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7 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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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他妈和她两个姑姑都搞了厉害不?”

“一群变态!”

我轻声骂。

“给你看个双飞!”

刘安说。

我懒得再看,“我睡觉去了。”

再也不顾刘安的挽留,我上床去了。

第二天,小静的事一直萦绕在我心头,我想着中午给她打个电话吧。

上午英语课苏老师发了脾气,我也跟着倒了霉。事件起因是苏老师心血来潮地数了一下作业本,发现少了两本。我是课代表,当然少不了去办公室挨批。

经这么一折腾,心情真是糟透了。

中午妈妈找到了我,秦树也在。

妈妈很平常地对我说,“一起去吃饭吧。”

本来还担心她提起昨天的事,听妈妈这样说,我放下心来。

吃饭的时候,妈妈和秦树坐在一边,我坐在他们对面。

妈妈今天穿着一件白色衬衫,在脑后盘了一个发髻,举手投足间,无不流露出妈妈身上特有的知性美。

妈妈问我:“最近学习怎么样?”

这个问题基本上就是我和妈妈之间对话的日经问题。我回答说:“还不是老样子。秦树呢,最近怎么样?”

秦树笑着说:“多亏纪姨辅导,我现在感觉挺好的。”

妈妈也说:“秦树可努力着呢,这几天进步非常明显。”

我听到有进步,心里反而有些不高兴。心想我这是怎么了?我故作笑容说:“那就好。”

这时妈妈说:“小西,你晚上下自习来我宿舍一趟。”

我有些吃惊,“妈妈住教室宿舍了?”

“是啊。”

妈妈看了眼秦树,“以前是在学校没事做,现在为了辅导秦树,搬过来才方便。”

我看了眼秦树,他正一副感激涕零的表情,我问,“这样啊。是哪间宿舍?”

“原来那间。”

妈妈说。

妈妈在我高一下学期的时候就曾在教师宿舍住过一段时间,那时候是因为和爸爸打冷战,不想回家,后来和爸爸和好了,妈妈也就搬回家了。

我点了点头,“记住了。”

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

时间转眼就到了晚上9 点半,也就是晚自习下课的时间。想起妈妈的话,我忽然记起我忘给小静打电话了。本来计划得好好的,莫名其妙就忘记了。正懊恼间,一个女生拿着习题册过来问我题目,我一看,乖乖,她在作业上划了好几个圈圈,一副可怜巴巴让我给她讲明白的样子。我平时就是一个乐于助人的人,就耐着性子一道道讲过来,因为是第一次看到这些题目,花了我不少时间。等讲完题目时,已经10点多了。女生很感激我,想请我吃东西。我给拒绝了。如果是个美女的话,说不定我会忍不住。可惜她不是。

虽然已经很晚了,我还是如约去了妈妈的宿舍。教师宿舍离我们宿舍楼有一百米,一共有6 层,那里条件很好,宿舍面积很大,有单独的厨房、卫生间,还配置有空调、洗衣机,平常都是两个老师一间宿舍,上学期苏老师和妈妈一个宿舍。我隐约感觉妈妈这次叫我过来是和昨天我和小静的事有关。想起等会我要同时面对妈妈和苏老师,我就有些头大。

妈妈的宿舍在顶楼,我来妈妈宿舍前,推了推门,发现门紧锁着,我感觉有些奇怪。于是敲了下门,没人答应。这就真奇怪了。里面灯是亮着的,可是窗帘遮得严实,我在窗台边上什么也看不到。灯亮着那证明里面有人,可为什么不开门?

我重重地敲了两下。并隔着门喊:“妈妈,在吗?”

隐约听到里面有人说话,里面确实有人,难道是特殊状况?

“小西,马上来了。”

里面传来妈妈的声音。

很快,妈妈就过来开门了。

“妈妈,怎么才来开门啊?”

“妈妈在做宵夜呢。快进来。”

妈妈脸色有些红润,我觉得有些奇怪。可也说不出个所以然。进去之后,发现宿舍里没有人,我问:“妈,苏老师怎么不在?”

“你苏老师在外面买了房子,搬出去了。”

“这样啊。”

我没看到秦树,正以为他应该是回宿舍了。这时秦树从卫生间走了出来,秦树见到我,“田西,你来了啊。”

秦树穿着一件薄薄的白色短裤,上身是一件白色t 恤,显得格外清爽。看到他在,我有些不爽,随便应了一声。

秦树倒不在乎,走到床铺旁边的办公桌上做起功课来。

我微感错愕。

“小西,我们好好谈一下你的事。”

妈妈坐在床上,招手示意我坐下来。妈妈换了一副严肃的表情,此情此景我再熟悉不过,只是多了个秦树。也正是因为他在,我感觉非常不自在,我很不情愿地坐了过去。

“昨天中午的事……妈妈想了想,觉得我们还是该好好谈谈。”

我当然知道是什么事。可是要怎么谈?我默不作声。

“跟妈妈说那个女孩吧。”

妈妈用那对美目凝神看着我,岁月仿佛没有在她脸上留下过痕迹。

“我……”

看着妈妈,我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我也在想是打死不招,还是坦白从宽。

“妈妈理解你的感受,只是想好好谈谈。”

嗯?妈妈什么时候转性了?还记得当年妈妈谈起早恋那可是洪水猛兽级的。

不过话到这个份上,如果我还狡辩撒谎,那我真不是人了。

既然难得有坦白的机会,我不该放过,看着妈妈流转动人的眼眸,我打定主意,缓缓地说,“妈妈你不会去难为她吧?”

“当然不会。”

“你别去找她。”

我仍旧不放心。

妈妈点了点头。我这才松了口气。

“该说说你和她的事了。”

谈起小静,我心里难免有点难过。

在我上初二的那段日子,正是我情窦初开的年龄。我第一次注意到她的时候是在开学典礼上,学校为上学期期末成绩优异的学生颁奖,还要求拿到第一名同学在全校师生面前发言。

那个学期我只是拿到了第二名,当我领完奖,经过主席台时,小静正在台上演讲。我永远也忘记不了那个画面。没有演讲稿,小静站在主席台上,带着动人的笑容,像是一盒已经录好的磁带,有条不紊地发出婉转清脆的声音,从那时起我才知道演讲不一定要意气风发,慷慨激昂。其实也可以像小静这样,含着笑容,在微风中亭亭玉立,像一朵盛开的茉莉花。

也就是从那时起,我心里总会浮现出小静的影子。我开始打听她的消息,知道她是学生会的一员后。我厚着脸皮去求学生会的主管老师,求他破例把我收进去。因为我成绩在学校名列前茅,老师也比较重视我,就答应了我的请求。我冲昏了头,一时忘了问小静在哪个部门,于是稀里糊涂的被分到一个学习部,那里没有小静,只有一群恐龙。

我这个人虽然脸皮有点厚,可我却不敢直接了当地去找小静表白。在学生会开会的时候,我会静静地看着她,心里想着该怎么和她说上话,然后直到散会。

就当我感到丧气的时候,机会就这样来了。

那是一次奥数竞赛,我是被数学老师强制要求参加的。这次竞赛挺严格的,题目也很难,我一时来了劲,非常认真的完成了考试。初赛成绩下来后,我们学校一共只有两个人通过,一个是我,另外一个当我听到名字后差点兴奋地跳了起来,对,就是陈静。

这次竞赛是全国性的,所以复赛要去省会参加考试。学校领导格外重视这次比赛,因为在我们市,能够参加复赛的也寥寥无几。为了打响学校的名头,领带决定对我和小静进行专门辅导。学校指派了一个数学老师,我和小静一周会去老师家三次,周三晚上一次,周六、周日早上各一次。周三晚上辅导完之后,我都会先送小静回家。周六周日我们也会经常在一些小馆子一块吃午餐。

学习的时候,我们有不懂的难点都会互相问对方,或者一起讨论。

因为那段时间,我们成了很要好的朋友。对于我来说,我当然不满足。可我不确定小静是怎么想的。被这可笑的念头还有不知从何而来的羞涩牵绊着,整整初二和初三两年我都没有表白。现在想起来我都很窝囊。

在初三快要毕业的时候,小静问过我高中会去哪所学校就读。我因为妈妈的原因当然是会选择在城郊的一间寄宿学校。而且没有选择余地。我又问小静,小静回答说市一中。我们市最好的中学。

想到终有一天会各奔东西,我非常难过。原本毕业表白的计划也被我放弃了。

初中最后的一段时间,我就很少去见小静。

毕业会考结束之后,大家疯狂地庆祝,我却把自己锁在房间里狠狠哭了一晚。

行尸走肉搬过了一周,我在家接到一个电话。

“田西你是个大坏蛋!我已经报了你的学校了!”

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我脑袋轰的一声。

小静在电话另一边低声抽泣,我兴奋地在电话里喊,“陈静,我快疯了,我现在就想见到你。”

之后的故事就像王子与公主过上了幸福美满的生活一样,我们感情的发展像火箭一般。

直到现在。

回想起过去的总总,我不禁流下了眼泪。我低声向妈妈诉说着我的经历,说到最后,已经忘了我现在是被审判着。

妈妈轻抚着我的头,说:“我给你讲个故事。”

“在很久以前,五台山有一位禅师收了一个才三岁的小沙弥。师徒两个终日在五台山顶修行,从不下山。十多年后,禅师同小沙弥下山。这小沙弥看到鸡马牛犬,非常惊讶。禅师就告诉他说,牛可以耕田,马可以骑,鸡可以报晓,犬可以守门。小沙弥点头称是。过了不久,一个美貌少女走了过来,小沙弥吃惊地问。“这是什么?”禅师怕他动心,于是说,“它的名字叫老虎,靠近它的人,会被它咬死。”小沙弥点头称是。晚上回到山上,禅师问,“你今天在山下看到的东西,可有在心里想它们吗?”小沙弥说,“一切都不想,只想那会吃人的老虎,心里总是觉得舍不得。””妈妈和蔼地看着我,“小西,青少年对异性有爱慕倾向是正常的。但我不是杞人忧天的禅师,你也不是朦胧的小沙弥。”

我看着妈妈,思索着话里的含义。

“妈妈很高兴你把心里话都讲给我听。”

妈妈带着微笑说,“你不是小孩子了。我也不能像往日那样责骂你,你好好想想我的话,千万不要让我失望。”

我抹掉眼角的泪水,点了点头。

“好了,你和秦树肯定都饿了。我去给你们做宵夜。”

“纪姨,我题目做完了。”

这时秦树在一边说。

“哦,小西,你去给秦树看看作业吧。”

“好的。”

我来到秦树身旁,秦树站起身来,“谢谢你了,我去大便。”

教师宿舍的设计是厨房和厕所在一块,看着秦树跑进厨房,我坐了下来准备看作业,忽然想起秦树不是高三吗?他的作业我怎么改?我拿起习题集一看,发现是高一的内容。我翻阅了一下,秦树一共做了三页的题目,算是很多了。受心情影响,这些题目我一时看不进去。发呆了好久,脑海里全是妈妈和小静的影子。忽然听到厨房里有窸窸窣窣的声音,我问,“妈,你在做什么宵夜啊?““啊?妈妈……妈妈在下面条。”

听声音有些奇怪,不过我也不怎么在意。强提了提精神,我认真翻阅起秦树的习题来。看这些题目,我当然是对着参考答案来看,不过有些参考答案写得简单的地方,我还得自己来推敲。干这个也算是近来新的业务,驾轻就熟,我这个人做事十分认真,慢慢开始忽略周围的环境起来。

看着秦树的答题,这写得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我比对着答案,发现前面的题目秦树做得还算可以,到了后面,简直是牛头不对马嘴。感觉秦树蹲坑有一阵了,我喊了声,“秦树!”

“秦树!”

我又喊了声。

这时秦树抓着裤子从厨房里跑了出来,我瞥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你这错得太离谱了!”

秦树脸色有些难看,嘶哑着声音说,“哪里?”

“哪里都是。”

我一个个地指了过来。

秦树有点心不在焉地看着习题,这态度让我不舒服,又不知道该怎么发作。

这时妈妈端着两碗面条走了出来,把面放在了另一张办公桌上,“过来吃面了。”

算了。我也懒得气管,交给妈妈就是了。反正他成绩好坏跟我又没关系。

我注意到妈妈脑后的发髻遥遥欲坠,“妈,你的头发乱了。”

妈妈有些慌张地摸了摸脑后,“是吗?你快吃面。”

“哦。”

我端起面来吃着,“妈,有点咸啊。”

“是吗?”

妈妈试了一口,“还能吃,讲究一下把。”

“妈,这可不是你的水平啊。”

妈妈显得有些尴尬,“妈妈也也有手抖的时候嘛……”

秦树端起面来大口吃了几口,“好吃,好吃……”

难道他的面不咸?我奇怪地看了眼秦树。

而妈妈脸上阴晴不定,看着秦树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

第06章

吃完妈妈做的面,时间已经很晚了。

妈妈说:“小西,你快回宿舍吧。”

“哦。秦树在哪个宿舍?”

我问。

“我就住在楼下的地下室。”

秦树说。

“地下室?怎么不住宿舍啊?”

我感到非常奇怪。

妈妈解释说,“要怪就只能怪学校去年高考成绩太好,今年招生人数大幅增加。别看宿舍楼空着大片大片的宿舍,那些都是留给新生的。”

“和高一的一起住也没关系啊。”

“我觉得挺好的。”

秦树说,“地下室条件也不差,而且离纪姨又近,更方便学习。”

妈妈说:“差不多了,田西你快回去吧。”

“秦树你不跟我一块走吗?”

我问。

秦树没有动身的意思,说,“纪姨还要给我讲解题目。我一会再走。”

“那我回去了。妈妈再见。”

我向妈妈挥手道别。

随着我慢慢走远,妈妈严厉地看着秦树,沉声说,“秦树,你刚在厨房怎么可以对姨妈做那种事?”

秦树坐在椅子上,双手在大腿上婆娑,带着委屈的语气说,“我以为阿姨不会生气的。”

“你拿……你那东西顶我,我怎么可能不生气!”

妈妈动了怒。

“可是,可是……说好了阿姨今天要帮我弄出来的。刚在厕所好好的,虽然田西来了,但他不是看不到吗?”

“我只是很难受,所以才会拿rou棒顶纪姨的腿。”

“你!”

妈妈说,“你还敢说!”

“纪姨,我没有骗你。”

秦树激动地就把裤子脱了下来,已经勃起的大rou棒脱离了短裤的束缚,雄赳赳地弹了出来,“它一直都是硬着的,好难受。”

妈妈被秦树这一举动惊得说不话来,粗大的rou棒像是刺在了她的眼睛里,让她移不开目光。妈妈慢慢回过神来,厉声说,“快穿上裤子!”

秦树哭丧着脸,坐了下来,却没有把裤子拉上,大rou棒一抖一抖的。秦树垂头丧气地说:“果然纪姨也帮不了我。我这辈子肯定万完了。”

妈妈本来非常愤怒,听他这么一说,心里一软。妹妹凄凉的声音犹在耳畔回响,也许是秦树积极的表现让我误以为教育他是件非常轻松的事情,可如果真有那么简单的话,妹妹又怎么会把他送到我家这个千里之外的地方呢?

可是……妈妈用眼角余光瞟着秦树的rou棒,想起了早上和丈夫的通话,妈妈做了很久的思想准备,才问起手yin的事情,丈夫说得很简单,欲望得不到发泄吧。

妈妈也没好理由继续追问下去。做为秦树的姨妈和老师,而且妹妹还寄托了那么大的希望,妈妈觉得自己应该收起传统的禁锢。

秦树见妈妈不为所动,说,“纪姨,您可以把手机还给我,让我自己解决吗?”

“不行。不能看那种东西。”

妈妈态度坚决。

“可我这样……”

秦树带着哭腔,“我怕我辜负了妈妈的期望。”

发泄出来就好了吧,妈妈叹了口气,“姨妈说了要帮你戒掉它,自然不会反悔。”

“真的吗?”

秦树语气里难掩兴奋。

“但你不能像刚才在厨房那样。知道吗?”

“对不起。我一定会记住的。”

“那就好。”

妈妈嘴上答应了,可是看着秦树的粗大荫茎,妈妈不由地红了脸。

呼吸也急促起来,妈妈一时不好意思走到秦树身边去。

秦树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主动走到妈妈身边。秦树只比妈妈高一个额头,但身体非常壮硕。秦树用大rou棒瞄准妈妈的手一顶,妈妈手下意识地往后一缩,口里还发出细不可闻的惊呼。

秦树在妈妈耳边吹着气,“纪姨……”

温热的气体让妈妈感到有些痒,身上产生了燥热的感觉。妈妈低着头,缓缓将右手覆盖在了荫茎之上。

湿热的触感从掌心传来,化为一股电流一路刺激到了心脏。心跳开始加快,妈妈的双手禁不住在颤抖。

该要怎么让他快点射出来?

妈妈低着头注视着荫茎的变化。加快了套弄的手速。

秦树看在眼里,等妈妈套弄了一会。秦树两只手托着妈妈的臂膀,开始慢慢的挪动。

妈妈并没有在意秦树的举动,专心套弄着rou棒。马眼流出的yin液沾湿了妈妈的手指,妈妈的喘气声也越来越响。

秦树挪动到了床边,停了下来,双手按在了妈妈的双肩上,用力往下压。

感觉到了双肩上忽然传来的压力,妈妈本能的抗拒着。抬起头奇疑惑地看向秦树。秦树板着一张脸孔,凌厉地眼神从上往下俯视着妈妈,那副不可抗拒的表情像是国王审视着他的臣子,将军检视着他的军队。和平常在她身边唯唯诺诺的秦树根本不是同一个人。

因为这短暂的失神,妈妈几乎是很顺从的被秦树压了下去,妈妈双膝着地,硕大的gui头挺立在了她的眼前,妈妈惊讶地看着眼前的巨物。大rou棒离妈妈的琼鼻只有几厘米的距离,rou棒上的腥味扑鼻而来。

即使是丈夫的rou棒,也从来没有离自己这么近。妈妈在心里喊着。

秦树得意的坐在床上,看着跪在他双腿之间的美熟妇。这时妈妈的的头发散乱地披在肩上,脸颊绯红,一双大眼睛迷离空洞,呆呆地看着眼前的大rou棒。即使刚刚身体被压了下来,手掌也没有脱离rou棒。

光是看着平时恬静的知性美熟妇姨妈yin靡地跪在自己跨间,秦树就差点激动地射了出来。

“又变粗、变长了。”

妈妈感受着rou棒的变化,心里非常震惊。

现在妈妈只想着让秦树快点射出来,更加快速地套弄起来。

视觉的刺激和rou棒上的刺激,秦树忍不住呻吟出来,“喔……”

“怎么了?”

妈妈停了下来。

妈妈酥软绵长的声音又差点让秦树把持不住,秦树连忙说:“我是太舒服了,纪姨你继续。”

妈妈低下头继续套弄着。

秦树忍不住伸出手去抚摸妈妈的秀发,看妈妈没什么反应,在心里狂喜,“她还真是一摸到rou棒就智商降为负数了。”

秦树还慢慢把秀发捋到妈妈的耳后,开始轻轻触摸着妈妈的脸。

“你干什么?”

妈妈警觉的把头一偏。

秦树忙缩了回来,“没什么,没什么,我看您脸上有根头发。”

这下秦树不敢再乱动,把手撑在床上,微微后仰,专心享受着妈妈双手的服务。

“哦……哦……喔……纪姨你真会弄……”

秦树舒服地忍不住呻吟起来。

rou棒越来越热,妈妈不由地更加快速地撸动。

“啊……”

随着秦树的一声低沉地呻吟,一股股白色地jing液朝前喷射。

“啊!”

妈妈躲闪不及,jing液都</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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