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赶到医院时,只见到妹妹罗丝一个人歇斯底里地在一边哭泣,牧师也在那里,从他口中我得知了详情。
当时我们一家坐着爸爸刚买的大篷车从教堂作完弥撒回家,在路过峡谷时被一俩私家轿车撞上,爸爸和妈妈都没有系安全带,当场就死亡了。我的另一个妹妹虽然系了安全带,但不幸地是车子从她的那个方向撞过来,当然也没有了幸存的可能。我的两个弟弟都受了重伤,失血严重。
幸运地是罗丝没有和他们一起。
牧师说那天我妈妈很心烦,问她原因,她只是说和罗丝吵了一架,她说不知道以後会发生什麽事。
黎明的时候,我的两个弟弟也死了。
我带着妹妹回到空空荡荡的家,但妹妹魂不守舍,彷佛自己不存在似的,不吃,不说,也不理任何人。
我细心地照料她,我很担心她会自杀。
事故发生後的第叁天葬礼举行,妹妹亲自到场了,但她暗淡无光的眼睛以及了无生趣的表情和她整洁的黑衣服形成鲜明的对比。
埋葬了亲人的遗骸後,我们默默地接受熟人的安慰和祝愿,我几乎不能坚持下去了,但妹妹看起来面无表情,彷佛自己不存在似的。
我把她带回家,然後筋疲力尽地躺下睡着了。
大约一小时後,我醒了过来,想要上厕所。路过妹妹的房间时,我忽然闻到一股异味,我忙敲了敲妹妹的房门,没有回音,情急之下,我开始用力撞门。
门被撞开後,我跌进房里,立即闻到了刺鼻的煤气味和火炉的嘶嘶声,感谢上帝,妹妹睡在靠门的床上,我连忙把她抱到客厅,将她平放在沙发上,然後跑回去关上煤气和火炉,再大开窗户,这才回到妹妹身边。
她的脸色好多了,呼吸也正常了一些,但很微弱。
我用力摇着她的手,不住地说:「醒醒,小妹,快醒醒。哦,不要这样吓我,小妹,不要离开我,醒醒,小妹,我爱你,不要离开我,快醒醒。」
她呻吟出声:「让我一个人待会儿,我想死,我应该死,你不会爱我的,我很害怕,让我死吧!」
「不要呀,小妹。你不要留下我一个人呀,我和你一样都失去了很多,也许更多。不要再吓哥哥了,我不想再失去你这个妹妹。」
她睁开眼睛,第一次哭了出来:「你不知道,是我杀了他们,是我的错!」
「你说什麽?哥哥知道你不会这样的。」
她摇着头说:「如果不是为了我,他们就不会在路上,就不会出事了。」
我尽力安慰她:「好吧,那麽你究竟做了什麽呢?」
「爸爸打电话给我,说妈妈已经告诉他我们吵架的事了,他们正在赶回来,我还听到在电话里,妈妈和爸爸吵嘴了,我想他们一定是因为在路上争吵才出事的。」
「好了。」我说:「你和妈妈吵架了,爸爸想弥补此事,然後出了事故,但这并不是你的错啊。好了,告诉哥哥,你和妈妈究竟为什麽吵架?」
「因为你!」她说着把头深深地埋进垫子里。
我愕然,这关我什麽事呢?
当下我追问她,最後终於弄清楚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起因是妹妹发现了妈妈的日记。
我们一家人都喜欢回顾过去,时不时地就想翻翻过去的东西看看。那一次妹妹要写有关家庭的作业,就到阁楼上找材料,偶然中发现了妈妈的日记本,虽然知道这样不对,但还是偷看了妈妈的日记。
要命的是妈妈的日记是从爸爸到西海岸工作时开始的,也就是那年夏天我和妈妈初体验的那天开始。
虽然日记里记录的是甜蜜的事,但对於妹妹来说,却无疑是噩梦的开始。
「我记得日记上详细地记录了爸爸走後发生的所有事情。」她说,「第一周妈妈很忧郁,但很快妈妈就高兴起来了,她在日记里说那晚她很高兴,因为她发现你已经长大成|人了。」
她忽然露齿一笑。
哦,这是个好兆头,她这几天第一次笑了。
「你还记得那晚吗?那晚她教你打牌。」她问我。
「当然记得。」我说。
「我从那时起就怀疑会有什麽不寻常的事情发生,因为她从来没有教过我们其他孩子。我还记得当时你回去睡觉时她的眼神一直跟着你,直到你消失在过道上。我想知道你们後来发生了什麽,所以我看了妈妈的日记。」
我很吃惊妈妈会如此大意,不但记录下了我们交往的经历,居然还大模大样地把这样一本yin乱的日记放在阁楼上。当然我也很想知道她记录得有多详细,她是否真的把我当作爱人。
「当我看到你们第一次zuo爱的记录时,我的心碎了。」她的脸转向我,十分生气,但又很悲伤,「你知道吗?我一直以为你是爱我的!」
天,怎麽会这样?
我几乎瘫倒在地,妹妹是在嫉妒吗?
妹妹这时说的很快,彷佛想要在自己失去勇气前把心里话都说出来一样。
「我本以为可以控制自己,我是说,我虽然早就怀疑你和妈妈有...有了...那种关系,但是当事实白纸黑字地摆在我面前时,我简直要发疯了。」
「我跑去找妈妈,找遍了所有肮脏的字眼辱骂她,我骂她是荡妇、妓女、变态。我责问她已经有了一个世界上最好的丈夫,为什麽还要来偷我唯一爱着的男人。」
见鬼!她说偷,那麽她根本就与爸爸无关了。
「等一下,小妹。」我连忙打住她的话头,「你刚才说什麽?我怎麽一直以为你对我不感兴趣呢?」
「我爱你,哥哥,我一直爱着你。」她有些害羞,「你还记得那次我们在过道相撞、互相搂着五分钟的事吗?」
我笑了,说:「当然记得,彷佛就在昨天一样。」
「你知道当时我为什麽躲开吗?当时我的下面湿透了,我怕你以为我还小,尿裤了,我不想你把我看作小孩子。」
「原来如此。」我恍然大悟,「那麽我和你玩『感觉到了麽』的游戏时,你为什麽老躲我?我还以为你讨厌我。」
「你摸我ru房的时候我有跑过吗?」她不服气地问,「後来我躲避你是因为我想看看你是不是有勇气来追我。你真的是有点孩子气,知道吗?」
说着她向我微微一笑,使我感觉好多了。
但我不得不破坏这种气氛,因为她的内疚还没有消除。
「後面怎样了,告诉我。」我继续问:「为什麽你认为这次事故是你的错?」
她的脸一下子又阴沉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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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我知道妈妈对爸爸说了我们之间的争吵的事,而且她可能坦白了一些东西。爸爸边开车边打电话给我时,我也听到了妈妈的声音。她好像在说什麽『你知道的还不够吗?』,我想妈妈可能透露了一些东西,但没有说到...说到...」她的声音一下放得很低,彷佛隔墙有耳似的,「...你们乱...乱lun的事。」
「我担心爸爸因为生气,一直和妈妈争吵,而没有注意到其它的车辆,我提醒他了,但没用。如果我不和妈妈吵的话,就不会有这事的发生了。」
我总算明白了事情的原委,我捉住她的肩头,让我们面对面。
「听我说,你好像忘了爸爸是一个意志坚强、受过严格训练的、有原则的人。他懂得区分感情和职责的关系,这一点没有人能比他做得更好。无论妈妈当时和他说什麽,他都不会失控。」
「你相信哥哥吗?小妹。我和调查这次事故的警官谈过,他们告诉我一些事实。首先,爸爸看到了对面的车,从爸爸刹车後车辆滑行的轨迹来看,爸爸当时并没有加速,他做了一切努力避免撞车的发生,但路的右边是悬崖,无路可走,爸爸已经尽力了。」
「还有,即使不是因为你的缘故,他们也要从教堂回来。」我盯着妹妹的眼睛说,「你只不过是让他们提前几分钟回来而已,但事实是即使他们早几分钟或晚几分钟回来,在路上他们都会碰上那个醉酒开车的混蛋。」
「所以,这不是你的错。」
妹妹看着我,看起来宽慰多了,但突然她惴惴不安地说:「那麽,现在我们怎麽办?」
「你说呢?」
「我说过我爱你,哥哥,我需要你。刚才你摇我的手时,我听到你说你爱我,那麽你是不是也‘需要’我呢?」
我牵着她的手来到父母的卧室,让她躺在他们的床上。
出乎她意料的是我只是挑了一件睡衣给她穿上,然後给她服用了安眠药。
「我带你来这是因为我们今晚要一起睡,但只是睡觉而已。」我在她耳边低声说,「今天下午的事发生後,我不想你有意外,所以我要看紧你。」
「不过,今晚我不会碰你一根手指,我还有好些事情要考虑。」
我看着妹妹睡着後,返回她的卧室去找妈妈的日记。找到後,我再回到她身边。
由於安眠药的作用,妹妹沉沉地睡着了。
我坐在妈妈过去常坐的安乐椅上,开始读妈妈的日记。
尽管我曾经深深地迷恋过妈妈,但我始终不能真正明白她的内心是怎麽想的,我在妈妈的心里居於什麽地位,妈妈怎麽看待我们的关系,等等,我都想知道,我不得不满足自己的好奇心。
我首先看到的是我们第一次的描述,其中的一段吸引住了我。
「......他舔我的小||穴,把我弄至高潮一次,但我不得不假装来了叁次。他很努力,他需要信心......」
妈妈的描述令我有些难堪,但字里行间无处不透出妈妈对儿子的爱护,这使我心里暖洋洋的。
一直看到叁周後,我才感觉舒服多了。
「......今天来了五次!这孩子学得真快......」
从妈妈的日记里我终於找到了一直困扰我问题——妈妈其实是想怀我的孩子的。这令我很震惊,但又有些如释重负。
日记透露说她很希望怀上我的孩子,但却始终没有能够如愿。正如我所说,妈妈也有一些避孕套,而且她没有做过节育手术,但她从来没有让我使用过它们。她曾认为如果我们一天做上四五次的话她很可能受孕,但直到我们叁个月的最後,妈妈都没有怀孕,所以妈妈怀疑我是否不育。
看完妈妈的日记(其实就只记录了我们交往的那叁个月而已),我深深地感谢我的妈妈。她不但把我带到这个世界上,还负起了让我成|人的责任,循循善诱,让我体验到男女之间结合的美妙之处。
放下妈妈的事後,我开始考虑我和妹妹往後的生活。
今晚,我故意拒绝了妹妹的求爱,因为我知道悲痛是最强烈的催yin剂。我不想让悲伤混合进我们之间罪恶的结合,尽管这样会更刺激。
她问我是否需要她,我当然需要,太需要了,但我想在我们头脑都清醒时再考虑这件事。
我也爱着我的妹妹,我不想失去她,我要每天都看着她,拥有她,和她一起生活。
我的回忆着过去的事,她说她一直爱我,那麽她爱我一定有很长一段时间了,那麽我是否真的爱她呢?
我试图想像没有她我的生活会怎样,那是一幅苍白凄凉的画面。即使在最恶劣的环境下,只要我们在一起,彷佛什麽困难都能克服。
我又想到性这方面,但脑海里只有性茭、zuo爱这几个字。只要一想到妹妹那清纯可爱的脸和婀娜多姿的身段,还有她那令人心旷神怡的微笑,我的rou棒就禁不住跳动起来,涨得老大。
哦,和妹妹做的话一定比和妈妈做更棒。
我回到现实,考虑我们往後该怎麽做。我是指我们不得不离开这里,如果我们在这里建立家庭,那麽人人都会知道的,谣言和恶意中伤就会四起。但是我非常喜欢我们现在的这个家,它是爸爸和妈妈留下的房子,我真不愿离开它。
如果要走,我们该往何处去呢?我不可能回大学。如果你带自己的妹妹回宿舍别人会怎麽议论呢?我不再想攻读学位了。我上大学不就是想毕业後找份好工作吗?像其他人一样,有了钱去寻欢作乐,找女人舔她们的阴沪。见鬼去吧!我不需要这些,我已经有了我最爱的女人。
我穿上睡衣爬上床,贴着妹妹睡下。
我搂住她,俩人的身体贴得很紧,隔着睡衣我依然可以感觉到妹妹坚挺的ru房给我的压迫感,她呼出的温暖的气息喷在我的脸上,带着一丝甜香,令人心醉。我们就这样搂着,睡过去了。
第二天,灿烂的朝霞透过窗子照到我们身上,我醒了过来。
我一睁开眼,就看到了妹妹明亮清澈的大眼睛。她显然早已醒过来了,而且一定盯着我的睡相看了很久。
她见我睁开眼睛,微微一笑,探头给了我一个香吻,但只是在我的脸颊上轻轻一碰。
难道隔了一夜,她的想法改变了吗?
「你打算继续我们昨晚的谈话吗?」我谨慎地问。
她点点头,又吻了我的另一边脸。
我决心打破僵局。
「昨晚我说爱你时,我的意思是问你—是—否—愿—意—和—我—结—婚——?妹妹。」
她的眼睛陡然一亮,接着她直起身子,双手紧紧地按在自己的剧烈起伏的胸前。
「如果那是唯一可能的话。」她有些激动,呼吸有点急促。
「听我说,小妹。不管你信或是不信,我在大学里已经学会了不少东西。我认识一些吸毒者和反战份子,他们能为我们弄到假身份证明,是真正可以派上用场的身份证。这样我们可以取不同的名字,然後我们可以合法地结婚。我希望我们能永远在一起,除了你,我不会再爱其他人了。答应我,小妹。」
「太好了,哥哥。」她激动得流下了眼泪,「我一直在等这一天,我要和你结婚,哥哥。」
「但有些事我想我们可以提前做。」她深深吸了口气,说,「比如,zuo爱,我不想等到结婚那天才开始。」
我吻了吻她湿润的嘴唇,说:「听你的,你想怎样就怎样。」
嘴里说着,手里可没闲着。
我伸手去解她睡衣的纽扣,她的身子完全地倚在我的身上,同时热情地吻着我。我回应着,轻轻地咬着她的下唇,吮吸它,然後对上她的嘴,将舌头探进去,碰上妹妹柔软湿滑的舌头,和它热烈交缠起来。妹妹抵抗着我舌头的进攻,跟着也把自己的舌头度进我嘴里,热烈地吮吸对方。
我解开了她睡衣的所有纽扣後,任它从妹妹的肩头滑落到腰部。妹妹的ru房完全暴露在我面前,正如我所说,妹妹像极了妈妈。她的||乳|头是亮丽的红色,和妈妈一样形状优美。雪白的ru房虽然及不上妈妈的丰满,但是洋溢着年轻人的青春活力,挺拔,肌肤细腻,极其富有弹性。
我把手伸向那两粒可爱的||乳|头,轻轻捏着,捻着,感觉到它们开始变硬了。
我很小心,这是妹妹的第一次,我不知道她的真实感受如何,也不知道她喜欢我怎样对她。
我吻着她的ru房,嘴唇围绕着||乳|晕四周来回游动,感受着妹妹细腻的肌肤随着我嘴唇蠕动而来的轻微颤抖。
「哦...哥哥...我的||乳|头...吻我的||乳|头...」她呻吟着。
我的嘴唇吻上了妹妹的||乳|头,轻轻地舔着,吮吸着。我的牙齿轻咬着妹妹发硬的||乳|头,左右拉拽它,舌头不住地舔她的||乳|头。妹妹不断呻吟着,身子不住扭动,用力将ru房往我脸上挤压。
我改用舌尖,轻巧地撩拨妹妹的||乳|头,舌尖抵在||乳|头正中心的小孔上,舌尖用力往里挤。妹妹的呻吟声一下急促起来,她伸手紧紧搂住我的头,将它深深地埋在她挺拔的双峰上,用力地摩擦我的脸。
「哦...哥哥...好舒服...我喜欢...」她快乐地说。
我放开对妹妹||乳|头的进攻,对她一笑,问:「这样很舒服吧?你下面湿了吗?下面是不是变得又热又湿?」
妹妹已经被我弄得春情荡漾,媚态百出,言语之间也有些肆无忌惮起来。
她给了我一个媚眼,说:「我下面热得像烧开水的火炉,你敢进来吗?」
我将她的身子扳过去,让她背对着我。我昨晚就已经知道她没有穿内裤,所以我俯下身子,想从後面欣赏妹妹的私|处。
使我吃惊的是,我居然没有看到一个成年妇女惯常都有的荫毛,妹妹的阴沪微微坟起,裂着一道鲜红可爱的小裂缝,但是在裂缝周围竟然寸草不生。这使我回忆起小时候,我和妹妹玩幼稚的性游戏时妹妹阴沪的情景,温馨的感觉涌上我的心头。
妹妹显然注意到了我的反应。
「我比你早起了一个小时。」她说,「还</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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