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坐过来了?”冬箐把杂志放在椅背,问她。
“吴编跟我换了位,”蒋言灵说,“我一直以为主编都坐头等。”冬箐说:“无所谓,三两个小时用不着调舱。”
冬箐语气冷冷的,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势,蒋言灵吃力不讨好,看自己买的杂志。航程枯燥,她喝完一杯橙汁困意渐长,伴随着舱内的轰鸣声睡过去了。
蒋言灵睡觉也很不安分,脑袋原本靠着靠枕,慢慢地滑向了一边,然后在空中划半个圆磕在了前面的椅背上,瞬间把自己磕醒了。她尴尬地收拢身子,不敢看身边两人的眼神,安分地睡回了自己的座位,“下次一定得带条绳子勒在椅子上。”
工作后出差频繁,冬箐很少坐经济舱,舱位小,而且跟旁边的人挨得太近,缺乏距离感让她很不安心,兴许是疑神疑鬼惯了,蒋言灵坐到她身边算是一点安慰。这次打着“贴近下属”的名号选了经济舱,看蒋言灵打了一场“空中太极”,很是趣味。
吴编对蒋言灵说:“你要不就靠着我睡吧。”冬箐听完蹙了下眉头,蒋言灵尴尬地拒绝,果然安稳了不少。但后半程没坚持住,倒在吴编的肩膀上了。
冬箐对吴编说:“辛苦你了,小吴。”然后将蒋言灵的脑袋轻轻拨到自己肩上,吴编受宠若惊,说:“没关系,我这肩膀劳损,长年累月习惯了。”
冬箐微微点头,没有表态。
有了依靠,蒋言灵平稳地睡了一路,落地后的颠簸将她震醒了,她抱歉地对“人肉靠枕”说谢谢,看清冬箐的脸庞后眼神转为惶恐,冬箐递给她一张纸巾,冷静地说:“口水,擦擦。”
那瞬间,她明白孙大圣逃不过如来佛的五指山,也不过如此。
公司包车去酒店,酒店就在会场附近。一行四人去前台登记,被服务员告知他们订的两个标间只剩下一个了,另一个是大床房,酒店负责差额补价。
蒋言灵说:“算了,我们睡大床房也可以。”吴编赶紧说:“不行不行,女同事还是睡标间吧,我们两个糙男人可以挤一挤。”
另一个男同事问冬箐:“主编,您觉得呢?”
冬箐说:“我和小蒋睡标间吧,今晚辛苦你们两个,明天我问问酒店能不能换。”
每个人领到准许证各自回房,冬箐径自挑了靠窗的床,卸下行李,站在落地窗边喝茶。蒋言灵第一次出差,还有些兴奋,背着冬箐换工作装,谁知对方已经在窗户倒影里将她看个一干二净。
“怎么这么高兴?”冬箐被蒋言灵的笑意感染了,温柔地问她。
“没有……第一次出差,我以为你会住更高级的地方。”蒋言灵实话实说。
冬箐说:“你把主编想得太美好了,吃穿住行,我们都一样。”
难道她从别人口中听来的都是错的?蒋言灵也没精力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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