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明,还不去看书,我看你今年一定考不好。」
小明应声「哦……!我这就去。」眼睛还不时看着母亲衣服里的春天。
到了房间,书也不看,只是发呆想着刚刚的景象,心想:我怎么都没注意到母亲的身材脸蛋是如此的美,我还每天与那些发育中的少女zuo爱,母亲那成熟美才叫美啊,我一定要想办法跟她zuo爱。
往后几天,小明常常计画他兽欲的计画。
有一日,母亲在电话里跟父亲吵起来,因母亲心情不佳,今晚晚餐后又多喝酒,小明陪着母亲喝酒,看到母亲脸红还不时咒骂父亲无情、不是男人,让她守活寡。
小明心想:今天正好可以灌醉母亲。再看看母亲,已有几分醉意,内心更是心喜。
「妈,你也别难过了,爸不陪你,还有我,我永远也不离开你。」
张眉因听了儿子这番话,又是喜又是悲。喜的是儿子对她的孝顺,悲的是先生这几年的不理。她那想到自己今夜将会有重大的改变,更没想到自己心爱的儿子正打她的主意。
「小明,妈知道你对我孝顺,可是将来你有老婆要好好对待人家,不要像你父亲一样不顾家,妈将来也不期望你给我什么,只希望你将来能娶到好媳妇,往后让妈抱孙子。」
「妈,我会的,我已找到好的媳妇。」心想:不只是孙子,还是你儿子。
小明不时帮母亲倒酒,欲火早已难耐,下体的rou棒也硬的快撑破裤子。
「妈,我们今天不醉不睡。」
张眉因带着七分醉意说:「小明,妈可以醉,但你年轻,还是少喝一点,不要养成喝酒这恶臭。」
「妈,不会的,我酒量还不错。」
喝了一小时,母亲就趴在桌子上,小明轻摇着母亲,「妈,你醉了,我抱你回房。」
母亲还是没反应,身体软软地趴着。
小明抱起母亲,看着母亲红红的双唇,忍不住轻吻一下,抱进母亲的房间。小明看着母亲躺着床上,一边脱着自己的衣服,嘴角还不时挂着笑容。赤裸着身体,慢慢把母亲的衣服脱去。
可怜的张眉因,还在醉卧自己的床上,身上感到一丝凉意,但还不知觉。
这时,母亲赤裸的在自己眼前,他不相信床上的美人是自己的母亲。高耸的ru房,粉红色的||乳|头,白哲的身体因喝了酒呈现出粉红色,下腹浓密的荫毛遮掩不住高凸的荫部。
小明已无法再欣赏,现在只想占有自己的母亲,让自己的rou棒侵入母亲的体内。嘴巴吸食着母亲的ru房,一支手伸进母亲的荫部,手还不停地搓揉母亲的阴di。
张眉因只觉得身体电流乱窜,下体无比的舒服,嘴巴不自主开始呻吟。
「嗯……哦!」自己还不知现在正被自己心爱的儿子玩弄,还以为在做梦。
小明感到母亲的荫部已开始湿润,yin水也不停自荫道流出,一下子整个荫部都浸湿了,yin水顺着手指滴下,他从没见过如此多的yin水,想不到母亲会是这样。当手指插入母亲的荫道时,可以感到好像鲤鱼嘴在吸食自己的手指,没想到母亲的嫩||穴是百人难得的鲤鱼||穴。
小明已无法再戏弄,把母亲的双腿打开,趴在自己母亲身上,亲吻着母亲,当rou棒接触到母亲的荫道口时,兴奋难以形容。
张眉因感到身上压着一个火热的身体,下体也感到有根硬热的东西顶着,她还以为自己的春梦会如此的真,真希望天天如此。双手抱着梦里的情郎。
小明屁股一沉,只听到母亲「啊……」的一声,感到rou棒被母亲的荫道紧紧的吸着,那种湿滑湿热的感觉直到大脑,开始的不停的抽送,每一次都顶到子宫才肯罢休。
张眉因感到一根大热棒,不停在自己的体内进出,身体不断的快感席卷而来,荫道开始本能的吸食体内的rou棒,双腿勾住梦里的情郎的腰,手也抓住对方的屁股往内不停的挤,臀部不时的纽动。
「……嗯……哦!……好舒服……我的亲郎……插的小妹快升天了!……啊……来……了……啊……我去了!」
小明感到gui头一热,一股热液直喷而出,烫的rou棒好不舒服。母亲的yin水沾湿了整个下体,小明把母亲的双腿抬到自己的肩膀上开始抽插,这次插的更深,每插进一次,母亲就大叫一声,好似杀猪一样,尤其当rou棒抽出时,荫道种有股吸力把rou棒吸进去。
张眉因被儿子干的高潮五、六次!
「哦……我……不行……了啊……我要死了……喔嗯……嗯……又顶到子宫了……啊……我的好哥哥……嗯……我要去了!」
小明加快速度,背脊感到一,身体颤抖一下,无比的舒畅一涌而出,把自己的精子射进母亲的子宫深处。
张眉因感到子宫一烫,一股热精也喷射而出,头一昏厥,就这样昏死过去。
第二天醒来,还停留昨夜的激|情,张开眼睛一看,自己赤裸着身,身旁躺着赤裸的男子,这时又羞又忿。再仔细看一眼,竟是自己心爱的儿子。她不敢相信昨夜与自己zuo爱的男子是自己的儿子,一时无助的哭泣起来。
「天啊!这……这……怎么会这样。」
小明被母亲的哭泣吵醒,看着母亲低头哭泣,抱住母亲说:「妈,是我错了,我不该。」
母亲哭泣着说:「不怪你,是我们喝多了,才会犯下着涛天大祸。」
「妈,不是,是我趁你喝醉侵犯你。」
「儿子,妈不怪你,怪我们太胡涂,错已铸成,责难也是没用。」
「妈……」
小明又再次抱着赤裸的母亲,嘴唇深吻着母亲的嘴唇,舌头不时伸入。母亲也伸出舌头,俩人又再次的紧贴在一起。
自从那天起,张眉因天天与儿子zuo爱,不过都要儿子带保险套,为得怕自己怀孕。
直到小明当兵前几日,小明趁妈妈不注意把保险脱掉,把自己的子孙精子射入母亲的子宫里,为的只是想让妈妈怀孕,让自己孩子能陪妈妈。
当兵六个月后,母亲挺着肚子看小明。这时母亲早已跟父亲离婚,父亲还给母亲一笔为数不小的钱。
看着母亲挺着肚子一脸笑容,小明抱着母亲说:「妈,我不是说我一定会娶到好媳妇,这你相信了吧!」
母亲白着眼,「对啊!再过几个月,我就可有孙子抱,你也有孩子了。快当爸爸了,还叫我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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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学的护士女儿
就是到疗养院去看父亲。我实在不相信一向乐天知命的父亲会这么想不开,为了钱而搞到得精神病。
可是当我看到原本健壮又神?奕奕,才四十出头的的父亲,变得像六七十岁般苍老又两眼呆滞的模样,我才不得不面对事实。
父亲原本只是南部的一个小自耕农,没什么财产,可是就在一次的都市开发案立法三读通过之后,他那块长不出什么作物的废田,竟然在一夜之间暴涨,价值数千万。
於是父亲将这块祖地变卖,在原来的老屋旁另起了一幢三层楼的别墅。在乡下地方自地自建只不过花了几十万而已,而剩下的钱,父亲还来不及做任何分配,就听说被一个同乡的朋友骗去投资而一去不回了,父亲也因刺激太大而患了精神分裂。
这一切都在我退伍前半年所发生的事,而故事真正的开始,就在我退伍回来以后
我从马祖回来的第一天,我头一件事
本以为半年不见的母亲看到我回来,会是一阵激动的嘘寒问暖,可是我一踏进家门,她却很急切的说。
「阿明啊!你去看你爸爸,他他有没有跟你说什么?」
这是母亲在我进门时所问的第一句话。
「妈,你很少去看他吗?还要问吗?他连我都认不得了,还能跟我说什么呢?」
我疲累的丢下背包就往浴室走去。
「阿明啊!你明天再去看看,看能不能让他说说话你听到了没有?」
我没有回答,关上了浴室的门。
母亲那种急迫的模样,让我不禁纳闷,她到底在想什么?
想要听父亲说什么?
而答案,从我洗完澡后,慢慢的露出端倪了。
晚餐时,一阵急促的按门铃声响起。
「谁啊?」妈妈问道。
「妈,开门啊!是我啦!」
是大姐的声音。早已远嫁台北多年的大姐。
「阿明,你回来啦!来,大姐有礼物送给你。」
大姐一进门就向我递来一个银楼的红色手饰盒。
我打开后,是一只几钱重的戒指。
「大姐,干嘛这么花钱呢?又不是外人。」
「哎呀!就是因为不是外人才要送啊!阿明,你知道我和你不是外人,这就够了。」
我对大姐的行为有点不太习惯,从小到大,一向没给过我好脸色,跋扈又泼辣,今天却突然转性了。我心想,也许毕竟血浓於水,都是一家人吧!
「小青,你在台北好好的,突然回来干什么?」
母亲却没给大姐好脸色看。
「妈,小弟当了两年兵,每次回来我都没机会碰到,知道他今天退伍了,再不回来看看他,我这做姐姐的,自己都交待不过去了。」
「阿明啊!回来有没有先去看看爸爸?」大姐问道。
「下了车就去了。」我说。
「那爸爸有没有跟你说什么?」
又是同样的问题,这时我的怀疑更深了,到底是什么事情让母亲和大姐都这么急切的想知道爸爸有没有跟我说什么?
「别问了,还不是一样,跟死了一样,谁都不认得啦!」
母亲在一旁替我回答了,但是丝毫不带关心的语气让我心里突然觉得一阵寒意。
当天晚上我被一阵隐约的吵杂声吵醒。
我下了床循着声音来到大姐的房门口,门是关着的,但是听得出来是母亲跟大姐在里面,不知道在争论什么。於是我就站在门外静静的仔细听。
「你都嫁出去了,还想要分什么?」
「妈,话不能这么说,再怎么说,我也是这个家的长女,我有权利分一份的。」
大姐的声调一下子高了八度。
「你就不能小声一点吗?要把阿明吵醒是不是?」
「妈,我很奇怪,你还争什么?你还怕阿明拿到了钱不给你吗?哦我知道了,是不是为了菜市场那个小白脸?」
「闭嘴!你你胡说什么?」
可爱的亚热带辣妹
「妈,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啦!你跟那个卖菜的小白脸的事,大家都在传,大家都知道了,就你还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
「这传传什么?」
「妈,我们就不要吵了,传什么不重要,我们现在只能指望从阿明那里得到那些钱的下落,不管爸爸是真疯还是假疯,那么多钱,一下子就说被骗光了,实在不可能,爸爸一定是偷偷把它藏在哪里了,最可能知道真相的只有阿明,我们现在只有合作才行了,对不对?」
我终於搞清楚她们在搞什么鬼了。真不敢相信我的耳朵所听到的事,这两个女人,一个是我的母亲,一个是我的亲大姐,竟如此冷血。而母亲竟然在外面有男朋友。
我实在已听不下去,就悄悄的回房,不由得怒火中烧,很想冲进去教训她们一顿,但是我随即冷静了下来,我想看看她们能玩出什么把戏来。
第二天一早,我再度到疗养院去探视父亲。
望着两眼无神的父亲,我心里一阵难过。
「唉,阿爸,也难怪你会精神失常了,每天面对那种女人,不疯才奇怪。」
我无奈的对着父亲说。
父亲听了我说的话,似乎有了点反应的看了我一下,但仍然是两眼空洞无神。
回到家以后,如我所预料的,那两个女人又连番的追问父亲有没有说什么。我心里有了盘算。
「说也奇怪,今天阿爸好像认得我了,好像想说话,可是却说不出话来,我想明天再去看看,也许阿爸会慢慢好起来也不一定。」
一听我这样说,那两个女人眼睛随即一亮,几乎异口同声的说。
「对对对,应该的,太好了,太好了,阿明啊,爸爸的病能不能好就全看你了。」
我心里一阵冷笑。
这一天,母亲和大姐对我特别殷勤,而我已经知道她们的目的,表面一直不动声色,送茶倒水等一律照单全收。甚至吃定她们的对她使来唤去。而她们也真能委曲求全,不禁令我佩服,佩服得咬牙切齿。
当晚,我在床上躺了许久仍未能入睡。
突然,有人进了我的房间。我背对着房门,没转过身来。
「阿明阿明」
几声细如蚊蝇的叫唤,是大姐,我索性装睡,看她想干什么。
等了一会儿,突然大姐将我的被子掀开,钻进我的被里,我无法再装睡,反身一转,发现大姐两眼发浪的直向我凝视。
「阿明,大姐一个人睡不着,陪大姐睡好不好?小时候我们都是一起睡的,你记不记得?」
我没搭理她,正想把被子掀开赶她下床,却发现大姐竟然只穿着胸罩和三角裤,地上摊着她脱下来的衣裙。
这个不知羞耻的女人,为了钱,竟然想用美色来诱惑自己的亲弟弟。我当下马上有了决定,闭上眼睛,来个不理不?,看她下一步如何走。
大姐看我没理她,一会儿故意用身体在我身上摩擦,一会儿用ru房在我背上搔弄,我可以感觉到||乳|头沿着我的背脊,上下蠕动,很显然她已经把胸罩脱了。我仍不动,任她继续卖骚。
一会儿她竟然大胆的将裸露的大腿攀上我的大腿,直接用她的荫部隔着三角裤在我的臀部摩擦,又用嘴在我的颈部亲吻。使我原本的不合作政策有了改变。
「大姐,你到底想干什么?」
「阿明鸣鸣你知不知道,为什么大姐结婚那么多年,一直都没有小孩?你那姐夫他他根本就是个性无能,大姐结这个婚跟守活寡一样,鸣」
大姐的演技实在拙劣,毫无感情的假哭,一点都不像。
「那又怎样呢?」我说。
「阿明虽然我们是姐弟,可是大姐不知道为什么看到你当过兵真的长大了,又高又壮,又成熟大姐大姐忍不住忍不住的想想」
「想怎样呢?」我仍用不带任何感情的声调问。
「哎呀你坏死了啦欺负大姐人家」
大姐这不要脸的骚货,竟然自导自演的继续卖骚。说着并一手往我的裤档探去。
「哇阿明你的东西好大给大姐看看」
她伸手抚弄了一阵以后,就要脱我的裤子,我就任由她。她脱下我的内裤,我并没有因此而勃起。
「阿明你的东西还没站起来就这么大要是站起来还得了嗯」
她说完竟低头将我的棒棒含进嘴里吸吮起来。
我再怎么说也是个正常健康的男人,经过一个几乎光溜溜且姿色不差的女人如此挑逗,想不勃起也难,一下子就涨得大姐的嘴巴几乎含不住了。
「嗯嗯好大好粗阿明等一下大姐一定会受不了的嗯嗯」
含了一会儿,我仍不表不任何态度。大姐一边含着我的棒棒,一边拉着我的手去抚弄她穿着三角裤的阴沪。
「阿明你坏死了摸得大姐好舒服再再进去一点」
她自说自话的乾脆将自己的三角裤脱了下来,让我的手指,沿着她那条裂缝来回抚弄,顺着她流出的yin水,发出「滋滋」的声响。
「啊阿明你好坏你坏死了你想要大姐对不对」
小姐忍不住要尿尿了
「想要你什么?」
我倒想看看这个女人yin荡到什么程度。
「坏死了你想要想要干你的亲姐姐对不对没关系大姐都被你逗成这样了你想干就给你干吧」
「是吗?是你想干,不是我想,这点要搞清楚,有什么后果,你自己负责。」
我对这个无耻的女人有点忍无可忍。
「好嘛好嘛坏弟弟是大姐想干大姐想干你想用我的小||穴强jian你的rou棒你满意了吗?」
「是你自己说的,我没逼你。」
这个女人为了想从我身上得到父亲的那笔钱,已经无耻到了极点,马上跨身拨开自己的阴沪,握着我的棒棒,顶住||穴口用力一坐。「滋」一声,我的棒棒全部吞进大姐的小||穴里面。
「啊好好粗的rou棒啊好棒好爽啊啊大姐要干你干死弟弟强jian弟弟啊好美啊」
大姐疯狂的上上下下的套弄,不一会已经上气不接下气了。
「阿明你被大姐干得爽不爽我不行了你来好不好好不好嘛」
「可以,是你要的,我没要求你。」
「是是是大姐自己要的要弟弟插姐姐的小||穴」
「好。」
我翻身将她的双腿抬起,将棒棒狠狠的插进她的浪||穴。
「啊啊嗯嗯好爽死了阿明你好会插||穴大姐给你插死了啊啊小||穴不行了啊好棒好哥哥你是我的好哥哥我是我是哥哥的小妹小||穴啊小||穴被哥哥干得好爽啊我快出来了啊停停一下姐姐泄了不要插了啊」
在我一阵狂cha猛送之后,大姐泄了身,但是我没理会她的yin声浪语,仍使命的抽送,一下子她已经叫不出声音了,似乎晕厥过去的样子,我最后将jing液射进她的浪||穴里面,没理会她,翻身就睡了。
第二天醒来时,大姐已经不在了,我梳洗了一下就准备出门。
经过客厅的时候,大姐已经等在那边。
「阿明来趁妈还在睡觉,大姐有话跟你说。」
「什么事?」
「阿明我已经是你的人了,以后你打算怎么办?你可不能辜负大姐哦!」
「哼!是你自己要的,自己发浪,说那么多干什么?」
「不阿明昨天昨天你射进我里面,大姐可能会怀孕,你不能不负责任。」
「你可以到处去说没关系,我不介意。」
「你」大姐气得就要发作。
「以后怎么样,就要看你的表现了。」我马上接着说。
她听了就转怒为喜,说︰
「好,大姐不会让你失望的,你随时想要大姐都可以给你好不好?」
「给我什么?」
「你好坏,给你给你插||穴啰!」
大姐的无耻我已经领教过,这种话我只当作没听到。
一会儿听到妈妈起床的声音,我就出门去了。
这一天父亲的情况仍然没有什么变化,近中午时我才回家。而同样的问题仍不断的骚扰我的耳朵。
「怎样?你爸爸说话了没有?他说什么?」
两个女人仍然连株炮似的问个不停。
「有啊!阿爸只说什么钱然后就没再说什么了,我明天再去看看,也许慢慢的他会说多一点。」
我的话正对了她们的胃口,两个都露出垂涎贪婪的神情,纷纷点头称是。
后来大姐偷偷的告诉我说,她要连夜赶回台北,跟她老公办离婚,叫我等她「好消息」,而我只是嗤之以鼻的不置可否。她离不离婚关我什么事。
傍晚时我去找老同学叙旧,原本预定会晚点回来,但是同学有事外出了,所以八点多就回来了。
进门后听到屋后几声轻微,像是在呻吟的声音。
我循声探到厨房,发现母亲正被一个背对着我的男人撩起裙子,抚摸着她的私|处。
「啊不可以会被看见的你快走啦阿明回来就完了!」
很显然这个男人就是母亲的奸夫了,我随即退出,并躲到屋外,我想看看这个男人是谁。
看看人家老婆外出偷吃的yin相
一会儿大门被打开,这个男人出来了,我从远处藉着门口的灯光看到这个人的脸,顿时怒火沖天。原来母亲的奸夫,那个市场卖菜的,竟然就是我今晚去探访未遇的小学同学。
我抄了一根棍子,随后跟他到一个偏僻的地方时,我叫住他。
「啊阿明啊哈好好久不见了听说你退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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