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54 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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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将大筒的注射器的前端插入红羚羞嫩的屁眼内。

“啊……”

一阵冰凉的触感从肛门内传来,红羚不禁微抖着身子来显示她有多么畏惧着浣肠。

“啊……啊……”

红羚突然一阵阵惨叫,原来小雄已经提起装满冰凉||乳|白液体的水桶往注射器的容纳口倒去,一波波又急又快的冰凉液体不停地流入红羚肛门内的直肠。

“啊……不……不要再倒了……啊……”

不论红羚如何哀求小雄,在小雄听来只是让他更加兴奋的红羚哀媚叫声,他手中的水桶倒得更是急速,此时的红羚除了惨叫并只能接受着这样残忍的yin虐外,她是无法可想。

渐渐地,红羚感到直肠内一阵又一阵的灼热感正在她体内燃烧着,这种浣肠的无尽痛苦,实在是已经超过她所能承受的限度。

“啧……才倒不到600毫升的牛奶,就好像是装不下了……算了……待会再来一次……”

跟着小雄小心翼翼地拔出注射器的端头,就在拔出端头时,红羚直感一股灼热且痛苦的液体正要从她的直肠内排泄而出,因此当拔出端头时,红羚的肛门已开始急速收缩且流出一丝丝的||乳|白液体,她需要立即的强烈排泄才能舒解肚内直肠里可怕又痛苦的灼热痛感,但小雄却没能让红羚排泄体内强烈的痛苦,他赶紧拿出一个塞子,深深塞住红羚那即将要排泄而出的肛门。

“啊……不……小李……别这样……我……我好难受呀……”

由于塞子塞进肛门里很深又很紧,红羚无论在下体如何用力都没法子将排泄物给排放出来,红羚此时脸上已挂满了泪珠,一边在哀叫着。

小雄拍打了几下红羚的臀肉:“嘿……还没完呐!骚货,等下还有四百毫升的冰牛奶要再注进你的屁股内,所以不能让你先排泄。要忍耐,知道吗?忍得愈久,待会排泄的快感才会愈大……”

此时候注射进去的冰牛奶已起了作用,红羚的直肠内不停地感受到灼热翻绞的痛苦感,她很想马上排泄,但排泄物一到屁眼口就被塞子所挡住,无论如何用力就是无法将排泄物排出,这下只把她痛得生不如死。

红羚全身已经被所冒出的冷汗所沾湿,她那带着忧郁的艳脸也因腹内的灼热绞痛感而露出极为痛苦的神情。

“啊……拔掉塞子吧……让我去上厕所……原谅我吧……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红羚又再次哭泣哀求着。

小雄到底是可怜小莲的妈妈,他见红羚这般痛苦地哀求着他,他也有些不忍心了:“……哼!好吧!”

取来一个红色脸盆,“你就排泄在这里吧!”

不能上马桶?但红羚似乎已被直肠内的疼痛感逼迫得不顾一切,只要能让她排泄体内的痛苦,在哪里排泄对现在的她都是无所谓的。

她用尽身上最后一丝力量爬到脸盆边,蹲在脸盆上,做出要排泄的姿势,看来红羚是真的要排泄在脸盆上了。

“啊……我,快……我已经照做了,快拔掉塞子呀!鸣……”

红羚因直肠的灼热疼痛感无法排泄而不停地晃动着她的美臀。跟着红羚只感屁眼口一松,小雄已取下了深埋在她肛门内的塞子,红羚的下半身一阵又一阵的用力,肛门内的括约肌也大张,一股股灼热又痛苦的排泄物立即从肛门口急冲而出。

“啊……出来了……啊……鸣……”

红羚难为情地双手掩盖着哭红了眼睛的俏脸。

“噗……噗……”

随着排泄的声音,跟着一波又一波的||乳|白夹杂着黄|色的液体,就这样如水流一般在小雄面前全数排泄到脸盆上。

小雄帮助红羚洗干净了身子扶着她走出了卫生间,红羚看到妹妹和陈姐都站在门口,想到自己刚才的情景,羞臊得她无地自容,头紧紧埋在小雄的腋下。

回到了卧室,红羚说:“小李,我实在太累了,你就饶了我吧!”

小雄勾着她的下颚说:“我更正一下啊,不要叫我小李,我叫李力雄,叫我雄哥!”

“什么?你……你……你……你就是李力雄?”

这让红羚无比的震惊,因为从女儿嘴中知道女儿喜欢的男孩就叫李力雄。

“不错,我就是李力雄!就是你女儿喜欢的人!”

红羚的眼泪再次流了出来,扭头问妹妹红嫣:“红嫣,你说这是怎么回事?”

红嫣搂住了姐姐对小雄说:“你先走吧!我跟姐姐谈谈!”

小雄伸手要去抱红羚,红羚仿佛躲闪魔鬼似的跳出好远去,小雄摇了摇头,开始穿衣服……

第399章调教苗圃(01)

小雄回到家里,听了凤柔细说医生对古凤仙病情的诊断,知道她是由于受了刺激才这样的,如果能在心理上对她加以辅导,有希望治愈,小雄想到了雪尘,雪尘就是一个很好的心理医生啊!

小雄吻了吻凤柔说:“你去把苗圃叫来!”

凤柔白了他一眼说:“你真是色死得了,一个女人你都不放过啊!”

不一会儿苗圃进来了,小雄指着沙发上的一大包东西说:“今天我给您买了一些衣服,以后你那些破衣服就不要穿了。”

“是,主少爷。谢谢!”

“去试试吧。”

“少爷我回家在试吧!”

“别,你到里屋去试吧!要是不合身我马上拿去换!”

“是,少爷。”

苗圃把一大包衣服拿到卧室中∶“呀!真漂亮!就是太性感了。”

小雄给苗圃买了很多衣服,的确都很漂亮,件件苗圃都喜爱。苗圃穿了一套中式装,丰满的胸部和肥大的臀部被薄薄的丝质衣裤衬得更加迷人。

“呦!好看!苗圃穿上这样的服装才像是我家的钟点工嘛!”

小雄看着身材丰满的苗圃,满意地赞许着。

“来,给我捶捶腿。”

小雄正坐在沙发里看电视,两腿担在脚墩上。

“是,少爷。”

苗圃心里泛起一种说不清的感觉,有些羞愧,可是又好像顺理成章。

苗圃跪到小雄身旁,捏起美人拳,轻轻捶起来。一边捶,一边也看着电视。

忽然,苗圃感到一只手在抚摸她的秀发,苗圃没敢动,继续捶腿。她感到害怕,可也感到异样的激动,毕竟她是青春少妇呀!身体是诚实的。

抚摸的手越来越放肆,已经抚摸起她的粉颈了。苗圃的脸羞红了,她毕竟还知道廉耻,可是她却不敢抗拒,因为眼前这少爷是她养活全家的唯一靠山。

她慢慢转过头,瞟了小雄一眼,垂下眼帘,继续捶腿。

小雄看出苗圃的畏惧,更加有恃无恐了,他用拇指和食指捏住苗圃娇美的下巴,迫使她转脸仰头,面向自己。他就这么微笑着看着她,她就这么无措地继续捶着他的腿,他不放手,她也不敢躲避,眼里充满哀怨。

“你从到我家来作工就一直很乖巧,我很满意,你也很听话。听话,懂吗?以后会听我话吗?”

“嗯。”

苗圃用低得不能再低的声音回答,头微微点了点。

“你真漂亮!”

小雄用拇指抚弄着苗圃的下巴,苗圃不敢躲避,也不能停止捶腿。

“给我按摩一下脚吧,会吗?”

“学过几天。”

“哦?那更好了!把电视闭了,放点轻音乐。对了,把大灯闭了,只开弱光灯,这样有情调。”

小雄吩咐完,就眯上眼睛,倚在了沙发上。

室内的光线很柔和,也有些yin靡,高级音响里放出轻松的曼妙细曲。

苗圃把少爷的一只脚捧起来,放到膝盖上,慢慢地按摩起来。

“哇!好舒服!以后你要天天给我按摩就好了,很解乏呐!”

“是少爷。”

苗圃轻轻回答。

一只脚按完了,该另一只脚。

两只都按完了,可是少爷却没有要把脚放下的意思,苗圃只好把两只大脚捧在膝盖上。

“你家里还有什么人?”

小雄问。

“我有一个上小学的儿子,还有我爸我妈!”

“哦,你老公呢?”

苗圃的眼圈红了,低声说:“死了!”

“哦,对不起,你来工作,孩子怎么办?”

“我下班后去接!”

“你妈妈不帮你带孩子吗?”

苗圃叹了口气说:“我爸病得很厉害,我妈要照顾他,我……”

“哦,明白了,你好好在这干,我不会亏了你的!”

“谢谢你,少爷!”

“苗圃呀,这里很软呀!”

小雄的脚趾勾到苗圃的||乳|峰。

“少爷……”

苗圃羞得满面通红,不知该怎样回答。

“近一些,苗圃。”

小雄眯着眼睛,温和地命令。

“少爷,那样……”

苗圃有些顾虑。

“苗圃呐,明白什么叫做听话吗?”

“少爷……我……明白。”

苗圃无奈,身体往前挪了挪,一对饱满的ru房挤压在小雄的脚掌上。

“哦,就这样,很好!”

小雄感觉从脚掌心传来一股麻痹的电流,很舒服。

苗圃无奈,只好含羞忍辱,用一对ru房慢慢摩压少爷的脚掌。

“这……这可叫我怎么见人呐?”

苗圃心内苦楚,可是ru房不断地摩挲,却违背她的意志,渐渐令她周身燥热起了。”

哦……咿呀……嗯……”

苗圃强忍着兴奋的刺激,但摩压的力度却不自觉地加重了,苗圃感到浑身发火。

“苗圃呀,这屋里的空调开的太大了,热了吧?把上衣解开凉快一下吧!”

小雄还是那温和的语调。

“哦……我……”

苗圃想不出拒绝的言语,只好默默解开上衣扣子,她明白少爷想要什么,所以把胸罩也除去了,用丰满细腻的ru房直接摩挲少爷的脚掌。

“哇!……感觉就是不一样,以后再给我按脚时知道该怎样做吗?”

“知道,少爷。”

苗圃感到非常羞耻,自己竟然用赤裸的ru房给这个男孩按脚!”

我……我真羞耻!”

苗圃内心战栗,但不得不服从。

“你学过按脚,那应该知道还有什么步骤漏掉了吧?”

“我……是……知道。”

苗圃顿时更加慌乱,放下了小雄的脚,跪到他面前,伸出颤抖的玉手,顺着小雄的大腿慢慢捏摩上去。

近了、更近了……苗圃的手慢慢接近少爷的大腿根部。

“啊!没穿内裤?”

苗圃羞得不敢正视,别着脸,两手慢慢向上……

“呀!是那个……这么大啊……”

苗圃的嫩手触及到软软的肉袋,像似被烫了一般,马上抽手出来。

“嗯……苗圃……你也是结过婚的……知道该怎么做吧?”

“我……是……少爷。”

苗圃无奈,忍羞伸出一双玉手,用力按压小雄的大腿。

待松过一轮之后,没有抽回手,而是捧住小雄的大肉袋,两个拇指在肉袋根部和肛门上或轻或重地按压。

以前学习按脚时师傅说过,要想多挣小费,按这里才是关键,这里是男人最惬意的地方。

幸亏室内灯光暗,不然可以看到苗圃的脸已经羞得像是红苹果了,苗圃还从未给男人按过这种耻辱的地方,即便是死去的丈夫。

“啊……嘶……没想到呀,苗圃,你还有这一手!”

“少爷,快别说了,羞死了!”

苗圃心里突突地跳,敞开的胸襟里,两只硕大的ru房也如白兔一样腾跳。

“哎呀!少爷,你……”

小雄的右手已经捏到苗圃的左||乳|,苗圃不敢躲避,只能继续给少爷按摩阴囊,而ru房也只好任由少爷捏弄把玩。

“少爷,你的那个好大呀!”

苗圃说出这一句,竟然连自己都惊呆了,羞得把头深深地埋在小雄腿上。”

我……怎么竟然说出这么无耻的话?”

苗圃内心剧烈翻腾。

“哈哈!苗圃,把它含在嘴里。”

“什么?”

“含在嘴里,没听见?还是装糊涂?”

小雄故意用愠怒的口气责问。

“啊!我……明白。”

苗圃向上瞟了一眼少爷,赶紧把头埋在小雄裆里,张开性感的小嘴,努力把火热巨大的rou棒含在嘴里。

这可是苗圃破天荒头一次,不过女人特有的本能使她很快就掌握了吮舔的技巧,嘴里一条温软的小舌上下翻飞,把个滚烫的gui头舔得突突直抖,苗圃的头在上下摆动,一根rou棒在嘴里进进出出。

说也奇怪,苗圃本以为此脏物入嘴,定是恶心,哪想到自己竟然有些喜爱此物了。

其实她下面小bi中早已yin水泛滥,骚痒难捺了,真恨不能立刻把如此一条好枪整根塞进去。”

不能,苗圃,你不能这么下流。少爷命令的事不得不执行,可是自己怎能有这么无耻的想法?”

苗圃强烈克制着自己内心那颗熟透了的少妇之心。

小雄的手按住了苗圃的头,小腹在剧烈挺动,“啊……啊……”

一股滚烫的液体直接射进苗圃的喉咙,因为少爷的gui头已经顶到咽喉了。

“咳咳!咳咳……”

苗圃剧烈咳杖,脸被憋得红得发紫,大口地喘着粗气,“你……”

苗圃羞愤地盯着小雄。

“要叫少爷。”

小雄也注视着苗圃。

苗圃避开小雄的目光,垂下头∶“少爷……你……呜呜……呜呜……”

苗圃委屈地抽泣起来。

“啊!好舒服!以后记着每天给我按摩。”

“我……呜呜……是……少爷。”

“我要休息了。”

“是,少爷。”

苗圃一边抽泣,一边搀扶休息进卧室,为他铺好被子,伺候他上床歇息。然后悄然退出,带上房门。

走出小雄的房门,苗圃再也忍不住了,“哇!呜呜……呜呜……”

屈辱的泪水像黄河决堤,奔涌而出。

这些日子来少爷只是言语挑逗,偶尔动动手脚,苗圃都忍了,可今天,今天竟然如此下流地侮辱我!”

我……我不干了!”

苗圃羞愤至极,决定再也不忍辱求全了。

迷迷糊糊在走廊的楼梯上坐了一会儿,从包里拿出自己朴素的衣服换上,再次走进小雄的房中,傲然站在小雄床前∶“先生,我不干了,你另请别人吧!”

“咦?不是干得很好吗?”

“你……那样……还……”

苗圃羞於启齿。

“哦……哈哈!你又不是大姑娘,女人嘛,归根到底还不是那么回事,有什么想不开的?”

“不,我不干了!”

苗圃很坚定。

“哦……好好,尊重你的决定。”

小雄很有风度地回答她∶“你去找凤柔算一下你这几天的工资吧!

苗圃回到家,开心地跟儿子聊天。

“妈,明天要交校服钱了,一百五十元能交吗?”

儿子虽小,已经理解家中的困苦,悄声问妈妈。

“啊?又要交学费了?……”

苗圃心里一下子又紧了起来:“哦,有有。好孩子,你不用担心,只管好好学习就行了。”

这个月她在小雄家只作了一个星期,才二百元,但是凤柔多给了她一百元,正好三百元。

“嗯。”

儿子懂事地使劲点了点头。

这是妈妈又过来,“媛媛啊,你爸的药快吃了了!”

苗圃愣了一下,点点头,妈妈看她一脸的苦像,犹豫了一下说:“你出来一下,我跟你说点事!”

苗圃跟这妈妈走到院子里,妈妈说:“媛媛啊,妈妈知道这几年难为你了,我看就算了吧,你爸这是个无底洞啊!一个月二百多的药费,唉!”

“妈,看你说的,爸的病就是因为没钱动手术才耽误的,现在只能靠吃药维持,我这作女儿的已经很惭愧了,你要这么说不就是骂我一样吗?”

“妈看着你这么苦,我实在难受,不能让老的拖累了小的呀!你看小衡还这么小,都吃些什么?这样会耽误孩子生长的,再说他上学都要花钱的!”

“妈,你放心,小衡这孩子泼实着呢,什么都能吃的!”

“唉!你是没看到啊,昨天咱们邻居你张大爷家的孙子吃面包,小衡看着那个馋啊,我心好酸啊!虽然你不是我亲生的,但是我一直当你是亲闺女,小衡就是我的亲外孙,我……”

苗圃的妈妈流下了泪水。

“妈!你怎么又说这话了?但出我亲妈死时候我才九岁,你把自己亲生的孩子丢到老家给我姥姥带,你来带我,你就是我的亲妈,以后不许在说这样的话了啊!”

苗圃搂着妈妈一起掉泪。

苗圃思前想后,还是回到小雄家工作。

小雄今天又早早的回来了,进了自己的屋子就看到苗圃跪在玄关处,“咦?你怎么又回来了?”

小雄故意问她。

“少爷,我……”

苗圃无以回答,只好羞愧地低下头。

“苗圃呀,你走了,我家里又缺人了,活不能没人干啊?所以又雇了一个,我不能再用你了呀!”

“啊!不……少爷……不。”

苗圃听到这句话,如五雷轰顶,浑身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少爷,少爷,您不能这样呀,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求您收下我吧,求您了!”

苗圃跪行到小雄跟前,抱住他大腿,急得眼泪都要出来了。

“哦?你不是很有自尊吗?怎么现在……”

“啊!”

苗圃羞得无地自容:“我……我……少爷,我……求您留下我吧!”

苗圃已经哭起来了:“呜呜……呜呜……少爷……”

苗圃抱着小雄大腿,跪在地上,悲怯地乞求着。

“那……你想好了?能干好?”

小雄意味深长。

“能,能,只要您能留下我,让我做什么都行。”

苗圃急切地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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