在天水一阁时,他觉得,自己的翻盘的时机到了。

他从来都觉得自己是最聪明的,但殊不知,正是他的这份聪明害了自己,每每被功法反噬的时候,他总是会想起还在出岫山的日子,那似乎总是萦绕在鼻尖的兰花香气……

直到走火入魔,全身筋脉爆裂的时候,他迷迷糊糊中似乎也感受到了这种芬芳。

眼前一片混沌,这感觉不好,但这种熟悉的香气萦绕,让死去的痛苦慢慢减少。

也不算太坏。

作者有话要说:本番外建议配合bg阅读┭┮n┭┮

☆、第59章 番外(二)

楼华危有两个爹,他也有两个名字。

一个是被他叫做父亲的人,他随父亲姓的名字叫做楼华危,是自己的大名。

一个是被他叫做爹爹的人,他随爹爹姓的名字叫做阮大柱,是自己的小名。

虽然自己的大名很奇怪,小名很雷人,但是这并不妨碍楼华危对自己两个爹的感情。

假如要他说实话……他甚至更喜欢那个给他取名大柱的爹爹。

楼华危是武学奇才,父亲在自己身上花了很多心血,想要将自己培养成新一代的魔教教主,所以这就代表着他跟爹爹并没有很少的时间在一起。

他在练武,爹爹在和弟弟玩皮球。

他在练武,爹爹在和弟弟荡秋千。

他在练武,爹爹在和弟弟捉蝴蝶。

虽然自己和弟弟得到的都是一样的,衣服一样的,吃的一样的,可是爹爹总是笑眯眯的,父亲总是板着一张脸,他还是更喜欢和爹爹在一起。

虽然楼华危觉得,爹爹有时候思维跟别人不太一样。

譬如说,爹爹突发奇想要在魔教举行什么“超级教众歌唱选秀比赛”,鼓励全魔教的人都参加,他自己充当评委,开幕的时候,爹爹作为嘉宾走上台给大家演唱了一首歌。

那首歌楼华危觉得自己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爹爹说,那叫《爱的供养》。

虽然爹爹唱得非常忘我,但是他唱歌实在是太难听了,但是为什么父亲还听得那么投入呢?

“哥哥,爹爹唱得什么呀?”楼华祯扬起小脸,不明不白地问道。

“呃……”楼华危语塞,“我也不知道。”

“祯儿听到一句‘菩提下静静地观想’,”楼华祯眨眨眼睛,“是在吟唱佛家歌曲,所以祯儿听不懂吗?”

楼华危嘴角一抽,他看着弟弟黑白分明的眼睛,只好点点头:“或许是吧。”

“爹爹好厉害哦!”楼华祯不明所以地鼓起了掌。

楼华祯长得可爱极了,白白嫩嫩的小脸,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楼华危经常看见爹爹抱着他,还捏捏亲亲楼华祯的小脸。

楼华危看了看自己的腿。

他长得实在是太快了,加上习武的原因,他长得很高,又比楼华祯长几岁,现在身高都快赶上爹爹了,所以要爹爹抱自己是不太可能了。

是不是因为爹爹没有办法抱自己,所以就不喜欢自己了呢。

楼华危看着低头啃着麻的弟弟,心里第一次产生了“爹爹以后完全不喜欢我”的危机感。

楼华危深思熟虑了好几天,决定和弟弟吸取经验,爹爹不是喜欢弟弟吗,那么他就模仿弟弟好了。

模仿一个人,首先要从言行举止开始,譬如说,他从来都是自称“我”,但是弟弟都是自称“祯儿”。

祯儿祯儿,这样叫自己也不嫌肉麻。

哼,但是爹爹就吃这一套。

弟弟还喜欢吃麻,爹爹也喜欢吃,爹爹和弟弟总是在一起吃,有时候还会喂弟弟吃。

可是楼华危深深忧虑了,他不喜欢吃麻,因为麻黏黏的,软软的,有一次他吃了一点点,就被卡住了喉咙,最后还是父亲在他背上击了一掌,才把他喉咙里的麻解救出来,不然那一次他就噎死啦。

从此以后,他就非常非常讨厌吃麻。

可是爹爹喜欢……

好吧,他可以忍受。

弟弟还有什么小习惯呢?楼华危坐在小板凳上托腮凝思。

黄初春正好路过,看见了他。

黄初春是左右护法第一个孩子,长得跟小兔子似的,呆呆的笨笨的,还总是爱哭,跟他那个凶悍如野兽一样的弟弟黄深秋一点也不一样。

黄初春有点怕楼华危,他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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