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突然断了视频,会不会就是因为阿蘅回来了?宋景卿想到这,浑身往外冒着汗。冷静冷静,宋景卿!她深吸一口气,准备应对一切情况,大不了连夜赶回去对阿蘅说说圣宇哥的事情,跪在她面前求她原谅,她相信苏蘅会理解她的。
「这个,我是会尽实回答的。」
「姐,你说青春期的男孩看不健康的影片,并且自渎是不是正常现象?该怎么和男孩子沟通这方面的事呢?」
宋景卿吐了一口气,看来阿蘅还不清楚行行是因为我才那个的,否则依她的性格,她一定会直说。她定定神,在心里组织组织语言,张口就来。
「其实呢,阿蘅,十有八九的男性青年的电脑里都堆满了各种美女影片,图片,以前则是画报和杂志。现在由于他们往往设置了密码,或者将文件加密,所以不像以前那么反感父母尤其是母亲进入房间。」
「十有八九?那这剩下的一个呢?」
苏蘅听得瞪大杏眼,一脸吃惊。
「不是性未成熟就是性扭曲。阿蘅你听我说,对性产生好奇并且观看那些东西,是一个正常男孩子发育过程中不可或缺的成分。」
宋景卿觉得要帮帮王行之,也帮帮自己,她想了想,接着说:「人类的生理发育,荷尔蒙的刺激影响下,十几岁的男孩常常伴随着难以抑制的性冲动。在动物界,雄性动物可以拥有一个交配的雌性——」
「哎哟景卿姐,你能不能别那么直接?」
苏蘅听得耳根发红,皱了一对平直的眉,娇嗔道。
「唉,这是最客观,最具主宰性的自然规律啊!好吧好吧,每只动物都争取它的伴侣,亲情享受xing爱,啊不,快乐。呵呵呵。那么在人类社会呢?置身于xing欲最旺盛的青年们所面临的是埋头苦读,承担着艰巨的升学压力。」
宋景卿校正坐姿,她说得有些来劲了。
「嗯,有道理。」
苏蘅暗自点头。
「如果一味要求孩子不要涉足xing爱,不要手yin,凡事皆不准,那么孩子们又怎样派遣和抚慰内部的躁动情绪呢?一位的要求正常男孩压抑自己的情欲,那么他做为男性的探索,冒险和征服的勇气也会同时被压抑,一旦全然丧失雄性本能,男孩长大以后又该怎样面对社会,学会独立,克服困难呢?」
宋景卿说着说着,脸上的表情也逐渐严肃起来,带着镜框的俏脸端庄而又权威性,和刚刚的风骚冶艳的她判若两人。
「唔——」
苏蘅素手扶额,一脸思考的表情,剑眉下的双眼显得闪亮而睿智,「大禹治水在于疏,而不在于堵。」
苏蘅对自己说道。这样浅显的道理,她冷静后一点就通。与其堵而抑之,不如疏而导之。她心里有了自己的想法。
「唉,阿蘅,姐知道你单亲家庭不容易,以后所有什么问题尽管问。」
宋景卿赎罪般格外的殷勤。
「谢谢你,景卿姐。」
苏蘅由衷地感到欣慰,顿了顿她又幽幽开口:「行行要是有个爸爸就好办了,我就不用这么烦恼了。」
「什么呀,你知道男人对这事从来也不介意的,要是教训更谈不上。」
宋景卿语气肯定。
「为什么?难道他们不想纠正孩子的错误吗?」
「你看看你,这不是错误,这是本能,有时自己都控制不了,是男性的生理决定的,就像我们来月经一样。至于为什么说大多数父亲都不会严厉呵斥,是因为他们那时候也是这么过来的,偷看女生,传阅小说,手yin,甚至比起自己儿子来,有过之而无不及,他们只会对儿子说稍微注意点。当然,中国那些虚伪的父亲也许就不一样了,他们板起脸,破口大骂甚至动用武力,反而给孩子造成更坏的影响。所以说,有你这么一个受过高等教育的妈妈,对你儿子来说,也是一件幸事呢。」
「哪啊,我还不是一窍不通,还好有姐帮我。」
苏蘅轻松下来,突然心又一紧:「姐,你说如果男孩子,我是说如果,一个男孩子和女的发生了关系,完全是意外的,会不会,对他的xing欲有直接影响?」
苏蘅勉勉强强挤出问题,心怦怦乱跳,粉脸通红,像患了重感冒的病人一般,她眼睛注视着相片上的儿子,觉得是自己让儿子失去纯真。
「这——这——」
宋景卿的心如坠冰窟,一下就冷到底了:「阿蘅还是知道了,原来前面的所有问题都是铺垫,都是为了引出这个话题。」
她张口结舌,一身如给人抽了筋骨一般,瘫在椅子上,心里想还是认了吧,毕竟是自己主动的,纸包不住火,古人的话没错呀!
她刚想坦白从宽,突然就听见「嘭」的一声,接着是苏蘅急切的声音:「姐,不好了,行行好像出去了,这么晚了我不放心,下次聊。」
不等宋景卿反应过来,电话就挂了。宋景卿一颗心就这样吊在半空中,一会想苏蘅许久不见,果然有了当官的心机城府,懂得拐弯抹角,让她刮目相看,自己看来是逃不过去了;一会又想苏蘅既如此委婉,最后还叫自己姐姐,说明她还是在乎自己和她之间的感情的,也许事情还有寰转的余地;一会又想自己勾的可是苏蘅的儿子,她的心肝宝贝,又怎么可能轻易放过自己呢?宋景卿思来想去心思难安,暗自想到今晚是别想睡了。
苏蘅心挂儿子,穿上鞋紧跟王行之出了门,街上不知何时起了淡雾,昏黄的路灯把周遭染得愈加混沌,事物影影绰绰,儿子沉重有力的脚步声己响出很远。
街边还有乘凉的人,和高高低低的房屋线条织成莫奈笔下失去轮廓线的,生动真实的自然光色。这夏夜倒也不寂寞。
苏蘅一路尾随儿子高大的背影,小跑了近十五分钟,她听到了淙淙水声,近瑟江了。雾散悄然,夜空宝蓝色,深邃无边,冷色的星辰格外明亮,灼灼放光。
从路两边黑黝黝的草地里,飘来的幽淡的山栀花气息和成熟野麦清新而微甘的气味,让苏蘅焦急而狼狈的心情被注入一缕清凉。她躲在灌木丛后,在淡白月色下看见儿子三下五除二把自己剥个精光,扑进漾着清辉的水里。王行之五岁时,苏蘅就教他游泳,后来他能够像小鸭子一样潜水,粉红的屁股朝着天,双脚高举,头在水下好奇而惊喜的四处乱摆,眼看个不停。
苏蘅的身上被露水和雾沾湿了,觉得寒意阵阵,但她不放心,硬是捱到王行之湿漉漉的上了岸,从包里掏出一条大浴巾裹住自己瘦削而结实的身子,她才悄悄转身退去。
回到家苏蘅在房里冲热水澡时边洗边凝神细听,直到儿子用钥匙卡拉卡拉开了门,她才放下心来,一边冲洗自己雪白粉嫩,凹凸有致的身躯,一边想明天该和儿子开诚布公的谈一谈。
第二天,苏蘅就感冒了,她头晕头重,太阳||穴鼓鼓乱跳,浑身疼痛发软。挣扎着给自己量了量体温,还好没有发烧,苏蘅心里记挂王行之的早饭,缓慢而坚定地起了床,头突然像给人猛击了一锤似地,嘭嘭嘭的疼,她一下子倒在床上,大口喘气,等气喘匀了,她重新钻进被窝,整个人恹恹欲睡。
王行之奇怪于妈妈的不准时,他敲了敲苏蘅的门,得到答应后进去一看,妈妈还在睡呢。
苏蘅睡眼惺忪地看着儿子,一头乌发蓬松分散,丝一般铺在枕头上,往日不涂而丹的唇今天失了血色,腮上却有些烫红:「行行,妈妈感冒了,你能不能自己出去吃早饭?」
王行之有些机械和冷漠的嗯了一声,一言不发的转身而去,苏蘅听见大门被开启,又被关上,心里一阵酸楚,眼泪憋不住就流了出来,她告诉自己要坚强,吸了吸发红的小鼻子,从床头柜上抽了纸巾擦擦泪,又昏沉沉的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苏蘅在重重噩梦之中被儿子的声音唤醒,浓密的睫毛下,一双平时顾盼有神的大眼睛此刻添了些江南的水汽,迷迷蒙蒙,有些娇弱可怜。
「行行,怎么是你?」
苏蘅看看闹钟,已是九点:「你怎么没去上课?」
「没有,妈妈,我请了假,也帮你请了假,妈妈你还难受么?」
苏蘅迟疑的点点头,有些诧异儿子的变化。
「妈妈你肚子饿么,有豆浆你喝不喝?」
王行之一脸关心地看着苏蘅,剑眉大眼透着浓浓的疼惜之情。
苏蘅欣慰的笑了,点点头,俩个人仿佛都把昨夜的事情抛在脑后,是啊,母子俩有什么隔夜仇呢?王行之看着妈妈挂着虚汗的额头,心疼极了,拿了纸巾温柔的从苏蘅的发迹擦到鼻尖,又顺手理了理妈妈的秀发,他这一切做得极其自然又虔诚,目光随着手,手到哪看到哪,苏蘅心里软得要化开一般,汩汩温情熨贴得实实的,有种被人照顾的安全感和放松感,末了,王行之对她展颜一笑,轻声问道:「妈妈,那我去拿豆浆了?」
王行之刚要起身,苏蘅一把拉住她,她从来不在刷牙之前吃东西喝饮料,除非喝水:「行行,等等,先扶妈妈去洗漱。」
「好的妈妈。」
王行之翻开被子,拿手撑在妈妈柔软的腰背间,让她从床上坐起,手臂借她托着,帮她站立,强壮的右臂铁箍一样环住妈妈的细腰,让她娇软的身体靠在自己身上,等她站得稳当了,才像护着珍贵瓷器一般护着她,一步步挪向卫生间。
苏蘅短袖蓬松的睡裙是低胸的,勾着花边的领口处袒露着一大半她白腻的||乳|肉,王行之这时却没往那看,一心护着妈妈,深恐她跌倒。这样一来,苏蘅反而更加难走了,她笑笑,拍拍王行之环在腰间的手,劝道:「行行,妈妈没病得那么严重,你抱得这么使劲,妈妈怎么走路啊?」
王行之不好意思的笑笑,总算松了点劲,蹭到卫生间,他就站在那里呆呆看着苏蘅挤了牙膏,苏蘅有些不习惯别人看她刷牙,转头对儿子浅浅一笑:「行行,帮妈妈拿豆浆去。」
「好的妈妈。」
王行之乖乖去了。他来到饭桌前,拿了个白瓷杯,装了大半杯的无糖热豆浆,看着杯口冒起的白色水汽,有些烫啊,他心想。四处一瞧,又拿了一个碗,把豆浆从杯中倒到碗里,再由碗里倒回杯中,如此来回几次,他又试了试杯中豆浆的温度,这才给苏蘅端进去。
「妈妈,你怎么自己走出来了,叫我扶你嘛。」
王行之看着坐在床头的妈妈,带着些责怪的口吻说道。
「妈妈那有那么弱不禁风,头晕好像已经好些了。」
苏蘅轻言细语。
「妈妈,喝豆浆,小心别烫着了。」
王行之把杯子递给苏蘅,坐在床头看着她一口口优雅的抿着豆浆,这时苏蘅的气色好像好些了,但是面色发白,依旧很虚弱的样子。妈妈的肩多瘦啊,手也是细细长长的,王行之心里想。耐心等苏蘅喝完豆浆,他又殷勤地递过一杯水给苏蘅漱口,苏蘅为儿子的细心感动:「谢谢你,乖儿子。」
「嘿嘿,没事。」
王行之听了一乐,十分有成就感:「我是你儿子嘛,应该的应该的。妈妈你再睡一觉,等会我叫你起来吃午饭好不好?」
苏蘅依言躺下,王行之给她盖了被子,看着妈妈秀气的脸蛋,薄薄的眼皮,长而密的睫毛,微微翘起的软唇,心中升腾起一股男人对女人的疼爱来,一时间忘了所有,只想一辈子陪着妈妈,照顾妈妈,心怀所致,竟忍不住俯下头啄了苏蘅的小嘴一下,看着有些错愕的苏蘅诚挚的说了声:「妈妈我永远爱你!」
苏蘅吓了一跳,突然觉得有些害羞,咪了眼说道:「妈妈病了还乱亲,小心妈妈把感冒传染给你!」
「我不怕!肌肉一紧张,感冒全扫光!」
王行之夸张地举臂弯曲,做了一个经典的健美动作,把苏蘅逗得「扑哧」笑出声来。
「快出去,我要睡觉!」
苏蘅又好气又好笑,假意怒道。
「得令!锵锵锵锵,锵锵锵锵。」
王行之唱戏般摆个架势,一个转身出去了。
其实他是故意耍宝,逗妈妈开心呢。
王行之来到厨房,把早上买的并且已在店里切好的柴鸡放在锅里氽了水,漂起浮油和杂质,放入砂锅中,按照食谱加了些薏米,葱段,姜片,香菇等材料,稳稳炖上。
等肚子有些饿的苏蘅吃着炖的熟烂的鸡肉,嚼着脆脆的笋,啜饮清亮鲜香的鸡汤时,她由衷的感到自己的幸运和幸福了,有人说女儿是妈妈的贴心小棉袄,这个儿子简直是她的暖暖厚棉被。喝完最后一口汤,苏蘅清媚而满足的眯了眼,啧啧称赞声不停的从她嘴里发出,王行之被夸得找不着北,摸着后脑勺,「呵呵呵」地傻笑。
很快到了晚上,王行之拿了席子坚持要在苏蘅床边打地铺,说是担心她,苏蘅哪有不答应的,母子俩听着窗外唧唧不停地蛐蛐声,就着银白的月光说着体己话。王行之年轻易睡,不一会便向着苏蘅这边侧了身子,酣然入梦,苏蘅白天睡得有点多,这时却有些清醒,蜷了被子靠在床边看儿子酣睡的脸,一脸慈爱和温柔。
「妈妈婆婆,嘟嘟笃笃。」
王行之嘟囔着说梦话,苏蘅知道儿子有时会这样,这时其实他尚未完全睡熟,王行之小时候如此这般时若问他问题,还会作答呢。
苏蘅起了兴致,探身俏皮问道:「你妈妈是谁?」
「妈妈就是妈妈。」
「你最爱谁。」
「我妈。」
「你老婆是谁?」
王行之顿了一会:「不知道。」
又顿了一会:「妈妈就是我老婆。」
臭小子没大没小,满口胡言乱语!苏蘅被唬地一跳,心里先是又好气又好笑,接着又甜甜一羞,冒起一丝复杂的情绪来,仿佛少女一般暗自窃喜自己在儿子心中的地位。
「明天起来看我不把你耳朵拧掉!」
苏蘅对着王行之口出威胁,偏偏眼波柔美如泓泉,晕红的俏脸上挂着笑。
二十二
朦胧中王行之循着声来到一扇门前,那声音飘飘渺渺,若有若无,细线一般拉扯着他,他看了看门上挂着的帘布,玉兰花的,蓝白相间,这不是旧家里挂着的吗?
他依稀记得妈妈拿剪刀裁它的情形,想到这他脑子仿佛有个人敲了罄,叮的的作响,心里就有了一丝明悟,这是梦。然而他不想醒来,悠扬的音乐声水似地流淌,隔着一层布帘的屋子里亮起了橘黄的柔光,影影绰绰的有个人在里面,音乐变得更响了,王行之突然想起这是妈妈最爱的小提琴曲,叫什么浪漫曲,心中期待不已,伸手撩开帘子。
啊!一个风姿绰约的美人坐在床沿,她体态玲珑,身无寸缕,光的洒布把她的身躯从左至右渲染出微黄,亮白,浅红,橘红至绛红的渐近线。她一对线条姣美的玉腿微分,左腿斜摆着,膝盖向前,脚尖点地。右腿靠坐在床边,横摆着,大腿搁在床沿,小腿是悬着的,有着细细的踝骨和圆巧的后跟。光如朝霞一样温柔,从像倒扣的大碗似的灯罩透出,漫射整个房间,到处都湮染了一层朦胧的橘黄|色。
她的头微低着向右偏,两眼似闭非闭,好像在自赏那美妙的胴体。额头左边一块亮的发着白光,披肩的长发束成一缕,像古典画里的女神一般,轻柔的遮挡住右肩和半个ru房。左边的锁骨清晰而精致,溜圆的肩头和圆润微翘的左||乳|袒露着,肌肤细腻润泽,灯光掩映之下,发着釉瓷一样的柔光,令人不忍触摸,心生赞叹。
在她伸直撑在床上的左臂和腰胯之间,镶嵌着一个白色的,向左旋转九十度的钝角三角形,上臂的线条是底边,收束的腰线是三角形一个腰,外扩的臀线是三角形的另一个腰,白色则是背后透出的被子的颜色。饱满的臀线遮住了左手的一部分,和浑圆的大腿构成了绝妙的弧线,尽显成熟女人的魅力和性感,这条弧线在膝弯处陡然下滑,与里侧一条线一并构成玲珑纤细的小腿,从正面看起来格外的长而优美。
王行之视线从匀润紧实的腿股缓缓向中间移动,啊!那丰腴的大腿根部夹成一个动人心魄的「v」字,两条向上延展的曲线是生机勃勃的两片禾苗,将女体最神秘的部位勾勒地恰到好处,贪婪而狡猾的灯光在「v」的中部不舍的停留,不敢冒犯神圣的谷地,「v」字的底端恰到好处地隐没在阴影里。只给人留下了一个美好的半明半暗的遐想,美妇人的风韵和情骚化成一片令人热血沸腾的香雾,将王行之层层包裹,不能呼吸。
「妈妈?」
王行之心至福灵的开了口,那美人抬头看着他,红艳艳地脸蛋上一丝惊讶也没有,一双明眸带水,含而未发,定定的看着他,脸上似乎带着笑,王行之看着嘴角,那里微微翘起一个弧度,可这时妈妈的眼神就看不见了,他又把焦点放到妈妈的眼睛上,四目相对,妈妈的眉毛,鼻子就变得模糊不清了,总之怎么也无法把苏蘅的五官全部看清。
果然是妈妈!王行之决定不去想它,他像是踩在云端一般,一脚深一脚浅,晕晕乎乎地走向苏蘅,越靠越近,王行之霎时间居然失去所有的勇气,像个虔诚的教徒一样,跪在他心目中最完美的女神脚边,膜拜一番后,痴痴地抬头看着她,眼里尽是祈求和孺慕。苏蘅身子向前俯,伸出温润柔软的手,亲昵的抚摩王行之的下颌,声音柔媚低沉,勾人心魄:「行行,我的乖行行,妈妈等你好久了。」
王行之懵懂的抬头,苏蘅妖娆地瞟了他一眼,含嗔还甜,王行之一愣,然后像一捆干材被渴望的情火点染,炸得全身噼里啪啦响,一个飞扑就把苏蘅丰满白腻的娇躯死死罩在身下,然后就像闯进番薯地的野猪一般在苏蘅的脸上,脖子上乱啃,王行之囫囵吞枣地看了一阵,抬起身看见苏蘅起起伏伏的酥胸,眼一下就发直了,伸了手就向两个肉团团抓过去——苏蘅一醒来就发现自己的身体感觉很好,头晕,肌肉酸疼统统离她而去,她此刻一身轻松,在为自己的身体恢复力感到满意的同时,想起儿子对她无微不至的关怀和那碗神奇的鸡汤,苏蘅心里温暖而甜蜜,唉,有人照顾的感觉真的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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