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57 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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持续了一天,等到星期一上学后,他就释怀了。男同学们挤在厕所里,高谈阔论着女性的身体,某些高中部的大言不惭地吹嘘自己异于常人的长度和硬直时间,更有些奇人异士,讨论想小便时自蔚爽快感大大增加的原因以及这么做的可行性与危险性。他快乐极了,想放声大叫,又想引颈高歌。回家后,他看着镜中自己因为屈臂而微鼓的肱二头肌,自豪地想我也长大了。

后来,苏蘅的行为就颇让他烦恼了。考试得第一时她把王行之紧紧地搂在胸前,醉人的香气和柔软的触感让他害羞又兴奋。生病时心疼的吻他的脸,她馨香的气息和温热的唇瓣让他如坠梦中。他有心提醒,又舍不得那感觉,想要拒绝却因为妈妈在被拒绝后的伤心眼神而妥协。他隐隐约约地认为妈妈身上有种东西会使他腿间的野马胡蹦乱跳。万一被妈妈发现那羞耻的反应,该怎么办?

可他越躲,苏蘅心里越是奇怪,就越是对他又搂又抱,又亲又摸,深怕自己的儿子疏远了她。于是,在一个闷热的夏夜里,王行之梦见端庄秀丽,亲切温柔的妈妈一丝不挂的和他抱在一起,在冰凉的竹床上尽情翻滚——他梦遗了。

醒来的他心里有着深深的罪恶感,但同时隐隐地又有一丝兴奋。妈妈在他心中犹如女神,是属于爸爸的,可他在梦里和她——他仿佛偷偷从权威的爸爸手中夺走本属于爸爸的事物,藏在心里,爸爸永远不知晓,永远夺不回去。这想法让王行之感受到了颠覆父权的刺激快感。后来他自己上网查资料,才明白恋母也是正常的,普遍的,他渐渐迷上足球,篮球,排球,乒乓球,羽毛球各种球类,便把妈妈的奶球抛之脑后了。

现在王行之上高一,两个月前,有一天醒来,他突然发觉自己竟然比父亲王立还要高。他开始俯视他的爸爸,而爸爸却要仰视着同他说话!这个事实让他一蹦三尺高。他看着镜中的年轻人,认为他有着比他爸爸还强大的力量,埋藏在心中的对妈妈的爱慕重新被唤醒,妈妈的倩影又被套上完美女人的框架。他认为他足以挑战父亲的权威,但真这么做时才发现权力感不因身高的改变而转移。妈妈依旧把最大块最肥美的鱼肉留给爸爸;爸爸汤碗中的虾仁厚厚一层,比他多;爸爸依旧有着坐中间位置,头一个动筷子的权利;爸爸拜年时第一个走出门,最后才是他。许多的许多时候妈妈站在爸爸的一边,联合起来,教训他。这让他灰心丧气,虽然嘴硬,却不得不承认父母说得比他透,想得比他深。

直到上个星期,爸爸妈妈离婚了!尽管对要离去的爸爸有那么一丝不舍,他还是选择了跟妈妈同住。表面上他有些惆怅,其实他的心怦怦跳!头顶乌云不见了,我王行之要烈焰四射,如日中天!

王行之那天对着当头烈日立下宏愿,口出大言,可这个事情具体怎么做,他倒是还没有想好。

应该怎样取得一个女人的欢心呢?王行之站在高一七班的门口,靠着有些斑驳的铁栏杆,头望望天,又看看楼下来来去去的同学,心里烦恼着。我应该做些什么呐?他举手摸了摸脑袋,头上短短的平发软中带着硬,扎的手又痛又痒。他两眼痴痴地看着湛蓝的天,天空依稀出现了妈妈的倩影,抿着嘴,大眼睛微眯,看着他朝他微笑。「呼」,妈妈嘟起小红唇,调皮地往他脸上吹了一口气,清新如兰,他傻呵呵的乐了,妈妈看着他那傻样,掩嘴咯咯直笑,声音轻若银铃。

「嗨,想什么呢!」

王行之右肩狠狠地被人拍了一下,唬地他一下子跳起,云端上的妈妈登时消失不见。他不用想就知道是萧风这厮,懊恼地抓住肩膀上的手,狠狠地捏了捏。

「啊哟哟!王少侠饶命!」

萧风假意的惨叫起来,语气十分夸张。王行之转过身来,萧风正翘着兰花指眼泪汪汪地看着他,可惜他黑手皮粗肉厚,骨骼奇大,相当没有美感,让人想起经典角色如花来。

「官人,人家是不是打断你思春了,你居然就这么辣手摧花,昨夜的一晌贪欢全忘了么?」

萧风嬉笑地看着王行之。他个头跟王行之差不离,高鼻梁单眼皮有点双下巴,一笑腮旁露出俩酒窝来。

「哼,思什么春,现在是夏天!」

王行之被道破心思,脸上就有些红,嘴里强自辩道。又伸手摸了摸萧风的下巴,反击道:「你看看你,下巴双的这么严重,就这么发展成三下巴,就可以和巴夏桑凑对了。」

「什么双下巴,人家这是虎颌,赵云就是阔面重颐,你懂什么?」

萧风翻起牛眼,一脸冤枉相。

「得了吧,疯子,古人讲究天庭饱满,地角方圆,阔面不一定是大脸,而是相貌堂堂的意思,阔面重颐那是说赵云面部棱阔分明!」

王行之下巴一点,「喏,说曹操曹操到,那不是三下巴么。」

巴夏桑是他们同班同学,身宽体胖,有三个下巴,故名字被人倒过来读,唤作三下巴。她大身子偏偏又爱挎个小书包,夹在腋下,像生在她身上。

王行之看着她的包,忽然想到考拉抱树。身边的萧风一脸坏笑:「哎,行之你瞧那黑包在她身上像不像招财猫带着黑铃铛?」

王行之一乐,还真像!巴夏桑穿着白色的短袖,配一条浅灰的紧身牛仔裤,鼓胀的犹如快撑破的气球,两块硕大的臀肉跟两扇磨盘似的,随着步伐相互碾压着,丢花生进去估计就能磨出油酱来,惨不忍睹。

「哎,你说,她要往你身上一坐,你会不会粉碎性骨折?」

「你个死疯子,积点口德,再说小心她今晚到你梦里找你去!」

「我靠,王行之,过分了啊!」

萧风攒起拳头快速打向王行之的臂膀,王行之一移脚步,敏捷的躲开了,嘴里哈哈笑着,跑向教室。萧风想着王行之的话,一阵恶寒袭来,双手抱胸龇着牙打了个寒噤。「好冷。」

「风行二傻——别来无恙——」

突然从走廊尽头传来一声大叫。王行之萧风皆面露尴尬之色,对望一眼,颇显无奈。循声望去,就见一个嫩黄|色身影由远及近飞奔而来!

「恭迎未见人先闻声唐明月唐大小姐!」

王行之萧风迎上前去,双双抱拳而立,俨然一副江湖好汉的样子。他们两个打赌输了,要给唐明月行一周礼。

唐明月噌噌噌越跑越快,她身穿一袭黄裙,中间用黑腰带束着细腰,裙下小黑皮鞋若隐若现,脑后一束高高的马尾活泼地左右甩动。近了,是个正处破瓜之年的少女,鹅蛋形的脸,两腮略有些婴儿肥,表情眉飞色舞的很高兴,又圆又亮的双眼像明月一般放着灼灼光华,令人一见难忘。

「嗯嗯,不错,」

看着两人恭敬地样子,唐明月满意的点点头,「言而有信大丈夫当如是。」

两人心想你唐明月家传咏春拳,一不遂意就撒泼,拳脚齐上,谁敢惹你啊。

当下各自垂了头,乖乖听训,不发一言。

唐明月眼睛如同探照灯一般在两人脸上轮流扫射着,突然停在萧风脸上,好像在看着他,眼角却斜斜瞟向王行之。用余光端详着他低垂的脸。

「嗯,萧风,向后转——齐步——走!」

唐明月右手「啪」地打了个响指,萧风挺胸收腹,听令回教室去了,看都没看王行之一下,嘴边带着笑。

「那个,王行之,你,看我今天这裙子怎么样,好看么?」

唐明月独自面对王行之,脸上竟露出一丝些腼腆来,她轻巧巧的转了个身,裙裾飘飘,如蝴蝶展翅,似春花绽放。

「嗯,好看,很适合你。」

王行之心想又来了,每次都这样,但还是一抬头由衷的赞道。他说的是实话。像唐明月这样容貌身材俱佳的少女,穿什么都是一身青春气息,活泼靓丽。

「真的,哪好看,具体说说。」

唐明月脸颊有些绯红,手轻提裙子一角,又转了个圈。

「嗯,裙子颜色好看,样式也符合你的气质,嗯,鞋子也配得很清爽,有夏天的味道,不错不错。」

王行之知道不讲不行,上下打量着评判。

唐明月看见王行之的目光,脸上发热,但还是侧身并腿,摆了个姿势。她有一米六五左右,一双长而匀称的腿是她最满意自己的地方。今天她特意穿了白色丝袜,将美腿裹得越发曲线诱人,她转身像个淑女那样,优雅地走了几步,「他在看我的腿了。」

唐明月察觉到王行之的目光,害羞的想,心头如小鹿乱蹦。她虽然有些大大咧咧,可毕竟是少女,在异性面前展露自己的美时也会害羞的,更何况她对王行之青睐有加。

唐明月心里正七上八下呢,王行之却在看她的鞋,心里忽的想起妈妈苏蘅。

妈妈比唐明月高那么多,穿的鞋倒是和她的差不多大。嗯,看来唐明月的脚有些大呢,不!应该是妈妈的脚格外小巧。他美滋滋的想着,竟然对那双美腿视而不见!天可怜见,唐明月要是知道了,会不会抡起粉拳将他打得头似如来——全是包。

「放学咯!」

全班各路豪杰飞快收拾一番,旋风般刮出教室,有的直奔食堂而去,有的冲向操场,王行之三人都不是住校的,常常结伴而行。说说笑笑间来到唐明月练武的武馆,和她说了再见,两人继续前行。

「疯子,疯子!想什么呢?」

王行之发现萧风神色有异,问道。

「没事,啊,行之我今天要去买点东西,呃,有点事情,先走了明天见!」

萧风急急道别,转身而去。

王行之想正好我也有事。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知己知彼,百战百胜。

他想去书店好好挑几本「专业书刊」,了解了解女人的想法,好好打造自己这个「器」。

萧风心里确实装着事。只见他急冲冲的走进「特香包」面包店,笑嘻嘻的提了个大盒子出来。穿过街心公园,和花店的小妹妹打了个招呼,挑一束红玫瑰拿在手里。再到对面街的精品店买了礼物,请店员精心包装好,搁裤袋里,脸带着一副兴奋不已的神情上了公共汽车。

陈玲坐在客厅的沙发上,静静地看着墙上挂的油画,那是一幅梵高的仿真油画「鸢尾花」,画中红花蓝花白花绿叶棕土色彩丰富,线条细致而多变,左边的白花优雅的开着,那是画中唯一的白花,它在群花中那样明显,那样别致,那样——孤独。电视里人声鼎沸,她却感到寂静清冷。她嫁给丈夫何振已经十年,由于她不能生子,丈夫大发脾气,婆婆渐渐对她冷漠了起来。今天是她三十三岁生日,丈夫却随省粮食贸易考察团去台湾考察,历时五天。她想起丈夫早上临走时那兴高采烈的样子,仿佛离开这个家是他最快乐的。他早已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

婆婆,婆婆一早便去亲戚家串门了,她知道那里有婆婆最喜爱的小孩子。

「唉——」

陈玲幽幽叹了口气,素净的脸微微仰起,满是落寞。这个家没人在乎我,没有人——她蜷起腿,将头埋在两膝间,一会就嘤嘤的哭起来。

「叮咚」,门铃突然响了,陈玲抬起头,一张素净的脸上满是泪痕。她连忙用纸巾擦擦脸,站起身向门走去。「会是谁呢,婆婆又有钥匙的啊。」

「小风,怎么是你?」

陈玲柔柔的声音响起,带着意外。她推开防盗门,就看见外甥萧风穿着校服,左手直直地举着玫瑰花,右手提个大盒子,一脸笑意。

「你这是——」

陈玲有些纳闷。

「舅妈,生日快乐!」

萧风大声恭贺道,手一伸,芬芳的玫瑰来到陈玲的面前,将她雪白的脸映红。

「谢,谢谢!」

陈玲有些不知所措,有些迟疑地接过玫瑰。这这,红玫瑰是送给恋人的啊!这孩子想什么呢。但下一刻,她的鼻端就传来玫瑰的香气,这股香气让她有一种甜蜜的感觉,眼眶一热,鼻子酸涩,晶莹的泪水就涌出来。还有人记得我的生日,小风还记得!他还买了蛋糕鲜花,专程来给我庆祝!

「快进来,快进来!」

陈玲急忙转头擦擦泪,萧风看着舅妈,她五官清秀,娇小纤弱。今天她上身穿着赫本领的花纹t恤,配着条灰白素长裙,身上自有一股轻灵之气。她素雅的娇颜被红玫瑰衬托的分外苍白,让人看着难受。他心头热热融融的,像是化成一泓秋水,有股强烈的想把她揽进怀里,好好疼惜的冲动。

跟在陈玲身后进了屋,萧风看了看,「咦,外婆呢?」

他问道。

「去你姑妈那了,」

陈玲回答,她在厨房解冻虾,「估计明天才回来。」

神使鬼差地,她又补了一句。

萧风心头猛地一颤,头一涨,太阳||穴砰砰地跳,一瞬间竟连呼吸也困难起来。

外婆也不在家,那,今晚岂不是就只有我和舅妈在家里。他觉得身子僵硬如石一般,脸热得发烫,急忙深吸一口气,缓缓地那股邪思挤出脑外。

不知不觉间,陈玲已经做好了菜,摆在饭桌上,萧风拿出蛋糕摆上,插上三根大蜡烛和三根小的,点好。陈玲洗了手过来,萧风说道:「舅妈把灯关了。」

陈玲展颜一笑:「哟,想不到我们小风还挺懂情调的。」

按灭壁灯又开玩笑地添了一句,「现在可是萤光火烛,二人世界啦。」

说完自觉不妥,脸顿时红了。

萧风听的心几乎漏跳一拍,嗓子眼又涩又痒。走过去挨着陈玲坐下,把陈玲吓一跳,以为他当真,又见他乖乖的坐着,一动不动。心里想陈玲你胡思乱想着什么?他是小风,你外甥。两人挨着坐好,萧风闻着陈玲身上的幽幽体香,看着她在烛光掩映下分外娇美的脸,忽然觉得心中喜乐安平,只希望这此情此景能够永恒。

对了,要唱歌。萧风回过神来,张嘴就唱:「祝你生日快乐,祝你身日快乐——」

唱到第三句时,陈玲轻声相和,声音微带沙哑,有股说不出的感性。

两人一边对视,一边唱着,陈玲眼含情意,柔波似水。怎么能不呢,大家都忘了她,而这么个孩子,却能这么细心,这么至诚,令她无比感动,无比熨贴。

萧风目光灼灼的看着舅妈,她多么美丽,多么温柔,舅舅却因为她不能生子就这么对她,多么不公平!心里想着想着,越发对舅妈生出怜意来。

陈玲觉得萧风的眼散发着炎炎的情意,深深的眸子泛出炽热的光,像是在透视她的灵魂,摄取她的魂魄!这哪是晚辈看长辈的眼神,这分明是男人看女人,情人看爱人的眼神!她低垂了眼,睫毛扑闪着,不敢迎视萧风痴痴的目光,她觉得自己耳热心跳,有件事像是要发生……

「吹,吹蜡烛。」

萧风终于开口,声音嘶哑的连他自己都吓了一跳。

「噗噗,噗——」

最后一支蜡烛灭掉的一刻,四周尽墨。陈玲听见隔壁的椅子「咯吱」一响,身子就被两条有力的臂膀环住。她「啊!」

的一声轻叫,下意识地挣扎起来,但那双手臂跟铁铸成似的,她用尽全力还是难以挣脱。

「小风,小风你放开我!唔——」

她的叫声暴露了她嘴唇的位置,下一秒,她就被一张热热的嘴堵住了,双唇与自己的紧密吻合,蠕动旋转;然后很温柔的松开。紧密的接触,蠕动旋转再一次松开,如此反复几次。接着,那张唇贴着移到左边,带给她痒痒的感觉,然后它又向右倾斜,以不同角度进攻,她闭上了眼,垂着的手环抱住萧风的脖子,欲罢不能想要更多了。

下一刻,她的微张的小嘴巴被大嘴包住,她感觉一条湿热舌头在轻轻舔湿她的双唇,随后湿滑上下唇分别接触着,做左右来回平行摩擦,不一会她的嘴唇就非常的润滑了,那种接触的感觉非常美妙,她脑袋一阵眩晕,忍不住伸出嫰滑的舌与嘴边的舌尖轻触。它回应了,但它另有目的,并不与她的舌纠缠,而是调皮的绕过她的舌,入侵到嘴里,舔着她的牙齿和牙龈,她的唇张得更开了,两条舌有了灵活的活动空间,一会在她嘴里玩耍,一会到他嘴里做客。

「嗯嗯嗯」陈玲发出满足的哼声,她觉得萧风的嘴巴使劲的从自己嘴里吸气,空气都被吸走了,从萧风的鼻子中呼出,又粗又热的喷在她脸上,呼出后他再使劲吸,直到把双方嘴巴里的空气都抽出,她感觉天地之间什么都消失了,只有紧紧缠在一起的两条舌头,纠缠到时间的尽头。

「唔——唔——舒服死了——」

陈玲浑身乱颤,大脑缺氧,迷迷糊糊间下腹部猛地一缩,一股热流从荫道里流出来,大腿和股间一片温热,战栗般的快感瞬间传遍全身,令她夹紧双腿,缩成一团。

「我——泄了。」

这是她晕过去前的最后一个念头。

不知过了多久,陈玲悠悠的醒来,精神仍有些恍惚,灵魂好似忽悠忽悠地上了九天逛了一圈,还没回来。全身上下有股舒适的快感游走着,让她觉得疲惫,是愉悦的疲惫。像是从悬崖下惊险的爬上来,她发了一身的汗,风吹来,有些凉。她正闭眼细细回味着,就感到暖暖的热气吹拂在脸上,一激灵睁开眼,就看见外甥萧风近在咫尺,双眼泛着温柔的光,一眨不眨地看着她,满脸的关切。

陈玲有些害羞,急急地又闭了眼。

“天哪!我刚才都做了些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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