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以知黑线,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在转移话题,不过,并不准备紧追不放,谁叫他是个有包容心的大哥哥!自以为。
在体能这方面,游以知并不比钟离差,他可是自小都很注意锻炼,习惯又好,再加上之前绑架事件,增加体能还换了格斗老师,拼命学习,所以上手起来特别顺利和快。
想到绑架事件,游以知忽然很乐意接收这份突如其来的传授,如果你有想保护的人,那么你肯定不会拒绝多种力量的增加。
但,体力好归体力好,在钟离面前,似乎全部是个渣……
游以知在送走了钢琴老师后,就兴致勃勃的去书房找钟离,接下来的锻炼可以说是残暴了,之前游以知的格斗老师给他定制的是循环前进的方式,但钟离是直接快很准,什么刺激来什么,完全颠覆了游以知的认知。
比如……站在几十米的高楼上跳到对面的楼顶上,高度酒不赘述,之间的宽度可以用几百米来形容,恐高的话直接可以晕过去了。
从最初的震惊到后来的习以为常,这个过程自行想象,刺激不足以形容和概括,好歹蹦极还绑着安全绳呢。
但游以知的变化也是突飞猛进,这种内在的变化从而影响了外在。
游老夫人觉得孙子最近有些不一样,但哪里不一样又说不出来……
随着这种变化,迎来了新年。
久违的游沣携妻女回到了游宅,辞旧迎新,一家子就算平时不怎么和睦,这个时候每个人的脸上都喜气洋洋,带着所有人的期盼,恭送霉神快快走,将旧年的霉运和不愉快统统带走,迎来新的一切。
游老夫人终于知道孙子那里不一样了,他变得自信,不能说以前不自信,只是更加的镇定自若。尤其凸显在他和箫落这件事上,从前孙子的脸上可以毫不遮掩的厌恶,痛恨。而现在,他应对自如,将脸上的情绪不流于表面,在不喜欢的人面前,能够这样。
游老夫人一边觉得心疼,一边又感叹,孩子真的长大了。
游老夫人坐在老爷子旁边,悄悄和老爷子交流:“你有没有觉得,最近以知的个子又窜了窜?我刚刚差点摔倒,幸好他在我旁边扶住我,手臂特别的有力量,以前他一个小不点,怎么可能扶住我这老胳膊老腿。”
老爷子不满的哼哼:“你也知道是以前啊。”
游老夫人嗔他一眼,又看向安安静静的钟离:“阿离也高了,也瘦了,怎么这孩子都不见长肉!我得好好研究研究炖点别的汤,给孩子补补。”
老爷子翻白眼:“补补补,都让你给补过头了!”
不能继续愉快的聊天了……游老夫人气哼哼的坐到另一张沙发上去了。
被老婆这么不给面子的一换位,老爷子脸上有点挂不住,看看周围没人注意,自己磨磨蹭蹭的也起身,挨着老婆坐过去了。
“你当你还18啊,是小姑娘呀,不是我迁就你……谁……”声音越说越小声。
“怎么地呢,我就18了怎么地呢!”游老夫人斜视过去,要跟老爷子杆上的节奏。
最后还是老爷子落败,亲自给老婆端茶倒水,递水果,陪尽小心。
游以知远远看着,心里温暖异常,感慨,这对活宝。抬眸看向钟离的方向。
游嫣领着阿诃走到钟离身边。
“离哥哥,陪我们去堆雪人好不好!”游嫣眼中闪着兴奋的光芒,阿诃捧着小手也说:“堆雪人,堆雪人!”
钟离:“不去。”
游嫣百试不爽的卖萌招式似乎在钟离这里永远都发挥不了作用,她失望的看着钟离:“阿诃,离哥哥不喜欢我们,我们自己去。”
这个时候游以知已经走上前了,他揽住钟离的肩头,百无聊赖道:“怎么不去,既然嫣儿妹妹想堆雪人,我们就陪陪她吧,反正也没什么事。”他倒想看看,她那个妈又给她指派了什么工作方针。
钟离不置可否。
一起向花园里走去。
这和谐的一幕落在大人眼里,别提多欣慰了。
箫落望着游沣:“以知似乎变了许多,长大了。”意味深长的一句话,她比任何人都能感受到游以知的成长和变化,因为她最在意他,甚至感到恐惧和煎熬,对于她来说,就是压迫。
游沣也是心怀大慰:“是啊是啊。”
☆、第 25 章
其实,游以知倒是冤枉了箫落,这次并不是箫落让游嫣过来找钟离岔,而是游嫣自己想来找茬,因为她知道母亲讨厌他们两个,母亲讨厌的人,也是游嫣讨厌的人,这就是小孩子,常常被人左右,一个眼神,一句话,尤其是亲近的人给予的暗示。
所以不用箫落主动提出什么,游嫣就自动自发的没事找事,游以知她还不敢招惹,但钟离她可一点也不怵。
钟离在游嫣的指挥下,帮忙堆雪人,阿诃不嫌冻,在一旁滚雪球玩,他穿得厚实,外面罩了件白色的羽绒服,一蹲下来,自己就像个雪球。游嫣站在院子里没动手。游以知没帮忙,自己堆自己的,而且还比游嫣的雪人大上许多。他是给钟离堆得。
后来估计看游以知堆得又快又好,还比她的大,游嫣也脱了手套跟钟离一起堆了起来。
完工的时候,游嫣看着钟离给他堆得雪人,撇撇嘴,又看看游以知的雪人,笑得甜甜地向雪人走过去,摸摸那胡萝卜的雪人长鼻子。
“以知哥哥的真好看。”
游以知没说话,其实他觉得钟离堆得那个才好看,啊,连雪人都堆得这样好,又加深了崇拜感。
游嫣又看看钟离给她堆得:“阿离哥哥堆得没以知哥哥的好看,但我很喜欢。”言不由衷啊小妹妹。
钟离嗯了声,谦虚道:“谢谢喜欢。”
不等气氛冷却,游嫣又接着说:“我们来放烟花吧。”
钟离道:“物管之前特意发了通知,说不允许住户私自燃放烟花。”
游嫣拿出自己大口袋里放着的小烟花棒,笑着说:“没关系啦,我们不放大的烟花,就放这种小小的。”
不等两人再发表什么意见,就自己掏出打火机,准备的好齐全。点好后,给钟离手里塞了一个,然后讨好的递给游以知,一旁的阿诃一看闪亮亮的小烟花棒,喜欢的不得了,吵着闹着也要玩。
游嫣安抚他:“阿诃还小,等你再长高高一点,姐姐就给你玩,好不好。”阿诃闻言,不依不饶:“不嘛不嘛,阿诃也要玩。”
“阿诃乖,你看阿离哥哥手里的烟花多好看,你在闹,烟花都放没了。”游嫣有意无意的将阿诃引到钟离那里。
阿诃果然看向钟离手中的烟花,眼睛眨巴眨巴,羡慕的不行。
钟离瞥了眼阿诃身后的游嫣,默默把烟花插到雪里:“太危险了……”游以知将这一幕看得清清楚楚,闻言,噗嗤乐出声,跟着钟离把烟花插到雪里,跟风道:“是挺危险的,外面这么冷,我们不如进去吧。”
钟离拿起已经熄灭的烟花棒,点点头:“好。”
两人把烟花棒扔到垃圾桶里,拍拍身上的雪,回屋里去了。
游嫣刚想折腾一下钟离,就被钟离这一下给憋在心口,发泄不出来,小嘴撅得老高,而一旁的阿诃看了一半没看过瘾,还在吵着嚷着要玩烟花棒,游嫣气不打一处来,推了一把阿诃:“想冻死啊,回屋!”
作为父母的宝贝蛋,什么时候被人这么对待过,提的要求从未被拒绝,以至于,阿诃眼泪唰得就出来了,嚎啕大哭起来。
箫落在屋里,隐隐约约听到儿子的哭声,起身就要去院子里看看怎么回事,刚好钟离和游以知走了进来,但女儿和儿子没跟着回来,她眼神在两人身上扫了一眼,看看游沣就一语不发的出去找儿子。
那一眼饱含深意,像是在说,看看你的好儿子,弟弟哭了都不知道哄一哄,竟然撇下女儿儿子就进来了……
游以知心内冷哼,不屑去理会那对夫妻。
妻子前脚走,游沣就看向游以知:“阿诃怎么了?”
游以知摊摊手:“不知道,刚刚我们走的时候,还好好的。”
游以知这么一说,游沣也不好继续问,就跟着妻子的身影一起出去了。
两父子现在已经是两看生厌的节奏。
游以知拉着钟离去沙发那里坐下,过了片刻,游沣阴沉着脸进来,后面箫落抱着阿诃,旁边跟着被游沣训斥的游嫣。
游嫣本来已经想好了要怎么折腾钟离,没想到被他四两拨千斤给拨没了,这就算,还被父亲训斥了一顿,说她不照顾弟弟,都冻得双手冰冰凉还不领着进屋,就知道。她恶狠狠瞅了眼趴在母亲肩头冲她做鬼脸的弟弟,察觉到奶奶那个方向有人看过来立即低下头。
钟离忽然有些厌烦,撇下众人和老夫人说了声,就上楼去了,比起呆着客厅,他更喜欢游以知那小书房里,反正离吃年夜饭还有些时间。
好像来到人间之后,就会有很多身不由己和顾忌,认识的人越多,接触的越多,你要回应的就越多,钟离知道,只要自己愿意,就完全可以不用理会,只静静守在游以知的身边,把自己装扮成一个不通情达理不懂人情世故的存在,可是,真的可以这样吗?
钟离,他从来不是个狂妄自大的人。仔细想想,除了烦了点,又不会掉块皮少块肉。于是,释然了。
钟离前脚上楼,游以知就坐不住,游老夫人看了他一眼,摆摆手:“你也上去吧,我这里也没什么事,一会儿吃饭我会叫你们的。”
游以知点点头,报以微笑,身形不疾不徐与游沣擦肩而过,游沣皱起的眉,他不是没看到,而是装作没看到。
游沣觉得儿子近来越发不把他放在眼里,如果一开始就把儿子放在身边养,或许也不会成为如今的局面,想当初,刚和箫落结婚,他觉得新婚燕尔,两人世界很好,把儿子接过去怕箫落心里不舒坦,如今,后悔也来不及,所有的所有,已成定局。
游以知推门进去就看到坐在摇椅上的钟离,再走近一点,就看到他怀里白白的一团,比刚抱来的时候大了许多,上次他们一起买回来的英短,奶奶给起了个名字叫小白。
简直太省事的名字了。
听到动静,窝在钟离怀里的小白喵呜一声,蓝眼珠一转,眼神不善。
也不知道是不是游以知的错觉,总觉得,这只猫不如刚买回来的时候可爱,明明刚抱回来的时候多软萌,现在一看到他就没个好脸色,唯独对他是这样,旁人都不会。
小白对他充满敌意,偶尔游以知还会思考一下,自己是在什么时候无意招惹了它?
天地可鉴,他自从把猫买回来,除了远观,从没近碰啊……所以,何来的招惹?游以知有些无言,只好自动忽略不友善的小白。
“我们来下一盘吧?”好久没和钟离下棋,游以知提议道。说完就先坐到了棋盘前,远远从钟离招手。现在开朗的样子和在楼下游沣所看到的大相径庭,如果游沣知道儿子也可以笑得这么直爽温和,一定会觉得是在做梦。
钟离抱着小白起身,拖拉着拖鞋坐到游以知的对面。
一盘棋杀得难分难舍,游以知紧蹙着眉头看着棋面,在想对策,对面的钟离闲闲逗弄着小白,游以知终于出手,然后看向钟离。
不知不觉,对面的少年竟然似乎又长开了许多,身姿越发给人轻盈飘忽,仿佛刮一阵风,人就会不见,他微微垂下眼皮,眼神看着手边的小白,小白两只爪子抱着他的手指,小奶牙啃啊啃,素白的手隐约可见淡淡的青色血管。有点瘦,所以游以知总觉得他怕冷,一旦看到他穿得稍微薄了点就恨不得拿棉被给人包起来。虽然现在已经知道,小师傅身怀绝技,内力加持,根本不怕冷……
游以知不想打扰他,但又不想他一直玩那只不友善的猫,轻咳一声:“该你了。”心啊,你为什么怦怦狂跳……
☆、第 26 章
三十晚上,一家人平平静静的吃完年夜饭,坐在客厅,桌子上摆满水果瓜子零食糖果,看春晚,依旧是那几个熟悉的主持人,两位老人看了一会就觉得疲乏,起身回房休息。老爷子老太太一走,游以知就觉得没有留下来的必要,和钟离也上楼了。
一家四口坐在那里也没什么意思,游沣看到儿子起身离开,心里气不顺,抱上睡着的阿诃就也上了楼,箫落牵着游嫣拿着阿诃的小外套跟在后面。
第二天,阿诃有点低烧,本来早上吃过早饭他们就会回去,然后初二游沣就会跟箫落带着孩子去箫落娘家,阿诃一烧,就没提要走的事情,家庭医生来看过之后,给开了点药,嘱咐多休息多喝水。
昨天的那点子小情绪,睡了一觉,已经被钟离给忘掉了,对于他们留不留,倒也没怎么关心,只游以知还有些别扭,他们在的时候,两人大多数窝在书房里玩游戏下棋练字,要么游以知看钟离画画,钟离写字多过画画,所以,钟离的画,游以知都会拿去让人装裱起来,然后仔细的收藏,并没有要拿出来给别人分享的样子。一想到自己收着钟离的东西,他就高兴。
箫落一连在游宅住到了游家接待完了所有亲戚朋友,整整一周才回自己的住所,今次的新年她过得可谓是春风得意,她能看出来所有人的眼神和往年大大的不同,她知道,这一切都是因为自己不是和她们一样从外面走近游宅,而是从游宅的屋内走出来接待她们,像个真正的女主人一样忙里忙外,仿佛昭示了一些信息,所有人待她比往年和煦亲热,这种身份所带来的转变,她怎么可能不高兴?简直食髓知味,想要回到游宅居住的心更加迫切,临走之前,箫落无意识的扫了一眼面无表情望着虚空的游以知。
“阿瑾,我怀孕了。”
女子听到箫落的话,惊喜的看着她:“好啊你个箫落,谈恋爱都不告诉我,现在怀孕了才说!”
箫落看着好朋友一脸为她高兴的样子,心中冷笑,等一下就让你笑不出来。
“是游沣的孩子。”箫落平平的一句话像重磅炸弹一样把秋瑾炸的头皮发炸脑袋乱哄哄的,强自镇定:“你……说什么?”
“这孩子是游沣的,我肚子里的孩子。”说完,箫落不自觉抚摸自己的小腹,今天约秋瑾就是为了这件事,现在她怀孕了,游沣一直没动静,她等不了了,只有亲自过来。
话音刚落,秋瑾就将面前冰冷的柠檬水泼在箫落的脸上。
箫落没想到秋瑾会这么对她,在她眼里,秋瑾是个典型的大家闺秀,从未和谁红过脸,是个没什么烦恼的女人,是的,她学习好,长得好,独立自强,和游沣在学校谈到毕业,直接结婚,游沣求婚那天在学校造成的轰动,箫落亲眼目睹,而且秋瑾结婚之后第一胎就是个儿子,婆婆待她疼如自己的女儿,从未为难过她,秋瑾她能有什么烦恼呢?她太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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