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1 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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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身子刚刚动了一下,她就觉得两腿之间有一丝痒意。本能的要挠一下,突然想到此刻正在君王面前,不可失态,硬生生忍住不去碰它。可是谁想越不去想它,两腿之间就痒的越厉害。渐渐的不止腿根,就连胸前、臀侧、颈下、耳垂、头顶也开始发痒。这股痒意越来越强,无论玄奘如何静心凝思,即使是十几年的坐禅工夫,竟都不管用。终于,玄奘再也忍不住,她悄悄的挪动双腿使劲蹭了蹭,谁知不但没有止痒,那又麻又痒的感觉反而更加厉害,一发不可收拾。同时,从小腹升起一股异样的热气,瞬间蔓延全身,就象身体里有一把火在烧,玄奘觉得脸上热血上涌,烫的厉害,喉头发干,胸部发涨,两颗||乳|头硬的挺立起来,双腿之间有说不出的空虚之感。玄奘的定力被这又酥又痒又烫的感觉冲的溃不成军,再也支撑不住,就要软倒在地。

李世民一直在一旁仔细观察,从玄奘喝茶以后,慢慢的脸上开始发红,接着浑身微微颤抖,扭来扭去,一双剪水明眸中好象蒙上了一层雾气,呼吸急促,念的经文早就不连贯了。李世民知道时机成熟,凑到玄奘跟前关切的问到:“圣僧身体可好,看起来不大舒服的样子。”玄奘拼命忍住身体里传来的一波波快感,垂眼说道:“陛下,贫僧身体不适,请允许我先行告退。”李世民好不容易得到机会,怎么舍得放手,一只手拉住玄奘的手,另一只手扶住玄奘的肩膀,嘴里说道:“让朕看看。”玄奘强撑了半天再也忍受不住,身子一软,倒了下去,李世民手上稍稍用力,便来了一个温香软玉抱满怀。唐王将玄奘紧紧的抱在怀里,只觉得软绵绵的,柔若无骨,鼻子嗅到一股淡淡的清香。贴近了看玄奘,她白嫩的脸蛋上一层红晕,平时端庄文静的她此刻明艳不可方物,看到这里李世民的龙茎立刻充血硬了起来,正顶在玄奘的臀缝之中。李世民的双手也不老实起来,一只手从肩上滑到玄奘的腰部,一只手竟趁探进宽大的僧袍中。

玄奘平生从未和男人这样接近,讲经以外绝少与其它男人说话,平时认识的都是一些断绝了七清六欲,一心拜佛修身的年老高僧。被唐王一抱,顿时心神大乱,加上闻到一股男人的气味,身上的快感越发不可遏制,后来竟然发现有一只手伸进僧衣,摸向自己的躯体,又有一只粗硬滚烫的活物一动一动的顶到双腿之间去了,不由得啊的一声叫了出来,她觉得受到压迫和摩擦的下腹部嫩肉一起在跳跃,而且双腿间秘密的缝沟里溢出热热的液体,六神无主。李世民趁玄奘失神之机,解开她外面的僧衣,露出她美妙绝伦的身体。玄奘自小遵守清规戒律,心里觉得不妥,刚刚要开口抗议,却被李世民借机侵占了她娇艳的樱唇,她发现自己的嘴被紧紧的咬住,男人独有的粗重的鼻息喷在自己的娇嫩脸蛋上,心中愈发悸动不已。突然,她发现一条柔软之物正要挤近自己的嘴唇,她试图用牙齿挡住,却已经来不及了,唐王的舌头伸了进来,紧紧的和玄奘趐软无力的香舌纠结在一起,旁若无人的舔舐着她檀口中每一个角落。玄奘只觉得脑中轰的一声,一股快感的热浪席卷全身,和身体内原有的酥痒火烫融在一起,她全身禁不住抖动起来,双腿间分泌出大量汁液,濡湿了整个裆部,她差一点大叫出来,但是嘴被堵住,最后变成“嗯……啊……”的喘息声。

李世民趁玄奘意乱情迷之机,将玄奘全身僧衣除下,只剩下上身的亵衣还松松的挂着,下身也只剩一条亵裤,双手无力的搭在李世民的肩膀上,整个人斜躺在他的怀里。李世民一只手伸进亵衣,摸上玄奘光滑圆润的双||乳|,尽情摸捏揉搓;另一只手在玄奘温滑绵软的小腹上摩挲。玄奘的皮肤已经变的异常敏感,被男人的手触摸的地方,虽然麻痒稍减,但是被爱抚的地方传来阵阵热力直达身体深处的某个地方,刺激得荫道中爱液不断涌出,两腿间湿成一片。而她的檀口中,滑嫩的小香舌开始笨拙的,但也是十分激|情的回应著男人灵活的舌头。玄奘自幼入了佛门,长年与青灯古佛为伴,几乎是与世隔绝,加上她向佛之心极为虔诚,对男女间的情事可以说一窍不通,就连在梦中也不曾动过春心。面对平生从未经历过的欲潮快感和身体对此的种种反应,理智已经快被淹没,她集中起尚存的一丝清明,挣扎着躲避李世民的一双怪手和嘴唇,却不知她无力的扭动只会让自己敏感的身体受到更充分的刺激,反而给予李世民更大的方便。李世民将嘴从玄奘的嘴唇上挪开,玄奘终于可以出声,呻吟到:“这感觉好奇怪,啊……陛下,不要,不要,啊呦……”

李世民用嘴把玄奘上身原本就快掉了的亵衣叼开露出那形状优美的峰峦,只见那雪白的||乳|峰上嫣红的两点极为诱人,李世民禁不住重重的吻了下去。玄奘觉得一股欲浪从胸口直冲上头部再炸了开来,直把她的三魂七魄炸的飘飘荡荡。突然李世民停在玄奘小腹上的手抓住玄奘的亵裤一撕,玄奘只觉得荫部一凉,身上最后一件遮蔽物也没了。玄奘觉得一股欲浪从胸口直冲上头部再炸了开来,直把她的三魂七魄炸的飘飘荡荡。突然李世民停在玄奘小腹上的手抓住玄奘的亵裤一撕,玄奘只觉得荫部一凉,身上最后一件遮蔽物也没了。李世民的手已经伸入玄奘两腿之间覆在她的桃花源上,李世民只觉得触手处滑腻娇嫩,最妙处是抚摩之处皆滑不留手,竟然是一根毛发也没有。李世民心中称奇,凑近了仔细观看,在玄奘光溜溜的大腿根部那阴沪就象欲绽未开的一朵鲜花娇艳欲滴,两片荫唇一张一合,缓缓翕动,里面不断有yin水渗出,下面早湿了一大片。李世民禁不住用手去轻轻玩弄,挖扣揉压。“不要,啊……求求你,不要,啊……啊……”玄奘羞不可抑,然而随之而来的快感也让她语不成声。李世民看在眼里听在耳中,再也忍耐不住一只手解开腰带,露出早已硬的发痛的阳物,分开玄奘双腿就要进入。

玄奘美目看到唐王胯下露出的丑陋东西,心中大慌急声叫道:“陛下,不要……”

但是此时李世民早已欲火焚身,挺起rou棒对准玄奘的阴||穴狠狠插下。

玄奘浑身一震,两人同时啊的一声叫了出来。只不过李世民的叫声中居然夹杂着痛苦和惊怒,他的rou棒顶在一片又厚又韧的肉膜上好象撞上了一堵石墙上,“石女”唐王脑海中闪过这个念头。他却不知玄奘乃西天佛祖二弟子金婵子转世,命中注定要历经磨难西天取经,才能成就正果,重返仙班。诸佛为了护住玄奘在西行前不受侵害,自金婵子转世就成为石女。李世民从玄奘身上翻落,原本坚挺的rou棒现在萎靡不振,望着面前鲜美的女体心有余而力不足。

李世民的rou棒撞上玄奘的阴膜的瞬间,玄奘的耳边好象隐隐约约有佛号响起,顿时玄奘的欲火降了许多。她勉力撑起上半身,眼神中充满迷惑和无助,她颤声道:“陛下,你对我做了什么,为何要如此?”李世民心中暗自懊恼无福消受美人,但他何等精明,听了此话转念间已有对策,“圣僧可知朕曾经被妖孽所伤,至今未能痊愈,有时旧伤复发便会作出一些自己也控制不住的荒唐之举,还请圣僧大发慈悲救我。”玄奘不通事务,半信半疑道:“如何才能救你?”“上次我被妖孽所伤后仍有妖气残留在身体里无法排出,圣僧精通佛法,若能助我将妖气逼出,则大唐百姓幸甚,江山幸甚。”李世民眼也不眨就说出一篇谎话。“妖气只能从此处排出,惟有象圣僧这样多年修行的人方能办到。”李世民指着下体垂头丧气的阳物对玄奘说。

玄奘从未见过男人的阳物,她又是好奇又是惧怕的盯着那软绵绵的东西,怯怯的问:“真的行吗,可我不会……”“没关系,我教你。”李世民不容分说,拿住玄奘一双香软玉手贴住自己的阳物。玄奘又羞又怕,手里捧着李世民的玉茎拿也不是放也不是,十根玉指轻轻触碰棒身和顶端,“要象这样动才对”李世民见玄奘总是犹豫不决的样子,忍不住出声指点,他让玄奘十指交错,由rou棒根部到gui头顶端缓缓揉搓,力道由轻到重。李世民只觉得已经软软的阳物逐渐有了知觉,慢慢硬了起来。“手上再用些力,很好,现在用嘴来弄吧。”李世民轻声道。

玄奘闻言又羞又急,“陛下,那地方,那地方……怎能用嘴来吸”李世民看着她脸上香汗欲滴,极之娇艳,心中搔痒难耐,嘴上却回道:“圣僧若不肯大发慈悲,前番努力便要付诸流水,昔日佛祖能够舍身喂虎,割肉饲鹰,莫非圣僧连这样一点小难也克服不了吗,那又如何能够去西土取真经呢。”

玄奘听得此言,脸上烫得直要冒出烟来,无可奈何,将脸凑近李世民的下体,犹豫的用嘴碰碰rou棒的顶端。玄奘生涩地吻着唐王的下体,虽然努力,却不得要领,始终不敢把它含进嘴里,只是不断拙劣地舔吻。但这种稚嫩的技巧另有一番刺激,那就是难以满足,勾引得李世民心痒难搔,下身真如烈火中烧,直想把玄奘立时压倒,主动大干一场。可惜玄奘是个石女,不能如愿。

李世民装作虚弱道∶“女圣僧,手上再用点力……嗯……现在要吸一下……对了……嗯嗯……你做的很好嘛……用嘴吸一吸才行的。”说着,李世民一手还滑到玄奘那如绵缎般的背脊上轻柔的抚弄着,不时还用指甲轻轻刮弄着她的背脊骨,另一只手则在胸前玉||乳|轻揉缓搓,顺便还溜到秘洞处逗弄那颗晶莹的粉红豆蔻。玄奘口中吞吐,已经羞得不知如何是好,加上李世民的动作,不断逗弄她身上最敏感的部位,越发春情难耐,闭紧双眸,突然开口把整支rou棒都吞了进去,那温柔的接触,令李世民不由得呻吟着,玄奘轻轻的刺激着gui头,而舌头舐着那gui头上的裂缝,然後她将整支rou棒吞入後,又吐了出来,当碰到gui头时,她会特意用滑嫩的舌头去触动它,玄奘来回作了多次,鼻息已经热呼呼地喘个不停,开始在李世民的指示下,卖力的舔吮起来,甚至还将整个肉袋含进口中,以舌头转动袋中那两颗肉球……她嘴巴的动作愈来愈快,似乎已抓到要领,为了令舌头能灵活的转动,脸一会儿向左一会儿向右不停的转动着,隐约可见她流出的汗水,她的嘴、她的舌,正传出啾啾的yin靡之声,在玄奘生涩的舐技下,快感迅速布满李世民全身。

他遏止不住自己的激动,rou棒完全勃起,撑的玄奘双颊鼓鼓的,他双手按着伏到自己胯下的光头,就好象那是荫道一般,阳茎快速的冲刺。玄奘嘴里被塞的满满的,发不出声,只觉得嘴里一个滚烫的东西火龙一般正在高速进出,她身不由主受阳物的刺激,满怀羞意,一时间被潮涌而来的快感吞噬了。李世民彷佛把玄奘上面的娇艳嘴儿当成了下面的湿润嘴儿,约莫抽插了盏茶时候,觉得rou棒被温暖湿润的口腔紧紧包裹的舒适快感不断增强,看到圣洁守戒的女圣僧赤裸着身子专心致志的替他吸吮rou棒,他觉得一股精意涌出,双眼一瞪,叫道:“嘿嘿,圣僧救我,圣僧救我!”忽地抓住她的光头,腰部猛地一挺,怒不可遏的大rou棒直冲进玄奘的喉咙深处,灼热的阳精破关冲出,急劲地喷了出来。玄奘觉得自己好象被一股火焰击中,但是头被紧紧按住,动弹不得,她喘不过气来,几欲晕去,那股阳精竟大半吞入肚中。狂泻过后,李世民将软下来的rou棒抽离玄奘的樱唇,娇艳的红唇和gui头有着一条黏丝相系,被唾液滋润过的rou棒前端闪闪发光。玄奘整个人瘫软了下来,趴在地上,只剩下阵阵浓浊的喘息声,一道白浊的jing液从她嘴角流出,几滴散落在她的眼皮和脸上。

深夜,玄奘躺在自己的床上辗转反侧,经过一晚的剧烈运动,身体现在还疲软不堪。想到当晚和唐太宗李世民作的yin事,身体产生的那种快感,心里有一种犯罪的感觉。想到明天就要起程前往西土,心中又有一些兴奋。正在迷迷糊糊之时,房门吱的一声被推开了,一个人走了进来。

(二)

门被推开后,进来的人白衣淡妆,杏眼瑶鼻,气质高贵,宝相庄严,正是南海观世音菩萨。她走近床前,神情复杂的看着玄奘优美的睡姿,轻声叫到:“金婵子,金婵子。”玄奘正在熟睡,昏昏沉沉的感觉有一个声音从远方传来,她勉强睁开睡意朦胧的双眼,看到一个模模糊糊的白影站在床前,她摇摇头让自己清醒一些,凝神细看,竟然是观音菩萨,赶紧爬起来向观音拜倒。观音将她扶起来,柔声道:“你明日就要出发。此番西去,前途多艰,为了保你一路平安,我特意……望你好自为之。”玄奘恭敬的听完,再次拜倒称谢,等她抬起头来,观音已经芳踪渺然,屋中直余下淡淡清香和床头一堆物事证明观音来过。

长亭外,古道旁,天高云淡。正是数村木落芦花碎,几树枫杨红叶坠。李世民望着玄奘绝世容颜,心中惋惜不已,如此美女,奈何入了佛门,想起昨夜她为自己kou交,虽然技术生涩,但是她佛门修真的身份却让自己产生一种打破禁忌的快感,想想自己虽然已经有了三宫六院无数佳丽,却没有人让自己有过如此享受。

他紧紧握住玄奘柔若无骨的纤纤玉手:“西天路远,更多虎豹妖魔,圣僧一路保重。”玄奘柔声道:“我走之后,陛下保重身体,切莫再为妖邪所乘。”李世民老脸一红,颇为尴尬的一笑,含混答应:“我会小心,这一去日久年深,山遥路远,切记‘宁恋本乡一捻土,莫爱他乡万两金。’”说完,取过取经文牒,用了通行宝印,又送了化斋的金钵,行路马匹等一应物事。玄奘谢过,转身上路。李世民望着她渐远的背影,想起那晚的种种风流,心中茫然若失。

玄奘辞别长安,一路饥餐渴饮,夜住晓行,马不停蹄,到了大唐的山河边界。

由于她有李世民的取经文牒,李世民又下旨地方官员加以照顾,所以路上倒也平平安安,十分顺利。

这一日,秋深时节,鸡鸣得早,只好有四更天气。玄奘迎着清霜,看着明月,走了数十里远近,见一山岭,荒林野草,乱石林立,一条小路已经荒废许久。突然一阵腥风刮过,一只斑斓虎抡爪扑来。玄奘脸色大变,旁边响起一声暴喝,一条人影闪电般扑出,迎上猛虎搏斗起来。只见一个猎户打扮的汉子手持钢叉,叱喝连连,身手敏捷,与猛虎战在一处。他两个斗了有近一个时辰,汉子窥准一个破绽,一叉搠出,将老虎钉在地上。

这边玄奘与那猎户通名报姓,谢过救命之恩。原来那猎户姓刘,与妻母居住在山中,打猎为生,听说玄奘要西天取经,他豪爽的笑道:“你既是唐朝来的,与我都是乡里。此间还是大唐的地界,我也是唐朝的百姓,我和你是一国之人。

家母平时也吃斋信佛,你跟我来,到我舍下歇马,给家母讲讲经,明朝我送你上路。“玄奘闻言,满心欢喜,谢了伯钦,牵马随行。

深夜,山中格外清冷,寒夜露重,玄奘想到马上就要离开唐朝国境,竟有些睡不着,起来到院落中散步。刚走了两圈,听到主人房中有些异声传来,似是有人在低声喘息叹气。她有些好奇,就寻声而去。到了跟前,原来那阵阵喘息声是从刘猎户屋中传来。玄奘忍不住扒在破旧的窗边,借着月光,看了起来。

屋中破旧的木床上,刘猎户和他妻子健壮、结实的身躯紧紧交缠在一起,剧烈的运动着。刘猎户两手抓着刘妻的ru房,正一次又一次地用棒棒挺进她花瓣的深处,一丝不挂的刘妻,晕红着双颊,双手死死搂住刘猎户的粗腰,忘情的享受丈夫的rou棒带来的冲击。只见刘妻随着rou棒进出的节奏,左右摇摆着丰润的臀部,使鸡芭不断摩擦着肉壁,早已充血发硬的||乳|头像中年妇人般的呈暗红色。

“哼┅┅里面痒死了┅┅啊┅┅喔┅┅太舒服了┅┅啊┅┅亲哥哥┅┅再快一点┅┅喔┅┅喔┅┅”刘妻忍不住快感的冲击,低声嘶叫起来。rou棒撞在花心上的砰砰的声音混合着汗水yin水涌出飞溅的汩汩声,在寂静的夜色中听起来格外yin荡。

“好爽……干死你,臭婆娘,美不美啊,说啊……”

“喔┅┅美死了┅┅用力干啊┅┅喔┅┅”听着屋内刘猎户夫妇的yin声浪语,玄奘脸红耳赤,心头如同有一头小鹿般狂跳不止,全身不停的颤抖。眼见得屋内床上大战愈来愈激烈,玄奘明知不对,却舍不得挪开步子。她手臂碰了一下自己的胸部,一股难言的快感传过身体,她险些迷失其中。不过,毕竟玄奘禅心坚定,她在理智越来越薄弱之际,咬了一下舌尖,默念几声佛号,用尽全部力气忍住快感,屏息静气逃离刘猎户的屋子,飞快的跑回自己的房间。倒在床上她的心仍然在咚咚直跳,有一种做贼的负罪感觉,伸手一摸胯下,早已湿了一片。

清晨,玄奘作完早课,站在院落外呼吸新鲜的空气。晨雾下,远处的群山显得郁郁葱葱。突然,玄奘的眼睛被一座不起眼的小山头吸引住了,那山头也没有什么出奇,只是玄奘一看向它,身上就会有一种强烈的异样感觉。这时玄奘身后传来脚步声,刘猎户问了声早,说道:“圣僧起来真早,不知昨夜睡的可好?”玄奘想起昨夜偷看到刘猎户夫妻激烈zuo爱的场面,心里一阵发虚,连忙道谢并指着那山头问道:“不知此峰唤做何名?”“那是五行山,据说是几百年前从天而降,传说山下镇压着一个怪物,只不过没听说谁见过那怪物。”刘猎户答道。玄奘闻言心中一动,想起那晚观音对她说过,“五行山下,护经人出”的话,心中有了主意。

玄奘站在五行山峰顶,眼前是一块巨石。那巨石看起来,简直就像是一个男人的阳茎,而且还是一个充血勃起的阳茎,它高高地竖立着,好像正在涨大一般,茎上的血脉筋胳也是浮凸胀张。巨石根部有两颗大圆石并排贴在一起,就好象男人的睾丸。巨石之上不知是谁帖上了一张金色的柬贴,上书“唵、嘛、呢、叭、吗、吽”六字真言,隐隐有金光万道,瑞气千条。那纸看起来薄薄的一张,在强劲山风中不住飘摇,似乎随时都会被狂风卷走,但那大风却是无论如何吹它不掉。

玄奘想起观音嘱咐的办法,看看四周无人,便登上圆石,借着圆石,又爬上巨石顶端。那揭贴不偏不倚正贴在巨石阳茎的gui头开口处。玄奘先是默念一阵佛经,然后一双玉手撩起僧袍,解开纤腰上的罗带,除去亵裤,蹲下身子,下身对准金字柬贴。她俏脸涨的通红,双手拈着僧袍微微颤抖,似是正在用尽全身的力气。五行峰顶山风正劲,没有了衣服遮蔽,她的雪白粉嫩的大腿、臀部被风一吹,凉飕飕的。那冷风竟似沿着腿股沟穿过两腿之间的桃花源,从下身一直吹到她的心里,她忍不住打了个寒噤,娇躯象是受惊的小鸟一般轻轻地颤抖著,又好像是真的受不了山顶的寒意一般打著寒战。

此处地势空旷,四周一览无余,虽然地处僻静除了玄奘别无他人,但是玄奘在这样的空处露出身体最隐秘的部位,她只觉得四周有无数双眼睛正在窥视她,光洁的皮肤在寒风中暴露的久了,早已起了一片细密的疙瘩,似酸似麻,那风象针刺一般吹在娇嫩的皮肤上,瘙痒入骨。她恨不得赶紧尿完,好止住那种难以抑制的麻痒,可是她此刻偏偏一丝尿意也没有,心中又羞又急,脸上烫如火烧,寒风中额头上竟然沁出一层细细的香汗。这种办法虽然是观音所传,但自己总害怕对佛祖稍有不敬。玄奘一面拼命想要逼出尿意,一面诚心诚意的念着佛经,暗暗祈祷:“弟子今日行此大不敬之事,全属迫不得已,还请佛祖恕罪。”

终于一道白线自玄奘股间射出,落花溅玉般浇在那真言柬贴上。那尿液仆一落到纸面上,柬贴化成若有实质的金光,竟自流动盘旋起来,由慢及快,越转越快,最后象有生命一般,一股脑钻进玄奘股间蜜壶。玄奘只觉得原本冰冷酸麻的柔臀玉股一下子被一股暖意包围,而且越来越热,沿着原来冷气经过的路线,从小||穴,沿荫道,直奔心房,最后这股热流便散到四肢百骸之中。她舒服的啊的一声哼了出来。低头看去那柬贴化成的金光盘旋在股臀之间,不断变幻,越来越弱,最终消失在双腿间。看看自己的下体似乎也没什么变化,玄奘却感觉已经有什么事在她身上发生了。

西天大雷音寺,如来佛祖正在大雄宝殿中讲经,四周密密麻麻坐满了大小佛众、菩萨、罗汉、金刚、飞天、揭谛、诸天、侍者,一直坐到殿外两道大门之外的地方。殿中静悄悄的,只有如来的声音清亮柔和的流动。正在讲经的如来突然顿了一下,低垂的眉毛扬了一扬,殿内外的神佛察觉到如来的异状,都把目光投在如来身上。如来淡淡道:“那人终于出来了。观音,你的计划进行的怎样了?

“下面班列中的观音踏前一步,恭敬的回道:”一切都安排好了,佛祖尽可以放心。“如来眼光凝注东方,轻轻叹了一口气,也不知是喜是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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