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承修看着流光的表情,脸色一阵红一阵白。
你那是什么表情?!
嫌……嫌弃?!
它现在看起来有些小,是因为他还没有起来!
刚才被你刺激了一下,也只不过是有点点硬。
你最好不要惹我,等他起来了,你以为你受得了?!
两人各怀心思,流光慢慢起身,对白承修笑,“来吧。我给你准备了药浴,对你的伤口很好的。等下你乖乖坐着就行,我帮你洗。”
白承修深吸一口气,表情镇定的踏入浴池。
有一个说法,叫做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还有一个说法,叫做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还有一个说法,叫做不作不死。
这三种说法,都不能准确的描述他现在的心情。
他已经能够预测到自己会被流光撩拨得半死,也知道流光在撩拨他之后,还是一副笨蛋的样子,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好事。
迈入这个浴池当中,只有一个人会难受,就是他自己。
但是,他就是忍不住,就是想踏进去。
果然,自作自受这个词比较适合他吧。
流光让白承修坐下,将他的头按着轻轻靠在浴池边上,先为他洗头发。
白承修闭上眼睛。
这个人的动作还算轻柔小心,虽然比不上平时服侍他洗头的丫环,倒也还可以。
他把头脑放空,有点昏昏欲睡。
就这么洗的话,倒也舒服的很,就是……隐隐有点遗憾。
流光看着白承修的脸色渐渐舒缓,心情也很不错。
他慢慢将他的头发洗干净,把中衣脱下来,慢慢走进浴池中。
接着,他拿了一块干净的棉布,慢慢为他清洗身体。
不知过了多久,白承修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被轻轻擦拭着。
而且,擦自己的身体的人……在自己身前?!
白承修一惊,睁开眼睛。
自己的身前果然坐了一个人,正在擦他的前胸,英俊的脸近在咫尺。
白承修一呆,条件反射似的将他推开一点。
接着,他看着眼前的人,立刻眯起了眼睛。
流光穿着白色的里衣,全身浸泡在浴池里,已经湿透。
水面上的部位,衣服紧紧贴着他的身体,变得半透明,胸前的两粒红点若隐若现。
白承修的眼光暗沉,今天……看来是不能善了了。
他估计是要忍不住了。
而且,也根本不是他的错,眼前的这个人要不是太有心计想诱惑他,就是太没有防备了。
流光不解道,“你继续睡吧。我给你洗好了自然把你叫起来。”
说着,他拿着洗澡的布块慢慢为他擦拭腰部,然后……再继续往下移动。
白承修感觉自己的一个部位急速的膨胀起来。
他的脸色已经是十分不好看。
流光眼睛露出惊讶,轻轻碰着,擦拭一下,“咦?原来你的哔哔好大!刚才都没发现原来这么大!”
流光有点兴奋,睿国白丞相有大哔哔,这个消息应该是独家。
他又摸了摸自己的。
软软的,当然比这个人的要小很多。
他撸/动几下,不造大起来的时候谁的比较大?
白承修的脸色铁青。
眼前这个人一边用布擦着他的哔哔,一边又用手撸着自己的哔哔,到底是什么意思?!
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流光撸了几下,发现没什么感觉,随即放弃了。
等下回房间再撸撸试试看。
他以前的哔哔大小不错,希望这个的也很好。
他再给白承修擦几下。
呃……不过……
话说……为毛这个人的会这么硬?
不是一般的硬啊……
流光轻轻捏捏,真的很硬啊。
他的心里有一种极为不和谐的感觉袭来,突然有了一点危险意识。
一般来说,不都是想那个了才硬吗?
我是个男的,他这么硬做什么?
他的心里突然闪过一道光亮。
呃……如果没有记错的话……
他好像听这个人说过……
他喜欢的是男人……
流光心里无比惊悚起来。
我的妈呀……他喜欢的是男人……
怪……怪不得他硬我不硬……
我……那我不是很危险?
流光的脸色发白,立刻站了起来。
一起身,他的身体线条贴着亵衣完全展露。
白承修盯着他的身体,头脑里面最后一根弦彻底绷断。
他一把抓住流光的胳膊,把他拉到自己身上来。
想跑?!
也太迟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
☆、福星一名
流光撞到白承修身上,被他紧紧扣在怀里。
白承修看着他,目光愈渐深沉。
流光的眼中含泪,已经被吓坏了,忍不住发出呜咽的声音,“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你能不能放我出去?”
道歉可不可以?
我以后再也不敢这样了。
女人的第一次很重要,专门起了一个名字,叫做贞操。
不造男人的第一次叫什么?
那个对窝来说也好重要。
你能不能放过我?
白承修听了流光的讨饶,心头一震,只觉得一阵恍惚,有点呼吸急促。
又是这种诡异的似曾相识感。
他一把推开流光,脸色阴沉。
流光被推得一个趔趄,呆愣一下,立刻跳上浴池,站在一个自以为安全的地方紧紧张张的看着白承修。
坏蛋突然改变主意了?
自己做了什么事情让他改变主意?
难道……讨饶就行了?
这么容易应付?
白承修的眼睛完全没有注意他,正在兀自沉思。
流光看看自己的身体,顿时觉得悲催的很。
他刚才想也没想,直接穿着里衣跳进浴池。
现在浑身湿透了,肿么出去?
本来带了一套里衣换的。
现在这种情况,要是在坏蛋面前脱衣服,好像有点不对劲啊。
肿么破?
直接跑出去吗?
现在已经是九月中,天气有些发凉。
感冒了肿么破?
流光看住白承修,眼睛含怨。
都是因为这个变态喜欢男人,害的他什么也不敢做。
白承修转过头看着流光,过了半晌,忽然道,“你怨什么怨?怨我不肯继续?”
流光顿时觉得噎住。
他默默把脸转开,看着天花板。
屋顶那根梁,也比你好看。
流光只听见一阵水声。
他忍不住用眼角的余光扫去,只见白承修已经从水里站了起来。
他赶紧继续盯着屋顶的梁。
白承修走过他身边,拿了一块布擦拭身体,“你干吗不换衣服?不怕着凉?”
流光不说话。
过了半天,他撇撇嘴,委屈道,“我愿意。”
白承修轻哼一声。
他把身体擦干,开始穿衣服。
流光顿时放松下来。
穿衣服……就代表不危险了吧?
男人跟男人,果然还是不好脱光光太坦然。
还有,以后也不能再捏他的哔哔。
白承修穿好衣服,看着他,“你还不换?”
流光有些怨愤的看着他。
你出去我就能换了。
他憋屈道,“我就喜欢穿湿衣服。”
叫他出去似乎有点掉价。
好像自己很怕在他面前换衣服似的。
的确是很怕,但是也不能让他知道。
白承修再次冷哼一声,转身出了浴室。
这人怕自己怕得很,自己再不走他只怕是要着凉了。
流光看着白承修出门,总算放松下来。
他耷拉着头坐在地上,开始慢慢的解开衣服。
他抚摸着自己身上一道又一道的疤痕。
这个身体以前的主人,还真是……虐啊。
不造一个有这么多的疤痕的人,有什么样的性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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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光换好衣服来到白承修卧室时,那个人已经打理好自己的头发了。
他正在光裸着上身,试图给自己上药和包扎。
流光撇撇嘴。
上药和包扎的事情,这些天都是自己在帮他做的。
现在肿么破?
叫丫环吗?
一场澡洗完,竟然已经在感觉上天差地别了。
现在自己无论帮他做什么,都好像有了点怪怪的感觉。
白承修看到流光,又是一声冷哼。
流光走上前,拿起伤药,将白承修转过身体,轻轻的在他背后上药。
两人都不说话,只听到白承修偶尔溢出喉咙的轻吟。
气氛过于静谧了点……
静谧到……
流光看着白承修线条流畅的蜜色背部,听着他口中的轻吟,突然觉得有点燥热。
他拉拉自己的领口,“喂,你觉不觉得有点热?”
白承修看看自己胳膊上因为冷而有点突起的鸡皮疙瘩,阴沉道,“你说呢?”
九月天没穿上衣,你说热不热?!
流光清清喉咙。
不但热,头脑里还一直想起白承修刚才光裸的全身。
那是肿么回事呀?
流光拿起包伤口的干净白布,胳膊环到白承修的身前,将白布一层一层的环绕着他的身体。
白承修张开胳膊,闭上眼睛。
终于包扎完毕,流光觉得满头大汗。
他的心里觉得怪异起来。
咦,肿么以前没有这种感觉过呀?
他一开口,喉咙干哑,“你好好休息吧。”
说完,他把白承修掰着躺在床上,给他盖上被子。
白承修看了看他,动了动嘴想说什么,却没有说出口,接着闭上眼睛。
流光把他的被子掖好,坐在桌子前面看起书来。
他以前瞎眼,字只是比划比划,认的还不是很多,现在要慢慢学。
这件事情,不能让坏蛋知道。
看了一会儿,流光感到越来越烦闷。
唔……总是想起坏蛋的裸身……
根本没法专心看书……
怎么会这样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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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天一到,白承修又开始上朝。
这段时间他虽然没有去,却还一直关心着朝堂上的事情。
这几日的第一件大事,就是镇守广漠关的守将林默被人暗杀了。
广漠关是睿国与天国之间的重要关口。
这一年来,睿国与天国的边境发生了不少小纷争,断断续续交兵不断,双方已经各自损失了几百人。
林默死的消息一传来,朝堂上立刻紧张起来,马上分为两派。
一派认为是天国所为,应该立刻准备交战。
另外一派认为现在下定论时间尚早,应该再观察一下。
两派吵得纷纷扰扰,唇枪舌剑,互不相让,无法马上下定论。
但是,广漠关的守将人选需要即刻定下来,这是急务。
委派什么人去广漠关,这件事本该归吏部管,但是皇上觉得此事关系重大,叫吏部尚书听白承修的意见。
散朝之后,白承修查看着吏部送上来的人选清单,一直办公到晚上。
他觉得此事有点头痛。
第一,广漠关的守将被杀,这说明那里已经是十分凶险,必须要找一个有胆有谋的人去。
第二,据自己的探子回报,广漠关的军队已经分裂成几派 ,各自不服,新的守将派过去,就连收服自己军队的军心都要花一段时间。
第三,若是新派去的守将对边关事务不熟,必然会让部下不服,会耽误边关事情,必然弄巧成拙。
他思来想去,心里只想到一个合适的人选,那就是六十二岁的将军南中玉。
南中玉在平定藩王之乱时立下赫赫战功,颇有威名,年轻时也曾经镇守广漠关长达十五年,对边关事务熟悉,现在广漠关的几派中,有不少是他的老部下。
他想,若是此人肯去广漠关,必然能解得边关困境。
只不过,这个人早已经告老,正在家里含饴弄孙,要如何劝说此人再去做那些劳心劳力的事情呢?
流光走进他的书房里来,“好晚了。你还不吃饭呀?”
白承修抬头看着他。
除了吃饭就是到处在我府里拉着人说话,什么正事也不用做。
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好命?
白承修扣起公文,走出书房,“走吧。”
流光赶紧在后面跟上,絮絮叨叨的说着自己今天在白府又做了什么好事。
白承修连有一声没一声的应着,流光就好像得了鼓励一样,高兴的说个不停。
――――――――――――――――――――――――――――――――――――――――
白承修看着坐在自己对面吃的津津有味的流光。
自己不知道是怎么了,白养着这个东西还让他和自己一起吃饭。
连跟了自己二十几年的影卫都还没有这么好的待遇。
“你知不知道,厨房的张大厨这几天心里不好受的很呢。他的儿子在李侍郎家里做厨师,但是不是主厨,一直没机会升。”流光一边吃,一边向白承修说着自己听来的八卦。
白承修“嗯”一声。
这个流光简直比女人还要婆婆妈妈,整天记挂这些东家长李家短的事情。
流光继续道,“最近,叶城的秦王府要聘厨师,就托人找到了张大厨的儿子,叫他过去做主厨。但是,人家有个条件,就是要我们府里的张大厨也跟过去。”
白承修微微皱眉。
白府什么时候成了 “我们府”了?
流光把声音放低,好像在谈什么机密大事,“我看,人家根本是看上了张大厨的地位和手艺,想借用他的儿子,想办法把张大厨拉过去呢。”
白承修挑眉,“所以?”
流光继续轻声道,“你想,张大厨都一大把年纪了,将来也是要靠儿子的。儿子一直不能升,他也着急呀。这一次,张大厨的儿子可想去叶城了,一直在劝说张大厨一起去。但是,张大厨又不舍得京城。”
白承修笑一声,“所以?”
流光抬起头,懵懂的看着他,“什么所以?”
“你这么一滩话的重点是什么?”
流光撇撇嘴,“重点,就是张大厨这几天有点心不在焉,这个肘子弄得不如前几天好吃。”
他扇扇嘴,喝几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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