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头浮上脑海,其实我刚才已经隐隐有这个感觉了,只是一直故意忽略它,但此
时这个念头越来越强,越来越清晰。
女孩见我欲言又止的样子,继续冷笑说:「你是想问你老婆有没有和他们玩
过吧?说老实话,我没见过也不知道,但铁蛋给我提过,陈涛曾经带个银行的女
人和他们一起玩,他说那个女人特漂亮、特有气质,是他这辈子玩过最漂亮的女
人……」
「够了,你可以走了……」我喝断了她的话。
她也不以为意,拿了张纸片写了几笔,放进我的胸袋,说:「我叫周静,这
是我的电话。你刚才还是蛮不错的,有空记得找我啊!」
(从下面开始,用「静」表示,老写「那女孩」、「那小子」的我都烦了)
静走了后,我一个人枯坐在沙发上,脑子里浑浑噩噩的,一口接一口的猛吸
烟,好像这样才能让我清醒一点,我真没想到会在这里听到妻子的这种消息。
「陈涛曾经带个银行的女人和他们一起玩」静的这句话反复出现在我脑中,
每次都让我的心一阵阵抽痛,我无论如何也不敢相信妻子会如此yin乱,我想起我
们第一次时她的羞涩,想起我创业时她对我的支持和鼓励,想起她对老人的照顾
孝敬,想起女儿对她的依恋。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样做?我很想马上打电话质问妻子,拿起手机时又一
个念头掠过我的大脑,也许静在说谎,她被我和阿力轮jian,我又拿着她的裸照和
光盘,心里恨我,所以故意说了这些来刺激我。我像是落水人找到了一根救命的
稻草,不停地强迫我自己这样想。
但就连我自己也觉得这个理由太牵强,我又想到静说的那个铁蛋,去找他问
问不就清楚了?
我离开陈涛的家,开车去了静说的那个证券公司,离开前我又仔细地搜索了
一遍他的家,确定没有妻子的其它东西留下,又将他柜子里的女人内衣和se情光
碟全烧了,妻子和静的裸照和光盘也都带走,怕他计算机里还有存盘,我将他的电
脑硬盘也砸碎带走。
到了证券公司前台一打听,证券公司确实有铁蛋这个人,我站在远处打量着
这个人,除了姓铁,他的形象完全和「铁蛋」扯不上干系,个子不高,干干瘦瘦
的,脸色有一种病态的青白,一看就是纵欲过度的样子。
我一直等到他下班,看着他上了公交车,开着车一直跟着他到了静说的那个社
区,看着他进了单元楼,从楼道孔洞中看着他进了三楼的一间房内。我把车子停
好,先去附近吃了一顿饭,中途妻子又给打电话,我没接,我现在不想听她的声
音,给她发了个短信叫她不要再打电话,我做完事自己会回去。
我吃完饭时天已经黑了,家家户户都亮起了灯,铁蛋那个屋子也是一样,我
到汽车后备箱里取出以前买的棒球棍,这年头杀人抢车的太多,很多有车族都有
类似的防身武器。
沉甸甸的棍子握在手里,我心想不知道陈涛那小子在不在这里,要在的话我
一起狠狠修理。对这点我还是有把握的,中学时就和阿力一起经常干架,读大学
时还特意练过一年跆拳道,至少那干瘦「铁蛋」我不会放在眼里。
我瞅着四周没人,摸着进了单元楼,楼道的路灯全是坏的,黑漆漆的伸手不
见五指,不过正好方便我做事。我敲了敲铁蛋的门,他在门内问了两声,过了一
会儿,门开了一条缝,我等得就是这个机会,一脚踹开了门,对着他脑门狠狠一
棒,这家伙直接晕倒在地。
我进去锁上门,也是一个两室一厅的小户型,装修得一般,电视机开着,桌
上还有一碗没吃完的方便面。我搜索了一下,屋内只有他一个人,我不禁有些失
望,找来绳子把瘫在地上的铁蛋捆在椅子上,想了一想又找了件厚实的黑布衣服
蒙住他的头,提了桶水浇在他头上。
铁蛋「啊啊」两声醒了过来,发现自己的处境,立刻惊恐地大叫起来,我对
着他的大腿狠狠揍了两根,寒声说:「再叫我废了你的腿。」
铁蛋痛得直哼哼,却是不敢再叫了,哭着说:「大哥,我没得罪你啊!你要
什么尽管拿,我卧室抽屉里有两存折,里面有几千块钱,你要就只管拿走,密码
是12345,你别打我啊!」
『他妈的!什么「铁蛋」,明显一软蛋。』我心里暗道,拉了张椅子在他背
后坐了下来。
「我问你几件事,你给我说实话,不然我打断你的腿!」
「大哥,你问,你问,我一定说。」铁蛋忙不迭地说。
「你和陈涛是不是很熟?」
「是,是的,我们是一个寝室的室友。」
「他现在在哪里?」
「我不知道,我们有半个月没见了。」
「是不是不想说?」我对着他的肩膀就是一棒。
「哎呀!大哥,真的是这样,最近金融风暴,我们公司忙得很,我不知道他
在哪啊!」铁蛋痛得直摆头,我看他的样子不像是装的。
「我再问你,你和陈涛还有一个叫勾子的,是不是经常在一起玩女人?」
「嗯,是,是的,在学校时我们三个很要好,有一次陈涛提起大家一起玩的
事,开始我们还以为他是开玩笑,可没几天他就带来了他女朋友静,我们一起去
宾馆开了房间。从那以后,我们四个就常常在一起玩,后来毕业了,也是这样,
有时陈涛和勾子还会带一些其它女人来,大家都这样习惯了。」
铁蛋的话让我的心直往下沉,我犹豫了一会儿,终于下了决心,接着问道:
「陈涛有没有带过一个……一个银行的女人来?」
「有,有过一个,陈涛在银行工作,认识很多银行女人。大哥,你为什么要
问这个?」
我直接狠狠的在他另一个肩膀上揍了一棒:「叫你说就说,再废话我打爆你
的头!」铁蛋又是一阵压抑的痛哼。我等他平复了一些后,继续问道:「那女的
长什么样?」
铁蛋不敢再啰嗦了:「那女的是他们主管,长得很漂亮,个子高高的,身材
很好,皮肤很白。听陈涛说,她是结了婚的,老公经常不在,后来就被陈涛把上
了。」
我听到这里就觉得脑子里「嗡」的一声,差点没握住手里的棒球棍。
「说下去,你们是怎么勾搭上的?」我咬着牙说,声音简直像是从牙齿缝里
挤出来的一样。
「有一次,我和勾子去银行找陈涛,看见他们的那个女主管长得实在漂亮,
就忍不住多看了几眼,陈涛下班和我们喝酒,就问我们想不想上她?我们就笑他
胡说,陈涛很得意,他说要不了多久就可以了,让我们耐心等等。
后来隔了几个月,陈涛又和我们说起这事,然后有一天我们唱k,陈涛把那
女的叫来了,当时我们就想在包房里把那女的轮了,谁知那女的变卦,找借口跑
了,我和勾子笑陈涛没面子,他很生气,就说要重新找个机会玩那女人,还说到
时候找个好地方,不限时间,一定让我们玩个痛快……」
我默默地听着,感觉自己心在滴血,捏着棒球棍的手指用力得发白。
「大哥,你在听吗?」铁蛋半天没听见我的声音,试着问了句。
我直接走到他的身前,对着他的左膝盖就是狠狠一棒,我彷佛听到「喀嚓」
的骨裂声。铁蛋惊天动地的大呼起来,我把电视机的声量调到最大,盖住他的惨
呼声。
等他好半天后缓过气来,我对他说:「你详详细细的把怎么弄那女人的过程
讲出来,我不说停不准停,说得不好不细致也不行,明白吗?」我的声音听上去
很平静,但透着一股逼人的寒意。
「明白,明白,我说,我说。」铁蛋带着哭音的继续说了下去。
「那次卡拉ok的事后,隔了半个多月,陈涛有个周末给我打电话,说叫上
我和勾子去密云的渡假山庄玩,还说那女的也会去,我们一听就知道怎么回事。
勾子借了辆车,我们接上那女的,陈涛让我们和那女的坐后排,他在前面开车。
我和勾子知道陈涛是故意的,车上了高速公路后,我们就抱着那女的,勾子
摸她的下面,我摸她的上面,那女的开始还装样子不愿意,可到后来却骚得不得
了。我和勾子脱了她的裙子,把她夹在中间,一人一只手抠她的骚bi,那女的高
潮不断,尿都喷到前面驾驶台上,后来我和勾子忍不住了,叫陈涛找了个地方停
下车,在车上就先轮了她一次。
后来到了山庄,我们只开了一个房间,晚上吃饭时陈涛给那女的bi里塞了个
跳蛋,那女的吃饭的时候两腿都在不停地磨,回房间后我们又给她喂春|药,那女
的后来发浪,我们三个轮着上去操她,一直把她操晕。
我们在山庄一共住了两天,白天我们出去玩,也让那女的bi里夹着东西,走
起路来样子特别好看,一扭一扭的。晚上基本就是操那女的,半夜也起来操,那
女的表面上又高贵又正经,可在床上又骚又贱,我和勾子夹着她操,我操bi,勾
子操屁眼,那女的爽得喊我们老公。大家累了睡觉,陈涛还把她绑起来,在她bi
和屁眼里都塞上东西,她一晚上都哼哼。」
「大哥,我说完了,就是这样,我一点没瞒你。」铁蛋诚惶诚恐的。
「你们三个玩那女人,就这一次?」我问道。
「就这一次,后来我们叫陈涛喊她出来玩,她也不肯再出来了,陈涛说不着
急,慢慢地调教她。听说勾子单独找过她几次,她也没理,有一次勾子去银行找
她,她差点翻脸,陈涛还和勾子吵了一架。」
「你有那女人照片没有?我想看看。」
「有,有,在我手机里,在山庄时拍了一些。」
我拿过铁蛋的手机翻看,里面存了大量的照片,其中妻子的有几十张,虽然
画面模糊,但场景不堪入目,有妻子跪在床上,一人在她身后插入,她同时给另
一人kou交的情景的;也有妻子被绑在椅子,双腿大张,荫道和肛门都插着电动阳
具的……
「大哥,我全都说了,你放过我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不敢什么?」我问他。
「不敢碰那女的了。」
「你要记住,不但不能再碰那个女的,连这件事也要忘记,要是我在外面听
到半点风声,我就废了你!今天我先给你一点留点纪念,好让你牢记我的话。」
我说完就挥棍向他完好的另一只膝盖击去,又是一阵骨碎声夹着他惨呼的声音。
我从铁蛋家出来,将他的手机摔碎了扔进环城河里。冷风吹拂我的脸,我的
心情翻涌难平,我突然记起第一次看见妻子时的情景,她穿着纯白的裙子,抱着
书翩翩走在校园的林荫道上,那样的纯情,那样的洁净,就像一个不慎落入尘世
的天使。
可现在,天使还在吗?
(四)
晚上我回到家已近凌晨,妻子还在客厅里等候着,餐桌上摆着凉透的饭菜,
我进家时,她像往常一样上前帮我换鞋,我伸手推开了,她一个趔趄,险些摔倒
在地上,她的眼眶里闪动着泪光,眼神无助的望着我,我心里闪过一丝怜悯。
「你吃了没有?我把饭给你热一下吧!」妻子低声说。
「不用了,我吃过了。」我冷冷的回答。
不知为什么,我们说话时都有意无意的避开对方的眼睛,想想真是可悲,我
和她八年的夫妻,十几年的感情,到现在却连彼此面对都感到困难。屋里的气氛
一时间变得有些尴尬,我们俩谁也没有说话,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过了好一会儿,还是我先说道:「我们谈谈吧!」
「你想谈什么?」妻子低头咬着唇,语腔微微颤抖。
我示意她坐到对面的沙发上,她的样子很憔悴,脸色苍白也没有化妆,泪眼
汪汪像是哭过很久的样子,我强压住自己心痛的感觉,缓缓说道:「琳,我们相
识这么多年了,做夫妻也快十年,我想有什么话大家都能摊开来说,你也不是小
孩子,我相信你知道自己做的事会有什么后果。」
妻子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却仍然低着头没说话。
「我也想通了,这件事我不怪你,你有权利选择自己的生活,也许我们两人
在一起太久了,你对我已经厌倦了,或者说你根本就没有爱过我,当初和我在一
起只是年少冲动……」
「不,不是这样的,我没想过要和你分开。」妻子突然低声打断我,眼泪一
下子流了下来。
「现在说这些都没有用了,你不用向我解释,我想没有哪个男人能忍受这种
事,你今晚准备一下,明天我会找个律师,咱们把离婚的事办了,家里这些年的
积蓄也有不少,但没有你的支持也不会有今天,我不想否认这点,所有的家产我
们平分,房子留给你,但女儿得归我。」
我说完就想起身离开,妻子却一下从后面抱住我的腰,失声痛哭起来。
「不,我不要离婚,老公,我知道对不起你,但请你看在妞妞的份上,就给
我一次机会吧!求你了。」
我想拉开妻子的手,但她抱的非常紧,似乎怕一松手就会失去什么似的,我
一时半会还真没有办法,这时又感觉到妻子丰满的ru房紧贴在我背上,软绵绵又
弹性十足,没来由的突然想起她被陈涛吊绑在空中,用可乐瓶子虐||乳|玩弄时,那
两颗大大的||乳|球来回晃动的样子。
我的心里顿时有一种说不出的痛心难受,冷冷说道:「你不用求我,还是去
找你的小情人吧,我也没办法满足你变态的需求。」
我的话像把刀刺中了妻子的要害,她一下子愣住了,抱紧我腰的手也慢慢地
松开,我转身看见她一脸的羞愧,原本苍白的脸此刻却憋得通红。
我隐隐觉得自己的话有些伤人,想要说点什么最后还是冷哼一声,转身去了
客房,那晚我听见妻子在客厅一直抽泣到深夜。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出门了,到律师事务所找了个相熟的律师,按照我说的条
件拟了份离婚协议书,律师告诉我如果女方不同意协议离婚的话,法院要等半年
才会判决,末了又神神秘秘的表示能想办法帮我多争家产,话里话外还透着可以
帮我转移家产的意思,我冷冷的看着那兴奋过头的律师自说自话,一直到他自觉
没趣的住口。
随后我开车去了妻子的银行,打听到陈涛和妻子都没有来上班,又去了陈涛
家里一趟,还是没人,后来就把车停在他家楼下等,一直等到天黑也没动静,我
想也许就像静说得那样,这小子是个只会骗女人的软蛋,真的已经跑路跑回老家
了。
后来觉得这样等也不是办法,我就开车回了家,打开家门发现妻子已经把女
儿接了回来,小家伙一见我就亲热地跑上来,缠着我又亲又抱的,妻子已经做好
了饭菜,我只好强装起笑脸,一家人一起吃饭,随后又陪着女儿玩。
有女儿在一旁,我找不到机会把协议书给妻子,心想等女儿睡了再说,可到
后来见到女儿和妻子亲昵的样子,尤其是女儿那张无忧无虑的笑脸,我突然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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