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十多分钟,小兵又醒了过来,哭着喊着要妈妈。我们使劲解数逗孩子,还是不管用,孩子就是要和妈妈说个话。
“手机,我要手机,我要和妈妈说话。”小兵哭着伸手问我要手机。
老太太问我:“孩子他妈住在什么饭店你也不知道?要不你查查,能让他和妈妈说上几句话,他许就老实了。”
我没有办法,只好到走廊外面,给谢名家里打了一个电话。电话响了一会,谢名先接了:“是谁?”
“我是许放。”
“……”
“小梅在吗?”
“小梅?她,她不在我这里。你为什么要问我!我是说,我哪儿知道啊!”
谢名越描越黑,语气越来越慌乱。
“孩子病了,你让她接个电话,孩子想和她说两句。我知道她在你那里。”
最后一句话我一字一顿地说了出来,电话那头哑了。
两分钟后,梅雪就和孩子通上话了。
谁知一通上话,孩子非要见妈妈。梅雪可能是思子情切,再加上一夜浪情,听刚才的声音仿佛还在梦里,居然忘了我的提醒,答应他马上过来。
小兵得意地把电话递给我:“爸爸撒谎,还说妈妈在新加坡呢,妈妈说了,十分钟就到。”
梅宁正俯在小兵的身边,随手就把电话接了过来,只按了一个键,便惊奇地扬扬眉毛,扫了我一眼。
老太太还问我:“她妈不是在新加坡吗?不是还有两个星期才回来?”
我有些慌了:“她要过来?是,是这么回事,”然后我又觉察到梅宁死盯着我的眼神,充满了不解,只好厚着脸皮撒谎圆场,“是这样的,她啊,其实,今天刚回来,但是现在正在忙一个大项目,还得有两个星期回不了家,天天加班到深夜,就睡在公司里了。我想,这么晚了,她也很累,就没叫她过来。”
十多分钟后,梅雪匆匆地赶到医院,在输液室,她看到梅宁后,一愣,笑逐颜开道:“这不是梅宁吗?我的亲亲好妹子回来了!”然后还一个劲怨她妈:“梅宁回来了,也不给我打个电话。这些年我真想死宁儿了。妹妹,你好吗?”
我忙在一边使眼色,她只溜我一眼,微微点点头。
“还行吧。姐,看你的气色,你也挺好的。”
没容她们再寒喧几句,孩子已经伸着手要她妈了。
梅雪一边哄着孩子,一边和梅宁絮叨着:“这两年可没少给你写信,你呢,通共就回了那么四五封的,只言片语的,照片也没寄一张来。……连许放是不是都忘了宁儿长得什么样了?”然后她还含笑看我一眼。 我恨恨地回视了梅雪一眼,梅宁接口道:“姐,你的小日子过得不错,你妹子挺为你高兴的,”然后她轻轻地拍拍梅雪的肩膀,“听姐夫说,这些日子你刚去了趟美国,也不和你妹子打个招呼?我们一起坐飞机回来不更好?”
“新加坡,是新加坡,”我连忙更正。
梅雪没有答话,若有所思地看了梅宁两眼,然后扭头看孩子去了。
梅宁突然间挨近我,片刻之后,她又俯身搂着梅雪的肩,姐妹俩仿佛同时关注起孩子来。
打完点滴后,梅雪要带孩子回家,老太太说:“算了吧,你还这么忙,哪有时间照顾他?再说他跟惯了我们。你们回家吧。”
梅宁笑着问梅雪:“姐,你是回家,还是回公司啊?要不你忙你的,我陪陪姐夫?”
梅雪搂着我的胳膊,点着梅宁的额头道:“死丫头,我当然是回家了。你是不是想到家里去,好好和你姐夫聊一聊这些年的别情?你倒是不怕你姐夫对你下手,可我还怕呢!”
“这样吧,明天,我们聚一聚,我们请你吃饭,什么地儿你挑。”我干咳了一声,说道。
“我哪知道北京有什么好馆子,许放,还是你选一个吧。”梅宁一面这么说着,眼睛却毫不客气地回视着梅雪。
我想了一下,道:“渔公渔婆,还不错,亚运村那一家,你打的时这么和司机说就行了。明天晚上,7点,好不好?”
梅雪拉着我的手,笑着央求道:“老公,你不会是不带我去吧?我不会碍事的。”
梅宁笑道:“姐,晚上你不是要到公司去加班吗?你们公司多好!连空气清新剂都用名牌的男士古龙。你放心,明天晚上我是不会把许放给吃了的!”
梅雪重重地拍了梅宁胸口一掌,奇道:“妹妹你真的变了!十七岁出国前,有个男生在边上,说话都口吃的,现在怎么这么没羞没臊的,是不是在美国没找到合适的,憋坏了?在北京,这事包在我身上,除了窝边草不能吃,你看上谁就是谁!”
半响后,梅宁才说话,突然间带了点鼻音:“梅雪,你刚才那一下,下手真重,打到你妹妹的心了。”
梅雪看了看我,我低下头,恨不得拔腿就跑。梅雪突然叹道:“行了,一切都过去了,相逢一笑抿恩仇吧。”
梅宁微微一摇头,凄凄一笑,眉角却又轻轻一扬。那种令人难以忘怀的神采和英气,使我时隔六年之后,心海再次涌上一层温情的波浪。可是,23岁,梅宁,你对我来说太年轻太纯洁了啊!
正好有出租车驶来,我连忙招呼停下。
刚要分手,我突然想起手机还在梅宁那里,边问她要手机。
梅宁却没有马上给,翻盖后又仔细地盯了一下屏幕,才还给我。
梅雪手急眼快地抢了过来,翻盖也看了一下,芳容变色,傻傻地盯着梅宁。
梅宁不再理梅雪,只是殷殷地看着我,低声道:“明天晚上,我想和你再聊聊,不去什么渔公渔婆了,还是老地方。”
我的天,老地方?!我的头嗡地一下子就大了。
老地方,是我原以为一段绝对要尘封一辈子的旧梦。老地方,青年湖公园,第一次感受月光的美好,第一次感受嘴唇的柔嫩,第一次感受||乳|头的坚挺。可是无论怎么美好,那也已是过去的一页了,怎么梅宁的记忆还停留在那一段呢?!
六年的时间,应该能够忘记了,你还记得那么清楚干什么呢?你想来真的吗?这根本可能!
“许放你先回家吧。我和梅宁再说会话。”梅雪拦住了梅宁,对我冷冷地说道。
我这时反而不敢离开了,可又不知说什么好。车走了。
两分钟,也许是五分钟,沉默中,我轻轻地搂住了梅雪。梅雪不无同情地看着她妹妹,梅宁却只是死死地看着我。
“梅宁,我和你姐已经结婚六年了,无论当初是什么原因,一切都不可能再挽回了。如果你再这样,我和梅雪都不会再把你当成妹妹了。”我硬着心肠,慢慢地对梅宁说道。
“一切当然不能挽回,但一切都可能改变。姐姐,我最后一次再叫你一声姐姐,你根本骗不了我,我是女人,女人的直觉超过了最精密的仪器,你是不是,在外面,有了情人?如果是的,请你把许放还给我。我依然深爱着他。”
梅雪看着我,我真不知如何应对。梅雪无奈,只好点点头:“妹妹,你猜得没错。我是有一个情人,而且,我今晚,还刚刚和他做完爱,从他家里出来。但是,这一切,都是你姐夫同意的。或者说,是他鼓动的。”
“这不可能。”梅宁睁大了眼,从我的表情中看出了答案,但她还是不敢相信。
“你姐夫希望我和别人zuo爱,他也从中获得了很大的乐趣。而且,我和许放的感情,说来你可能不信,我们的感情反而更深了,他更在意我了。这是一种成|人的se情游戏。你知道吗?”
梅宁似乎明白了一些,手捂额头,痛苦地向梅雪摆了摆手:“好了,不要再说了。我明白了。我原以为只有美国有,真没想到在中国也有这样的事……”
梅雪脱开了我的搂抱,走到梅宁身边,轻轻半拥着她:“妹妹,当初的事,确实是我不对,我不该借口你小,硬是把许放从你手里抢过来,这一点我永远也对不起你。不过,如果你还爱着许放,倒有一个弥补的方法:你可以加入进来,但是有一个前提,就是你绝对不能破坏我的家庭。”
梅宁似乎没反应过来,又好像根本不敢置信,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一阵红的,傻傻地看着我们,我更是如堕云里雾里,或醉中不知真切。梅雪还把我的手牵过来,又把梅宁的手也牵过来,放到我的手中。
梅宁的小手光泽圆润,秀气细嫩,而且不象梅雪,留着长长的指甲,她的指甲也是修得很圆滑整齐。六年前,就是这只小手,曾娇羞地解开裤带,让我一探女性湿润的秘谷。
突然间,我惊醒过来,一阵凉汗已经浸了脑门,我象触了电一样,连忙缩回手,看着她们姐妹俩,梅雪和梅宁也被我的突然举动惊醒。
“不,不,不行,开什么玩笑!”
“看你,吓得跟惊弓之鸟惊猫之鼠那样,你和我们姐妹俩,哪个没有发生过肌肤之亲?装的吧?心里一定美得屁颠屁颠的。”梅雪调侃道。
“姐姐,……”梅宁捶了下梅雪,娇羞地说不下去了,低下头去。
“这样吧,今晚我还是回‘公司’,你和你姐夫,许放,到我家里去,好好叙叙别情吧。”
梅宁愣愣地看着我张口结舌的样子,呆了一会,突然扑哧笑了一声,对梅雪道:“你看他,还是那副傻样子,结婚那么多年,没学到你半点的精明……”
梅雪也笑了,“是啊,姐妹俩都给了他,他还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妹妹,今晚上好好抻抻他,啊?”
此时,夜已很深了,大街上空空荡荡的,梅雪终于把梅宁推动我的怀里,对我道:“走吧,回家吧,好好疼疼我妹妹。”
温香软玉再怀,初恋的感觉终于从记忆的旧纸堆里翻了出来。我顺势搂住了梅宁。
梅宁无比温柔地看了看我,摇摇头,轻声道:“算了吧。”
听到这话,我又好难受,在她走的头两年,我经常在梦里与她约会在青年湖畔,桃花之下。内心深处,依然保留着她的倩影啊!
梅宁的头垂得更低了,但说的话,却如一记重锤,让我和梅雪都大吃一惊:“今天就算了。姐姐,许放,和你们说实话吧,我在美国,已有一个未婚夫了。
我和他的关系基本上定了,这次回国,原来也没指望和许放,和姐夫,能重温鸳梦。我的未婚夫是个华侨,叫林彼得,过两天也要来北京的。他和我说,他希望看到………我和初恋情人圆了梦后,然后和他结婚,我一直好奇怪的,现在才明白,他和姐夫,都是那么一类人……“ (七)情慾和责任
当天晚上,把梅宁送走,我们怕孩子病情再有反覆,梅雪还是和我回家了。
关上门,小梅打了个很大的呵欠,「困死我了,还是家里舒服啊!」
「在他那儿,感觉不好吗?」
「就是个超五星的宾馆,感觉也不如家里好。好了,我得睡觉了。」
「明天呢?」
「上班,然后回家。」
「回他那里?」
「梁园虽好,非吾久居之所。不去了,得看着你了。说实话,一看见宁儿和你在一起,我心里格楞一下,真有些说不出的别扭。我这个妹子,哼,可是情深意重的很啊!你……」
梅雪脱去上衣后,歪着眼看了我一眼:「你最近要小心桃花劫啊。」
我含混地笑着,轻轻地抱着梅雪,帮她解开后面的绣着花边的镂空||乳|罩,梅雪偏着头,双手捧着半露的ru房,促狭地眨着眼睛看着我问道:「这是他给我选的,比你的品味好一些,是不是?」
我把手伸进另一个男人给我老婆买的||乳|罩里,用两根手指轻轻夹着小梅的||乳|头玩弄着,不需要任何的想像,也可以体会到小梅穿戴这个||乳|罩的香艳趣味。
从她雪白的香肩后看过去,小梅偎在我怀里,半露着身子,低下头,一手握紧我贴在她左||乳|上的手,另一只手摸着自己的右||乳|,时而用一指轻轻地在||乳|晕上划着圈,时而用两指轻轻地掐着鼓涨的||乳|头,时而轻佻时而满抓,过了一会儿才细言慢语地说道:「你瞧,他是这样玩的,雪儿的小||乳|头更喜欢他的方式,你来学学人家是……是怎么享用你老婆的玉体的。」
小梅一面肆意地轻薄着自己,一面从我的怀里轻轻地滑下,在呻吟中,俏眼星眸半闭半张,无限神往,彷彿又被谢名压到了身下。
我咽了口唾液,俯下她的脸,再次压下愤怒,喘着粗气,问道:「我为什么要学他?!我有我的方式。」
「可我喜欢他的方式,在床下,我是高高在上的,到了床上,他却是高高在上的神,我就喜欢他那样对我,使劲地拧着我,要我承认自己是他的……他的小母狗,要我哀求他占有我………」小梅的脸越来越红,动作也变得异样起来。她开始挣扎,拚命地推我,并想爬到床下。
「好吧,小母狗。」
我愤怒起来,不顾小梅的挣扎,一把把小梅的胳膊拧到后腰,压着她的上半身,另一只手飞快地扯下脱去梅雪的鞋袜和她下身的内裤,并把她晶莹细嫩的修长双腿拥上床,小梅几乎敌意地看着我,并用手拍我的头:「不许你这样对我,你不能这样对我,我,……」
一会儿,她终于不再挣扎,随着我的动作,慢慢地进入了状况,并顺从地分开大腿,当我的头凑向她的下身时,她竟然咭咭地笑道:「我还没来得及洗呢,你嫌不嫌?」
我忍着小梅荫部散发的浓烈的谢名zuo爱后秽物的异味,把舌头伸到小梅的荫唇内,用手轻轻地分开两片紫红的肉唇,在小梅的小豆豆处来回舔了数周。
舔着舔着,小梅的身体开始异样地颤抖,两只胳膊在空中舞了一会儿,放到两只高耸坚挺的ru房上,在连连的缠绵呻吟中,小梅光滑的小腿也开始无意地抽动起来。
「老公,我真的爱你,我现在好爽,哦,对,那块肉舒服极了,啊!慢点,不要,不要挑逗人家,人家是有老公的。」
「我有你老公弄得好吗?」我兴奋地参与到小梅的角色扮演游戏中来。不过这次的游戏,加上了真切无比的切身体验,因而双方都非常地激动。
「你当然比我傻瓜老公弄得好了,不过,我老公也学得挺好的。我那个爱戴绿帽的老公只有一个要求,就是要你使劲地操我的嫩||穴,尽情地享用我的美肉,放手使出各种招数来。我还有个责任,啊,人家还要回去教他的。他可傻了,还要照搬照用呢!啊,我身子都软了,一点劲都没有了,随你处置我吧。」
我抱紧小梅轻柔的小屁股,整个脸全贴到小梅的荫部,嘴里含着小梅的两片外荫唇,舌头舔累了,就用力地吸小梅小洞里潺潺流出的爱水。
想必用手摸||乳|头已经难以对抗和平衡来自下体的极度刺激了,小梅用手压着我的头,有一段时间只能发出啊啊的声音,娇美的肉体已经到达高潮的边缘,无法再和我继续xing爱扮演游戏了。
「不要,老公,啊,要洩了,对,要死了,啊,啊,……我要死了……」
有那么一会儿,她静了下来,我抬头看小梅的神态,真的有些害怕,小梅一头的散发,湿漉漉地沾到脸上,目光散乱无神,嘴巴半张着,只是在喘气时发出一些微弱的呻吟来。
「老公,来,操我吧,我受不了了。」她终于回过神来,把我引向她的上身。
当我的鸡芭终于插进爱妻小梅的荫道后,小梅竟像一只半死的鱼一样,激烈地挺了半天。
「老公,为什么,这一次,这样好?!我真的舒服死了!」
「是不是因为,因为,你经历过另一个男人的鸡芭后,身体格外地敏感了?在另一个男人jing液的滋润下,格外地成熟了?」
如果在平时,我说出这样的话,必定要挨小梅一顿训斥,此时此地说出来,小梅当然不会再板着俏脸了。
「可能真是这样的,……我和小谢好了后,我真的觉得,自己的身体有些不一样了,对,就在这里,你刚才挺得最深的地方,小谢的gui头上有一块肉,老是来回磨着我那里,他一磨,我就不行了,水一股一股地往外涌。」
不知怎么了,小梅这一段最直白的陈述,却使我慾火中烧、心痒难耐之余,隐隐生出一丝凉意:爱妻梅雪的肉体,真的从里到外,每一块地方,都被他人染指占有了。
小梅继续道:「前天我的生日,原本想在做完爱后写篇日记发给你,不过,闹得太晚了,昨天白天又没有时间,晚上我和他出去看了场电影,回来后又是那个。」小梅有些不好意思,抿嘴笑了笑,「接着就是梅宁闹的那出,现在和你说说人家是怎么和他欢度生日的,行不行……你不想听吗?」
我一面继续有节奏地</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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