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用牙齿咬呀我是用高价的金钱买你的”
是呀,付出五十万日元的金额。就是要女人替他做这种事,对这种变态的男人不奉陪是不行了,洋子只好闭上眼睛张大嘴巴,黑木立即腰身一动将肉棒插入。
“晤啊痛苦难受”
洋子呛了喉咙,一度将肉棒吐出。
“对唔住让穿着校服的女子替我做这种事,实在令我太兴奋啦”
黑木大大地叉开了双腿,今次是慢慢地让洋子含住。
“啊,舒服,我已经很兴奋啦”
随着男人发出喜悦的声音,洋子也用力替他吮吸连唾液也顺着嘴角外流了。
“啊,真受不了啦”
洋子的脸孔上下活动起来,黑木也兴奋得大叫起来。
当肉棒刺到喉咙深处时,洋子又将它吐了出来,时而用舌头舔着肉棒的前端,时而吮吸着肉棒。
“啊啊像你这么美丽的女子,让你替我做这种事”
黑木那根不文之物更加膨胀。他蹲下身去,像礼尚往来似地,他也伸出右手抚摸洋子的下身。洋子的花蕊也被这个变态男人弄得非常湿润,淫荡的蜜汁顺着她大腿流下。
洋子已经无法形容自身的感受了。她只觉得整个腰身被化了一样。含着男人肉棒的嘴唇也开始麻痹。
“唔。我已经忍受不了啦”
黑木完全就像幼儿哭泣似的表情,他终於在中发射了。而洋子想:自己完全是为了获得五十万日元,才不得不替这个变态男人口交,洋子嘴巴始终没有离开那根不文之物,令到黑木受不了那种过分的刺激,像瘫痪似地倒在那里。
洋子乘着末班电车回家的中途,仍感到全身疲惫不堪。并非肉体面受到特别的虐待而疲倦,她的疲倦感觉也许还是来自精神方面吧她没有想到,一个外表一本正经的男人,最后用少女的尿水洗脸,而且欣喜若狂在寂静而又人影稀疏的电车内,洋子感到自己好像被恶魔纽身似地,她突然全身打了一个冷震。
洋子一回到家里,立即冲进了浴室,她想一洗自己脑海那些淫荡的回忆,她格吱格吱地地冲洗着全身。
但是她脑海中那个黑木用女人小便擦脸的形象,他那兴奋之情,相当难以清洗乾净。
洋子用一条乾毛巾,擦拭着被那个变态男人揉摸过的部位,她再次觉得这些部位仍是火热火辣的。
就在这时,一阵刺耳的电话铃声响了。
电话是石田夫人育子打来的,这么夜深时分突然挂电话来,洋子以为是自己与卓造偷情的事被育子知道了,洋子顿时吓了一跳。
可是电话的内容却是别墅的一位有闲太太与年青的网球教练一起到洋子的地方旅行,育子想托洋子找一间合适的家庭式旅舍,问洋子能不能找到。
洋子一打探这个妇人的名字,原来是财界某知名人士的太太,因丈夫有阳萎症,若她带着一个青年的男教练,入住从东京来旅行的客人众多的酒店的话,她怕引起他人的妒嫉,总觉得做那回事时不太方便。
“这位有钱太太说,明晚想到你那边去。她的丈夫因参加财经界三天会议,她说趁这三天离家休息一下是绝好的机会,请你帮帮忙呀她会打偿你的,你能不能快点帮她找间住所”
据育子从电话中对洋子说,连育子也经常向这位名流夫人借贷金钱的。
“我觉得你今次帮忙她,将来你要到社会谋职时,她也能帮到你呀”
育子在电话上还谈到这一点好处。
“我会立即去找家庭式旅馆不过要是找不到家庭式旅馆的话,订大酒店要交很多钱呀”
洋子的脑海立即浮现她与育子的丈夫共度良宵那间酒店。
“大酒店她是一定不住的若是今次这位有钱人的太太与男人偷情的事败露了的话,全部财产都会被二姨太霸占了。”
育子就像诉说自己的家事一样。她对洋子明确地解释,二姨太生了个很漂亮的儿子,在有钱老板面前总是假装贞洁,目的就是想分这位财界老板的家产。
“那索性我的睡房让出给她住宿吧,是离开我家主屋的一间独立的房间”
洋子突然是灵机一动告诉育子,她并说会立即收拾好房间,搬出自己的一些零碎物品。
“我说你呀,真是最好商量的人啦,不愧是我儿子道雄所尊敬的老师呀”
育子的一番褒奖。令洋子立即联想起自己曾对道雄进行过性教育的事。她为这个溺爱自己儿子的母亲而苦笑。
她又想到,若帮了这个有闲太太的忙,将来也会给自己带来方便,她立即在脑海盘算着自己将会得到甚么好处了。
翌日早晨,洋子为自己的睡房作一番大扫除,以便作为临时家庭旅舍。
睡房清扫过了之后,又将院子里的花草进行适当的修剪,将剪下的鲜花挥在花瓶上。
“唉呀,洋子很少见你做这些事呀”
她的哥哥冷嘲热讽地说。
洋子只对哥哥说了有钱太太要来住宿的事,要哥哥到时开着车跟自己一同到干线的车站去迎接客人。
“好呀这种事,我随时帮忙又可拿到小费吧达也满口答应,不过他的脸上流露出好色的神情。也许他想在半夜三更去偷窥哩”
“给你添了许多麻烦”
大门峰子见洋子穿着浴衣端来啤酒和小点,高贵的捡上露出了笑容。虽然她早已年过五十,换上了刚出浴的衣服,看来还艳光四射。
“不麻烦这样的农村甚么都没有,请不要客气,慢慢地饮吧”
洋子说完以后,又担心这句话中会否有挖苦,讥讽的意思。
“啊,这太好了。避开了世人的眼睛,这样的事就像作梦一样呀。”
大门夫人坦率回应洋子,站在一旁的年青男子立花彻,脸上露出可爱的表情。
在那里站着的男子,还像一个少年那样充满孩子气,当他眼睛与同年龄的洋子两目相投时,那个男子羞得满脸通红了。
这个男子乍一看来,也许还是个处男之身哩,洋子总觉得他很纯情年轻。
一定像她洋子一样也是为了金钱吧才来服侍这样的阿婶。
她感到一种无名的悲哀,又怕妨碍一老一少的交易,洋子便快快地离开了。
她对自己的双亲只是说有个来自东京平时对自己多方关照的母子住在她的睡房。
可是,当洋子准备去到睡房间他们要否吃晚饭时,她又担心大门夫人与立花彻在房间内很快就搞起男欢女爱那种事,也许会撞个正着。
无论她俩多么逼不及待,现在天色远早,万一男女交合的情景被洋子家人看见的话,那多难为情呀洋子便假扮傍晚乘凉样子,来到大门夫人借住的房子前面,站在院内的长椅子,张大眼睛偷看她,站在那里可以很清楚地听到房中男女正在做爱,甚至采用了甚么体住也可以想像得到,洋子真是无法奈何她俩在屋外一直偷窥“好容易盼到一个夏假,将你这种年青人带到这么遥远的地方来,我也是个不好的老婆婆呀”
大门峰子满脸堆笑,一面轻轻地握住年青男子的手,那是又丰满又温柔的手。
“你说甚么阿婆不阿婆呀我喜欢上了年纪的女人”
年青男子好像有点生气地说着,他反握住女人的手。事实上穿了和服的心平气和的女人比在男人周日打网球的少女更能搔助男人强烈的性欲。
的确峰子眼角的破纹是再也无法掩盖了。但她笑起来还是满白牙。而时下爱吃雪糕的年青女子,满嘴蛀牙的多的是。立花彻感到大门峰子只是眼角有皱纹,也不是甚么大不了的事情。
“喂,小孩,你真的很想抱我这样的阿婶吗我真不相信像你这么有魅力的小子,对我有真爱”
大门夫人说。
“我是最锺意阿婶级女人,非常恋慕上了年纪女人的韵味”
立花彻说。他在一般情况下是不会去赞美这种女人的。他话音刚落,就将营养丰富满身肥肉的大门夫人按倒在榻榻咪上。
一瞬间,他扫视了一眼散乱的和服下面的雪白的大腿。跟年青女子的苗条的大腿完全不同,他腿间不文之物一下子勃起。
立花彻吸着半老徐娘的嘴巴。老女人稍微睁大眼睛,难以置信地巧妙地运用自己的舌头。
喉咙深处发出唔唔啊啊的淫声,似乎情欲高涨到了极点。很快闻到了跨下散发出一种女人特有的体臭,弥漫在这间狭小的睡房内。
这是好似腐肉的臭味。难道这就是自己的追求的吗立花彻退想解开大门夫人整得紧紧的腰带。
“啊,我很久没有被人这样拥抱过啦我真开心”
大门夫人边高兴地说着,她也开始解下立花彻的皮带。虽说她久没有与男人欢好,可是她的手势非常熟练。
她自言自已贪玩,是个不甘空闺寂寞的女人。
转瞬之间,两人便赤裸相对了。从任何一个方面来看立花彻都是瘦削身材的男子,他的爱好应是婷婷玉立的女子,而像大门夫人这种肥胖的半老徐娘真是无处可以找到。
一般的年青男子都会选择现在躲在室外偷窥的洋子般的女子,可是这位摩登少年立花彻的趣味,似乎与众不同了。
因此,即使洋子哗啦一声,突然将房门推开,立花彻也会满不在乎地抱住大门夫人不放吧
“夫人,我真担心能不能令你得到满足哩”
这个玩弄过好多年青女子的青年男子,反而对着一个老妇怯场。因而说了句心里话。
“你有这么劲的东西,有甚么好担心呀我真想抓在手里赏一下哩”
大门夫人鼓励似地对他说。说完便立即握住那根不文之物了。
“夫人,你觉得我这根东西很普通吗”
立花彻问。
因为他小时候一直被人嘲笑是个瘦小的男孩,连自己阳具似乎也比别个男子细小软弱,他一直有这个心理疙瘩。而且抚育他成长的祖母,小时候也总是吻着他的“小鸡”说:“多么可爱的”小鸡“呀”
“不要紧呀,小孩你的阳具可以与马相比呀,我这样替你爱抚,立即就会伸长膨胀起来”
夫人的手立即伸进立花彻的腿间。他的大腿既结实又丰满。
夫人仔细地爱抚着那根阳具。
“说句实话。我丈夫那根东西与你的相比,简直像个小学生一般,而且还是包皮的,尽管是财界的大人物,但那根东西,实在不能恭维呀,微不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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