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莉不知道自己那一天脑筋到底是跳了哪一根线,大概是那天早上她刚与打令男朋友为了那女人第三者的事而小吵了一架吧自己竟然一口便答应了他的邀请。不过能够看到那一刹那间在他脸上发自内心的欢天喜地般的笑容,那便甚么原因都好像都变得无所谓了。
隐瞒着自己的打令与别的男人一同外游,那一种在背部流窜着电流般的背德感,嘉莉竟然觉得有点新鲜的味道。
新鲜是新鲜,但那依然无法掩盖她心里的不安。
这一刻,坐上了直通车要反悔的话,仍然可以夺门而出。
不过自今早出门以来那一种随时可能会被撞破的犯罪感,也随着自己已经坐在直通车上而逐渐消失。
只是两日一夜而已。嘉莉这样说服自己。
嘉莉身上的行装轻便得跟到家里附近餐厅用饍般没两样。当然这也是基于“可能被撞破”的考虑,不要让别人一眼便看穿自己是要去外游的样子。
在嘉莉的情感路上已经遭遇过太多的巧合,使她不得不小心翼翼的步步为营。
终于,车门关上,开车了。
嘉莉这才真正的松了一口气。
车程据说需要大约两小时。
早上仍然睡在打令的怀中,现今身边却已经换上另一个男人假装看着窗外景色的嘉莉心思其实正在七上八落。随身听播放着熟识的音乐,窗外依然是熟眼的建筑,在她的心里依然没有半点踏实的感觉。
也许直通车会故障,在某一个站停下来,这一次的外游被宣告取消。自己回到打令的身边,甚么事情也没有发生咚咚、咚咚。
列车辗过路轨接驳处时发出了两声特别响亮的声音,贯穿了嘉莉随身听的耳机,钻进了她的耳膜。
窗外的景物亦为之一变,不再是自己熟悉的模样。
啊啊终于终于无路可退了。
嘉莉回神到自己身边的男人-凌峰脸上,发现对方亦正在凝望自己。他脸上的表情彷佛透露着他与自己也有着完全相样的想法-我们,已经离开了那一个地方。
共犯。嘉莉的心中突然出现了这一个词汇。他们这一次无可置疑地成为了“共犯”,而事实上凌峰亦已经不只一次成为自己的共犯。真要说的话,他们应该是“惯犯”才对,嘉莉的内心这般自嘲着。
嘉莉卸下了随身听的耳机,无视窗外飞快后褪的景色,闭上了眼帘。
嘉莉的内心思考着,她和凌峰这一对共犯,到底应该算是怎么样的关系
毫无疑问地,自己心里爱着的人绝对是打令。
但对于这一个小时候从“公园里的坏男孩”变成的自己人生中第一个“暗恋对象”的男生;长大后看着他成为了那女人的“工蜂”,但又一直在暗中保护着自己而成为“共犯”的男人。要说自己对他真的完全没有半点感觉,那绝对是骗人的。
嘉莉不喜欢别人欺骗自己,更加讨厌自己欺骗自己。
她喜欢凌峰,正如凌峰喜欢自己。
如果将凌峰和打令放在天秤上的话,自己绝对是倾向打令的一方。
至于凌峰,如果将自己和那女人放在天秤上,他将会毫不犹疑地选择那女人。
在这层面上,我们是共通的。而两者相异之处是:打令是属于她自己的;但那女人却不属于他的。
那女人不单止不属于凌峰,甚至从来没有将他放在眼内。那女人把他留在身边的原因,只是单纯的方便利用而已。
被那女人看穿了自己与凌峰之间的关系,的确是自己的失策。但已经发生的事情,再怎么样后悔都没有用,那一个不是单单自己感到后悔便能够击倒的女人。
嘉莉不服输,唯独这一个女人,怎么样也不能输。
间隔在二人中间的扶手上,嘉莉的尾指突然感到异样的感觉打扰了她的思考。
嘉莉微睁眼帘,窥视到凌峰的手同样放到了扶手上。尾指异样的感觉来自凌峰尾指的碰触。
轻轻的、若有还无的摩擦着。
甚么啊还小学生吗嘉莉的心中摇头苦笑。
凌峰的手指早已经不知道在自己的胸脯上留下过多少抓痕,亦曾经无数次在自己的阴道里肆意进出。事到如今,要牵手就来啊还搅甚么花样
嘉莉忍耐着内心的笑意,继续假装入睡。
彷佛害怕打扰嘉莉的睡眠,凌峰的尾指依然轻轻的、若有若无的摩擦着嘉莉尾指的边缘。不知道过了多少时候指尖才好不容易的跨过了指甲,也不知道已经花了多少功夫,才造成了二人尾指指尖内侧的碰触面对凌峰偷偷摸摸着的叹慢板,嘉莉早已经失去了继续观察的耐性。亦也许是起因于今早出门以后一直承受着“被撞破”的无形压力,这一刻她真的沉沉睡着了。
直到她醒来后才发现,两人的尾指彷佛小孩子在确认承诺般互相紧紧的勾扣着。
这一个相识于微时的男人嘉莉注视着凌峰的睡脸。
************离开了火车站不久,凌峰便找到了前来迎接他们的表哥所驾驶的白色面包车。
表哥似乎并不知道嘉莉的到来,还笑话他带女朋友回来怎么不早说一声,让家里好添加酒菜。
凌峰正尴尬着要不要向表哥解释自己与嘉莉的关系,嘉莉却亲切的主动牵住了他的手,十指紧扣。
坐上表哥的白色面包车,大约一小时半左右的车程,便到达凌峰在乡间的家。
水泥灰色的二层建筑,一望无际的农田。说是美景的确是美景,说是单调也的确是单调。对于在城市出生的嘉莉来说是新鲜,但在这里渡过幼小时候的凌峰是怎么样的想法,嘉莉则完全无法猜测。
进屋唤人,最基本的礼貌。反正凌峰叫甚么,嘉莉也跟着叫甚么。甚么叔叔姨姨伯伯婶婶表哥堂弟,竟然坐满了两围桌
亲戚们开口闭口的都玩笑着要他们快点结婚生孩子,嘉莉亦只好微笑着的点头,反倒是凌峰忽然成为了席间话题的主角而显得异常尴尬。
热热闹闹的午餐才大约早上11时过后,亲戚们的男丁或是下田,或是不知去了哪儿。为免留下来成为妇女们吱吱喳喳的闲话主角,凌峰牵扯着嘉莉的手赶急逃离现场,往农田外面走去。
沿着农田旁的泥路,走到一棵长在农地交错处的十字路口上的大树下,那里有一块黑色的大石头,二人便坐在那里乘凉。
也许是稻田或是小麦,嘉莉并不认识。农作物大约是自己肩膀左右的高度,放眼望去,种植着同样农作物的农田彷佛没有尽头,而自己走来的灰色小屋亦早已经淹没在这一片农作物的海之中。
微风吹拂在农田上划出海浪,整个世界彷佛只剩下他们两人。
嘉莉将脸靠在凌峰的肩上,凌峰伸出右臂搂抱嘉莉的肩膀,他的左手接替了右手,再一次与嘉莉十指紧扣。
与一般情侣无异。
倚在他肩膀上的嘉莉稍稍抬脸望向凌峰的脸,而他也正好在凝视自己。
嘴唇嘉莉的视线自然而然地落在凌峰的嘴唇上也许凌峰的嘴唇也有向自己靠近,她开始感觉到他的呼吸喷在自己的脸上凌峰牵引着嘉莉的手,往自己的身体上,然后他的指尖沿着嘉莉的手臂徐徐下滑。
凌峰正向自己发出明显的讯号的确,是有这样的气氛,但嘉莉转睛回过神去,自己正身处在这一片大自然之中,放眼处都是浓密的农田,但也许不,想必亦有人正在这一片农田之中务农。
凌峰的唇吻住了自己的额头这一个男人既危险,又安全。
不论在何时何地,只要发现到机会来临,这一个男人便会突如其来给予自己“想要”的讯号。但同时,他答应过自己的约定,却又会老实地遵从。
这里说的“约定”是接吻。凌峰答应过嘉莉,不会向她索吻。
而且彷佛是无时无刻都能够提起性欲的他,在各种央求或是引诱都不果的话,他也会依着嘉莉的意愿而放弃,从不强求。
嘉莉对于这样的一个男人,既放心,又担心。
不知道他甚么时候会对自己打鬼主意,但只要自己坚持不要,他也不会对自己怎么样凌峰自行脱去了上衣,嘉莉的手再次被诱导到他稍显瘦削的身体上。
“在这里”嘉莉抬起了脸问他。
“可以吗”凌峰说着,手已经放到嘉莉露出在水蓝色裙摆外的大腿上。
“不会有人”嘉莉再次放眼农田。
与凌峰出游,嘉莉不是没有与他做爱的心理准备,但地点竟然是嘉莉的心念在转动之间,凌峰已经将她迎面的抱到自己的大腿上。嘉莉暗骂着自己的身体不知道说是配合还是被迫的,两腿呈现出跨坐在他腰间的不雅姿态,裙摆翻起,内里纯白色的内裤与凌峰的黑色短裤紧紧相连脸对着脸,不到几厘米的距离,嘉莉不其然的视线再次注视着凌峰的嘴唇嘉莉感到自己的呼吸已经变调,并且身体发热。
“我怕有人看到。”嘉莉尝试作出最后的抵抗。
但对于凌峰来说,这等同于已经获得嘉莉的许可。
凌峰解下自己的短裤裤头,并伸手把嘉莉内裤的布幅拉到一旁,已经昂立的阳具和已经湿润的阴道,在毫无阻隔的情况下互相紧贴“不脱掉吧,我没有带替换。”嘉莉说出最后的条件。
凌峰灵巧的完成了嘉莉的条件,而且完成得嘉莉完全没有感到实感她甚至觉得自己的双腿没有被他动过半分,但转刻间内裤已经被他勾到旁边的树丫上而更快速的是,他热烫烫的肉棒已经入侵了自己的身体之中
“啊、呃”嘉莉掩盖不住突然的插入而惊呼。
这时候的凌峰却突然变得温柔,双手拥抱住嘉莉的背,将脸颊贴到她的脸庞上,身体不动半分,二人的身体就只是这样的紧紧靠贴着。
这只是拥抱如果不是确实地感受到身体中那热烫烫的东西,嘉莉并没有自己正在做爱的自觉。
热烫烫真的。
不是第一次,虽然说不上无数次,但嘉莉确实无法数清自己与他到底做过了多少次。
思考混乱了,嘉莉感觉到自己的思考混乱了。
为甚么会那么热
没套子,是肯定的。但自己与凌峰没套子,也不是第一次了。
从来没有这么的热烫烫
简直像发烧了
嘉莉下意识的将额头贴向凌峰的额头是有点热,但不像发烧啊身体里的确在发热,以凌峰的阳具作为中心点,在嘉莉的身体里燃烧因为在外面因为在日光下
“嗄”嘉莉明明只是换了一口气,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却竟然是如此的淫乱
明明他还没有动明明只是在拥抱我“嘉莉”凌峰在她的耳边轻唤了她一声。
“啊”那吹气般的感觉刺激着她的耳朵。
“要来咯”凌峰彷佛向她下了判刑。
随之而来的,是那热烫烫的存在开始在自己的身体里抽动。
“咦、啊嗯”嘉莉用力的咬住自己的下唇。
不行这声音不行嘉莉的内心在向自己大吼,制止自己发出那一种想定以外的淫荡声音。
凌峰却无视于嘉莉内心的挣扎,对于他来说,只要在获得嘉莉的允许之后,自己要做的只有在她身上使尽浑身解数这一件事,没有其他。
相拥式过后,不知何时变成了嘉莉背向着凌峰,上身的衣服早已被拉扯到颈项、裙子扭成条状般缠在腰间、双腿大大的被张开、热烫烫的肉棒在像坏掉的冷气机般不断漏水的阴道中抽插。就在这一大片农田之中这时候只要有谁从农作物之中站起来,都能够轻易看到嘉莉的丑态。
呼吸变得越加困难、嘴巴根本无法闭上、声音已经无法忍耐嘉莉心里清楚知道这样的叫声肯定会引来农田中一直隐藏着的视线,但是自己已经无能为力。
决定这事的不再是自己,主导权在凌峰的手上。
肢体被控制、姿势被控制、呼吸被控制、叫声被控制只要阴道被他占据,自己便毫无胜算。嘉莉对此十分清楚。
“啊啊啊啊啊嗄”嘉莉的声音到底在这一片农田中会被风传送得多远她自己已经变得无法思考。
这时候凌峰站了起来,又换了个姿势。嘉莉的脸面向着大树,凌峰在自己的身后推撞,平坦的胸脯压向粗糙的树皮,明明应该是痛,却怎么觉得特别的舒服裙子衣服这些早已经不知去向两条赤裸裸的肉虫,就在视野良好得有如地标般耸立着的大树下干着那羞人的勾当
肉体的撞击、淫荡的叫声、挥洒的体液不自然的回归到大自然之中。
如果农田中存在着摄影镜头,那大概就像国家地理频道的画面完事后,二人在石头上休息,嘉莉拥伏在凌峰稍显瘦削的身体上。微风吹过自己赤裸的身体时,竟然没有半点寒冷的感觉,反倒是舒服得想要闭上眼睛睡上一刻。
************凌峰温热的精液仍然残留在自己的身体之中。
是安全期。否则自己绝不会轻易答应他进行不安全的性行为。
而且,嘉莉亦一直抱有自觉,万一真的怀上了可以的话,她一定要求凌峰戴上套子。但偶尔就会像刚才那样,自己被他各种牵引下在无套子的情况下做了。
欢愉过后,先醒来的通常是男生。凌峰坐在黑色的石头上,而嘉莉则仍然把头枕在他的两腿之间继续休息。
身体上的汗液早已经被风干,但身体里的黏稠却开始令嘉莉感到不快。
“都是你”嘉莉不自觉地扁起薄薄的小嘴唇。
“唔”凌峰被骂得不知所云。
在这一望无际的农田之中,到底要到哪里洗澡就算回到小屋之中,也总不能在凌峰的一大班亲戚面前要求去洗澡。这就意味着那些黏稠烦人的精液最少要一直泡在自己的身体和内裤之间,直至到今晚回到酒店以后才能够解放
“笨蛋笨蛋笨蛋死色鬼死色鬼死色鬼”嘉莉一边说一边用力的摇头,她彷佛已经忘记了自己的头其实还置于凌峰两腿之间的尴尬位置。
性爱过后,嘉莉偶尔会露出与平日淡定知性一面不同的可爱。凌峰大概亦乐于看到嘉莉这可爱的一面吧在这种时候他都是回以她一脸温暖的微笑。
莫名其妙被嘉莉骂了一轮以后,凌峰终于问出了嘉莉痛骂他的原因。
“那边,有条河哦。”凌峰轻描淡写地指向前方。
“呃”但在嘉莉眼中,那依然是一望无际的农田。
凌峰收拾二人的衣衫,便牵住嘉莉的手前行。
赤条条的自己,前面是赤条条的他走在农地旁的泥路上,嘉莉实在觉得羞耻得不行但是走在前面的凌峰却竟然那么坦荡荡的理所当然,嘉莉实在无法理解。
也许真的如凌峰所说,如果农田里有人,一定会看得到;而看不到就一定没人。但嘉莉却总觉得视线一直隐没于农作物之中。
赤裸裸的被他牵着行走了三块田的距离嘉莉把地面出现明显横道便视作为一块田,嘉莉终于看到一条低于地面大约一米多的河道。
从河道的直流便能够猜测这是人工开辟的引水道,凌峰并没有立即下河,而是沿着河旁的泥路再往上游方向行走。
走着走着,嘉莉彷佛渐渐听到几个小孩在玩乐的声音。
“哎唷,看来真的如妳所愿的有人了。”凌峰笑说。
“啧”嘉莉狠狠的横了他一眼。
再稍稍往前一点,便看到河道形成了一个小湖不,说是“湖”太夸张,那只能称得上是一个很大很大的水洼而已。
水洼中有三个赤条条的小屁孩,一看便知道他们名乎其实的在“摸鱼”。
凌峰无视小屁孩的存在,直接把嘉莉拉进水洼之中。
水洼很浅,水深还及不上嘉莉的膝盖。水质清澈,连水底下的粗砂都可以清楚看见。
水中的确是有鱼,小的鱼不到几毫米,最大的鱼看起来也不过是比手指长一点点而已,小屁孩们把摸到的鱼放在各自的小水桶中,比谁摸到的鱼大条。
与农田中可能出现的视线不同,嘉莉对这种小屁孩看到自己的裸体并不怎么抗拒。这些才只有“圆圈加一点”的“小咕咕”,又不会对自己怎么样。
反过来说,那几个小屁孩毕竟是男孩子,对赤裸裸的女生身体不可能不感兴趣。他们在摸鱼还是在偷看自己,嘉莉心中有数。
其中一个小屁孩摸鱼摸到嘉莉的脚掌上,还是凌峰先吼了那小屁孩一声。
又有其中一个小屁孩看到嘉莉正在用手指清洗下身时,一直屎啊尿啊的说过不停。惹得嘉莉故意把从小穴里挖出的精液涂在他的脸上,竟使他大哭了起来。
在水中清洗过后,嘉莉便在水洼中站起来等待风干。小屁孩们继续投以好奇的视线,嘉莉没所谓,反倒是凌峰催促着小孩离开。
“嘿嘿,吃醋啊”小屁孩都便赶跑后,嘉莉向凌峰笑着说。
“不行吗”凌峰侧脸避开嘉莉的视线。
没想到凌峰会那么率直的回应,反倒使嘉莉无法接下去,只好饶富趣味的对他笑而不语。
二人穿好衣服,由凌峰牵着嘉莉的手走到河道的另一边,再次走在农田旁的泥路上随意前行。在嘉莉完全没有自觉有“走回头”的情况下,竟然已经回到了灰色水泥小屋前面。
小屋里的妇女们已经在做晚饭,那大概才四时。
不到五时,男性亲戚们又再一窝蜂地陆续出现,众人围桌而坐。
席间有妇女亲戚留他们在这里住一晚,凌峰说在城里已经订了酒店而婉拒。
又有亲戚说那个亲戚不识趣,俩小口子在这里怎么干那回事那亲戚便说都自己人,怕甚么
吵吵闹闹,作为被别人谈论的“主角”的确是有点尴尬,但感觉欢乐。
************饭后,二人再次乘坐由凌峰表哥驾驶的白色面包车回到城内的某间酒店。
一整天的交通往来,嘉莉实在已经累得要命,看到酒店门口的一刹那,嘉莉简直甚么神神佛佛也要抱着大腿的感谢一番。
不过在凌峰前往处理入住手续的同时,自己心中又再涌出那一种偷情背德的意味毕竟一男一女入住酒店,再怎么美化修饰都好,也就是那么一回事了。
被凌峰再次牵住手的瞬间,嘉莉犹疑了。
“上去吧。”凌峰在催促。
嘉莉轻轻呼了一口气,然后握紧了凌峰的手。
在密封的升降机里,二人无语,紧张感一涌而上。这里不是那女人一直租住的酒店,与那女人无关,这是嘉莉第一次完全依照自己的意愿而跟着这个男人步入酒店房间低着头的嘉莉不自觉地再次握紧了凌峰的手。
不知道凌峰是否感觉到嘉莉的不安,他回身轻轻搂抱嘉莉的身体并亲吻她的额角。
在他怀中的嘉莉抬起了脸,凝视他的目光中竟然变得有点模糊。两人的脸再次相隔不到几厘米,嘉莉不自觉地再次凝视着凌峰的嘴唇叮--电梯的门打开。
“到了。”凌峰向嘉莉微笑。
“嗯。”嘉莉点头。
进到酒店房间的一刻,嘉莉的不安感一扫而空。
这房间的装潢实在奇葩得让嘉莉感到傻眼。
拜托这是电影还是电视剧的布景眼前布置简直就像清代皇帝上朝的地方,就是那一个电视上经常看到的布景
墙上各种似是而非的画作不说,最吸睛的莫过于房间的正中央位置,那里升高了几个小阶级,正中央背面是一个涂上金漆的屏风,屏风前面却不是龙椅,那竟然是一张龙床床框上面是红红绿绿的木制“瓦片”,模拟着“大殿”的屋顶,而且最讽刺的是写着“正大光明”的牌匾下,就是二人即将会干上“偷鸡摸狗”
勾当的地方“不伦不类”嘉莉率直的表达了感想。
“货不对办”凌峰也率直地表达出自己的感想。
不过拜此之赐,刚才嘉莉内心的紧张感已经一扫而空。
“喔,皇上吉祥”嘉莉笑着对凌峰说。
“哈,那今晚就翻妳的牌子吧”凌峰也笑着说。
“嘿,你还有别的牌子可以翻吗”
“没啊那就天天都翻妳的。”凌峰说着竟然把嘉莉一把抱起,急走两步,然后把她抛到“龙床”上去。
被抛到床上的嘉莉的娇小身体在龙床上竟然弹跳了几下,确实地反映着“龙床”的弹性。
然后凌峰自己也跳到床上,使嘉莉的身体被困在他以四肢支撑着的身体下面。
“峰”嘉莉轻唤着眼前的凌峰。
“嘉莉”凌峰也轻唤着她的名字。
嘉莉闭上了眼睛,原来挡在胸前的双手向两边伸展张开,展示出一副任人鱼肉的姿态。
凌峰低下头,先吻了她的额头,然后吻了她的双眼之间的位置,再吻向她的鼻尖,然后下巴。
嘉莉的内心依然紧张,但又好像觉得松了一口气。
即使自己现在已经无路可逃,但这一个男人,依旧遵守着他对自己的承诺。
这时候凌峰吻向嘉莉的颈顶,他伸出了舌尖,在嘉莉白晰的颈项上来来回回仔细地擦动,彷佛要认真的品味着嘉莉身体上每一寸的味道“呃啊”不同于户外的农田里,这里只有她和凌峰。嘉莉不再需要忍耐,可以率直地表达自己的感受下午已经脱过一次的衣衫,凌峰这一刻更加是手到拿来。
在嘉莉还没有反应过来时,身上已经被这一位魔术师脱得一丝不挂。
即使在嘉莉的身上作出了如此之多,但凌峰的嘴唇依旧紧贴地吻在嘉莉的颈项之上,未曾离开,亦暂时无意离开。
嘉莉一直不希望拿他跟自己的打令比较,但这一方面的确是凌峰比较注重自己的感受。对打令来说,脱光以后便意味准备插入;但对于凌峰来说,自己被他脱光,前戏才只是刚刚开始而已颈项、锁骨、胸脯上方凌峰不徐不急仔仔细细的吻,吻一回不够,吻两回。吻两回不够,便吻上三回有时候反而是嘉莉心里觉得“你吻够了没有”。
当然,感到被爱惜着、被仔细亲吻着,感觉绝对是美好的。
只是身体里痒痒的、渴望被做得更多的感觉,也确实令人难捱终于被吻上了胸脯嘉莉对自己平坦的胸脯完全没有自信。打令会顾及她的心思,不会刻意集中在她的胸脯之上,让自己忘却了这一个遗憾。但凌峰却完全相反,他非常特意地花大量时间在自己平坦的胸脯上,不停地又吻又抓的,就算没有也死命地挤出一把出来放在嘴巴里面吸嘉莉觉得那也许是一种特别的安慰,但他的所作所为却总是令自己觉得他是不是对平胸的女孩存在着一种另类的特殊癖好不过今晚她已经决定了要任他由处置。他要抓又好、要吻也好、甚至要咬都好,都随他喜欢。而且他今晚拥有的时间特别多,一整晚,她都只属于这一个男人。
舌头在打圈,身体在颤动嘉莉的乳首非常敏感,凌峰当然清楚,而且非常擅长“啊啊嗯”嘉莉的腿不自觉地缠上了凌峰的腰,那一种彷佛告诉他“想要”的动作把她的内心出卖不过凌峰依旧不徐不急。
与下午在农田中的情况完全不同。房间里只有他和嘉莉,这里不可能有人偶然路过。这里也没有任何时间限制,在明天退房之前,要做多久便多久,要做多少次便可以做多少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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